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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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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第十四楼,古芳龄就按电梯下行了,阮义勇很奇怪,“十五楼不去看了吗?”
古芳龄笑了笑,说,“十五楼是大老板的办公室,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
阮义勇“哦”了一声,便跟着古芳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古芳龄要离开时,说:“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下午你的助理会来见你。”
阮义勇说:“你不就是我的助手吗?我还要什么助理?”
古芳龄诡异地一笑,说:“你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助理。酒店里有一些地方,比如女士的浴室、温泉区等,男人不方便去。”
接着,古芳龄带着阮义勇去了地下的一层和二层,那里有按摩房、桑拿浴房,年轻貌美的小姐会在这里提供服务。每个按摩包间内都有进口的双人按摩冲浪浴缸,一张仅供两人入座的小沙发和一张可调控角度的按摩床,每个包间内有标准的大舞池。地下三楼是停车场。
在了解酒店布局的过程中,古芳龄很热情地跟阮义勇聊天,他告诉阮义勇,安保人员不仅要负责酒店里的日常巡逻,所有小姐的“出柜”服务,都需要派人保护,“大老板希望你能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阮义勇问道:“什么是‘出柜’服务?”
古芳龄很奇怪,问,“二公子,你真不懂?‘出柜’是青楼特殊服务的行业用语,意思就是出酒店服务。”
阮义勇想起蓝蝴蝶早上出门前打的那通电话,点点头,明白了古芳龄的意思,一般的小姐出去都会找人保护,更何况“天上人间”的美女。
阮义勇问道:“一般出柜小姐的安保怎么安排?”
古芳龄说,“天上人间”的小姐安保是跟姑娘的等级和身价挂钩的。
“什么等级?”阮义勇不解地问道。
古芳龄哈哈一笑,说,这里的学问可大了。“天上人间”的姑娘,按身价。也就是一晚上包夜的钱,分五个等级,一类是刚入行的女大学生、女白领、少妇。她们的身价一般都在一千元左右(相当于现在的一万元),一般派一个马仔保护。第二类是洋妞。身价一般在五千到一万之间,派两个马仔保护。第三类有名气的,“天上人间”的小姐经常会参加花魁选秀,成名后身价基本都在二万元以上。一般需要派出四个马仔保护;第四类是演艺明星身价在五万元以上,一般派六个马仔保护。
阮义勇见古芳龄不说话了,问道:“第五类呢?你刚不是说姑娘分五个等级吗?”
“第五类我也没见过,一般人也见不到她们,她们外号‘十三钗’。春雨、夏荷、秋香、冬雪、玉黛、钗宝、秀云、青花、玉妙、紫韵、君兰、金凤、墨卿,据说每一位姑娘都像仙女,精通琴棋书画,专门伺候帝国的高级官员,我也不知道她们的安保怎么安排。”
熟悉了“天上人间”的基本情况后,阮义勇有点饿了,他去饭店西餐厅吃东西,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美食,各种口味的面包,蛋糕。奶酪,酸奶,通红的培根。沙丁鱼,每一份食物都色香味俱全。但餐桌上,很多食物客人只吃了一半,就丢弃在桌上,有的一满杯酸奶只喝了一口。
阮义勇心想,这世界真他妈的不公平,社会多**,有多少穷人家的孩子上不起学,这些有钱人。不仅变着花样玩各种女人,还暴殄天物。浪费这么多美食。但又能怎样呢?这样的世道,就是太平盛世呀!他拿着一个白色瓷盘。夹了很多芝士奶油蛋糕,培根,拿了两个酸奶,吃得肚子圆圆的,才走出餐厅,回到十四楼的办公室。
昨晚“操”劳过度,阮义勇坐在黑色的转椅上,有点困了,他把脚翘到了桌上,闭上眼睛,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童年,圆脸,大眼睛,他走进了一间四合院,院子中间有一口圆井,上面有一木盖遮住了井口。水井旁有一棵老桂花树,桂花开了,香气扑鼻。他的父亲阮忠枢走过来,亲切抚摸着他的头,说:“孩子,父亲错了,你说的金钱和美女,和你哥说的事业和爱情没有什么区别,事业不就是为了赚钱吗?爱情不就是美女吗?整个世界,就是一场交易呀!”
