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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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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秋嘿嘿一笑,道:“我就是往那女人身上撒了点雪球儿平时讨厌尿骚味,和它耳语了一下,又让人把它那些兄弟姐妹都找过来,它看人多,也就狗仗人势了呗。”

“什么狗仗人势,分明是人仗狗势!做得不错!这个女人……哎”柳风瑾摇摇头,真是可怜又可恨,倒是应了那句古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且说,柳风瑾要嫁给东昌国文王白文衍传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慕容崇瑞也给柳风瑾下了旨意,慕容逸自然也早有耳闻。

喜乐儿端着茶水一旁侍候着,笑道:“主子,您喝口茶,消消气,那文王真是不自量力,怎么能和世子爷您比啊?您哪里都比他强,关键是,柳家小主子喜欢您啊!”

慕容逸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不少,道:“你说什么?”

喜乐儿愣了一下,道:“主子,奴才说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风流倜傥,放眼天下无人能及,文韬武略,是了不起,您这样男人,天下哪个少女不动心哦。”正说着,忽然转身嗅起来,笑道:“主子,有美女来啦!”

慕容逸皱了皱眉,道:“都打发了,我现没心情和时间见任何女人!”

正说着就见两个美女迎面走过来,老远看过去就像是弱柳扶风,婀娜多姿,见了慕容逸急忙屈身行礼,道:“世子安好。”

慕容逸似乎对这两人都有些印象,一个是京城里户部尚书女儿,一个是总督女儿,来京城探亲,笑道:“二位小姐来找我有事?”他这话问得毫不客气,他现满心里都是柳风瑾身影,那个小女人也不觉得累,没事就他脑海里跑来跑去。

想到柳风瑾慕容逸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那两名女子以为慕容逸是冲自己笑,其中一个顿时羞涩起来,另一个则大胆地朝慕容逸用眼睛传情。

其中一名女子道:“世子爷,听说您擅长绘画,奴家作了一副画,想请世子爷指点一二。”

慕容逸本就是个风流种子,这种投其所好把戏见多了,倒贴上来女人是见多了,笑道:“喜乐儿,本世子有事出去,你将两位小姐送出去吧。”

那两名女子生生地被拒绝,自然是面子上挂不住,愤恨地看了一眼慕容逸,道:“不就是一副好皮囊吗,有什么了不起!”

慕容逸径直去了驿馆,这个驿馆就皇宫隔壁,专门为接待邻国使者而建,还没进馆就被堵住了,一个士兵道:“什么人,请出示腰牌和手谕,否则不得进入!”

慕容逸一巴掌打过去,道:“瞎了你狗眼,连我都不认识!我这张脸南宸就是腰牌!”

一个将领走出来,见了慕容逸打人,本来很是生气,但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原来是景平王世子,见过世子爷,不知世子爷来此所谓何事?”

慕容逸将那几个士兵拨开,道:“怎么,皇宫大内我都进出自由,这小小驿馆我倒是进不得了?”

那将领不敢拦着,只好做了个请手势让慕容逸进去。

才进了正堂,就见白文衍那三个随从——蝠王江中天,夺命罗刹君无言,手追魂李甘正严正以待地候那里。

慕容逸摇摇扇子,笑道:“怎么,知道本世子要来,这就摆好架势等着我了?怎么,白文衍还不出来见本世子?”

那个一身黑衣江中天冷道:“我们王爷不是随便什么人相见都能见。”

慕容逸冷道:“是吗?虐你确定这句话是对我说?你确定你口吻态度是对?”

江中天冷道:“你不过是个小小世子!”

