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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仙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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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内,白灵上。
看到南宫星良御剑飞行,不禁开口问道:“南宫,为何刚才来青丘村不直接就御剑飞行,为何咱们俩还要从村口走进来呀?”要是直接能御剑飞行,她就不用再一次被尸人咬一口了,虽然不会死也不会变身,但被咬的滋味着实让人不太好受。
南宫星良正经的说道:“御剑飞行是要消耗灵力的,若是没遇到妖道之前就将我的灵力消耗没了,咱们怎么和他打?”
白帘画一听,微微点了点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两个人在白灵剑上,转瞬间便已经来到石室的入口。
二人分别从白灵上跳下来,南宫星良将剑光一敛,白灵剑再一次飞入他背后的行囊内。
南宫星良将白帘画护在身后,奇怪的是这一次的石室竟然没有尸人守卫,他小心翼翼的向里面张望,结果是空无一人。
心下不由得怀疑起来,可是身体的感应反映着神魔剑还在这石室之内。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石室,空无一人的走廊让两个人有些不安,毕竟这不太符合那个妖道的性格。
可那又怎么样?谁让他在乎的神魔剑和白帘画的星魔在这石室内?刀山火海他们俩也要闯!
两人快速的移动着,白帘画轻车熟路的来到曾经绑架她的那间密室。
南宫星良还四下看看,白帘画则是一个健步冲过去,抱起星魔放在怀中一顿摩挲。
“幸好你还在,否则我会内疚死的。”死妖道还算有良心,没有把她的星魔带走,否则她一定和他拼命。
可白帘画却不知道的是,妖道想带走,奈何根本碰不了它!
南宫星良来到白帘画的近前,看到白帘画怀中抱着一把幽紫色长剑,脑筋大跳:“这就是你说的那把剑?”
白帘画莫名其名南宫星良突变的脸,茫然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神魔剑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凡人女子!”南宫星良惊愕的小声呢喃道。
“轰!”异变突生,石室的门骤然紧闭,从天而降的一个铁笼子快速的将白帘画和南宫星良罩在其中。两人想跑,但为时已晚。
“哈哈哈,你们两个终于来了。”难听的嗓音不合时宜的入了白帘画的耳中。
“又是你!”白帘画看着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妖道愤恨道。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这是神魔剑?她手中的这把剑真的是神魔剑?”妖道有些激动的朝前快走两步,来到两人近前激动的问道。
要知道谁能够拥有神魔剑,谁就会具有神魔剑那毁天灭地的能力。
南宫星良不禁暗道一声:糟糕!
第17章 人间炼狱
南宫星良口中默念着咒语,白灵剑顺势从他背后飞出,对准那黑色的牢笼狠命一刺,“乒乓”声乱响,可黑色的牢笼却丝毫未损。
“我劝你们还是保留一些力气,这黑色牢笼乃是由极北冥海深处玄钢所炼制,任何利器都伤不了其分毫,哼!”见到南宫星良不断的反抗挣扎,妖道蔑视的冷哼一声。
既然他们说星魔是神魔剑,是神器,那应该能够斩断那什么玄钢吧!白帘画运足力气,手持星魔,对准铁栏狠命一击。
“咣!”一声刺响,震得几人耳朵生疼。白帘画更是被那股反震之力震的倒退数不,一个踉跄,若非南宫星良及时拉住她,恐怕她现在早已经跌到在地。
白帘画本身更是被震得头晕眼花,不但耳朵听不清,就连她看南宫星良都是双影。
我滴个乖乖!不是说是神器么?怎么连个普通的玄钢都劈不开?还算什么神器?白帘画心中不禁一顿诽谤。
南宫星良微微扶额:“姐姐,就算是神器,也不是你这么用的?况且神器还没有开光,现在只有具有一些自己的灵性,其本质和普通的宝剑没什么区别的。”
白帘画把头歪到左边气嘟嘟的说道:“不早说!”
南宫星良哭笑不得的把她的脑袋扳到右面来,柔声道:“阿画,我在这里!”
白帘画满脸黑线:“好吧!”待到白帘画的视力恢复正常,不禁开口说道:“鬼谷派没有什么特别的术法能够逃出去么?”
