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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厨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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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真是摔了个实在,飞出客厅沿着台阶滚了一地。
外面所有人都惊了,心说好端端的怎么飞出来一个人?
夏商也被吸引,看着地方狼狈不堪的女子,觉得似曾相识。
接着,夏商脑子嗡地一响:“这不是我的小岚岚么?”
第十六章:硬抢
夏商对那个从台阶上跌落的身影太熟悉了,同一时刻,夏商便冲了上去。
青色的裙摆满是灰尘,轻纱披肩也以被划出许多细小的撕口,上面还有点点血渍。心上人的肩头、手臂有明显的划伤,尤其是那额上的红肿尤为引目,一看便知是被硬物砸伤。
狼狈的模样配上那本就清瘦的脸,看着秦岚,夏商感觉心都揪到了一起,对行凶者的怒火也没了,唯一想的便是赶紧找地方治疗。
“哪儿有大夫?”夏商紧张地朝四周询问。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声音:“去找李瘸子,咱们遇到跌打损伤都找他。”
夏商想也没想,抱起秦岚就往后院去。
“你……你放我下来!”怀中的女人奋力地挣扎,看似柔弱的模样却表现出非常执拗的性子。
“你都伤成这样了,必须马上治疗。”
“都是皮外伤,我没事儿!”秦岚固执地要从夏商怀里挣脱,“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夏商还真把秦岚给放下了,闹得秦岚还有些发懵,她可没想过这个奇怪的下人会听自己的话。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已被他带到了李瘸子跟前。
李瘸子似已习以为常,见到秦岚的模样一句话也不说,从货仓里拿出一个小药箱,不紧不慢地开始为秦岚上药。
夏商有些奇怪,现在李瘸子怎么那么安静?为何一句话都不说?之前跟他交谈可不是这样的。
“李伯,这位姐姐的伤没大碍吧?”
李瘸子摇摇头:“皮外伤而已,用药之后一日便好。”
夏商长舒一口气:“呼……那我就放心了。”
话音刚落,李瘸子忽然顿了顿,轻飘飘地瞅了眼夏商:“小子,你有什么资格放心不放心?”
“嗯?”夏商愣了愣,半天没明白李瘸子的意思。
正想着,外院忽然传来嘈杂而又激烈的声响,各种各样的声音中似乎能感觉到棍棒撞击,甚至能隐隐听到有人在喊“打起来了”。
夏商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虽很想守在心上人身边,但还是决定先去外面看看。
……
赛府大门口,四名看门家丁被人用麻绳死死地困在门前石狮上,过往行人站在街对面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相互间议论着刚刚冲进赛家的那群人。
院中,棍棒碰撞的声音伴着一声声惨叫,数十人在百平左右的大院战作一团,场面混乱至极。
“给我打!把所有人都给老子绑上!今日我赛家远为了保住祖宗的心血不得已出此下策,大嫂可别怪我!”赛老二站在客厅外的台阶上扫视下方乱战,趾高气昂地跟大夫人说这话。
大夫人眼睛通红,看着下方的乱战气得浑身发抖。
大夫人身边多了两个气势汹汹的恶人,看似是大夫人的保镖,实际却已将大夫人控制住。
赛老三在一边优哉游哉地转动着玉扳指:“大嫂,您要是不想吃苦头那就老老实实不要动。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把秘方放在哪儿告诉咱们,若是让我等搜了出来,可就别怪咱们兄弟把您撵出赛家。”
“你们!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暴行,天子脚下,你们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法?”赛老三冷笑一声,“天子也没法管咱们的家事!大哥走得突然,花锦子的秘方乃是我赛家祖上所传,咱们兄弟有义务保护秘方传承。若是让一个女人和一个废物掌握,我赛家岂不就此没落。此举确实有些不妥,但就算大嫂你告到天子面前,相信天子也能明白我兄弟二人的苦衷。所以,劝大嫂还是赶紧把秘方交出来,若是让这么多下人冲入内院去搜,惊扰了家中女眷怕是不好。”
“狼!狼!你们就是吃人的狼啊!”大夫人气得牙根儿发麻,感觉快要晕过去了,“跟你们说了,我不知道秘方在哪儿!”
