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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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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招标宴
如果一切事情都不足以证明我爱你是真的,那只有用我的生命。    ———顾北辰    装潢极为奢华的别墅内,阳光透过米色窗帘霸道的闯入,卧房墙壁上挂着的古老欧式时钟正指向上午九点整。    房内冷气开得有些大,床上并排躺着一男一女,都没有穿衣服。被子微微敞着,床单上那一抹殷红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尤其刺目。    静静看去那女人并不算绝色,只是熟睡时唇角勾起的笑容安详而宁静,叫人不忍心去打破这美好的场景。  而她身旁的男人,更是个中翘楚。修长的身材,强劲有力的双腿,精壮匀实的腰腹,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庞,就算闭着眼睛仍旧叫人痴迷。  夏一诺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将被子拉向自己却发现被子的另一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压住。    身体酸痛的像经历了一场车裂,皱了皱眉一诺正要从床上下来,却惊恐的发现床左侧的位置竟然躺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她认识。  平日里的冷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击溃,夏一诺胸口起伏的厉害,“顾北辰,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炸弹一样,扫荡了夏一诺的世界,她迅速用床单裹住自己,蜷缩在大床一角,清澈的眸中聚满了朦胧的雾气,泪水不可抑制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正提醒着她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她双手抱住痛的厉害的头部,一些细碎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亲吻、抚-摸、强烈而疯狂的撞击,叫人不可自拔的鱼-水-之-欢。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滚啊!”夏一诺伸手抓过地上凌乱的衣衫便往顾北辰身上扔。    谁知那男人无比享受的翻了个身,慵懒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一双深邃的眼睛,强劲有力的长腿一勾又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    继而一脸玩味的坐起身,双手勾起夏一诺小巧的下巴云淡风轻的道:“夏一诺你最好看清楚了再叫,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    “无耻。”夏一诺甩开他修长的大手,眉头拧成一座山丘,迅速将房间环视一周。    朦胧的泪光里她瞥见了墙上的挂钟,那钟她曾在伦敦与客户谈合约时应邀在大英博物馆见过一次,是19世纪初的英国皇室古董挂钟。    夏家虽然财大气粗,但她还没奢侈到这种地步,这不是她的房间。    脑子混乱的似乎要爆炸一样,眼前的事实叫她无法接受,身旁这个男人竟然在这华丽的令人发指的房间里,把她给睡了。    而昨夜,是她的第一次。    ——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调回昨夜十一点钟。    易州最奢华的商务会所,层楼叠嶂,高入云端,凄迷的夜色并不能阻挡会所内热火朝天的气氛。    夏一诺手中捧着高脚杯,在形形色色的人中来回穿梭,一身米白晚礼服,三寸镶钻高跟鞋,清丽的脸蛋薄施粉黛,那双深黑的眸,干净到不染纤尘。    易州商政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夜算是聚齐了。    “夏总也来了!”身边不认识的人对她打招呼,她回以一笑,客气而疏远。    刚从那人身旁走过却听得有人交头接耳道:“不过是个私生女,以为做了远东集团执行总裁就了不得了,摆什么谱!”    夏一诺冷笑一声,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继续往前走。    今夜是易州市最年轻的文化部长顾北辰走马上任,也是市北环路博物馆新址招标前的一次宴会。    这次招标,远东志在必得,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帮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她懒得去在意。    博物馆这块肥肉,大凡商界翘楚,哪一家不是垂涎三尺!偏生上一任文化部长是个水米不进的家伙。    