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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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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顾北辰,你是怎么照顾我嫂子的啊,你不会照顾人就直说,反正想照顾我嫂子的男人排着队呢,大冬天也能让她烧成这样,她刚病的时候你到哪儿去了?”    顾北辰黑眸一沉,没有说话,顾北星上前点着他的胸膛,“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他仍旧没说话,章子迟白了顾北星一眼,顾北星这才不忿的收回手冷冷瞥着顾北辰。    “严重吗?你快点治啊!”顾北辰抬眉看着章子迟。    章子迟拿他药箱里备好的药来三两下配好了,给一诺打吊针,扎手背上血管的时候顾北辰从身后抱着她,明显感觉到她颤了一下。    脸色惨白惨白的,她似乎不情愿待在他怀里,可仍旧没挣扎,或许是没力气吧,一瓶药吊到一般她就睡着了。    直到三瓶全部打完,她出了一身的汗,身下的床单都汗的湿湿的,身上盖的被子竟然冒了白烟。    章子迟见状又从药箱里拿了银针来,在她十只手指上都扎了一下,指尖溢出几滴乌紫的血来,她脸色这才好了些,无力的躺在顾北辰怀里。    白昊先进屋来看来心疼的不得了,“是爸爸不好,爸爸该上来看看你的,不然也不会烧成这样!”一生枪林弹雨的他见女儿受罪自然也自责的不得了。   一诺开口,嗓子有些哑了,“爸,你别这样,是我不让你进来的!”    章子迟又给一诺量了体温,三十八度,“温度还有些高,一诺衣服都汗湿了,北辰你先帮她换上,把床单和被子也都换了,让她多休息会儿。”    众人闻言退去。    一诺再次醒来是晚上八点多钟,顾北辰忙把刚煮好的汤端给她,“你午饭晚饭都没吃,先喝点汤吧,等会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一诺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想吃,最重要的是这会儿还没法面对他。    他好哄歹哄的她才勉强把汤喝了,放下见了底的碗他这才释然的笑了,方才又给她量了体温,已经不烧了。    他转身把碗拿下楼,回来的时候端了个盆儿上来,里面装了热腾腾的水,将一诺从床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他小心的脱掉她的袜子,将她双足浸泡在淡盐水里。    “你今天出了不少汗,发烧烧到四十度,我吓坏了。看看这会儿脚还是冰凉的,泡泡脚再睡吧,对身体好!”他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她置若罔闻的发呆发愣。    许久,惊觉他正在给自己洗脚,一诺忙躬身要自己洗,他抱住了她,头靠在她柔软的小腹摇了摇,“你手指被子迟用银针扎了,这会儿不能碰水,这几天你无论洗脸洗澡还是洗脚都由我来,顾夫人!”    房子是给谁买的?那个女人是谁?今天上午挪钱干什么去了?    这些在嘴边的话想问出来却不敢问,毕竟他们才刚刚甜蜜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毕竟她才复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毕竟她才刚刚认回爸爸。她太幸福了,幸福的再经不起任何风雨。    没有说话,眼睛有些酸酸的,她强止住泪任由顾北辰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小心的给她盖了厚实的蚕丝被,之后将水拿下楼去,上来并不与她睡在一起。   他睡在床尾,身体紧贴着她微凉的身子,温厚的大手裹着她的纤纤玉足细细摩挲着,隐忍了许久的泪这才落了下来,悄悄隐进被子里。    就那么一直僵硬的躺着,他的温度自手心而来传遍她全身,原本冰凉的身子渐渐有了温度,她也放松了些,躺在他身侧缓缓闭上眼睛。    直到她睡着了,顾北辰还在轻轻给她揉着脚背,今天她似乎看起来不开心,有许多事情,他不想让她困扰,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真的要陪她一辈子,这就够了。     翌日天晴,顾北辰早早起来准备好了早餐,在落地窗前静静站着看外面的阳光万丈,冬日里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暖暖的,极舒适。    一诺下楼时便见他手插在口袋里那么静静的站着,这样的姿势,她见过许多回,却从来没有一次让她这么心痛。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患得患失的忧虑交杂在一起,她缓步从楼梯上下来,头发也没梳。    顾北辰听见脚步声一回头便见她已经下了最后一级台阶,迎上前来他笑着拉起她的手,昨日被针扎的地方已经消肿了,可他还是不想让她自己动手。    “我帮你刷牙洗脸!”拉着她往前走。    一诺蹙眉,“已经洗过了!”只是头发还没打理,觉得手臂酸软无力,抬也抬不上去。    他便拉了她,让她坐在沙发里,正对着明媚的阳光。    梳妆台抽屉里的梳子还是那一把,他这时见了方想起来,那是多年前结婚时他唯一用了心思给她选的东西。    