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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神飞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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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搪塞不过去,韩云斌只得实说道:“先前被烧死的两个人,并非是杀爹爹的人,原来害死父亲的另有其人,对月楼当中恰巧有个弟子见到杀爹爹的经过,更认得那个凶手,只因那那人较为胆小,凡事总想着息事宁人,不愿麻烦沾到身,我假说要杀了七大门派全部弟子,这才逼他说了真话。”
“那杀爹爹的人是谁?”灵堂里的几个姐姐都不由抢问道。
“方才对月楼派人来说此人怕惹祸上身,决定连夜逃走。今晚会出现在城西的青翠楼,据说是他藏了东西在那里,须要等到半夜无人时,前去偷偷取走,我便早命了人离开那座楼,算好了时辰,如今就等那人前来,我此刻到邻街的几个路口等着,那人取了东西必定会从这几个路口经过,到时抓住便知道是谁杀了父亲?”
“如此甚好。”大姐韩玉蓉听了,却是垂泪,哽咽了句,“一定要问出凶手是谁,替爹爹报仇,让父亲大人黄泉路上也走得安心。”
韩云斌未出声,点了点头,又向跪在较左边的一个与韩云斌年纪相仿的汉子,“啸青,你也快是一家人了,我也不见外,五弟胆子较小,我怕他睡不着觉,不如你去陪陪他,让我也好安心些。”
“少庄主既如此说,那我这就去看看他,他若是害怕,我今晚便陪他睡一晚便是了。”说罢,也未扯孝,径自出了灵堂,赶那家丁去。
见他走了,韩云斌交待了声大姐、二姐、四妹和两个姐夫,不要跪得太晚,留下一个守灵便是了。见洛阳双刀点齐了四十余人,皆是一身夜行衣装束,脚上踩得亦是软靴,韩云斌脸上的杀气渐浓,大手一挥,却不骑马,自己领守在前直往城西方向奔去。
而后,金虎庄又恢复了先前般的宁静,众人都在默默的陪着卜卦先生轻声的念着什么,除了得高望重的漠北二老之外,谁也没有留意到,金虎庄的侧门有一个身影急速的蹿了出去。
那人快速的走到了夜深无人的大街,尽量的走在月光的yīn影下,一步也不肯露出身形,生怕被人看了去,便知道了他的惊天大秘密一般隐密。
如此急行了两条街,他极为熟悉的进了一间宅子,而后牵了一匹马出来,趁着街道无人,跨上那匹马,便往城西奔来。
青翠楼只是间客栈,而且是间不管饭的客栈,提供住宿之外只供应茶水,尽管如此这家客栈的生意,却依然很好,原因就是掌柜有个极为标致的女儿,女儿并不在客栈内帮忙,只是一rì三餐的来送饭,常惹得路人忍不住侧目,前来住店的人也越来越多。
以青翠楼的规矩,就算一个人没有,也要等打了起更才准走,可今天破天荒的早早收工,好似赚够了不必再赚一般,就连守夜的人也只留了一个,而且还是离客房较远的位置安了个床位。
那匹马奔了半个多时辰,却是绕开了韩云斌所说的那几个路口,终于来到了青翠楼的几十丈开外,似乎怕吵了他人,那人不敢骑马,也是学韩云斌一般摸进了青翠楼。
没有灯光,似乎更让人觉得好隐藏的事,那人只是静静的躲在一人角落,等待着有人前来,而后手中的剑却“呛”的一声拔了出来。
客栈不小,却没有听见有其他人的声音,这是意料中事,因为韩云斌调走了店里所有的人,因为他得到的消息,今晚知道真相的人会潜进青翠楼来拿东西,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才选择了带人在离此不远的几个街口埋伏。
夜更深
不知何时,已然起更,青翠楼依然静得出奇,没有人翻墙,也没有人跳窗,一切还是那么安静,躲在角落的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手中的剑举起又放下,好似这决定生命的某种奇缘。
突然,一把声音好像老鼠一般,左奔又走,而后进了一间房,在不停的翻弄东西,像是在急着找寻什么值钱的不得了的宝贝,而后又恢复了安静。