钱,女人,能想到的方法他们都想到了,标底的事情却没能探知一分一毫。    而此时,作为新继任的易州市文化部长,顾北辰心头那杆秤到底偏向谁,便显得尤为重要。    1788平米的大厅内,各色人物仍旧走马观花的碰杯摆笑,夏一诺知道,他们虽然都在笑,可心底里哪一个不是在算计。    算计着如何得知博物馆新址的标底,好一举拿下这个挣大钱的机会。    易小楼百无聊赖的摇着手中的香槟,正愁没人解闷儿,夏一诺便施施然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楼,你也来了。”    “恩,勘查一下各家实力,回去给老爷子报备,趁势再捞一笔。”易小楼明媚一笑,圆圆的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芒,“这次博物馆的最终夺标,你有多少把握?”    夏一诺揉揉眉心,冷淡的开口,“不知道。”浅抿一口酒,她继而斩钉截铁的补充道,“但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也对,没有远东搞不定的case,更没有你夏四小姐搞不定的人!”易小楼慵懒的往她肩上一靠,“知道新任部长是谁吗?说出来你肯定不信。”“知道新任部长是谁吗?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难猜!”夏一诺好像对这事儿丝毫不感兴趣,官场上的事儿,她一个商人跟着瞎掺和什么,谁继任跟她的关系并不大,拿到标底才是最终目的。    抿了一口酒,夏一诺神色自若的一笑,眉目浅淡,如风如月。  在今夜易州上流人士共聚一堂的paty上,处处珠光宝气,如此萤烛之光的她,实在算不上大放异彩。可她脸上那恰到好处的笑容,却足以叫许多成功男士心神荡漾。    易小楼一愣神,她一直都知道却从未说起过,夏一诺笑起来,的确是很美的。只是她很少笑,仿佛永远藏着什么心事。    易小楼冲她招招手,一诺见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便附耳过去。    “我们新的部长大人,顾北辰!”    顾北辰?夏一诺脑海里似乎有一颗炸弹,轰的一声爆裂开来,震的她几乎有些站不稳。  两米高的水晶门应声而开,顾北辰被一帮人簇拥着走了进来,这是时隔四年她再一次见到顾北辰。    身材高大,眸光深邃,眉目如画,一身剪裁得体的亚曼尼西装更衬得他犹如天人。他果然和当年一样叫人着迷,可那跟她夏一诺又有什么关系呢。    越让人着迷的男人越危险,就像罂粟诱你沉沦,你想戒掉,偏偏那疼痛如抽筋挖骨一般,叫人无法忍受。    一诺想,这样把自己藏得太深的男人,她终此一生也不会去靠近吧,更加不会爱上,她发誓。  “嗨,怎么样?”易小楼戳戳她的肩膀,一挑眉看向从红毯走来的顾北辰,“顾校草和当年一样迷人吧!”    “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一诺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后来的许多年夏一诺再想起这次际遇,才无奈的感慨,人生有许多事,是不能过早下断言的。    镁光灯不停闪烁,一众记者跟在顾北辰疯狂拍照,更有人将话筒递到他身前,“顾部长,请问这次招标宴是不是作秀,对于博物馆新址招标的事宜,您心里是否已有了决断?”    那名记者直截了当的抛出这个敏感问题。    顾北辰不羁的唇角微微勾起,脸上虽然带着笑,那笑意却疏远而冷漠。    这就是他的世界,永远的灯光闪烁,永远的前呼后拥。他站在高处,像一个皇帝一样,接受别人的顶礼膜拜,也像一个皇帝一样,处处提防着这金碧辉煌的表象下,可能随时而至的明枪暗箭。    久经官场的顾北辰明显嗅到了这个问题的八卦性,礼貌性的微微一笑,“请问一下您是哪家报社的记者。”   众人都没想到,顾北辰竟然会这样反问那名记者。那记者也有些惊诧,随即答道,“易州晨报。”    “哦?易州晨报?关于这次招标会的独家专访权,相关部门已经给了易州商报。据我所知,易州晨报和易州商报是兄弟企业,我想您需要回去和您的兄弟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把专访权让给您!”    顾北辰唇角又是一勾对那名记者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大踏步往前走。    官场如沙场,任何一次不经意的失误都会让他走上穷途末路,他不得不果断而犀利。久而久之,竟不知不觉让自己历练成一个尊贵到极致,亦冷血到极致的男人。    伴随着会所内众人的哄堂大笑,那名记者亦被服务生拦在水晶门外。    而夏一诺就那样怔怔的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顾北辰继续潇洒无比的往她的方向走来……“顾部长好,华阳控股,易小楼”夏一诺皱起眉头看着易小楼简单熟练的介绍自己,也不怕像方才那名记者一样碰钉子。    顾北辰伸手与她浅浅一握:“易州第一控股集团总经理,久仰大名,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大学校友。”    一诺在心里暗自感慨道,顾北辰这话虽看似寒暄,其实不然。    她想,他是刚一上任,就把如今易州上流混的风生水起的人全部查了个遍吧,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    与当年在学院时一模一样,他依旧那么犀利,那么霸道而不可一世。