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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闹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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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想,五年前,你落入贼人之手时,是谁不顾性命的救你,又是谁,为了你,在贼人手中周旋三年,五年未归家,弃妻儿与不顾,就连高堂父母去世,也不能灵前尽孝,如此一个舍命相交的好兄弟,你竟然用这样的办法测试他,你怎么对得起他呢?”太后的话,说的越来越重,吕青寒心中的那份自责,也越来越深了。

“母后,我没有想太多,我当时只是想……”吕青寒想了想这后来的结果,也有点儿害怕了。

“你是帝王,你当怎么做事,你自己的心里面最为的清楚,你可知,母后曾经跟你说过,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月初一己然为你所用,你为什么还这般的对他?你对得起他吗?”太后的指责,字字句句的全然的砸到了吕青寒的心间。

“母后,孩儿错了。”吕青寒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错语。

一切。如若如太后所说,他当真是蠢极了。他动了月初一的老婆,月初一如若再与他称兄道弟,到时,才是真正的打脸之事啊。

“母后,这事情与皇上没有关系,全是妾身的主意。”就在这时,皇后突然间的冲了出来,跪倒在了太后的面前,将一切的罪责,全然的拦到了她的身上。

如果,这事情搁到吕青寒的身上,太后也不过是骂上几句便可以消气了,如今,皇后出来顶罪,必然会再一次的牵动太后的怒气。

“你身为皇后,不知道如何处理事情,竟挑拨皇上与朝臣与兄弟之间的关系,皇后啊,哀家对你过于的失望了。”太后一屁股的坐了下来。“这封信,若非是韵儿及时的发现,拦了下来,皇后,你可是害得天下都不太平了。”太后的指责与分析,并无半分夸大的意思。

皇后一听韵儿这两个字,当时心里面就盘算了起来,看来,这封信是吕青韵给截了下来,然后,才交由太后的手中的,不由的,她对吕青韵就恨上了几分。

“母后,此事是朕没有想周全,与皇后没有关系,母后要是骂,就骂寒儿吧。”吕青寒护着皇后,必竟,在他看来,母子间的问题比婆媳间的问题更好处理。

“寒儿啊,母后一直以为,你长大了,该干点儿大人的事情了,这国家交到了你的手中,你会累,会迷茫,会彷徨,更会揪心揪肺,但是,母后要劝你一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咱们不怕外敌有多么的强大,我们害怕的是,在关键的时候,没有人为我们出生入死,窝里烂,才是致命的啊。”太后的字字句句,可谓是金玉良言。

现如今,天下看起来太平之极, 事实上,战事可以随时而起,三国鼎立的局面,不会持续太久的,到时,血战一场,玉罗国若是无人,就算国力再强大,也将会败的没有任何的退路。

“母后说的极是。”吕青寒只得认同了。

“还有,听闻,金妃己经被你关了起来了,现如今,这后宫中,姿色不错的女子己经少了许多了,哀家作主,宫中得添几个新人了。”太后看向皇后,冷目一扫而过。

如此一计,也不过是为了灭了皇后的气焰罢了。如果,吕青寒老往她这里跑,听她的话,到时候,后果不敢掂量啊。

皇后是一个聪明人,可是,太后比她还要聪明。所谓的四两拨千金,大约就是这个道理啊。

“一切全听母后的吩咐。”吕青寒只得应声。

“此事,由哀家亲自去办,皇后协办。”太后再吩咐而道。

皇后的心中,泛起来了一阵的酸意,却是没有一点儿的办法。宫中添了新人,那么,新人受*之时,她又得好一番的争斗啊。

“是、”皇后虽然心中难受,却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皇后啊,前朝有前朝该干的事情,后宫有后宫该干的事情,哀家虽然是太后,却也谨遵祖宗的家法,不敢越矩半步,才有了如今太后的地位,哀家希望你也可以,以皇后之尊,恩威天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布阵救师

玉罗宫一角,有一处小院,因为于烟丢了,月初一较忙,无暇顾及,所以,这几天,月十五一直在宫中休息。

月十五的小弟苍狼,一直守在月十五的身边,得主子的消息,一步也不许离开月十五,所以。苍狼虽然在宫中与王灵灵有所照面,却是一直也没有动手。

此时,深夜时分,月十五睡在*上,睡的十分的踏实,他却不知,在宫内,宫外,己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天牢门前,几个黑衣人背负着一个麻袋,悄悄的来到了天牢的门前。