“鬼谷派?”此时,那妖道异常的兴奋,眼中释放着贪婪的光芒。
“鬼谷派想来是守护神器的门派,如今却出现在这里,那这把剑真乃神魔剑无疑!那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若是吃了用你鲜血炼制的丹药,这神魔剑自然会认我为主,一统十界指日可待!哈哈哈哈哈!”妖道肆虐疯狂的大笑着。
“哦,是么?”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入了这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三个人的神经瞬间都紧绷了起来。
一个身着玄蓝色长袍上绣着银色羽图案的男子凭空出现在牢笼的外面,长发黑如瀑布,漆黑如夜的双眸隐着一股孤傲淡漠的神情,英俊坚毅的脸庞衬着一股狂妄之色。
他如此安静的站在牢笼的外面,并没有看向那妖道,而是将白皙修长的手指附到那黑色的玄钢柱上,抚摸起来,样子既冷漠又诱人。
“阳川!”白帘画高喊着却隐藏不住神色中的惊喜。
南宫星良面上明显一怔,他没想到阳川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同阳川一样站在笼子外面的妖道不禁脸上连变数下,额头上冷汗狂涌。虽然两人仅仅有一面之缘,但妖道对于阳川那种恐怖的压制力却后怕不已。
“魔尊大人,求您放过我吧。”
那妖道一反高傲之态,直接跪在了阳川的面前,不停的用额头撞着地板,“咚咚”的磕起头来。
突然发生的逆转惊的白帘画目瞪口呆。
南宫星良自是知道魔尊的威名,只是这妖道刚才还要大要杀,现在这般是不是太过刻意?
阳川连眼皮都未曾抬起,他的目光停留在白帘画的脸上。
身后的妖道突然跃身而起,朝着阳川的后背深深刺去。
“小心!”白帘画惊觉,慌忙喊出。
“你关心我?”阳川嘴角略微上扬着,只是一道魔气自背后冲天而起,将那妖道击退回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倒吐数口鲜血。
就连一向自负的南宫星良见到阳川的微笑,都自叹不如,怕是任何绝色美女在他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吧。
妖道被重击之后跌落在石板上,鲜血染红了他的道袍。
“主人!救我!”看着阳川转过身来,妖道疯狂的叫道!可阳川却并未停住脚步。
“主人!”妖道双眸的瞳孔中突然扩大,万分恐惧的神情嘶喊着,就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稻草死死不放。可石室内依然寂静,没有半点异常发生,妖道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突然疯狂的大喊道:“不,你不能杀我!”
阳川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黑色的气体瞬间将那个妖道包围,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白帘画知道多半是那个妖道已经没了气息。
阳川抬手一指,那玄钢牢笼便以自动化为黑水,从白帘画和南宫星良两人脚底流过。
如果说白帘画以前还把阳川当个人类来看待的话,那么今天就是颠覆她三观的时候,她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力量会强大到这种程度。
两人从笼子中走出来,而阳川面前那笼罩着妖道的黑气也慢慢散去,全然没有半分痕迹,白帘画不禁吐了一口口水。
妖道刚死,石室外面的嘶吼之声仿佛要震破天际一般。
南宫星良眉头轻蹙,暗道一声:“不好!”
然后飞快的跑出石室,白帘画阳川紧随其后。
入眼的便是如同人间炼狱一般的青丘村,所有的尸人都失去了控制,互相撕咬着对方,狰狞的表情和嗜血的气息弥漫着整个青丘村。
白帘画矗立在石室门口,突然!一个强壮的尸人扑倒了一个稍微弱小的尸人,仰天一吼,快速的咬断对方的脖颈,疯狂的残食着对方的*。从嘴唇,鼻子到眼珠,脑浆,生生被强壮的尸人一口一口吞掉,胸部,腹部被其用长长的指甲剖开,内脏混着血水流淌了一地,还有被扯出来的肠子,浓郁的血腥味儿几乎让白帘画闻之欲吐,就连一向不露声色的南宫星良也忍不住皱眉,只有阳川那张冰块脸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骤然发生的一切让她来不及反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致使这些尸人失去了控制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开始互相残食?他们都是一姓族人,怎么可以这样?