不,应该说更加深不可测才对。    见身后的一诺一直没有动静,易小楼用手肘撞了撞她,一诺这才整理好思绪伸出手来:“远东集团夏一诺,顾部长好。”    顾北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时,她方觉得自己手心出了些细汗,该死,她在害怕什么。    从遍地牛鬼蛇神的商场奋战到如今,她早就刀枪不入了不是吗,都四年了,这个男人说不定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她在紧张什么!    “夏小姐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夏一诺觉得,顾北辰好像刻意加重了初次见面那四个字的音节。    “指教不敢,初次见面,日后还仰仗顾部长多提点。”夏一诺一板一眼的回答顾北辰的话,想试试她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见顾北辰脸上的表情并无多大变化,她才微笑着抽回手给他让了个路,身后那些富商们便洪水似的涌上来将顾北辰淹没。    一诺见状赶紧拉着易小楼躲得远远的:“果真是他,冤家路窄。”又抿了口酒,她皱着一张脸看着易小楼。    “这次或许有好戏看了,回去跟老爷子商量下入股你们远东,然后每天躺着数钞票。”易小楼微微翘起嘴角,搭上一诺的肩膀。    一诺不可置信的看看易小楼,随即拍掉她的手道,“博物馆并不是什么大的case,你易大小姐竟然感兴趣?这让我很疑惑。”    “情况不同了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丢其脸面、丢其脸面、丢其脸面。你当年跟顾校草表白四次被拒那么丢人,他这次就算安慰安慰你脆弱的小心脏,也该把这个case双手捧着送给你。”易小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嘴脸,让夏一诺觉得自己很想抽死她。    “不怕输的没裙子穿?”一诺眨眨眼,示意易小楼看紧她那身价值不菲的晚礼服。    “我没裙子穿裤衩儿呗,你嘛,或许可以叫我们亲爱的部长大人来买单。”易小楼边往前走边欠扁的说着。    夏一诺靠在水晶桌上随意那么一抬头,却与顾北辰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似乎在对她浅笑,而那笑意里竟带着一闪而逝的调侃…… 若说起当年四次对他表白四次,当真是误会一场。  毕业典礼前,宿舍女生玩猜拳,规则是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办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很悲惨的,她输了四场。  她没想到的是,那四个为了学业大学四年没谈过恋爱的女人,竟然叫她去送情书。愿赌服输,她只得去送。    而悲惨的是,四封情书都是送给顾北辰的。还有最过分的事情,那四个没担当的女人竟然都没敢在信上署名,她就那样成了替罪羔羊。    她还记得送最后一封情书的时候,顾北辰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低头看着她,明媚的阳光下,他的睫毛竟然比女人还漂亮几分:“对不起夏同学,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是在三年前你这么孜孜不倦的写情书给我,或许我会考虑陪你玩玩儿。”    说罢他一转身,拥着一位长发美女款款而去。    一诺站在夏日炎炎的梧桐树下看着那两道身影,果然是金童玉女,连背影都那么的和谐。那女人她认识,是她们大学校花,蒋凯丽。    不停有人上前敬酒,一诺一一与众人喝过之后便靠在水晶桌上,酒精果然是好东西,她忽然想起许多旧事来。  当年风靡整个学院的顾北辰!易州名门望族,省文化部长顾岩的独子。高大英俊、优秀多金,运筹帷幄、家世不俗,祖上数到太爷爷辈尽是有头有脸的。  那时的她常常想,像顾北辰这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起。    见到蒋凯丽的后,一诺才暗自感慨,上帝在创造了一个优秀的男人之后,必定会创造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来配他。    正想的出神,面前一袭宝蓝色晚礼服的女人递给她一杯香槟,“夏总,我敬您一杯。”    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一诺善意的对她笑笑,“谢谢。”从她手中接过那杯浅黄色液体细细抿了起来。    彼处顾北辰已然落座,光影将他的脸衬的有些迷蒙,却更加魅力横生。  韩氏集团少主韩毅承一拍顾北辰肩膀,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怎么,我的部长大人。江州金穷玉尽,千里迢迢到易州来搜刮民脂民膏了?”    几年不见,这韩大少挤兑人的功力还分毫未减。   “江州已被掘地三尺,彼处再无民脂民膏可供搜刮,可不就来易州囤点儿口粮。”顾北辰从容的笑笑,深邃的眸中也浮起几丝玩味。    “那你不妇唱夫随,跟蒋凯丽去帝都发展,顺便叫老爷子给弄个人大常委当当。”