“你几个,把人犯放进去。”那人看到了天牢的守卫竟是一点儿也不害怕,并且,还大声的吩咐了起来。

“是的,”守卫相当的听话。

这些个黑衣人,都是大人物,哪一个拉出来,品阶都要比他们这些守卫的高太多,因为,他们是替皇上卖命的。

“你们好好的看着人犯,我们去禀告皇上。”其中的一个人,对守卫说了起来。

“大人们放心吧,人既然是来到了天牢,怕是他们插翅膀也难飞走了。”守卫信心十足的说了起来。

麻袋内,有人轻轻的动了一下,只这一动,就招来了狠狠的一脚,那血,顺着麻袋透了出来,看得出来,这个麻袋内的人,可是受了伤啊。

麻袋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郴,他得知了于烟被吕青寒挟起来的消息以后,只身一个人前去营救于烟,不曾想,却因失招,被吕青寒的人给伤到了,并且,还拖到了天牢之中。

几个人,架着李郴,向天牢内走去,接着,将李郴丢到了最深处的一个牢房之中,这天牢,可谓是九曲十八弯,一般人想从这里面逃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李郴的身上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儿,就算是有人前来相救,也是难以离开的。

李郴看着这牢房,发出来了一阵的哀鸣之声,这声音,仿佛是夹杂了什么别的东西,让人听了有一种鸡皮疙瘩一身的感觉。那声音十分的尖利,透过了天牢,在玉罗宫的上空盘旋了起来,久久消之不去。

此时,正在睡梦中的月十五,在听到了这一声哀鸣以后,突然间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突然间的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

苍狼听到月十五的动静,正趴在桌子上面的他,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大哥,怎么醒了?是不是想尿呢?”苍狼问道。

他与月十五的相处方式,有点儿奇怪,让许多人理解不了,可是,苍狼就愿意一声又一声的叫他大哥。

“我师父出事儿了。”月十五极为认真的说了一句话。

一听到这样的话语,苍狼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一种发麻的感觉,这月十五貌似说的是梦话啊。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劝起了月十五。

“不可能的,你师父不是功夫很高强的吗,怎么会出事儿呢?天还早呢,再睡一下下吧。”苍狼继续的劝着月十五。

“不,我师父就是出事儿了。”月十五喃喃自语,跟着了魔症一个样子,苍狼有点儿害怕。

平素,他所见到的,都是开心的月十五,可是,今晚的月十五,说不清道不明的,他的身上竟然多了一种邪气。

“那你师父在哪里出事儿了?”苍狼再问。

“我师父就在宫中。”月十五十分肯定的回答了起来。

说完这话,他竟然光着自己的小屁股,从*上走了下去,站到了苍狼的面前,他的眼光,仿佛是泛着绿意,乍一看,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眼光。

“大哥,要不我出去看看?”苍狼询求起了月十五的意见。

若是真如月十五所说是,他师父出了事情,那么,苍狼就算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会救他的,因为,那个人,是他的主上。

苍狼刚要转身离开,月十五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wWw。WRsHu。cOm】

“这是玉罗宫,你要是想死,尽管去吧。”月十五直接的扔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不是,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你师父出事儿了呢?”苍狼莫名其妙。这月十五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说他师父出事儿了,莫非还能托梦的吗?

“我们之间有我们自己的交流方式。”月十五白了苍狼一眼,而且,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向了苍狼。“不该是你问的,不要问。”月十五的白眼,让苍狼害怕。事实上,李郴进入牢中的时候,发出来了一声的哀鸣,这哀鸣,是他在向外界传递消息,正好,这哀鸣的意思,他是教过月十五的,所以,月十五懂他的语言。

