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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老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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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尘笑道:“好,大家一路风尘,只需留下几人看守便好,其她人全都进屋歇息。——灵儿,你带人留下,等你师姐和参军大人领重兵到来,你方可进屋歇息。”

  灵儿努努嘴,说道:“师傅,我同您一路风尘,可是有的人却是安闲自在,您为何不让她留守?”

  慕容婉听了,明摆着是在说自己,于是自荐道:“师傅,还是我留下等候师姐和参军大人吧!”

  绝尘严肃道:“不,我还有重要的事与你说,你随我进去,就让灵儿在此守候。”

  说完,绝尘怒视灵儿一眼,拂袖而去,慕容婉紧随其后,众人也纷纷跟上。

  来到千斩堂的大厅,众人皆散,绝尘去了正房,慕容婉去了东厢房。在东厢房里,慕容婉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只见她对着镜子黯然一番后,便开始用一种药水在清洗脸部。不一会儿,再次见她相貌时,却是换了另一张脸,这张脸才是她本来的脸,也是我老婆的脸,原来她真的是段茹冉。

  恢复了面目之后,段茹冉便走出东厢房,来到正房。这时,绝尘正在焦急地等她。

  “冉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绝尘关心道。

  段茹冉说:“多谢师傅关心,徒儿不辛苦。”

  “那颗夜明珠到手了吗?”绝尘急问。

  段茹冉从身上掏出夜明珠,绝尘喜极而泣。

  “好,好,冉儿立了一大功啊!有此明珠,便可知未来之事。皇后与我是成时败,今夜定能知晓。”

  段茹冉不无担心道:“师傅,如果万一——”

  绝尘说:“不可能,我和皇后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有万一,——若是真有万一,绝尘也自会有办法来改变天意,当年武帝便是。——冉儿,你回房歇息去吧!无事不要来打扰师傅。”

  段茹冉应声退了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5)老婆心系别人
回到东厢房,段茹冉挂心韩香子,无心歇下,于是复回擂台,见了灵儿说:“师妹,你去歇会儿,我来看守。”

  “哼!”灵儿不屑,扬长而去。

  段茹冉走向韩香子,然不知说什么好,惟在审视对方。众人只觉得此女子眼熟,并未想到是慕容婉。天下丑女奇形怪状,但天下美女却如出一辙。且看,金华山上的女弟子们个个婀娜多姿,朱唇粉面,乍一看,都是一个模子。其中亦有好色之徒,赏心悦目,欣然自得。

  段茹冉好一时,才移开视线。韩香子会其意,只唤一声:“姑娘。”

  段茹冉好心跳,正欲告白,不料,霞儿与参军大人带兵来到。段茹冉只得收住情感,换回冷峻。

  霞儿英姿飒爽地上了擂台,参军大人紧随其后。

  段茹冉迎道:“师姐,你回来了。”

  霞儿问:“师傅呢?”

  段茹冉回道:“师傅在千斩堂府邸做休憩,不便打扰。”

  霞儿责怪说:“师妹,你兀的不懂事,参军大人到了,师傅哪能不盛情迎接,你速速去禀告师傅,就说参军大人到了。”

  段茹冉不好忤逆霞儿,便要去禀报,待经过黛玉身边时,突然想到一人。

  她心头一震,暗道:“阿大他人呢?”

  只是略微停歇,阿霞便嚷道:“师妹,你耽搁什么,还不快去。”

  段茹冉心事重重,只得匆匆而去。

  原来不起眼竟是有这等好处,连我的老婆都差点儿将我遗忘,更何况是别人。所以对于我来说,要逃出险境那将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我身体无恙,大可以大模大样地走出去,绝然不会遭人质疑。

  然而,由于我未见过大场面,所以在逃的时候,就因为心慌意乱,不意迎面撞上了一个金华山女弟子,心想这下子完蛋了,不料,这位女弟子只是叱呵一句:“小心你的狗眼,赶快给我滚开。”随即用力推我一手,将我推出数丈之外,再一看,已是出了危险区。

