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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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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唇齿都渗出了血来。

    看着他唇角流出猩红的鲜血,我竟然……心痛了!

    我颤抖着手去帮他擦掉唇角的血,事到如今我为什么还会为了他而心痛?!他如此欺我诓我,我为何还会为了他而心痛?!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

    华胥见我亲近他,趁机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灵枢,够了,我们彼此早已心心相惜,你不要在折磨你自己了。是我不好,是我委屈了你……可是我真的放不下你……”

    我将头靠着华胥的上,不哭也不闹:“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原来爱一人,这么辛苦,会哭,心还会痛……从前我不懂爱,活得逍遥自在。即便是我前世侍奉在紫霄‘君上’左右,我平平淡淡的活着,我也过得开心。你到底为什么要爱上我,到底为什么要招惹我,你前世难道是我的冤家吗,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吗……”

    华胥听到我提及前世,变得不再淡定了。

    他苍白的手,骨节分明,颇有力道的捏着我的下巴:“灵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不要是想回到他的身边?”

    我不屑的冷笑一声,实话实说了:“他是冥界之主,你是好歹也是天界之主,何苦贬低自己。我倒也没觉得你哪里不如他,特别是自私的程度……”

    华胥一双英挺的剑眉压得很低,黑瞳里几乎要蹦出了火星来。

    我看到华胥瞪着我,我也好不示弱的瞪回去:“怎么?我有说错吗?他也想要我,但是他却不是强占我。他告诉我,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他跟你不一样,他潇洒大度,拿得起放得下……”

    华胥这次愤怒了。我想,我终于触到了他的底线。

    华胥不知道使得的是什么法术,竟然从我随便藏物的结界里逼出了紫霄给我的那管翠笛,他一把抓住翠笛,“啪”的一声,翠笛干净利落的从中折断了。

    我心中不免叹息,如此就失去了好好的一个可以制衡鬼兵的机会。不过,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我逃出莲泉宫也不知是何年月了,未来的这个惋惜,简直不值得一提。

    华胥好像捏断了翠笛不是很过瘾,还要来捏我的下巴,一副既想用力,又怕我疼的样子:“灵枢,你休想再回到他的身边。如果,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或许我会放

    你走。可是,既然我们现在已是夫妻,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走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在这里翻雨覆雨,虽然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但是后来,哪一次你不是主动?你忘了我可没忘,你早就已经接纳我了。”

    我冷笑一声,暗自腹诽道,如此,华胥又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囚禁我。

    我冷哼道:“你们天族究竟有哪一条规定了只要占了姑娘家的清白,就可以夫君自居,无休止的占下去。你们天族不是最讲礼仪廉耻的吗?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廉耻?”

    华胥被我堵得无话可说。

    我重重的闭上眼,长叹一口气:“你走,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见你了。”

    华胥咬牙道:“为了他吗?”

    我没看他的辨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为了我自己!”

    他哽咽着有些颤抖:“你是我的妻子……”

    我靠着我微薄的魔力,在手中化出了一柄羽刃,由于我现在魔力太弱,化出来的羽刃竟如绣花针一般的纤细,让我十分的难堪。

    我将羽刃抵在喉头上:“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再死一次好了,反正我不想见你。你不是想天天见着我吗,既然你不肯放我出去,那我就不出去了,我在这里再躺上一千年,让你看个够。”

    华胥立即抓住了我的羽刃,毫不迟疑的像折断那管翠笛一般,也将我手中的羽刃捏了个粉碎。

    同时,我手掌上溅出的血也飙了我一脸。

    我讨厌血的味道。

    华胥难过的说:“灵枢,你不想让我碰你,我不碰你便是。你千万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我会心疼。”

    我不想在与他多说,多说无益。

    华胥将我放在床上,细细的为我擦拭着脸上的血迹,然后帮我盖上被子,就出去了。

    我睁开了眼睛,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对他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不会在见你,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就这样,我在莲泉宫又过了五天。这五天里,没了华胥来折腾我,我便日日打坐,修习我魔族最上乘的心法,虽然收到了龙脉的制约,但是还颇有一些成效。