他细细给她挽发,一头乌黑的长发很快被她打理好,一诺靠在沙发上任他摆弄着,他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之后才把他亲手准备的早餐端过来。    “爱心早餐不成敬意,还望顾夫人笑纳!”    鸡蛋被煎成心形,他亲手熬的粥还冒着热气儿,清炒的小菜也很可眼。    一诺看他一眼,也确实有些饿了,便起身到餐桌旁三下五除二毫不淑女的把那些东西吃光了,顾北辰看着干干净净的碗盘目瞪口呆。    一诺吃饭了懒洋洋的起身往花园里走,小径上的积雪还没融尽,踩上去嘎吱响,阳光一照,走过的地方瞬时就化了。    他则是紧跟在她身后,木屋许久没开,钢琴上也落了些灰尘,一诺上前要去抚摸那琴,顾北辰拦住了,“你手上有伤,琴上面落灰了,别碰!”   一诺皱眉回身,“顾北辰我忍你很久了,凭什么我干嘛你都要管,你很烦你知道吗?””他的宠溺,让她心疼,因为真假难辨,因为有了怀疑,因为不敢相信。    顾北辰搂住她的腰,“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昨天你生病我回来晚了确实是我不对,我道歉。可是你是我的,你要做什么我当然要管,你想弹琴,等我把它擦干净了再弹。顾夫人要做的所有事情都要经过顾先生鉴定,不对你的身心造成伤害的,才被允许!”    他笑,轻吻她的额头。    一诺眯眸,不对她的身心造成伤害吗?那他给别的女人买房不告诉她,算不算对她的身心造成伤害了呢?    他以为她是在怪他在她生病时回来晚了吗?症结所在都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你做什么事情也没经过我的允许!”一诺从他怀里退开,从木屋里走出来看花园里的常青藤。    他正要上前与她说些什么,手机却响了,眉头一皱,他接了电话,往远处走了些,声音略微压低。    电话那边确实是个女声,是个从来都没听到过的女声,一诺确定,后来他渐渐走远了,到底与对方说了些什么一诺确是没听清楚。    只是最后一句,“我马上过去!”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什么人、什么事又值得他放下病中的妻子,即刻赶往!

46。陪你地老天荒(3)当激-情褪去~
  最后一句,“我马上过去!”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什么人、什么事又值得他放下病中的妻子,即刻赶往!    一诺站在常青藤旁没有挪动步子,见他抬不过来故意装作没听到方才那通电话,明知故问,“顾先生好得闲,怎么今天不去上班?”    顾北辰上前来紧紧拥抱了她一下,“本来说好今天不去公司好好在家陪你的,但是临时有些事情,我必须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养,没事儿别出门去,外面太冷了!”   交待了一番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往前走去,直到背影和最后一束阳光彻底消失在一诺视线里。    方晴好一会儿的天又阴了下来,一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山峦叠嶂,素白的雪融化了大半,青黛色渐渐在冰层中显露出来,远看去闪着亮晶晶的银色。    这就是他说的放下工作在家陪他吗?一通电话而已,他便放下病中的她匆匆走了,算算时间他们结婚至今也六年多了,所谓七年之痒,就是这样吗?   他们之间有整整五年的空白,在一起的时日不到两年,这样,也会七年之痒吗?    当爱恋与激-情褪去,婚姻,还能维持多久呢?    颓然靠在沙发上,一诺叹了口气,动动因昨日发烧而酸痛不已的身子,头有些晕晕的。    没事可做她跑到健康秤上面站了站,这两天劳碌,加上昨天发烧出了许多汗,整整瘦了三斤,皱皱眉一诺从健康秤上下来正要上楼却听敲门声起。   上前去开了门见是蒋英来了,撑着疲惫的身子她笑了笑,“妈来了!”   蒋英把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道,“北辰打电话说你病了,昨天烧到四十度,这大冬天的身子可怎么承得住,刚碰到北辰他拿了些补品让我带回来等会儿炖给你补身子,这次必须得吃了,妈盯着你!”    一诺无奈的笑,他走了还不忘买些补品回来叫他妈带过来,这算什么,背叛补偿吗?她才不要。    “妈,我有些不舒服,吃不下,您别忙活了!”    蒋英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在沙发上,快速系上了围裙,“早年坐月子的时候因为北辰不在你心里不舒服,什么都没吃,这身子近几年弱得很,平日里不多补补也就算了,昨夜病了那么一大场,再不好好进补非出问题不可!”    正说着念辰从楼梯上一蹦一跳的下来,一诺见他走路不老实,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正要上前去抱他头一昏没能从沙发上起来。    蒋英上前抱住顾念辰到她面前来,“看你,这几天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走了,还在嘴硬!”    顾念辰蹲下身来拉着她的手,“妈妈,前几天爸爸还说要给念辰生个小妹妹,你要把身体养好哦!”    