  我又激动又惊慌,像做贼似的拔腿就跑,没跑多远,便被一人当头截住。因为跑的慌张,来不及刹住脚步,便一头冲进那人的胸口,将来人撞翻在地。

  “哎呦呦!你跑什么呀?毛大。”

  原来是钱乞儿,见到他,就如见救命稻草,我心里稍感平静,于是气喘吁吁地说:“糟了,千斩堂的人被一帮人给抓了。”

  钱乞儿揉着疼痛的胸口说:“被抓了关你个屁事。你能逃出来,那就是你的造化了。只可惜我的四袋位做不成了。”

  我心有余悸,着急道:“我要想办法救他们。”

  钱乞儿惊叫:“你是痴人说梦吧,你不过是个家奴而已,你知道抓他们的人是什么人吗?是金华山的绝尘师太!——哎!反正跟你这个土豹子说了,你也不晓得人家到底有多厉害!”

  我执着地说:“正因为我是他们家的家奴,我才要救他们,若是不相干的人,我才懒得管。”

  钱乞儿无奈,只好轻蔑地说:“请问这位义士,你打算如何去救?”

  我脱口而出:“报官。”

  钱乞儿大笑起来,说:“不用你去报官了,官兵现在正往那赶呢。”

  果然,只见迎面走来大队官兵,雄赳赳气昂昂。我和钱乞儿赶紧避过,往小巷里走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七章(6)遇见牛老犇
自从那日,钱乞儿救了我和黛玉,当真未敢回过丐帮大院,也不晓得那韩无崖记不记仇,今日姑且去看一看。钱乞儿十分留心,小心翼翼入了大院,我尾随他,如贼一般模样。

  刚才院内还是悄然无声,忽然便从暗处窜出一群人来,钱乞儿想也没想,掉头就跑,不及跑出院子,身后便有韩无崖叫道:“钱乞儿,你再跑,我就要了你老爹的命。”

  闻此恐吓,钱乞儿只得乖乖回来。所做之事,皆是放下自尊,摆出狗一般的乞求,在韩无崖面前摇尾致歉,而韩无崖实在过分,不但狠命地凑他,还往他头上唾涕撒尿。

  一旁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便上前制止,结果,连同我一起暴打。

  打的当劲,钱老爹倏地挣脱绳索,从院内捎起一根大棒,一招横扫千军,将一干人打的七荤八素。他威武地立在院子中央,对我和钱乞儿说:“你们快走。”

  钱乞儿不愿丢弃老爹,我惟有上前去拖拽,好不容易将他拖至门外,却听见里面传来钱老爹一声惨叫,他兀的又折返回去。

  这下子,钱老爹大气大急,只得耗尽气力叫道:“乞儿,你快走,再不走,老爹就死不瞑目了。”

  “老爹,老爹,——” 钱乞儿声嘶力竭地喊。

  突然,他又像脱了缰的马,疯狂地逃跑。我拼劲全力追赶他,追到一处破屋内,方追上他,原来这几日他一直躲藏在此间破屋内。

  嚎嚎的悲鸣,直到翌日的清晨才逐渐退去,钱乞儿疲惫已极,便躺于草蓐上酣睡。

  我不便打扰,只好走出屋子,在近处闲荡。走至一处草堆边,忽闻里面有隐约呻吟声,于是我壮着胆将草堆扒开,现出一名受伤之人,定睛再看,此人却是牛老犇。

  忆起他与绝尘在房顶大战,想来就是那时受伤,此伤伤及筋脉,若是不及时复原,牛老犇不但武功尽失,还有可能性命不保。

  幸是遇见我,我将他背至破屋,为他喂血,又将他擦洗干净,待做完一切后,我才长舒一口气,只觉疲惫不堪,也便酣然入睡了。

  只等片刻,牛老犇伤好复原,醒来后,见身边躺着两个年轻人,童心又起,捡起一根稻草,便在我脸上挠挠蹭蹭,我不禁“阿嚏”一声,喷他满脸唾液。

  牛老犇忿然道:“气煞我也!”