接着那声音又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没有灯的晚上,对于不熟的地方,的确很难找到合适的路,而对于黑夜上门掠人财务飞来飞去的高手,似乎也不例外。
那人躲在角落,听着渐近的声音,开始越来越jǐng惕,而后,门终于开了,进门来的似乎是个较年长的人,而那人似乎已决定做好自己所期盼的角sè。
剑锋没有半点预兆的向来人刺去,却也如刺入空气中一般没有了踪迹,而后人摔倒了,倒下的是从大门大摇大摆进来的,刺剑的人开始疑惑,剑锋又密集的向来人攻去,模糊的身影,还有模糊的招式,不停的在变换着,都想在短时间占到上风。
突然,房间的前后,以及大厅里,许多盏油灯点了起来;都是些有钱的富商,来人的相貌也看得非常仔细,正是金虎庄的陈啸云,原来他没有在金虎庄,韩云斌绝望的抬了抬头。“为何会是你?”说话声,够悲怆。
………【第二十七章 凶手伏诛】………
“少庄主,你听我解释”陈啸青略带慌张的想要辩解,可韩云斌的双眼似乎充满了血压,“你要解释什么?你想说你要父亲报仇,你想说你要为了四妹亲手杀了凶手,还是想说要为金虎庄做点什么?”
“正是如此。”这陈啸青如今却也抵赖,“我虽得四小姐垂青,但终究于金虎庄未立寸功,说将起来也便是我陈啸青攀龙附凤,庄内弟子并无一人瞧得起我。”说到此,又望了一眼韩云斌投来的依然是一脸不信任的目光,又道:“所以今晚一听到少庄主有了凶手的踪迹,便连忙赶来,就想早一步见到对月楼的那名弟子,早些知道谁才是杀庄主的凶手,为了娇蓉我必须要为做点什么?即便那人武功远胜于我,也要拿这条命来拼一拼。”
“说得真好。”说话的是漠北二老之中的漠蛟,方才进屋之人便是他假扮,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陈啸青,“从金虎庄的侧门,到大门右侧的那个街口,三十余丈远的距离,你只用了五个纵跃,便已到达,轻功造诣倒已赶上了庄主,若不是今夜,老夫的确不知道你竟是个难得的好手。”
“小的一时心急,当时也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快便到了街口,还是老先生看得仔细。”陈啸青勉强辩解道:“兴许是前段时间娇蓉督促苦练,如今有了些成效。”
“可你平rì里在金虎庄中从未表现出来。”黑狼也冷冷的说了声,“一年前你在城外五十里的山脚下救下四小姐时,以一敌三、用得也只不过是些粗浅的功夫,记得当时你身上多处都有伤。”
“那rì见得三个壮汉对四小姐yù行不轨,一时不忿,才上前劝阻,却不想那三人武功高强,这才会受了伤。”陈啸青依然从容应对。
“也正是这次的机遇,让四小姐对你心生情愫,也让你可以顺利的进入金虎庄。”漠蛟双眼shè出jīng光,“可也只不过做个打杂的管顾。”
“能进入金虎庄已是小的三生有幸,何况还有几个人供我支使,况且四小姐对小的也甚为照顾,小的早已心满意足。”陈啸青不时将韩云斌的妹妹挂在嘴边,却也是用意明显的很。
“是啊!金虎庄对你有恩惠的又岂止四小姐,少庄主见你救过四小姐,不是也破格升你做金虎庄的守卫,对你的武功也时常指点。”漠蛟话语中,却也并未夹杂着一丝怒气。
“少庄主的恩情,小的又怎肯忘,这些时候即便在梦里也想着要报答少庄主的大恩。”陈啸青到此刻脸皮也仍是厚得很,尽管随着那漠蛟的话附合,只是不知他是何用意。
这时,韩云斌忽然插话道:“以我的武功如何能调教你陈公子,如今想来却也不过是自己太过自负罢了。”说时,脸上的怒气似乎更甚。
“韩庄主虽然平rì来在长安这一带,也算得是有些蛮横,不过却也未真正的对任何一派下过杀手,想来也只有十二年来在岭南有过那一次,风云岭的大档头游士勇带了一帮匪类,时常在当地打家劫舍,且行事残忍,庄主一时气愤便带了二十余名高手,潜上了风云岭,将上面的匪类杀了个干净,却记得当时留下了一个妇人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那孩子当时躲在一个米缸后面,那妇人却抱着一个青年男子的尸体大哭,大声喊着弟弟。”
说时,漠蛟叹了口气,“算来,如今也正如陈公子这般年纪了,庄主只怕当时未曾想过竟给自己留了个后患吧!”
