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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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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的戎服,脚下战靴,腰胯一方鞘军刀。吴友兰身材矮胖,挺着大肚子,眼睛眯成一条缝。

    听宋骁飞说完,王守坚面露难色,推辞道:“朝廷有规定,地方武官要调动兵勇,需要向总督大人报告,送信的官差一去一回,快的话三五天,慢的话十来天时间,你回去等我消息!”

    宋骁飞说:“大人今夜要是不发兵相救,我的家人出事,我定将告到朝廷,追究你的渎职之罪!”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敢恐吓本官!”王守坚怒了,叫两兵勇将宋骁飞拿下,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宋骁飞一看王守坚不讲道理,便迅速反击,将两位兵勇打倒,撤身外逃。王守坚拔出军刀,正要追出去,吴友兰叫住了他,说有要事商议。

    在客栈中,袁保中听完了宋骁飞的陈述,叹了一口气说,“这结果在我的意料中。王守坚找借口拖延着不出兵相救,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

    这时,秋伊披着头发,推门进来,给袁保中送药。宋骁飞见秋伊的身形跟苏云差不多,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半夜三更,明月渐渐东移,夜凉如水。袁寨内的苏雨躺在床上,心里挂念着姐姐。以前每次睡觉,都是姐姐哄着自己,有时还给自己讲父亲英勇善战的故事。此刻,她一个人睡不着,窗外一片寂静,她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妹妹,妹妹。”

    苏雨恍恍惚惚中,听到屋外姐姐的呼唤声。她穿好衣服开门循声而去,那声音竟然来自寨外。她到炮楼上一看,她的姐姐“苏云”正在寨门外,披头散发骑在马上,胯下正是苏云的那匹白色骏马。

    苏雨见姐姐身穿黑色的短褂,像刚从城里逃出来的,赶忙打开寨门,骑马相迎,待到她走近,“苏云”的马却突然撒腿跑开了。苏雨骑一匹黑马去追,不一会,不知不觉已跑出二三里地,进入了一片小树林。

    这时,一只乌鸦“哇呀”叫着从苏雨的头顶飞过,她胯下的黑马也突然仰头长嘶,声音悲戚。原来,山路上有一根黑色的绊马绳。马失前蹄,苏雨赶紧跳下马来,摔了一跤。

    “你现在可以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宋骁飞从小树林里突然跳出,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黑衣人,举着松油火把。

    原来,在寨前看到苏雨目睹姐姐受伤时脸上痛苦的表情,宋骁飞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就让秋伊打扮成苏云的样子,假装逃回山寨,引诱苏雨出寨擒之。

    “卑鄙!!”苏雨思姐心切,上当了,想跑回去已经来不及,从腰间拿出两只飞镖,一甩手,“嗖嗖”两声,宋骁飞身后两个黑衣兄弟中镖倒地。

    宋骁飞没想到这妹妹跟姐姐一样勇猛彪悍,亲自去战苏雨。两个人打了几个回合,宋骁飞抱着苏雨滚下一个长坡,两人抱着,翻来覆去,最后,宋骁飞把苏雨压在了身下。

    这时,袁寨的十来个家丁举着松油火把找来了,宋骁飞放开苏云,四五个家丁一齐动手将她制服,绑回了项城客栈。

    袁保中见宋骁飞擒了苏雨,大喜过望,拍手直呼“柳暗花明”!以他过去剿匪的经验,苏天福的两个女儿被擒,寨里的捻贼群龙无首,晓以利诱,定会投降。
第五章 收降捻军
    第二天,袁寨的公鸡刚一打鸣,东方见白,袁保中就把苏雨绑到袁寨正门的炮楼前喊话:“我已擒获你们的首领,你们快出城投降,我还可向官府说情,饶你们不死!否则,我先把她们斩首,提头来见!”

