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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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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人海的,那个八婆跑去哪儿了鬼知道。

    过了一会儿,一直在玩手机的小安却忽然来了一句:“咦。z的微博有更新,怎么说这事儿啊?!”

    “什么事?”我神经也是紧绷着的,很是警觉,两步来到小安身边。

    果然,z的微博更新了,更新的内容让我一下子大跌眼镜。

    z居然在微博上自曝自己曾经整过容!

    好吧,就算是媒体追究,就算是最近曝光度极大,这才多少天,她才红了多久,这就忽然自曝自己那张脸是整的,这是要疯吗这是?

    “怎么回事?这又是中邪了吗?”我一面看一面嘟囔,所幸的是,这微博上并没有曝光跟我们有关的信息,单纯的只是说自己整容而已。

    我拿着手机递给二叔,二叔当时还是比较气愤,一不小心就按了退出键,结果直接把微博给退了,我撇了撇嘴,再次打开微博,结果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条自曝整容的讯息了。

    “微博删了?”我愣了一下。

    “咦?”小安也凑上前来,拿过手机刷了好一会儿,忽然又说:“出来了出来了,这个,你们看这个……”她一向来嘴比手还快,手机还没递给我们,就继续念起了那条微博的内容:“各位亲们,不好意思,我的微博被盗了,有人恶意传播虚假信息……我感到很委屈,也很愤怒……这种恶意中伤的行为极其恶劣……”

    总之,一百多字的微博大概意思就是,她没整容,微博被盗,有人胡说,她要报警。

    “乖乖,这么快就洗地了。”我一下子简直缓不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真的微博被盗了。”二叔一手托着下巴,忽然做出一副柯南的状态来,说,“这事儿有趣了。”

    我被二叔这装逼的动作给汗了一下,还以为他下一句就该说真相只有一个了。

    不过他还是淡淡的解释:“我估摸着,z的微博账号密码。能知道的除了她男人可能就是她经纪人。这小妮子刚刚红起来,还没什么经验,最近又百事缠身的,可能没来得及换账号密码,或者是让别人给黑了,所以给了她那经纪人可乘之机了。”

    “还真是那八婆啊?”我瞪眼说。

    “推断。”二叔眯了眯眼,说,“不过**不离十,那个三八我看已经风魔了……”他又沉默了会儿,说,“这下好了,咱们玩几天,我看着三八早晚还得来联系咱们。”

    “那二叔您的意思是咱们又跟这儿等着咯?”我实在对二叔这种看起来各种淡定却各种不作为的策略有点儿不爽了,挑了挑眉毛,用不太标准的南方粤式京腔说。

    “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你二叔是吧?才跟我混了多久你就穷得瑟上了?”二叔的口音也是南腔北调,谁叫他早年是个走南闯北的神棍呢,“我告诉你,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贸然行动的话,别说得罪了政府部门了,得罪了地府部门都有可能。”

    “噗嗤……”我还真没想过地府也与时俱进,搞起部门干部制度来了。

    “得,不跟你抬杠。”二叔恢复了他一贯的高冷,说,“去把我们买的公鸡杀了放血,鸡血端到我房间里来。”说完,他站起来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我操,你要在宾馆里杀鸡放血?”我瞪大了眼。

    二叔根本懒得理我,我看了看小安,小安也摊开手,说:“他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在我手指上拉一刀,就能在宾馆里杀鸡,这有啥稀奇的。”

    我吸了一口气,刚要无奈的去动手,来到门口的二叔却忽然返了回来,身后又跟进来一个大盖帽。

    这个大盖帽和上次那一拨子人不太一样,这货年轻的很,而且长得还算比较帅气,总之我一直觉得比z那个参加个旅游节目就能闹绯闻的大嘴男友要帅一些,而且比较威严,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不过,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这个时候大盖帽又忽然造访,肯定没什么好事。

    “刘洋,小安,我跟小秦警官有点事要说,你们没啥事先出去一下吧。”二叔的表情不大对劲,我从他脸上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对小安使了个眼色。

    谁知道,那个叫小秦的家伙却冷冷的开口说:“都是案子的当事人,都别走了,一起坐下来说说吧。”

    我看了小安一眼,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战战兢兢的坐下来,小安坐在我旁边,低着头,这货就这样,平时看着挺汉子似的,一到关键时刻就认怂了。

