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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小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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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抬眼看着秦华,饶有意趣地说道:“哦!那你查探到了什么?”
秦华疑惑地看了看女娲娘娘,还是照着心里想的接着说道:“我去查看,发现那纣王乃是受人施法迷惑了心志。那施法者手段极为高明,我倾尽全力,亦不能解了纣王身上的迷咒。只得隐在一旁,跟着纣王,想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算计人皇!”
秦华说到这里,小心地看了看女娲娘娘,见其似笑非笑地地看着自己,不由心中暗暗打鼓。只得继续说下去道:“谁料竟教我在朝歌城外遇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是西方教二教主准提,此人行踪甚为诡秘。我见是圣人在此,故而不敢久留,连忙走了。这才误了娘娘寿诞,望娘娘恕罪!”
女娲娘娘面色古怪地看着秦华,突然开口道:“那纣王在我宫内胡乱写画,实在不把我放在眼里。虽然有你为他辩解,然而事实俱在,容不得抵赖。不给他个教训,此气难消。”
秦华张口道:“那几句诗虽然不雅,然而因此怪罪于人皇,必然惹得天下大乱,群情汹汹。百姓陷入战火,天下从此不得安宁。娘娘为人族圣母,安忍如此!”
女娲娘娘接口道:“这么说你看到那几个字了?”
秦华张口结舌,莫知所对。毕竟偷看了人家女娲的“情书”,被人家当面质问,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一时只得呐呐无言。
女娲娘娘见秦华如此表情,轻笑道:“一向成竹在胸的秦少监竟也有如此表情,实在少见!一首浑不着调的小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何必如此在意。”
秦华闻言诧异地看着女娲娘娘。却见女娲娘娘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我岂不知其中有蹊跷!不过顺势而为而已。他们既然要借我之手挑起争端,以此拉开大战的序幕。我便将计就计,在紧要处安排几颗钉子,既可选择一方联盟,也可隔岸观火、浑水摸鱼,即使最终局势崩坏,也能为妖族争取到起码的中立安全的筹码。反正躲是躲不过去的,不如主动出击,还可抢的几分先机。”
秦华正细细思索女娲娘娘之言,却听女娲娘娘接着说道:“我知截教上下与商朝朝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截教的兴衰与商朝的兴亡可以说是连在一起的。我知你心中割舍不断对妖族的情谊,却也不可能背叛截教。其实道门之中,截教有教无类、认为众生皆有合适自己的道的教义对我妖族更为有利,也更符合天道之下,众生平等的鸿钧大道。只不过通天虽是一个好师傅,却算不上是个好教主。门下万仙派系林立,互不服气。虽然截教实力远远强过其他教派,我却并不看好他。”
秦华闻言苦笑道:“那么娘娘是想与阐教联盟了?”
女娲娘娘道:“谈不上联盟,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我这也是为了妖族利益考虑。不过以我观之,截教却并不是没有一点机会,毕竟实力摆在那里。而且殷商也并非没有一丝转机。”
秦华讶道:“娘娘说的转机是?”
女娲娘娘叹道:“纣王二子殷郊殷洪,皆身有帝王之气,此真奇异之事!若能保的此二子登基,或可延续成汤一脉。”
秦华闻言,恍然大悟。连忙对女娲娘娘深施一礼,口中说道:“秦华谢娘娘开解愚鲁!娘娘之恩,秦华绝不敢忘!”
女娲娘娘道:“我不过看截教教义顺眼,你又是妖族旧臣,故而多说了两句,何足道哉!好了,你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现在有什么打算?”
秦华苦笑道:“封神已成定局,势在必行。圣人们各有算盘,皆为自己一方利益而相互算计。秦华不过区区一金仙,法力低微,能有什么打算!只不过既然身在劫中,也必然要抗争一番。娘娘勿怪才是!”
女娲颔首道:“无妨!我妖族独立在各方势力之外,所为不过求自己平安,人族、妖族相安无事而已。你若有什么想法,只管去做就是,不必顾及我。其实我倒是希望截教获胜,只不过通天性子孤傲,实力虽强,恐怕最终仍会寡不敌众。你自己多多小心。”
秦华点头道:“多谢娘娘挂怀!既如此,秦华告辞。改日再来聆听娘娘教诲!”
