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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闹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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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他说完了这话以后,大家全然的傻眼了,众所周知,于烟是一个泼妇,不料想,这泼妇还有细致的一面。吕青寒与仁王爷在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思索,以前,以及以前的以前,是不是他们过于的小看于烟了呢?

“好了,不要再喝了。”吕青寒伸手,将月初一的酒瓶子扔到了水中,只听啪的一声,那瓶子竟是碰到了水底的石头,碎了去了。一阵的酒香,弥漫了起来。“有事儿说事儿,借酒消愁,可不是你的作风。”吕青寒冷下了自己的脸,在他听到于烟受伤了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她伤的怎么样了?”吕青仁开口。

“肩上两块刀伤,都不太深,手上的伤,有些深,如果,不好好的休养的话,那只手,也许要废了。”月初一重重的说了起来,就是因为大夫告诉他,如果于烟的手不好好的看的话,有可能要废了,这才让他极度的失落,好想找一个人发泄一下他内心之中的怒气。

“明天,我差宫中的太医去你的府上,好好的为她治伤,绝不可能让她的手废了的,”吕青寒咬牙,肯定的说了起来。“还有,查,必须要查,到底是谁人进入的将军府,他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要伤害于烟,背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吕青寒狠狠的说了起来。

“是得查,还有,将军府再加一些个守卫,我就不信了,这伙人还真就这么的狡猾,”仁王爷也咬了咬唇,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想来,这玉罗国的将军夫人被人刺伤了,这传出去的话,得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大哥,二哥,我……”月初一犹豫了起来。“我想退出了。”月初一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果然,在他说了这句话以后,吕青寒与吕青仁的脸色全然的变了下来,他嘴里面的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是不得而知。

“我欠她的太多了,想当初,为了我心中所谓的事情,为了我所谓的追求,我把她只身的扔于月家庄,任凭她为我的父母养老送终,将我的孩子养大,甚至,连她自己的小命都要失去了,现如今,好不容易该过一些好日子了,可是,却又让她受到如此的伤害,这样, 对她过于的不公平,大哥,二哥,我想,我是时候退出了,我不想因为我的自私,再让她受到一点儿的伤害了。”月初一说着,竟然如同是一个孩子一般,蹲坐在地上,整个人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颓废。

“大哥,二哥,当我看到她身上的伤口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是我的不争气,是我的不好,才让她陷入了众敌人的眼前,才让她受到了伤害,我不敢去想,如此下去,若是她因为我丢了性命,我月初一拿什么赔她,我欠她的太多了,这辈子怕是还不完了,可是,我却不想再欠下去了,大哥,二哥,让我退出去,让我回去吧,我只想陪妻子儿女好好的过日子……”月初一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有了一种声泪俱下的感觉了。

吕青寒听着他的话,脸色变得格外的冰冷,而吕青仁,却是一把将月初一从地上提了起来,冲他大叫了起来。

“月初一,你这个怂包,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敢轻言退出,你可记得,我们兄弟三个人经历了一些什么,又有着怎么样的梦想,你怎么可以退出呢?难道,这个女人的命,比你的事业,比你的追求,更加的重要吗?”吕青仁大叫了起来,也许,他口中的那个事业与追求真的很重要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说的如此之重。

“你们有许多的女人,死了一个,可以再娶,可是,我月初一只有她一个女人,若是她死了,我将无法面对……”月初一咬牙,坚定的说了起来。

“女人?你想要,可以有很多,有太多的女人,情愿为你送上门来,你不是不要吗?月初一,你今天就犯怂了,犯浑了,如果,你敢退出的话,我会将你从这断桥上面推下去,就当,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更没有结拜过。”吕青仁大叫了起来,对于月初一此时的退出,他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式。

“放开他。”良久,吕青寒才轻轻的开口,他回脸,吕青仁将月初一松了开来。“二弟,三弟,也许,哥哥错了。”吕青寒的脸色凝重,在吕青仁与月初一吵架的时候,他的脑袋己经活络的转了起来。

这便是人与人的差别,无疑,月初一与吕青仁是优秀的,可是,他们只是属于将才,真正的帅才,真正能统领住他们二人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帅才,这个人,非吕青寒不可。