“哪个小小世子啊?”一个慵懒声音从屋内穿出来,接着又听到一个很嗲声音道:“王爷,再和妾身温存一会嘛。”

白文衍见了慕容逸,笑道:“原来是世子,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他手顺带那近乎半裸美人玉峰处摸了一把,道:“进去吧,不要春/光外泄了,乖乖地,把本王伺候舒服了,一定带你回东昌,封你个侧妃都不话下。”

那女子一边拎着裙角,一边道:“王爷,妾身自然会乖,王爷喜欢什么样玩法,妾身都奉陪到底,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哦。”

白文衍她那肥厚屁股上掐了一把,拍拍她屁股。

“王爷,连这种货色都要?这是谁送你啊?”慕容逸讽刺道。

白文衍笑道:“怎么,是世子爷人?本王也不过是玩玩,玩够了,就让她消失了。毕竟本王有了心上人嘛。”

慕容逸冷笑道:“本世子今天就是来告诉王爷,这南宸女人你喜欢谁,随便碰,但是,柳风瑾你不能动。”

白文衍笑道:“本王疼她还来不及,不可能婚前动她,本王没她啊,只是要娶她而已。”

慕容逸笑了,一字一句道:“你也不能娶,否则……”

第122章 苦心计谁是良人

白文衍道:“否则怎样?”他满不乎地笑着,显然根本没把慕容逸放眼里,道:“那个传闻你也知道了,这样女人本身就是个噱头,本王怎么肯轻易错过这个热闹,何况,她(W//RS/HU)那小模样实让人心动,典型小野猫啊。”

慕容逸放松了,笑道:“否则,你会死……”他说“死”时候就像家常便饭一般,“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倒也罢了,你对她不尊重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几个奇装异服随从一个个杀气凌然地围上来,慕容逸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暗自运功,做好了打斗准备,却听白文衍道:“都退下!世子爷这是和本王开玩笑呢。”

慕容逸起身,冷笑,道:“是不是玩笑,王爷不妨自己衡量一下!”

白文衍笑道:“世子走好,本王就不送了。”

江中天上前道:“王爷,你就这么放他走?太便宜这小子了!”

白文衍道:“那你想怎么样?”

君无言上前道:“杀!”

白文衍冷道:“杀?哼,你觉得金凤够不够横,不照样被杀,现都没查出是谁!据本王所知,慕容老儿早就想除掉景平王父子,但是,为什么人他眼皮子底下,却照样活得好好?”

李甘道:“为什么?”

白文衍道:“因为他本领大,慕容崇瑞没有蠢到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地步!”

江中天不服气道:“我不信,就凭我们几个人力量,还能杀不死这个人!王爷未免抬举了他!”

白文衍摇摇头,想起白向晚惨死,道:“你们知道金凤公主为什么会死?”

李甘道:“那是因为她太骄傲了。”

白文衍点点头,道:“不仅如此,还因为对手太强大了。金凤公主死对谁有利?你们想想就知道了。”

白向晚一死,头痛就是慕容崇瑞,能皇宫里将白向晚杀死,而且不留痕迹人,无疑是个可怕对手,到底是谁呢?

他们经白文衍这么一提醒,都觉得脊背发凉,无论是谁,都是个极度可怕人,面对这样人。随时都可能会死,唯一能做就是谨慎。

白文衍理了理衣服,道:“本王换件衣服。你们陪本王见一个人,送点东西。”

君无言道:“什么人,还需要王爷亲自出马?”

白文衍笑了,道:“拜访小美人,自然是本王亲自出马!”

且说柳风瑾受了张画眉挑衅。心里憋得慌,正想找个人去诉说,偏偏她想见那个人不。她看着天高气爽,又是桂花飘香,于是纵身一跃跳到了房顶上。

皇宫里屋顶都是琉璃,阳光照射下一流璀璨夺目。晃得人眼痛,但偏偏又想看着,从屋顶看过去。方圆百里皇宫收眼底,青瓦红墙,花花草草也显得特别清。

柳风瑾忽然觉得好累,她轻轻地躺下来,枕自己手臂上。看着天空云彩,吃着水果。大概这就是享受,她骨子里不是什么淑女,如果有可能,她宁可做个自由自女流氓、女土匪。

锦衣玉食再好,也比不上心灵和身体双重自由。

碧秋问一个小宫女,道:“你有没有看到主子?”那小宫女摇摇头,道:“主子好像不开心。”

碧秋不悦道:“谁被那疯狗咬了一顿会开心,那个死女人,哼,别让我看见,见一次,我让雪球儿咬她一次!”