越来越多的尸人出现在白帘画的视野之内,而伴随着尸人们越来越疯狂的举动,残食*随处可见,内脏鲜血随处可留。
阳川冰冷的注视这里发生的一切,嘴唇轻启:“你若是求我,我可以制止这场灾难。”
南宫星良试图对白帘画解释道:“村民们中了妖道的诅咒,受妖道所控,如今妖道身死,尸人们失去控制,狂性大发,只知道吃人,嗜血!”
白帘画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还是以前她生活的那个村子么?善良的村民什么时候都变成了嗜血吃人的妖怪?她不相信!
猛然迈出一步,南宫星良双目一紧,想要拉住白帘画的手臂却扑了个空。
她口中不知道呢喃着什么,突然疯狂的跑向石室对面:“小虎子,别!你们不能吃小虎子!”
“王婶!王叔!不,不!”她亲眼看到王婶的眼睛被另一个尸人拿在手中放到嘴里咀嚼,他肆意嘶吼着,他啃食着王婶的头皮,残食着她的脑浆。而王婶的尸体就静静的躺在那里,无声的血液从身体四处向外流淌。
就在此时,白帘画的背后突然跳出了一个尸人,正欲扑向白帘画,南宫星良向前一跃:“小心!”
他侧身一跳,将白帘画揽入怀中,两人在空中一转,南宫星良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白帘画的重量狠狠的摔在地上,摔倒的一刻手骨上的戒指硌的她生疼。
她看了看戒指,猛然站起身来,全然不顾身后的尸人和身上的疼痛,疯狂的跑向阳川:“我求求你,救救小虎子,救救王叔王婶,救救青丘村,阳川,我求求你。”
泪水早已不知在何时佛过面颊,掉落在地上,与那写红颜色的液体混在了一起。王叔王婶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家人,她不能够接受他们被残食的场景!她不能!
白帘画突然拜倒在地,死死的拽着阳川的衣角:“阳川,我求你,我愿意,你不是要拿我的血么?你拿去,现在就拿去!”
她疯狂的晃动着依旧沉默的阳川,拼命的点头,她不想在耽误下去,因为时间就是生命!她不想看到整个青丘村变成人间炼狱,她不想!
阳川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黑浓浓的魔气自他体内而出,犹如大地震动引起的风沙一般疯狂的扑向整个青丘村,将整个青丘村笼罩起来。
他闭眼凝神,双手快速结印,越来越强大的魔气从他体内疯狂涌出,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当白帘画再一次转过身时,所有的村民都安静的躺在大地上,身上没有鳞片,没有獠牙,没有修长的指甲。温柔的阳光射在他们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一般。
白帘画激动的跑了过去,她扶起躺在地上的小虎子,惊喜的说不出话来,任凭眼泪疯狂涌出,最后只得哽咽出三个字:“小虎子。”
哪里还有那些恶人的满地内脏?哪里还有那些从一个个尸人身体流淌出来的鲜红液体?大家都安静的躺在地上,慢慢的苏醒过来。
“阿画姐,你哭什么?”
白帘画紧紧的将小虎子抱在怀中,“姐姐刚才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噩梦,梦到你们都死了,所以姐姐哭了。”
小虎子伸出稚嫩的手臂轻拭白帘画脸上的泪痕:“姐姐不哭,小虎乖乖,姐姐不哭,小虎乖乖!”
阳川漫步走上前,虽是漫步但以其功力实则要比白帘画跑着还要快上很多。
“走吧。”依旧是那淡淡的口吻,听不出任何情绪。
“姐姐要去哪儿?这个叔叔好漂亮。”小虎子歪着头看着阳川,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灵气十足。
白帘画轻轻的摸了摸小虎子的头:“姐姐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也许姐姐以后再也不回来了。”白帘画不想看到小胡子哭,她怕她会后悔,她怕她自己会舍不得。
白帘画轻轻的将抱着小虎子的双手松开,小虎子却反拉着白帘画的小腿:“阿画姐别走,小虎子会想你的,还有阿娘和王山哥!阿画姐为什么要走?咱们家虽然穷,但日子过的很快乐啊,阿画姐别走好不好,好不好嘛~”
就在白帘画准备狠心将小虎子的手拨弄开,另外一个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人开口道:“你不能血祭她!”