韩毅承继续调侃道。    顾北辰眸光忽然一暗没有接话,似藏着什么心事。    韩毅承见他不说话,便抬眸往别处看去,“嗨,一诺,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一诺正自顾自的想这次博物馆的标底她该从何处下手,却被韩毅承这一嗓子喊了回来。    “谢谢,我很好,你呢?”一诺转身上前与韩毅承寒暄,拼命让自己忽略眼前的顾北辰。    还未等韩毅承说话,她身后的裙摆却被谁一不小心踩住,整个人直直往前倒去。    让她意外的是,一脸闲适的坐在那里的顾北辰并没有见死不救,而是非常绅士风度的起身扶住了她。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扶,竟然还扶出了个无比狗血的一夜情……“谢谢顾部长。“尴尬的看着顾北辰,夏一诺道了声谢。她想若不是脸上淡淡的妆,她此刻一定窘迫的满脸通红。    “不客气。“顾北辰仍旧绅士的笑,一诺知道,他的笑虽迷人到极致却无关风月,有美得我见犹怜的蒋凯丽陪着,他怎会对别的女人有什么念头。    宴会到凌晨两点才接近尾声,一诺下意识的去摸车钥匙,发现钥匙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子琪,你那里有没有我车上的备用钥匙给我送来一把,我钥匙丢了。”找了一会儿无果,一诺便打电话给她的助理程子琪。    “有,我马上来。”程子琪推开还在她身上奋力起伏的男人,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    这就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就算你此刻正在和男人做-爱,上司有令也得立马停下来。    还被众富商围住的顾北辰随意将手插在口袋里,赫然发现车钥匙不在了,他皱了皱眉,想必是方才扶夏一诺时掉在了地上。   低头一看果然见地上躺着他的车钥匙,侍应生从旁走过见他眼神落在地板上,慌忙蹲身将钥匙捡起来递给他。    顾北辰礼貌一笑对他道了声谢,并未没有注意到,手中的车钥匙上虽然大体上与他的一模一样,可吊环上却赫然多了一小颗碎钻的装饰,那把钥匙,根本不是他的。   杜子琪赶到时,宴会还没有散,夏一诺靠在会所内的水晶柱上,眼神茫然甚至带着点哀伤,不知道想些什么。    “夏总,您的钥匙。”恭敬的递上钥匙,杜子琪抬头看着一诺。    外人看来她是风光八面的夏四小姐,可跟了她这么多年,杜子琪知道,夏一诺心里有许多不为外人道的苦楚,她不说,她们做下属的自然也不敢问。    “谢谢,最近跑博物馆的case你没少受累,月底双倍奖金。”夏一诺接过钥匙,从容的看着一身睡衣还踩着拖鞋头发凌乱的杜子琪。    “谢夏总,请问夏总,我可以关机了吗?”杜子琪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半夜被叫起来,确实不是人干的活,前天她还在一刊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大概是说欲求不满会得癌症。    “当然可以,快回去休息吧。”见杜子琪两颊红红不难猜出方才她在做什么,一诺会心一笑,看来她这个总裁还真是不关心下属的生活状况。    杜子琪走后,一诺与身旁几位熟识的人道了再见,看也没看还在席间的顾北辰一眼,一路直奔地下停车场。    站了几个小时,还真是累,捶捶酸痛的腰肢,一诺缓缓走向她的停车位,让她惊奇的是她旁边的位置竟然停了一辆一模一样的黑色宾利。    打开车门将手包往车后座一扔,她整个人也躺了进去,平时她酒量并不算差,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自打喝了那紫衣女郎递给她的酒之后就一直犯困。    全身似乎还有一团火似的,烧的厉害,尤其是方才顾北辰扶住她的时候,她用冰凉的手捧了捧脸颊,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两点半,宴会才终于完毕,侍应生恭敬的跟在顾北辰身后:“顾先生,请问要不要帮您叫代驾?”    “不用了。”顾北辰随手丢给侍应生一千块小费,拿着那不属于他的镶着颗碎钻的车钥匙,优雅从容的往地下停车场走去……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顾北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记得他的车是停在左边的。    而这辆车,却在右边的车位。    随即往左边的黑色宾利望了一眼,见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烫着大波浪卷发的紫衣女人。 顾北辰揉揉眉心,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他的车上不可能会有一个紫衣女人,那么,车位的事情,应该是他记错了。  他暗笑自己喝多了酒,却没有发现,此刻他开走的这辆宾利,车后座上同样躺着个女人。    刚上路不过五分钟,顾北辰忽然觉得下腹一紧,眸中**像洪水猛兽一样淹没他的思绪。    他暗自骂了一声,这易州人的无耻程度比之江州也毫不逊色,连害人的手段都同样卑鄙,竟然对他下药。    若不是他走的快,怕明天就会有人带着照片视频什么的来跟他谈博物馆标底的事了吧。  