    凰令和御魔戒都试过了,但是,都没能召唤出一个魔类来。我隐约能感觉到,自从上次紫霄闯进莲泉宫一次之后,华胥似乎将莲泉宫的结界给换了,也许是用了神帝印,这个结界严严实实,我就连结界外的一丝波动都感觉不到。

    于是,这五天,我丝毫不敢懈怠的,日日都打坐练功,利用御魔戒的力量修持着我魔族的上层心法,抵御着龙族的龙息。

    我没日没夜的入定修炼,华胥也一直没来打扰过我,直到这天晚上,我被一阵悠扬的琴声打扰了清静。

    这铿锵而悠扬的琴声,却透着一股缠绵和哀怨,弦动着心。

    能在莲泉宫弹琴的人,除了华胥,不做他想。

    我禁不住那扣人心弦的琴声的牵引,我情不自禁的走到窗棂的边上,透过陵花窗向外望去,却只看到莲泉池边一个清冷背影,坐在月光下弹琴。他一身清隽的白衣胜雪,融在银色的月光里,分不出哪里是月光,哪里是白衣。

    白泽曾经跟我夸赞过,说华胥的琴音能让芙蕖香兰泣露,能让空山凝云不流,他那双修长优雅的手,天生就是弹琴的。

    千年前,我们还在太雍宫一起进学的时候,每次轮到我弹琴,我要么逃课,要么就是干脆把琴弦拨断,顶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去包扎,我还真的没听过华胥弹琴。

    如今一听,他的琴声真的是很动人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心弦,总会有一个旋律能够拨动你的心弦,让你产生共鸣。

    我素来不爱听这哀婉的曲调,可是,如今这缠绵愁苦的音律竟然丝丝都入了我的耳朵,让我不由得心中无限惆怅,他的琴声流露着哀伤。

    晶莹的泪珠从我的脸颊上滑落,融进了银色的月光里。

    我忽然有些冲动,想冲出去,紧紧的抱住他,叫他不要难过。

    我强忍着着这个冲动,死死的咬着唇瓣,直到咬出了一丝血的滋味,我才总算是忍住了。

    我松了一口气。只要坚持下去,华胥总会放我出去的。就算他将我囚禁在这里,只要我不见他,那他囚禁我,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这一夜,我即无法入睡,也无法打坐修炼,因为华胥在莲泉池边上弹了整整一夜的琴。那琴声在我的耳边回荡着,就像我们那些我们一起缠绵的夜,他温柔的在我的耳边说着动情的情话,让我的心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夜,第二天我又睡了一整天。

    没有了那琴音的干扰,我即便是躺着睡觉的时候都在修持魔道心咒,于是,睡了一阵天下来,我精神颇丰,渐渐的能稍微与龙脉的气息相抗衡了。

    细想自己和华胥荒唐的事情,心中不免愤懑,男色果然误事。

    这天

    晚上,华胥终于还是忍不住,敲响了我的门。

    那时候我正在床上打坐,隐约感到华胥的仙泽来到我的门前,然后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我就睁开了眼睛,凛声道:“你可是来放我出去的?如果不是,我不会见你。”

    华胥没有回答我,而是一声一声的继续敲着门。

    透着月光,我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已经站不稳了,他是贴着门在敲我的门。

    我心头飘过一个念头,华胥该不会又将自己弄伤了,来我这里演出苦肉计吧。我既然已经上过他的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我不为所动的继续闭着眼睛打坐,由他敲。

    只听见,他那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弱了,直到最后渐渐的没了声音,然后他就轰的一声倒在我的门外。

    听到他倒地的声音,我这才蓦地惊醒。看样子不像是演戏,我立即跳下床,朝着们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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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夫人,你真的好美……【144】
    我一打开门,果然,见华胥挨着门扉倒在地上,一身的酒气。他半睁半闭着一双醉意阑珊的眼睛,默默的望着夜空里的明月。

    华胥的眼眸长得十分凌厉漂亮,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庄严威仪,即便是此刻倒在地上,我也没觉着他有丝毫狼狈的模样。

    此时,他沉沉的目光,似乎有些几分颓废和怆然,看得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砦。

    我冷冷的瞟着他:“喝酒了是吧,你以为这样醉醺醺的倒在门口,我就会让你进来吗?休想!”

