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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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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消化得差不多,又将薄纸上的所载的逍遥派武功,天山折梅手和白虹掌力传给郑东。东方选择他们是有原因的,两种武功不但正合了郑东所练内力,还因为它们能空手对敌,将借助的外力降到最低。
天山折梅手是逍遥派的一项绝学,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它包含了逍遥派武学的精义。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法繁复,且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有位武学大家曾经说过:论掌力威猛,降龙十八掌、黯然消魂掌能平分秋色,论掌法精妙,天山折梅手独一无二。
白虹掌力则是一门控制掌力方向的功夫。最大的特点是力道曲直如意。尤其是以劈空掌形式发出时,看似正面对敌,实则掌力方向却游走不定,让对手很难察觉。
东方平时对待郑东虽宠爱有加,生怕他受委屈,教授武功时却异常严厉。小孩练武辛苦他都看在眼里,即使心疼,也不敢有半点殆慢。因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谁武功高强,有绝对的实力,才能生存下去。
郑东并不如表面上年幼,东方的思量他当然明白,不可能因此埋怨东方,两人的关系反而愈加亲密起来。
郑东掌握一门武功的精髓得到的喜悦,比他谈成一笔大生意还美妙。其中的原因有他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个领域,能对它一直保持新奇和惊艳。更多的原因,是东方一直在他旁边看着他,爱人的肯定和鼓励让他干劲十足,不舍得不做到最好。
第30章
各家各府备足了年货与贺礼。男女老少都翘首盼着这个一年中最大的节日与假日,各人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平时看着刚猛的大汉都柔和了许多。越到年底,教中的年气儿越浓。门庭若市的东方府也不例外,徐管家早早采办完各种用品,衣料,食物,不用两位主人费心。重生后的第一个新年,郑东也很期待,同时拥有了亲人与爱人,又不用再时时的加班熬夜,虽然也会偶尔操心教务,但是有了东方,他就像有了主心骨,即便东方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边看他忙碌,他就如同身处暖水中般安全快乐。
郑东也趁机将室内重新布置了一番,换掉半新的各式软垫轻毡,换上明媚大红的毡毯软垫,橙黄色锦绣被褥与同样面料的床罩、几布、地饰、卷帘。看着东方清俊的眼神噌噌发亮,他心中暗爽不已,早就发现了东方可爱的小秘密——20岁的大男孩还喜欢鲜艳夺目的东西能不可爱吗?尤其这个男人是他的东方不败。
全府的小厮丫头忙得像砣镙,却能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可见徐管家调教人的能耐。堂中财权早已移至郑东手中,今年后半年各堂口进项的又是往日的两倍多,所有人都知道,这和总管大人积极调整制定的营销策略是分不开的。年底发福利的时候,郑东给徐管家发了厚厚的一份,以奖励老人对东方府的尽心尽力。每一个府内的人员都收到了一份,从散扫丫环到后院的几个女人一个也没落下。阂府上下无不感恩戴德,喜笑颜开,一时间对郑东的溢美之辞到处可闻。
东方搂着小孩的腰,将额头腻在郑东的肩窝处,蹭啊蹭地戏称:“我是不是引狼入室了?自你来家里后,我这个堂主的地位好像一直在下降?”