这时,外面一位长发飘飘的女生敲门进来了,她戴着黑框的眼镜,穿着素雅的白裙,身材凸凹有致,一副大学生的打扮,见到阮义勇,脸上露出甜美的酒窝。
“原来是你?”女生惊叫道。
她的声音很熟悉,阮义勇抬头一看,也很惊喜,原来竟然是蓝蝴蝶!
“你当我的助理?你戴了眼镜,我差点没认出来。”阮义勇惊讶问。
“嗯,我跟你说过我是兼职的大学生。古芳龄大哥是我的老乡。我早上跟他说,我不愿意再出柜了,他说帮我换个位置。但没想到是给你做助理。”蓝蝴蝶想起在床上和阮义勇翻云覆雨的情景,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哦。”阮义勇这才想起为什么古芳龄提到他的漂亮女助理时笑得很诡异,原来他是假公济私!阮义勇问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蓝蝴蝶说:“陆小柔。还有,其实,我不是因为爱慕虚荣才来天上人间。”
蓝蝴蝶主动和阮义勇谈起自己为什么到“天上人间”来兼职:蓝蝴蝶的父亲是东北那边的煤矿工人,每次一下井,就是半个月。她的父亲,虽然给不了她太多的物质,但给了她全部的爱。父亲虽然只是个普通工人,平日里的话不多,但在蓝蝴蝶的心里,父亲就是一棵大树,是一座大山,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取代他的位置。小时候,她总是骑在父亲宽阔的肩头,看落日、逛公园、玩游戏……家里虽然不富裕,但父亲宁愿自己辛苦一些,也从不让她缺衣少食,别的女孩子有的东西,她父亲省吃俭用给她买。备战高考期间她生病了,父亲连夜赶去二十四小时照顾。尽管当时,她的父亲因长年在煤矿下工作,查出了矽肺病,那是一种煤矿工人常见的职业慢性病,经常干咳,呼吸衰退,严重的话随时致死。因为怕影响蓝蝴蝶高考,父亲隐瞒了病情。高考结束后,父亲病倒住院了。蓝蝴蝶父亲治病需要几万元的医疗费,她家没有什么有钱的亲戚,借钱不现实,蓝蝴蝶曾把美术大学录取通知书偷偷藏起来,父亲坚决让她读书。否则,马上离开医院,那意味着等死。于是,蓝蝴蝶到了大学,四处兼职,可是和医药费相比。杯水车薪。她的男朋友是她的高中同学,家里也没钱,前几天她父亲肺部大出血,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她才瞒着男朋友出来做的。
“啊?你有男朋友?”阮义勇说,有点失望。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蓝蝴蝶是女大学生了,有男朋友也很正常,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
蓝蝴蝶点点头,说,“那次跟你做,是我第一次跟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床。”
“哦,是吗?难怪你跟我你为弟弟生病出来做事那么逼真,我也被骗了。”蓝蝴蝶的话真真假假,阮义勇不太相信蓝蝴蝶的话,他心里想:“是不是越漂亮的女生越会骗人呢?而且,和男朋友以外的第一个男人做,这又算什么呢?”
蓝蝴蝶有点委屈,语气略带伤感地说:“这时候,我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才好。为了和这怪物一样的世界搏斗,我也快变成怪物了!”
“这世界,怎么会按照你的想法而存在呢?”阮义勇说:“你什么都不用说,先出去吧,我再休息一会,昨晚没睡好。你放心,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低看你一眼的。”
“好的,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会帮你整理文件和办公室。”蓝蝴蝶低下头,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阮义勇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若无其事,陆小柔一声不吭回到外面的隔间,收拾东西去了。(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两个女人
ps:今天是个好日子,纪念
下班的时间到了,古芳龄来找阮义勇,问道:“二公子,大家都是兄弟,今晚我请客,找两个漂亮姑娘陪你。”
阮义勇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八点了,说:“晚上九点我还有事,不能奉陪。”
古芳龄热脸贴了冷屁股,有点不爽,问道:“有什么事非得今晚干呢?”
