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人道天堂-第1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着,见方信拜,他也回拜之。
虽然不是同一个系统,但是所见山神土地水神之属,尽上前拜之,敖祥亦尽礼而还,谓众神说:“今日只为方道友贺,汝等无需多礼。”
就在这时,远处又仙音而来,一大团彩云,簇拥着数十个羽衣霞裳的仙官仙女,手捧乐器,浮沉于云海之中,若隐若现,衬得中间龙车,华丽威严,流辉四射,两人相望一眼,敖祥就说着:“此是戎江龙君前来,我等也可此迎接。”
说着,就立于方信左。
虽然实际上敖祥和戎江龙君地位相当,但是到底戎江龙君久为龙君,气度不一样,不会直接化成龙降临,却见得龙车前行,风雨而动,临到水前,又见彩云之中,龙车缓缓对着水府下降。
片刻之后,众神见来客,共有七十余人,男人各个羽衣星冠,各执幡幢仪仗之类,女子多半是宫装,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秀丽入骨,首先捧的就是小鼎,里面有着沉香,氤氲袅绕,清馨馥郁。
果是龙君气度,宾客都是同声赞美惊奇。
方信二人迎接上去,龙君却自己下来,也是非常吃惊,望着方信,也叹着:“道友真是好神通,寡人实在太失礼了。”
这时,钟磐之声大作,方信又引见了敖祥。
敖祥拜说:“君是我族尊长,敖祥拜见。”
戎江龙君连忙扶起,喜地说着:“又见我族新龙,不胜欢喜,寡人未前来亲贺,万望海涵才是。”
说话之间,就引到正台上,正台上是一块白玉高台,四角各有一大石鼎,四面雕栏环绕,正面两侧设有三十六级台阶。
行了九曲回廊,玲珑玉池,一行人上了高台,方信却是主座,而请了二位龙君处于第一阶层高宴。
方信又说着:“两位龙君宽恕,水府人少,却还要迎接客人。”
两龙点头,望着他下去迎接新人,戎江龙君就叹地说:“想不到方道友如此清贫,水府狭小,伺候人手也不足,寡人如是早知,必遣人来服侍。”
“是,方道友地仙圆满,五德归元,却隐隐有着天仙之位,除了你我,还需亲迎什么宾客呢?却是有失些体统。”敖祥也是如此说着。
话说,戎江龙君自己,就飞升,或为重要星君,多半位于“王”级,如在地上,就是七海龙王的等级了,的确可以坐着等待贵宾上前。
这时,东水女神舒青,与益河水伯丁乐,以及凉江水侯猪婆龙被迎接上来。
猪婆龙,生活在淡水中,形似龙而短,能横飞,也可兴风雨,但是实际上最多只能算是龙子之一,非是真龙,见了两位龙君,连忙拜见,两位龙君,只是淡淡摆手。
东水女神舒青却也是极美丽的女神,被请着上来,见偌大一个高台,玉案条条,罗列各阶之上,有着水族斟酒,当下就坐了。
首先就是唱宴,每唱到一席,上面就有人奉上礼物,这次甚至比上次就任水伯还隆重十倍,下面宾客送礼,都是尽其所能,一时间奇珍异宝,忙得上百水族搬运不停,而成王,也引到高台上。
中间也有歌舞细吹,七女亲自领舞,而萧冰也自出来,诸人拜见,高台的人何等敏锐,都发觉萧冰离五阶只有微薄的差距,也许不消数年就可证得,都是赞许几声,等着萧冰与方信同坐,宴会就开始了。
水府面积并不算大,但是宴席都早准备好了,菜肴有二十四味到十二味不等,大中小各有其味,大菜甚至用上小鼎,酒也是特制,颜色碧绿而清,色香味俱全,临江波涛之声,洋洋盈耳,天光直接透明而入,大小不一,密若繁星,照得水府透明,这还罢了,关键却是随着水气,云雾溟檬,烟气成片,带着浓郁的灵气,这些都是五德灵气,随云隐没,而使水府中奇花异草,扑鼻清香,中人欲醉,不少众神露出欢喜之色,大口吞吐。
这种清纯之极的灵气,实是方信五德归元时,将灵气转化而出,对众神都大有裨益。
宴中,方信就说着:“各位,我敬一杯。”
却是对着高台上,有身份的人说着。
各人都不敢怠慢,连忙饮了,却是都知道方信有话要说。
敖祥就直接说说:“道友必有教于我等,请说罢!”
