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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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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田大夫拍拍类蕾的肩膀,“尹磊挺不了多久,这个孩子很可能会早产,我们现在唯一可以为他做的,就是找到齐医生,让她出手。”
类蕾木然地点点头。
“你在这里陪陪他吧,我出去看看童丫头,我看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是真的很让人担忧。”
门开了又关上。
类蕾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又回到尹磊的身边坐了下来。
“尹磊,这么好的晴天,你怎么就睡着了呢。”她握着他的手,“每天早上,我都要陪你去散步的,你看,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它照在你的身上,特别地暖和啊。”
“还有鸟叫声,你听到了吗,叫你早早起床呢。”
她望着尹磊仍旧紧闭的眼眸,一股脑的辛酸一下子压向了自己,她把头埋在尹磊的手掌里,梗咽地说,“尹磊,别开玩笑了,起来好吗。”
阳光暖暖地照到床上的两个人身上,却也温暖不起那逐渐冰凉的心。
尹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类蕾正盯着他一动也不动地发呆,然后她看到那紧闭的双眼颤了颤,又颤了颤,然后慢慢张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眼眸。
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尹磊,你醒了,你醒了,别动啊,别动,我叫田大夫。”
看着类蕾失魂落魄地对着门口喊“田大夫,田大夫。”尹磊慢慢牵起一缕微笑,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吃力地拿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感觉到手掌下还算正常的脉动,尹磊送了一口气。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体重得抬不起来。
很是酸痛的感觉。
类蕾转身就看到了他的挣扎,赶忙把人按了回去,“你别乱动啊,田大夫马上就来,你先让他检查检查身子。”
“我没事。”这句话刚出口,就被自己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唬住了,类蕾给了尹磊一个埋怨的眼神,又重新坐到他身边,“你吓坏我了。”
尹磊伸出手来,类蕾赶忙握住,他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是我自己不好,没想到童谣胆子会这么大,在我们家里也想要对你不利,这事算我自作自受,如果我狠心一点,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你胡说什么呢。”见不得尹磊这么说自己,类蕾不高兴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背,“尹磊,不能怪你的,田大夫昨天带童谣找了当地的医生看了看,她不是装的,医生说她有轻度妄想症,并且越来越严重,而且昨天你出事,给她的打击也很大。”
尹磊静静地听着,末了叹口气,“我们把她送回去吧,她在这里,我怕你有危险。”
类蕾点点头,她也怕尹磊有危险。
这时候田大夫走了进来,仔细给尹磊做了检查,最后点点头,“不错,恢复的不错,对生产不会有影响。”
然后转过来对类蕾说,“你出来给我抓点药给你丈夫喝,都陪了一天了,还嫌不够腻歪啊。”
类蕾哪里舍得离开尹磊,但是田大夫发话了,自己又不能不听,让尹磊乖乖躺好,类蕾随着田大夫走出了大门。
“他的情况很不好。”一关上门,田大夫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孩子不知道能在他的肚子里呆多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铁定是要早产了。他又流了这么多的血,能不能挨过这次生产我一点概念都没有。情况很不乐观。”
“非常危险吗?”
田大夫叹了一口气,“你做好心理准备,还有,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恐怕都不能下床,你看顾着些。”
“很凶险对不对?”类蕾噙着眼泪,千防万防,最后还是防不过,尹磊的身体遭到这么严重的打击,这次真的能熬过吗?