一诺脸色一沉,“他想生让他自己生去。”   顾念辰来了精神,跳上沙发赖在一诺怀里,“那念辰是妈妈生的还是爸爸生的啊?怎么生的呢?”    一诺白他一眼,“你是捡来的!”    小家伙见她不高兴,便识趣的自己躲在旁边玩。    蒋英炖了补品,一诺不吃也说不过去,只得面上笑着吃了些,大病刚好了些胃里承受不了太多温补的东西,她只说吃不下了蒋英也没再勉强,笑着收拾了厨房。    下午卓越打电话,说她的复健时间到了没去医院,她没问他怎么知道,只是懒懒的应了,便没再出声。    卓越在那边有些生气了,“嗯嗯嗯,你就会嗯,除了嗯能不能说句别的,为什么不去医院,你眼睛还没彻底好,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夏一诺!”    一诺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又被卓越给数落了一通,自然不高兴,刚准备开口眼泪却流了一嘴,“我有些不舒服,不想去了,下次吧!”    电话那边卓越一听她说不舒服忙压低了声音,“对不起,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忘了问你的情况,你怎么了?不舒服不会让顾北辰陪你来吗?”    是啊,可以让他陪她去啊。听卓越这话,空气一瞬间冷凝起来,仿佛缺氧了一般,她胸口是窒息的痛,良久才憋出来一句话,“他不在家!”    卓越耐下心来柔声问,“他去了哪里?”    是啊,他去了哪里呢?她也不知道,皱皱眉,一诺抹抹脸上的泪,“我也不知道,卓越我有些累了,没事的话我挂了!”    那边卓越轻叹一声道了声好,而后挂了电话。    一诺躺在沙发上透过泪看窗外模糊的光影,不大一会儿门开了,是利芙。    她忙起身擦擦潮湿的眼睛,“利姨你回来了,医院那边还好吗?年前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处理吧,您在家里好好陪陪爸爸!”    利芙笑着点头,“医院也没什么大事儿,这次我们能过个安生年了,阿姨给你带了些土产来,晚上早些回家,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一诺垂眸,“下午我不出门!”    利芙惊诧,“今天不是要去做复健吗?”    一诺心头又是一酸,原来连利芙都知道她今天要去做复健,可是为什么唯独顾北辰忘了,“不去了,我有些不舒服。利姨,爸爸在书房!”    利芙一直说不去医院不行,还非要给顾北辰打电话,一诺劝她也没劝下来,电话那边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她这才挂断了。    而后把手上的东西都放在客厅桌上,拿了件厚点的衣服来拉着一诺,“走,阿姨带你去医院,复健可不能不做,就算现在能看到了,也得为长远打算。”    一诺拗不过她,可又不想让她刚回来就接着折腾,忙拉住她的手,“别,利姨,我自己可以去,您累了这么久,先歇着吧!”    利芙不允,敲门声起。一诺上前拉开门一看来人是卓越。    卓越进门后礼貌的对利芙一躬身,“阿姨,您一路跋涉也累了,先休息吧,一诺复健的事情尽管交给我!”    利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没说,一诺心知她在想什么,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换好鞋子跟卓越一起出门去。    两人刚走不久顾北辰也回来了,当时白昊先和利芙正坐在客厅里喝茶,他见一诺没在前厅,给二老打了招呼便要到后面的小独栋去找一诺。    利芙叫住了他,“一诺和卓越一起出去了,没在家里!”  顾北辰皱眉,眸色晦暗,“今天她还要做复健,怎么能跑出去玩儿你,利姨卓越和一诺说他们去哪儿了吗?”    白昊先抿抿唇,“你公司事忙爸爸也没提醒你,本来想着诺诺一个人去做复健也没问题呢,结果卓越不放心,早早的来把一诺接走了,说陪她一起去做复健!”    顾北辰心里一堵,老半天才低声道,“爸爸,利姨,你们先在家,我去找一诺!”    白昊先闷闷的嗯了一声,起身往卧房去了,利芙也摇摇头起身目送顾北辰从别墅里走出去。    若说他心思不细,这些日子他为一诺无一不是面面俱到,若说他心思细腻,今日这事儿都这个点儿了他才想起来,也当真是不该。    他赶到医院时一诺和卓越刚好从旋转门出来,见一诺眉头微皱着,他大步上前,“怎么不在家等我,一个人就跑出来了呢!”    一诺勾唇,笑的温柔似水,“没有啊,我没有一个人跑出来,是卓越记挂着我今天要做复健,所以便来家里接我了。”    顾北辰看站在她身侧的卓越一眼,抿唇道,“谢谢,今天麻烦你跑一趟,辛苦你了,过些日子我和一诺一起谢你!”  卓越也笑,“我与一诺之间不必言谢,再者,我是带一诺来做复健,如何用得着顾先生感谢呢?”    他复又看向身侧的夏一诺,黑眸中的宠溺不言而喻。    一诺隐隐有些不安,这两个男人,看来是杠上了。    顾北辰也着实被卓越那话噎了一下,抬头眯起眸,瞳中有危险之色一闪而过,却仍旧耐心十足的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夏一诺是我的妻子,你帮她既是帮我,她感谢你与我感谢你,本质上是一样的,卓先生!”    卓越扬眉看惨淡的天色,“顾先生觉得一样?”他反问,继而接着道,“可我觉得不一样,既然是我帮了一诺,自然该由她亲自谢我!”