阮义勇说:“这个是我哥交代的任务,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阮义勇接到的任务,是去香山别墅监视他哥哥的情人。
下了班,他锁好办公室的门,开着汽车出去吃了点东西,然后把油门踩到底,狂飙车回别墅,车轮跟地面摩擦产生刺耳的噪音,车后扬起一阵厚厚的尘土。
到了香山脚下。那里有十八栋独立的两层小别墅,依香山而建,阮义勇住的那栋别墅,在半山腰上,左下方就是他哥哥阮义强情人的别墅。
当晚,一轮明月当空,他把车停在别墅前的一棵老银杏树下,冷静地拿出哥哥给的黑白照片,熄了火,关上车灯,拿出一架双筒望远镜,观察下方的动静。阮义勇停车的位置地势比较高,树又多,刚好可以清晰地俯视女孩的别墅区,又不易被她发现。
快九点时,一辆黑色老爷车在他哥哥情人的别墅前停了下来,车门被推开了,走下来一位穿灰色长风衣的女孩,个子高挑,戴一副棕色太阳镜。
阮义勇一看,她正是照片上的女孩子,但穿衣打扮比照片里时尚,更加妩媚动人。她的名字跟她的人一样美——白灵儿。
刚开始。阮义勇以为白灵儿要走进别墅,但白灵儿只是在车附近来来回回走动。不一会,车内竟然走下一个高瘦的男人。白色休闲服装,看起来年轻。阳光帅气,不像是司机。
两人有说有笑,向别墅走去。阮义勇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大眼睛,他正想推开车门,冲下去看看,但转念一想,万一他们是正当的关系。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他正犹豫,白灵儿和年轻男子走到了别墅门口,拿出钥匙,一个人进了别墅。
年轻男子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回到车上,像等待着什么。过了十分钟左右,别墅里客厅和楼上的灯都亮了,传出一阵钢琴声,如泣如诉。阮义勇虽然听不懂,但也被钢琴舒缓的旋律感染。他想,难怪哥哥的办公室里也会有钢琴,原来白灵儿会弹钢琴。爱屋及乌。
钢琴曲结束后,年轻男子开车离开。阮义勇的任务是监视白灵儿,并没有追出去,只是记住了车牌号和年轻男子的脸。那晚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十一点左右,白灵儿别墅里的灯都熄了,一片漆黑,阮义勇放下望远镜。回自己的别墅睡了。
阮义勇的别墅是一栋红色的旧房子,主人看起来刚搬走。里面的家电齐全,客厅里还有没喝完的鲜牛奶。他一个人上二楼的卧室。拉开窗帘,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对自己现在的生活,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
第二天上午,阮义勇开车第一次去好朋友陆天一家里,他们是高中同学,关系好得同穿过一条裤子。
陆天一家租住在棚户区,一条小胡同里的平房。胡同口聚集了一些小摊小贩的推车,卖烤玉米的,烤地瓜的,炒粉炒面的,炉子上的食物嗞嗞冒着热气。阮义勇把车停在了胡同外,徒步往前走,熟悉的一片平房,屋檐下都摆着旧的灰色陶瓷尿罐,一股恶心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快到家门口时,迎面碰到一位大爷,穿一身花棉袄,提一个鸟笼子出来遛八哥。
“你找谁?”陆天一不在家,见到阮义勇,陆天一的姐姐陆玲玉开了门,惊讶问道。
“我是天一的同学。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阮义勇的眼光在陆玲玉身上停留了大约一分钟,回答说。
阮义勇见到陆玲玉,感觉很面熟。仔细看了一会,阮义勇想起来了,还真是有缘,竟然是她!
头天晚上快八点了,他开车回别墅的路上,开到离天上人间不远处的景山公园,阮义勇突然想尿尿了,路边没有公共厕所,他在公园侧门停了车,走向景山公园红色的墙壁。
见四下无人,阮义勇解开裤子“尿红墙”。忽然,他听到墙的另一面有女生喊救命,他一紧张,尿不出来了。番强过去一看,一男一女在旁边的草地上滚来滚去。
刚开始阮义勇还以为是哪一对情侣耐不住寂寞,光天化月之下在公园打野战,但走近一看,明显有点不对劲:一位中年男人趴在一个女孩身上,像一条野狗一样动作粗暴。
尽管那中年男子身上喷了香水,但还是隐约能闻到一股人渣味。旁边还站着四个壮汉,窃窃私语:“大哥,这妞真漂亮,你快点上,兄弟们还等着呢。”
那女生躺在地上,外套已被脱掉,眼中含泪,好像已放弃了无用的挣扎。那女生正是陆玲玉。
那晚,她的男朋友心血来潮,硬拉着她去公园里没人的地方亲热,结果遇到了五个流氓,为首的流氓外号“钢炮”,是个光头大叔,见到陆玲玉,眼睛都直了,掏出一把匕首就上去劫色。
陆玲玉身高一米八二的男友一看到钢炮手上的刀子,大叫一声“我去找警察”,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可怜的陆玲玉就落入了钢炮的魔爪,很快被扑倒,脱掉羽绒服。
阮义勇尿完后,走了过去,钢炮很不情愿地起身,提起已经脱掉一半的裤子,掏出一把匕首,朝阮义勇晃了晃:“看什么看,别多管闲事!没见过没穿衣服的女孩?”
