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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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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几天得了失心疯?”整天将清白之躯挂在嘴边说个不停,好似他的清白已经危危可及,最终会被小魔吃拆入腹。
  哼,凭什么!要吃也是他将她吃拆入腹才对,让她名节不保!
  额……他也失心疯了。
  楚莫彰想着西水村的应对之策,再说也心有余悸小魔真的会像那晚一样□自己,于是他眼睁睁的在床上躺了大半夜,转辗反侧无眠。
  他起身穿上外衣,房顶的黑乎乎的,瓦片没被掀。
  唉,日防夜防,他迟早会衰竭而死。
  打开房门,凉风送爽,银月挂西,桂花逸香。
  他信步到凉厅,诧愕发现深夜间竟有人秉烛赏夜,石桌上点了几支的烛火,桌上放着几盘菜,一壶酒,两只杯子,两双碗快。
  少女身穿白纱,肩披藕荷色轻薄披风,青葱纤细玉手执酒杯,对月而饮,眼眸寂落而迷离,呢喃道:“谪仙君子从天降,吾心慕,求而不得,心念挂之。愁断肠,酒入枯喉憔悴伊人。求醉求醉救君子降之……悲剧悲剧杯具,吾是杯具,终需配茶具……”
  “咳咳……”楚莫彰只觉得两腿不听使唤,径自的走了过去,“大半夜的在这扰人清梦。”
  桌上放了几个菜,冒着热气,想来是刚端上来不久。主要的是,个个都是他喜欢吃的。
  “莫莫还没睡?”小魔的眼中有些醉意,放下酒杯将手撑在桌上托腮含笑而望。
  烛火之下,一张素颜的小魔两腮嫣红,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风吹起额前的碎发,几络发丝贴在唇边,红唇被酒汗浸过,湿润而光亮……
  楚莫彰摇了摇头,思维似乎不听使唤。
  小魔将额前碎发敛到耳后,拿起象牙筷子夹了菜放入嘴中,一根筷子被贝齿轻咬,含住了嘴中,秀丽眉毛轻蹙,半晌后展开,笑容如夜来香,清纯而梦幻。
  “这次有点进步。”红唇一张一合,声音婉转如三月黄莺动听。
  “咕噜咕噜……”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楚莫彰不禁有些难堪。
  小魔抬眸望着脸色绯红的楚莫彰,轻笑道:“莫莫,傍晚那顿做的差强人意,这是刚才我做的,你偿偿?”
  没有刻意的要求,而是可有可无的邀请,吃不吃都由他。
  楚莫彰望着多出来的那双碗筷,手再一次的不受控制,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小魔轻问道:“味道如何?”
  “不错。”
  楚莫彰的吃相非常优雅,小魔也将碗端了起来,大家闺秀的吃着。
  “莫莫喝点桂花酒吧?这是我让小二特意去买的,入口香醇,甜而不醉,对身体有好处,有助于睡眠。”
  楚莫彰望了眼她光泽的唇,“嗯。”
  小魔笑靥如花,取过杯子给他斟满酒杯,再给自己满上。
  “莫莫。”小魔将杯子递了过去。
  “谢谢。”楚莫彰接了过手,无意中碰到了她冰凉的手,柔若无骨,带了种醉人的清香。
  两人对望,一饮而尽。
  小魔抿唇放下酒杯。
  楚莫彰的眼睛情不自禁望着她的红唇,果然是湿润光泽,诱人一亲芳泽。
  “莫莫再吃点。”小魔举筷给他夹菜,放到碗中。
  谪仙君子对烛饮,窈窕淑女静望月。
  “你今晚真特别。”楚莫彰饮完壶中的最后一杯洒,笑望着小魔。
  “如何特别?”小魔托腮带笑望着他。
  “很……漂亮,很令人意外。”舌头有点发麻,桂花酒虽甘香清醇,却是后劲十足。
  小魔起身走到庭间,抬头望月,皎洁的月光将身影拖长,孤单而模糊。