    说完,我没好气的“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了,气冲冲的折了回来。

    刚坐到床上准备继续打坐,我忽然转念一想。华胥现在喝醉了,那就是他的结界最弱的时候。我何不趁此机会硬闯一闯,说不定能破了他的结界。

    因为若是平时,华胥清醒的时候,他做的结界要是有异动,他是马上就会知道的,立即就能赶来阻止我。就像紫霄上次来莲泉宫,刚刚见到我,没说上几句话华胥就赶过来阻止我和紫霄私奔。

    我眼前一亮!现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今晚拼尽全力我也要破了这结界。

    我再次打开门,又漠然的瞟了一眼华胥,他此时已经将眼睛闭上了,昏昏沉沉的睡着,性感的薄唇微微的扯动着,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唤着些什么,看来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鳏。

    我心下一喜,真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化出了倚天大刀,朝着天空的结界回去,刀光幻化成巨大的刃影一下又一下的劈向莲泉宫天空的结界。

    可惜,我的七禽五火扇被华胥给抢走了,不然,我的火扇子破结界,威力更大。

    我用倚天大刀劈了半天,莲泉宫上头的结界终于破出了一点点裂痕。

    可是我还没来得高兴呢,忽然身后一直昏迷不醒的华胥闷哼一声呕了一口血出来。

    我疑惑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华胥吐出来的血是鲜红的,可见不是中毒。可是他身上处处完好,也没见哪里伤者。

    此处是龙族龙脉之地,就算他重伤只要在这里待着,总是不碍事的。

    如此一想,我就转过身来,接着劈开结界了。

    可是我渐渐的发现,随着结界越来越破,华胥吐血也吐得越厉害,我猛然间醒悟过来,破了这个结界,华胥也会受伤。

    华胥被我这般折腾之后,血吐得也差不多了,渐渐的清醒过来了,他看到我在破结界,深情哀漠:“灵枢,你要想从这里出去,杀了我就可以了,我是不会还手的。这结界破碎的时刻,我就会死。不过,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甘之如饴。”

    又用死来要挟我!

    我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愤怒的揪起倒在地上的他:“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是吗?!”

    华胥抬起一双深沉的黑眸深深的锁着我:“灵枢,你当真这么无情是么?你心里可曾有我?你爱过我吗?”

    我一把将华胥丢在开:“你现在休想在对我用苦肉计!我根本不相信你会死,你这么迷恋我,你舍得让自己去死吗?”

    说完,我提着倚天大刀,继续砍结界,可是手上的力道却是怎么也使不上来了。华胥说,这结界是和他的命绑在一起的。我不信,可是又不敢不信。

    说到底,我还是舍不得他死。

    身后的华胥木然哀伤的望着我,呆了一会儿,然后立即飞上来,从身后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再给我一次……你让我去死都可以……”

    他周身的酒气熏得我的头有些晕乎,我还没回过神来,身上一凉,我那一身穿的好好的衣裳……不见了!

    华胥竟然施了法术来除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这让我恼羞成怒的:“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他就像没听到我的哭骂声,辗转的啃咬着,熟稔的抚摸着……

    这一夜我被他强抱过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沦落成一个可以由他肆意玩弄的破娃娃了。

    也许,他怕我性子太烈,真的会自尽,所以他在左爱的时候顺便也封住了我的神魔之力,也封住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我动弹不得,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这样一来,我就真的成了一只摆在床上的美丽娃娃。

    第二天早上,他一身天君白袍,明黄色金丝绣着金龙腾云,衬得他俊美无俦的容颜无比的威仪庄严,这样一个心系苍生,德高望重,三界景仰的天君的形象,我怎么都无法和床榻上强迫我*的男人联系起来。

    华胥穿好上朝的龙袍之后,就坐在我床边,用修长的手轻轻的撩开我沾在唇边的发丝,似珍惜也似爱怜的顺了顺我的长发,一头青丝从枕边垂坠及地,蜿蜒似溪流,凌乱而妖娆。

    他的眼眸中似一般迷醉:“夫人,你真的好美……”

    我愤怒的瞪着他,看到他神清气爽,心意餍足的样子……我心里就来火!