  我不禁大笑。

  牛老犇更加生气,扑来掐住我的脖子,嘴上说道:“你这小鬼,太没礼貌,竟敢欺负老人家。”

  一番打闹,也吵醒了熟睡的钱乞儿。钱乞儿不明所以,见其情况,以为是要害我,便捎来一根木棍,照准牛老犇的头颅抡去。

  牛老犇是何许人也,棍子还在半空,已然闻出风声,他不躲不闪,只把右手一扬,轻松接住棍子,随后再一拉,只将钱乞儿甩出两丈之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7)钱乞儿拜师
牛老犇闹的兴起,并无放手之意。我只得叫道:“老头,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

  牛老犇顿时停下,奇道:“你何时有恩与我?”

  我说:“适才怜你将死,我便救了你。”

  牛老犇恍然忆起自己被绝尘打伤之事,然而,对于我救他之言,他决计不信。

  他笑道:“你在诓我,你如何能救我?”

  我愤慨道:“不信拉倒,反正是我救得你,不然你怎会好端端地,你若是掐死我,就会遭到天打雷劈。”

  牛老犇寻思,不敢再掐,疑问道:“你是如何救得我?”

  我懒得同他解释,只说:“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

  牛老犇无可奈何,憋着气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当你没救我,所以也就不欠你人情。你也别想让我报答你。”

  我不屑道:“谁让你报答了?我救你只是见你一把年纪,着实可怜!断不让你回报。”

  牛老犇怒道:“小子,你敢轻视我,你知道我是何人?”

  我说:“牛头山牛头老怪牛老犇是吧?”

  牛老犇转怒为喜道:“瞧不出你小子还有点常识!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还如此没有礼貌?”

  我辩道:“是你先对我没礼貌。”

  “我怎么对你了?”

  “我正在睡觉,你为何拿稻草来挠我?”

  “哈哈,小子,我是跟你开玩笑。”

  “我打喷嚏也是无意。”

  “既然都不是恶意,那我们就和好吧!”

  二人谈话间,钱乞儿在旁细听,当谈及牛老犇身份时,钱乞儿心头一亮,等见我们和好,他便走过来,一个措手不及,“噗通”跪在牛老犇面前,求道:“牛前辈,请收我为徒。”

  牛老犇吃惊道:“你是何人?我不认识你呀!我干嘛要收你为徒?”

  钱乞儿泣道:“前辈,如果我会武功,我老爹就不会被贼人打死,——可惜他现在死了。”

  牛老犇道:“既然死了,你还学它干嘛?”

  钱乞儿道:“我要为老爹报仇。”

  牛老犇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教徒弟是件很麻烦的事,我懒得教。”

  钱乞儿哀求道:“前辈,您就收下我吧?我求您了!”

  牛老犇执意不肯,而钱乞儿却一再哀求。

  我见此情形,有所感动,于是出来说话:“牛前辈,我救你一命,你欠我一个人情,你还是不还?”

  牛老犇说:“若真是你救的,当然要还,可是我不相信你能救我。刚才我已试了你小子,竟然一点儿内力都没有,还想诓我,若想将我筋脉复原,你没门儿。”

  我大笑一声说:“不相信,我们打个赌。”

  牛老犇问:“如何打赌?”