  “莫莫也很让人意外。”她回眸望着他,月色将这妙曼的身体染上了神秘的色彩,触手可及却又遥远漂渺。
  楚莫彰走到她身边,醉意驱人脚步不稳,他倒向她……
  “莫莫……”小魔忙扶住他,两具身体贴在了一起,有些发烫。
  “你还有多少意外没让人发觉?”楚莫彰靠在她肩上,手把玩着她的几络碎发,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耳垂边,桂花酒香袭鼻间。
  “莫莫醉了,我送你回房吧?”她扶稳他的身体,将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你是妖精,月圆之夜便会出来做怪。”楚莫彰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将揽入怀中,温玉软玉香满怀,“我就喜欢妖精。”楚莫彰忍不住打了个酒嗝,柔软的身体如意料之中。
  “莫莫……”小魔将双手隔在他胸前,推拒着。
  “你不是喜欢我么?”楚莫彰揽住她不放,带酒香的唇压了下去,成功的将湿润红唇擒获。

  擒心计(二)

  “你不是喜欢我么?”楚莫彰揽住她不放,带酒香的唇压了下去,成功的将湿润红唇擒获。
  怦怦怦……两颗心撞在一起,激荡共鸣……
  良久后,楚莫彰望着对面欲言还羞的小魔,手伸了出手,想触及脸颊的嫣红。
  小魔轻轻一侧脸,避开了。
  “莫莫醉了。”
  “嗯。”楚莫彰的指尖触及自己吻过小魔的唇,唇间留着她的香气,软软香香的……
  真的是醉了。
  “夜深露重,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小魔绕过楚莫彰,收拾着石桌上残羹;“明天我给你做饭?”
  “嗯。”小魔的拒绝让酒清醒了不少,刚才的非份之举让人不可思议。
  “那个……我先回房了。”楚莫彰掐了下自己的手指,试图清楚过来。
  “慢走。”小魔并没有挽留。
  楚莫彰踩着浮步往客房走到,拐角的时候他回头,只见小魔站在亭边目送自己离去,眉间有丝笑意,脸上浮着羞意。
  他朝她笑,挥挥手消失在转角。
  楚莫彰走后,小魔放下手中的碗,闷不吭声的坐在石凳上。
  “小姐,滋味不错吧?”大丫笑嘻嘻的从假山后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站在小魔身边邀功道。
  小魔瞪了大丫一眼,不满道:“为什么不多放点寐罗香?”
  大丫故作高深道:“欲速则不达。对付楚莫彰,就得像熬老母鸡汤,需要火候。火候不到,时辰不够,自然吃不到美味。”
  小魔急的一拍桌子,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
  差点就将楚莫彰强了!大丫在心里加了句。
  “算了。”小魔闹心道:“你收拾下,我先回房了。”
  大丫恭顺道:“是。”
  小魔回到房中,心像打了桶水,七上八下的,她忐忑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走着,眼眸中满意着急。
  最后她寒光一闪,跺脚往门外走去。
  刚推开门,大丫便冲了进来,死死抱住她不让往外走。
  小魔急道:“大丫,要是还念主仆之情,你就给我放手。”
  大丫死死抱住她往房里推,冒死进策道:“小姐,不想功亏一篑就得忍着。”
  “机会难得,我实在是忍不住。”
  “为了能彻底得到他,你忍不住也得忍着。”
  “可是机会就在眼前,我不能眼睁睁让它溜走。”小魔挣扎着要往外走,“我快疯了!”急疯了!
  “你要是对他下手了,他就要发疯了!”
  “他睡着了,不会发觉的。”
  “第二天他会发现的。”她将楚莫彰睡了,是人都会发现的,更何况是男人。
  小魔的手死死掐住大丫的手,哀求道:“大丫,我想莫莫,你将我打晕吧。我怕我忍不住!”