“好坏现在都说不好,你别在这里伤心了,先去弄点药粥给他喝下,从昨天到现在,他可都饿着肚子,他受得了,娃娃可受不了呢。”
“好,我去。”
等到类蕾走远了,田大夫朝楼梯口的黑暗处招了招手,一个身影颤巍巍地钻出来,“田叔叔。”
“进去吧,好好和他说一会儿话。”
童谣点点头,满脸的惶然,一点都没有以前那个意气风华的半点影子。
“磊子。”打开门,轻轻地唤了一声,尹磊转过身,有些讶异她的到来,而后看着她瑟缩的样子,淡淡地回了一句。
“进来吧。”
童谣红着眼睛,慢慢靠过去,想要坐又不敢做,双手紧紧地握着,嘴唇一张一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关系,做吧。”尹磊指了指床沿。
童谣这才像是得到了大赦,小心翼翼地坐下,“磊子,你没事吧。”
她到现在都有点恍惚,自己一直喜欢的尹磊,一直强大地可以保护一切的尹磊,怎么只是被她推了一下,就会流这么多的血,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现在的脸色这么苍白。
这样孱弱的尹磊让她很害怕。
“我已经没事了。”尹磊看着她,“童谣,你为什么会推我下楼,你设计好的。”
“我不是的。”童谣慌乱地摇着头,拼命地摇着头,“我没想过要害你,我怎么可能去害你呢,不是我,不是我。”
尹磊见她激动,强撑起身体抓住她的手,半是宽慰半是质问地说,“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但是你想伤害类蕾对不对。”
他的力气太大,童谣挣扎地想要挣开他的手。
“我,呜呜,你抓疼我了。”
“我是不是说过,再伤害类蕾的话你会有什么后果。”
“磊子,你好凶。”童谣万分委屈地说。
尹磊抓着她,没有放手,而是一字一句的说,“那个威胁对你太轻了对不对。那么你看看现在,你想伤害类蕾,就会报应在我身上,如果你不介意我再次满身是血地躺在你眼前的话。”
“啊,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昨天尹磊一身的血红躺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差点都跟着停止了跳动,那么脆弱的尹磊,那么可怕的场面。
尹磊叹口气,轻轻地抓着童谣的手,“我知道你不会了,没事的,我会把你送回去的。”
送回去,就不会再打扰他们夫妻间的生活了。
童谣窝在尹磊的怀里哇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我们会好的
类蕾再一次找到齐医生,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尹磊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她看在眼里,这些天不用她特别强调,他也没有精力下床,连洗澡都不能,都是她拿着水给他擦身。尹磊爱干净到接近洁癖,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怎么会这么讲究。
而且几乎半天的时间都是恹恹的,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稍稍有点动静又会很快地醒来。饭也吃不下。最让人担心的是,□时不时还是在流血。
孕夫的身体最避讳用药,田大夫却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药的剂量一天天在增加,尹磊的房间里都是苦药味。
“真苦。”尹磊常常是抱怨了这么一句,然后乖乖地把药喝下去。
这个孩子,他们盼了很久了,连着上一个孩子的份一起盼了,如果这个孩子出个什么事情,连尹包子都会跟着受罪。但是类蕾更担心的是,尹磊会不会出问题。
他的身体状况,比正常的孕妇都要弱,让他怎么还能承受地起着本来属于女人的痛楚呢。
现在不管齐医生怎么想,她已经成为了尹磊唯一的希望。田大夫说尹磊随时都可能生产,那么他现在的身体,真的是很危险。
“齐医生,我又来了。”一瘸一拐地走到老太太面前,类蕾不好意思地冲着老人笑笑,“恐怕还是要麻烦你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不会再动手术了,你找别人吧。”
说完转身就走。
类蕾赶紧跌跌撞撞地跟上去,“齐医生,就当是你行行好,你去看看我的丈夫,就知道我为什么老缠着你了,田大夫,田中正你认识吧,是他让我来的,他说现在唯一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受伤的腿在地上拖着疼痛,再加上心里过于强烈的担心,类蕾说话到了后来都成了哭腔,“如果我可以替代他,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现在真的很危险,齐医生,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齐医生听到她的呜咽,有些别扭地转头看她,“你的腿,是救我孙子的时候摔坏的吗?”
“不是,我从家里楼梯摔了下来。”类蕾顿了顿,“我丈夫尹磊,也从同个楼梯摔了下拉。”
齐医生惊讶地抬起头来。
“我们不能去医院,尹磊不能被人认为是怪人,不能被白老鼠一样拿去研究。田大夫说尹磊随时都可能会把孩子生下来,他已经连着八天没下床了,恐怕从现在到他分娩,都不可能有机会下床。我们在这里只能求救于你了,你见见尹磊,见见他你就不忍心不管他了。”
“我。”齐医生把类蕾扶到一遍,擦了擦她的眼泪,“好,我答应去看看他。”
“谢谢。”
“娃娃出生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除非不得已,我不会替他手术。”
类蕾想了想,点点头,她在身边的话,如果尹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今天太晚了,你把地址给我,我明天过去看看那孩子。”
类蕾点点头,带着一拐一拐的步子走了回去。
尹磊已经睡着了,现在才下午6点钟,他却已经睡过去。
他睡得不长,大概九点的时候会醒来一次,到时候给他喂点东西,否则的话他空着肚子,第二天醒来一定难受。
不用费力伪装自己受伤的腿,类蕾一拐一拐走到尹磊的床边,看着他难得睡得有些安稳的脸。太阳正在落于不落的边缘徘徊,一道霞光从另一边的窗子打进来,正好落在尹磊的脸上。原本苍白的脸色显得蜡黄,瘦的凹进去的脸颊让人看得心酸。
“孩子真是太折腾人了,我们以后都不生了好吗?”