    我狠狠的

    瞪着他,却无力的说:“你昨晚不是说,和我做完了你就心甘情愿的去死吗?你怎么现在还不去死啊?”

    华胥顺着我的发丝的手一僵,嘴角抽了抽,目光闪烁:“我昨晚喝多了,实在是思念你,控制不住自己……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漠然的闭上眼睛,够了,我不想再说话了,什么也不想再说了。

    华胥帮我调整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然后将薄锦被盖在我的身上。

    他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灵枢,我今天会早一些过来看你。”

    说完,他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就走了。

    我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感到有人进了莲泉宫。

    我现在神力魔力都被封了,已然感知不出来的人是谁。想到此时我在床上如此不堪,不由得心中羞愧。

    忽然听到来人小声的寻觅着:“有人吗?老大,你在不在啊?”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居然是白泽,我想唤他,可是我能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他听不到。

    只听见白泽的脚步声在我的寝殿门口晃过,就好像没有看见莲泉宫的寝殿一样,根本没有想往里面走。

    我心中很是着急!

    估计这座寝殿也被华胥设下了幻术结界,所以白泽才看不到。

    眼看着白泽唤着寻着,就要远离了,我心中很急。

    华胥曾经告诉过我,我的凤凰血可以破幻术,我心急如焚的扫了一眼寝殿内,没有任何一样可以伤人的利器,华胥怕我自尽,就连玉枕都换成软绵绵的绣花枕。大殿里的桌椅板凳也一并撤走了。

    如今这整个寝殿,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是硬的话,就只有墙壁、地板、和身下的这张龙榻了。

    我要用头撞墙,距离太远,于是,我决定用头撞床榻。

    我挣扎着将上半身撑起来,然后任凭自己的身体倒下去,我的头重重的砸到了床头的护栏上,我的额角瞬间红肿青紫。

    撞一下没成功,我有试着在同一个地方上装了三下,这才把头皮撞破了。

    嫣红的鲜血从我的额角上流淌下来。

    见了凤凰血的血光,寝殿的幻术瞬间被破除了。

    然后,我就听到白泽一声惊呼:“这里居然有隐形的幻术结界?!”

    一阵奔跑的脚步声,朝着我的寝殿而来。

    “轰”的一声,殿门被推开了,白泽呆呆的站在寝殿的门口,满殿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让他面红耳赤。

    当白泽看在躺在床上的我之后,他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更是惊诧不已,当他想明白的时候,他眼眶瞬红红的:“老大……”

    我羞涩的比过头去,吃力的说道:“你不要过来,我现在浑身都动不了,我走不能下床,我也没穿衣服……你站在那里就好了……你说什么我能听得到……”

    白泽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虽然我盖着薄薄的锦被,但是他依旧看得出我现在身无片缕。

    白泽带着一丝悲愤,喉头哽咽着说:“陛下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你可是堂堂的魔族尊神,昔日是何等的英姿飒爽,风采逼人!今天见到你这幅模样,着实让人心寒……”

    我心头自嘲的一笑,我的心更寒。

    我问白泽:“你是什么找到这里的?”
145。乖,把药喝了【145】
    白泽干脆背对着我在地上打坐,道:“我得知你在魔族失踪了之后,就日夜卜卦想算出你的下落。有迹象显示你可能在十八重天的莲泉宫里,所以,我就来了。”

    我问道:“华胥可知道?”