  话音刚落,大丫横手劈向小魔后颈,准确无误。
  哼,要知道,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终于熬过了严寒的冬天迎来了温暖的春天,有了报仇的机会。
  小魔两眼一黑,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丫眼珠都没眨一下,拖着小魔往床上一丢,顺手关上往飘香院走去,终于有机会拉拉纱纱姑娘的香酥小手了。
  *******
  “少爷,少爷,快醒醒。”身体被剧烈摇晃着,烦人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
  “少爷,少爷……”
  “唔……”楚莫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个模糊的影子不断在床前晃动。
  “少爷,你终于醒了。”楚音带了难掩的哭腔,“吓死人了。”
  “怎么了?”楚莫彰试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疲备无力,似被车撵过。
  楚音急道:“少爷睡了好久了。”
  楚莫彰挣扎着坐了起来,发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房内一片光亮,阳光从窗边照射进来。
  “已是下午。”
  楚莫彰愕然道:“我睡了这么久?为何不叫醒我?”
  楚音委屈道:“少爷,我叫了无数次了,你就是不醒,都吓死人了。”
  “天亮才睡了。”楚莫彰起身,虚脱的坐在桌边。
  楚音忙斟了杯茶过去。
  楚莫彰头痛的抚额,诧异一向浅眠的自己居然自凉厅回来后一睡睡到第二天下午。
  等等,凉厅?
  修长的手放到唇边,整个人被五雷轰顶,凉厅,小魔,吻?
  他吻了她?
  他怎么……可能……吻她?
  “少爷,您怎么了?”楚音见主人脸色发青,僵硬如石,心惊的发问。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早上偷偷检查过少爷了,衣服好好的,不但没失身还嘴角带笑。
  为什么嘴角带笑?
  少爷已经好多久没笑了。既然小魔没有碰少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中邪了!
  “没事,做了个恶梦,一直醒不来。”楚莫彰平静的端起茶水漱口。
  楚音怪异的唤道:“少爷?”漱口茶都喝了个精光,还不是中邪?
  青田镇果然是个邪恶之地,先有小魔偷窥,后又中邪,可怜的少爷,怎的就这么悲催……
  “小魔呢?”肯定是梦,小魔是绝不可能做那些事的。
  一提起小魔,楚音嗤之以鼻,不屑道:“一早就溜出去了,神神秘秘的见不得的,肯定偷……鸡摸狗去了。”偷人两字实在是不雅,在少爷面前难以启口。
  “她昨晚……”如果是梦,可感觉怎么这么真呢?光泽诱人的红唇,柔若无骨的小手,盈盈一握的纤腰……
  “该死……”楚莫彰一掌拍向自己的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
  楚音吓有脸色发白,结巴道:“少……少爷……”少爷不但中邪了,还……
  “小魔她……她昨晚做了些什么?”
  楚音一怔,迟疑一会才忐忑不安道:“昨晚她回了房后就一直没出来。”昨天说要为少爷守夜的,可被赶出来后便回房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哪知小魔做了些啥?这些真的不对怪他,这几天随着少爷来回跑西水村,山高路远的,整个身体都垮了,沾床就睡。
  楚莫彰生疑道:“她昨晚真的一夜留在房中没有出来?”