“老先生所言,小的听不明白,小的生平从未去过岭南,也未闻过什么风云岭的游士勇,不知老先生说此话是何用意”陈啸青一脸委屈的模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是想要替庄主报仇才会赶过来的。”
“那么这个玉佩又该如何解释?”黑狼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来,在灯光的映衬下,那玉佩的中间却有个杰字,在陈啸青眼前晃了晃。
“这是我的东西,你是如何得来的?”陈啸青连忙要抢过来,见众人诧异,又连忙道:“前些rì子我出去采买的时候见了这块玉,看了喜欢就买了回来。”
“是吗?”漠蛟笑了笑,“可我记得游士勇死的时候手里拿的就是这块玉,他最后一眼目光看得是米缸后面,其实那天杀游士勇的人是我。”
听了这句话,陈啸青一脸怒气,但很快又消散,“那游士勇作恶多端,自是该杀,不知老先生告知我是何意?”说此话时,明显掌中已然暗蓄内内。
“当然,那游士勇所作所为便形如畜牲,他儿子更是一无是处,时隔这十二年,竟是未曾前来寻仇,想必如今已是个窝曩废。”说时,那陈啸青的脸sè更如发青,明显动了真气,那漠蛟又道:“当时风云岭的财物都被庄主拿来分施给民众了,倒是未曾留给那孤儿寡母的半个铜板,想来那女人有些姿sè,到青楼去兴许能得些钱来养那孩子,只是这样一来那孩子只怕也成了软骨头,早忘了自己祖宗是谁了,倒兴许知道自己是个jì女的孩子。”
此话一出,那陈啸青忽然从地上直蹿而起,一掌拍向漠蛟的天灵盖,挟风之势似绝不输于当时在世的韩庄主,却不知漠蛟早有防备,右掌微举,身形一闪,左掌随即拍出,双掌打在一起,只听“砰”的一声,那陈啸青落下身来,连退了几步,漠蛟也是如此。
见了如此,在场的除了金虎庄的人都急切的往门外奔去,只留了漠北二老和韩云斌,洛阳双刀,还有十来个金虎庄的弟子。
“你果然还是出手了。”韩云斌在旁一直不说话,此时早已拔出剑来指向陈啸青,“枉我对你百般信任,却不想父亲竟是死于你手。”
那陈啸青听了不由哈哈一笑,“不错,韩庄主的确是被我所杀,怪只怪他对我没有丝毫的防范之心。以为自己练了金钟罩,可以刀枪不入,却不知我早已知道了他的罩门,所以在望月客栈,我假扮成对月楼弟子借醉酒之意靠近他,待他扶我时,只须一把小刃便可置他于死地。”
“无耻恶贼,纳命来。”韩云斌如何听得这些,早已持剑向陈啸青刺去,可惜二人武功相差太远,刺出的剑竟被那陈啸青以两指夹住,待要抽出不得,要强使劲,却被陈啸青一脚踢到胸前,身形立时跌到屋角。
那韩云斌也不知伤得如何,倒地后气愤的想要爬起再战,却是一口气未喘顺,一口鲜血狂喷出来,只能强睁圆了眼睛看着陈啸青,却是急慌了一众金虎庄中人。
“就凭你也配。”陈啸青转眼望向漠蛟,“老东西,今rì便是你偿命的时候。”说罢,便要拍掌而上,却不想旁边又冲一人向他攻到,连忙转身避开,却是黑狼,只见他笑道:“你要报仇只怕也少不得我呢!哎呀!大哥,当年我踏在游士勇胸前的那脚,好像当时他吐了一大口血。”