郑东乒的一声放下手中的商业分析,小脸紧绷地转向东方:“到底谁是狼啊?没事总是爱搂着我又蹭又摸,你才……”你才是只色狼好吧?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孩童,只是每次东方的亲近都让他心跳加快,噗噗乱撞,一直以来的沉着冷静给轰个粉碎,他这样不情愿的样子,其实就是在害臊~
东方如玉质的食指轻戳郑东的嫩脸,手感出奇的好。近来小孩长高了些,却没有少年人的棱角,反而越来越明媚俊雅,小脸嫩得像要滴出牛奶来。让东东爱不释手,总爱蹭着他戳戳摸摸。
郑东以前就不爱照镜子,古代的铜境又不清晰,只能照出模糊的轮廓,如今就范懒省了这道程序,所以并不知道自己越来越引人犯罪。不过最近东方总是腻在他身边,让他略有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话说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东方不败心里确实存了件事,越到年底他越烦躁,才一直缠着郑东。自从七岁父母亡,离开破败的家来到日月神教,他就没有正经的和别人一起过过年,总是越到年节,越显得他形单影只,只是他从不在乎。今年却不一样了,他想和小亭在一起。可小亭还是13的孩子,有家有父亲,东方没道理扣着不放他回家。便一会儿担心小亭回家陪父亲而不选他,一会儿又担心自已不主动放他回去而惹小孩生气。
他纠结了好几天,等他正式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杨府小院的会客室,对面正是他一直忌惮着和他抢人的岳父大人,当然,这称乎他暂时只敢在心里叫叫。
……好吧……他不需要再纠结了。小亭已把他拖回家丢下,让他和杨父下棋聊天,随便做点什么。自己领着小丫环杀进厨房准备过年的大餐。
食材徐管家早就给备好了,郑东也没做什么麻烦的菜,几个大男人都是肉食动物,他只要做出又香、份量又足的炖肉,再炒几个爽口的青菜。正当他在满是菜香的厨房忙碌时,前面爆出的大噪门,一听就是童百熊到了。郑东笑了一下,果然,多做出一人的份量是对的,他就知道光棍一条的老童无处可去,他那个毫爽性子,又和他们一家关系够好,派人去请了,是一定会来的。过年就是要多几个人才有意思。
满当当的一桌丰盛午餐被端上桌,东方忍着没上前亲吻爱人,还是伸手帮忙将他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其它两个男人粗心惯了,自然没看出两人眼神交流间的缠绻情意。杨父和东方推让了一会,最终敌不过东方坚持坐在了主位,自已坐在他右手边,郑东做在他下手,童百熊坐在东方对面。
一张方形桌子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面,吃着郑东亲手做的饭菜,聊着家长锁事,谈一些江湖见闻,东方和杨父都是博览群书的人,童百熊粗中有细又见多识广,郑东有着成年人的思维和阅历,掺杂着现代的想法,总能几人眼前一亮。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都能畅所欲言,愉快极了。
饭后东方和杨父正在下棋品茗。老童在架子旁边把玩杨父的一把镂金匕首。见郑东进来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郑东拖来一张方桌,将一直拿着的盒子放下。老童忍不住先开口:“刚吃了饭,又来?你小子是想撑死老子!”没再乎杨父横他的一眼,
杨父心说:我才是他老子,现在他想明白了,什么都无所谓,有个孝顺的儿子是谁也不能给的,他家儿子就是他的宝贝!
几人凑近了细看,盒中之物,是一块块四方的光滑石块,更加不解。
东方拿起一块,只见一面刻了九个圆圈,一面光滑平整。触手滑溜温凉,不轻不重。其余内面所刻都有不同。有些好奇道:“这就是你前几天让陈木匠雕的东西?”
郑东笑着点头承认,将麻将的游戏规则说了一遍。招乎几人做下,说实践玩一会就能都明白了。果然,没一会,其他三个大男人就爱上了这个游戏,而且玩得异常认真,杨父已经拍桌掀牌说东方抢了他的和牌,完全不顾忌对方是他顶头上司。东方也一时忘了对方是他未来岳丈,能否顺利和爱人在一起还得杨父点头才成,据理力争:您老早没吱声,我都吃牌回来了,过时不候。老童的火爆性子更是从头喳乎到尾。和谐美好的画面让郑东隐约想起他弟说过的一句话:“不爱玩麻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几人从午后,一直玩到日渐西沉,耳边不时传来或远或进的爆竹声。其间王宇来找老童说事,刚要走就被郑东给强按到了牌桌上。那三人没玩够,可他得去厨房做晚饭了。虽然小桃也可以,他难得回家一次,什么都想亲力亲为,平时也没有他在杨父面前进孝的机会。
想到这儿不禁对东方有了些怨念: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家!凭什么不让我回家!暗暗决定从此要经常用偷溜回来,自此以后会搅得东方府到杨府之间怎样的鸡飞狗跳暂且不提。
郑东正在揉着一块面,前面的案板上已摆了整整齐齐的一队饺子。一个个白胖可爱,圆滚滚的白鸽子一样。他调馅、做皮,再将两样捏在一起,东方倚在门边眯着眼看着他流畅的动作。见他神奇的手将一堆材料做成了好看的小胖子,直到郑东的鼻尖被他自已蹭上了一道白印,东方才挪过去。伸手从后环住郑东的腰,紧紧抱住。脸颊搁在他颈窝处磨擦。
郑东愣了一下才放掉手中的面皮,拍拍满是面粉的手,想转过身来,奈何东方将他揽得死紧。只能侧着头歪着脖子,用干净的手背碰碰东方温热的脸颊。
“怎么不玩了?”