  我说:“我割伤我的手掌,在片刻间便能复原如初,不留疤痕。”

  牛老犇大笑说:“世间竟有此等奇药,我不相信。”

  我说:“若是你输了,你收钱乞儿为徒,若是我输了,我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

  牛老犇大喝一声:“好。”

  于是我随身掏出一把匕首,一刀下去,只见手心上显出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鲜血像泉水一般涌出。

  钱乞儿在为我担心,我摇头示意他无碍,而牛老犇却在一旁嬉笑。

  不一时,奇迹便出现了,我的伤口在渐渐复原,牛老犇和钱乞儿目瞪口呆,只是一个劲地道:“太神了,太不可思议了。”

  神奇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牛老犇也无话可说。

  于是我便要求道:“愿赌服输,你现在马上收钱乞儿做徒弟。”

  牛老犇勉强道:“好吧!——小子,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便收你做徒弟。”

  钱乞儿一听,乐的,甭说是三个就是三百个,他也会如实地磕,你想想他是谁啊?他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牛头老怪,能跟他学上个一招半式,那保管以后再不会受人欺负。

  钱乞儿得偿所愿,终于拜了牛老犇为师。

第七章(8)我是通缉犯
由于刚刚输给绝尘,牛老犇自觉颜面无光,于是迫不及待要回牛头山,想来是要勤加苦练,来日再会绝尘老尼。师傅要走,徒弟自然也要跟去。临走时,钱乞儿与我挥泪告别,但不知此番情感是因何而发,是兄弟离别之情,还是父子永别之情?

  总之,我见他泪人儿样,只有安慰道:“兄弟,好好跟着牛前辈学习武功,将来一天好为钱老爹报仇。”

  钱乞儿泣不成声,说道:“毛大哥,后会有期。”

  一声大哥,叫的我心酸,于是我动容道:“钱贤弟,后会有期。”

  送走了他们,我来到城中,准备要打听往扬州的方向。偶尔经过一处茶馆,见众人围观一纸布告。

  好奇心之驱使,便挤上前观看,却是一纸通缉布告。上面所画之人,看去眼熟,有几分帅气,又有几分傻气。我再仔细一琢磨,心中惊愕道:“这不是我吗?”连忙掩面避开众人,朝北关门而去。

  到了北关门,见有许多官兵在盘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背后有人拉我一把,我回头一看却是牛老犇。

  我惊喜道:“前辈没有去牛头山?”

  牛老犇诡秘地说:“你犯了何事,官府非要捉拿你?”

  我方恍然道:“是啊!官府为何要拿我,我犯了何事?”

  牛老犇嬉笑道:“你在诓我,自己犯了事,却在装糊涂。”

  我仍疑问:“我所犯何事?”

  牛老犇忿然道:“你不说来,我便不救你。”

  我仔细想了想,勉强让我想到一个理由,告知说:“我是千斩堂的家奴,侥幸逃了出来,也许官兵查出了千斩堂的卖身契,发现少了我一人,所以就派兵来捉我了。”

  牛老犇不解道:“小小一个家奴,何必兴师动众?难不成会掀起大风大浪?老尼姑此举也太过于细心了。”

  两人说完话,牛老犇便带我至暗处,将我略为易容一下,不过他的易容功夫实在不能恭维。在盘查之时,一个兵爷略懂易容,一下子便认出我来,将我易容的假胡须一把撤掉,并大叫一声:“小子,看你往哪跳?”

  说时迟,那时快,牛老犇飞起一脚,将兵爷踢翻在地,然后拉起我逃出北关门。

  我们一口气跑了五六里路,来到郊外一处,远远看见钱乞儿正在焦急地等候。待我们近了,他迎上前来关心道:“毛大,你没事就好。”

  我拱手道:“多谢相救!”