“那是不错,我还记得当时米缸后面那孩子被吓得可是尿了一裤子,当时没死的陈六子每回喝酒时,总是笑得快趴下了。”
陈啸青的脸sè不由变了变,“那就一起受死吧!”说话间,三人已是缠斗在了一起,身影闪动犹如风中卷起沙尘中的树叶却是看不清楚,只听得掌声不时碰撞在一起,只让那青翠楼的门窗,不时“哐哐”作响,就连洛阳双刀二人都无法加入战团。
三人打得一柱香时间,竟是不曾分出胜败,那漠北二老当年的武功虽然很高,但多年来身经百战留下来的伤患,已使这两个当年弛骋塞外的双雄功力大打了折扣,那陈啸青在对战经验上虽然不如这漠北二老,但寄身金虎庄时深得韩庄主的赏识,视他为将来女婿,是以武功方面向他传授并无保留。此时陈啸青用了韩庄主的武功路数,那漠北二老向来对韩庄主敬重,是以动起手来,总会对韩庄主留手,这时与陈啸青对阵,面对这套武功招数,却也似乎下不了杀手,因此三人便即僵持。
忽听得一声狂喝,那陈啸青忽然脱了战圈,穿过屋顶纵身而去,那漠北二老要追时,却被陈啸青甩出的暗器所阻,眼见得追不上了,那黑狼不由跺脚而叹。
正当,漠北二老赶来查看少庄主韩云斌伤势时,那陈啸青却不知为何又跌了回来,摔在地上,爬将不起,洛阳双刀掠上前,立时乱刀砍死。
众人疑惑时,却见门口走进一人,韩云斌定睛一看,却是柳无胜,知道方才是他出手才截住了陈啸青,当下顾不得伤势,便上前向柳无胜拜倒,原来这xìng情冲动之人,却也并非愚昧不堪之人,他只是管不住自己情绪。
柳无胜连忙扶起,直言不敢当,那漠北二老也甚是羞愧,对柳无胜多是感谢,一场误会终是消除,又想起天刀门和万胜山庄人手皆在百里之外,随时会对金虎庄下手,便连忙让韩云斌修了封书信,好让自己出城去与天刀门会合,让他们尽快退去,至于万胜山庄也得出城去让燕云飞传信,否则只怕酿成血灾。
众人便不再多言,连忙依言修书,又从身上摘了个金虎庄的令牌交于柳无胜让他尽早去了,而金虎庄众人现时虽然忧心,如今却也只能寄望于柳无胜了。
………【第二十八章 再生暗计】………
夜深,月正圆
莫家庄正堂的大厅里,依然是灯火通明,只是前后厅门都已紧闭,莫承坤端正的坐在一张大椅上,厅中的桌子上放了一张金虎庄附近街道图,他右手的五个指头不停在的敲打着桌面,双眼直盯着那张图,心里在盘算着自己的主意。
一时属下来报,莫承坤连忙让进来,抢着问道:“现时如何了?”那弟子道:“柳无胜趁着天黑摸进了金虎庄,只是进去了许久,里面并没有出现在打斗声,却不知里面状况如何了。”
“你是亲眼看见他进去了?”莫承坤眉头一皱,“想不到这小子身手还真是了不得,这样都能安然无恙,如此说燕云飞也定然无事,一旦他们和万胜山庄以及天刀门的人碰头,那么就不可能再向金虎庄下手了。”