东方皱皱精致的眉头,“你不在,还有什么意思!”又拿脸去磨擦郑东露在外面的脖子。郑东被他蹭得痒痒,像后躲去。东方却步步紧跟,彻底将他夹在了台子和自已中间。
这时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东方不禁色从心起,做了一天中最想做的事——将人环在怀里,细细亲吻了一番。唇舌交缠的轻微水声,在寂静的厨房里格外淫、糜。配合远处偶尔响起的爆声,将室内的声音趁得更加明显。
郑东早软在东方怀里,被吻得晕乎乎,一动也不敢动,张着嘴任东方的温软滚烫的舌在他口中肆虐。小院里可不只他们两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句杨父和童百熊的大声对话,更让郑东从头羞到脚趾,有种偷情的快、感。东方见他面若桃花,眉目含情的样子,更是把持不住,想尽情地欺负一下。手也老实地从衣摆伸进郑东衣服里,所过之地,明显感到了郑东的僵硬与微颤。准确无误地袭上胸前敏感的红豆,口中不停的翻搅。
直到郑东以为自已要背过气去,东方才放开他。气息不稳地给他整理乱了的衣服,眼神深邃地看了他一眼,让郑东差点又溺入他深沉的眸里,他狠狠在郑东艳红的唇上啄一口,才抽身离去。当他衣角划起的弧度刚没入窗外,小桃的声音同时响起:“少爷,茴香拿来了!”看清了郑东的神色,有些好奇道:“您的嘴怎么肿了?吃辣椒了吧!”
郑东面色讪讪,随口将小女孩忽悠过去。心想,可不就是辣椒嘛!未来的日月神教大教主真是一等一的辣!
总的来说这次年过的是相当圆满的,如果不算他输掉的若干东西的话,郑东在意的人都感到了喜悦与满足。古人的智商果然很可怕,让他充分体会到教会了徒弟就能饿死师傅。连表现平平的童大哥都在最后赢了他三顿饭,更不用提输给东方的某些两人彼此眼神交流间完成的丧权辱国条约。郑东悲愤了,讨好你们开心的是我,受伤的还是我,我容易嘛!
第31章
新的一年要有新气象,郑东老早就看手下的产业不顺眼,人手又多,还费时费力,巨大的成本下,收回的利润相当不划算。当然,在几个老管事眼里,去年后半年郑东已给了他们大大的惊喜。可是在一个曾经是个成功的CEO眼里,那成本和利润的比例当真难以入眼。
郑东这个忽降的总管,在堂主东方的带领下,不费丝毫力气就打入了青雷堂内部,让很多人措手不及。虽然东方的放权给了郑东极大的信任,也让他招了不少人的眼,无论是堂内的人还是教内的人。郑东默念:无大功无阅历无背景……这么一细数,他悲催地发现自己还属于三无产品……
当然,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他是个土生土长的黑木崖人,不会有人就政治背景对他批判。当然,以前做事过程中受到的那些阻碍,郑东都很好的解决了它们。也从此收伏了一批对他敬佩与忠心的精英们,王宇和林英就在其中。
这日下午,听松苑的书房内,郑东坐在主位,翻着面前一沓资料。王宇早就见怪不怪,即然堂主都不在意这点簪越的小事,他一个听差办事的人,何苦多嘴,得罪两个顶头上司。
郑东边看,一边和王宇搭几句话:“沧州的光照条件不错,咦,缈水三年内浪高不过三尺?也很合适晒盐。”
王宇:“是啊,所有合适的地方都列上了,全凭总管定夺。”
郑东终于看完了最后一页,将那叠纸合上,缓缓开口:“做得很好,资料收集得也充分,下一步,就是实地去考查了,别人去我不放心,让钱管事将手头的事情交接一下,得麻烦他跑一趟。”
王宇颌首:“工匠也已经请好,选址后随时可以开工。只是……”
郑东:“有什么事,你不防直说。”
王宇终面露为难:“只是朝庭把持制盐已许久,属下担心,此事可能会困难重重。”自从总管表明意向要插手盐业后,他一直有些忧心。盐是无本的买卖,近年来盐商一直哄抬盐价,可却又是谁家也缺不得的东西,需量不减反增。朝庭又来与民争利的插一脚,那里的水深得可以。虽然,他也为预想中的暴利心动不已。身为手下,他有义务将面临的困难先一步提出来,总好过出问题时的措手不及。
郑东明白他的意思,安抚道:“你放心,我自有计较,混水才能摸鱼。”
郑东见他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又道:“近来常有倭寇在沿海一带走私贸易和劫掠骚扰,他们先是侵扰山东,渐次南下,经江苏、浙江已达福建、广东沿海……我说得可对?”