赛老二冷声:“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也罢,既然事已至此,我等也再顾虑什么了。既然大嫂不说,那我等可要开始搜了!”
“不行!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赛家内院岂是你们这么多男人能进去的!”
赛老二还想说什么,被赛老三打断:“二哥,大嫂的性子你还不知?她是不到棺材不掉泪,不用管她,她不说咱们自己找!”
短短一刻钟,情况就变得不可收拾,眼看一群男人就要冲入内院,大夫人不得不开口妥协:
“等等!”
赛家兄弟相视一笑:“怎么?大嫂终于想通了?”
大夫人低下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秘方……秘方只有康儿知道,老爷早已经把秘方传给康儿了。”
得知秘方下落,赛家兄弟没有想象中的兴奋,表情却更加沉重。
“当真是个好大哥啊!这么快就把秘方传给废物儿子了,感情他老早就放着咱们来抢呢!”
“哼!既然大哥如此见外,那我兄弟二人今日如此也无需愧疚。走!去找侄子!”
都知道赛家少爷是命不久矣的病秧子,找废物少爷要秘方不需要什么人,两兄弟得意洋洋地独自进了内院。
……
“少夫人,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李瘸子为秦岚处理还伤口后便开始整理药箱。
秦岚没有说话,简单的理了理衣裳,似今日这样的伤她已经习惯了,所以表情没有任何痛苦,不过在那清丽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些犹豫,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
“瘸子,莫要把我的身份告诉那厨子。”
李瘸子没有回答,也不知他听没听到,秦岚也没有再说,转身走了。
秦岚前脚刚走,夏商后脚便又回了后院:“李伯,刚才的姐姐呢?”
“走了。”
“哈?就走了?那么严重的伤李伯您怎么就让她走了?”
李瘸子瞟了夏商一眼,没有理会,带着药箱进了货仓。
夏商紧随其后,准备在货仓里取东西。
李瘸子忽然开口了:“小子,现在取东西干嘛?”
“有大用!”
“取了什么账本上可要写清楚,我这儿可容不得半点儿马虎的。”
“知道。”
夏商没有废话,他现在心头还有事儿,从库房中找来了冰糖红枣等物,又在外面要了一大碗李瘸子熬制半熟的绿豆汤,然后回厨房捣鼓起来。
“两个老不死的家伙敢动我的心上人,看老子不整死你们!”
第十七章:废物少爷
“三弟,万一那小子不说当如何?”走在路上,赛老二还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二哥,你说一个病秧子能如何?能活着就是老天给他的恩赐了,这种人就是怕死,待会儿只要稍微威胁下他,还怕他不老老实实说出秘方?”
“说得也是。不过,万一那女人骗咱们,那小子根本不知道秘方怎么办?我们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啊?”
“二哥,你想多了。那女人断不会用自己的儿子来撒谎,她既然说了,那绝不会有假。待会儿进去先探探口风再说。”
谈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赛康的门前。
“哒哒哒……”
“进来。”屋内传出赛家少爷有气无力的声音,“臭娘们儿,你终于知道……”
“侄儿,二叔和三叔来看你了。”
说着话,兄弟二人推门进入,一股浓烈的药味儿熏得两人皱起了眉头。而床上的赛康却露出了惊讶之色,借着油灯的光线细看之后才认出了对方。
“咳咳……二叔三叔?你们来我这儿作甚?”赛康的口气有些怪异。
赛老三耐着性子笑道:“还能作甚?当然是看看侄儿你的病情怎样了?”
赛康轻轻冷笑了一声,再瞟两人一眼,缓缓地从床上坐直,靠在床头上:“你二人何曾关心起我来了?”
赛老二笑道:“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二叔三叔可一直把侄子的病挂在心上呢!”
“挂在心上?咳咳,我虽有病,但脑子不傻,你们若真是来关心我的,为何站得这么远?是嫌我房中药味太重还是怕我的痨病传染给你们啊?”