尹磊的手指动了动,类蕾以为他要醒来,却见他转了一下头,又再次睡去。
恐怕很久都没睡得安稳了吧。
类蕾露出一个宠溺而又苦涩的笑容,他真是受了太多苦头了。
已经调成振动的手机在裤兜里不停地振动,本来想不予理会,但是对方一点都不气馁,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类蕾无奈,走出门口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是林强。他打电话给自己干什么。
类蕾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他,直接把他的电话掐断。
电话消停了一阵,然后又响了起来,这回是短信,类蕾打开一看,是林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类蕾接电话。”
类蕾先是没动,接着一样的短信又发过来一条,看上去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类蕾走到客厅去,拨通了林强的电话。
“什么事情?”
“类蕾,是类蕾吗,你快点回来吧,尹氏现在面临了很大的问题,有好几个策划案失败,已经有触角伸过来想要收购尹氏了。”对面传来林强焦急的声音。
“怎么可能?”
“你上网查一查,现在尹氏真的面临很大的问题,你不要以为身边的人都可信,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挂了电话,类蕾皱着眉头想了想,林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偶然想起他再次找到自己的神情,看样子确实不像敷衍自己。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类蕾抽搐了片刻,拿起手机给依怀打电话。
“是的,我们现在面临很大的问题。有几个投资案有人在背后捣鬼,我们的资金被卷进去,但是你放心,我们现在正在积极联系银行贷款,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类蕾咀嚼着依怀话里有几分真实,问了句,“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类蕾。”依怀在那头疲惫地说,“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快生宝宝的妈妈了,尹磊身体又不好,和你在布鲁塞尔度假,我怕你们知道了只是徒增烦恼。你放心,这不是快没事了吗,我们能挺过来的。”
类蕾握着话筒良久,说了一句,“谢谢。”
在依怀的眼里,自己确实是个孕妇,她也许真的是因为着急的身体状况而怕她担心,但是现在类蕾却不想这么轻易相信她。
立刻进到书房,类蕾上网查了查尹氏的新闻,发现这一段时间尹氏果然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中,连续几起投资案的失败,就像是有人故意放好了套给他们跳一样,而且情形也不如依怀说的乐观。网上的言论大部分对尹氏不利,各种分析文章层出不穷,多是说尹氏现在很难崛起。想要在银行获得贷款,似乎已经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莫不是依怀在骗她。
原来,连依怀也在骗她,身边一个可靠地人都没有,这就是商界的规则吗?
类蕾叹了一口气,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真是不容易,要时时防备着身边人对你的暗算,就算是曾经如此要好的朋友,也不能当做依靠。那么以前,尹磊一个人在尹氏奋斗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累。她从来没有比现在,对尹磊曾经的过往,有这么深刻的理解。
一想到尹磊类蕾就觉得心酸,自己答应过要好好经营尹氏的,但是却没有给尹磊一份满意的答案。现在这么敏感地时候,她不能回去,尹磊需要她,即使是现在有人告诉她,她不回去,尹氏就要落入别人的手里了,她也绝对不会回去。
尹磊在这里呢,他快要生了。面临的危险谁也说不清楚,她一定要陪着他。
如果因此而失去尹氏,她也不觉得后悔,但是她一定会想办法挣钱,好好地养起尹磊和两个娃娃。
这是她作为妈妈的责任。
房间里传来动静,尹磊已经醒了。
把手机揣进裤兜,类蕾擦了擦自己有点潮湿的脸,咬着牙以在正常不过的走路姿势,打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尹磊已经张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只有七点多,比平常要早了很多。
尹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了指她有些通红的鼻子,“哭过?”