    不一会,袁寨正门的炮楼上果然树起一面白旗,幡布在风中晃动,沉重的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袁保中以为寨里的捻贼放弃了抵抗,骑马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带人进寨收降。

    刚走到离寨门半里地的护城河边,“轰隆轰隆”,袁保中身边响起几声惊雷的炮响,尘土飞扬,火。药刺鼻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袁保中一时大意,猝不及防,被炮弹震晕,跌下马。旁边的宋骁飞赶忙带人冲上前,扶起袁保中,袁保中面色惨白,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原来,王庭栎昨晚听苏雨要拿郭老太太换苏云,便连夜和自己的心腹商议,想废掉苏雨的副舵主,带领捻军突围,没想到下半夜苏雨就被抓了,他便暂时接管了袁寨里的捻军。见袁保中来挑衅,王庭栎假意和谈,却暗自指挥开炮。

    王庭栎站在炮楼上,看到袁保中落马,以为他已经被炸死,不禁拍手叫好,带了寨里的一帮捻军冲杀出来,想强行突围,但不久,就被外面一千多个全副武装的乡勇击退,双方各有死伤,袁寨护城河的河水都被殷红的鲜血染红。

    见硬闯突围不行,王庭栎派人把袁家七十多口都押到正门炮楼上,放出狠话,“今日午时三刻之前,如果袁寨的包围还不解除,就把袁家人质都满门抄斩!”

    之所以选在午时三刻,是因为王庭桢全家二十几口,也是在十五年前的午时三刻被朝廷的刽子手斩首。

    听王庭栎说午时三刻要将袁家满门抄斩,宋骁飞急忙赶到了袁寨前线,面对护城河、六座炮楼保卫的袁寨,他也手足无措:晚上偷袭都难以成功,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红衣大炮,更没办法轻易攻进去。

    宋骁飞正搔首挠头干着急,一队清军人马朝袁寨开来,大概一千多人,为首的武官胯下一匹枣红的高头大马,身披虎贲战甲,手拿战刀,正是宣慰使司佥事王守坚。十余个紧握洋枪的亲兵一路小跑,跟在王守坚的马屁股后,队伍后面还跟着四门红衣大炮。

    昨晚宋骁飞跑后,吴友兰拉住王守坚,劝道:“王大人,见死不救是下下之策,袁家毕竟是项城的名门望族,尤其是郭老太太德高望重,二品诰命夫人,在咸丰和同治两朝,皇帝曾经四次给她赏赐御书匾额、紫檀、玉如意,还赐寿一次,万一朝廷知道了你剿匪不力而导致她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王守坚赶到袁寨,一拍大腿,下令兵勇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各架起一门红衣大炮,准备强攻袁寨。

    宋骁飞急忙带了一百多个乡勇走上前,挡住红衣大炮的炮口,阻止强攻:“王大人,袁家一家老小七十余口都在炮楼上,现在不能强攻。”

    “让开!本官杀贼无数,顶戴花翎都是鲜血染红,岂需你这黄毛小儿教我如何剿贼?”

    宋骁飞说:“你要强攻,今天除非先把我们给杀了!”

    “你以为我不敢?”王守坚拔出军刀,就要砍人。

    吴有兰走上前拦住王守坚,问宋骁飞,“你有什么主意?难道真解除包围,放贼人走?”

    王守坚冷笑道:“这绝无可能!朝廷怪罪下来,我担当不起。”

    “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我搞不定,任凭大人行动。”宋骁飞考虑了一会,对王守坚说:“现在王大人只需安排红衣大炮佯攻,也可以放一两炮让贼军见识一下红衣大炮的威力,但不要强攻,以免伤及无辜。而且,一旦贼人投降,请大人饶恕他们的性命。”

    吴友兰给王守坚使了一个眼色,王守坚拍着胸脯保证如果捻军投降,就不杀他们。

    于是,宋骁飞带着苏雨,快马加鞭,赶回项城客栈,把苏雨带到苏云休息的房内,替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

    苏雨看着躺在床上的姐姐,头上还盖着湿热的白毛巾,身上一床绣花锦被。苏云还昏迷着,苏雨哭着扑到她身上,“姐姐,你快醒醒。”