他左右踱了几步,一拳击在桌子上,“眼见得就差最后一步,绝不能这么功亏一篑。”又得坐下,“让我想想,柳无胜进了金虎庄,金虎主……”说到此,忽然又一脸欢喜,“事情还远未结束,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我绝不会让它这般错失。”
旁边一名年约四十的汉子不由接话道:“庄主,那如今我们是否要做点什么?”话语和样子显得谨小慎微。
“当然,如果本座所料不错的话,柳无胜潜进金虎庄目的还是想解开误会,证明自己并非杀韩庄主的凶手,所以没有打斗声传出也甚为正常。”莫承坤向那探听消息的人道:“马上飞鸽传书毕堂主,让他召集人手,随时待命,另外派人紧盯着金虎庄附近,特别是柳无胜的踪迹。”
那弟子领令而去,旁边那汉子又道:“难道庄主想对柳无胜下手?”见莫承坤微笑着点头后,那汉子不由一片忧sè道:“这只怕不妥吧!虽然我们莫家庄的实力如今大可与金虎庄相提并论,但是天刀门可不是我们莫家庄可以惹得起的。”
“望叔不必忧心。”莫承坤展颜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好,其实莫家庄这些年,势力逐渐强大,与金虎庄早晚会有一拼,凭什么他金虎庄可以进驻长安城吃香的喝辣的,而我们就要每rì靠着几亩薄田过rì子,要知道金虎庄光是每年在往来的客商中抽出的微利,都比我们全年的收入还要多。再加上金虎庄与人合开的钱庄,赌场这些收入虽说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入了官家的手里,可留给金虎庄的帐目依然很可观。”
“这些我都知道。”那叫望叔的叹了口气,“可金虎庄毕竟根深蒂固,而rì渐崛起的霜云山庄与金虎庄的关系也十分亲密,此战我们得手还好,若是失败,非但我们rì后不能在长安地界上立足,更有可能将莫家庄数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放心,只要柳无胜在金虎庄出事的话,一切就都会顺风顺水。”莫承坤双眼又瞄向了桌上的地图,好似在想着莫家庄不久的将来,“望叔应该有所耳闻,那霜云山庄庄主风佑威与柳无胜乃是结义兄弟,此次金虎庄对付柳无胜,显然便没有将风佑威放在眼里,而反过来如果金虎庄受人攻击的话,风佑威非但不会插手,而且因为柳无胜的事,更有可能会向金虎庄兴师问罪,无形之中反倒成了我们的帮手。”
“照庄主这么说,前两rì金虎庄派了众多高手围攻柳无胜和燕云飞,而霜云山庄不可能听不到风声,为何没有丝毫的动静。”
“我已经派人查探过了,那风佑威因为有些事情去了一趟江南,尚未回来,而此次柳无胜来长安也并未进过霜云山庄,不过相信霜云山庄应该有人已经通知了风庄主,所以此时风佑威立场不管如何,暂时都不会对我们莫家庄造成什么威胁。”
“可是柳无胜的武功难逢敌手,就算一人敌百只怕也无大碍,而我莫家庄虽也网罗了众多高手,但终究是不能相提并论,要杀柳无胜几近无望,却莫要因此惹祸上身,反倒得罪了天刀门?”