“钢炮”手中的匕首在月色中寒光四射。站在旁边的四个壮汉也摩拳擦掌,向阮义勇靠拢。阮义勇毫不畏惧,继续往前走。来到“钢炮”的面前,将刚粘着尿液的手抚摸了一下“钢炮”的光亮的秃头。
“他妈的,真是活着不耐烦了!”钢炮一挥手。身后的四个大汉迅速朝阮义勇扑去。
当第一个人冲上来的时候,阮义勇握紧了拳头。经过一秒钟的思考,还是决定不动手了——选择用脚,阮义勇身体腾空而起,将来人踢翻在地,接着,身体安稳落地,一不小心,踩在第一个人的身上。咔、咔、咔,第一个人的骨头被踩断了。
另外一人紧跟在后,根本没看清阮义勇怎么出脚的,只见同伴很有速度地冲上去,接着就听见他惨绝人寰的哀嚎。他本能想往后撤,但刚才奔跑产生了惯性,他跑到阮义勇面前,笑了笑,好像想表示自己跟前面的人不是一伙的,只是不明真相的群众。跑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而已。但他笑得太迟,阮义勇的脚又早飞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速度之快,无人能躲。只听一声巨响,第二个人的脸扭曲变形,身子飞出去了五六米远,非弹性地撞在了公园里一棵几人合抱粗的柏树上。
另外两个人很聪明,一人勇敢冲过来,趁阮义勇不注意,从后面死死熊抱住了阮义勇,另外一人冲过来就是一刀。干净利落,刀子马上见红——但很可惜。流血的是他的队友,他出刀的速度太慢了。阮义勇先是一后脚踢,正中后抱他的人的脑门,再把他甩到了前面,于是这位可怜的混混,被自己猪一样的队友狠狠捅了一刀,瞪着大眼睛,伤不瞑目。那位猪一样的队友自己也目瞪口呆,连刀子都忘了拔,阮义勇跳起来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这一拳用力过度,被打的人当场鼻子塌了,阮义勇接着朝他的右脑门补了一记重拳,他倒地不起。
“钢炮”看到四个混混转眼间被阮义勇打得落花流水,拿着匕首就往公园侧门方向跑,可惜,侧门正在阮义勇的身后,在阮义勇看来,钢炮是拿着匕首朝自己跑来,阮义勇也跑起来,加速度几乎是钢炮的两倍,随后,腾空而起,脚尖正好到达钢炮的下颚。钢炮倒地,阮义勇把他的头往草地上踩了踩,钢炮大叫:“放脚,得罪了我,明天就让你横尸街头,有种你报上名来。”
”你听好了,我叫‘判官’。有本事去阎王殿找我吧。”阮义勇想起小时候看过的那一台戏,里面的“判官”钟馗赏善罚恶,主持人间正义,便脱口而出。
钢炮还不服,阮义勇不经意间加大踩踏的力度,钢炮的半个脸陷进了烂泥里,不能呼吸。最终,同盟会的五个流氓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黑夜中,冷风在耳旁呼啸而过。阮义勇走到那位姑娘的旁边,帮她捡起地上的羽绒服,将她扶着坐起,此刻,陆玲玉的眼神迷离,靠在阮义勇的肩头。
这时,几个身穿崭新制服的警察朝他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流氓在那,抓住他。”
阮义勇一看时间,快九点了,以免跟警察引起什么误会而耽误时间,他离开了陆玲玉,迅速番强走了。
阮义勇和陆玲玉重逢,两人话很投缘,聊了半天。后来,陆天一回来了,他们三人一起吃了晚饭。
之后,阮义勇又去监视白灵儿。那一晚,白灵儿别墅里的灯熄得特别快。阮义勇去自己别墅里洗了一个澡。他换上一件白色睡衣,刚躺倒在床上,就听到了别墅外汽车的响声,他跳下床,走到窗户边上,拉开花色窗帘,昨晚的那辆老爷车停在了白灵儿别墅的大门前。
“白灵儿真有情人?”阮义勇觉得不对劲,他换了一身灰色西装,拿起屋子里的高倍望远镜,密切注视对面的一举一动。
一位年轻的男子下了车,按了门铃,别墅里的灯又亮起来,过了一会,白灵儿穿着睡衣,出来给他开了门,还扑倒在他的怀里。然后两人一起走进别墅里。这一切被阮义勇尽收眼底,他的脑袋一下子大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不要命的男人,连哥哥的女人都敢碰。
俗话说,抓奸捉双,他迅速换好衣服,冲到了白灵儿的别墅旁。他看了看别墅的围墙,也就一人多高,便番强跳了进去。屋内一只狗汪汪叫了两声。卧室里的白灵儿听到了狗叫,站起身,问了一声:“外面是谁?”