方信笑了笑,说着:“不敢,不过的确有一事,说来与大家。”
当下,就把自己准备治水三江的事情,以及配合朱新的计划说了出来,又说着:“此国有三江,三处源头,各予治理,必涉及到山林土地,并且影响到三水运转,却是要龙君许之,以及各水伯配合。”
诸神都是位高权重,除了成王已经听过了,脸色不变,其他人等听了,都微微变色,这种大工程,却是改山换水,造成的影响非常之大。
各神都仔细思考着,衡量着利弊,戎江龙君见诸人沉吟,望向着方信那半亩清光,心中电光闪动,片刻之后,他说着:“水伯济世惠人,是大功德,寡人觉得是好事。”
这一句话一出,下面的猪婆龙不由变色,就听见敖祥哈哈笑说:“道友与我有恩,本应该相助,何况这等大功德事?”
说着,身后隐隐现出一圈红光,却是火德之气。
这时,东水女神舒青,也说着:“愿为道友附庸,作此善德。”
成王更是举杯说着:“水伯作此大功德,难怪位证地仙,小神甚是佩服。”
这时,益河水伯丁乐扫过众神,见到猪婆龙脸色不愉,心中一惊,反复思量,觉得这事有二位龙君默许或者支持,方信又是地仙,而且东水女神舒青也肯了,还是方信这方面胜算大,因此也就说着:“益河也愿为一助也!”
这时,三江已成,实际上凉江水侯猪婆龙已经被架空,毕竟凉江水处于这块区域边缘地带了,影响不了大局,面见各神都目睹自己身上,凉江水侯猪婆龙只得一咬牙,说着:“我也支持。”
这一言一出,方信哈哈一笑,说着:“如此,大事已成
的确,虽然人数众多,这些人一旦肯了,这方水土气数就已经定了,下面那些山神土地水神,只是附庸罢了,等宴后再说也不迟,就感觉到气数发生变化,而在王都之上,一道白气冲天,却是朱新间接得了众神气数,立刻腾飞不可压制。
方信心中喜悦,只是向那方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这功德之事,是由各方对事态发展的助力,并非依靠位高权重就可以,如果戎江龙君和凉江水侯猪婆龙,单是口头赞同,最多只意思意思得上数千功德,并不会因为地位而改变,只有真正推动和参与,才有功德可拿。
这倒不必担心事成后,有人前来摘桃子,那种事情差不多建成了再夺权,不但没有半点功德,说不定还有罪业遣下,这就是至公之处。
等到宴到中夜,月光映在水中,方信亲出来说着:“此地本是水府,仓促设宴,多有不周之处,还请各位礼涵,等宴后,还有一事相商,望众位参与。”
众神连忙举杯说着:“岂敢,能见真仙面上,实是可喜,如有差遣,无不应命。”
当下都举杯而饮,方信放下杯子,笑看四周——如不是证了地仙位,这事必有障碍,如今却水到渠成,这事就如此成了,可见难易之关键处。
第210章 杀贼
十月初四夜,王都城里已经静街,家家户户的大门都关着,大部分都黑着,有些房屋的窗纸透出昏暗的灯光。
街道上非常寂静,只是每隔不远有一盏灯笼,不时有着巡兵经过。
王都的深宅大院,有身份的自然可以公开开宴,没有身份的,在歌舞表演时,不用锣鼓,仅仅只用丝竹,歌妓婉转低唱,主宾停杯在手,注目静听。
丞相魏虚成此时,正在用晚膳。
由于又是一天批阅文件,眼角深深的鱼尾纹上有些发暗,独揽朝政固然让人兴奋,但是付出的代价也非常大,一直以来,他都是每天只睡三个时辰,一直在批阅文书,接见人员。
饭后,终于抽出点时间休息,侍从上了香茶,他又随意取出一卷画来欣赏。
这卷《南从春卷》,是六百年前画圣之作,上面有着十九个印记,他平日十分称赏,珍之重宝,花费了许多代价,甚至不惜作了一些伤德的事,才算完成——现在第十九个印记,就是一个“承德赏玩”的阴文朱印,更加古雅。
就在这时,突地外面隐隐传来一阵骚动,他不乐地皱上眉宇,正要说什么,突地大门猛地撞开,数个甲士冲了进来。
丞相魏虚成脸色大变。
尖尖的嗓音像唱一般说:“圣旨到!”
