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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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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换好衣服便到镇门口等,没一会成子骞也到了。
“我们是徒步还是顾轿子又或是骑马?”
“游玩看的自是风景,况且时候尚早,我们步行你看可好?”
“没多远的路,看看沿途的风景也不错。”
适缝秋高气爽,凉风习习,两人出了镇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行,半个时辰之后便来到枫叶庄。
所谓的枫叶庄不是建在枫叶林,而是建在枫叶林的对山,整个山庄由竹子构建,巨大的由木桩横打入山中,一间间雅间便建立在木桩之上,房内的桌椅凳无不用是翠竹编织而成,临窗而坐,对山是一片红彤的枫叶。
坐在空中楼阁喝着初春酿制的杏花酒,滑嫩可口的竹丝鸡入喉,遥望对山枫叶纷飞的美景。
美酒在手,佳肴当前,良景一片,窈窕淑女相伴,仿若置身于天堂,羡慕一堆游客。
“难怪每年都有不少文人骚客羡名而来,这确实是人间一大盛景。”成子骞坐在竹椅上,迎着山间吹来的凉风,不由心情大好。
“你该不会是想学那些酸秀才,诗性大发?”小魔夹了一块鸡肉塞进成子骞的嘴里,“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听着耳酸,塞住你的嘴巴先。”
成子骞咽下嘴里的肉,转入正题道:“对了,几天前你说帮我研究下那些画相,可有结果了?”
小魔放下筷子,自包袱中掏出一大叠画纸递了过去,爽快道:“我做事你放心。”
成子骞接了过来,靠在栅栏边上,打开画纸一张张察看着,嘴角的微笑泛着。画中的女子环肥燕瘦,美丑不一,从妙龄少女到鬓白妇人皆有。
可谓面容百态。
他抬头望了眼自顾拿出铜镜整理仪容的小魔,疑惑的问道:“变化好像太大了,几乎都让人认不出来。”
“人间百态。我想请问一句,十年前你在做什么?”
“寒窗苦读。”成子骞随便瞎掰一个;隐了自己贵胄之家的事实。
“你寒窗苦读的时候,能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权倾朝野,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当年的一介书生,可曾想过今日会带兵绞杀叛贼?”
成子骞莞尔,“意外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可是你看这张画相,为何生的满脸皱褶、黑斑,像个五六十岁的妇人。面相,是由年轻看老年,再怎么变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吧?”
小魔收了铜镜,站起身望向山坳处一个在田间挥锄翻地的身上,问道:“你猜她有多少年纪?”
成子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山坳处有个黑衣粗布的女人,背有些驼,也许是劳作过久,头发已有些凌乱,锄地的力道不大,想来已是疲惫,但只是翻了一小片。远处放着个竹篮,该是装着午饭。
隔的有些远,且妇人是侧着身体,成子骞只能猜测道:“五十以上?”
小魔肯定道:“三十五到四十左右。”
“不可能。”除非是她找人假扮的。
小魔扯了扯墙边的绳子,铜铃在另一边想起,没一会山庄的小二便来了。成子骞将详情告之后,小二望了山坳一会才恍然大悟道:“两位客管是要问杨柳氏?”
成子骞点头。
“要是没记错,她该有三十八九了,是杨家村的,就住在山那边。”
“可她明明有老人身姿,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成子骞有些惊讶。
“一听客官的口音便知是从外地来的,杨柳氏确实只有三十八九,当年她嫁到柳家村的时候,我还是个小毛孩,特地跟着大人去看新娘子,她长的可漂亮了,水灵水灵的。可惜命不好,她男人是个药罐子,干不得粗活,早年生了五六个孩子都夭折了,好不容易活了一个,却像足了她男人,一样是个病秧子。一家三口,只能靠她下地种点农活换钱,收成不好的时候连粥都喝不上,怎么能不衰老呢?客官要是不信,尽可去叫她来问问。我们老板人好,经常有客人吃剩的,便会接济她一点。”
小魔若有所思道:“想必成大人高居庙堂,不知人间疾苦。”
“那这张呢?”成子骞另挑选了一张过去。
画中之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妇,跟成子骞给的那张除了发饰有所改变,其余未改丝毫。
“如若她遇着富贵人家,丈夫关爱有加,婆媳相处融洽,自是活的无忧无虑。众所周知,但凡贵胄之人的当家主妇,为守住丈夫的爱,都会力求养颜之道,只要保养得当,保持少女之容并不为奇。”
譬如她,永远都是十五岁的如花姿容,让二十五岁见鬼去吧。
成子骞收好画纸,朝小魔敬了一杯,“难得小魔姑娘如此尽力心力,这顿算我请。”
“先数数你的银子,我很能吃的。”
“小心吃多了会发胖。”成子骞打趣道。
“我自有方法,不劳成大人担心。”
“其实我对小魔姑娘的身份蛮好奇的。”成子骞话锋一转,不客气道:“很多时间,你总让我觉的很……让人琢磨不透,你一会像千金小姐,一会又是知人间疾苦的少女,一会你又胆大的……□男人。”
成子骞直言不讳。
对此话,小魔并没有多大的喜怒,她撕下只鸡翅膀放在嘴边咬着,慢条斯理道:“那还不简单,我就是位知人间疾苦的土豪千金小姐。”
“土豪?”成子骞不解的发问。
“我爹是个粗鲁之人,说话做事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久而久之我便养成了他这种坏毛病,有时做事就是冲动了点。对了成大人,不知你想如何寻找画中之人。”
成子骞反问道:“不知你有何建议?”