黑色宾利在高速公路上疾驰,遇红灯也不曾停下,顾北辰一路猛踩油门,疯了一般往阳山别墅开去。   半个小时,才终于到了112号,猛地踩住刹车,他抓过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雷恩,我在你家门外,快出来,我被暗算了。”    强忍住痛苦的煎熬,他头上硕大的汗珠开始往下落,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电话那头雷恩的声音略带焦急的响起:“我刚飞慕尼黑做一个学术报告,你怎么回事儿,喂?喂?北辰,还在听吗……”    黑色手机掉落在车厢内,屏幕上浅绿色的光晕渐渐暗下去,像狼的眼睛。    车后座的夏一诺适逢此刻嘤咛了一声,那团异样的火在腹中烧的厉害,可她觉得很困很困,困的不想睁开眼睛。    顾北辰回头一看,怎么会有个女人在车上?    “Dropdead!”他骂了句该死,从驾驶座走下来一把拉开后车门,对着躺在那里的女人大吼,“该死的女人,马上给我滚下来!”    夏一诺却像被催眠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顾北辰一伸手将她捞起拉到车外,顺势扣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会是她?冤家路窄。真该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    “好热,好难受。”一诺不停在他胸前磨蹭,一双纤细的手亦扯去松松垮垮的肩带,这样的场面于任何男人来讲都会是致命的诱惑,尤其是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    顾北辰忽然下腹一紧,所有血流仿佛都冲着某个地方涌去,急于找到一个出口,让他狠狠的发泄。 可看到眼前的一诺,他眼中却藏满了鄙夷与不屑。一双苍劲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夏一诺,这就是你的手段吗?为了博物馆标底,对我下药!还是你生来就喜欢勾-引男人!”    一诺并没有睁开眼,娇俏的小脸已是绯红一片,只不停的靠近他的身体,仿佛那样就能汲取无尽的能量,能让她舒服一些似的。    身体里那团火烧的越来越烈,顾北辰意识有些模糊,而怀中的女人红唇盈盈的模样,竟然该死的迷人。    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钥匙,顾北辰将跌在自己怀里的夏一诺打横抱起,径直快步往111号别墅走去。 与雷恩的112号相邻,111号是顾北辰的私人别墅,他在几个常驻城市都会有一套别墅,而且无一例外的全部选择了111号。    二楼雅致的卧房内,褐色水晶灯闪着奇异的光芒,金丝楠木地板上胡乱的散落了一地衣衫。    顾北辰将早已欲-火-焚-身的一诺扔在床上,整个人光-裸着,倾身压了上去。    被酒精和药物麻醉后的神情越来越迷离,头痛的几乎裂开,他一眼也不能看她此刻的模样,那太过诱人。    伸手胡乱拨弄了一诺肩上散乱的头发,顾北辰狠狠咬上她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    身下的一诺晚礼服早已经褪到胸前的位置,蕾丝内衣包裹的美好胸形就像是罂粟一样诱惑着他去采摘,让人就算明知道会中毒却忍不住扑上去,饮鸩止渴、抵死纠缠。    顾北辰闭上眼睛,头脑越来越不清醒,那双手也似乎不再属于他,体内的药性已经到了极致,所有的血气全部往某处涌去。    身体像坠入无边炼狱,再也不受他的控制。粗暴的撕开夏一诺的衣衫,他深黑的眸已被血色充斥。    双手粗鲁的撑开她的纤纤玉-腿,身下早已急不可待的**狠狠向前一挺,硕大的男性象征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完全没入她的身体。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恍惚间,他感到有一层阻隔,就那样被他疯狂的力道给捅破了。   “啊!”身下的一诺惊呼了一声,不知道是疼痛还是享受。    顾北辰唇角一勾,更深的抵入她体内。    她紧致的甬道内此刻早已温暖湿热,那虽柔软却紧绷的力度不停的收缩着,将他逼入绝地。    双手撑住大床,他伏在她身上,开始了最原始也最疯狂的律动。    外面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雨,颗颗汗珠像窗上的雨水一样,伴随着一诺身下那一抹刺目的红,悄悄滴入床单。  顾北辰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每次停下来体内的细胞都疯狂的叫嚣着,叫忍不住再和她缠绵一回。 而身下的女子由于药物作用,身子弯的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每一次都那么完美的配合他,将他坚-挺的下-体完全包裹。    暗夜,酒精,春-药像凶猛的狮子一样,让两人陷入了像外面滂沱大雨一样的疯狂。    身体相撞的声音,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让人分不清自己听到的到底是什么。    古老的英国皇室挂钟指向九点五分,夏一诺捂住还疼痛无比的太阳穴,将床单往自己身上拼命裹紧,“顾北辰,你趁人之危,你混蛋。”    