“大哥,对不起。”月初一低头,一边儿是生死之交的结拜兄弟,一边儿是明媒正娶的*,负了哪一方,他月初一都不是一个男子汉。

“三弟,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大哥,是大哥过于的着急了,以至于没有保护好咱们自己的家眷,从今天开始,所有的局全然的重新去布,三弟刚才说的对,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谈何雄心大志。”吕青寒伸手,将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到了断桥的栏杆上,断桥颤抖了一下。

“大哥,那局我们己经想了一年多了,付出行动也有几个月了,如今,再重新计划,怕是会出问题吧?”吕青仁提出来了自己的意见。

“与其血流满地的胜,不如一兵不伤的败,二弟,三弟,局要动,因为,先前咱们布局的时候,差了一个人……”吕青寒看着月初一与仁王爷说道。“三弟妹……”他轻轻的开口,在叫这声三弟妹的时候,他的语气里面,明显的有一种别扭的成份。“也许,我们得把三弟妹也安排入局中,她,是一个优秀的女人,她与常人的想法儿不同,也许,她可以帮到我们。”吕青寒认真的说道。

“大哥,我说了,我不会让她踏入所谓的局中一个步的,我更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儿的伤害的。”月初一一听吕青寒的话,他什么也不说,直接的反对。在他看来,只要是局,都有危险,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保证于烟与月十五不受到一点儿的危险。

“你放心,三弟,如若她再伤了一根头发,大哥情愿拿命来赔你。”吕青寒郑重而又坚定的说了起来,可见,他对于这个新局的信心有多么的大。

“三弟,你听听大哥的局再说吧……”吕青仁自然是不想让月初一退出,所以,他也劝起了月初一。

☆、第一百二十八章,起疑

天色微亮之时,三个人分手离开,依然是细心的观察周围,在确认没有人的时候,这才分散离开。

仁王爷一路之上,特别的小心,向王府的方向奔去,此时,路上己经有了星星点点的人,他们大多是卖菜卖肉的,做一些小生意,以至于天不亮就开始为生活进行奔波了。

远远的,天边一朵粉红色的云霞,映着那渐起的朝阳,份外的好看,那云霞,稍时变化,一个宛若佛祖的详云出现。

仁王爷看了一眼,这是一个好的兆头,看来,有些计划,是可以实施的了。

再说仁王爷,进了府门以后,直接的去了仁王妃的院子里面,他得稍微的休息一下,半个时辰以后,他就得进宫上朝了。

仁王妃坐在屋子里面,己经等了他一个晚上,看到他进屋,仁王妃的脸上,出现了一线的喜色。

“王爷回来了。”仁王妃慌张的为他打理衣服,还细心的为他摘下了衣角的片片青草。

“你一晚上没睡吗?”看着苍白的仁王妃,仁王爷有点儿心疼,这个女人,貌似他己经忽视了许久了。

“王爷不回来,我睡不安心。”仁王妃娇羞一语。“对了,王爷,外面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仁王妃关切的问了起来。

看着仁王妃的脸,仁王爷一阵的心疼,他轻轻的伸手,将仁王妃搂入了自己的怀中,用他的下鄂,点着她的长发,秀发上面的清香,扑入了他的鼻间,一如从前两个人初识之时。

“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不必担心了。”仁王爷搪塞了起来。

“那好,王爷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王爷备些吃的,稍时,就要上朝了。”仁王妃体贴的将仁王爷的衣服脱去,放在了榻上。

仁王爷点头,躺在了*上,仁王妃适时的关门离开,窗外此时己然大亮,太阳如那破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润,美好,代表着新生活的开始。

仁王妃没有叫醒下人,她着了一件家常衣服,向厨房的方向走去,就在这个时候,花丛中的两个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两个人影,格外的特殊,好像是为了躲开什么人的注意一样,也不顾花间的露滴,仁王妃是仁王府的当家主母,她对于王府中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清楚,单凭她的眼睛一看,她就知道,那两个人中,其中的一个人,便是仁王爷的侧妃婉君,而另外一个男子的身影,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陌生。