赛家兄弟跟这侄子见面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他们对这病秧子的印象还停留在孩子时期,没想到成年之后病媒治好,察言观色的能力却如此了得。几句话之后,赛家兄弟竟被说得没法接话。
赛康冷笑一声:“哼!你们还是省省吧,没必要跟我这个废物套近乎,有什么话直说。在这儿呆久了说不定会染一身病!”
这痨病会不会传染人很难说,一提到被传染,两兄弟都被吓得一怔。
在个病秧子面前被压一头,两个老大爷心中着实不痛快,相互看了眼,脸上的和善逐渐被僵硬取代。
两人不约而同在厅中找来凳子坐下,口气也变得冷清了许多:“既如此,那就直说了。”
……
赛家正门院中,闹剧终于得以收场,打斗的结果是谁都没占便宜,所有下人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虽然打斗已经停止,但刚才双方结下的仇怨却让彼此都怒目而视。
大夫人颓然地扶着门柱,精神恍惚。
不多时,桑桑来报:“大夫人,那两个贼人已经进了少爷房中,他们会不会对少爷不利啊?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官?”
大夫人看了看桑桑,拧着眉头:“进去多久了?”
“刚刚进去。”
“现在家里已经闹成了这样,报官什么的就免了。叫人盯着少爷房里的动静,一旦有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是!”
桑桑将要离开,走了两步又回来了,犹豫片刻才开口问道:“大夫人,您真的就打算把咱们家的秘方交给那两个人?”
“哼!”大夫人一声冷笑,“花锦子的秘方也是那两个东西配拥有的?”
“可是少爷他体弱,万一架不住逼问呢?”
“康儿根本不知道秘方是什么。他们要问便去问吧!”
说罢,大夫人不再逗留,转身往内院去。
一路的下人都看着她,一个个表情紧张,因为都知道二爷三爷去找少爷麻烦去了,少爷是赛家的独苗,也是大夫人唯一的儿子,这档母亲的会不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事实却是大夫人出奇地平静,一路都不曾有丝毫表情变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好似根本不关心少爷的安慰。
大夫人的厢房中有观音菩萨的玉像,回到房中,大夫人平静地给观音上香,然后拿起佛珠跪在玉像前开始诵经养神。
但是,不管如何掩饰,额上细密的汗珠却透着别样的情绪。
大夫人究竟想着什么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
赛家少爷房中——
“咳咳,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我家的秘方啊?只是你们怎就如此肯定秘方我知道?我一个废物,那个人会把秘方传给我?”
赛老二刚想张嘴,赛康又说了。
“等等!咳……让我猜猜,应该是我娘亲告诉你们的吧?”
赛老三依旧把玩着自己的扳指,指尖在桌上敲得咔咔作响:“侄子,你既已猜到其中缘由,又何须拐弯抹角?花锦子的秘方究竟是什么,还请告诉我们。”
“拐弯抹角?要说真正拐弯抹角的,除了你们还能有谁?说什么为了赛家不至于没落,还不是想靠着花锦子的秘方发财?你们这些人呐,空有一身好皮囊却不知珍惜,干什么事情都要遮遮掩掩,不就是看老家伙死了想抢东西么?天下间还有谁看不出来?”
“够了!”赛老二没了耐性,猛地一拍桌子,“我只想知道花锦子的秘方!你到底知不知道?”
“这秘方嘛……我倒是知道的,那老东西老早就告诉我了。我一个病秧子,这秘密当然要好生记住,就是做梦也不会忘记。呵呵,你们很想知道么?”
一听面前废物真知道秘方,赛家兄弟脸色大变,练练点头。
“快说!秘方到底是什么!”
“把纸笔拿出来!”
很快,赛老二把准备好的纸笔放在了桌上,只等赛康开口。
一切都准备好了,赛康却问:“我想知道若我不把你秘方说出来,你们会怎样?”
“嗯?”赛老三眉头一挑,脸色瞬间阴沉,“侄儿,三叔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秘密说出来,如此对大家都有的好处。如若不然……哼!”
现已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赛康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靠在床头,嘴角微微一笑:“不然怎样?难不成你们还要对我用私刑?”