    那个年轻的帅警察自称叫秦剑鸣,不知道为啥我这南方人总以为他叫贱民。

    不过,虽说我总是在他名字里找笑料,还反复回味,但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好笑,甚至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秦剑鸣还是为了经纪人弟弟的那个案子来的。

    那个案子现在基本上算是无头案,上头好像已经不太愿意继续查了,但秦剑鸣却还是不依不饶,他对我们说出了案子几个蹊跷的地方。

    首先,那个女经纪人的弟弟死亡的时间据推断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否则不会烂成那副德行,但是那个电话却是几天前才打出来的,电话上只有死者一人的指纹。这意味着,给我二叔打电话的是一个死人。

    第二点,那个手机据说是经纪人的而不是他弟弟的。

    第三点,经纪人失踪了,至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家人也提供不了任何线索,也根本不愿意提供线索,都一心扑在自己儿子的死上。

    第四点是,女经纪人的弟弟确认是自杀的,这也是为什么警方已经不愿意继续查下去的缘故。

    秦剑鸣说着,忽然一眼扫过二叔和我,神神秘秘的说:“你们相信这世上有鬼么?”

    秦剑鸣这冷不丁的一问把我们都问住了,连二叔都好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边的小安却忽然来一句:“我信,我都……”

    我生怕那大嘴巴乱说话,急忙打断,说:“我也信,不过我知道人民警察肯定不信。”

    秦剑鸣笑了笑,看着二叔,说:“你呢?你年长一些,见多识广。”

    二叔低头一会儿,才说:“信不信无所谓,敬鬼神而远之吧,老祖宗说的。”

    秦剑鸣保持着那种微笑,我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不过眼前这位让我觉得有点害怕,就像是他有种天生就让人感到心虚的气质似的。

    “刘宏大哥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会忽然来黑龙江啊?”秦剑鸣又问,“是不是来见什么人啊?”

    “帮朋友半点儿事。”二叔简单地回答。

    “那死者跟你打电话应该也不是巧合吧?明面上查,可完全查不出你和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秦剑鸣又说。

    “不是巧合,我们做生意呢。”二叔胡诌说。

    “哦?什么生意。”秦剑鸣不依不饶。

    “不杀人不放火,不贩毒不倒卖人体器官,不走私不偷渡,合法交易你们也管?你们是工商部门的?”二叔开始不耐烦了,冷冷说。'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合不合法你说了不算。”秦剑鸣跟二叔开始争锋相对起来。

    二叔往旁边望了一下,从内衣兜里拿了支烟点起来,吐了口烟圈,才说:“卖鸡,行了吧?”他指指被我扔在房间一角的大公鸡,说,“就那只。”

    “大老远的从南方跑到黑龙江来卖鸡,你卖的是哪门子神鸡?”秦剑鸣冷哼一声。

    二叔翻了翻白眼,说:“我吃饱了撑的乐意行了吧?我跟死的那个早就认识,他就爱吃我们南方的走地鸡,大老远带过来算礼轻情意重。”

    我在旁边听得战战兢兢的,我是真没想到二叔会跟警察也杠上,不过我知道二叔的脾气,他一向来敢作敢当,但最讨厌被别人猜忌怀疑,我平常质疑他两句都难免要被他鄙视责骂。

    秦剑鸣这个年轻的警察很愤怒,但是好像被这几句话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勉强笑了笑,站起来,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想到了什么,最好早点联系我,”他留下电话号码后,又说,“如果我发现了什么,呵呵,我也还会再来。”

    秦剑鸣走的时候,二叔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妈拉个巴子”。

    。。。

 ;。。。 ; ;    从z家出来之后,二叔这个大龄**丝立刻拉着我和小安去了一家杀猪菜馆吃饭。

    吃什么我想我不用赘述了,关键是当时的我相当疑惑于今天见到的一切。

    小安一直没什么胃口,捂着自己的手指做琼瑶状……

    不过,这货真不适合这个状态,虽然她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但我还是觉得她比较适合抠脚女汉子这个身份。

    我记得那时候天还特别冷,我坐在门口冻得不行,有些坐不住,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便开始问二叔:“叔,今天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二叔当时停了筷子,瞥了我一眼,说:“你真什么都没看见?”