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顾北辰上前一步,眸中有隐而不发的薄怒,“你要怎么谢?”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顾北辰上前一步,眸中有隐而不发的薄怒,“你要怎么谢?”    卓越也不让步,“原本是不打算让她谢的,既然顾先生都开口了,那盛情难却,只好让一诺小姐请我吃顿饭了!”    顾北辰闻言伸手,把一诺拉到自己身后,以一种老鹰捉小鸡的姿势保护着,“这好办,过些天一诺身子好些了,我夫妻二人自当还卓少这人情!”   卓越完全把他当透明人,侧过头看他身后的一诺,微笑道,“夏一诺小姐,今天有荣幸和您共进晚餐吗?”    一诺只思虑了一瞬间便点头答应了,可他夫妻二人的事情终归不能再让卓越搅进去,于是便拉了顾北辰的衣襟,“你不在易州这些年卓越没少照顾我和念辰,今天来做复健还是卓越打电话给我,不然我都不记得了,你看看我这记性,还真是越发差了。为了感谢卓越这么多年对我和念辰的照顾,的确是该请他吃饭!”    顾北辰垂眸,他岂能不知她此话别有用意,卓越爱她五年,五年间用尽了心里照顾爱护她,他跟她结婚七年,却连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心口一揪,顾北辰点了点头,“既然诺诺说今天,那就今天吧!”    卓越方才脸上那一丝狡黠也渐渐散去,三人既然已达成共识,便一起去了白宫。    白东风很少来巡场子,往日里这般小事随便交待手底下的人去做也就是了,很意外,今天竟然在酒店里转了几圈。   夏一诺三人到时他正要出去,见他们来便停了下来,不用看,这三人在一起也不会是什么好事,索性他也来凑个热闹。    一整个晚上两个男人言语眼神之间刀剑交锋,白东风夏一诺二人反成了陪衬,期间顾北辰起身出去,卓越眯眸,也跟了出去,白东风见了熟人去打招呼,一诺撑住头痛往沙发上一靠,见顾北辰的手机正躺在手边上。 伸出手去想拿起来她又犹豫了,想确定些什么可又不敢,她很怕事实真如她所想。爱情胜不过时间,婚姻必败给小三。    最后她还是拿起来看了,无论事情是怎么样的,她总有知情权,刚摸到手机墨绿色的屏幕却亮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是个陌生号码,她从没见过,似乎不是本地的,看了外面一眼,见那三人都没进来她这才战战兢兢的接了电话。    她没吭声,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良久,最后是个清浅的女声,“多谢顾总的房子!”    一诺仍旧没说话。    那女声犹疑了一会儿,缓缓道,“你说话不方便是吗?”    这边回应她的仍旧是无边的沉默,她轻咳了一声,“既然顾总说话不方便,那我下次再打来!”说着便挂了线。    一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忙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原处,想了想又忙拿过来删除了通话记录,好像做贼似的浑身都不自在。    金碧辉煌的走廊内,卓越修长的手往顾北辰肩上一拍,叫住了他,“是什么事情让你放下一诺出去了一整天,今天是她复健的日子你还记得吗?虽然有我陪着,可她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你知道吗!”    顾北辰回头,挑眉看他,“你似乎很喜欢多管闲事!今天就算你不陪她来,我也会带她过来,她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我一刻都不曾忘记,至于我干什么去了,想干什么,似乎跟你丝毫关系都没有。卓越,你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介入别人家庭这么个简单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卓越勾唇一笑,明亮的灯光照的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瞬间光芒万丈,“顾北辰,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让别的女人介入自己的家庭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似乎也没搞明白!”    顾北辰眯眸,甩开他的手,危险的眸迸出愤怒的火焰,“你敢查我?”    卓越单手插在裤袋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所有对夏一诺不利的事情,我都有义务搞清楚、弄明白。”他抿抿唇,“我从来没想过要介入你的家庭,但如果你做了对不起一诺的事情,我不排除会一时冲动把她从你身边夺走的可能!”    顾北辰冷笑一声,黑眸愈发阴沉了起来,转身往回走,“卓越,你太自信了!”    卓越轻柔的声音在他身后缓缓响起,“顾北辰,你不觉得是你太自信了吗?你觉得一诺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就这么安安静静默默无闻的待在你身边,可你错了,你是得到了她,可你没有给她该给的安全感,你让她时时刻刻觉得你们的婚姻处在危机之中,你觉得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顾北辰脚步一顿,却没停下来,仍旧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    他进门时正见一诺僵硬的靠在沙发上,仿佛被定格的画面一样,动也不动。   