“让我直言?”
“不妨直讲。”
小魔思虑了一会道:“说句不中听的,她都失踪二十五年了,这二十五年来天音内忧外患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莫不是活在水深火热,卖儿卖女食草根树皮的不在少数。且不说你能不能寻得她,她是否活着都是个大问题。试问父母养育之恩大于天,如果她真活着,又岂会不跟家人相认。”
“或许她有苦衷,一直等着亲人来营救呢?”
“是二十五年,不是二十五天。如果她真的遭遇不幸被歹人劫持,二十五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机会逃走?除非……”小魔没再往下说,别有隐情的望着成子骞。
“除非什么?”
“除非她有了不想逃离的理由,不能跟亲人相见的苦衷。”
“如若真如你所说,那我该如何做?”
“如果她真还活着,那何不顺她的意,让她就此平静过完此生呢?能请动成大人帮忙寻亲之人,身份必不平凡,可越是这样,顾忌的便越多。既然她的亲人如此在乎她,也该为她着想,让她们快乐过一生。成大人,你说是吗?”
“可我受人之托,如果真有她的下落,我一定要带她回去。”
“可你是否明白,这样也许会害了她跟她的亲人。”
“你所说的这种情况只是猜测而已,事实到底如何,只有找到她才知道。万一她真的一直等人来营救,而我明知有她的下落也不出手相救,岂不害了她?其实我很好奇,小魔姑娘这样苦苦相劝是否别有隐情?”
成子骞若有所指,一言击中要害。
“成大人别误会,我只是深有感触而已。我大娘便没有个好下场,她是个千金小姐,当年我爹只是大娘家一个放牛的下人。两人心生爱意但是遭到家人的强烈反对而偷偷私奔了。爹跟大娘来到青田镇,我爹凭着点运气在赌场发了点财,反来便开始做生意,开始有了些家财。可惜好景不长,大娘家的亲人寻上门来,虽然我爹的身份变了,可他们依旧不承认他,说是一个放牛的配不上大娘。他们强行带走了大娘,大娘思郁成疾,没多久便去世了。我爹为此伤心了很久,过了好几年才娶了我娘,只是到现在他还对大娘念念不忘,足可见情深一片。你说如果当初他们没有被折散的话,现在该活的很开心。”
“可要是你大娘没事,又岂会有你呢?”成子骞不识抬举,问了不该问的话。
“没错,我娘是得到了我爹的人,但是没得到我爹的心,所以她活的并不开心。等等,我说成子骞,你堂堂一朝庭大官,说话怎么这么恶毒?”
“开个玩笑而已。想不到你家还有这种事,揭了你的伤疤真是对不起。只是每个故事都不是千篇一律的,我想等到见到她再做打算,如果真如小魔姑娘所言,她真的有苦衷,在下便作罢,替她守着这个秘密。”
“这么说,你还是决定要寻她?”
“或许真如你所说的,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成子骞换了种说法。
“那祝你好运,早日找到她。”
“承你贵言。”
两人对饮杏花酒,作食竹丝鸡,遥望枫叶林。傲然望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对神仙眷侣。
葫芦里卖药
“想上枫叶林赏日落吗?”山顶有个望枫涯,又名望夫涯,金色的夕阳伴着红色的枫叶,不失为人间美景。据说有情男女相携走过望夫桥,便能结为夫妇,一生美满。
“他是你的一见钟情,可你现在跟我这个将来的日久生情一起过桥,万一真的走过去了,那不是……”
小魔望了眼成子骞,挑谑道:“成大人,莫非你孬种,不敢过桥?”