阮义勇没有答应,他已迅速从别墅墙外的自来水管道爬上了二楼,下了楼梯,直奔白灵儿的卧室。他飞起一脚,踹开了白灵儿的卧室门,白灵儿看见阮义勇,大吃一惊,“是你?“二公子,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阮义勇的目光在屋内扫视,并没有发现瘦高个的年轻男子,他心里大为疑惑,难道自己看错了?正犹豫,从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出来一个人,正是阮义勇要找的年轻男子,他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内裤,身披浴巾,白灵儿见到他,瘫坐在床上,大叫:浩宇哥,你快跑!”
那年轻男人叫卢浩宇,他听到白灵儿的呼喊,看了一眼阮义勇,他的眼里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像是明白了什么,马上拿起挂在门后的一件黑色裤子,手忙脚乱准备穿裤子逃跑。
阮义勇很讨厌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几步跨了上去,顺手拿起地板上的落地灯,朝他的后背砸了过去。啪的一声巨响,白色荧光灯管粉碎了,卢浩宇还没来得及系好皮带,就倒在了地上。他爬起来反抗,但根本不是阮义勇的对手,阮义勇左右勾拳并用,他的嘴角很快挂了彩。阮义勇毫不费力制服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卢浩宇,用落地灯的电线把他的双手捆住。然后,他走到电话旁,正准备给哥哥打电话,白灵儿好像知道了他的意图,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下,抱着他的左脚,晃动他的身体,“不要!求求你,不要给他打电话,他会杀了我们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阮义勇看了一眼卢浩宇,他白嫩的脸上表情异常平静,好像早知道自己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他问卢浩宇,“我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你既然不怕死?刚才为什么要跑?”
卢浩宇的头被阮义勇踩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慢慢说,“我要是刚跑掉,灵儿就清白了。”
阮义勇移开了脚,说,“你们太天真了。我哥哥每天都派了得力助手监视你们,如果听到手下的汇报,你们两个就死定了。”
“如果我不在现场,死的就是通风报信的人。你哥哥已经为灵儿的清白,杀了四个手下。”卢浩宇说,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不过我早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我和灵儿,哪怕相爱一天,也就足够了!”
“求你了!放过我们吧。”白灵儿也哭着爬了过来,抱住阮义勇的大腿。(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好心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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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脚下的一对苦命鸳鸯,阮义勇觉得没什么意思,问白灵儿:“你和卢浩宇深爱彼此,为什么还要做我哥的情人?这等于是把对方送上死路,你们于心何忍呀?”
阮义勇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件事,白灵儿还是大学生,二年级时,班里有位男生,叫冯致刚,个头矮小,面目可憎,但人比较聪明,他发现白灵儿并不像别的姑娘那样以貌取人,便自信满满跟白灵儿告白。小女生喜欢的男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大叔,另一种是坏男人,像冯致刚那样长坏了的小男生,基本没戏。冯致刚觉得等白灵儿透过他丑陋的外表看到他的内在美及冲天的才华,一定会哭着求抱他的大腿,于是对她纠缠不休。一天,冯致刚不顾白灵儿的三次警告,跟她走到学校门口,被开车去接白灵儿的阮义强撞见,阮义强让司机和保镖下车把冯致刚堵住,两位保镖狂扇了他几十耳光。阮义强还罚冯致刚当众下跪,亲手掏出一把硬币塞他嘴里。冯致刚后来住进医院,吃了一个月的泻药,才把体内的硬币拉干净。
阮义勇心想,哥哥连骚扰白灵儿的人都不放过,这次卢浩宇直接给哥哥戴绿帽,死定了!