眉头一皱他上前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声音温柔的仿佛藏进了三春的阳光。    一诺心尖一痛,怎么了,简单的三个字仍旧能让她感动,他的关怀那么自然,仿佛单纯的不曾掺任何杂质,可是曾经那种心贴的很近的感觉却没有了。    她没说话,伸出手去摸到他心脏的位置,那里仍旧有力的跳动着,可到底有几分是为了她,她也不敢想了。    “卓越呢!”她皱眉,忍住眼睛的酸痛。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还有事先走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回家吧!”    她没有反抗,点了点头,可起身的时候却发觉自己两腿发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很想大哭一场,或者大闹一场,可是没有力气,也没有眼泪。    顾北辰躬身将她抱起来,她的脸正好贴在他胸膛的位置,那温热的触觉还那么熟悉,那么让人迷恋。    白东风回来时见顾北辰正抱着一诺要走,便也跟着退了出去,抿抿唇他唇齿之间溢出一句话来,“哥们儿,好好珍惜眼前人,幸福转瞬即逝,有时候抓都抓不住,你我都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该定下心来!”    顾北辰了然的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东风亦点了点头,目送两人的声音在旋转门处消失。思绪纷飞,如毒一般侵入口鼻,难受的不得了。    曾几何时,他也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可那样的想法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爱情同婚姻一样,都是需要经营的,但让人无奈的是,他的生命中,越是美好的东西,他越不可触碰,就如同他自出生以来就注定要继承白家的庞大家也一样,许多事情,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那他的兄弟呢,顾北辰,他也有如此为难的时候吗?    回鸿鸣山的车上,一诺靠在副驾驶上闭着眼睛,她胆子并不大,坐谁的车都要睁大了眼睛看着两旁不断倒退的风景,仿佛那样才会安全一些,可是顾北辰开车不一样,她总能轻易的给他信任。    良久她睁开眼睛侧过头左手伸出去握住了他的右手,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张了张口终于问了出来,“北辰,你还爱我吗?”    顾北辰专心致志的看路,并没看她,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自然爱,一直爱!”    一诺搭在他手上的小手瞬间滑落,他回答的这么轻松,这是敷衍吗?她不知道。    挡风玻璃上开始出现细小的水珠,顾北辰车速慢慢降了下来,一诺闭上眼睛,雨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就静静的靠在那里,仿佛回到了今年阳春,那时她的眼睛还没有好,那也是一个大雨天,她靠在窗户上听雨声。    而后茗风来了,叫她去加拿大,她最终没拗过他,去了,这一去,找回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找回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这大半年来,她得到的,太多太多。    重生归来的顾北辰,愿意用生命救自己的爸爸,完美的家庭。可是这一切都如同这个寒夜一样,风雨飘摇,让人定不下心来。    又过了许久,她听到自己问他,疑问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卑微,“北辰,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顾北辰顺道把车停在路边,捧住她白皙的小脸儿,薄唇渐渐贴近她的,而后吻住,那温柔的话语在耳鬓厮磨中从耳膜传入她大脑皮层,“当然,否则我还能爱谁!”    “真的除了我不会爱别的任何人了吗?”她仍旧不死心的问。    顾北辰有些烦躁,捧着她脸颊的双手嗖然松开,长叹一声靠在驾驶座上,最后打亮车顶的灯光,如黑瞿石般闪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冷漠,“一诺,你自己算算,这个问题你问了我多少遍了?”    一诺也抬眸看他,他那是什么眼神,烦躁?无奈?审美疲劳?还是厌恶?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眼神看她,一诺眉头一皱,瞬间仿佛窒息了,胸口憋得生疼,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而后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冲进大雨里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去…… 胸口憋得生疼,她点点头,“我知道了!”