    “姑娘,别担心,你姐姐我请大夫看过了,并无什么大碍,休息一两天就会好了。”宋骁飞上前说道,“请先听我一言。”

    “要杀要剐,请听尊便。”苏雨头也不回答道,但语气缓和了不少。她没想到姐姐不仅没受到虐待,还得到医治,心里得到少许安慰。

    “我想求苏姑娘一件事。”宋骁飞说:“劝降寨内的兄弟。我知道他们都是吃不饱饭的农民,他们最可怜也最能忍受贫苦,要不是山穷水尽,绝对不会造反!”

    当时的官府和老百姓都把捻军当成烧杀掳掠的土匪,听宋骁飞的语气向着捻军,苏雨心里好受了一些,但还是摇摇头说:“这不可能!”

    “为什么?”

    “即便我真要去劝降,他们不一定听我的话,平日都是姐姐训练他们。”

    “现在形势危如累卵,已由不得你我。我可以带你去袁寨看看,四门红衣大炮已经把袁寨团团包围,只要王守坚一声令下,转眼间你们那些兄弟就会被炸得灰飞烟灭。你又何必让忠于你父亲的勇士白白牺牲呢?王庭栎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你姐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害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宋骁飞说。

    苏雨本性善良,想起王庭栎提议把袁家全部灭口,她当时就觉得这么做丧心病狂。加上家人出事时,苏雨年纪较小,记忆和仇恨没那么深,捻军里有对她们姐妹如亲人的龙二叔,她也想给他们一条活路,内心动摇了!

    两人来到袁寨前,刚好王守坚等得不耐烦了,下令开了两炮。顿时,袁寨西北两座炮楼黑烟滚滚,楼上十来个捻军血肉横飞,剩余的捻军很多被吓得肝颤,像见了猫的老鼠往寨里窜,慌乱中撞倒了同伴就手脚并用爬着逃。

    宋骁飞趁机劝苏雨:“苏姑娘,我理解你们姐妹报仇心切。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兄弟,像被你姐姐和你杀死的袁家家丁,他们也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相信你们寨内的那些兄弟,他们很多也有儿有女,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忍心他们的家人和你一样,在痛苦和仇恨中度日?”

    宋骁飞的话入情入理,触动了苏雨的心弦,她本来自己也没什么注意,便问宋骁飞:“如果寨内那些兄弟投降,你能保证他们活命么?”

    “如果他们放下武器投降,我担保他们可以自愿回家种田,也可以在接受朝廷的招抚,你们姐妹也可以安全离开项城!”

    半个时辰后,苏雨决定给捻军留一条活路,她和宋骁飞骑马来到寨前劝降,袁寨上的捻军听了苏雨的话,很受感动,又害怕朝廷红衣大炮的威力,纷纷放下武器。王庭栎气急败坏,下令他们对着宋骁飞和苏雨开炮,炮楼没人再听他的话。他拿起一根松油火把,准备亲自点土炮的导火索,忠于苏天福的家仆龙二叔抽出锋利的刀子,趁他不注意,从后面一刀砍向他细长的脖子,人头落地,滚出好几米远!

    龙二叔抓起王庭栎的辫子,提着他的人头,带领捻兵在炮楼上举起白旗投降,一场人质危机烟消云散。

    静谧的恒河边,太阳渐渐西斜,天空飘过一片灿烂的晴霞,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河边的芦苇开花了,白色绒花迎风胜雪,苏云和苏雨经历了生死别离,再次相见,紧紧抱在了一起,相拥而泣,哭得像小女孩。
第六章 祸兮福依
    宋骁飞再次回到袁寨,天色已晚,那道两人多高的石墙漆黑一团。刚进寨门,就听到寨里传来一阵呜咽的哭声,透着悲凉和沧桑。

    走到里屋的大堂,郭老太太头戴白纱,手里一串核桃木佛珠,不停数着,面色看起来十分悲伤。她闭目而坐,满是皱纹的眼角似有一些淡淡的泪痕。袁家几十口人都在大堂,几个年轻的后生披麻戴孝,跪在地上。

    宋骁飞一看,跪地的后生中就有袁世昌,他的头贴着地面,“咚咚”不停地磕头。大堂已布置了灵堂,中间摆放了袁保中的牌位,灵前的桌子上摆着供品、香炉、蜡台和长明灯。宋骁飞心里一惊,不祥的预感被证实了:“袁保中伤重去世!”