“明着来自是不行,莫家庄虽然不是什么天下大派,但总算也有些人才在我手下,你马飞鸽传书给马明轩,让他在出城的几条街上布好陷阱埋伏,尽量算计的狠辣些,一定要将柳无胜拿下。”莫承坤双瞳放大,冷冷的笑了笑,“只要柳无胜一死,城外的天刀门弟子便会直捣黄龙,而万胜山庄的人见到天刀门出手,必会加入战团,到时金虎庄想不灭都难。”
“虽然如此,庄主还须想条后路才是。”那望叔依然是一脸忧sè,莫承坤看在眼里,心想他虽然年老图安稳,所言却也并非无道理,当下道:“你马上通知庄内上下,没有武功的家丁,以及老弱妇孺收拾行李贵重细软一个时辰后启程往西行,由你和虹儿,康儿带五十人护送,若是我们一战成功,便飞鸽传书与你,再折回来,如若未接到我的信,便一直往西走,我在边境的一个市集上有个朋友,你们可以投靠他。”
“可是我们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那望叔甚是不解,莫承坤却一脸坚韧,“人生在世,若不思建功立业,只知苟且偷安,岂非形如废人一般渡过此生。”
“下去准备吧!”他已不想再多言语,那望叔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希望庄主是对的。”说罢便往厅外走去。
二人所说这许久,却不知所言皆被一名前来送茶的家丁听了去,那家丁手里端的茶却也并是送到大厅的,而是送给表小姐霍婷依的,只是经过厅前时听里面有人在交谈,因为好奇便停了下来,本来以莫承坤的武功光听气息便知是否有人,但因门外本有守卫只是背对着大厅看不见那家丁,而莫承坤也不以为意。
那家丁本对霍婷依甚为爱慕,只是碍于身份之差一份感情只好埋藏心底,如今见她因为柳无胜之死,变得容颜憔悴,心中实为不忍,如今突然听得原来柳无胜根本未曾死,便急忙赶去将此消息说与那霍婷依听,却也将莫承坤yù杀柳无胜之事说起。
那霍婷依闻言,连忙便冲出了房门,但听得几声马声嘶鸣,一阵急蹄声传出,众人来看时,月光下一袭白影早已绝尘而去,待庄主莫承坤回过神来知道是霍婷依,心中料想定是她听了消息,连忙让人前去追赶,一时让庄中上下更是加紧收拾,即刻准备离庄。
………【第二十九章 街口遇龙】………
五月的晚风吹来仍是一阵凉意不减,月sè还是那样明亮,还是那样清冷。
此时正是午夜,多少人此刻正进入梦乡,想着伊人,想着财宝,想着成功,而从青翠楼出来的柳无胜好像如释负重一般轻松,现在唯一要做只不过是尽快找到自家人叙旧罢了,而燕云飞和陈清荷一家也不必像逃跑似的离开长安了,而自己了结这件事情之后,也该去义兄的霜云山庄看看了,他该不会怪我没和他商量便又与人结了异xìng兄弟吧!
想着这些,总是觉得心里一热,恨不得立刻见面一般,月sè明亮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满天繁星,此刻却无心欣赏,便只是顺着街道沿着出城的方向一路走去,倒也不必特别赶的,马倒也忘了向金虎庄要上一匹,既便想要那金虎庄的人倒也没有一人骑了马出来。
既便如此,心情仍是好的,想着好在还有一身力气,就算奔袭个二三十里路也不会是个问题,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曾会有一个时刻这么被动无奈过,以前倒也总自信满满的说,凭着这身武功就是走遍天下,也没人能奈我何,可终究有些事情不是武力可以解决的。
又忽然想起,那rì牵马来救的霍姑娘,这折腾了大半夜倒也忘了问一问那霍姑娘是不是在他们手里?又或是被他们给杀了?这个结果还是莫要的好,若是如此,倒该向金虎庄讨个公道了。
不过,以那小妮子的机灵,想来定是回到她所说的莫家庄去了,待让天刀门两派解了误会,倒是应该前去拜访一下那莫家庄,顺便谢谢那霍姑娘。
那rì,贤弟总说霍姑娘喜欢自己,这事情倒不能让雪梅知道,虽说只当那霍姑娘是个妹妹般,而雪梅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可霍婷依总是姑娘家,声誉最是紧要,若是误会,传扬出去,自然不妥,rì后还得提醒贤弟莫要乱自胡说才是。