王宇点头,总管一直坐守黑木崖总坛,没想到对外面的事也知之甚祥。
郑东:“今年正是倭国中内乱的时候,他们还会不停的侵扰,咱们大明朝庭内部又有许多党派倾轧,边防少不得松弛不堪,现在看着还挺难买的海边盐场,到时就成了烫手山竽,咱们坐着等着捡现成的就行了。”
王宇听后已目瞪口呆,还不死心地喃喃:“可是,可是……”脑内灵光一闪,终于接上话头“要是倭寇总来劫掳我们怎么办?那多耽误生产!”
郑东好笑道:“谁叫你真挑好被抢劫的地方买了?当然要挑便于晾盐又易守难攻的海湾。当地驻军的都督府也要打点好,你和钱管事提一下就行,他应该明白。”
“至于倭寇,兄弟们不见天嚷嚷着呆得闲出鸟来!你们这些神教的好汉还怕他们不成,敢到地盘上撒野的,死活不论,全凭你们处置。”
又轻描淡写道“出了事儿我担着。”
一席话说得王宇热血沸腾,他早就想给倭人好看,只是怕给教中惹来麻烦,如今有个上司说他担着,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又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郑东将王宇的神色看尽眼底,虽猜不出他的全副心思,也能猜个八九分,不禁好笑,看来,不论哪个朝代,对欺侮到同胞身上的人,都是同仇敌忾的。
他没告诉王宇的是,他本并没打算长久靠着贩盐,因为像盐这么敏感的关系到国计民生的行业,国家是早晚要垄断起来的,趁着这几年的这个皇帝昏庸不理事,他才想趁机捞一笔,好做为东方大业的起动资金。如果只靠着堂里的那么一点产业,再过十年,也攒不下多少钱。
郑东端起案上茶碗喝了一口,眉头轻皱,看了一眼茶水,就将杯子放下。忽道:“传徐管家进来。”
徐管家本来就在院外,听到传他,一会就到了跟前。
郑东吩咐道:“今日奉茶那人,罚一月月钱,撵出去。”
那个丫环吓得面无人色,慌忙跪下,还不知自已犯了什么错。王宇却道:“算了,她多半只是忘了。”
郑东正色道:“王香主是府内上宾,如此怠慢,谁教你们的规矩!?”
东方两人虽不喜下人常在屋内走动,端茶换水这种日常事,还是下人在做的,王宇来了一上午,手边一杯冷茶,放了许久未曾动过。郑东喝了一口茶,便发现王宇被怠慢了。
郑东让管事通传全府,再有犯同样错者,同样不留,全撵出去。府内上下头一次见郑东发火,都战战兢兢,不敢应声,他们本以为郑东是个没脾气的小少年,近来稍有懈怠,没想到他生气了真的会把人赶出府。
王宇道:“对我倒是没关系,贵客来了,就不能这样了。”
郑东点头道:“正是这么想的,东方事忙,不能面面俱到,有何不周到的地方,你们无需担待,对我明言就是。”
王宇开玩笑道:“你俩哪里像上司和下属,听这话,更像是他贤内助。”
郑东瞬间卡壳,耳根微红了一下。
两人又叙了会话,王宇就匆匆告辞回去布属人手。
东方回府刚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入厅内,挤着位置坐到郑东手边。调侃道:“你说了什么将王宇刺激成那样,急匆匆坡度了,在院处时差点拌倒。”
郑东莞尔:“没什么,某人的暴力之魂给被燃了吧。”
东方一头雾水,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他也不在意,郑东办事,他一向放心,软玉温香在怀,他也无心想别的事,手抚到郑东的腰上,刚想吃点豆腐。徐管家的声音想起:“秉堂主,总管大人,林英求见。”
郑东:“请进来!”侧头横了东方一眼,东方面露委屈地把手放开,见郑东还盯着自已,只得起身,走到离他稍远的沙发处,寻个位置做下。
林英走进来,见总管坐在主案后,堂主却在休闲的沙发上窝着,微愣了下,向两人见礼后,直接走到郑东下手,听候指示。他熟练的动作已不是第一次无视堂主。
郑东的嘴角好心情的勾起,下巴一点,示意林英坐下。东方的一点不满在见东好看的笑纹后,自动烟消云散了。郑东咳了一声,表示要说正事了,林英正襟危坐,东方还是窝在沙发上装委屈,其实他的耳朵伸得老长。
郑东:“去年的苏锦供不应求,今年有越演越烈的架式。所以苏州分堂调些人手出来,雇佣零散的机工,大概200人足够了,找个场地做棉纺和丝纺,产品务必要做得精美结实,方便我们打开市场。给你三个月时间。”
林英表示没问题。
忽想起一事,问道:“关于属下辖地的赌场,不知总管有什么指示?”