“此事非同小可,非常事自然要用非常手段,侄子希望你好自为之。”
“威胁?呵!”赛康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类似自嘲的笑容,“哈哈!咳!咳!天下……天下间竟还有天真的野狗来威胁我?威胁一个不知哪天就要死的人!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第十八章:废物才是硬茬
没来由地张狂的笑声尤为突兀,赛家兄弟尚未回神,赛康就已坐在了床边,露出被厚重棉裤包裹着的双腿,层层包裹看上去像只火鸡,如此装束在夏至时节看到让人有种燥热和诡异的感觉。
“咳咳!来,快让我看看你们能有什么手段?棍棒?鞭打?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心吧。你们这些手段在我面前不过是个笑话。你们有没有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你们知不知道痨病会给人怎样的痛苦?你们体会过没完没了的咳嗽?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你的喉咙,在你的肺里爬。二十二年,没日没夜地在这样的痛苦中饱受煎熬。我就想知道,天下间还有什么痛苦能与之相比?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让你们把我活生生折磨死!”
一个病秧子此刻爆发出的疯狂让人感觉是死而复生的僵尸,淡漠得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赛家兄弟惊出了一声冷汗,他们感觉事情不似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情况反而让他们有些不安,都不禁站起身来。
“威胁我?”赛康拄着靠在床边的拐杖缓缓起身,佝偻着身子一步步向他们靠近,“你们真的有资格威胁我?还妄想将花锦子秘方据为己有?哈哈!真是笑话!这天底下只有我一人知道秘方是什么,你以为我会告诉别人?我今日就告诉你,就算是我死,你们也休想从我口中问出半个字!不仅是你们,天下所有人都别想知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盼着我死,这秘方是我唯一的依仗,老子就是要活着,让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有种你们就弄死我,从此大唐再无花锦子!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赛康越说越激动,忽然间剧烈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赛康表情变得扭曲,痛苦至极,缓缓蹲在地上弓成了马虾。
“咳!咳!咳……”
咳嗽声接连不断,而且似乎越来越严重。旁边两人第一次看到痨病患者的模样,感觉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
赛老三脸色立马变了:“不好!这样下去怕是的要出事,秘方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可死不得。”
赛老二也有所察觉,冷汗瞬间湿了后背:“怎么办?”
“水!给他喝水!我去叫人!”
说完,赛老三疾步出门准备去叫大夫。
可刚走出两步就听到屋内的赛老二一声怒吼:“狗日的小杂种!老子……”
赛老三一听情况不对,赶紧回屋。
这前后不过半分钟,屋内情况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病秧子少爷坐在床边嘴角上翘,虽说看上去病怏怏的感觉,但却没了之前撕心裂肺的咳嗽。
反观赛老二,此刻却是一身茶水,脸上、衣服都是湿漉漉的,样子说不出的狼狈。
赛老二怒目圆睁,抬起板凳就要往赛康身上砸。
如此情形看得赛老三毛都竖了起来:“二哥!你这是作甚?”
说着,一个健步上前将板凳接过手。
“三弟,你给我闪开!老子今日非杀了这小杂种不可!”
“二哥!究竟发生了什么?忘了咱们的目的了?”
赛老二怒不可遏地抚着胸口,接连喘了好几口气:“呼!三弟!这小杂种根本没事儿!刚才那模样是装出来的,老子好心好意给他喝茶,他却乘机喷了老子一身!这……这实在是太可恶了!你闪开,老子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废物!”
“二哥!你清醒点!”赛老三狠狠地掐了兄长一把,“你没看出来那小子是在故意激怒你我?你这样便是中了他的计!”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现在如何?”
“这……”
赛老三也没了主意,面前虽是一个病秧子,但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又不怕死,更关键是他掐准了自己不能让他死!
处处受制,这就难办了!
床边,赛康得色更浓:“怎么?这就没下文了?你们两条野狗,若是不敢要我的命那就赶紧滚!滚出赛家!否则……你们不要我的命,老子自己死在这儿。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向赛家和官府解释!”
赛老二脸都绿了,抓着兄弟的衣角像个憋屈的媳妇:“你看看,你看看他这有多嚣张!”