大概是因为她动作表情太夸张,导致自己脸上红肿又被拉扯,道:“哎哟,牡丹那个贱人,下手那么重,看她弱不禁风,哪来那么大手劲,下次见她,一定让雪球儿咬她!”

柳风瑾听了这话,满头黑线,心道:拜托,雪球儿是条宠物狗,不是用来咬人好么?而且,不要说雪球儿这样小不点,就算是藏獒一样大狗,也未必伤了牡丹分毫——唉,这个二货,什么时候能不犯二呢?

一个小宫女倒是眼尖,道:“秋姐,你看,主子房顶呢。”

碧秋立马倒退几步,抬头向上看,发现柳风瑾正老神地躺那里,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碧秋立马大叫起来:“主子,危险啊!您这样不成啊!下来!真危险啊!”又吩咐那两个宫女,道:“你们还愣着干嘛?一个个活像个呆头鹅!还不去找梯子!”

那两个小宫女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番,想想皇宫这种地方,哪里来什么梯子,碧秋又叫道:“你们也别折腾了,去前头将绿衣姑娘请过来,她会轻功。”

柳风瑾任凭下面闹得热闹,就是不吭声,不仅如此,还恶作剧地往下翻了一下,眼见着就要从屋檐上溜达下来了,碧秋见状,顿时魂不附体,叫道:“主子,您醒醒啊!这都什么时候啊,您竟然睡着了,还睡得这么踏实,主子!别动,就当奴婢求求您啦!千万别动!”

柳风瑾听了这话,十分好笑,哎,二货就是二货,好骗!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自己会轻功,自己才是呆头鹅!

可是,柳风瑾也有大意失荆州时候,可能是想得太入迷了,或者捉弄了碧秋一下,心里正得意,猝不及防便滑了下来,半空中,柳风瑾才睁开眼睛,碧秋下面吓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

柳风瑾正想施展轻功,站稳身形,却被一个温暖怀抱给兜住了,一个戏谑而温柔声音耳边响起,道:“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几天不见,就想着自杀?”

柳风瑾一拳打过去,心里痒痒,这个混蛋欠揍啊,有没有?但是被慕容逸躲开了,但仍旧死死地抱着柳风瑾,道:“打我可以,不要打我脸!”

要不要这么娘?要不要这么欠揍?

碧秋一边抚着自己胸口,道:“吓死我了,真是下破胆了,主子,您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有什么想不开,您和奴婢说!活着多好,您常常教导奴婢们,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柳风瑾道:“我……”难道她以为我要自杀?碧秋,你能再二货一些么?

慕容逸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他身形一转,复又飞到了房顶,将柳风瑾榄自己怀里,她耳边摩挲了一阵,道:“有什么想不开?还是气我这么久没出现?”

柳风瑾赌气不理他,冷道:“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看风景而已。”

“是吗?看风景?为什么我觉得你眼角湿润润?”说完便用手去抚摸,道:“知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你。”

一句“你受苦了”让柳风瑾心潮澎湃,原来自己所做一切他都知道,原来自己付出已经被他纪念了,那还有什么委屈不能接受呢。

柳风瑾哽咽着声音,道:“我不要嫁给那个狗屁文王!”人就一个,心也就一颗,三心二意感情她不要,三心二意人她也做不来。

慕容逸将她搂怀里,道:“就算你愿意嫁,我也不肯啊!那个白文衍哪里配得上我们家小瑾儿,给我们小瑾儿提鞋都不配!难道就为这事哭鼻子?也不害臊!”