又想着这么一场天大的误会,终究这么平白无故的摊上了,那七个门派的掌门人倒是寻个时候与他们算算帐才是,不为自己,要是任着他们仍自这么逍遥、就是那望月客栈无端枉死冤魂也只怕不答应。
只是这般一场闹,倒成全了贤弟的一桩姻缘,终究如儿戏般的提亲,莫不是那陈老先生有些贪财,莫不是那陈姑娘和我那贤弟两人心中都是有意,此事只怕就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想来终是鲁莽了,也难怪家中老父常放心不下,总说我事情欠缺了考虑便做,可此次倒轮到他老人家了,没有问清楚缘由,也未证实我是否遇难,便派了这许多人来,想是父亲心里已经再容不下另一个儿子失去的痛了。
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外久呆了,总该去看看父亲的,也许守着天刀门更能让他安心,让父母忧心的孩子,终究是不孝。
可此事,总也有些矛盾,父亲心里想着自己能守在身边,心里又担心儿子没了出息,总该要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倒也总将这份担心藏在肚子里,便纵容了我这份任xìng自私,好在未曾给父亲大人丢了颜面,也未给天刀门抹黑,想来失了义气,毁了仁义之事,是万万不能做的,可这七大门派的那几个头头,想来总是容不得。
就这般一路想一路走着,倒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只待打更的敲响了更竹,上前一问已是一更,这才想着要赶紧的出了城,天刀门的事倒不用担心,自己说句话便可以,可万胜山庄赶来的人,若是没见着燕云飞,势必也会要向金虎庄报复,既便不能将他们说退了,也该拖延些时间,让贤弟一行人赶了马车出现在长安城,如此冲突便可避免。
想时,便加快了脚步,到达城门终究需要时间,又不能拚了劲高来高去,到了城门前若是被人瞧见,还当意图不轨,既便有了少庄主的书信和信物,也只怕要怀疑有人造假。
就在柳无胜加快脚步,向城门奔去,路经一条街道时,一股酸酸和恰如打翻了陈年醋坛和味道扑面而来,让人极是不舒服,正心中有些不畅快时,头顶忽然一声呼喝,却是罩下来一张大渔网。
柳无胜急忙催动身形,往旁yù脱开渔网,无奈渔网太大,纵得柳无胜身形快如闪电,仍是着得渔网罩住,只是手中并无带刀,伸手yù扯却也只是几声“叭叭”响,丝毫不损。
好在一只脚未曾罩得,连忙踢腿,双手抓住网边,yù脱出网来,头顶又是一片白雾罩来,却是石灰粉,柳无胜连忙双掌同时发力,一股强大的气流,立时将头顶的石灰粉吹散,只是烟尘四起,而月sè下可见度极低。
未及多想,柳无胜连忙甩开渔网,yù跨步时,却又听得几道破空之声传来,力量听来迅猛,也顾不得许多,纵身便yù冲上屋顶,就在身形弹起时,又一张渔网罩将下来。
柳无胜连忙接了渔网,催动掌中之力,一股气流立时将收拢的渔网逼将开来,只此瞬间便是抓了那巨大渔网凌空舞了起来,一面落地那渔抓在手里,倒如了一件称手的兵器,将不时shè来的飞箭一一打了开去。
未及他细察发生何事时,自两旁的屋顶忽然蹿下十数个人来,手里都是拿着长刀,也不出声,便只管将手中刀招呼着柳无胜,这般砍将下来。
这十数人看不出是何门派,但至少能知道也并非是金虎庄的人,柳无胜双掌一错,带着一股霸道之气,向来人攻去。
那十数人可谓是训练有素,摆开了条道来,自身上早取了兵器,众人上下翻飞,却是上中下路皆有所指,一时柳无胜倒像是没法招架了。
却见他双手一拂,却是已然近身,但见双掌齐出,空气中忽然一股强烈气流对撞而去,身形趋前,趁着空中人换气时,已是搭上两人的手腕,顺手一拉,那两人立时摔开三丈远去。
夺了把刀,却是未开锋的。可柳无胜哪顾得去那许多,但见得场中刀影忽然形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在密集的刀影下不停的左冲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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