说着,也不等宰相跪下,他就高声念着:“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魏虚成身为宰相,却欺君罔上,以下犯上,结党营私,有违国法,立刻剥夺一切官职,拿下问罪,钦此!”
这圣旨一出,后面甲士就上前,一扫,就把他的帽子打去。
这时,丞相魏虚成才清醒过来,他不由喊着:“我要见王上,我要见王上!”
心中大是震怒和迷惑,自己固然揽权,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压制,太尉邱枫更是虎狼在身,王上和太后何以如此不智?
几乎同时朱新立于一处高楼之上,极目远望。
此时星月照耀,周围的甲士侍从,没有半点声音,在外人看来,这位副宰相,年在四十间,身形高大,挺立之时,自有一股霸气,使下属敬畏。
朱新目光落于三十米外一处,这就是太尉府了,在那里,火光冲天而起。
太尉府城墙坚固,府内坚兵利甲,正在拼死抵抗,四米缓墙下,已经尸横累累,鲜血汇成溪流。
只听“嗡”,火光一暗,数千支箭如雨点一样遮掩住了天空,府中抵抗的士兵顿时纷纷惨叫,跌了下来。
大批禁卫拼死作战,向着府邸进攻,朱新心潮翻滚,这次能同时诛除宰相和太尉,不但是太后的坚持,也是年才十五岁的少年君王的果断。
而且,这次自己虽然收益甚大,不但得了宰相的位置,而且也名正言顺的掌了王都七卫之一林羽卫,但是其他六卫,连同禁卫,全部被王上收回。
虽然这次动荡很大,王上不得不依靠自己收拾局面,估计以后五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五年之后,就是难说了。
益国气数,似是未绝啊,不得不未雨绸缪。
虽然早就警告过,不能篡权,朱新还是有些遗憾。
就在寻思之中,突听“轰”的一声,太尉府大门被撞开,顿时,禁卫欢呼一声,向里面涌了进去。
朱新摇头,太尉邱枫完党羽满布,号令十五万大军,可是这些军队,大部分在城外,城内只有一卫之兵,一旦有办法使这卫无法动弹,那他能依靠的,就是府内上千私兵锐卒,又怎么能抵抗五千禁军的进攻呢?
当然,只要他能守到天亮,明日外面党羽自会出兵,可是,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能守到天亮吗?
府内战斗越发激烈,但是这毕竟是回光返照。
片刻之后,一将出来,跪,说着:“相国大人,逆贼邱枫人头,已经拿下!”
朱新望了上去,见得这个人头,虽被斩下首级,但是鬓须张杨,双眼还是有光,给人一种悲愤又狰狞的表情,他只是一看,然后就说着:“带上,我等立刻拜见太后。”
王上到底年轻,这事还由太后主持,这将听了,点点头,同朱新一起,向着一处民居而进去。
当一个宫女揭起门帘以后,朱新放慢了脚步进内,说了声:“臣朱新,拜见太后!”