“她在这里做什么?这个男人又是什么身份?”仁王妃自语了起来,她看着这个男人,若有所思。

此时,她悄悄的钻入了花丛之中,一步一步的靠近,想要听明白两个人之间到底在交流着一些什么话。

“昨晚,仁王爷出去了好久,到现在还未归来,我身份特殊,不便出府……”婉君轻语,她的话音,压的格外的低。

“小心的注意着他。”那人始终的背对着人,让仁王妃看不清楚他的脸。

“是,你就放心吧。”婉君直语。

“如今朝中的局势,越发的对我们有利了,你在仁王府的时候,多留几分的心眼……”那人细细的交待了起来。

听到了这里,仁王妃的眉头皱了一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很特殊,而婉君的身份,也是相当的可疑了。

想到了这里,仁王妃的脚步,不由的向前行进,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脚下一滑,竟然是踩到了一块碎弃的瓦砾,不成想。只是这么一声轻微的声音,打扰到了两个正在交流的人。

但见那个的耳朵一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而婉君,也警惕了起来。

“这里己经不安全了,我先走了。”那人影顾不得太多,直直的飞身,瞬间的离开。

婉君一看这情况,慌张的拉起了黑帕,盖上了自己的小脸,而后,也迅速的离去。为了不让婉君发现自己,仁王妃在花丛中躲了许久,在确定自己不会被人发现了以后,这才探出了自己的身体。

她看着婉君离开的方向,想了许久。

“还说给王爷备早餐呢,看来,又得丫头备了。”仁王妃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露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

天色己然大亮,仁王爷也己经起身,院中上朝的小轿,也备了下来,仁王妃一身露水的进屋。却不料,在自己的房中,竟然发现了刚才消失的婉君的身影,此时,婉君正细心的为仁王爷打理他的朝服,看起来那么的认真。

她的细手,抚过了仁王爷的脖子间的时候,优雅的划了一个圈儿,个中的意思,怕是只有男人们才能够体会吧。

“王妃,你做个饭,怎的去了那么久?”看到了仁王妃进屋,仁王爷伸手,将婉君挂在自己脖间的手给取了下来,有意的拉开了他与婉君的距离。

“不好意思,王爷,我回来晚了。”仁王妃吩咐丫头,将做好的早餐,放到了桌子前面。

“无事。”仁王爷一屁股坐定,端起了早餐的碗,吃了起来。看样子,他很饿,所以,他吃的很香。那俊朗的面容,因为他吃饭的动作,显的越发的帅气了。仁王妃不禁的看呆了。

“王妃姐姐,婉君看王爷没人侍候,所以,就过来帮王爷穿衣。”婉君现在看到仁王妃,特别的恭敬,想来,也是先前吃了仁王妃的亏了,所以,她最近很乖,时不时的还有意讨好一下仁王妃。

再有就是,先前的时候,仁王爷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都会入了她的房中,可是,最近却是越来越多的来仁王妃这里了,这让她心里很不平衡,有时候,早上晚上的,她也会来仁王妃的院子里,名义上是找仁王妃说话,事实上,却是为了给自己与仁王爷创造点儿某种机会。

“妹妹有心了,坐吧。”仁王妃是笑里藏针,这婉君到底是什么心思,想来,她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姐姐请坐。”婉君特意的为仁王妃搬来了椅子,扶她坐了下来,此时,她微微的一低头,竟是看到了仁王妃脚上的一些细泥,顿时,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可是,仁王妃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特别是跟于烟认识了以后,于烟教给她了太多的东西,慢慢的,这些东西就用上了。

“哎,最近府中的下人越发的懒了,花盆烂了也不知道,我经过的时候,一脚踏空。竟是踩了一脚的泥,这些个人,得好好的管教一下了,若非如此,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仁王妃的这话,听起来是在骂下人,但是,这个中的意思,别人也许会懂。

但见婉君轻然一笑,不得不说,她藏的可是真深,仁王妃在此时,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刚才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现在,却能好好的将自己侧妃的架子给端出来。

“姐姐,是得好好的说说他们了,您是王妃,这王府,全仰仗您打理呢。”婉君笑着说。“这鞋子,脏了就罢了,改天,妹妹再给姐姐做一双新的。”婉君有意的讨好着仁王妃。

此时,正在吃饭的仁王爷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冲着两个女人说道。

“你们两个,要是永远都这么好,本王就不犯愁了。”仁王爷有一种自嘲的意思。“王爷,您就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对姐姐恭敬有加,让王爷不再为我们姐妹相处的事情操心。”婉君表明自己的心意,而且,她还故意的从仁王爷的身后,环上了他的脖子,撒娇而语。