  钱乞儿道:“毛大,你还是随我一同去牛头山吧!有师傅在,保证官兵不敢拿你。”

  我仍然推辞道:“多谢兄弟美意,我不能随你们去。”

  钱乞儿只好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了。”说完大步随牛老犇而去。

  一阵大风起兮,枫叶飘飘,我站在迷人的秋色中,目送他们远去,同时我又迷茫地想着眼前的事——官府为何会通缉我?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家奴而已。 。 想看书来

第七章(9)泄露天机
夜色浓重,伸手不见五指,千斩堂内室有夜明珠所发之弱光,弱光之处,有绝尘老尼手持拂尘,于前念念有词。随着她的默念,弱光渐鲜,不一时,便灿烂辉煌。

  绝尘圆睁双眼,鼓足一口气,猛地将气喷向夜明珠,立刻珠内现出骇人一幕:一名年轻侍卫,手起刀落,立斩韦氏首级。随即一股鲜血喷出,染红了夜明珠,就此珠光暗淡,不见情景。

  绝尘精神恍惚,瘫坐于地,口中念念:“天意!天意!——这是天意?师兄,若是你在该将如何?”

  过了片刻,绝尘略微清醒,用手拉住旁边桌脚,借力起身。起身后,瞧一眼夜明珠,此时珠光平淡,恢复通常。绝尘郁郁寡欢,走出内室,朝东厢房而去。

  相比内室,东厢房灯火辉煌,犹如白昼,绝尘进来时,只觉一时刺眼,自然而然便用手去遮挡。段茹冉见此,只将烛火吹去几只,迎上说:“师傅,见你脸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为师很好。”绝尘忧郁道,“冉儿,为师一生心愿就是济世救人,可叹我力不能及,难以普度众生,心里极是自怨自艾。”

  段茹冉劝慰说:“师傅,你莫要自责,众生芸芸,岂是你一人力所能及?”

  “可怜师兄他去的早,不然——”绝尘话到此处,突然想到一件紧要的事,连忙起身,慌慌张张,不辞而别。

  绝尘返回内室,复到夜明珠前,重新念念有词。与前面相同,珠光逐渐辉煌,待绝尘喷出一口气后,夜明珠又现一幕:一名年轻道人,手捧“乾坤仪”,乘坐銮舆,号令群雄,莫敢不从。

  绝尘大吃一惊,暗道:“此人是何人?”于是便依其相貌,画出画像。

  次日,绝尘拿着画像,在走廊上遇见段茹冉,随将画像展开,问道:“见过此人吗?”

  段茹冉看后,心里极为震惊,不明师傅为何会有它?她面如死灰,吞吐道:“没——没见过,——他是何人?”

  绝尘道:“为师也不认得,只好去劳烦参军大人了。”

  说参军,参军就到,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师太,何事要找赵某人?”

  绝尘回望,见是赵参军,心中大喜,说道:“赵参军来的正好,贫尼正要前去找你。”

  赵参军乐呵呵地说:“师太,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赵某一定竭力照办。”

  绝尘将画像递于赵参军,说道:“参军大人,可认识此人?”

  赵参军看后一眼,说:“不认识。”

  绝尘说:“那就有劳大人查明此人,请尽快给贫尼一个回复。”

  赵参军接过画像,说:“师太放心,赵某一定尽快查出此人。”

  说来也巧,赵参军拿着画像,一边走一边看,这时丫鬟小红经过,看见了画像,便随口说出一句:“这不是毛大吗?”

  ……

  恁地一言,叫我从此扬名海内。

第八章(1)十四岁少女
秋风瑟瑟,凉意袭人,一片枫叶不胜天寒,飘飘洒洒,安然归里。我走近时,它平静地躺着,极是自在安乐。

  我下意识地,拾起它,审视它,并思绪万千:绝不能就这样选择退出,老爷在等着我去营救,冉姑娘在等着我去寻找,而我却因为面前的一点点困难就犹豫不定,实是辜负了他们。

  勇敢战胜懦弱,我微笑着,面对手中的枫叶,我自语道:“放心吧!我不会放弃,我不但要救出老爷,还要找到冉姑娘,并将她带回咱家,娘肯定是十分想咱们了。”