说着,跪下行礼。
“相国快快起来!”这是一个女声在说:“逆贼邱枫已经诛除了吗?”
“已经诛除了。”朱新说着,取出人头一观,这女子仔细打量,的确是邱枫的人头,这才用手帕遮住鼻子,说着:“果是此獠。”
太后,实际上年也不过三十二三左右,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之中,又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
朱新就挥手,让人头取下,说着:“太后,臣有本要奏!”
这太后的确聪明,立刻示意,房间之内,几个宫女和太监又赶快退了出去。
“朱大人有何要奏啊?”太后却是温言说着,话中就没有刚才威严,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
朱新上前,缓缓伸出手探上她的腰侧,太后“嘤咛”一声,半边身子,已经贴入他怀里,任凭一只手,由衣襟之中滑了进去。
太后啊的一声,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朱新完全掌握。
她现在也不过是三十三岁的女人,正是需要之间,禁宫之中,虽然有太监作些事,但是哪比得上现在?
朱新另外一只手,就由裙而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却是一笑,说着:“原来你里面竟然没有穿,是不是早想了?”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无力地睁开秀眸,白了朱新一眼,随之闭目。
这种眼神极是挑情,朱新立刻分开她的大腿,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之上来。
太后坐了下来,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远处最后的拼杀,还在继续,但是外面这种声音,反而刺激了二人的情欲,直到一刻时间之后,二人才分开。
朱新狠狠在她大腿捏了一把,把她放回,而太后也自迅速整理。
这时,他端容,用低而沉重的声调说着:“太后,王上亲政,还需五年,兵权是国之大事,关系社稷安稳,臣有一奏!”
太后一怔,说着:“相国尽管说来。”
“是,臣保举周元昌为太尉,如此才能社稷安稳。”周元昌,正是太后的哥哥,太后一听,顿时一喜,但没有流露出来,略停片刻,说着:“如此甚好,只是朝中?”
“就是因为考虑朝中,所以在此时刻,必须太后和陛下圣衷独断,不令群臣阻挠大计,如是不定下来,只怕日后……”
太后是极聪明的人,顿时明白,如果这时,不趁此机会,那日后群臣醒悟过来,周元昌断然无法当上太尉,她顿时说着:“本宫明白了,明日一早,就此发诏!”
“太后所见极是。”朱新说着。
外面风波已定,太后闪出一丝微笑,随即稍微提高声音说:“相国辛苦了,此次,两獠能一鼓荡平,皆相国居中调度之功,如此,本宫和王上,必有赏赐……现在回宫!”
这次,朱新只需躬身送之,看着太监和宫女进来,拥戴着太后而去。
看着她们离开,朱新露出一丝冷笑,刚才建议,实是分化之局。
他献上十万田产,与周元昌接上关系,得以秘密引见太后,当时就以“二贼必是国之大害,久久只怕社稷不保”而动太后之心。
宰相和太尉独揽大权,甚至不把王上和太后放在心上,这一说,顿时引动太后之心,以后多次秘密接见。
接见中,朱新世家出身,风度极佳,慢慢地,与太后就搭上了,直到一次关系突破,使太后变成了他胯下之女。
当然,太后不可能因此而对他言听计从,但是毕竟倾向多了,以后再秘密计划,连接诸臣,甚至最危急时,也没有放弃,终于抓住机会,一股消灭二人。
至于刚才的建议,实是这些日子来,少年王上的素质引起他的警惕,主上如果太过英明,必会独揽大权,他的计划也会夭折。
计划之所以能成功,就在于王室本有收权之心,这点朱新都无法改变,现在他还不具备当最后的渔翁的实力——可是王室收权,那收回的大权,到底掌握在谁手中,这点就区别很大了。
如今太尉之位,为周元昌所有,虽然名义上,军权的确收回了,可是却不在王上手中,而这太后,也不是甘心淡泊隐居的人,所以才一拍就合。
太后根基也浅薄,就算得了军权也难以独揽大权,还必须和朱新合作。
朱新必事事禀告,使一些朝廷大权转移到太后手中,让她真正品尝到掌握大权的味道,如此五年之后,王上要亲政,只怕第一个不许的,就是这太后了……她又不是没有第二个儿子!