他轻轻地、爱怜地帮柳风瑾擦干眼泪,笑道:“你哭起来样子真丑!”

——这叫什么?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没有?柳风瑾骂道:“你给我滚远点!”

慕容逸生生挨了她一脚,依旧笑着,道:“别生气嘛,我和你开玩笑。”

柳风瑾他身上嗅了嗅,道:“嗯?怎么有女人香粉味?”她皱着眉,双手紧握着,道:“解释清楚!”

慕容逸哭笑不得,心道:这女人……笑道:“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啊,很久没有尝过女人味道了,要不,今晚你陪我?”

柳风瑾啐了他一口,道:“少来!我要和你说清楚,没过门之前,休想占我便宜!吃我豆腐!”

慕容逸皱眉,吃豆腐?他不爱吃就是豆腐!

慕容逸拉过柳风瑾道:“我心意,你暂时不明白不要紧,但是,我现真满心都是你,你放心,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娶你过门!专宠!”

柳风瑾笑了,道:“光专宠不够,只能是我一个女人!”

慕容逸撇撇嘴,道:“这个有点难度啊,我问你,你整天吃一样东西,你会不会厌倦?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正常!”

柳风瑾眸子黯然了,如果是爱,那就要一心一意,如果是婚姻,她可以妥协可以不要一夫一妻,甚至不奢望获得配偶爱,但是,她心中情意怎么办?

眼前男子虽然拥有绝世容貌,还才华横溢,但是,这样男人是她能够一辈子守候吗?柳风瑾犹豫了,惯有理智和强大,被慕容逸简单一句话破碎了一地,不仅如此,曾经幻想已经凌乱了。

“是啊,他只是说他喜欢我,又没有给我任何承诺,是我自作多情罢了,我有什么能力可以让一个花花公子一辈子为我守身如玉?”柳风瑾悲哀地想着。

第123章 撕心裂肺巧撒谎

慕容逸不悦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却给我脸色,早知道我就不过来看你了,让你嫁给白文衍好了!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也非常意你,但是,我不会为了你,而不要其他女人,现,我为了你,已经放弃了很多女人,也伤了很多女人心,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不要贪心不足,我不喜欢贪心女人!”

柳风瑾本来心情不好,恋爱中女人都是敏感而多愁,听了这话又气又伤心,道:“我不稀罕你好!你给我走,现就走!”

她要好不是这样“好”,她要也不是这样感情,他过去她可以放下不问,但是现和将来,她意并希冀着单纯、美好、忠贞地拥有。'百度搜索书名四库书看章节'lanhen

“柳风瑾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和自己过意不去?这个时代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为什么要这样环境里要求男人一心一意?”柳风瑾悲哀地想着,你这是要逆天吗,柳风瑾?她心底对自己发出嘲笑,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不,我要就是一心一意爱情,我要就是与世俗不同忠贞可贵!”柳风瑾坚定地想着,“就算没有慕容逸,我也不遗憾,我不是错过了真爱,只是巧妙地避开了错误付出。”

残忍地终止对一个男人不切实际幻想,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柳风瑾激烈地做着思想斗争,慕容逸却显得不耐烦,道:“你这个小女人,心里到底想得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对你好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呵,那我告诉你。”柳风瑾苦笑着,“我想要: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天愿作比翼鸟。地愿为连理枝;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半醉半醒半浮生,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吗?你给了吗?”