    秋伊见宋骁飞回来,给他送来孝服,帮他穿上。宋骁飞低头跪在袁世昌的旁边,一言不发。

    白发人送黑发人,郭老太太一改往日的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之相,训斥袁世昌:“今日尔父仙逝,这场大祸,虽说是捻贼余乱,但由你而起。赌场是你该去的地方吗?平日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世昌呀,你把反贼引到家来,真是不孝。别怪我这嫡母不袒护你,按规矩,你们要被逐出家门。”袁世敦的生母刘氏发话了,她在袁保中逃走后受了些委屈,加上清朝民法多模仿明朝,根据大清律例,父亲过世,不管是妻生还是妾生,遗产平分,于是火上浇油。

    郭老太太咳嗽了几声,眼角流下泪水,往事浮现在眼前: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十几岁嫁到袁家,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经过十几年的煎熬,才苦尽甘来,二儿子袁甲三中了进士。这之后袁氏家族喜讯频传,一门两进士、两举人……咸丰和同治皇帝四次给她赏赐御书匾额、赐寿,算上旁支,袁家现在已是五世同堂,方圆百里,无人不知。这几年,几个年富力强的儿子相继病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一再重演,现在主持家政的袁保中这次又过世了,在家的其他儿子也不争气,她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十岁,身心很脆弱。

    死者为大,在大堂上,“保”字辈中的老五袁保诚、老六袁保颐、老八袁保纯也跪在地上,默默不语,脸色如槁木死灰一般,他们吸食大烟成癖,是不可救药的败家子,其他子孙有的嗜赌,有的爱嫖,有的逃学,也没几个争气的。郭老太太因为顾忌家族脸面,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都追究起来,他们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我知道,我母亲过世得早,你们从小就看不起我,在家里没人关心我,我只有到外面吃喝嫖赌才开心。不然,活着有什么意思?”袁世昌感觉自己很委屈,哭着说:“我没出息,我想过自己去死,上吊,跳河,但最后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我就是一个废物,猪狗不如,你们为什么还要找我回来?”

    “我老了,也累了,不想管家里的事了。”郭老太太望着这个自己平时最喜爱的大孙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竟然滴下两行清泪,又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对袁保纯说:“老八,你给保恒写封家书,让他尽快回家,处理家里的后事吧。”

    宋骁飞听了老太太的话,感觉特别寒心,袁世凯已经死了,看来这个表面上风风光光的土豪大家族,难逃衰败的厄运了。

    袁保恒赶回家,他倒是问起宋骁飞:“七八年不见,你比小时候瘦多了,也长高了”,宋骁飞说人难免要长大的,瘦则是两位父亲相继过世,一起回项城的母亲和家仆又都被捻贼所杀,伤心所致,这半年都瘦了四十斤,人都变鬼样了!袁保恒没多问,让他多保重身体,因为家族繁杂的事务,让袁保恒这个干练的京官也焦头烂额,袁保诚、袁保颐、袁保纯几兄弟因为抽大烟花销大,争家里的财产,吵吵嚷嚷,最后出人意料地提出分家,郭老太太从袁保中去世后就一病不起,便答应了。

    袁家人的精力主要放在争夺家产上,宋骁飞附身的二牛,家里只有一位老母,在湖边找到破衣服和老水牛,以为儿子在湖里游泳淹死,不久悲恸病逝。

    宋骁飞在袁家,刻意表现得因父过世伤心,足不出房门,吃饭都让秋伊送到房里,很少开口说话,提心吊胆但有惊无险度过了在项城最后的日子。

    对宋骁飞来说,这次分家是祸兮福依。因和袁保中及袁保庆的关系,他分到了一大笔可观的遗产。而且郭老太太见宋骁飞和袁世昌走得近,怕他也学坏了,特意把他托给袁世凯的叔父袁保恒,很快由他带回北京严加看管教育,宋骁飞马上翻开了人生中崭新的一页!另外,在去京城之前,宋骁飞终于初试巫山*,破了处男之身!