    白泽紧紧的咬着唇道:“陛下不知。砦”

    我有些担忧:“白泽,莲泉宫的这个结界和幻术都是华胥设下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此时恐怕他已经发现了。你必须赶紧离开!”

    白泽那清秀的背影瞬间挺了挺直,颇为骄傲到:“放心,我亲眼看到陛下上了朝,这才借口急病离开的。就算他发现了,他也无法离开众位仙卿的朝堂。若论起八卦奇门之术,你和陛下可都要对我望其项背。再完美的结界都有缺口,这天下可没有我白泽破解不了的结界。

    我暗自腹诽,那刚刚的幻术结界你怎么就看不破呢,还需我撞破头去帮你。

    白泽嘚瑟完了之后,马上就又垂下了脑袋,颇为难为情的问我道:“老大,你可要……带你一起走?”

    我黯然垂下双眸:“你带不走的,你根本打不过他。原本我是有能力与他一站,但是,我在龙脉之地被龙息制衡,魔力被消磨了将近一个月,而且周身的魔力和神力都被华胥封印了。你将我带出去,可能我们还没走出南天门就又被他抓回来了。”

    白泽慌忙道:“那怎么办?我通知魔族来救你?鳏”

    我依旧叹气:“我现在周身都被封印了,打不开随身的储物结界,给不了你任何信物,魔族又凭什么信你。”

    白泽急了:“那怎么办?”

    我沉思的片刻,对白泽说:“你去帮我找紫霄,告诉他,我想见他,但是,我的翠笛被折断了,没有办法吹奏‘风信曲’。”

    白泽点头答应,但是又迷茫道:“可是没有信物,他会信我吗?”

    我坚定的点点头:“你也知道我和紫霄前世就认识了。这‘风信曲’是前世他自己谱曲的,除了我,没有人听过。你这样一说他就会明白了。好了,你快离开吧,在耽搁时辰,华胥就会发现的。”

    白泽背对着我站了起来:“好,我这就去,老大,你在忍耐些日子。”

    就在这个时候,殿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越优美的男声:“九河神君,你这要去哪里?”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华胥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他难道是鬼魅无处不在么!

    高大威严的身影就这么堵在了门口,华胥和白泽面对着面,四目相对。

    白泽即愤怒,又害怕,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我幡然醒悟:“白泽别管他,闯出去!天君现在必须在上朝,他不可能真的,你眼前的这个应该是分身,凭你可以逃出去的。”

    白泽谨慎的盯着华胥看了看,忽然面色很难看:“不对,这才是陛下的真身,留在朝堂上的那个是分身。”

    我的心凉了一截,华胥的分身术已经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众仙卿难道竟一个都看不是玉座上的天君是分身?!

    那就算我现在一身修为尚在,全力相拼,也未必斗得过华胥。

    白泽耍赖的往地上一坐,昂着脖子道:“陛下,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三人在学宫里又有同窗之谊,我一直以为陛下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出悖逆道德的事情来,没想到,我白泽还是看错你了。陛下现在想要怎么处置我?我就不行了,你还能杀我灭口不成?”

    华胥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坐在地上耍赖的白泽:“白泽,既然你当我是兄弟,又这么信任我,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白泽洋洋得意,津津乐道:“我早就看出事有蹊跷。你听到魔尊失踪的消息之后,表现得太淡然了。我这么聪明,当然会弃疑心咯,。但是,老大的事情我又不能放着不管,所以我日夜占卜,才占卜到了一丝踪迹。虽然知道你不会伤她的性命,却没想到你竟然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来。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尊严?她是那么骄傲的一只火凤凰,你却把她的毛都退光了!”

    我听了之后一个气血不顺,差点就呕血了。白泽,你这破比喻是想要我的老命吗?真是让我羞愧致死。

    华胥表面上一派冷清,却不见丝毫的悔意,他反问白泽:“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是她自愿的吗?”

