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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完美姐夫-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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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报国寺后山,有九品的西北雪山圣女,有九品的天下第一剑客的关门弟子,有满是九品、威震天下的扶杂山杀手团,还有声名鹊起的、疑似神庙女婿的楚南,天下的真正九品倒是有绝大半出现在这里,这等精英的小圈子,年轻一代的武道精英,哪个不想参与进来?!
楚南倒也能理解独孤仇的压抑,也能理解独孤仇对洒脱自由的向往,更能理解独孤仇这样武道天才参与进来的热切和渴望拍拍独孤仇的肩膀说道:“哪有什么盛事?没有独孤兄说得那么玄乎,更没有设什么门槛,独孤兄想来就来…………”
独孤仇心绪有些激动,苦笑道:“其实见了几位,我也知道是自不量力了……刚刚圣女殿下已经让我意识到差距了…………只是……唉,还是不甘心啊……”
楚南瞪了菲樱一眼,自然知道她出手向来来不留情,还不知道独孤仇受了多重的伤。
菲樱皱眉,冷着脸扭过头去。
独孤仇没想到楚南竟然用这种态度对待菲樱,想起宫门前的轰动倒也释然,笑着解释道:“楚兄,是我硬要挑战圣女的………只可惜,还没机会见识一下扶杂山那位小剑茶…………”
楚南自然不可能不给菲樱面子,也见好就收,干脆解释道:“独孤兄不要听信传言,真的不是什么所谓盛事,只不过是凑巧了一聚而已……”
说到这里自然是住口了,不想提起石小白的事情,毕竟事关大宗师和石小白的性命,石小白能信任自己将事情坦白相告,自己却不可以贸贸然说出去。
独孤仇哪里肯信,现在扶桑山那位名满天下的九品,号称小剑圣的石小白甚至都不露面见自己一下,冷淡疏远拒绝的意思显而易见,故作洒脱的摆摆手说道:“反正今天我也洒脱了一回,就不打搅了。谢谢方丈大师的好茶,谢谢圣女殿下的赐教……,…告辞了…………”
楚南不好挽留。
贺兰山却突然说道:“我还会在大粱呆些日子若是有时间,不妨过来这里练剑……”
独孤仇脸色终于舒缓了许多,笑着道谢,低着头在来练剑的诱惑和勾结外敌、父母责罚的为难中慢慢离去。
等到独孤仇离开了楚南笑着说道:“少城主倒是惜才之人……”
贺兰山依旧是一脸的沉稳,缓缓的说道:“可造之材!”
楚南也只是感慨一下,不会多事想着去为独孤仇担心或者怀疑颖州城有什么阴谋。
正一大和尚有接过话语权,神色淡淡的摆弄着茶水,絮絮叨叨的从茶树的种植、茶叶的采摘一直说道水源的选择,将一壶平淡无奇的菊花茶直夸的天下少有,再说自己亲自煮茶是多么的罕见,连皇宫里的粱帝也只喝过一次楚南菲樱喝了这沾了报国寺的佛气的茶水,必然是修为大进,百脉聚通,若是喝上个三五年,说不好就能成就大宗师云云………………
楚南翻翻白眼,递上了几百两的银票,当做是茶钱和香油钱,菲樱也面无表情的拿出几颗珠子当做茶资,却是任凭正一如何劝,也不肯再喝半口。
正一大和尚满是感慨的念了几声佛号喜滋滋的将珍珠和银票收起来,看起来对于仗着脸皮厚勒索了天下少数的几位九品很是得意,下意识的再看看贺兰山这个超级大金主,发觉颖州城的少城主脸色发青,知道不好勒索的太勤快太过分,站起身来谦和的说道:“几位施主稍等老衲下去准备一些素斋饭来……,………”
楚南、菲樱和贺兰山都低下头,脸色十分难看。
云林看起来倒是远比正一更像是报国寺的主持,温和淡然,浑身上下满走出尘的气息,简直就是活佛模样平淡的笑着说道:“诸位施主谬赞了贫僧了,正一师兄才是真正的大德高僧。”
楚南对着神情舒缓了许多石小白点点头,随口问道:“大师何出此言?”