想到此处,朱新露出了微笑,见事情已完,他也上马。
夜中,街道之上,奔驰着骑兵,在寂静夜中,如一阵凶附近谁不知道出了大事,谁也不敢出门。
次日清晨,满堂文武百官,已经去掉了三分之一,其他人等,都跪伏在地。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魏虚成和邱枫皆国之大獠,欺君罔上,结党营私,与社稷不利,今唯仰仗列祖列宗之灵,将其诛除,以正国本,此是天意,御史大夫朱新忠诚体国,晋为相国,周元昌勇猛精忠,宜于太尉之职,钦此!”上面太监宣读着旨意。
朱新和周元昌听了,顿时磕头谢恩,说着:“谢圣恩,臣等领命!”
下面群臣才经过大变,个个胆战心惊,一时没有主意,见此,只得也跪下说着:“臣等领命。”
当场,朝堂上有人捧出了太尉和宰相的服装、金印、配剑,两人顿时去了侧殿,换了衣服,片刻之后,上了朝堂,向王上领礼之后,到了王座之下三公座位上坐下。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这时朱新得了丞相位,顿时气数就有了大器。
丞相者,国之重器,相府自己就可设衙门,下面有长史、少史、征事、西曹、东曹、奏曹、集曹、议曹、司直,统领百官,位高权重,连王上也不能不敬上三分,在朝堂上,也有座位,这是坐而论道。
丞相总理朝廷大事,九卿都在其管辖下,对于地方官有考课、黜陟、诛赏的大权,甚至对一些的方军队有着调遣之权,丞相月俸八百石,附带白银一百两,布匹五十卷。
崔国少年王上(崔王)见了,不由心头一震,他见得已成宰相的朱新,面透白光,自己虽位居其上,但是面对时,竟有几分心神浮荡,心中就有几分猜忌和后悔。
就见朱新拱手说着:“陛下,臣有本奏!”
崔王镇定心神,说着:“相国有何要奏,尽管说来。”
“王上,今诛除二獠,实是国之大幸,然固本归源,二贼能此乱者,实是朝廷不能无主之故!”朱新恭谨地说着。
崔王不由一喜,以为他要自己提前亲政,但是下面的话,顿时使他立刻生出寒意,只听朱新说着:“然而,列祖列宗之法,王上要年二十才可亲政,此法不可违也,如祖宗之法都可改,何事不可改?”
崔王只得勉强一笑,说着:“那依相国,如何是好?”
“王上既然还未到亲政之年,可请太后垂帘临政,以决乾坤,臣率百官,恭谨请命,如此,才可得社稷安康。”
这一话一出,本来是朱党的,立刻跪下来,说着:“臣等附议!”
太尉周元昌,本是太后哥哥,全靠太后才得此位,更是站了起来,按剑而说:“相国不愧百官之首,所言极是,臣附议!”,目光狠狠地扫过群臣,他的一派,顿时也跪上前:“臣等附议!”
而一些看风靠墙的官员,顿时也纷纷跪地,也喊着:“臣等附议!”
还有一些中立派,觉得也是,王上年幼,太后代表王室临政,也属应该,因此犹豫了一下,也说着:“臣等附议!”
这样一来,顿时朝中,十之八九都附和,而其他十分之一二的人,迫于这种情况,不敢特立独行,也附议。
崔王见此,虽力作镇静,但是脸色顿时变成苍白,手脚直颤抖。
他的近臣见王上神色有异,暗吃一惊,便忙奏地说:“相国,这是国之大事,可否容其稍缓,再行论证?”