成子骞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激将法虽然老套,可是对我而言蛮管用的。去就去,还不信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不敢过桥。”
小魔笑道:“成大人放心,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说我们要是相携走过去了,你该怎么办?”
“真要是走过了桥,我便嫁给你。要是过不过,那我吃亏点,我娶你,你说可好?”
成子骞坦言道:“好像怎么算都是我吃亏。”
“这种事,男子汉大丈夫怎么算都不吃亏,别这么小气嘛。”
酸秀才遇着土匪,横竖不行;没得讲。
成子骞喝酒。
*********
“天色尚早,离日落还有二个时辰,现在就去?”吃饱后,成子骞又品尝了香茶,对着趴在栅栏上晕晕欲睡的小魔询问着。
小魔无趣的打了个哈欠,点头道:“虽然枫叶林不算太高,但是爬上去也需要一些时间,到时过了望夫桥,到对面的山水涧走上半圈,便能见到浩翰的大海,你不想看看吗?”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些起程吧。”
两人起身,成子骞付了帐,往山下走去,绕过山道往对面的枫叶林走去。
枫叶林,山其名,自脚往上整座山都是枫树,踏着石径踩着枫叶曲折而上。
一路上落叶缤纷,枫叶香气盈人,小魔哼唧着小曲往上。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竹丝鸡爱……”
成子骞脚下一软,吓到差点崴到脚,还好承受能力够强。
小魔走在后边,没爬多久脚便酸了,直嚷着,“子骞拉我一把。”
前边的成子骞满脸黑线,直接拒绝道:“男女授授不亲。”她还真是个自来熟,直呼他的名字叫的好不顺口。
“我们都不知亲了多少次了,何必在乎这些称呼。”小魔语不惊人死不休,言语间非常不满。
成子骞无语,怕她再说下去会变本加厉的吐出些不堪入耳的话来,只得在路边捡了根树枝,递了过去。
小魔止步不前,不解的望着他,良久后才能此举为何。
树枝停在半空中,成子骞没有收回手,任由小魔不满的盯着自己。
这是他的底线,其余的想都别想。
最后,小魔退一步,非常不满的抓住树枝的另一端,由他拉着她往山上走。
“拉拉手又不会少块肉,这么小气小心生儿子没□。”阴险而不识好歹的小声诅咒着。
前边的成子骞被雷劈成两半,嘴角不受控制的猛抽,最终却只得充耳不闻,逼着僵硬的身体往前行。
这种女子,还以少惹为妙,否则短命几年。
成子骞拖着小魔好不容易爬了半山腰,两人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休息。小魔扫干净石头上的落叶及尘埃,再垫了条手绢才坐下去,取出水袋递给成子骞。
成子骞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过水袋,拔开瓶塞。他将水袋举过头,对着嘴小心倒了下去,瓶口根本没碰到嘴,连边都没有沾到。小魔目不转睛的盯着成子骞滑动的喉咙,却对他喝水的动作非常不满。
干嘛不用嘴去喝,这样会撒出来,多浪费,而且她的间接接吻没了。
哼,莫莫的喉结比成子骞的好看。
小魔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阳光自枫树树叶隙尖洒下,落在成子骞的脸上,染上层诱人的金色。七彩的水珠自嘴边滑下,滴入衣衫间。
小魔连呼吸都忘了,心跳骤然停止。
“你流鼻血了。”成子骞放下水袋,修长的手指指向她的鼻子。
回眸一笑百媚生,书生果然是祸害。
小魔用手一抹,满手的鲜血,“没事,流着流着习惯多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子往下流,触目惊心。
“把头仰起来。”成子骞递了一条干净的手帕过去,示意她止血。
“谢谢。”小魔接了过来,宝贝的拿在手上。
成子骞见此只得坐了过去,将她的头往上仰,取过那条手帕擦干她脸上的鲜血。
此类女子,绝无仅有。
因为帮她止血,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的手指碰到她如花瓣般柔嫩的肌肤。小魔开始心乱神迷,手一揽,抱住成子骞的腰。
嘿嘿,别看他有点清瘦,腰还是蛮结实的。
小魔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成子骞的手扬起,想一掌拍飞她。
“别动!”小魔的语气突的严肃起来,脸上没了轻佻调戏之意。
抱住成子骞的手松开,她站了起来,望向左边,快速擦干脸上的鲜血。
成子骞竖起耳朵一听,没一会果然听到一阵勿忙的脚步声奔来。
小魔拉住成子骞的手,将他护在身后,安慰道:“子骞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寒毛的。”
很有趣的一句话。站在她身后的成子骞微微笑,并没有将手抽出来。
呵呵,她会怎么样保护他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左边的丛林中奔出一伙人,个个身着灰色劲装,手提单刀,几个起落,他们跃身向前,团团围住小魔跟成子骞,雪亮冰冷的刀架在两人脖子上。
“何人擅闯枫叶林?”为首的中年汉子左眼戴着眼罩,一声猛喝,眼中尽是杀气。
成子骞忽视脖子上冰冷锋利的刀,镇定道:“枫叶林是游玩乐地,何时变成私人之有?”