而后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冲进大雨里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去。    顾北辰见她雨夜往外跑,着实着了急,从驾驶座上跳出来阔步往前追。    她瘦小娇弱,他高大挺拔,她哪里就跑得过他,在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之内,他不出意外的追上了她,长臂一伸将她捞入自己怀里。    她羸弱的后背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甚至那颗心脏的跳动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胸口的温暖从后背传来,一瞬间将她的神经彻底击溃。    一诺挣扎,想逃脱他的魔掌,可他却拉的结实,将她整个人彻底困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分毫,被他死死的困在原地。    不知道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她在大雨中对他吼,“顾北辰你他妈是个男人你就放开我!”    五年前,这样对他后绝对有效,可是五年后却丝毫都没用,他抱紧她将薄唇贴在她耳际,“你尽管骂吧,你说我不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总之我不会放你走!一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只是不喜欢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嫉妒的要疯了你知道吗!”    一诺回过头来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暗夜里他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方才他说什么,他嫉妒的要疯了,这是顾北辰说出来的话吗?是对她说的吗?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眉头一皱,她抬手捧住他的脸,“北辰,你方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顾北辰也不吭声,俯首吻住了她被大雨淋的湿湿的嘴唇,狂热的吻,比这漫天的雨来的更加猛烈,更加透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霸道的探进她口中,死死的吮-吻她的,一诺无法呼吸,大脑一瞬间短路,只能任由他亲吻着,虽然她也在骂自己不争气,可是她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吻。    他吻了许久,甚至她觉得连雨都下得小了他才将她放开,如黑瞿石般的双眸紧紧锁住她蒙上雨雾的眸子,“我说我嫉妒的要发疯了!夏一诺我不能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你记住了吗!”他带着命令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多真挚的表白啊,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要是放在以往,她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的,可是此刻却有些想笑。    她是他一个人的,那他呢,他是属于她自己的吗?如果不是,那他凭什么要求自己承诺他唯一,这个霸道的男人,为什么五年后仍旧把她吃的死死的,她不服气。    一诺气鼓鼓的看着他,双眸渐渐迷离,“顾北辰,我是你一个人的可你是多少人的?”她纤细的小手贴在他胸口绕着圈抚摸,“这里,装了多少女人?我能占多少位置?嗯?”她反问他,不,质问他。    顾北辰在大雨里笑了,笑的温柔似水,“这里从五年前遇上你的时候就只有你,装满了你,无数个你,事到如今,你还要怀疑我吗?一诺,求求你,相信我吧,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拒我于千里之外?”    猛地将她抱紧怀里,他的温暖贴着她的冰冷,他的怀抱仍旧那么厚实,让她依赖的不想挪开来。   多么精致的告白,像所有电视剧里深情的男人一样,一诺想,在以往她早就不堪一击器械投降了,可是如今,她做不到。    只是折腾累了,也无力挣扎了,便被他抱着上了车,“这天太冷了,你感冒还没好又淋雨,还想感冒是吗?夏一诺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子吗!”他有些愤怒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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