    白泽长叹一声,摇摇头:“她是挺喜欢你的,但是,还不至于为了陛下做到这个程度……”

    白泽说完了,立即捂住嘴,知道自己不应该将真话讲出来,真话伤人。

    华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连你都知道。”

    华胥没有打算再问些什么了。只见他走到白泽的面前,然后将手按到白泽的额头上:“白泽,我消了你这此处的记忆,如此一来,你就再也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白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华胥抬起袖子向白泽一扫,一阵仙光晃过,白

    泽就被移出了莲泉宫。

    接下来该对付我了,华胥也会洗掉我的记忆吗?

    华胥一步一步的逼近我,他的目光太复杂,我有些看不懂。

    他做在我的床边,心疼的抚摸着我额头上撞伤的血痕:“疼吗?”

    我冷漠的把头别过一旁。

    修长的双指化出了仙光,轻轻的抚摸着我额头上的伤口,伤口渐渐的痊愈了。

    华胥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头来:“灵枢,你听着,就算紫霄来了,也休想将你从我的身边带走,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闯进莲泉宫了。”

    我苦笑着说:“我好后悔,当初紫霄来找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跟他走了。哼,我那时居然还相信你,相信你总会还给我自由,我真蠢……若是,我早点看清你,我便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华胥最近对紫霄这两个字十分的敏感,只要一听到就会暗生怒意。

    华胥唇角抽搐着,凌厉的深眸里翻滚着怒意:“灵枢!凭良心说,我可有做过什么辜负你的事情?!反倒是你,身边的男人从来都没缺过,而且他们一个一个对你的意义都非同一般!就连白泽你都不放过!我再警告你一边,你是我的妻子!”

    我已经无力在生气了:“住口。我是谁,轮不到你来定义。至于,我有多少男人,你无权过问。”

    华胥的额角青筋暴露,但是又无从发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最终他还是自己把火熄灭了。

    他扣着我的后脑勺,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嗅着我的香气,柔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肯放手,是我拼命的想抓住这一点点缘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黯然的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更不会原谅他。

    跟华胥冷战的后果就是,我像个破娃娃一样,在床榻上又挺了六天。

    自从上次我用头砸床,将床头的护栏砸断了一根之后,华胥就颇为谨慎的换了一张软榻,到处都是软绵绵的,且十分的透气,估计他是怕我哪天想不开,又想闷死自己。

    因为我始终不肯示软,也不肯讨好他,他一旦解开了我身上的禁制,我就会去自尽,所以,他小心谨慎的伺候着我,给我穿衣服、洗澡、喂食,就是不肯让我自由行动。

    他的耐心而且温柔非常人能及,堂堂一个天君伺候我做到这种程度,老实说,有时候我都会莫名的惶恐。

    可是,不管他对我多么细致入微,我至始自终,都没有再和他讲过一句话。

    这天,他又找了些珍贵的仙药炖了一锅给我,那仙药的名字也是十分的珍贵,我一个字都没听懂,只是,那药灌进我嘴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吐了。

    我终于被恶心的受不了了,和华胥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好恶心……”

    我难受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一个劲儿的反胃,可是华胥却没有半点反应,他似乎是……呆住了。

    回眸看见华胥的瞬间,他那表情我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睛里神采奕奕,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然后他欣喜若狂将我搂紧了:“没事的,喝了这药对你的身体好,乖,把它喝完,我就解开你身上的禁制。”
146。突如其来的小生命【146】
    我一听,就算再不乐意我也得把这药给喝了!这可是华胥给我找的台阶,既然他要解了我身上的禁制,我何不趁机把这台阶下了。

    这些天下来,我终于明白了华胥是吃软不吃硬的。然而,我上辈子以及这辈子从来不曾向人服软过,所以这些天,我才过得如此的遭罪。

    我忍着恶心,把剩下的药都一口闷了。

    我把药喝了之后,华胥果然很讲信用的将我身上的禁制全都解开了砦。

    我尝试着活动活动手指,能动了!然后,我就毫不客气的朝他的脸上招呼了一拳。

    华胥面带微笑的,轻轻松松的一掌接住了我的拳头:“夫人,不要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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