朱新恭谨拱手,却说着:“此事干系重大,如何容得拖延?百官也在此,又何必拖延?还请王上速速决断!”
崔王咬着牙,目光在群臣上扫过,前些日子他下决诛杀二贼,但是却想不到自己身为王上,事后不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而更使朝堂出现一党——当日,是两党相持不下,自己身为王上还可在其中周旋谋划,现在,宰相和太尉联成一党,又请出太后,这简直是驱走了狼,迎来了虎,不由气得少年君王一阵晕眩,但是,这情况也不容他拖延下去,他狠狠地看了朱新一眼,说着:“相国所言甚是,朕还年幼,朝堂与相国和太后!”
“臣等奉诏,有请太后垂帘!”朱新顿时拜了下去,此事就成定局了,立刻派员通知太后,出来临朝决事。
数个大臣,见此情况,肃然而立,默默沉思,半晌不发一言,朱新气定神闲,一切均在他计算之中,已稳操胜券!
诸国林立,世家世爵,君权天授,如果是王上,具备最大合法性,对相国揽权极为不利,比如说先前相国和太尉,说杀就杀了,虽然事后麻烦不少,但是毕竟是事后了。
相国再权倾朝野,毕竟受制于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不过,受制于人,也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人”,太后可以代表王室,但是太后毕竟和王室,有着分别,特别是太后一族外戚。
太后的合法性建立在王室上,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生杀予夺,要想控制朝政,还必须和一些大臣合作,既然如此,何不索性交出一些权力,而与太后形成利益联盟呢?
如果朱新想独揽朝政,那必和太后形成尖锐冲突,但是如果分享,却是双赢之事,朝堂世家林立,非比儒家独大后一盘散沙容易操纵,这太后想踢掉朱新独揽朝政,非十几年时间不能有些希望,而且这还未必是福呢!
这时,外面细乐声起,侍卫太监执仪仗前导,浩浩荡荡太监快步上前,高喝了一声:“太后驾到!”
“恭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群臣一齐叩下迎接。
太后威仪自生,含笑向这群大臣点了点头,这时,崔王也不得不迎接,此时在朝堂上,他为君王,无需向母后跪拜,但是也要行礼。
朱新见母子已经见了礼,就大声说着:“有请太后垂帘听政!”
顿时,早已经准备的一批人,应声而出,抬着太后的宝座,放到了崔王之后,又以珠帘垂了下来,群臣恭请入座,又行大礼。
等一阵煽动结束,崔王到底年轻,脸色已经铁青,问着:“诸臣还有何等事,无事,就退朝罢!”
当然没有大事,于是这年轻崔王便拂袖而去!
别看太后只坐了几分钟,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她微笑地说着:“哀家也自回宫,相国新任,想必也有许多事,相国可自处理。”
等太后也离朝了,顿时,属于朱党的一派人,向前贺着:“恭喜丞相了,恭喜丞相,我等拜服!”
这时,相国府,已经清理出来了。
一群人从正门进入,就见的这相府果然巨大,原本朱家的仆人子弟甚多,但是放到这府中,就显得少了。
一走过去,穿过二门,走请了朱新上坐,群臣又自按照品级坐好,殿中早已经点了异香。
朱新见得殿内群臣林立,而外面肃立着两行仪卫,的确是相国威严。
这时,不必细说,论功行赏,宰相有着任命相府属官的权力,一一安排就是,又把先前开发的良田,还剩的部分,一一分赏,这些都有底稿,没有半刻时间,当是人人升官,人人发财,顿时人人拜服,喜笑颜开。
而其他官员都是羡慕之极,当下,召开了宴会,宴请群臣。
外面热闹之极,而朱新心腹等人,以及核心幕僚,已经到了内室,进行盘算着计划。
一个姓高的幕僚,就说着:“主上,二贼之前车之鉴,这林羽卫,必要控制得宜,奉太后登堂,虽是妙策,也必恶于大王。”
“恩,你说得不错,诚升,这兵权,关系我家生死存亡,你可要为我看好才是。”朱新对着一个青年武将说着。
“叔父放心,我心中明白,这五千兵权,我必为家族控制住,外人谁也染指不得!”朱诚升是朱家的人,严肃地说着。
朱新点头,这侄子精明能干,精于武略,治军森严,就算离名将差一些,也不失为良将,有他在,这林羽卫,他放心。
“主上,林羽卫固是如兵才是,只是相府只允许三百亲兵,而主上伯爵,也只允许三百兵,加起来才六百,似乎还少了些!”