。
第18章 血祭?
白帘画和阳川同时将目光投向南宫星良。
阳川看着白帘画,淡然道:“我不会勉强她,但,这一次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语气不冷不热,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改变。
自南宫星良拜入了鬼谷派开始,他的师父便告诉他,他们鬼谷派存在的意义便是守护神器,如今神器的主人出现了,他决不允许她在他面前出现任何意外!
“不行,她不能去。”神魔剑出世都会预示着十界将会发生巨大的灾难,只有神魔剑的主人能感应到十界神器将其逐一找出,并用自己的鲜血激活它们,才有可能拯救十界,让其幸免于难。如今,白帘画已经被神魔剑奉为主人,若是她出了什么差错,那么以后十界的命运……南宫星良不敢想下去。
白帘画缓缓的走到南宫星良的面前,抿了抿嘴角,抬起头望着他英俊的脸旁,柔声道:“南宫,虽然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是真心关系我,谢谢你,让我临死之前多了一个朋友,很开心。”
“阿画……”
“南宫,其实我早该死了,若非王婶救了我,说不定我早就饿死了。”白帘画试图安慰南宫星良,可发现原来不过是在安慰自己。
阳川冷冷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道:“走吧。”
白帘画本还想说什么,可看了看南宫星良,又看了看身旁的小虎子和躺在地上还没有苏醒的众人,终究是独自转身,紧跟在阳川的身后。
“阿画姐姐……”
“阿画!”
南宫星良望着白帘画渐渐远去的背影,狠狠的攥了攥拳。他知道阳川若是想举行血祭,是一定要去稍微高一些的地方,他微微望了望青丘村的后山,想来阳川一定是带白帘画去了那里!不行,他一定要在阳川举行血祭之前将白帘画救回来!
……
另一头,阳川在前白帘画紧随其后,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一点点的向前走,阳川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甚至于是故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一般。
“阳川,你是不是很想念花瑶,想要快点见到她?”白帘画静静的跟在阳川的身后,半响开口问道。
“恩。”声音依旧冰冷,只是白帘画的心却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本以为阳川会拒绝回答她的问题,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回答了她的问话。
“你们两个很相爱么?”
阳川没有回答,但应该算是默认了。
“可是,你失踪了这么久,为什么花瑶没有来找你呢?”
白帘画低着头自顾自的问着问题,全然不顾前面已经停下脚步的某尊,直接撞到他硬生生的脊背上,一个踉跄差点滚下山去。
“干嘛突然不走了?”白帘画嘟嘴用手揉着额头,看样子很疼,连鼻子也禁了起来。
“你的话太多了!”阳川不客气的答道,语气中竟然微微有些怒意,空气中好似骤然降低了几度。
白帘画眨了眨眼睛,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干嘛冲我发火的表情望着他。
阳川与她对视几秒,终究还是背过身去继续走,只是冷冷的说道:“你若是再废话,我不介意把你的嘴巴封上!”
就这样,两个人安静的到达了山顶。虽说是山顶,却也不过是一个矮山坡而已,与真正的高山简直是千差万别。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我可以帮你转达。”阳川虽然是魔尊,但从不随意欺辱别人,如今这次若是能够成功解脱,也是多亏了白帘画鲜血的作用,他自然不会亏待于她。
白帘画想了想,自己在地球本就无父无母,如今来到异世也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如今最让她放不下舍不得的便是手中的这把星魔了,那可是融合了她鲜血的宝剑,此间的情感自不必多说。
白帘画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这把长剑,对着阳川淡淡道:“若是我死了,你就替我保管星魔吧,我很喜欢它。”
当白帘画伸出手将星魔送上前去的时候,阳川愣住了。在他面前的可是十界之内人人都想得倒的那把具有毁天灭地力量的神魔剑,如今它的主人就这般平淡的将它送给他了?还是说她不知道这把剑的厉害?