“找死!”眼罩男一声大喝,怒的举掌拍向成子骞。
“住手。”小魔不急不慢道。
“你是谁?”
“你们来此的目地。”
眼罩男一怔,仔细打量了小魔,继而道:“落叶缤纷,春水向东。”
“杏花酒,竹丝鸡,枫叶为伴。”小魔接了句。
眼罩男当即换了脸色,双手抱拳道:“原来是道上朋友。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牛当家果然是位绝色美人。”
“客气了,我牛大墨只不过是暂代当家之位,受之有愧。”小魔抱拳回礼。
“牛当家客气了。”眼罩男目光落在成子骞身上,明知故问道:“不知这位是?”
“既然你家主人有心跟我牛魔寨合作,那我总得送个点见面礼,以示诚意,还请验收。”
“牛当家有心了。”眼罩男一个眼神,当即有一位持刀男子人群中走了出来,绕着成子骞打量的走了两圈,朝眼罩男点了点头,“回胡爷,是成子骞那狗官。”
“怎么你怀疑我带个假人给你?”小魔没有笑容,神情严肃。
“牛当家误会了,只是成子骞狡诈狡猾,我怕他设计引宗王跟牛魔寨上勾,还请见谅。”
见给台阶下,小魔只得附合道:“还是胡爷做事稳事。”
“客气了。”胡爷手一扬,命令道:“来人,将成子寨绑起来。”
成子骞冷笑道:“想不到你们这帮反贼竟然窝藏在人来人往的游览圣地。堂堂宗王占山为寇,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胡爷怒的胡子一竖,一个箭步窜了过去,铁拳一挥,重重打在成子骞肚子上。
成子骞一声闷哼,吃痛的蹲在地上,冷汗自额前渗出。
“那个狗皇帝如果不是使用卑鄙的伎俩,怎么可能坐上天子之位?来人,将他绑起来,等会取他的人头祭死去的弟兄。”
眼罩男一声令下,当即有人出来将成子骞五花大绑。
“枉我这么相信你,想不到你这个女人竟然出卖我!”成子骞忿然的望着小魔。
小魔冷笑道:“出卖?你难不成不是一直在利用我对付楚莫彰,你想让楚家悔婚从而娶得静淑郡主,一路飞黄腾达。再说,要不是成大人野心太大,想将牛魔寨一网打尽,我又岂会对付你。发这么多心力啃这么大块骨头,小心噎着。若是你还有机会活着,千万要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将人逼上绝路,否则小心项上人头。”
“牛当家,无需跟这狗官多言。王爷正恭候你的大驾。”胡爷插嘴道:“听说到你终于肯前来共商大事,王爷不知有多高兴。你放心,王爷是个真君子,绝不会亏待有恩之人。”
“久仰王爷大名,正想一睹王爷风采,烦请胡爷带路。”
“请!”