“是少了些,不过不要紧,没有几日,晋升我家为侯爵的旨意,就会由太后颁下,侯爵可领五百亲兵,加起来就有八百,如果其他以仆人来算的,一千上下就差不多了!”朱新点了点头,说着:“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样把二贼的人,以及不合我们的人清算掉,但是要注意,尽量请太尉出手。”
“恭喜主上晋爵,至于后族之事,主上放心,太后周家,不过小族,势力不大,他们比我们还要急功近利,要清除朝臣,安插心腹,只要稍加引导,就可让后族为其先锋也,这非是阴谋,实是阳谋
然后具体细节,这些人都是一时之选,没有多少时间,就算盘而出。
“你们说得不错,但是我认为还可以更加彻底一点!”朱新说着,示意诸人,继续说着:“我们先在王都,安插人手,等属于我们的,已经拿到手,而且一切稳定了,我就要出京!”
这话,顿时使人一惊,有人就说着:“主上,您是宰相,你出京了,这天下事又如何是好呢?”
朱新笑了,说着:“当今朝堂之上,世家林立,个个官员后面有根基,汝等可说,如是太后垂帘掌政,就算我等在旁,又能独揽朝政不?”
这一话一出,诸人都若有所思。
“你我都是心腹,我就直说,如今王上虽然年轻,却不是软弱之主,这几年中,只怕就有祸端,上天欲使人灭亡,必使其疯狂,要断未来之祸端,必使王上和太后尖锐对立,毕竟离王上亲政的时间不多了。”
“要使后党有胆子有实力与王上对抗,必先予之。哼,谅这后党,也没有本事把这朝中这国内,数百年盘根错节的世家拔取,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担心呢?”
说到这里,顿时人人眸子发亮,说着:“主上英明!主上是宰相,就算离了王都,还是有足够的名分和权力,而朝堂之上,要使太后与王上发生冲突,必使太后独揽大权才可,让王上和太后纷争就是,到了最后,还需主上来平息大局。”
“主上之策果是英明,虽然太后主政,但是毕竟离王上亲政的时间只有五年,这五年中,就算是我们,再怎么样发生揽权,都是根基不稳,断断作不得这最后渔翁之事,何况是太后呢?一旦五年一到,就是大限,必有一方胜出。”
众人顿时对朱新谋略,产生高深莫测之感。
王上还有五年时间亲政,就算放手让太后揽权,也没有办法真正控制局面,但是五年火红发展,必使太后有进无退作不死不休之战。
那时,朱新再插手,从容占领死斗之后的空白地,有进可退,的确是良策!
“我退出王都,却不等于什么都退出,应该争的,还是要争,应该守的,还是要守,如果五年后,我们在王都,没有根基,那就是为人作嫁衣了,明白不?”朱新说着。
“主上放心,我等明白!”
顿了一顿,又有人问着:“那主上以何名义出京呢?”
“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本官之心,就要大修水利,使这崔国,变成天府之国,这个名义如何?”朱新淡淡地说着,心中涌现出无限的豪情。
太后就是先锋,她的气数实际上是王室一部分,无论是与王上对抗,还是诛除世家,都是有伤王室气数,有伤阴德的事,有她代劳,何必自己染上鲜血呢?
退而治水,不但可以引得两狼内斗,还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