云林淡淡的看了楚南一眼轻笑着说道:“正一师兄修的是大乘佛法,入世才好普世度人更能度己,贫僧是小乘佛法,只能度己无法度人,单单是境界就差了好远…”
楚南并不在意,轻笑着说道:“大师自谦了,小子我不就是大师度化的么,哦,对了,现在还要再加上小白……”
石小白听完憨憨一笑,连连向云林低头道谢。
云林看起来并不高兴,反而看起来有些抑郁,摇摇头叹口气没有说话,轻声吟诵着经文起身离开了。
楚南讶异,“我说错话了么?”
菲樱微微一笑,只是有些讥讽的味道,暗笑楚南明知故问装腔作势。
贺兰山起身恭敬的送云林离开,等到云林进了禅房消失不见才坐下,对楚南说道:“小师弟的情况有些复杂,虽然有云林禅师调理,但是也需要十天半月乃至是三五个月,还请两位保守秘密,以免有宵小来打说……,…”
楚南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菲樱更是低头不语,好似没听见贺兰山半是威胁半是商量的话。
贺兰山脸色又有些难看,只是不好发作。
石小白眼看着气氛有些诡异沉闷,懵懂茫然的看了看三人,有些笨拙的岔开话题,说起刚刚在禅房里云林调理自己伤情的神奇手法,让贺兰山脸色越发阴沉,楚南和菲樱倒是饶有兴致。
就在这时,一名身形普通面麻木的瘸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起来走路很是艰难,速度却是极快,眨眼睛走到桌前,也不理会楚南等人,走到贺兰山身前轻声说了几冉什么。
贺兰山听完之后,一脸的沉稳庄重消失不见,瞪了了眼睛,脸色愕然惊奇怀疑欣喜夹在在一起,表情显得十分诡异。
楚南和菲樱对视一眼,随意问道:“少城主是得了什么喜讯么?”
石小白也有些好奇,开口问道:“大师兄,五师兄,是西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么?”
楚南和菲樱脸色都变了,贺兰山死死的瞪着石小白,嘴角一直在**。
石小白有些茫然,讷讷的问道:“难道不是么?五师兄明明是负责西北的啊…………”
贺兰山恨不得掐死石小白,看了看楚南和菲樱,也知道这个消息掩盖不了多久,索性装作大方的笑着说道:“不瞒两位,正是西北传来消息,大食的铁骑已经过了大漠,已经扫灭了一个小国,现在离雍州城不过八百里了“…………”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打招呼
今年的京城似平格外的冷,关荷和五姑娘合伙操办的银霜炭稍量骤增,狠狠的赚了一笔,如今,京城绝大多数人都喜欢围坐在暖融融的火盆周围说着闲话,若非不得已,才没有人愿意出去顶风受冻。(牛文小说~网看小说)
只是,京城的寒冷远远是不能与西北相提并论。
西北酷寒之地,冬日格外的寒冷而漫长,哈气成冰都不算什么,在一些极端的时候,就算在防风防寒的屋子里,到了晚上也可能被活活冻死,有些初来乍到的不懂得如何适应这样的环境来保护自己,待不了十天半月,多半手指脚趾会保不住。
还好,雍州是大梁的西北门户,战略地位极高,又背靠物产丰饶的大平原,供给向来都不会短缺了”各式防寒装备也会足量的优先运送到雍州,驻守的又多是当地征集的士卒,到了冬天也不会太难熬。
虽然”由于天气的原因,战力受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相比之下,弱小贫涛的西北小国和以游牧为生的胡人被限制的更厉害,在这样严寒之下,天气就是最大敌人,不得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轻启战端。
一小队雍州兵迎着呼啸的北风有些艰难的跋涉着,一阵北风吹来,夹杂着漫天的雪拍打在人的脸上,让所有人不得不紧贴着战马躲避,雪屑打在众人的皮甲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久经战争的战马都有些畏惧的乱动着,似乎想要回到温暖的马厩之中。
领队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眯着眼睛看着寒风打着旋的远去,从没及小腿的雪地里拔出脚,抖了抖上面的雪花,脸上一跳长长的伤疤发红发亮,皱眉喊道:“不要停更不能蹲下,如果你们不想自己的双脚被冻掉的话!”,在场的大都是老兵,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默默的跟在那刀疤大汉后面继续朝前走去。