类蕾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哪里有哭,我被风吹的。”
窗子是打开的,外面确实是送来了徐徐的秋风,但是尹磊不觉得这么点微风能把类蕾的鼻头吹得这么红。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相处了这么久,他已经能很轻易地看透她的内心,她心里有事,他总是知道。
类蕾再次摇摇头,“我困了。”
一句比一句无厘头,但是尹磊也没有什么办法,往床里面移了移,拍了拍空出的床铺。
“上来。”
类蕾乖乖地脱衣服,爬上去。用脸颊蹭了蹭尹磊的手臂,像一只猫一般温顺。
“是担心我吧。”尹磊捏了捏类蕾的鼻头,“你这个样子说没有哭,我可不信。你心里难受,就要和我说。”
“恩,看着你难受,我心里难受。”
“我哪里难受了。”尹磊摇摇头,“我都没有说。”
“你没说我知道,你一定是难受,又怕我担心,所以忍着什么都不说。”
类蕾盯着他,眼底泪光粼粼。
尹磊笑了起来,“我都没发现你是个爱哭鬼。”他伸手,把类蕾搂在怀里,“我跟你说真的啊,这几天身子忽然好了很多,我觉得这次,我一定会没事,带着我们的孩子,会平平安安的,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难过。”
“真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尹磊开玩笑地说,“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到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怎么样。”
类蕾被尹磊逗笑起来,“你居然会说小狗。”
“是呀,向你学的。”
“我才没那么幼稚教你这个呢!”
两个人把头抵在一起,看着对方的眼睛痴痴地笑。
“就这样子下去就好了。”
尹磊点头,“是呀,就这样子下去就好了。”
这样下去,两个人,无灾无痛,心心相映,再生两个宝宝,呆在身边,一辈子一家人呆在一起,这样的生活,马上就要来了,只要过了这一劫,幸福就不远了。
黄粱一梦&生产
喂尹磊吃过了早饭,类蕾倒浴室里倒了一些温水,给他擦身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虽然关系已经这么近了,但是尹磊实在是被这么伺候着不习惯。类蕾撒娇性质地给他甩了个眼神,“你不是说要乖乖听我话的吗?”
“那好吧。”
类蕾先给尹磊擦了脸,擦了手,然后再端了一碰水给尹磊擦身子。
尹磊对于碰触很敏感,皮肤也由于在室内呆久了,变得分外白皙。
“别挠这里,会痒。”
“这里也会,你别闹了。”
“我哪里有闹。”她努努嘴,“伸左脚。”
尹磊动了动已经在她面前的左脚。
“有没有人说你的脚掌很漂亮啊,还有这个脚趾头,一颗一颗地像是葡萄一样。”
尹磊的脸上难得现出一丝红晕,“别闹了。”
类蕾坏心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小指头,“皮肤嫩嫩的,也是,坐车做多了,都不走路。”
“真别闹了。我要生气了。”
“哎呦,生什么气嘛,我单纯喜欢你的脚掌嘛。”轻轻在他的脚掌上弹了一下,“我还想亲呢。”
尹磊受了惊吓赶快把腿收了回来,“你要是敢亲下去,以后都不要用嘴巴亲我了。”
“开玩笑的啦。”真是没有幽默细胞,类蕾趴在床上,用鼻子去顶尹磊的肚子,像小狗一样烘烘,“小宝宝像你就好了,手长脚长,皮肤白皙,以后肯定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儿。”
尹磊见类蕾有些傻兮兮了,敲了敲她的头,却忍不住说出心里话,“其实像你也不错。”
“真的吗?”类蕾跳起来,“像我什么。”
尹磊摸着她的头想了想,自顾自笑起来,“你长得不难看,我上次特地开个会和部下讨论了一下,他们说你贤良淑德,雍容华贵。”
类蕾做出个呕吐的姿势,不解地问,“还需要和人专门讨论我。”
“而且孩子如果像你,一定很会照顾人,到时候他们会是很讨人喜欢的小宝贝。”
类蕾歪了歪嘴,不想让尹磊看出他这句话让自己想哭。
“像你的话,就算是站在那里,也很会招人疼的。”
尹磊拉着类蕾的手,“其实像我像你都好,重要的是,我们会做个好父母,不用别人疼,我们就够了。”
“哪里够。”类蕾摸了摸尹磊的肚子,“我们的小宝宝,会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可爱,最可爱的小娃娃。”
“你就不能换个词。”
“我太高兴了,想不出来嘛。不然你给想个。”
尹磊歪着头想了想,“可爱。”
类蕾马上抓住把柄,捏着尹磊的脸说,“你真顽皮。”
“尹磊啊,你说我们给娃娃取个名字吧,我迫不及待想要给他们想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
“惊天地泣鬼神!”