郑东微愣,“赌场?”他压根忘了还有这东西,直截了当:“找你堂主,我对此一翘不通!”他经手的一向是白道经营,至于什么黑的灰的,还没接触过。他知道东方手里有大批武装势力,只是不知具体干什么的,东方可能怕他担心,也从不提起。
林英也愣了,总管对手下各处都做出了大步骤的调整,只差赌场这最后一块了,他以为也必有什么大动作,没想到得到如此答案。求救地看向东方。堂主鸟都没鸟他,而是一直目光灸热地盯着总管。林英直觉自已的智商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
郑东忽道:“东方,你各处都安插了眼线吧?”
东方见郑东终于想到他了,欢乐地点点头,那殷勤讨好的神色,让林英以为他已老眼昏花地误以为,堂主身后拖了条大尾巴在晃荡。
郑东道:“那你们有一套处理和核实消息的方法吧?”
东方无辜地耸肩:“……”
郑东诧异了“没有?”
郑东抚额,对着林英说:“你先回去督办苏锦吧!其余的交给我们。”
林英领命出去,他觉得总管虽然说交给他们,他还是有种错觉,也许最后事情都是会堆到总管头上。
林英走后,两人对怎么完善和改进情报系统作了持久的讨论,当然,大部分是郑东说,东方在听。同时,也将名下的酒楼妓院等人流量大,鱼龙混杂的地方,作了大量安插。
所有日月神教的教众上岗前,都得经过收集和整理信息的培训。事实也证明,从此后东方得到的讯息,已不逊色于总在街头巷子尾溜达的丐帮。
郑东和东方心意相通,东方虽然从没说过他的鸿途野心,郑东也知道他决不会满足于只做一方教派的小小堂主,日后必会有一番动作。做什么事情钱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郑东大肆捡财,想尽各种方式,都只为东方积累足够的资金,让他放手去做自已想做的事情。至于他是想开山立派,还是推翻这个教主单干,郑东都会站在东方这边。他没有任何叛教压力束缚。今生他在乎的人只有他爹和东方,只要这两个平安快乐,他就能满足了。
第32章
俗话说,春困秋乏冬打盹,这时节天亮晚,再加上屋子里舒服暖气,郑东常醒来以后,也是有一阵子是迷迷糊糊,懒懒地睁眼,睡在他身旁的人已不见踪影。被窝里还有东方留下的余温。郑东用脸颊蹭蹭羽被,还不太想起来。炭火将室内烘得暖暖的,不太新鲜的空气,让他更昏昏欲睡。勉强眯着眼睛,掀开窗屉,往外一看,着实惊了一下。昨天还疏影横斜的树枝上挂满了一串串晶莹白雪,地上,房屋上,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院子里两个小厮正在扫出一条小道供人通行,可能是顾忌着郑东还在睡,动作轻得很。
郑东已完全没了睡意,心情大好,唤人进来,洗漱已毕。问丫环:“东方呢?”