    临行前一晚,一轮明月高挂夜空,想到要去京城开始新生活,宋骁飞心头思绪万千,点灯起身,独坐窗前,翻看了一下书桌上的书,有《周礼》《易经》《论语》《孙子兵法》,还有一本《禁瓶梅》,未删节插图版。

    看完《禁瓶梅》,宋骁飞内心的骚动涌上喉咙,化作口水。他的“小和尚”傲然挺立,硬生生将裤子顶起。宋骁飞解开裤带,准备和前世一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阵凉风拂过窗棂,房门“吱呀”一声敞开了,秋伊推门而入,她笑道:“少爷,你还没睡呢?”

    秋伊以为少爷会主动带自己去京城,没想到宋骁飞一直没有开口,她那晚在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见宋骁飞的房间半夜还亮着灯,便赶来问他。

    宋骁飞的裤子刚脱到一半,秋伊就进来了,场面相当尴尬。

    秋伊见宋骁飞脱了裤子,关好门,笑容可掬地走到宋骁飞的面前,伸出一双滑脂般的玉手,顺着宋骁飞的脸一直往下摸,直摸到他那“透明的红萝卜”,抓在手里把玩。

    宋骁飞的“红萝卜”被秋伊的纤纤玉指弄得傲然挺立,便问:“你要干吗?”

    秋伊误以为宋骁飞是问她要不要干那种事,于是红着脸嗔道:“少爷,你好坏,我想要……”

    宋骁飞一听,懵了,“想要什么?”

    秋伊羞答答地为解了自己的薄衫,目送秋波,娇嗔道:“你说呢!”

    秋伊脱到最后只留一个红色兜肚,少女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宋骁飞眼前。宋骁飞完全没有男女房事的经验,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身体,喉头发干,耳际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混饨,他呆呆望着秋伊湿润的双唇,不知道干什么。

    秋伊见宋骁飞呆呆盯着自己,问:“少爷,我好看吗?”

    “好看。”宋骁飞吞了吞口水。

    “你哄我?人家都说我脚大,将来嫁不出去呢。”

    “脚大些好,走路稳当。”宋骁飞说:“将来没人要,我要了。”

    “少爷这话,我听着舒服,我也让少爷舒服舒服。”秋伊一低头,雀舌埋到宋骁飞的股间,吞吞吐吐,直教宋骁飞汁液四溢。

    宋骁飞这才开始进入角色,扯掉秋伊身上的绣花红肚兜,抚摸了一阵秋伊丰满柔软的身体,浑身燥热,在秋伊柔软的酥胸和身体上留下千百个湿吻,秋伊嘴里哼哼唧唧回应。

    两人荷尔蒙爆发,眼看*,就要烧得噼里啪啦,关键时刻,宋骁飞却又没经验,犯了糊涂,把秋伊的两腿都快被他掰成“一”字,磨蹭了半天,还是进不去。秋伊心急了,反客为主,把宋骁飞压在身下,双腿缠紧宋骁飞的身体,婉转求欢,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叫声,两人渐渐进入佳境,被单上落红点点。