“小名我给想好了,尹手心,尹手背,手心手背都是肉,怎样,现在就差个学名了。”
尹磊被逗笑了起来,“那如果再生,岂不是要脚心脚背了。”
“脚心脚背也都是肉嘛,而且贱名好养活。”
“我想不好。”
类蕾轻轻在尹磊的嘴唇上落上一吻,“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嘛,你慢慢想。”
刚走进来的田大夫看到里面两人亲亲我我地样子,很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类蕾搂着尹磊的爪子这才放下,对着田大夫笑笑,“田大叔,你怎么能偷看人家小夫妻恩恩爱爱呢。”
“去,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跟我出来,给你老公准备药材。”
“恩。”替尹磊盖好被子,类蕾又趁机亲了他一口,“等我哦,我一会儿就回来。”
刚走出门,田大夫就换了一副脸色,“去找齐医生,我觉得尹磊差不多了。”
类蕾的身体立马僵住了。她很期待宝宝的来临,可是还是怕,怕这个孩子的到来对爸爸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潜意识里一直都蒙蔽着自己,现在事情就要发生在眼前,她是一团混乱了。
“别慌,不会有太大的事情,该准备的我都准备了,你先去请齐医生来,我这边替他检查一下。不要到时候闹得手忙脚乱,对尹磊很不好。”
类蕾点着头,抓起钥匙,就向门外走去。
等到冷风把她吹了个激灵,她才发现自己拿着车钥匙,却走了一路。
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己的过往。
和尹磊的结合算不得开心,和他在一起也算不得幸福,曾经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是在自己怀孕的时候,曾经想过,他们之间又有了可能。
孩子孕育了两个人的心血,真的是心心相连的一块肉,她的每一次脉动都能牵动自己的神经,也常常让自己莫名其妙的感伤,尹磊在那个时候对她很好,让她常常产生错觉,尹磊是爱她的。
其实她明白,尹磊从小生活的家庭不算幸福,爸爸妈妈并没有给他应有的爱护,他的童年,并没有过多的亲情让他感受,所以他希望给自己的孩子最温暖的家庭。现在想起来,才觉察在尹磊冷硬的外表下,一颗柔软的心。
现在,怀孕的人掉了个个,尹磊比她能撑得起,从来都不说自己有哪里难受,她难受地时候还是他安慰着她。属于男儿的本性让他时时都为她着想,也在为难着自己。
一个男人怀孕了,在这个世界是多大的奇谈,他们小心翼翼保守者这个秘密,尹磊又为此做了多大的牺牲。要不是自己执意带他来布鲁塞尔,恐怕他真的都要把自己关起来了。
这一切,都代表着他的爱,他对宝宝的爱,他对自己的爱。
世界上这么多的男人,类蕾在此刻如此深刻地觉得,有尹磊一个,也就够了。
她相信尹磊,真的能如他所说,把孩子平平安安带到世上,因为他舍不得看着自己伤心,舍不得让他规划的那美好的生活成为幻影。
“宝宝,帮帮妈妈,我愿意用所有的东西,换取你爸爸的平安。”她握着小绿瓶,诚心诚意地开口。
然后她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眼前忽然一黑,晕了过去。
“小丫头,醒醒啊。”
有人推了推类蕾的头,她浑浑噩噩地张开眼,白胡子老头正在对她呵呵地笑。
“啊。”
她弹起来,几乎是对着老人扑过去,“是你,是你,我找你很久了,你快点帮帮忙吧,尹磊现在很危险。”
“我知道很危险。”白胡子躲开类蕾,摸摸自己的长胡须,“你的两个宝宝都不是池中物,是我们风火王朝的凤凰宝珠投生而成,所以你相公难免要受点苦头。”
他说的轻描淡写,让类蕾一下子火气直冒,“受点苦头,这是受点苦头吗,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多大的苦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还见死不救。”
她现在的表情怒气冲冲的,就好像真的要扑过去撕开老人的脸。
“我们的宝宝才不是什么凤凰宝珠,他们就是我们的宝宝,是我和尹磊的血肉凝结成的,不需要你给他们安什么头衔。但是你现在必须告诉我,什么办法可以让尹磊平安生产?”