白灵儿声泪俱下跟阮义勇介绍她和卢浩宇的爱情故事。他们是在国际钢琴赛中认识的,两人的爱情故事很动人,阮义勇一时心慈手软,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还真是一对般配的金童玉女,我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卢浩宇问:“什么事?”
“你们必须永远不能再见面。否则,迟早会被我哥发现。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卢浩宇固执地摇头,说。“不与灵儿见面,我还不如去死。”
阮义勇冷笑道:“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要是有点出息,就为了爱人,好好活着。”
白灵儿也劝卢浩宇:“浩宇哥,你先走吧。”
两人拥抱着哭了一会,卢浩宇穿好衣服,转身走了。临走时,他拍了拍阮义勇的肩膀:“你是好人,保重!”
阮义勇冷冰冰地说:“走吧。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千万不要再到这别墅中来了。”
第二天,阮义勇开着车,陪白灵儿去百货商店买了一座落地的台灯,几乎跟她别墅里被毁坏的那座一模一样。一路上,白灵儿很沉默,两人都没有说太多的话。之后的一个月,卢浩宇和白灵儿没有见面,白灵儿每天晚上都会弹奏一首钢琴曲:微风来了/像你紧握着我的手在耳边低语/抚摸我的脸庞/轻诉甜蜜的爱情/请再抱紧我/那样我才不会感到冷……弹完了才会睡觉。每次听到钢琴声,阮义勇都会觉得内心十分宁静。
“天上人间”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很平静。不过。阮义勇后来发现蓝蝴蝶在工作时总是心情低落,发现她的父亲病重住院。他给了二万块钱给了蓝蝴蝶,蓝蝴蝶起初也不肯要。阮义勇说。算是我预支给你的薪水,到时候从你的工资里扣。蓝蝴蝶知道阮义勇故意帮她,心里很感激。
阮义强从上海回北京后的第二天,就让弟弟晚上八点去白灵儿的别墅走一趟。阮义勇心里很忐忑,他不知道哥哥是否知道了白灵儿和卢浩宇的事情,但转念一想,要是他知道了,估计也没必要见自己。
当晚七点半,阮义勇开着车到了别墅前。按了门铃,女菲佣带他到了二楼的客厅。坐了一会。阮义强从外面回来,身后的两位保镖还是形影不离。其中一个保镖小心翼翼提着一个小尺寸的黑色手提箱。他边走边回头张望。
阮义强脱了黑色风衣,穿着商务西装坐在了虎皮沙发上,一脸平静地说:“阿勇,这一个月辛苦你了。我交代的事情,你干得怎么样?”
“‘天上人间’这一个月很平静……”阮义勇心中像悬着一块石头,他问,“哥,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应该知道,我对酒店的事情并不关心。灵儿这个月有什么异常吗?我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阮义强问道。说完,他盯着阮义勇的脸,像是要从中挖出任何秘密。
“没…没什么。”阮义勇犹豫了一会,回答说。
“义勇呀,你还是老毛病,一说谎话就鼻子红了。”阮义强挥了一下手,身后的保镖把一个满手是血的年轻人推到阮义勇的面前。
阮义勇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他强装镇定,问道:“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好好看看这个人的脸,见过吗?”阮义强喝了一口水晶杯里的法国红酒,大声道。
阮义强的话音刚落,两位保镖上前揪住那年轻男子的头发,将他低下的头拉起来,面朝阮义勇。
那男子正是卢浩宇,他因为失血过多,嘴唇都青白了。一只手僵直垂了下来。眼睛里满是恐惧。他的右手已经畸形。
阮义勇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哥,你知道了?”
阮义强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义勇呀,这别墅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我亲自挑选的,包括那落地台灯,是我在巴黎出差带回来的,你觉得你买一件差不多的,就能糊弄我吗?”
阮义勇说:“哥,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他们一次机会。”
“机会?对不起?说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这样的世界就是天堂呀。”阮义强说:“义勇呀,你还是那么幼稚。这世界怎么会按照你的想法运转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呀。你看看,你以为你放了卢浩宇一马,是做好事,可是他因为你一时的心软,现在右手残废了,以后恐怕永远弹不了钢琴了。而灵儿也得去‘天上人间’接客呢。好心办坏事,在这个世界,太常见呀。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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