慕容逸愣了,他从来没想过柳风瑾会一口气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且出口成章,每一句都感人肺腑;他从来没想过柳风瑾对男人有这样高要求;他没有想过柳风瑾对爱情有这样忠贞情操。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懂你,对不起。”

柳风瑾看见他转身离去那决绝背影,听到一个清脆、破碎声音。似乎宣告了一个时代结束,自己所有幻想、初恋美好、一切奢望、对爱情渴慕,陡然之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了悲叹。

一片落叶。仿佛契合着柳风瑾心情,空中飘飘荡荡,上上下下,柳风瑾站屋顶上,任凭泪水滂沱,然后嚎嚎大哭。

伤心。甚至绝望侵袭着她,那么多次生死相助,让她以为这就是真爱。就她打算倾心相许,打算认定这个人,一辈子跟着他走时候,这个人忽然残忍地用行动告诉她,过往缠绵抵不上人世间花红柳绿对他诱惑。

过往没有承诺。但一次次冒死相救、一次次心灵感应,难道不比那虚无承诺美好?就柳风瑾认定这是一种莫大幸运时。慕容逸很冷酷地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他可以为她改变,但绝对不是她想要那种改变。

碧秋吓坏了,道:“主子,您别哭啊!有什么伤心事情,您和奴婢说,不要憋心里啊!”她跟着柳风瑾那么久,从来没见过柳风瑾哭成这个样子,以前处处被萧韶华欺压,但是她也没有屈服过。

碧秋艰难地找来梯子,战战兢兢地爬到屋顶,又爬到柳风瑾身边,哭道:“主子,您不要这样,还有奴婢呢!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这一次也一样会闯过去,不管是谁,没善待你,都是没眼光。”

她看到慕容逸转身离去,而柳风瑾撕心裂肺地哭着,就已经料到到是什么事情了,将柳风瑾搂怀里,柔声安慰着,柳风瑾碧秋怀里抽泣着,流泪着,只觉得碧秋怀抱很温暖,还有一股清香,特别眷恋,一边哭又一边笑,道:“碧秋,你真好!”

碧秋也哭了,道:“好主子,您别哭!多大事啊,主子是优秀了不起女子,而且主子就要去当王妃了,和某些人划清界限太有必要了!别哭了,主子乖啊!主子,我们下去好不好?这上面太危险了,只要你肯下去,奴婢给你做好吃、好玩?”

柳风瑾撇嘴道:“让我掉下去摔死算了!”

这句话让碧秋吓得魂飞魄散,心道,主子今天很反常,莫不是有了轻生念头?这么一想,是不得了,紧紧拉着柳风瑾,生怕她掉下去,哭道:“主子,你若是去了,奴婢也不偷生,还跟着你去下面服侍你,奴婢这辈子孤苦伶仃,就一个人,遇见主子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温暖,什么是人情。”

说完,碧秋伤心地哭起来。

柳风瑾愣了,反过来安慰碧秋,道:“傻丫头,别乱说,我又没打算死!活得好好,为什么要死,竟说丧气话,下去吧,要是让师父看见了,免不了一顿训诫。”

碧秋这才破涕而笑。

柳风瑾正准备下来,却突然停住了,道:“还是不要下去了,来了个讨厌鬼!”

碧秋顺着她眼光看过去,就见白文衍领着几个奇装异服随从过来了,每个人怀里还抱了很多东西,道:“主子不想见他,那奴婢下去帮主子打发了。”

柳风瑾道:“好,你下去吧。”

碧秋很善良,因为善良,所以就特别单纯,处理很多事情上就显得稚嫩,这一点也是她无法和佩玲相提并论,但是她就喜欢碧秋这份实,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碧秋将白文衍堵了后院门口,道:“奴婢碧秋给王爷请安。”

白文衍高傲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原来是碧秋姑娘,你们家小姐呢?”说完便往里面走。

碧秋拦了前面,堆出一脸笑容,道:“王爷,我们家小姐,怎么说,不方便见客,皇上已经给小姐下了旨意,将其许配给王爷,恐怕马上也要昭告天下了,按照咱们南宸国规矩,这未嫁女儿是不能出嫁前见夫郎,否则,不吉利。”

白文衍停了下来,道:“可本王是专程来见她,我们东昌国可没有那样规矩,将来你们主子是要嫁到东昌国,这入乡随俗道理哪里都行得通,你们主子不会怪你。”