赛老三同样咬着牙,却说不出一句话。
“没事儿的话赶紧滚,老子不想见到你们。”
“这这这!三弟,你这都能忍?”
“……算了!咱们先出去!”
一开始,谁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一个最不被人放在心上废物却成了最难解决的硬茬。赛家兄弟对眼前的情况没有准备,万般无奈只能先退出了赛家少爷的房间。
在门口,赛家兄弟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三弟,难不成就这样算了?”
“不然又能如何?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那废物如此难缠,看来咱们是小看他了。一个病号,却能将咱们的软肋牢牢咬住,关键是他无牵无挂,咱们没什么能捏住他。现在……咱们还是先回去谋划谋划,今日至少得知了秘方的下落也不算一无所获。”
话虽如此,可赛老二始终觉着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秘方没有得到,反倒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就这么离开,终究觉得心有不甘。但正如赛老三说的,不然又能如何呢?
“哎!”赛老二悠悠叹气,正准备离开,一个声音忽然出现。
“让让!让让!”
一个下人低着头正往赛家少爷的屋子去。
这里是内院,下人中的男人通常是不能进入的,这个人的出现引起了赛老二的注意,拦在前方问道;“你是何人?”
“赛家的厨子。”
“厨子?”赛老二眉头稍稍舒展,要说今日来赛家唯一让人心情舒畅的便是那一桌饭菜了,尤其是那不知名的红烧肉,至今还让人回味,“你就是赛家新招的厨子?”
来人正是夏商,他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正是,来此为少爷送一点冰糖绿豆羹。”
“冰糖绿豆羹?”
这时,赛老二才注意到夏商手中的白瓷小盆,里面盛着满满的绿豆羹。
碧绿的烫色好似翡翠,细碎的绿豆透着软糯的清香,普普通通的绿豆羹却有一种惹人垂涎的魔力,让赛老二情不自禁得想到了午时那一桌美味的菜肴。
“想必这绿豆羹也……”
想着,赛老二忽然有些渴了:“盛一碗给我。”
第十九章:赛老二中毒
夏商的绿豆羹没有任何特殊工艺,只是在原料搭配比例上有所讲究,再加上火候的精准控制,一碗普普通通的绿豆羹也能散发出让人无法抵挡的魔力。
听赛老二主动要求,夏商心头泛起一阵冷笑,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你是谁?这使跟少爷准备的,岂能给他人?”
“嘿!你小小一厨子也敢顶撞我?”赛老二火气更甚,“快点,给我盛上一碗!那废物拿吃得下这么多?老子是赛二爷!别说你连我赛二爷都不知道。”
夏商面露震惊之色:“原来您就是赛二爷啊?!小爷有眼不识泰山,望二爷见谅,小的这就给您盛一碗。”
夏商的惶恐让赛二爷满意地点了点头,高傲地接过绿豆羹。纯正的墨绿色让他没有犹豫,仰头一饮而尽,其中美味更是叫人惊异。
“二哥,咱们该走了。”一旁的赛老三提醒道。
可赛老二还意犹未尽,回头对赛老三道:“三弟,要不你也来一碗?这厨子的绿豆羹着实好喝。”
赛老三皱了皱眉,摇摇头:“我没胃口!”
听赛老三此言,夏商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时赛老二又要了一碗。
待赛老二把第二碗绿豆羹喝下之后,两人终于带上下人离开了赛家,今日的闹剧终于是结束了。
……
大夫人厢房中——
“你说什么?康儿将那两人赶走了?”
少爷房中发生的事情传到大夫人耳中立即引来大夫人难以置信的质问。
不仅是赛家兄弟没想到,大夫人也没想到自家的废物少爷在今日之事上会表现得如此强势和出人预料。
小莲在一边手舞足蹈地讲述自己听来的种种,小丫头觉得这样的剧情让人很爽,一次又一次地强调两恶人是如何出丑的。
小莲年纪毕竟是小了些,说了半天也没让大夫人弄太明白,思量之后准备去儿子房中看看。
赛康房中依旧,秦岚不知何时回了,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喂赛康吃绿豆羹。
大夫人先进屋,然后敲了敲门,绕过挡风的屏风:“康儿,娘来看你了。”
秦岚赶紧停下手中活,回身行礼:“见过婆婆。”
相反,床上的赛康无动于衷,口气不带感情:“少假惺惺了,我一个废物,你关心我作甚?”