  言毕,随将枫叶放回,起身北去。

  不料,行不到半里,就听身后有急促的马蹄之声,及至望去,才晓得是追兵而至。

  绝尘老尼真是煞费苦心,我不过是个小小家奴,竟然劳她大驾,亲率弟子前来逮我。面对如此精锐之师,我先前的勇敢顿时化为虚无,我想此刻即便是有牛老犇在场我也插翅难逃,更何况独我一人。然而天可怜见,就在这危机时刻,兀的从前方来了一大群从苏州逃过来的难民。我大喜过望,随往脸上抹了一把泥巴,凑上前混了进去。

  绝尘到时,立马驻足,与弟子细细看来。

  绝尘说:“灵儿,将画像拿过来。”

  灵儿随之将手上画像递于绝尘,绝尘看了片刻,但见难民模样模糊,实难辨认,于是不耐烦道:“走吧,到前面看看。”

  等到绝尘带领弟子们消失了,我才离开难民队伍,然而心悸,若是继续向北走,定然还将与她们相遇,不若偏离方向,向东北前进,方为安全。

  主意一定,我便朝东北方向而去,走了一日,见前方有一条大路,于是心上大喜,加快几步,勿想大路上设有关卡,有五六个官兵正在挨个检查。

  只可恨我没有武功,不然手起刀落,了结了这几个官兵,这纯属我的空想,空想无用,还是想点实际可行的方法为好。

  想了无果,我只好往回走,约走了半里,忽然看见前方有一辆马车,马车为商用马车,车身很大,里面似乎拉了许多的货物,由于负载过重,马车的左轮陷入了一个坑里,驾车的老头拼命地抡鞭赶马,可惜那马已是尽力,再不能拉出,老头无奈,只得停下。

  这时,从车里走出一名少女,十四五岁年纪,生有闭月羞花之貌,可惜亦有一副病危之相,让人见了不由心生怜爱。

  老头见少女要下来,急道:“春香,你下来做什么?赶快上去,外面的天气太寒了。”说着,老头急忙上前去阻止。

  春香微弱地说道:“爷爷,让我下来,等你将马车赶出了坑,我再上去。”

  老头无奈,也只好让春香下车,春香下了车,老头试了试再赶,可是马车仍然赶不出,老头急得都要哭出了。

  见此情景,我不能不帮,虽然我是个通缉犯,需要时刻谨慎。

  我走过去,说道:“老伯,马车陷进去了吗?”

  老头一听来人,急忙让春香上马车。

  一番动作,好像盯防坏人一般,我以为他们已经认出了我。我只好说:“老伯,我帮你把马车赶出来吧。”

  春香一听,不禁偷眼看我,随面红而赤,进了马车。 。 想看书来

第八章(2)情窦初开
来人是为好意,老头转而为喜,于是迎了前,礼道:“有劳这位小哥。”

  我随答话说:“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老头去抡鞭赶马,我则奋力推着车身,仍是一番折腾,马车车轮方出了大坑。

  二人累的够呛,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虽说秋气天凉,但我仍是汗流浃背。老头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我面前,坐下后,便从身后抽出一根烟袋,点燃后,吧咂吧咂地吸起来。

  吸了几口后,老头说道:“小兄弟,多谢你了。”

  我笑笑说:“客气了,老伯。——老伯,你这是要去哪里?”

  老头说:“去扬州。”

  “去扬州?那你们是去走亲戚还是做生意?”

  “回家。”

  “哦,你们是扬州人。”

  ……

  正谈话间,春香走了出来,老头见了,担心道:“小心身子。”春香说:“爷爷,无碍事,只出来片刻。”

  闻其声,我抬头看她,只见她一脸苍白,毫无血色,眼睛虽大,却黯然无神,我想姑娘必是生了重病。

  春香见我看她,突然心跳加速,脸上显出一点红晕。她稍作镇定,随递给我一块刺绣手帕,绣花是鸳鸯戏水。

  “瞧你热的,赶快把汗擦干,小心着凉。”春香虚弱地说道。

  “谢谢姑娘,我看不要了,汗很臭,怕弄脏了姑娘的手帕。”

  “不碍事,你擦吧!”