“这。”
“快说啊。”时间不多了,她在这古怪的地方浪费一刻的时间,尹磊就多一分危险。
“有是有,需要你的配合。”
凤凰宝珠的能量太强,宝气太甚,如果要尹磊自然生产的话,平安的几率很低,他必须受足了苦头才能生下娃娃。
但是类蕾也是娃娃的母亲,按理是可以帮着分担痛苦的。
“但是娃娃在尹磊的肚子里,你不能分担他生产的痛苦,所以你需要用其他的疼痛去换。”
白胡须老头指了指左边,他手指落地的地方顿时出现了一个小山高的米团,他的手一浮,类蕾的面前出现一条河。
“把这些米送到河对岸去。时间越短,尹磊受的苦越少。”
类蕾没有多停留,脱下外套,包了一袋的米,向着河对岸跑过去。脚心刚一接触到水面,就感觉被千万根针狠狠地扎了进去,疼得无可附加。
“啊。”她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但是很快稳住身子,咬着牙,向着河对岸走去。
有鲜血顺着她紧要的唇瓣留下来,但是她不敢松口,怕一松口,自己就会忍不住尖叫,怕一松口,就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
脚下没有伤口,疼痛却那么鲜明,米堆一点点降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涨了回来。
这一切类蕾看在眼里,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刻意刁难也罢,命中注定也行。她不能放弃这次机会,哪怕减轻尹磊一点点的痛苦,也值得她去做。
尹磊,值得她做任何事。
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疼痛却刻骨,类蕾没有半句抱怨,一步步走的路,踏在水上,再疼她也能忍,每一步,都是在救命啊。
“类小姐,类小姐。”
感觉到全身都在酸疼,但是持续不断地呼喊却把类蕾的神志一点点带了回来,她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场景已经不是白胡子老头那个灰蒙蒙的梦境,而是齐医生的家门口。刚才一直在叫自己的,是齐家的保姆。
“类小姐,你怎么了?”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顿时脚底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又像是有一万根针在扎,又麻又疼。
“啊。”没有防备的她叫了起来。
“怎么了。”这倒把一旁的保姆给吓坏了。
类蕾摇摇头,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不去管自己现在有多难受,她拉着保姆的手臂,“快点,快点叫齐医生,快点。”
做了这个奇怪的梦,就好像在昭示她,尹磊快生了。
“你能开车对不对,快点让齐医生跟我走,马上,不能再拖了。”
小保姆被她紧张的表情吓到了,赶忙赶紧去找了齐医生出来。三个人急急忙忙赶回家里的时候,田大夫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齐医生赶忙走了过来。
“齐医生,你来了,快点,那小伙子看上去要生了。”走进去之前还狠狠剐了类蕾一个眼神,“怎么这么慢。”
果然是要生了。
类蕾抗拒着一波一波袭来的晕眩感,跟着感到尹磊的房间。
尹磊捂着肚子,整个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皮肤的脖子上都是汗,看得出他忍得很痛苦。
类蕾在心里暗骂自己先前为什么不能多撑着一会儿,自己多受点痛,尹磊的痛苦就能减轻一点。
她跑了过去,抓住尹磊握成拳的手,柔声说,“尹磊,我在这里,没事的,没事的。”
尹磊紧紧握着的拳慢慢松开,他从枕头里抬起满是汗水的脸,对着类蕾近乎疼痛的说,“类蕾,我疼。”
“恩,没事啊,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没事的。”
“我疼,你亲亲我。”
“恩。”类蕾小心亲着尹磊的嘴唇,“没事的,没事的。”
一阵疼痛冲击着尹磊的身体,他在类蕾的怀里拱起了身子,嘴唇下狠力一咬,血液顺着两人接吻的地方流了下来。
“这孩子撑不住自然分娩,必须开刀。”田大夫指了指准备好的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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