这一幕,看在仁王妃的眼中的时候,是那么的酸涩,可是,她却将这股酸涩生生的咽了下去,于烟说的对,吞下去的委屈,有一天,一定会全部的讨回来的。

“好了,本王得上朝去了。”仁王爷起身,打理了自己的衣服。“今天,还得与月初一战的不可开交……”仁王爷似乎是在透露着什么,可是,却又说了半句,听得仁王妃一愣神,而婉君的眼睛,却是滴流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王爷,你与月将军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啊?”仁王妃紧跟了几步,问起了仁王爷。

“月初一这人,不合适在朝中为官,刺太硬,竟然欺负到了本王的头上,本王能轻易的放过他吗?”仁王爷自顾自的说着,出了院子,他钻入了小轿之中,迅速的离去。

仁王妃跟在他的身后,交待了起来、“月将军是一个好人,您万不可与他生出什么嫌隙啊……”仁王妃跟上去的时候,仁王爷己然坐着小轿离开。

婉君带着笑意。伸手,一把拉住了仁王妃的胳膊。

“姐姐,那是男人们的事情,咱们还是少知道一些的为好。管也管不了,还是别操那份心了……女人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仁王妃回脸,对视上了婉君的眼睛,她轻轻的一笑,眼眸之中,极有深意。

“王爷是我们的夫,也是王府的当家主事之人,难得妹妹竟有如此宽大的心眼,看来,我这当姐姐的,以后得好好的向妹妹学习了。”仁王妃在说这话的时候,挂着笑意,她还伸手,照婉君的手上拍了拍,不就是演戏吗?她仁王妃新学的,据导演说,演的还真不错。

☆、第一百二十九章,李郴的身份

京郊,一处院子里面,李郴正在给几个衣衫褛烂的孩子上课,那几个孩子,听的认真,读的也卖力,李郴走在他们中间,不住的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间的响起了一阵的哨声,李郴不由的皱眉头,脸色微微的有一些的不悦。

此时,他并未移动自己的脚步,只是依然站在那里,手中拿着课本,此时,他一身灰白色的长衫,看起来,生来就是一个本份的教书先生。他放下了书本,向院子的外面看了两眼。

又是一声凌利的哨声,李郴不由的再皱了一下眉头,终于,他还是放下了自己的书本。

“你们先读书,先生去去就来。”李郴安排自己的学生自己学习,而他,却是佝偻着自己的身体,向门外的方向走去。

门外,一个卖大枣的人,挑了一担的枣子,在看到李郴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来了一阵的喜色。

“先生,我家的大枣老好吃了,买点儿吧?”那卖枣子的汉子光果着自己的上身,挑着担子,与李郴打着招呼。

李郴看了一眼那筐子里面的枣子,伸手拿了几颗,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了起来。接着,他又问了起来。

“你家的枣子怎么卖啊?”李郴用眼睛里面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可便宜了,九文钱一斤。您尝尝吧,老好吃了。”那卖枣子的汉子,特别的热情。

“有点儿贵了,不值这个价钱。”李郴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枣子扔了出去。

“哪还贵啊,您看看这质量,这颜色,我不是贩子,是我自己家里种的,换几个钱,给老娘看病用的,先生,价格低了,我可是不卖的。”那汉子还挺倔。

李郴伸手,再抓了一把。“好吧,我看看。”他高声的说着。

此时,他们的周围,人也并不多,李郴压低了自己的脸,似乎是在挑枣子,而那卖枣子的汉子,则是低眉顺眼的。

“先生,昨晚出事儿了。”那汉子环顾四周,说了起来。“卖枣子喽……”抬脸之时,他扯着自己的声音,尖叫了起来。

“会里出事儿了吗?”李郴压低声音问了起来,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是,有人夜闯将军府,伤了将军夫人。”那人轻语。

李郴的脸色,果断的变了起来。他将手中的枣子几乎全然的捏烂了。

“严重吗?”终于,良久以后,他开口问了起来。

“不太严重,不过,对于一个不会功夫的人来说,己经不轻了,怕是手要断了,昨晚,给她诊伤的人,是咱们的人。”那汉子再语了起来。

“查。”李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他抓了一把的枣子,扔到了筐中,示意这卖枣子的汉子给他称一下。