女娲道:“你且慢走!我这里尚有一事,须告诉你知道。”
第三卷 封神之战
第七十九章 永不朝商
秦华顿住脚,回过头来问道:“娘娘还有何事!”
女娲道:“我宫中有颗灵珠子近来渐渐产生了灵识。我欲借机让他下界,以此拉近与道门的关系。然而我怕他不知人情事故,闯出祸来,你替我好生看护着他。以免遭遇不测!”
秦华沉吟道:“灵珠子!那好吧,娘娘尽管放心,我会记在心里的。”说罢告辞离去。心中却在想着:女娲娘娘要我看护灵珠子,却没说要将他拜入截教。心中自然是向着阐教的。也罢!这灵珠子是女娲向道门示好的表示,若是截教灭亡不可避免,何必要拉着妖族陪葬呢?让他拜入阐教也好!
秦华摇摇头苦笑两声,心想:“自己到女娲宫本是为了阻止女娲遣妖下界,没料到女娲娘娘早有打算,此事竟是不可避免。女娲娘娘之意不可忤逆,但是我却也不能看着成汤江山就此毁坏。娘娘,这件事上秦华可要得罪了!”
当下秦华回了流波山,将苏全忠叫过来,对他说道:“你上山至今已有一十五年,而今武艺纯熟,道法也还算过得去,可以下山了。”
苏全忠闻言大惊,道:“弟子道行低微,如何可以就此下山!”
秦华道:“非是我赶你下山。而是冀州不日将有大祸,你此番下山正可助你父亲一臂之力。”言罢,取出一支画戟交予苏全忠,又回转洞府,拿出一件鳞光莹莹的轻便软铠来,一并递与苏全忠,口中说道:“这软铠乃是取深海螣族脊背上的鳞甲炼制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寻常法宝亦不能伤他。可助你防身护体,征战沙场。”
苏全忠接过,拜别秦华,回转冀州去了。
却说闻仲平了北海,又忙着北海降卒并百姓安抚事宜,一时仍不得回朝。
朝歌城中,那纣王自女娲宫上香回来,整个人昏昏沉沉,日思夜想女娲绝世容貌,心中挂念非常,郁郁不乐。欲要找人一诉胸怀,朝中文武个个满口理法道德,“知音”实在难觅。一日,纣王在显庆殿阅读奏章,心中甚为烦躁,想起臣子中有一人风趣幽默,乃是中谏大夫费仲,此人甚合纣王心意。于是着人宣费仲觐见。
不一时,费仲上殿面君。纣王知费仲不似商容等人古板,乃将心中倾慕女娲娘娘姿容之事告知费仲,对其说道:“寡人因女娲宫进香,偶见其颜艳丽,绝世无双,三宫六院之中,无人可比,心实仰慕。卿有何策,可以开解寡人?”费仲闻言,小眼睛转了一转,奏道:“这有何难!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是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大王之选乎!”纣王闻言大悦,道:“卿所奏甚合孤意。明日早朝发旨。卿且暂回。”费仲退下不提。
次日上朝,纣王将欲选美女充实后宫之事说与群臣知道,朝堂之上顿时大哗。首相商容出班奏道:“陛下后宫美女,不下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妃后。今劈空欲选美女,恐失民望。况此时水旱之灾四处不绝,不思赈济百姓,反而耽于女色,窃为陛下不取也。昔者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景也。今陛下取近时之乐,此无道败亡之象也。况且北海、东夷二处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物。岂能穷搜天下,广选美色,以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纣王闻奏,沉思良久,见臣下附和者甚多,不得已乃道:“卿言甚善,此事就此作罢。”言罢,纣王心中不爽,当即退朝还宫。却渐渐宠信费仲、尤浑二人,疏远商容等忠直重臣。
纣王三月十五女娲宫上香,至四月,天下诸侯朝见天子之期到来。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小诸侯齐集朝歌。一时间,朝歌人潮汹涌,达官贵人的礼品马车络绎不绝开进朝歌。
各诸侯都是精明人,察看朝中气象,知费仲、尤浑二人受宠,皆具厚礼送入二人府上,以求交结权贵。内中却有一人素来秉性刚直,性如烈火,从未有做过此等贿赂之事,当然也就根本没往费仲尤浑处送去一点礼物。
当夜,费仲尤浑清点礼单,一番细数下来,却都只有七百九十九份,独独少了冀州侯苏护。二人心中怀恨,暗骂苏护不识抬举。
次日早朝,天子升殿。宣四大诸侯进殿面君,一番抚慰嘉奖完毕。纣王传旨,在显庆殿设宴款待天下诸侯,君臣同乐。
当夜宴到尾声,纣王令商容、比干陪同诸侯继续。自回宫召费仲、尤浑商议道:“前次欲让四大诸侯选美女进宫之事被商容谏止,寡人心中本不悦。今四大诸侯皆在此,明早将之召入,当面颁召此事。你二人看如何?”