“好吧,那你告诉我,怎么救他啊?”这回,苍狼倒是着急了。如真如月十五所说,那么,李郴一定是被困在宫中了。

“去,取我的竹仗来。”月十五起身,吩咐了起来。

“是。”苍狼应语。

前两天,入宫的时候,月十五死活的要拿着他的竹仗,苍狼害怕他伤到了宫中的皇子公主们,便劝了他好几回。可是,他就是不依,非要拿着。

抓仗取来了,月十五己然将他的小衣服穿到了身上,因为宫中过于的僻静,所以,任何人的一声动静,都可以惊来太多的人。

“把屋内屋外所有的人都弄睡。”屋外有人站岗,月十五吩咐起了苍狼。

这对于苍狼来说,不过是小事儿一件。他飞身而出,不过是分分秒秒的时间,就月十五的吩咐全然的搞定了。

屋内的烛火,适时而灭,月十五盘腿坐在了地上,黑夜中,他的眼睛里面泛出来了一种如同蛇一样的蓝光。吓人之极。

苍狼站在他的身边,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

但见月十五手执竹仗,不停的在地上磕着,那竹仗落地之时,发出来了一阵嗒嗒的声音。

不多时,一种诡异的声音,在这个院子里面响了起来,息息唆唆的,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徒儿们,孙儿们,快来啊,师祖爷爷找你们呢。”月十五敲着,口中还喃喃自语。

当窗棂上面,探出来了一个脑袋,接着,一双幽绿的眼睛,出现在苍狼的面前的时候,苍狼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竟是一条蛇。

“快过来,乖孙儿。”月十五猛然间的起身,那小蛇竟是如同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匍匐到了他的脚下。

但见月十五直接的捏起了它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抚起了它的脑袋,这蛇,本是最不通人性的东西,可是,在月十五的手上,却是那般的听话,乖的如同是一只小绵羊一样。

“告诉他们,师祖爷爷的师父遇到了麻烦,你们去把他救出来,听到了没有?要乖乖的哦?”月十五说完,将小蛇放到了地上。

那小蛇竟是如同听懂了月十五的话一样,又顺着窗子,悄悄的爬了出去。

紧接着,院内,又是一阵的息息唆唆的声音,苍狼有几分的好奇,他贴着窗子,探头去看。

哪知,一阵冷风吹过,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攻击他一样,还好,他有功夫,飞快的闪身,躲了开来。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他就在离他的脸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条碗口那么粗的大蛇。

苍狼的后背,一阵的冷意。

“你要是不想死,就老实的呆在我的身边。”月十五冷语。

苍狼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老实的回到了月十五的身边,此时,在他的内心之中,竟然对月十五是无限的佩服啊。

月十五冷笑一下,他一挥手,屋内的烛火,又明了起来,屋内院内,全然是一片的安静,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天快亮了吧?”月十五人小鬼大的问起了苍狼。

苍狼忙不跌的点起了头。

“好。把我的书取过来,我该晨读了。”月十五拿来了书,打开院门,站在院子的正中间,用力的读了起来。他的声音,传了久远,嘹亮而又清晰。

他那小小的声音之中,有几分的力道,任人一听,便是底气十足。此时,天边的不远处,己然泛起了一阵的鱼白肚,院内的腥气,也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的散去。

天牢内,依然是一片的黑暗,守门的人,值了一晚上的岗,在天色将要亮起的时候,他们昏昏欲睡。

此时,天牢己经陷入了一阵的灾难之中,一群叫不出来名字的蛇,七七八八的扭在一起,向天牢的方向进发,它们训练有素,在一条碗口大的蛇的领导之下,迅速的向天牢的方向进攻

此时,一种蛇腥之气,让人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那般的浓重。

当天牢的守门人,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他们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当时的场面,在瞬间就又将他们吓昏了过去。

但见一条又一条的蛇,有一盘到了桌子腿上面,有的吊到了梁上,还有的窝在地上,更有甚者,竟然卧到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面……

此时,一片的凌乱,天牢之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惨烈的叫声。全然的乱作了一团。

“啊……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警告

那些蛇,四处的爬着,它们扭断了看守的脖子,直奔最里间的那间牢房而去,仿佛,那间牢房里面,散发着一种吸引着它们的气息。

李郴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似乎没有半分的知觉了,那条若碗口粗的大蛇,盘绕起了他的身体,背负着他,向出口的方向奔去。

天牢门外的守卫,越来越多,却是没有一个人近前,他们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这群散发着毒气的蛇,将李郴从天牢中救走,而后,不知去向。