碧秋道:“不行!我们主子乃是大家闺秀,恪守妇德,怎么可能是王爷说见就见,您虽然尊贵,但是也要尊重南辰规矩,尊重我们主子意愿。”她说得义正言辞,又道:“恕奴婢多嘴,我们主子是个有脾性人,若是王爷行径惹她不待见了,到时恐怕会做出一些于理不合举动来,恐怕王爷颜面会过意不去。”

白文衍眉头皱了起来,冷笑,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子这般鹤立鸡群,奴才也就跟着与众不同了。”

而跟白文衍后面君无言等人早已不耐烦,若不是白文衍一再向他们示意,恐怕早就对碧秋下了毒手,柳风瑾屋顶上看着,见到他们几次提了内力又放回去,也暗自为碧秋捏了一把汗。

白文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屋顶,而他眼神所到之处正好是柳风瑾隐身地方,笑道:“本王方才过来,看见景平王世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秋笑道:“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和国师大人讨教问题,双方言辞不和,世子爷动了怒气吧。”

柳风瑾听了这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丫头,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以往还真是小看她了。

“国师也府里?”白文衍问道,对于秦玉这个人,他还是有很多忌讳。

碧秋笑道:“难道文王从前面过来不曾见到国师大人?今儿是巧了,国师正好,我们主子还说等一下要陪国师下棋呢。奴婢看王爷是好心,来一次也不容易,倒有个主意,不如王爷先到前院去看看国师,一会子我们主子去找国师下棋了,王爷不就见到我家主子了?”

白文衍笑了笑,道:“也好,那这些东西你帮本王交给她。”

碧秋笑道:“好!奴婢一定照办!主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福气,竟然遇见王爷这样良配,难怪主子近夜里睡觉都笑醒了呢。”

柳风瑾心道:我夜里做梦笑醒过?哼,等一下,有必要问问这个丫头,都敢编排起主子来了!

白文衍转身离开,李甘道:“王爷为何来了又不见?那丫头明显就屋顶上。”

白文衍道:“我看见,既然她这么喜欢玩,那本王陪她玩玩又何妨。”

君无言道:“王爷真要去探探那秦玉底?”

白文衍笑了,冷道:“你以为秦玉真清雅居?”

第124章 心殇落寞诉衷肠

柳风瑾像是生了病,而且病得很厉害,一连几天都没什么胃口,茶饭不思,几天下来,人整整瘦了一圈,眼睛都平白大了许多,只是没神。

碧秋心疼得不行,整天变着花样给柳风瑾做好吃,但是柳风瑾总是动了几筷子再也吃不下,她觉得心冷了,慕容逸已经打碎了她心底所有期待和幻想,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恋爱已经宣告破灭。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本来就没人疼没人爱,如今一家人全部死了,就剩一个和自己关系亲密还流亡外,自己身边人个个都是勾心斗角,别有预谋,自己何年何月才能逃出这里?才能有生活?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去努力追求自己想要幸福?

曾经,无数次艰难、失望时候,慕容逸给了她希望,让她看到曙光,她无数次想放弃时候又重鼓起战斗下去勇气,让她寒冷无助悲哀中感到温暖和温情,别人眼中放/荡不羁,世人眼中玩世不恭,都是她眼里美好特别。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神一样男人,给了她短暂温暖,又将她推向无黑暗。

可是,这一切能怪谁呢?

碧秋心疼道:“主子,吃点东西,你看看你这几天瘦,简直……奴婢实心疼……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个男人嘛。”

柳风瑾竖起筷子,道:“吃饭。”

主仆二人心中各有心事,碧秋见柳风瑾肯吃东西,自然欢喜得不行,急忙张罗着给柳风瑾夹菜,秦玉却见来了。

柳风瑾给他行礼,道:“师父可曾用了早饭。不如和徒儿一起吃,这是碧秋亲自下厨做。”

秦玉坐下来,碧秋急忙去拿了一副碗筷过来,他吃相十分斯文,这让柳风瑾很有压力,也只得细嚼慢咽起来,一顿饭吃了约莫一炷香功夫。

“陪为师出去走走吧。”秦玉吃完饭道,柳风瑾乖巧地跟随着,却一直未说话。

到了一处小花园,秦玉道:“你近有心事?”