于是胡爷一批人在前边带路,小魔紧跟其后,成子骞被塞嘴布睹上,在最后面被人推着走。
一行人一直往左,进入山坳隐蔽处。山坳处有几间茅草屋,想来是平时守林人的居所,现在被宗王一伙人所占。
胡爷在屋前恭敬的敲门,“王爷,牛当家已请来。”
“请进。”屋内传来浑厚的嗓音。
峰回路转
推开门一看,屋内简陋,只有几张凳子及破旧的桌子,正对面坐的是位二十五六的男人,左边是个五十多岁的尼姑,右边是个四十多岁的青衣道人,还有一个满脸痘痘的年轻男子,正恭敬的望着自己。
“想必这位便是牛当家,果然如传说般美貌动人,人比花娇。”男人带笑的起身,打量着小魔。
“见过宗王爷。”小魔微微笑,回之以礼。
“大魔王好。”满脸痘痘的男人连忙起身,走向前引见道:“这位年轻有为、才智双全的英俊男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宗王爷,这位是静安师太,这位是松粤道人。”
“各位好。”小魔很有当家风范的问好,继而转向小丫,“小丫,兄弟们都联系好了吗?”
“回大魔王,都已办妥。”
“你先退下吧。”
“是。”小丫恭敬的退了下去。
小魔转身打量眼宗王爷,虽然年轻,但是浓眉小眼唇厚脸带戾气,着实没有莫莫跟成子骞好看。
没有办法,见惯了两大美男子,眼被养挑了。面对这模样的宗王爷,没有合作的欲望。
“牛当家请坐。”
“谢王爷。”小魔不客气的坐下。
宗王走向成子骞,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冷笑道:“想必成大人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本王手上吧?”
成子骞嘴巴被睹,有口难言,只是眼神中闪过讥笑,喻指宗王是丧家之犬。
“王爷,这种走狗留着有何用?”静安师太恼怒成子骞的眼神,她走向前拂尘一甩,缠住成子骞的脖子。
“师太,出家人慈悲为怀,还是少动杀念。”小魔坐在椅子上,连头也未回,“王爷,成子骞是我费尽心思才摛到手,送给王爷作见面礼,是指望王爷以后能有用的着他的一天,你现在要了他的命好像得不到什么好处吧?这样杀了岂不是太可惜?”
“成子骞是狗皇帝身边的红人,留着他自然是有用处。师太,以大局为重,杀他不急于一时。”
静安师太脸色难堪的收回拂尘,恼怒的望了眼小魔。
小魔无所谓的笑,也许师太出家前被男人伤害,以致现在看到养眼的男人就起杀念。估计抛弃她的男人姿色还不错,否则她为甚不杀宗王跟松粤道人,非要成子骞的命。
因为成子骞长的不错啊。
这年头,男人长的太养眼也是种罪。
“来人,将他带下去看紧了,我自有用的着他的一天。”
宗王一声令下,成子骞被人带了下去。
“牛当家,既然我们有心合作,不如坐下来好好商量大事。”
“王爷所言极是。”小魔取出手绢擦额上的汗,有些抱怨道:“前段时间被成子骞盯的紧,一直找不着机会面见王爷,不道之处还请见谅。”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牛当家不愿与本王共商大事。牛当家做事谨慎起见,是本以小人之见度君子之腹,在此本五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当赔不是。”
两人举杯,误会消除。
只是宗王爷刚放下酒怀,身体突的一软,手忙撑住桌子边缘才稳住身体。
只是一时的失神,宗王便明白过来,震惊道:“你……你不是牛当家,你是谁?”
发软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王爷……”静安师太跟松粤道人神色巨变,一人护向王爷,另一个攻向小魔。
“妖女!”静安师太的拂尘扫向小魔,不料却发现功力瞬间全失,半空中的身体一软,砰的一声撞在地上。
与此同时,小魔的手一扬,白粉撒向静安师太。
“卑鄙!”倒地的静安师太咬牙切齿的骂道,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
“初次见面,忘了告诉你卑鄙是我的本能,天生带来的,没有办法。”小魔无耐的摊手,事不关已。
倒地的宗王困难道:“你……你跟成子骞是一伙的?”
“不是一伙的,不过你丫的,我是特看你不顺跟。你说你造反就造反吧,关我牛魔寨屁事!你却不懂道上规矩,老想扯我们下水,害的山寨被成子骞盯的紧。”
小魔想想都有火,不由冷笑面道:“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就这种警惕性还想出来做大事,也不掂量下自己。”比起大魔,宗王连根脚毛都算不上,想来也是病急乱投医!
“你……到底……是谁?”倒在地上的宗王呼吸困难,大声道:“来……来人……来……”
“王爷……”松粤道人吃了不少小魔的白粉,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小魔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好心情的理头头发,柔声道:“不用白费力气了,他们都去和周公下棋了。”
“妖女,我不会放过你的。”死撑的静安师太费力的自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小魔无关痛痒的望了她一眼,好心道:“劝师太还是省点力气吧。手无缚鸡之力的,谁怕你啊?”