“查下手的人吗?”那人不解的问了起来。

“是。”李郴的脸色,如同是天空中的一朵阴云一样,冷的可怕,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他便从一个平易近人的先生,变成了一个冰冷无比而又可怕的人。

“下手的人死了,不过,我可以确定,不是咱们的人。”那人再说了起来,昨晚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听到了动静,本来是打算出手相救的,可是,到底不好动手。

“死了也得查,查他身后的人。”李郴的脸色,更加的冷了,他捡枣子的手,都有一些颤抖了。

看到李郴的失态,那人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什么时候见过李郴的手如此的抖呢。

“是,”那人应声。“先生,你不能这么挑,哪有买枣子一颗一颗的挑的啊?您要是这么挑下去,我的这生意做还是不做了啊?”卖枣的人,一把从李郴的手中夺过了枣子,意思是不再卖了。

李郴高声说道。“挑挑也不让了,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不买了。”李郴回头,摔推门进屋。临进屋之时,又回头而语。“吩咐下去,今晚,我要结果。”

那卖枣子的汉子白了他一眼。“不买就不买,哼。”他的架式,好像是很不乐意的样子,看着李郴入了院子以后,他挑起了担子,向街角处行走,走着的时候,他还扯着自己的声音叫卖着。“卖枣子喽……”

入夜,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踏水而行,来到了湖中的那间孤屋房顶,他的黑衣,在冷风之中,四处的纷飞,看起来,潇洒之极,那带着的面具,生生的将他的脸完全的遮了去了。

他在房顶旋转了几圈以后,这才点足而立,稍时,一个飞身,飞入了屋内,不多时的功夫,那房子周围,竟如被冷剑射了一般,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穿行进屋,像利剑一般。

男子坐定,高台之上,他显的那般的威严,台下的人,一个一个的跪在那里,但见黑衣男子将自己脸上的面具,轻轻的扯了下去,放到了桌子边儿上,一张俊俏却又白晳的脸,直接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郴。

他有着一个多重的身份,一个是赶考的秀才,一个是教书的先生,还有一个是迂腐的读书人,如今,他摇身一变,却是变成了单刀会的主子。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却是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长久以来,没有一个人,看到如他这样怂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作为,而他,也不过是以一个穷酸秀才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见过主子。”众人齐齐的下跪。

李郴的脸上,没有一点儿的表情,那般的阴冷,似乎,要比湖下的水还要冰冷,甚至,还泛着一股子让人闻不到的血腥之意。

他,如今,再不是那个怂书生了,他是那么的可怕,可怕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接他的眼神。

“今天,我有三件事情要处理。”他没有让众人起身,而是直接的说了起来。“第一,昨晚夜闯将军府的人,幕后的主使是谁?第二,死士计划己然启动,进行到哪一步了?第三,我们的人,所打听到的玉罗国的政事情况,可有虚假?”他不停顿,直接的问道。

“主子,今天一天,属下都在查昨晚夜闯将军府的人的身份,现在查出来了,那是一个独闯江湖的二流杀手,受人所雇,入得将军府,意在给将军夫人一个警告。不料,却是命丧黄泉。”说话的这个人,正是上午出现的那个卖枣的汉子,此时,他一改上午的装扮,竟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杀手。

“那人是谁?”李郴再问了起来。

“花满楼的老板,月夫人的天上人间,抢了他不少的生意,他心生恨意……”那汉子还未说完。但见李郴猛然间的起身,冷语分咐而道。

“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了。”他说的那般的绝对,很容易就能让人理会他的意思。

“是。”那汉子低头,自然明白。

“主子,死士计划己经启动了,先前咱们安排的死士,我己经联络了一部分了,经属下查实,他们还是忠于我们单刀会的,可以这么说,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随时可以为您卖命。”另外一个人,也说了起来。

李郴的手,敲打在椅子上面,轻轻的那么一叩一叩的,没有节奏,可是,却是在想着什么一样。

“有几个人,你们不能动,由本主亲自联络,其他的人,可以安排他们做一些事情了,是时候该乱一下了。”李郴说的很轻,众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是,主子。”那人应声以后,退了下去。