  楚音点头肯定道:“我怕她对少爷做出不利的事,特意在她房外守了一夜。”那个疯女人惹不得,要是乱说话得罪了她,没有好果子吃的,还是小心为妙。
  “那就好,那就好。”楚莫彰松了口气,昨夜的一切是梦,假的,他没吻她,没抱她。
  可是……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楚莫彰起身泡了个药浴,梳洗完毕后整个人舒缓了不少。
  *******
  残阳染血,涂丫西窗。
  一壶香茗一碟炒粟子,难得清闲,楚莫彰手握一卷书,浅尝香茶。
  “莫莫,莫莫……”小魔的声音自房外传了进来,未见人影声先到。
  “噗……”楚莫彰吓的脸色苍白,一口茶喷到书上。
  “莫莫……”小魔奔了进来,喘着粗气坐在他对面,一把夺过他的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好渴好渴。”
  小魔径自倒茶牛饮。
  楚莫彰满脸黑线,她居然拿他的杯子喝茶,还是他喝过的那一边。手下意识的捂住唇,昨晚……
  然后他发现一个很残酷的事实,今天的小魔未施胭脂粉黛,肤肌胜雪吹脂可破……她的衣服……楚莫彰整个人被雷劈了,一身的洁白素衣,连袖口的粉色荷纹都一丝不差……
  那昨晚的……不是梦……他真的吻了她?
  “莫莫,这个给你。”小魔高兴的将手中厚厚的一叠纸递了过去。
  楚莫彰力挽狂澜,故作稳定道:“是什么?”
  “好东西,你看看。”
  小魔半探出身体,靠近楚莫彰,两眼晶晶亮,望的他透心凉。
  打开纸张,全是西水村村民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契约,纸中的内容相差无已,均是土地、瓷窑买卖契约。
  “你手中怎么会有这个?”西水村的村民昨天众口一词说不卖瓷窑跟土地,亦不会受雇于楚家。西水村的农家窑传子传孙绝不卖出。
  虽然他已给相关村户定金,但是没有签约,所以楚莫彰并没有办法拿这群出尔反尔之人怎么办?
  能让村民反口的人并不多,跟他楚莫彰结仇的人也不多,成子骞有嫌疑,但是始终猜不透他为何这么做?
  成子骞绝不会做多余之事,更何况开陶窑不可能让他抓着任何把柄。如果说是为进牛家窑死了个官兵而追究也不会等到现在,况且成子塞也不会因个小小的官兵而对楚家大动干戈。
  排除了成子骞,还有一个人有能力做到,那便是眼前的小魔。
  她心狠手辣,擅长威带利诱,又是盗强出身,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岂能不闻风丧胆,乖乖受制。
  她让村民反口,让自己陷入困境,再亲自出面,问题自是迎刃而解,又得了自己一翻感激。
  额,楚莫彰不敢往下想了,那上次遇刺之事。不可能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不该是她导演的。
  小魔邀功道:“莫莫,我一早便赶去西水村,一家家的去找,现在只要你在每张契约上签上大名,将剩下的银子结算给他们就行了。”
  楚莫彰将契约放在桌上,漫不经心道:“昨天我费尽口舌劝说他们,甚至将价钱提高了一些,可他们就是不为所动,不知你是怎么办到的?”
  小魔眼眸中寒光一闪,潇酒的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将这些退回去,我楚某人从来不作强买强卖的生意。”楚莫彰将契约推回给小魔。
  小魔百思不得其解,蹙眉道:“莫莫,这是为什么?本来就是他们同尔反尔在先,现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何不妥。”
  “楚家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不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楚莫彰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目光放向别处。
  被他的眼神一激,小魔也来气了,但仍极力克制道:“你真的不要?”