费仲、尤浑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却见费仲上前奏道:“首相谏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已点头答应,此事臣下共知。今若复行此事,则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此实为不可。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必称大王心意。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朝臣自然不会激烈反对。”
纣王听言,不觉大喜,道:“卿言极善!”即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上殿。”不一时,苏护来到。礼毕,俯伏听命。
却听纣王道:“寡人听说你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侍后宫。卿为国戚,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天下莫不欣羡。卿意下如何?”苏护听言,大惊失色,忙正色奏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下千人。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悦大王之耳目?为何听信左右谄谀之言,自陷不义之境!况臣女蒲柳陋质,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乞陛下留心邦本,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
纣王闻言笑道:“自古乃今,谁不愿嫁女豪门。况女为后妃,你为皇亲国戚,尊荣显贵,莫过于此!卿勿迷惑。”
那苏护乃是耿直之人,闻言不觉厉声说道:“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今陛下不效祖宗之法,而效彼夏桀,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皆效仿,天下事尽废也!臣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自陛下紊乱矣。”
纣王听苏护之言,勃然大怒,厉声道:“自古君命不敢违;况选汝一女为后妃乎!胆敢忤旨,将寡人说成亡国之君,此乃大不敬!速速拿出午门,勘问正法!”
左右随将苏护拿下。
费仲、尤浑二人见状,对视一眼,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此。本来只要选苏护之女入宫伴嫁,好趁机折辱苏护一番。没想到这苏护竟如此愚直,若因此而杀苏护,天下诸侯恐怕都要对自己心生不满了。
于是连忙奏道:“苏护忤逆,本该正法;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必以为陛下轻贤重色。不若赦之归国,苏护感陛下不杀之恩,自然将女进献宫闱,以侍大王。亦使天下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此一举两得。愿陛下恩准。”纣王闻言,乃道:“依卿所奏。即令苏护还国,不得久羁留朝歌。”
苏护回转驿馆,众家将接着,问苏护面君之事。苏护怒气不息地将朝上之事说了一遍,就问计与众将。
众将闻言,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下齐声说道:“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折辱主公,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也可保全一家。”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时,闻听此言,正是火上浇油。不觉性起,竟不考虑得失,当即大呼道:“大丈夫做事当明明白白!取文房四宝来,我当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永不朝商之意。”
当下题诗: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诗罢,苏护领着众将出了朝歌,扬长而去。
第三卷 封神之战
第八十章 冀州之战
苏护题反诗,离了朝歌。自回冀州,闻知长子苏全忠学艺归来,父子相见,甚是喜悦。苏护将反了朝歌之事说与冀州文武知道。命众将备足粮草、滚木、擂石等守城军器,以待朝歌大军前来征讨。
却说纣王听了费仲之言,放走苏护。又不能确定苏护到底会不会感念自己不杀之恩,将女儿送上朝歌。心中患得患失,十分不乐,哪还有半分先前统兵征战天下的英武风采?