天牢的城墙之上,伏着一个人,这个人一身的黑衣,当他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他飞奔的离开,向将军府的方向跑去。

此时,月初一己然起*,他看着*上熟睡的于烟,心中一阵的甜蜜,原来,他竟是那么深的爱着这个女人,当看到她的笑与无助的时候,他竟然可以为她不顾自己的生命。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击之音,月初一定睛了半刻,终于开门。

门外的声音,将熟睡中的于烟给惊醒了,她没有睁开眼睛,却是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将军,不好了,昨晚,天牢里面出事儿了。”那人对月初一轻语说了起来,好像是有意的隐瞒一些什么事情。

“出了什么事儿?”月初一问道。

“皇上在顺天府捉回去了一个人,扔在天牢中,不成想,却来了一群的蛇,将他救走了。”那人再说了起来。

“蛇?”一提到这个蛇子,月初一就警惕了起来。

“是的,好多的蛇,那蛇,是少将军召唤过来的。”那人再说了起来。

月初一的神色,越发的凝重了,一提到这个蛇字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他的儿子,月十五的身上,带着的这种邪气,让人害怕,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可看清楚了?那蛇的确是少将军引来的吗?”月初一再一次的确定。

“是的,的确是少将军引来的,从少将军所住的那个院子里面跑出来的。在此之前,我在那个院子里面听到了一阵的敲击之音。”那人再回答了起来。

“最近跟着少将军,可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吗?”月初一再问。

“没有什么特殊的人见过少将军。不过,三更时分,总是会看到少将军在院子里面练功,好像是有人指导他一样。”那人再回答了起来。

“查出来什么了吗?”月初一追问。

月十五有今天的情况,绝不是他一个小孩儿能想到的,在他的幕后,一定有一只黑手, 至于这只黑手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真的说不好。

“查过了,在西域,有一种训蛇之术,己失传了许久,少将军好像对训蛇之术有所专长……”那人再说道。“这训蛇之术特挑人,如若没有慧根的人,很难驾驭的,也许,少将军便是那个少有的慧根之人……”

“继续的关注下去,一定把少将军看好,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误导着他。”月初一警惕了起来。

他的儿子,如今被人引上了邪路,他不得不正视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做出来的事儿,说出来的话,总是异于常人,不得不防了。

“是。”那人说罢,悄然的退下,身形之快,让人不容易看清楚,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月初一再看了一眼凌情阁的屋内,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向府门外走去,看来,最近可是有他忙的了。

月初一离开了以后,于烟就直接的起身,她穿好了衣服以后,不等下人的招呼,也不顾阿源的阻拦,直奔城中的某一条小路而去。

这里,有一个院子,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院子了,她不是一个笨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想了许多。但是,不管她怎么样想,也不会想到,李郴,竟然是一个深藏功夫之人,似他那般的柔弱书生,怎么可以有功夫。

想到了这里,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却未注意到,在她的身后,也跟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脚步特别的轻,生怕她发现了一样。

推开了那个破落小院的门,于烟觉得这里特别的安静,不若往日,那朗朗的读书之声,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去。

她呆呆的站在院子里面,用她的眼睛,搜寻着这里的一切,就在此时,从天而降一个人,拿着短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面。

那人的身上,泛着一种的腥意,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一定是李郴,而且,他还受了重伤。

“李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于烟一点儿也不害怕,她相信,李郴是不会向她动手的。

听到了她的声音,李郴手中的短刀,直接的掉落到了地上,他的整个身体,也随之的倒在了地上,看得出来,他昨晚,受的伤一定不劝。

于烟就那么的站着,任由李郴倒在地上,她也不去扶一下。

“你为什么要毁我的儿子?”于烟的语气中,有几分的狠意。

李郴淡然的笑了一下,他不认为他都月十五东西是毁了他。

“我没有。”李郴直接的否认了起来。

“李郴,你接近我们母子,到底是什么目的?”于烟低下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倒在地上疼痛难忍的李郴,她竟是没有伸出来半分的援手。