“主子,玉罗国政事的情况,全然的属实,经过我们的多方探查,仁王爷己然与月将军翻脸了,吕青寒有意的想要和解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主子,现在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玉罗国的心不齐,咱们何尝不成功呢?”接着,另外一个人,又说了起来。

“的确是,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李郴站起了自己的身体,他用凌利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众人。“各位,本主的大计划,是一定要实施的,待本主功成名就之时,你等就跟着本主享福吧。”李郴大手一挥,一副恩泽四方的架式。

众人自然是跪下,向李郴道喜,李郴站在那里,脸色时而阴冷,时而低笑,就好像,一种叫作成功的东西,好像离他己然不是很远了一样。

“苍狼……”李郴扫视了众人以后,叫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人,就是先前杀人极其狠毒的那个异域打扮的男子,见李郴叫出了他的名字,他跨步出列,站到了李郴的面前。

“主子请吩咐。”苍狼虽然彪悍,可是,在李郴的面前,却是十分的听话。而且,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对李郴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苍狼,给你找个活儿……”李郴开口。“如果,你要是做不好,那么,这湖底的鱼儿的肚子,便是你的藏尸之处。”李郴说的相当的狠。苍狼自然听从他的吩咐。

“是,主子,苍狼一定完成任务。”苍狼拱手,信心十足。

“好,你过来。”李郴挥手,示意苍狼来到他的面前,稍时,他便对苍狼而语了起来,至于说了些什么,大家不得而知。

☆、第一百三十章,陪着你

入夜,月初一焦急的站在门外,里面,传来了于烟痛苦的叫喊之音,先不说于烟到底有多么的难受,现在看起来,月初一比于烟要难受一百倍。

本来,于烟手上的伤,己经包扎好了,可是,因为于烟不怎么的老实,导致了手上的纱布滑掉,结果,使手上的伤口裂了开来。

于是,月初一着急的吩咐人去找大夫, 屋内,忙忙碌碌,屋外,月初一的心,全然的揪了起来。

“爹爹,你说娘娘会死吗?”月十五站在门外,他虽然年纪小,可是,却同月初一一般的关心屋内的于烟。

听到了月十五的话以后,月初一的心,揪的是越发的厉害了,他高声说道。

“孙嫂,带少将军去休息去。”也许,月初一是不舍得月十五看到这样的场面吧,所以,他差人将月十五带离了这里。

“是。将军。”孙嫂抱起了月十五的身体,此时的月十五,倒是有几分的配合,没有再挣扎。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冲着月初一说道。

“爹爹,陪着我娘娘,她怕黑……”月十五的提醒,无异于让月初一的心都碎了,作为人家的男人, 人家的丈夫,他竟然不知道,人家怕黑。

月初一推门而入,屋内,大夫正在为于烟清洗伤口。他每洗一下,于烟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

说实话的,她己经够忍了,可是,必竟是十指连心,这疼痛,真的是那么的明显,于烟到底是个女人,有些疼痛,她实在是难以承受。

“你还有多久才可以整理好?”看着于烟那痛苦的样子,月初一冲着那个大夫大吵了起来。

“将军,这总得把伤口清理干净吧,不然的话……”大夫反语说道,作为一个大夫来说, 他有他自己的道理,该怎么照顾病人,他自己的心里面清楚。

“我告诉你,你会不会轻一点儿,轻一点儿……”月初一完全的凌乱了,越是看着于烟这样,他就越是受不了。

“将军……”大夫吓了一跳,月初一揪着他的领子,大有把他扔出去的意思,他害怕,因为,传说中的月初一,可是,一个极狠极狠的人。

“轻一点儿。本将军命令你。”月初一大声的说道。

躺在榻上的于烟,看到月初一如此的疯狂,她一时间竟然没有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扯动了伤口,让她的眼泪都憋出来了。

“娘子,你笑什么?”月初一转脸,对于烟说话的时候,语气又轻了下来,就好像,于烟是他不可多得的宝贝一样。

于烟看着月初一的这张脸,那么的年轻,却又是那么的好看,就连他发起怒的时候,都难以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点儿的丑陋,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可是,从这个男人的眼中,她却又好像可以看到太多的秘密一样。

“我笑你,失态了。”于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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