纣王正踌躇不悦,忽闻午门守将求见。纣王命带将进来。那午门守将随内宦进了大殿,跪拜奏道:“臣奉命镇守午门,见苏护题反诗于上,题罢扬长而去。臣不敢隐匿,特将其诗抄录下来,进于陛下,伏乞圣裁!”
宦官将反诗呈上,铺在案上。纣王一见之下,勃然大怒道:“逆贼如此无礼,实在该杀!传旨,命鲁雄、殷破败整顿六军,寡人要御驾亲征,踏平冀州。”
不一时,鲁雄等上殿听旨。闻纣王要亲征冀州,当下大惊失色。那鲁雄乃是殷商老将,素怀忠义,心中暗思:“苏护本是忠良之士,怎会谋逆?若大王亲征,劳师动众,使天下悬望,则不灭冀州不能罢休。如此实为不智!”当下奏道:“区区冀州,何劳陛下亲征。今天下八百诸侯俱在朝歌,从中点选一二镇起兵讨伐苏护,便足以彰显陛下天威。何必要圣驾远离国都重地!”
纣王闻言,便问:“如此,何人可以起兵讨伐苏护!”
旁边费仲出班奏道:“北伯侯崇侯虎统辖麾下二百诸侯,冀州亦是其一。可命崇侯虎出兵征伐。”纣王点头应允。
鲁雄闻言大惊,自思崇侯虎暴虐成性,大军过处必然生灵涂炭,百姓受苦。连忙奏道:“崇侯虎虽镇北方,然而其职位新晋,恩信未著。恐不能宣扬朝廷威德。而西伯侯姬昌,仁义之名天下皆知。陛下若命西伯侯征伐,或可不战而降苏护。以正其罪!”
纣王闻言思量一二,道:“卿言也是。只不过不给苏护一个教训,天下诸侯皆反,寡人将何以治天下!”即命北伯侯崇侯虎、西伯侯姬昌一起出兵讨伐冀州。
崇侯虎领命,自思:我自做了北伯侯以来,诸侯多有不服,今正可借讨伐苏护立威。当下欣然归国点兵前往冀州。
姬昌领了诏书,心下踌躇。心中思量道:“苏护坐镇冀州,累有军功,颇为忠义,岂会反叛?此必有小人挑拨。我当暗查其实,以免忠良受戮。”忽闻北伯侯崇侯虎前来约定进兵之期。姬昌答道:“西岐距冀州尚远,公可领兵先行。我整顿军马,随后就到。”
崇侯虎巴不得独成大功,当下点齐麾下兵马五万,浩浩荡荡往冀州而去。离城四十五里下寨。
探马报入冀州,苏护闻听崇侯虎领兵前来,咬牙怒道:“崇侯虎素行不道。今领兵来,必不能与他以礼解释。不若与之战上一场,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亦可为天下除此一害。”当下点兵出城迎战。
苏护领兵至崇侯虎营前,就于辕门处排开阵势,命兵士呐喊叫阵。不多时,崇侯虎尚未立稳营盘,闻苏护挑战,连忙领兵开出,双方阵势排列整齐。
苏护就于马上欠身作礼,对崇侯虎言道:“当今陛下无道,轻贤重色。听信谗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妃,天下大乱之日不远。你我各守边疆可也,为何兴兵前来伐我冀州?”
崇侯虎大怒道:“你抗旨不遵,题诗反叛,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我奉诏讨逆,你安敢抵抗!快快下马受降,明正国法。”当下崇侯虎回顾帐下诸将道:“谁可为我擒此贼也!”