    秋伊那晚的表现和白天温婉的丫头判若两人,宋骁飞没想明白,秋伊今晚为何如此狂野,差一点就吃了自己!那一晚,十五岁的秋伊是一匹发情的野马,把宋骁飞的身体当成了辽阔的草原,又吃又啃,还在上面“哒哒”飞驰啦。
第七章 妖孽天才
    在老北京外城西边的琉璃厂附近,有一条文化街,街上聚集着许多北京的著名老店,如荣宝斋、汲古阁,现在还古色古香。文化街旁是一条著名的官邸胡同,清代官员住房采取近似于“福利分房”的制度,原则上依照官员级别分配官邸。袁保恒时任户部左侍郎、内阁学士,从二品大员,相当于现在的副部级高官,分配房屋十五间,是那种三进的大四合院官邸。

    那日上午,一轮灰蒙蒙的太阳无精打采悬于半空,宋骁飞坐在一辆翠幄青绸车里,满头大汗。他的马车跟着叔父袁保恒的八抬大轿,进了北京城。一路上马车内很闷,加上好奇,宋骁飞忍不住偷偷掀开帘子,偷看外面的城楼和人群。虽然1860年英法联军攻入过北京,火烧圆明园,但北京毕竟是明清两代的首都,经过十余年的“同治中兴”,逐渐又繁华热闹,走卒商贩,不计其数,他们都拖着一条猪尾巴似的辫子。丝绸古玩商铺里外熙熙攘攘,不少顾客还是白皮肤、金发碧眼的老外。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到了文化街,道路旁的两排槐树开花了,一串串白色的花儿,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宋骁飞下了马车,抬头一看,袁府到了。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院外红色粉墙,青釉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大门左右各有一只高大威武的石狮,正门刷了黑漆,金兽头铜环擦得锃亮,铜环上方有繁体楷书的“袁府”两个大字,旁边悬着一块金字匾,写着“进士第”三个隶书大字,风格苍劲,自成一格。

    袁保恒把宋骁飞叫到身旁,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指着金匾上的“进士第”说,“慰亭,你看这三个字,如绝世明珠一样宝贵,是李中堂的墨宝,道光三十年我中进士,李大人给我们府上题的,还派人专程送到我们府上,祝贺我们袁家一门两进士。现在袁家后生中,数你最聪明伶俐。你来北京后,我给你请最好的师傅,你闭门好好读书,博取功名,将来要是能一门出三个进士,那可是千古佳话,光宗耀祖。”

    宋骁飞前世就深受应试教育的毒害,一听让自己闭门读书,心里有点不乐意,他知道袁保恒谙练武事,曾佐李鸿章的军幕多年,李鸿章亲自给袁府题字,也说明袁保恒跟他关系不一般,李鸿章现在任直隶总督、北洋通商大臣,有了他这样的靠山,或许自己不用在科举考试中浪费时间,何况袁世凯也考了两次科举没考上,他决定另辟途径干一番大事业,于是抓了抓后脑勺说,“叔父,小侄在南京时,父亲常教诲,盛世修文,乱世学武,所以我一直对兵法颇为钟情,应试科举,恐非我之所长。你和叔祖不也是投笔从戎,才建功立业的吗?”

    袁保恒说,我当年也是像你父亲那样想的,到了北京才知道,没有功名会让人家处处瞧不起,按照朝廷制度,没有功名不能出阁入相,死后也得不到追封,难以光宗耀祖。更何况现在长毛、捻贼已平,天下大定,你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博取功名吧。

    袁保恒用重金同时为宋骁飞聘请了三个家庭教师,一个是讲解诗词歌赋的周文溥,另一个是教习书法的张星炳,第三位是传授八股制艺的谢廷萱,三人都是当时有名的大儒,专门为官府子弟授课的。

    袁保恒命人在宋骁飞的书房大门上贴了“闲人免进”封条,特意把弟弟袁保龄也安排在宋骁飞的书案旁陪读,监督他用功读书。袁保恒还让秋伊每天鸡叫第一声就叫宋骁飞起来晨读,把饭菜都送到书房,半夜才能熄灯就寝,隔三差五还要进行抽查,宋骁飞苦不堪言,他心一横,彻底发飙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天才少年!