顾北辰本已合上的双眼挑衅的睁开,一个翻身将夏一诺压在身下,“夏一诺,既然有胆子对我下药还装什么无辜纯洁!没想到,你还是个很会算账的女人。博物馆标底你要,一-夜-激-情,你也要。我还以为你会派个风-骚的妓-女来!”    顾北辰说罢一伸手又将一诺按倒在床上,那双深邃的眸中带着明显的不悦,狠狠吻上她的嘴唇。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顾北辰脸上,他嘲讽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回过头,有力的大手狠狠按住夏一诺的双肩。    “怎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能上我顾北辰的床,你应该感到无比荣幸。一夜就想换取十几个亿的case,你不觉得自己贪心了点儿吗?夏四小姐。”这是第一个敢打他顾北辰的女人。    “博物馆的case即使没有你顾部长的首肯,远东也能凭实力拿到,我没有必要对你下药,正如你所说,若我对你下药,完全可以叫一个妓-女来陪顾部长睡。现在,请顾部长放开我。”    一诺强忍住哽咽,毫不客气的瞪着他,恨不能将他那张漂亮的脸灼出个洞来。    顾北辰这才将她放开,一诺用床单裹住自己便冲向了浴室。    静静的站在淋浴喷头下,一诺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爱过她的痕迹。    伸手拼命的揉搓,她想把那些顾北辰加诸在她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洗掉,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那些痕迹却只能越来越明显。    一诺想大声的痛哭一场,却不敢让房内那个男人嘲笑她的脆弱。    淋浴中喷出来的水明明是热的,可她却觉得无比的冷,冷的像坠入了冰窖。    收拾完毕后,一诺将被撕的破了好几处的晚礼服穿在身上,正准备离去,门却应声而开。    阳光霸道的闯入,刺得人眼睛疼。    “北辰,你没事吧,我刚搭专机从慕尼黑回……”话还没说完,一身米色西装的雷恩便愣在当下,日光将身材高挑斯文绅士的他笼罩其内,这一刻的雷恩,干净如同童话里走出的王子。    “对不起,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雷恩窘迫的从房内退出来,顾北辰从他眸中明显看到一闪而逝的落寞。    还未等他有动作,一诺却追了出去,“雷恩……”走出大门已经不见了雷恩的踪影。    她慌忙拨通雷恩的电话,“不是你看到那个样子,雷恩你听我解释!”    “对不起,我想自己静一下,再见。”雷恩果断的挂了电话。    夏一诺再打过去那边已提示关机。    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台阶上走下来,一诺见她家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  “李叔?”一诺惊讶的看着那个一脸老实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    “小姐,老爷的电话。”男人恭恭敬敬的将手机递给她。    夏一诺自嘲一笑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缓步走过去接过手机放在耳边。    “夏一诺,你说你怎么那么贱呢,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个妓-女能养出什么好货色,夏家穷的养不起你了吗?为了一纸合同你竟然学你那下贱的死鬼老妈,你竟然去陪-睡。宁抢不盗、宁偷不卖没人教过你吗?没教养的野-种,这下夏家的脸算被你丢光了。”   电话那头刺耳的女声响起,那是她爸爸的夫人白珊,对了,是正室夫人……  夏一诺早已临近崩溃的边缘,没想到白珊竟借题发挥口出恶言,连她妈一并骂了。    这么多年,纵使白珊如何恶言相向,一诺都没有顶撞过一句。她尊敬她,给足了她面子,可她却仍旧不依不饶。    一诺握着手机的指尖嗖然收紧,“夏夫人,我妈怎样还轮不到您来评头论足,就算我丢了夏家的脸,又没丢你白家的脸,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以为拥有了夏夫人的头衔,就能掌管夏家的一切是吗?我告诉你,我这个你丈夫的私生女,偏不吃你那一套!”    电话那头登时响起白珊大吵大闹的声音,“夏苍峰,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自己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还不让说两句,竟然学会顶撞长辈了!”  又搬出夏苍峰来压她,夏一诺唇角一勾,“原来你们土匪也是分尊卑的,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言毕一甩手将手机扔向别墅前的人工湖里。  当年若非白珊以白家在易州强劲的黑道势力逼退了她妈妈,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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