  “不要。”语气肯定万分。
  “为了帮你,我一早起来赶往西水村,连口水也没喝,脚也走酸了。满心欢喜欢的回来,你没一句称赞不说,而说我的手段下三滥,莫莫,这些契约你还没签字,不生效的,你爱要不要。”
  小魔气红了眼睛,生怒的瘸着腿一拐一拐走了。
  楚莫彰望着白色身影消失在门边,终是没有挽留。
  “小姐,情况如何?”见小魔推开门生怒的走了进来,大丫只得战战兢兢的问道。小魔难得发脾气,连大魔王都没有这本事将她气成这样,想来这楚莫彰真是个道行高深的妖孽。
  “莫莫太不抬台举了。”小魔生怒的躺在床上,绣花鞋吧嗒两声被甩在地上,从其中一只鞋中飞出折叠成方形的手帕。
  想来这便是小魔瘸脚的原因了。大丫不动声色的收目光,暗自为主惋惜,真可怜,都装瘸腿了还是没男人要。
  “大丫,帮我捶下腿脖子,酸死了。”小魔闷闷的命令着,掀起裙摆将两条如白藕般生嫩洁白的腿伸了过去。
  “小姐真去了西水村?”大丫认命的帮她捶打小腿。
  小魔闭着眼睛,享受的嗯了声。
  大丫翻了个白眼,天气炎热,小魔走了一天的路,也不先洗一下腿再叫他捶,做下人的果然悲催。
  半夜,房顶上仍旧没有传来掀瓦片的声音,楚莫彰想着白天的事,依旧没有睡意。楚音已经派人去查了,证实小魔白天确实在西水村去威胁村民了。而至于是谁让村民反口毁约的,楚音出价再高也没人敢吭声,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想卖瓷窑。
  答案只有两个,一是小魔的计中计,二是他误会她了。
  黑夜之中,他睁眼望着纱帐,脑海中出现的昨夜那双清澈而迷离的眼神,以及被他吻了的柔软樱唇。
  也许是太久没要女人了,生理上出现在的需要。
  楚莫彰有些懊恼,就是需要女人,脑海中出现的也不该是小魔,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她不是女人,是妖怪。
  妖精与妖怪,只差一字,却有千里之别。妖精,盅惑男人心,其实吃折入腹而不吐骨头,妖怪,是怪物,为非作歹为乱乡邻。
  两种完全不同的物体。
  正试图拂去恼人的思绪,悠悠琴声传进了耳朵。
  琴声犹涓涓溪水中,叮咚悦耳,悠然入耳。
  楚莫彰闭起眼睛,听着这丝丝琴声,修长的手指和着音律,一下下的敲在床上,他似乎感觉到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指轻轻拔弄着琴弦。
  跃动的琴声随着音韵转动,渗入丝丝悲哀,似有位深闺少女坐在窗边守烛盼君归,琴声丝丝入扣,相思之意跃于音韵之中。
  楚莫彰诧异的起身,惊赞抚琴之人竟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过渡的如此自然,水到渠成。
  他打开房门,铮铮琴声自凉厅中传来。
  明月高挂,影成单。
  只觉告诉自己不该去凉厅,偏偏双腿下意识的往前走,能弹出这绝世琴声,必是位心灵手巧,巧眸倩影温柔端庄的美丽女子,应该不会是……
  朦胧少女垂眸拔琴,紫纱云衣覆,犹如仙女降世,悠悠琴声自白晰指间跳跃而出……
  似是察觉有人暗中偷窥,少女抬眸……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母猪与垃圾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虽然早有意料,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人骇然。那位弹琴的紫衣少女真的是小魔,楚莫彰只觉的酷热天当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小魔眼中并未有丝毫诧异,她垂眸挥指弹琴,琴声低泣,在黑夜中哀戚……
  “你永远都能给人意外。”楚莫彰忍痛走到石凳坐下,望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她,一时间也茫然了。哪个才是真的她,她还有多少神秘面纱未揭开。
  “你将那些契约撕了?”小魔将用手按住琴弦,侧目望着他。
  楚莫彰点头。
  “是我多此一举了。”声音没有掩饰,没有特意的娇媚,如琴声悦耳。
  “白天的时候我有点误会了,别放在心上。”
  小魔不语,抬眸望月,良久后问道:“还有十日,一月之约便到了。”
  楚莫彰带丝笑意,附合道:“过的蛮快的。”
  “陶窑之事我不再插手了。”
  “由我处理即可。”楚莫彰望着她,“我很难想像你常年住在山上,怎练的如此娴熟的琴艺。”言下之意是强盗强琴实在让人诧异。
  “我娘教的,小时候她对我说,如果有一手好琴艺,长大后会有很多男子喜欢。所以我就没日没夜的练,练着练着便成了。”
  此话一出,楚莫彰哑然,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不可否认,琴声确实不错,令人刮目相看。
  “你的脚没事吧?”莫名的,坐在厅中,他竟然有些相信她了。
  “泡了些药酒,好多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弹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弹琴。”
  楚莫彰矢口问道:“那昨天呢?”