“你……”
小魔一掌拍在桌上,怒道:“本来不想对付你们的。谁知你们却不识好歹老是使用各种手段联络山寨,害的官府对山寨非常不满还起了杀心。你说你宗王有什么好呢?皇帝放你一马,你就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娶几房老婆生几个孩子,偶尔去烟花之地风流快活过过瘾,日子快活的胜神仙。可你却偏偏不识抬举,非得出来搅活,还来破坏我的好事。”否则早跟莫莫去西水村了,来这爬见鬼的望夫桥?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让人不能忍容的是,他们竟口口声声叫男人婆为当家的。左一句右一句当家的,叫的人心烦。那是她的位置,男人婆配么?
给自己提鞋还差不多。
想要拉扰牛魔寨也不先打探清楚,男人婆到底长啥样?自己说是大魔,他们便信了,缺根筋的!
望着地上晕死过去的三人,小魔无趣的翻白眼。仅凭这几个人便想造反,简直痴人做梦。
真是一群没吃过猪肉也没见到猪走路的蠢人!
“小姐。”满脸痘痘的小丫冲了进来,邀功道:“全部搞定了!”
“没有漏网之鱼?”小魔非常不满的指了指他的脸。她不喜欢看到发脓的痘痘,尤其是小丫的,他是男人婆的人,看着心烦。
小丫当即撕掉脸上的面具,点头道:“小的做事,请小姐放心。刚才已放出信号,潜伏在不远处的兄弟们应该等会便来接应了,宗王他们这伙反骨贼是不是……”
大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将宗王留着,其它的人随你处置,做事要干净点,别让人发现是牛魔寨的人做的。”
“那成子骞他要不要……”大丫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腐木不可雕也,小魔气的将桌上的茶杯砸了过去。连成子骞要也杀的话,她今天不是白忙活了。
再说真要是杀成子骞,那也是先奸后杀。现在她连他的手也没摸到,杀毛啊?
“小的知错。”大丫轻巧的避开茶杯,快手快脚的将地上的尼姑跟道人拖了出来,再将宗王五花大梆。
做下人做成这么没出息的,全天下也就只属他一个人了。大丫觉的自己就是个悲剧!
这就是跟错主人的下场,做对事还得被挨打。
抹去留下的证据后,小魔在大丫的带领下去了离茅草屋不远处的山洞。成子骞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地上倒了一大堆灰衣人,全是刚才的那伙人,看来都被大丫弄晕了。
“成大人,你没被吓到吧?”柔弱无骨的小手一下下有意无意的戳在成子骞的胸膛上,力道非常的……挑逗。
难得他反抗不得,不戳白不戳。
对此举,成子骞非常不悦,却有口无言,只得用眼神示意小魔给自己松绑。
小魔摇头,手贴在他温润的脸上,别有深意的笑道:“该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一是你娶我,二是我娶你。现在我来数一二三,你要是想娶我,你就开声,你要是不出声,我娶你。你说如何?”
成子骞摇头。
“不出声?”小魔高兴道:“不出声我当你答应了。”
成子骞既没摇头出没点头。牛不喝水强按头,他是没得退路了,全由她说了算。
“好。”小魔对此非强满意,“我要数数了。一、二、三……”
“波”小魔高兴,亲在成子骞的脸上,“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成子骞被雷劈中,整个人石化掉,脆弱的心碎了一地。
他的吻,又没了。
“啊……”小魔恍然大悟道:“子骞,我忘了帮你松绑了。”
成子骞满脸黑线。
小魔开始动手给成子骞松绑,只是她的动作奇慢,手在他胸膛、背部摸了个半天,终于将绳子解开了。
成子骞伸手将自己的塞嘴布解开,在一张小板凳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酸麻的嘴角,活动发僵的四肢。
“我帮你揉吧?”小魔走过去,帮他捶背、松腿。
成子骞也随了她,闭起眼睛享受起来。反正刚才都被她非礼完了,这次不当作非礼,当是她伺候他。更主要的是她的力道不大,捶在骨头上舒服着呢。
好久没有被人伺候了,顶着个钦差大臣的身份不能做的太张扬。
当非礼这种悲剧发生时,如果躲避不开,最好将它当成好事来想,反正他也不吃亏。
“子骞,你什么时候娶我?”见他一脸享受,小魔心花怒放啊。这可是第一次如此成功。莫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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