阳川竟不自觉的提醒着白帘画道:“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我知道,它是神魔剑嘛,是十界神器之一,可是那又怎么样?我都要死了,哥哥,我管他什么神魔剑!死魔剑!”要不是她面前只有他一个人,他真的以为她会送给他么?
“你应该把它交给鬼谷派的传人,而不是我。”
那神魔剑有一半是阳川的至尊魔剑炼化而来,至尊魔剑对于他而言几乎和花瑶处在同等地位,虽然他很想拿到那把神魔剑,但最终他还是规劝着白帘画。
“为什么?它不是认我为主了么?那便是我想给谁就给谁。”
阳川默然,“鬼谷派是神器的守护者。”他是魔界至尊,守护十界安定也算是他份内之事。
“所以呢?”
阳川没有理会这个没有智商的女人,转身望了望天际,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再不动手恐怕就要等下个月了,若不是只有她一人的血能够解除魔戒的禁锢,他也许不会杀她,更不会认识她。
看到阳川若有深意的盯着她,她嘴角笑了笑,她知道他终究是那个冷血的魔尊:“不要让我太痛!不然我做鬼都不会饶了你!”
他本想用锋利的星魔直接刺断她的喉咙,提了提手臂终究还是放下了。
他化掌为指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艳欲滴的液体从颈处静静流淌,慢慢向下就快要染红了衣衫。
他不忍浪费这些珍贵的血液,竟不自觉的将嘴凑到她的颈间去舔舐那温热的液体,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酥酥麻麻,浑身上下都软了下去,可四肢却是紧紧的绷着,不敢乱动丝毫。
他将他的手附到她的小手上轻轻拿起放在她白皙的颈间,手中那黑色的戒指也如它的主人一样正在贪婪的吸食着她的鲜血。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疼痛混合着酥麻,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升腾。也许,就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的血干涸了,便没了那异样的感觉了吧。
她轻轻的闭上双眼,长卷的睫毛微微轻颤,死咬牙关克制自己想要发出异样声音的冲动。
她感觉她的血在一点点从她的身体里流逝,失血过多的她快没有力气了,就这样软绵绵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还好他接住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
他半睁着双眼,吸食着她的鲜血,可这么久了竟没有丝毫感觉到体内封印的松动。
感觉到她的无力,他突然推开了她,亦从她的颈间抽离,虽然贪恋她颈间的美好却不得不离开。
她因失血眩晕而差点倒地,他一把拉过她。
谁知一道白光劈的他硬生生的松了手,白帘画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山下倒去,好在一个白色身影接住了她。
“阳川,你竟敢杀神魔剑的主人!”
第19章 英俊的仙长
阳川嘴角带血看了一眼南宫星良,这个男人似乎专门与他做对一般,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抬手一指,黑森森的魔气瞬间笼罩着南宫星良,南宫星良临危不乱,熟练的操控着白灵抵挡着那来势汹汹的魔气,只是手中的人儿也连带着一起受苦了。
阳川眼见着白帘画的眉眼皱了皱,当下收了手。毕竟是鬼谷派的传人,鬼谷派是超脱十界之外的一个门派,只为守护神魔剑的主人和十界神器存在,若他真的伤了他,恐怕也要给个说法。不过,想来那南宫星良也讨不到便宜,这次算是给他些教训。
南宫星良见阳川收了手,当下松了口气,他来不及调息自己的内力而是运足灵力在白帘画的脖颈上轻轻一滑,止住那汩汩而流的鲜血,只有他才知道那一滴血有多么的珍贵。
当南宫星良的手指触碰到白帘画残留在脖子上血迹的时候,他浑身轻轻一颤,澎湃的力量自指尖疯狂涌入体内,刚刚和阳川所受的内伤竟瞬间全部好了,南宫星良不禁连连惊奇。
就连在一旁观看的阳川也漏出了异色,为何他刚刚吸食她鲜血的时候没有那那种神奇的功效,只不过是感觉她的血味道很好,让他心中颇为留恋。
阳川本以为白帘画的血对他无用,可看到南宫星良的神态之后,他的神色也颇为凝重。
“她体内的血还没有觉醒,你觉得可能解了你的禁锢么?就算你杀了她,拿走了她全身的鲜血都没有用,最后结果只是你永生永世、生生世世被困在这魔戒中!”南宫星良见到阳川疑惑的神色好言解释道,毕竟阳川的实力在那摆着,他自知不是阳川的对手,只能将实情说出,让阳川暂时不要对她动手。
阳川微微挑眉,冰山一样的脸上终于发生了点变化,“怎么才能觉醒?”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需要凑齐十个神器。”南宫星良嘴角噙着笑意说道,看来阳川比他还要急切的想要白帘画觉醒过来,若是一路上有了魔尊做保护,想来定会轻松很多。
“鬼谷派的人会不知道神魔剑的主人如何觉醒?你觉得我会相信么?”阳川冷哼道,微微眯起双眼,危险的看着南宫星良。
南宫星良看阳川一直盯着他,连忙解释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只是鬼谷派的传人,我又不是鬼谷派的掌门,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再说,我不是说了么,也许凑齐十个神器她就觉醒了也说不定?”