  “昨晚?”小魔下意识的捂唇,两腮嫣红。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莫彰直想拿块豆腐撞死!
  “那个……很晚上,我先回去了。”
  “嗯。”小魔意外的没有挽留。
  楚莫彰带着被崴的脚落慌而逃。
  小魔抱着琴怏怏回房,踹了睡在她床上的大丫一脚,直接将琴丢了过去。
  “还回给那个纱纱姑娘,下次别让我看到这个琴。”
  大丫血色惨白的抱住古琴,泪眼婆娑道:“小姐,轻点轻点,弄坏了会要人命的。”杀千刀的小魔,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他费尽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她讨来好琴夺得楚莫彰的欢心,谁知她却弃之如敝屐。自己没本事擒贼男人心,却将这罪怪到琴的头上,天下不带这理的。
  “到床底下去睡。”小魔恼他今天没放寐罗香,害的她失了香吻。
  大丫哀求道:“小姐,我都睡了几天的床底了,你就让我睡床上吧,我困死了。”昨晚纱纱可是将他窄干了,他奋战一夜,别说是初夜,连初十夜也送出去了。
  小魔又踹了他一脚,斥道:“男女授授不亲,被莫莫看到了不好。”
  大丫喷血。直想跳起来插腰骂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当初你让我同睡一张床的时候是怎求我!
  大丫哥,我怕。打雷啊,你跟我一起睡吧。
  一句大丫哥,就将纯洁的他骗到床上去了。那年他才十岁,她十五岁,他的纯真年代,就被她无情的夺去了。
  恨归恨,他敢怒不恨言。
  大丫的眼眶有些发红,委屈的往床下爬去。
  “算了算了,睡吧。”小魔良心发现,觉的亏待了下属。
  “谢谢小姐。”大丫委屈的爬到床内侧,规矩的躺好。
  小魔睡在床上数着纹帐洞洞,满脑子全是前晚楚莫彰吻她的画面。
  “小姐,你放心吧,今天我没有寐罗香,楚莫彰都能自己走到凉厅去,证明你在他在心里对你已经有了改观。”对于小魔的施舍,大丫感恩的将当前的形势进行了分析。
  小魔两眼发道:惊喜道:“真的?”
  “你觉的今晚的他跟白天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反正跟白天很不一样。”小魔四肢纤细,头脑简单。
  “他想女人了。”大丫肯定的笑道:“小姐的机会来了。”圣人楚莫彰被撩拔了几下,到了发 情的季节。
  小魔当即来了精神,忙问道:“明晚要怎么做?”
  煮了两天,可以吃了吗?
  大丫老谋深算道:“不能再轻举妄动,下面要开始步步为赢。家财万贯、潇洒风流的男人通常都有一个惯病。”
  小魔急道:“什么惯病?”
  “自负!”大丫眼中闪过几道寒光,“他们总认为女人如衣服,要的时候信手拈来,不要的时候随手弃之。他们喜欢看到女人为他们疯狂,倾倒,再高傲如公鸡般拒绝掉。你越是在意他,他便是越不屑,你越是宝贝他,他就当你是垃圾。”
  “男人很犯贱!”小魔肯定道,对大丫这番话深信不疑。
  大丫慷慨激昂道:“女人对付男人的唯一方法就是……”
  小魔脱口道:“将男人当成垃圾!”
  儒女可教!
  “前有舍身救美男,后有两次撩拨。小姐现在要做是便是以退为进。”
  小魔失望道:“如何以退为进?”为什么还不能吃?