“我没有目的。”李郴继续的否认。

“月家庄你呆了五年,这五年间,你都干了什么事情?你别告诉我,只是因为月家庄的风景好吧?”显然,对于李郴的不想说,于烟还是能想得到的。

“只是因为那里的风景好。”李郴淡淡的说着,他的眼睛,一直放在于烟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好像,于烟的那张脸,便是世间最美好的风景。

“李郴,李先生,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别的事情了,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教了我儿子什么东西,亏我那么的信任你,你竟然将一个五岁的孩子引上邪道?”于烟越说越是生气。虽然,她感激李郴救了她,但是,在她看来,她的命,远远没有月十五的未来重要。

“他是一个好孩子,十分的聪明,不管是习文学武,都是一把好手。”李郴十分高兴的说了起来。“而你,是一个好母亲,李郴敬重你。”李郴说着,他挤出来了一个笑意,此时,李郴胳膊上面的伤口,又崩开了,那潺潺的血,流出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害怕。

于烟飞快的扯下了自己的裙摆,裹到了李郴的伤口之上,死死的扣住,不让他再失血了。

李郴看着于烟的动作,竟是有几分痴迷的感觉了,这是人生的第一次,于烟竟是为他包扎伤口了。

“谢谢你。”他轻然的开口。

于烟的表情,相当的冷。就好像,她与李郴,从来都不相识一般。

“李郴,我与你不是相识一年两年了,月家庄的时候,我感谢你的照顾,但是,我要明摆的警告你,月十五是我的儿子,是我最爱的男人,我不想让他牵扯到你们的事事非非之间,以后,你最好远离他,如果,再让我发现什么别的事情,对不起,自此,我于烟与你为敌,再不相见。”于烟说完,大踏步的离开,看也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李郴了。

李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表情有几分的痛苦,事实上,他并没有打算利用月十五,他只是想教他一些真正的本事罢了,他却忘了,一个五岁的孩子,正是学习能力强的时候,他所教给他的东西,他在难以驾驭的时候,会胡用蛮用的,到时候,不但不能保得一方的平安,反之,还会带来不必要的灾难。

于烟走了几步,她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而后,冷冷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里己经不安全了,你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吧,当然,如果你想死,你可以留在这里。”于烟的话语之中,没有一点儿的表情,就好像,她与李郴,不过是过路人罢了。

事实上,李郴的心里面清楚的知道,于烟是在用这样的方式,与他断绝了一切的关系。

自此,不但他与月十五的师徒情份不存在了,就算是于烟和他的那点儿淡淡的朋友之情,也会消失不见的。

于烟的脚步,越走越远,李郴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大的喘着粗气。门外,一阵士兵杂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挨家挨户的在敲门。

李郴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用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想要向屋内走去,可是,每一次都是失败,他受的伤太重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门内,突然间的冲出来了一个女子,她进门以后,将门迅速的关上,而后,不顾李郴身上的血迹,用力的背起了他的身体,向院内走去。

李郴有一种昏迷了的感觉了,他只觉得,他坐在一张并不安全的船上,摇摇晃晃,不知道自己的生命究竟会在何时结束。

“你别睡,醒着,醒着啊……”背着他的女子,一声又一声的同他说着话,可是,李郴好像是怎么也听不到一样,这样的话语中,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不记得,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那声音,竟如黄鹂一般的美妙。

☆、第一百七十八章,难以抑制的感情

女子背着李郴的身体,在院子里面乱走了起来,此时,门外士兵的脚步声,是越来越多了,仿佛,要将这里围起来,一个麻雀也难以逃离这里一般。

“告诉我,这里哪里是安全的?”女子问起了李郴。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李郴的意识虽然己经不清醒了,但是,他还是那般的清晰,他在昏倒之前,必须要知道,他自己到底是落入到了什么人的手中。

“我叫杨曦儿……”杨曦儿淡然的开口,语气中,有几分娇羞的意思。

李郴的心,稍稍的放了下来,在他的记忆深处,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女子,这女子,他只记得,长的好美。

他伸手,向墙角的方向指去。“那里,有一口井,井中,有一个洞,也许,会安全。”