    第四天,袁保恒刚上完朝回到家,换了一身蓝羽缎锦袍,外加青缎马褂,脚下一双乌靴,准备去书房看看宋骁飞读书读得怎么样了,周文溥、张星炳、谢廷萱三位老师就相继推门而入,都灰头土脸,面带愧色,“袁学士,你还是另请高明教导贵侄吧,鄙人才疏学浅,恐怕不能胜此重任。”

    “你们一个个才高八斗,怎么会教不了他这黄毛小子呢?是不是我侄儿顽劣,得罪了几位,我给你们赔不是,待会去好好教训他!”袁保恒一听,急忙挽留说。他还让仆人拿出这三日的薪银给三位老师。他以为是宋骁飞调皮捣蛋,少年袁世凯在恶搞老师方面是有前科的,袁保庆当年在济南任知府时,携带家眷到任,聘请了一位叫王志清的举人担任袁世凯的启蒙老师,袁世凯觉得这位迂腐先生语言无味,面目可憎。风高月黑的夜晚,他捉了萤火虫放进玻璃瓶里,埋伏在王志清下馆必经的路上,等老夫子走近,憋着嗓子弄出几声鬼叫,吓得王志清以为遇见了真鬼,大病一场,搞清楚是袁世凯的恶作剧后,王志清愤然辞馆,再也不愿教这刁顽孩童。

    三位老师连连罢手和摇头,“确实是大人的侄儿天资过人,近乎妖孽,我等老朽怕误人子弟,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然后,连银子都没拿就灰溜溜从后门走了。

    “近乎妖孽?”袁保恒不信那邪,手提戒尺,蹬蹬就闯进宋骁飞的书房,准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顽劣的侄儿。

    在教训宋骁飞之前,袁保恒决定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免得师出无名。他随手拿起一本论语,让宋骁飞背诵其中的《劝学篇》。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宋骁飞一甩辫子,摇头晃脑,竟然背得一字不差。

    袁保恒大吃一惊,不肯就此罢休,拿出老子的道德经,五千字,那时候算是长文了,宋骁飞竟然也背得一字不差。再一检查,吓了袁保恒一大跳,四书五经宋骁飞都能应对如流。他发现这个侄子不仅过目不忘,对答如流。

    原来,宋骁飞这个军校生,却特别爱好历史,在前世打下了坚实的古文基础。

    袁保恒暗自慨叹,看来那些老师不是谦虚,实在是他们没本事教他了,于是袁保恒在京城四处托朋找友,为宋骁飞寻觅更好的家庭教师。他走马灯似的一连换了七八个老师,没有一个能教得了宋骁飞的,给宋骁飞找老师渐渐成了让袁保恒头疼的事。这个难题后来被容闳给解决了。

    容闳1850年毕业后考入耶鲁学院,就是现在的耶鲁大学,是第一个到耶鲁学院读书的中国人,他返回中国,在封建守旧的官场却混不下去,尤其是受到以李鸿藻为首的“清流派”攻击,愤然到上海宝顺洋行经营丝茶生意。恭亲王奕?和李鸿章等洋务派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自强运动后,他才又得到机会为官。太平天国运动爆发以后,他同情起义的穷苦农民,因此受到朝廷守旧大臣的攻击,二品大员一贬再降,现在就剩六品虚职,只有袁保恒等几个朋友。

    那天早朝结束,容闳约好友袁保恒到家中喝酒,两人都曾在李鸿章的门下任过职,私交笃厚。酒过三巡,容闳听说袁保恒正在为宋骁飞请家庭教师的事而头疼,一拍胸脯,举荐了一人:他的宝贝女儿容蓉,年方十七,在国外生活多年,是一位留洋女留学生,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过历史学和语言学,后转往欧洲,漫游欧州大陆的名胜古迹,通晓英语、法语、德语等多国语言。
第八章 历史之问
    闷热的正午,院外槐树上的知了聒噪。宋骁飞躺着午睡,迷糊中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现代姑娘穿着白裙,明眸皓齿,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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