勇将梅武纵马挥动大斧冲出阵来,那边苏护见敌将前来,正要遣将出战。身旁苏全忠年轻气盛,加之自恃道术在身,拍马摇戟敌住梅武。阵前大战,不过十余合,苏全忠手起一戟,刺梅武于马下。
苏护见长子得胜,当下挥军乘胜出击。崇侯虎大军初至,立足未稳,加之斗将失利,士气大跌。被苏护挥军一冲,当下抵敌不住,败走十余里。幸得冀州一镇兵马不多,苏护不敢过分追赶,很快便收兵回城。崇侯虎计点败军,损失近万。只得趁夜草草安下营寨,命士兵修养。
却说苏护得胜回城,大赏有功之人。副将赵丙道:“今日虽胜,然天下诸侯非止崇侯虎一人。若朝歌从他处调来援兵,冀州一地必然无法坚守。不若趁此时崇侯虎兵败,今夜前去劫营,将崇侯虎大军消灭,使天下知我冀州军威。或可成其大功。”
苏护闻言道:“此言甚合我意!”当即将兵马调出城来。因苏全忠日间斩将立功,武艺超群。特将三千兵与苏全忠,命其绕到崇侯虎营后埋伏。
当夜月黑风高,苏护领着三千铁骑冲进崇侯虎大营,其后数千步卒四处放起火来。将崇侯虎大营冲的七零八落,四散奔逃。
崇侯虎梦中惊醒,急忙领着麾下将官逃离营寨,慌慌张张寻路而走。看看喊杀声渐远,崇侯虎这才定下心来。回顾手下兵马,已不足万人,战将被杀者极多。
崇侯虎正要命加快行军,速速远离此地。忽然两边山坡上喊杀声震天而起,苏全忠拍马摇戟冲下山来,高呼:“崇侯虎受死!”
崇侯虎惊得亡魂大冒,忙令众将上前挡住苏全忠。只见苏全忠舞动画戟,连杀三将,复纵马直取崇侯虎。崇侯虎长子崇应彪连忙敌住,被苏全忠抬手一戟刺死。崇侯虎大恸,看看苏全忠逼近,心中怒气陡升,就要上前与苏全忠拼命。
却听耳边一人说道:“君侯不必惊慌,贫道前来助你!”
第三卷 封神之战
第八十一章 冀州城道门首战
却说苏全忠挥舞画戟冲向崇侯虎,直欲取其性命。崇侯虎正待拼死一搏,旁边闪出一个头戴荆棘冠,脚蹬芒鞋,手持紫金钵盂,面如冠玉的青年道人来,口中高呼:“君侯不必忧虑,贫道特来助你!”
苏全忠见有道人插手,停马细细察看。见此人神光内敛,额上一团金光若隐若现,心中暗暗惊讶,心知遇上了高人。当下高声说道:“不知道长在哪处名山修道?这崇侯虎无故伐我冀州,道长何以欲助其逞凶!”
那道人答道:“贫道乃是灵鹫山元觉洞锭光道人。闻冀州苏护反出朝歌,今又抗拒天兵,故而前来擒他。你为苏护之子,我暂不杀你。快回城叫苏护早早投降,免得城破之后,宗庙不保。”
苏全忠自思:“我在流波山,并未听说三教之中有个锭光道人的。想是山野散修,来此建功以求富贵。”当下说道:“无名之辈也敢在我冀州撒野!识相的快快离去,免遭池鱼之秧。”言罢提戟挥军前冲。
只见那道人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紫金钵盂对着苏全忠一晃,顿时一束金光罩下来。苏全忠只觉头晕目眩,浑身力气没处使,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金光吸过去。当下心中一惊,遂默运玄功,周身升腾起丝丝玄奥的气息。挥舞画戟,吐气开声,大叫一声:“破!”