杨曦儿看向了那个方位,原来,李郴所指的那个地方,竟是一口井,杨曦儿紧走了几步,向那井下看去,井下阴森森的,还有一股子的寒意。

“没办法了,下去吧。”杨曦儿顾不得多想,她抽下了自己腰间的束带,将李郴绑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后,背着他,吊着绳子,向井下滑去,下去离井水几尺的地方,竟有一个横向的洞,杨曦儿不太麻利的钻入了那个洞中。

洞内,有几分的潮湿,两个人刚刚安顿好,就听到了外面的门响,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在院子里面响了起来。

“都给我好好的搜,听到了没有?一个鸟儿也不能放过,谁要是搜出来了人犯,重赏五百银。”只听得这一个声音以后,整个院子就全乱了起来。桌子椅子,什么的倒在地上的声音,特别的大。

杨曦儿小心的秉住了呼吸,她知道,如若被这些人发现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冷,我好冷。”偏偏,在此时,躺在她怀中的李郴,轻语了起来。杨曦儿顾不得许多,直接的捂上了他的嘴。

这时候,能少一点儿的声音就少一点儿吧。

“好冷……”虽是如此,李郴还是禁不住的出声,井内太寒了,再加上李郴的身上有伤,肯定是受不了的。

杨曦儿看着李郴的脸,再摸摸他的脸,一阵的冰冷,此时,杨曦儿的小脸之上,涌起了一阵的羞红。

这个洞,大约可以同时容下四五个人那样大,越是地方大,就越觉得冷,杨曦儿红着脸思忖了一会儿以后,她连想也顾不得想了,直接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裹到了李郴的身上。

可是,裹上了以后,李郴还是在叫着冷,杨曦儿犹豫了一下,又将自己的里衣脱去,裹到了李郴的身上。

“好冷,好冷……”越是裹的多,李郴的叫声就越加的频繁了,此时,他己经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在井口的上方,传来了一阵的脚步之声。

“这里,这里有一口井,”那人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惊奇。

杨曦儿瞬间的紧张了起来,眼看着李郴又要张嘴,杨曦儿情急之下,不得己的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而后,用自己的嘴,生生的将他的嘴给堵上了。

李郴仿佛就在那一瞬间有了半分的清醒,可是,稍后,他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气息,他竟然回抱住了杨曦儿的身体,紧紧的抱着。

“只是一口井而己,有什么惊奇的啊?”只听得又是一个人的声音,接着,一阵仓促的脚步之声响了起来。

杨曦儿知道,这些人离开了。

“好了,他们走了,我们上去吧。”杨曦儿晃着怀中的李郴,可是,李郴却好像是进入了梦境一样。

看着他的唇,杨曦儿的脸色,越发的红了。

“暂时不要离开这里,我们会死的。”李郴半睁着自己的眼睛,交待着杨曦儿。

到了夜晚的时候,定然会有人前来这里救他的,此时,只有呆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杨曦儿可是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差不多被脱的光条条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全然的裹到了李郴的身上。

“冷?”李郴的眼睛,又一次沉沉的闭上,他躺在冰冷的地上,不停的说道。

杨曦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刚才热吻的一幕,己经牵起了她作为一个少女的惷心。

此时,看着李郴那般的痛苦,她怎么还能顾及太多呢。

就在此时,李郴突然间的伸手,拉起了杨曦儿的身体,将她禁锢到了自己的怀中,就那么紧紧的抱着。

一时间,杨曦儿意乱神迷,心儿突突的跳了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本能的,她推着李郴,可是,李郴却是一下也不松开她。

杨曦儿的身上,泛起了一阵的热意,在这样的怀中,她有片刻的迷离,她觉得,她一定是爱上了这个男人,不然的话,此时,她的身体,怎么会如此的火热呢。

“母妃……”此时,李郴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含糊不清的唤出来了一个称呼。杨曦儿只觉得有异常。却是未听得太清。

“你在叫谁?”杨曦儿轻语的问着。

突然间,李郴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下面,而后,那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深吻,一个一个的落到了杨曦儿的脸上,眉间,唇上,一路向下。

本来,己经半果的杨曦儿,在李郴的迷糊进攻之下,就无半分的还手之力了。

此时,这个男人的吻,仿佛是带着一种叫作魔力的东西,不顾一切的引导着杨曦儿,让她禁不住的全身颤抖。

“李郴,你会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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