这是一对雍州派出的警戒侦查小队,个个都是精锐。
虽然冬天不适合大规模作战但是不代表着雍州军就可以松懈了,每到这个时候,总是少不了热衷投机准备捞一把就走的西北蛮族或者牛羊死伤惨重活不下去的胡人小部落,冒险过境掠夺一番,虽然收获不会太好,但是成功率甚至比秋天还要高。
雍州军很无奈,只能尽可能的压缩防区,并且派出这样的精锐小队巡逻。
别小看这样一支不过十几人的小队由于经验和装备的加成,三五个冲锋就能彻底撕碎一个百十人的胡人小部落。
刀疤大汉紧了紧身上的皮甲,摘下皮制的手套特了揉几乎要被冻僵的脸,在一个向阳又避风的小山窝下马,看了看方位,沉声道:“都下马休息一下,半个时辰后回营。”
一群热血的汉子整齐划,,一的下马,很快都升起了篝火从腰间拿出装着烈酒的水囊,咕咚咕咚的猛灌下去,一瞬间,寒气尽去,整个人都似乎要燃烧起来了。
禁军忌酒但是在西北和漠北,烈酒是和粮草同样重要的必需品。
十几个大汉围坐在篝火四周,传递着手上的烈酒刀疤脸表情也缓和了许多,都是经常配合的伙伴”很快就说说笑笑起来,粗俗和直接,话题总是围绕战争和女人。
二狗是新兵,也是晚辈,顶了战死父亲的缺进了这支小队有些惊奇紧张的看了看白茫茫的大地,再看看篝火小声问自己的这些叔伯道:“在这要点火”不怕被敌人发现么?”
刀疤脸愣了愣和其他人对视了一些,哄然大笑。
少了一只耳朵的王铁是这群人的向导,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笑骂一声走过去狠狠的拍了二狗一巴掌,直接将忐忑瘦弱的二狗拍倒在地上,教训道:“瓜娃子净是胡说,这天气哪有什么敌人?老子还巴不得遇上百八十个胡人”都砍了脑袋回去换战功换酒喝……”
刀疤脸是首领,是二狗战死的父亲的把兄弟,伸手扶起二狗,不等二狗喘气,将手上的烈酒狠狠的灌到二狗嘴里道:“小心也是对的,还真说不准……………”
说着也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可笑,这天气又哪里会有大股敌人,小股的不过是来送军功,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只是笑容反而让整个人更狰狞可怕。
二狗对这些粗鄙又野蛮的叔伯们不敢有脾气,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第一次远离军营到了这样的旷野巡逻还是十分忐忑,咳嗽了好一会儿,刚要捂着火辣辣的喉咙坐下,又立马站直了身体,竖起耳朵道:“什么声音?””
所有人哗的一声站起身来,面色严肃的倾听。
远处,北风依旧呼啸,似乎还有孤狼凄厉的吼叫。
二狗又被踹倒在地上,众人又嘻嘻哈哈的坐下。
王铁教训道:“瓜娃子,这种事可不能玩笑,谎报军情是要挨刀的……”
刀疤大悄悄松口与,自信是一赏的,谨慎小心也是少不了的,看着草木皆兵的二狗,不禁想起当新兵时候的自己,低下头拨弄着火堆,任凭其他人嬉笑着对二狗拳打脚踢,突然感觉大地有些微微震颤,挥挥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众人放开二狗,缓缓的站了起来,气氛有些压抑。
刀疤大汉单手按在地上良久,猛然站了起来,低声吼道:“王铁,北面!”
王铁理解的点点头,寻了一处空地贴在那里听了好久,如狸猫一般顺着山脊爬上小山包,站在最高处朝北方远处张望。
突然”王铁似是发现了什么,惊怒的回头,刚要开口,一支长箭划出凄厉的响声,直接钉在王铁头上。
王铁轰然落在了二狗脚下,死不瞑目。
刀疤大汉脸色阴沉,脸色的伤疤更显狰狞,提刀上马吼道:“上马,迎敌……”
可是,转过替众人挡着寒风的山包,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对面的,不是卑鄙贪婪的西北蛮夷,也不是拼死一搏的苦命胡人,而是数十名样貌衣着都十分古怪的异族。
都是精锐!
刀疤大汉舔了舔嘴角,数十人马精锐能悄无声息的靠近自己这队人这么近才被发觉,如今就算迎面对上也是沉稳如山,无论是人还是马都没有发出半点声息,可惊可怖,低声吼道:“王达,李宝,二狗,你们三个回营报信求援,其他人,跟我冲!”,二狗悚然而惊,眼看着对面的人马,整个人紧张的都有些颤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场血战来的这般快,又哪里愿意离开,刚要开口却被身边之人用刀背狠敲了一下,怒吼道:“这是军令!”