只见苏全忠身上闪起一阵粼粼的光芒,将紫金钵盂的金光挡在外面。胯下战马承受不住突然而来的爆发力,直接被压倒在地。苏全忠起身将手一挥,领着麾下三千士卒迅速脱离战场而去。
此时激战一夜,天色已然大亮。崇侯虎见苏全忠退走,连忙与锭光道人见礼,连连道谢。锭光道人道:“贫道相助君侯,非为功名利禄而来,实为天下除逆耳!君侯不必挂怀,还是赶紧收拢败军要紧。”
崇侯虎闻言凄然道:“我军接连败阵,战将一个不剩,兵马又所剩无多。如何能与冀州交战?”正诉苦间,忽然前面鼓角喧天,喊声震地,一支军马远远开到。为首之人,面如锅底、白眉红须,骑一匹火眼金睛兽,手持两柄湛金斧,耀武扬威而来。正是崇侯虎亲弟曹州侯崇黑虎。曾遇截教蓬莱岛仙人,习得铁嘴神鹰密术,练了三千飞虎兵在帐下。
当下兄弟相见。崇黑虎知苏全忠杀了侄儿崇应彪并北伯侯帐下许多将领,勃然大怒。
当下崇黑虎令三千飞虎兵并两万曹州兵将列阵冀州城下挑战,崇侯虎收拾败兵,尚有两万余人,随同锭光道人在后观战。
城中苏护正计点昨夜之战的战果,犒赏有功之臣。忽闻苏全忠斩将而还,心中甚是喜悦。随后又有传令兵来报:“城外曹州侯崇黑虎挑战,点名要公子出城。”
苏护惊道:“我闻崇黑虎曾遇异人,习有秘术,最是难敌。你今番出战可要小心在意。”
苏全忠满不在乎地道:“区区小术,有何难敌!孩儿在流波山中修习大道,师傅传授玄功战技,五行道术信手拈来,岂会惧怕崇黑虎!待孩儿前去生擒于他,交与父亲发落。”
当下苏全忠上马出城来与崇黑虎交战。苏全忠自恃勇猛无敌,挥舞画戟将平日所学武艺尽兴使出。戟有尖有咎,九九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腾、挪、闪、赚、迟、速、收、放,诸多用法,将崇黑虎杀的筋疲骨软、胆颤心惊,背心冷汗直流。好在崇黑虎毕竟多年宿将,经验丰富,将手中金斧一晃,拨转火眼金睛兽便走。
苏全忠见状,弯腰大笑道:“父亲如此夸赞此人,谁料竟是个脓包!”遂催马来,誓要将崇黑虎生擒过去。
只见崇黑虎且战且走,回望苏全忠追了上来。偷偷取出腰间红葫芦,扒开盖儿,往天上一放。只见葫芦里一道黑烟冒出,化为一大群铁嘴神鹰,铺天盖地向苏全忠抓去。
苏全忠见状,忙舞动画戟,护住全身。谁料胯下战马被神鹰抓了一下,一声悲鸣,将苏全忠掀下马来。崇黑虎麾下飞虎兵连忙抢出,欲要捉拿苏全忠。却见苏全忠弹身而起,摇动手中画戟,凝起道道杀气,将飞虎兵杀了个血肉横飞。苏全忠立稳脚跟,连忙施展五行遁术回转冀州城。
苏护接着,询问战事。苏全忠赧颜答道:“孩儿一时轻敌,被崇黑虎左道之术算计,败阵而回。”
苏护道:“你今可知天外有天,世间英雄何其多耶?日后战阵之上须得多加留心,免遭不测!”
苏全忠应声道:“孩儿知道了。日后必不会给对手留一丝机会!只是以孩儿看来,敌军之中,崇黑虎并不足虑。反倒是崇侯虎身旁那个年轻道人,法力高深莫测,乃是冀州城的大患。”
苏护闻言道:“我等日后只须紧守城池,料来无甚大碍。”苏全忠点头应下。
却说此时城外崇侯虎大军之中,那个锭光道人却微笑着对崇侯虎说道:“君侯不必忧虑,冀州城虽大,苏全忠虽勇,然而仓促备战,城中粮草必然不多。我闻冀州城中督粮官郑伦在外催讨粮草,尚未回转。二位贤侯可起大军将冀州四门围住,自领精兵前去绞杀郑伦运粮队伍。冀州城缺粮,不到半月自然归降。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成此大功。”
崇侯虎闻言大喜,崇黑虎亦不愿过多杀伤,当下二人依计而行。