柳风瑾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道:“没事,师父。”

秦玉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那个故事吗?”

柳风瑾点点头。道:“记得,师父。”

秦玉道:“那个姑娘叫尉迟兮然,她就是爱上了不该爱人,你是聪明人,为师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

柳风瑾没有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只记得那一个美丽名字:尉迟兮然。那一刻,她怦然心动。

秦玉看了看柳风瑾,发现她这几天下来比以往憔悴许多,道:“未从深种,不知所痛。会好起来,还有师父呢。”

柳风瑾脑子里只有尉迟兮然那个名字。她忽然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我想知道,那个尉迟兮然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听到这个名字会不由自主地心动呢?”

秦玉愣了一下。道:“你不用多想,那只是个故事,为师怕你走错路。”说完便甩手而去。

柳风瑾站原地,忽然觉得天晕地旋,好碧秋及时扶住她。道:“主子,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柳风瑾摇摇头。道:“没事,这几日没休息好。”她半夜醒过来,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她拼命地写字,写诗,写那些悲情伤感句子,“把我这几天写东西都烧掉吧,不要让人看见了。”

碧秋惊道:“不好,早儿国师大人来过,看了那些东西,都拿走了。”

“师父他说了什么没有?”柳风瑾既感到吃惊,又感到难为情。

碧秋道:“国师大人什么也没说,只吩咐奴婢好生服侍主子。”

柳风瑾道:“我困了,要去歇会儿。”这些日子,她几乎白天黑夜颠倒了,晚上睡不着,白天又没精神,但是睡也睡不好。

柳风瑾这一睡,就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觉得嗓子有些痛,就看见慕容泽初正坐那里,笑嘻嘻地削着一个苹果,见她睁开眼,笑道:“你总算醒了,睡得像只猪头,还打着呼!”

打呼噜?不会吧?柳风瑾苦哈哈地看了慕容泽初一眼。

“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啧啧,是不是我再来晚几天,你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他帮柳风瑾掖掖被子,切了一小片苹果,递过去,道:“吃点水果吧。”

柳风瑾木讷地吃着那甜丝丝水果,看着慕容泽初帅气面庞,心里暖暖,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为了宝物事情……”

慕容泽初不知什么时候和慕容允络成了战线联盟,这让柳风瑾多少感到不愉。

慕容泽初笑道:“傻瓜,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来问你找宝物!不和那个混蛋一起合作了,所以,我不会问你任何关于宝物事情,也不会让别人轻易来骚扰你。”

柳风瑾不敢相信,道:“真?”

慕容泽初笑道:“自然是真,比珍珠都真!说说看,你到底受了什么打击,竟然瘦了这么多?瞧瞧,这脸上都刮不出半两肉来。”

柳风瑾拍开他手,道:“没什么事,就是近闹肚子,没什么胃口啦!我这不是瘦,是骨感,是一种审美,你们男人自然是不懂。”

慕容泽初正色道:“我是不懂什么骨感审美,但是你瘦成这个样子,我看了就心疼,不管怎样,你都要善待自己。你是好,你知道吗?”

柳风瑾鼻子一算,原来她是好!

她是好!——哪怕这只是一句安慰,柳风瑾听耳朵里,就像是听了梵语纶音,心里暖暖。

“阿九你真好!”柳风瑾带着哭腔道。

慕容泽初又给她塞了一块苹果,道:“我真有这么好?那你愿意嫁给我?”

柳风瑾道:“你又乱说了,皇上不是给指婚那个首富之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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