刀疤大汉挥舞着饮了无数敌寇血的斩马刀,口中呼喝着带着十余骑冲了上去,气势如虹。
对面的人悄无声息,似是吓傻了,或者是在蔑视。
二狗眼睛也红了,死死的瞪着冲锋骑士的背影,阴狠的吼道:“胡人杀了我爹,我要报仇……”
奉命回营传消息的李宝似乎也有种不祥,狠狠的抽了抽鼻子,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悲伤,一巴掌将二狗打的嘴角溢血,咬牙切齿道:“滚蛋,要拼命也轮不到你,对面的不是胡人,可能是…………洋鬼子……………”
洋鬼子,是对海外和极西的大食人的蔑称。
二狗呆了呆,倔强的昂着头,最终还是跟着王达、李宝回转。
不能辜负了其余十几位叔伯拼命换来的机会,命重要,义气重要,可是敌情更重要!
刀疤大汉看着远比己方人多的洋鬼子,心中未免没有半分期望,自己这些兄弟可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拼死一搏,未必不能逃出生天甚至以少胜多!
这个信念在冲锋了五丈远之后更加坚定,自己冲锋之势不可抵挡,而对方也没有用弓箭!
如同从天而降的异族将士依旧沉稳,只是手都按上了刀柄,最前面的年轻人甚至还在笑,另一个面容古朴的老人古井无波,无悲无喜。
双方距离二十人……十五丈……十丈!
年轻人冷笑,微微集头。
异族将士冲锋,人数和刀疤大汉一方恰恰相等!
两股人马狠狠的撞在一起,血肉飞溅,战马悲鸣。
只是,没有惨叫。
胜负已分。
二狗三人才刚刚离开不足百丈,回头一看,悲痛哭号还有愕然和绝望。十余可以破敌上百的雍州精锐,面对等量的敌人,占尽冲锋优势,却只是撑了一个照面!
异族年轻人继续冷笑,数十支箭对着二狗三人呼啸而去。
王达、李宝,连带他们的战马都被射成了刺猬,二狗被二人护着,只在肩头中了一箭。
年轻人缓缓摇头。
追击冲锋的骑士驯服的放下弓箭,看着二狗一边哭号一边纵马远去。
年轻人讥笑的看看地上的火堆,微微侧身对身边的老人说道:,“老师,似乎大梁人没有您说的那么强大”这次,似乎是我赢了………”
老人眼皮也不抬,依旧默无声息。
年轻人也不在意,看着二狗一人一马越走越远,依旧冷笑,淡淡道:“命后面的人跟上,本王子要去与梁国人打个招呼……………”
骑士首领谦卑的躬身,低声应道:“是的,卡蒂夫王子!”,远处的地平线,出现一道黑压压的细线,慢慢的,越来越粗大,最终出现了一大队黑衣黑甲的骑兵,足有近万!
骑兵拱卫着最前面的一老一少,踏碎了西北的平静的狂野”轰隆隆如滚雷一般,如同戏耍玩物一般,不紧不慢的缀着哭号飞奔的二狗,朝着雍州方向而去!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大胆袭城书生意气
第九十三章大胆袭城书生意气
卡蒂夫是大食的十七皇子,精明干练天资卓越,很小的时候展露出非同常人的聪慧,常年跟随在大食皇帝身边南征北战,到如今,大食的疆域已经广阔无比,战无可战。(牛文小说~网看小说)
大食皇帝将自己的意志贯彻到了目光所达的每一个角落,也已经成就了千古未有的霸业,只是征战了一生,如今年事也高了,也就没有了壮年时期的雄心壮志,慢慢的开始沉迷于**和功成名就的得意当中,突然和神庙亲近,也多半是做着延长寿命乃至长生的美梦。
但是,卡迪夫还年轻,热血依旧,又哪里愿意和自己那些废物一般的兄弟们去争夺王位,白白耗费大好时光。
所以当有人提出东征大梁的建议之时,卡蒂夫勇敢的站出来响应,自告奋勇做了东征军的先锋。
大食铁骑征战了数十年,实力强横无比,可是万里大漠的迁徙之旅实在太艰难了。
卡蒂夫毅然决然的抛弃了原本求稳的战略,选取了万余精锐骑兵,只待适量寄养,脱离了大部队,急速的狂飙突进,在抛下了近三千士卒尸骨之后,终于越过了大漠,沿着西北和胡人的势力分界线,悄然到达东方大地。
只是,卡蒂夫骨子里就充满了冒险的血液,从自愿离开权力中心大食,到抛下大部队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急速穿越大漠,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但是他依旧乐此不疲。