  “小姐有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他有个妻子,长的不漂亮。见多了花丛中的女人,他觉的自己的妻子很丑,像头母猪。正当想休了她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一个比他更有钱更年轻更英俊的男人喜欢上了自己的妻子。他没有一样比的上那个男人,可妻子在他眼中却变了,变的比任何女人都漂亮、娴淑。于是他不服,两个男人开始抢一个女人。”
  “你让我远离莫莫,找个比他更好的男人让他吃醋?”小魔的领悟性非比寻常。
  “只要有男人抢,母猪都能变成宝。”言下之下,怕小魔也是头母猪了。
  小魔侧身望着大丫,眼光发绿。丝毫没有通过生气之意,更没将自己想成是大丫口中的那头母猪。
  “……更何况是小姐这种美若天仙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为求自保,大丫昧着良心说了下半句。
  小魔非常满意大丫的答案,奖赏道:“以后你都睡我床上,但是不能让莫莫知道。”
  “谢小姐。”大丫卧薪尝胆,甘愿受辱。如果不是她怕楚莫彰发现自己,他大可以明目张胆的再开一个房间,需要百般委屈的跟她同睡一床么?
  莫莫啊,你就忍忍吧,为了你我两人将来能同睡一张床,我得先去找个男人了。

  债? 孽?

  万花茶楼
  “如花姑娘,你一早找我出来不知有何事?”成子骞着一身锦衣,温文尔雅的坐在小魔对面。
  “我们是自家人,无需这么客套,你以后叫我小魔吧,它是我的小名,听起来亲切一些。”
  小魔斟了杯茶过去。
  成子骞淡笑道:“小魔姑娘,恭敬不如从命。”
  “别说客套话,尝尝这里新出的点新,很好吃。”小魔亲切的夹了个芋香糯火团子放到他的碟子中。
  “在下不爱吃甜食,再说刚吃过早饭,正撑着呢。”
  “不甜,你尝尝。”
  “难得来万花楼一趟,听说这最出名的普洱,来一壶吧。”
  小魔丝毫不给面子的问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倒的顶级龙井?”
  成子骞举杯浅尝道:“小魔姑娘说笑了。”
  “哦?”小魔盯着芋香团子不放。
  “在下真的吃饱了。”成子骞拿起筷子,将芋香糯米团子一口塞进嘴里,“在下既然能来相见,对你便是没有付何意见,况且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吃了用她筷子夹过的糯米团了,想死……那筷子可是她放进过嘴里的。
  “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小魔对这句非常满意。
  “见你气色不错,最近该有好消息了?”
  小魔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有需要用的着在下的尽管吩咐。”
  “借你人一用。”小魔等的就是这句话。
  成子骞有些愕然,随即笑道:“人?”
  “你!”小魔盯着成子骞开始打量,除了那张脸没有莫莫好看,略瘦一点,其它的都比莫莫好,最起码他会对自己笑,说话也很温雅,不像莫莫冷冰冰的,到时不是他给自己暖床,还是自己要抱着冰冷冷的他暖床。
  要不……要成子骞不要莫莫……不不不……小魔着急的甩开这个想法。
  就要莫莫,只要莫莫。
  人嘛,总是这样,吃不到的香,得不到的好。
  嘿嘿……
  “在下最近公务缠身,不知你是要借什么人?如若在下有时间,一定相帮。”安全起见,成子骞开始明哲保身。
  小魔两眼放光道:“不会花你很多时候,只是要你跟我在街上逛上几圈,让莫莫看看我们有多情投意合。”
  “咳咳……”成子骞被茶呛到,手一抖,几滴茶水溅到衣衫上。
  “你不愿意?”小魔的眼睛眯了起来,带了丝威胁的味道。
  真是匪性不改,哪怕面对的是朝庭钦差,她依旧狗改不了□,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似乎有些不妥。”成子骞放下茶杯,淡然的扫去身上的水渍。
  “你不愿意?”声音低沉了些。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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