  “还是不要了,只会白白弄脏了姑娘的手帕,一会儿我便要赶路,一旦赶起路,身上还是会流汗的。”

  “我让你擦你就擦了吧!”春香微怒道。

  我一脸错愕,不明所以,而一旁的老头似乎发现了苗头,忙对我说:“我孙女让你擦,你就擦吧,啰嗦什么呀?”

  既然人家不嫌弃,我当然不能再推辞,于是便将手帕放在脸上胡乱地一抹,然后再将其递回姑娘。春香发现有一处没有擦净,忙过来帮我擦了,并问道:“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我紧张地说道:“去扬州。”

  “公子也去扬州?”春香大悦道。

  “是啊!”

  “可是公子为何往回走?若去扬州,只要上了前方的官道,一直向北,几日便可到了。”

  由于姑娘挨得太近,我太过紧张,失口道:“前面有官兵,我——”

  我咋舌!春香和老头立时明白了。

  老头恍然道:“怪不得见你面熟,原来你是布告上的通缉犯,你到底犯了什么法?”

  我不知该如何说好,只有道别道:“老伯,姑娘,一路保重!在下告辞了!”说完,我继续往回走。

  没走出几步,突然春香问道:“你打算如何去扬州?”

  我回过头笑说:“只有另寻它路了。”

  春香道:“那要多走许多冤枉路!——若是公子相信我们,不如与我们一道前往扬州吧!”

  我心想若是你们帮忙那是再好不过,可是我看了看老头,老头似乎极不情愿,他拉了拉春香。

  春香知其意,便解释道:“爷爷,我见他不像坏人,你看呢?”

  老头仔细瞧了瞧我,须臾方点头答应。

  坐上了老头的车,车内空间不大,我和春香坐在一起,只要车子一个颠簸,我们就会碰到对方——只是轻微的碰触,却让春香即是害羞,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第八章(3)少女裙底
在马车里,我与春香交谈常事,从而得知姑娘姓吕,老头名叫吕公,家住扬州城东,以商为本,此次来到杭州,一则进些干货,二则带吕春香看病。当问及姑娘是何病时,吕春香形色黯淡,只言片语说:“反正是治不好的病。”我安慰道:“姑娘不要忧心,只要找到好郎中,定然能治姑娘的病。”吕春香点点头,便再无语。

  马车一直走,须臾出了林子上了官道。经过关卡时,有两名官兵拦住马车,要求检查。吕公拿出一些碎银,笑而奉迎道:“真是辛苦几位爷了,小小心意,望官爷笑纳。”

  几名官兵见钱颜开,再无心检查,只随口问道:“马车上载的什么?”

  吕公说:“小人在扬州开一家干货店,此来杭州进些干货,所以车上全是干货。”

  官兵说:“既然是干货,那就过去吧!”

  刚要放行,却有金华山大弟子霞儿领着几个人骑马经过,其中亦有段茹冉在内。霞儿见面前一辆马车将要通过关卡,随口一声说:“慢着,这辆车检查了吗?”

  一个官兵上前谎报说:“查过了,拉的全是干货。”

  霞儿斜眼瞧了段茹冉,命令道:“冉师妹,你再去检查看看。”

  段茹冉领命下了马,径往马车而来。吕公急忙领段茹冉到车后,掀开干货,让她检查。段茹冉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异常,就又来到车前,此时,段茹冉发觉吕公情绪有些紧张,虽然表面掩饰的很好,但难逃段茹冉锐利的眼睛。

  段茹冉慢慢走到车前,把目光盯向车前的一扇卷帘,此时,她的心里也在扑通扑通地跳,突然她拨开卷帘,见里面只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少女脸色苍白,显然身患重病,然而,又不合常理,若是生病,身体当是孱弱无力,但少女却用尽气力,直直端坐,且又一脸局促。

  段茹冉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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