穿过大漠之后,卡蒂夫只是命部下稍作休整,并不是占据一片区域,等待后面的大军,而是率领全部士卒,近乎疯狂的去朝着大梁第一军成雍州而去。
所以,像二狗一样负责巡逻附近区域的小队就很不幸。
卡蒂夫自然是意气风发,只是对身边的老人还是保持着尊敬和谦卑,讥笑的看着二狗在前面飞奔,淡淡的说道:“这个梁人,会带着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古朴的老人依旧默不作声,不作回应。
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座山峦般的黑影,在雪白的狂野上霎时醒目,如同一只洪荒巨兽迎面扑来,就算是精锐的大食铁骑也齐齐一滞,卡蒂夫习惯性的冷笑也慢慢的收敛了,神色变得凝重。
这样的雄城,给所有人的冲击都是巨大的,就算最豪奢的大食国都,怕也没有这雍州城一半大小。
至于雍州城那迎面扑来几乎让人窒息的气势,让大食人下意识的吸气。
往日引以为豪的大食国都,在这样的雄城之前,实在有些可笑,简直如同一座破落的小城市。
面容古朴的老人也抬头,看着远处那宛若神迹的雄城,微微叹口气。
卡蒂夫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觉得那老人的叹息声格外的刺耳,似乎实在讥笑自己的无知幼稚,缓缓的抽出接过一柄长弓,纵马冲到最前面,脸上已经挂上了习惯性的冷笑,低声喝道:“展旗前进”
………………
………………
雍州城内,杨守业和楚狂都已经回了京城,留守的副将叶左正焦急的在大帐中踱步。
派出的警戒巡逻的小队,有六队没有按时返回,杳无音讯。
如今,雍州名义上的最高指挥,靖国公次子,雍州知府郭凉放下茶杯,安慰道:“叶将军不要担心,外面雪深风大,也或许是遇到了胡人小部落,将士们在捞取战功……”
叶左勉强笑了笑,对自己名义上的上司保持着尊敬,往日上面有杨守业和楚狂顶在前面还不觉得,如今被推倒前台却是格外的痛苦,整天忙得脚不沾地还是战战兢兢,沉思了良久,对帐外的亲兵吩咐道:“再派探马,去将那几队人找回来”
郭凉神色一僵,脸色有些难看。
叶左却是顾不得郭凉的感受了,只盼着不要出事,另外让杨守业或者楚狂尽早回来,想想又有些不放心,将探马的数量又加了一倍。
郭凉深深的看了叶左一眼,没有再动桌上的茶。
气氛有些凝滞,叶左地位和声望都比不上楚狂,自然不用说杨守业,压服不了郭凉,两个人的配合一直都这样磕磕绊绊。
郭凉这个看似位高权重的知府其实很憋屈。
楚狂坐镇雍州多年,尤其是北伐一战中单骑追敌复仇,在军中的声望达到顶峰,就是杨守业也不敢轻易压制。
至于大梁军中第一人大将军杨守业,郭凉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本以为,头上的两座大山去了京城之后,自己能松口气,放开手脚一展抱负,没想到这个楚狂的副将也这么不识趣
叶左心中忐忑,楚狂的吩咐不能不执行,得罪郭凉也是后果严重,只能按捺住性子,小心的解释,缓和两人的紧张关系。
郭凉心中冷笑,并不将这个没有背景的副将放在眼里,不轻不重的敲打起来,眼看着叶左想要发火又强自忍下,不紧不慢的说道:“叶将军如今也算镇守一方了,怎么如此谨小慎微?这等天气,难道还会有大股敌人来袭城不成?不过是几十士卒没有及时回营而已,在野外遇了狼群也说不定…………”
叶左知道郭凉想来以文人自居,轻视甚至是蔑视士卒,强压下火气说道:“有近百将士……都是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精锐……而且他们巡逻的地方,集中在一个狭窄的区域……至于大股敌人袭城,也不是没有过……那一次,雍州损失惨重……末将担负不起这个职责…………”
郭凉有些恼怒,也想起来十年前似乎还真有大批胡人袭城的事情,只是年代久远了,记不清了,如今一想,别的没记起来,却是想起来那次是当时的雍州知府玩忽职守,大意轻敌,事后被一心立威的梁帝按了个通敌的罪名杀了满门,郭凉只当是叶左在影射自己,脸色马上涨红,狠狠的拍了桌子,怒喝道:“动动你的脑子,胡人已经元气大伤,西北诸国的使节都去了京城朝贡,哪里还有人会来袭城?分明是你胆小怕事,玩弄权术若是有大股敌人袭成,本官就…………”
这时,门外亲兵急报:
“大人城外大股敌人袭城”
叶左猛然站起身来,甲胄哗哗作响,大步朝外面走去。
郭凉如同一只被扼住了脖子的野鸡,浑身颤抖,硬生生将后半句话咽回去,急慌慌也跟了过去
叶左是典型的军人,也顾不得和郭凉置气,揪着那传信的亲兵,直将那亲兵勒的喘不过起来,神色凶悍的问了几句,随手将那人扔在了地上,很快传令下去。
很快,整座城市紧张有序的行动起来。
郭凉心中羞愤欲死,甚至在怀疑是不是叶左故意弄出这样的阵势来损自己的面子,感觉整座城市的士卒百姓都听到了自己刚刚的话,都有意无意的在朝自己投来讥讽嘲笑不屑的目光。
叶左上了战马,回头吩咐道:“郭大人,还请回府去吧,末将要去城楼一探”
郭凉却是感觉叶左的目光带着丝丝不屑和讥讽,浑身颤抖,本想回去坐镇,却咬牙道:“本官也去城楼一看”
还是不信,这天气,这时候,怎么可能有敌人袭城
雍州城,北门城楼。
郭凉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人马,长大了嘴,想起那个十年前被斩了满门的雍州知府,想起刚刚自己还没有说完的话,浑身不自在。
叶左扶着城墙注视着远方,神色严肃,默默的估算着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低声吼道:“是二狗”
二狗伏在马上,似乎已经昏死过去。
大食骑兵开始跃跃欲试,似乎要开始冲锋,慢慢的朝二狗一人一骑围了上去,戏耍之意尽显无虞
叶左与二狗死去的父亲是故交,喘着粗气默默的考虑了一会,低声喝道:“开城,银甲营攻敌左翼,铜甲营攻敌右翼,陷阵营冲锋,金甲营殿后……”
郭凉喝道:“不可”
叶左猛然回头,攥紧了拳头,低声吼道:“探马已经探清,敌人只有七千,至多不过万,雍州城中骑兵足有十万,足以吃掉他们”
郭凉冷笑,毫不客气的喝道:“本官才有指挥权若是敌人在诱敌呢?后面有大军或者埋伏呢?为了城外一个亲近小卒,叶将军竟然以整个雍州为代价冒险行事…………”
叶左焦急的看着城外,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快速的解释道:“哪有什么埋伏?敌人只是在虚张声势探马早就将四面探清了,绝对没有大军这等天气,若是大军行动,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行迹的……至于埋伏,哼,这等天气静立在雪地埋伏,会被活活冻死的”
郭凉脸色羞红,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虽然也知道叶左说的可能事情,但是周遭将士都在看着,又如何能这时候服软?自己可是堂堂知府,如今雍州第一人
郭凉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文官,对军务向来一窍不通,往日有楚狂和杨守业在,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可能,如今好不容易将雍州所有事务握在手中,自然不愿意放手,如今却被楚狂的副将当众呵斥,本来能放手的也非得争这口气了。
就算事情如叶左所说,敌人是虚张声势,雍州兵马齐备占尽优势,出兵大胜似乎是铁板钉钉,但是不出兵,雍州是百分百的不会出事,自己绝对不会担什么罪责,还可以借此狠狠的打压叶左的威信和气焰,顺便出口恶气。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是郭家人在官场的金科玉律
郭凉心中一横,也不去看叶左急切的眼神,沉稳的喝道:“传本官令,所有将士严守岗位,没我命令,擅自出城迎敌者,杀无赦”
城楼上气氛一滞,接着众多将士轰然应是,直若炸雷
郭凉飘飘然,这种感觉…………好美妙
叶左几乎要将城墙的青石抓下一块来,低声吼道:“大人…………”
郭凉既然已经下定主意,怎么可能再改口,威严冷漠的瞪着叶左,用官威硬生生的逼着叶左将话咽了回去。
这手握重权的感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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