谁料大军围城,苏护却并不怎么担心,只冷眼看着城下大军,心中冷笑而已。原来冀州城督粮官郑伦曾拜西昆仑散人渡厄真人为师,习得五行秘术,胸中一团气息从鼻中喷出,吸人魂魄。与人对敌,惯常生擒敌将。只是郑伦下山之后一直便在冀州军中,名声不显,故而外人不知。所以苏护虽知崇侯虎去劫粮草,心中却并不十分担心。只在城中安排人马,准备接应郑伦运粮归来。
当夜,锭光道人察知郑伦踪迹,与崇黑虎一道领兵前去劫杀郑伦。那郑伦押着粮草,探知北伯侯大军围城,城中缺粮。因而心中甚是焦急,于路催军快行。
崇黑虎领军半路突然杀到,将郑伦车队截成两段。郑伦连忙拨转胯下火眼金睛兽,挥动两根降魔杵来打崇黑虎。二人皆是心思细密的宿将,都有道术在身,一时杵来斧架,打得难解难分。
郑伦心急粮草,将手中降魔杵一挥,三千乌鸦兵一涌而上,人人拿勾带索,如擒人之状。崇黑虎正疑惑间,忽闻郑伦鼻窍中一声巨响,喷出两道白光。崇黑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已经倒在地上。郑伦大喜,三千乌鸦兵正待上前拿人。却见一阵金光闪耀,乌鸦兵个个惨叫,被这阵金光吸入一个紫金钵盂之中。手持钵盂者,正是锭光道人。
郑伦见状大怒,正待再哼一声,将锭光道人也制住。却见金光陡然强烈起来,将自己也笼罩进去,不由心中大骇。正无计可施间,突闻对面一声惨叫,金光已经消失不见。
郑伦抬眼一看,那锭光道人以手掩面,手上斑斑血迹,痛呼连连。那边苏全忠一手持画戟,一手捏着一块五光石,正要上前取锭光道人性命,那道人早已化风而去。崇黑虎麾下三千飞虎兵也将主将抢回,快速离去了。
苏全忠这才来到郑伦跟前说道:“郑将军辛苦了。父亲知崇黑虎劫粮,故而命我来接应将军。”
郑伦谢过,当下二人押着粮草杀散东城门外敌兵,进城去了。
第三卷 封神之战
第八十二章 西方算计起争斗
却说崇黑虎领着败军而回,见了崇侯虎诉说兵败之事。崇侯虎闻言大恨,心下无计可施。旁边锭光道人捂着脸,一边将丹药敷上伤口,一边说道:“那苏全忠不知在何处学得如此道术,既像巫族玄功,又有道门五行之术,偏生还武艺绝伦,实是劲敌!贫道修行日浅,尚不能制服于他。今当回山,习得制敌之术再来!”
崇侯虎道:“道长速去速回!我当紧守营寨,以待道长归来。”锭光道人稽首而去。崇侯虎命撤去四门围困之军,坚守营寨。又不敢隐瞒战绩,只得一边发文申报朝歌,请求援兵。一边状告西伯侯姬昌违逆圣旨,延误军机。致使大军孤军作战,损兵折将。
纣王接到冀州军报,拍案大怒,大骂崇侯虎无能。当下命殷破败奉旨斥责西伯侯姬昌,严令其尽早发兵。
西伯侯接旨,只得答应。一面整顿西岐军马,一边等待出使冀州的上大夫散宜生消息。于路领军慢行,并不急促。
却说西岐散宜生来到冀州城下,被崇侯虎游骑逮住,带到中军大帐。散宜生见了崇侯虎,取出西伯侯书信,解说身份。崇侯虎方知抓错了人。一边命人解去绳索,一边质问道:“西伯侯抗命不遵。大军不至,反倒派你这文弱书生前来游说。区区一封书信,能成什么大事!你可知兵凶战危,一旦轻身入城,我可就保不得你性命了。”
散宜生整整衣袍,轻松自在地说道:“君侯不必忧虑!我家主公自有说服苏护之计。你只需送我进城,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和手中书信,必然说得苏护父子献城投降。君侯大军也免受刀兵之苦。”
崇侯虎闻言心中大怒,暗道:“我等拼死血战,沙场建功,反不如你一个专逞口舌之利的狂生?”当下冷笑一声,道:“既如此,我当送你进城。”就命左右护着散宜生来到冀州城下,报名求见。
苏护听说西岐来人,命军士将散宜生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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