“堂主还在后园练剑,说公子起床后可去寻他,堂主在溢翠亭等您。”丫环毕恭毕敬地回答。
上次总管发作下人后,府内下人着实紧张不已,在她看来完全没必要。她在身边侍候久了自然知道,总管是很好相处的主子。气质玉树林风,对人彬彬有礼,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也没高人一等的感觉,仿佛众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不同只在于各司其职,只要做好本分,有时还会收获总管不经意间地说一句谢谢,让侍候他的人着实感动,其他下人则眼红不已。
郑东里面只穿一件乳色哆罗呢小袄,束了腰,蹬上厚厚的百毡云纹靴子,再披上火红色狐皮披风,更映衬得他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当真俊俏极了。
披风是刚入冬时就准备好的,和冬衣一起。还有一件白貂的披风,一件乌云豹的氅衣。他的喜好也随着两人接触越久,越向东方偏移。最喜欢这件火红的,所用的皮子都是东方亲手所猎,且不说火狐狸天性狡黠难以捕捉,单就东方这份心意,就足以让郑东爱不释手。
这还是郑东第一次穿,自已从铜镜里虽只能看个大概,也足够他惊艳了一下。侍候他穿衣的侍女已两眼放光,瞬也不瞬地盯着郑东看,郑东假咳了一声,女孩才回过神来,忙把他的衣带系好。
郑东出了门直向后园的梅园走去,脚下踩着薄雪,就算下人们不停的打扫,也挡不住天上搓绵扯絮般地下着。一路上遇到的人纷纷行礼,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郑东也不以为意,闲庭慢步地走着。他最喜欢鞋子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随着一步步踏出,响起的有规则的旋律,像是最朴实悠远的乡音,让他这个没有家的孩子每次听到也能泛起淡淡乡愁……越走越辟静,最后连扫出的小径也没有了,郑东一步一个深脚窝。
说是后园,其实东方宅占地广大,后园将整个山头都包在内。山麓上稀稀拉拉地种了几株梅花。东方晨起习武时怕扰了郑东休息,多半会选在离家挺远的梅林里。郑东顺着山脚刚转过去,已闻得一股寒香拂鼻.回头一看,有一片红梅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开得分外显得精神。郑东立住,只觉心弦‘啵’的一声轻响。不是被雪压梅枝的触动,而是在林间空地上执剑挥洒的青衣男子,发色如墨,一点如漆。正是他家俊美无筹的东方哥哥啊!
他爱极了他舞剑的样子,招招凌厉,精妙无双,郑东当日与林英一战获胜,已公认的笈身日月神教顶极高手行列,以他的眼力只来得起看清东方出招的方向,如果在迎面对招的话,他不保证来得及想用什么应对招数,到时准定手忙脚乱,狼狈不已。他知道东方的武功又有大进益了。
想到爱人如此优秀不禁为他骄傲,想到自已能将如此优秀的男人早早的收入家中,又有些莫名的得意。脸上的露出几分喜意。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天竟然放睛了,冬日的阳光洒落下来,细细碎碎地映亮他乌黑的长发,火红的披风,象牙白色的脸颊,以及唇边灿烂的笑花。
空气中只有东方挥剑时产生的利剑破空之声,在这些清和的声音中,红色的梅花瓣划过碧蓝如洗的天空,打着旋儿在天地间随风起舞。有那么几瓣飘散下来,轻灵优雅地落在郑东肩上。郑东偏过头去,却有人比他先伸出了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
略显粗糙的指尖在空气中划出漂亮的弧度,红色的花瓣飘飘悠悠,从郑东肩头滑落。少年抬起脸,慢慢对上东方带着纯净笑意的眼眸。
“怎么在这里吹风?”东方弯了弯嘴角,抬手给他裹好斗蓬,“也不多加件衣服。”运动后有些温热的大手将郑东冰凉的爪子包住,拉着他向亭子方向走了过去。亭内已生着炭火,温暖极了,虽比不上室内,也能让人舒服地闲坐着,尽情地看一看这冬日里的琼枝玉树。亭子建在高处,正好能俯视整个梅园里红白相间的冰寒美景。
小炉上搁着的茶壶咕噜噜地冒着泡,郑东皱着鼻子嗅嗅,诧异道:“煮着的是酒吗?”从架子上拿过温热的手巾递给东方,东方笑着接过,口里答道:“没错,冬日里喝点酒能暖身子,即已经十四岁了,我也不拘着你,但是可别成个小酒鬼!”
郑东挪开他放在自已头上的手,最恨东方总当他是孩子。扬起下巴挑畔:“十四岁,还能干很多事情,你能样样管着我不成?”
东方菀尔,难得见小亭孩子气的样子,好笑地摆摆手,颇有几分认真地说:“急什么?我什么时候真管着你了,不过是希望你快点长大!”
被他深邃的墨瞳里翻腾的情愫窘得红了脸,别开不看他,口不对心地小声嘀咕:“谁急了?!”他是真有些急了,东方这么久以来,一直没和他做到最后,憋坏了身体最小,……是大!
东方惯好视觉享受,府内侍候的人,上到管事,下到小厮丫头,个个都容貌秀美。万一,哪天被自己勾起了性致,再被哪个美人一勾引,让东方有了外心。他哭都没处哭去。
郑东少年深深地意识到了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法子,解了眼前的困局。最大的障碍就是东方认定他年幼,怕伤了他的身,才一直不作进一步动作,自已也没反对,东方就单方面以为两人达成了约定。郑东脸上泛起别有深意的笑容,执壶注满了两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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