“十界神器……”阳川微微皱眉,若是旁人不知道十界神器也就算了,偏他身为魔界至尊,怎可不知?十界神器散落人间,若非神魔剑主人不得寻出,这是数万年以前便定下的规矩,可就算神魔剑的主人与十件神器之间互有感应,可找寻神器依然艰难万分。数万年来,十界神器只有一次重聚在一起,那便是三界那场大战,最后便是神魔剑的主人利用十界神器之威平息了那场战争。
如今神魔剑重现人间,只是阳川没想到自己的至尊魔剑竟也是神魔剑的一部分……
阳川似信非信的眼神望着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杀她取血的念头,或许是心中不想,或许是贪恋她鲜血的味道?阳川自己心里也有些搞不明白了。想要将南宫星良怀中的她拉过来看看伤势,怕是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了,哪知道南宫星良那个家伙直接躲闪了他伸出的手臂。
“阿画就不麻烦魔尊了,交给我们鬼谷派照顾就好了。”说罢,直接将白帘画打横抱起,准备去青丘村疗伤治病。虽然鬼谷派也急于想找十界神器的下落,可白帘画身体这么弱,又怎么能够出发?
***
在南宫星良御剑飞行来到这后山之前,青丘村的村民们就已经相继醒来,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那略显破败的村子和一堆不明状况的村民。
当南宫星良抱着白帘画乘着白灵缓缓落到青丘村的时候,村子里便像炸了锅一般。
“看,那是神仙么?竟然会御剑飞行?”
“是不是来咱们青丘村收徒的仙长?”
“咱们青丘村从未有过资质上佳之人,怕是这仙长会失望了。”
原本还有些兴奋的村民听到最后一个人所说之话,不由得都悻悻的低下了头。
是的,自从青丘村存在开始,就从没有发现过资质上佳之人,也从未入过天庸剑派等修仙之地,传说是因为青丘村的祖先得罪了上天,这才导致青丘村的村民世世代代没有修仙的资格。
虽然没有资质,但若是能和会飞的仙长结下仙缘总归是好的,所以,在青丘村村民看到南宫星良缓缓而落的时候还是热情的上千想要打招呼。
哪知道这个仙长一脸担心的模样,还未等大家来得及说话,这个仙长就直奔一所农进了去。
村民们有些错愕。
“仙长怀中抱的是王寡妇家的阿画么?”一个人愣愣的开了口,还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能够得到仙长的青睐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如今还被仙长亲手抱着,那福泽真是深厚……
“好像是吧。”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我看那人脸色白的吓人,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正当人群中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踉跄的走上前来,手中还牵着一个几岁大的男童,正紧张的扒过那人急切的追问道:“宁伯,你刚才说什么?那仙长怀中抱的阿画?她怎么了?受伤了么?”
被叫做宁伯的人看到女人微微一愣,后又缓和了神色道:“看那脸色好像是,不过你也别太担心。”
谁知道宁伯还没有说完下半句话,面前的女人就消失不见了,连同她身下的男童。再一转头之际,女人已经奔到那仙长进去的屋门口。而剩下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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