“康儿!你怎可如此对为娘说话?”
“娘?天下有哪个当娘的会盼着儿子早死?你们这些人呐,一个比一个虚伪,我就看不得你们这般惺惺作态。”
“康儿!你说什么呢!你是娘的心头肉,娘怎么会盼着你死?”大夫人面露哀伤,低头拭目。
秦岚一语不发,似乎对此等情况已经习惯,她知道,这时候不说话才是明智的。
不管大夫人如何作态,这少爷始终如一面无表情,要说变化,倒是眼中的鄙夷之色更重了。
“你们为何总是敢做不敢当?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算盘!什么狗屁秘方?我何曾知道过什么秘方?你为何要告诉他们秘方在我身上?解决不了的烂摊子就往我身上推?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想让他们对我不利,利用别人的手把我杀了?呵呵!不过不好意思,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们所有人都想我死,但我就是要活着,让所有人都不痛快!”
“康儿你……你误解娘亲了!”
“你走!我虽命不久矣,但心清目明,是非公道我自有分寸。”
……
黄昏时分,赛家终又恢复了平静,但白天发生的一切还都在脑中回荡,一层阴霾让家中气氛不是很好。好多家丁都在处理今日打斗造成的伤口,一些丫鬟乘着帮忙的机会对外院的男人暗送秋波。而李权则在厨房无聊地剥核桃。
夏商搞得很仔细,同屋的阿宽似乎心中有愧不敢离夏商太近,一脸疑惑不知他为何要将的核桃仁儿皮都要一点点除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落下,夜幕降临,赛家渐渐没了动静。
赛家和长安城众多百姓家一样,当天色如墨时,家家户户都熄灯休息。可今夜赛家老二的宅子里却忽然热闹起来,刚刚在赛家打了一架的下人们来不及休息,所有人跟热锅上的蚂蚁慌乱地忙碌起来。
宅院最大的房间里,接连不断地微弱的呻|吟声透着一股怪异,房中,赛老二跟变了个人似的,无力地躺在榻上,脸色铁青,豆大的汗珠如串在一起的珠链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更然人惊奇地是,赛老二的肚子……莫名其妙地涨了老大,若是个妇人怕是要被误以为已是怀胎十月了。床边赛老二的几个夫人吓得花容失色,谁见过自家老爷如此诡异的模样?
赛老二又呻|吟了几声,眼睛无力地咧开一条缝,当下已无白天的嚣张气焰,轻声问道:“哎……大夫来了没?”
“没……没来。”
“催……快去催!”
“是。”
一位夫人起身,正要出门,那迟来的大夫终于出现了!
大夫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个争先恐后地上前求助。
大夫有些不耐地挤开众人:“闲杂人等都出去,赛二爷的情况等老夫号脉之后才能见分晓。”
一些无关紧要的下人被遣出屋子,大夫做了简单的准备后到了赛老二的床边。
见着赛老二的大肚子,大夫也是一愣,随后眉头紧锁,疑惑问道:“怎么会出现如此情形?”
男子的肚子忽然变大?
这等奇景连大夫也是头一次遇到。
听大夫如此说,赛老二便感觉到不详,他有气无力地开口:“大夫,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会请你来了。”
大夫没有再问,立即开始诊断。
原以为大夫来后,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谁想这大夫把脉期间眉头是越皱越紧。
赛老二越看心里越没底,无奈肚子胀痛发闷,冷汗不断,感觉是少了半条命。
“大夫……”
大夫抬手打断,示意保持安静。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大夫开始询问赛老二的状况以及近日所发生的事情。
这一谈便是小半时辰,知道最后大夫才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赛二爷,您恐怕是中毒了!”
第二十章:清晨备食
一家人提心吊胆等了大半夜,得到的结果却是老爷中毒了!这样的结果显然不能让等候多时的家人下人满意,一直守在赛老二身边的夫人百感交集:
“大夫,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家老爷好端端地怎么会中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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