    “就一堆黑乎乎的冒烟啊。”我说。

    二叔筷子一放,说:“你交过女朋友么?”

    “啥?”我一时间被二叔问的一头雾水。

    “你那体质,那猪油蒙着了的眼睛,不是交女朋友破了身了造成的还能是因为什么?”二叔说的话虽然让我一阵天雷滚滚,但他语气倒是镇定自若,依然带着威严。

    这个时候一直摆出琼瑶状的小安却忽然来劲儿了,说:“我证明,我坚决证明这货从来没交过女朋友。”

    “你又知道?”虽然小安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丢人,不免争辩一句。

    “我当然知道,你要真破身了,至于晚上老起床洗内裤么?”小安这条汉子不负我所望,立马回了句让我差点喷饭的话。

    而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二叔就凝眉看着我,又问:“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摇了摇头,说:“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二叔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z欠下的阴债。按我的规矩,要让我施术者首先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是面相不能过于极端,第二是体质不能纯阴或者纯阳,第三就是不能有阴债。z脸虽然偏方,菱角分明,但作为姑娘算是柔中带刚的面相,不算极端;她生辰八字我也查过了,没什么特别,所以当时一出问题,我就猜到她肯定骗了咱们。”

    “阴债指的是什么啊?”我疑惑问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小安的血怎么一滴那黑色的东西就不见了?”

    二叔撇了撇嘴,看了看小安,说:“你跟他说,你看见了什么。”

    小安一下子又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来,说:“我看到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的脸。”

    “小孩子?”

    “嗯,准确的说是小婴儿的脸,就像是刚生出来的那种小婴儿。”小安说。

    我倒抽一口凉气,关于“婴怨”之类的恐怖片我看过不少,在现实里见过或是听说这种事情倒还是头一次。

    我还在头皮发麻之中,想要继续问下去。

    二叔却忽然开口说:“都吃饱了没有,吃饱了赶紧走,我们还有活要干呢。”

    我一阵惊讶,问:“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二叔摇了摇头,说:“事情才刚开始呢。”

    我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但二叔已经闭紧了嘴,一脸严肃,我想问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口。

    二叔领着我们出了饭馆,却自己开口说:“z就是欠了阴债,所以用这种本生就阴邪的法术会激发阴气,染上脏东西,本质上,在整个过程中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事情里真正惹上麻烦的可不是她。”

    “那是谁?”我脑筋一转,“你说的是z那经纪人么?”

    “呵呵,看着吧,”二叔冷声说。

    “那我们现在上哪儿去,去干嘛?”我又问。

    二叔说:“准备准备,等那八婆给我们来电话。”

    接着,二叔让我们准备了点儿最简单最基本的祭祀用品,什么香烛、纸钱、还弄了只大公鸡来,应该是想杀鸡放血,之后就让我们在宾馆里头呆着等消息。

    要我说二叔是真沉得住气,南方都春暖花开了,他却让我们跟哈尔滨这“巨形冰窟窿”里死等,说是那个“八婆”肯定会打电话联系我们。

    而实际上,我们先等来了一条娱乐新闻,却并没有等来那个经纪人的电话。

    新闻是在我们解决了z事件后的第三天刊出的,对于一般人来说着就是一条简单的新闻,可对于咱们来说可谓意义非凡。

    新闻表示,z在度假回到北京之后,即宣布与原先的经纪公司解约,签约了上海的一家背景更加雄厚的新公司,还因此将在今年之内再上两部大戏,当然,应该都是古装剧。

    二叔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微微勾着嘴角看着我,一副“老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德行。

    不过,当时的我倒是盯着那新闻发呆,新闻里有几张z和她经纪人之前的合影,也有现在照片的特写,她经纪人的样子明显是憔悴了,哪里有那时候见我们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儿。

    要知道,经纪人毕竟是幕后,出名的也不是她,媒体也多半记不住她的名字,而她的价值完全体现在了明星身上,z这一走,我想对经纪人“琳姐”的打击是非常之大的。

    就在我感慨和沉思的时候,二叔忽然说:“你瞧瞧那个八婆的照片,就网上登的那几张,发现了什么没有。”

    我瞪着眼看了好半天,说:“眼眶发黑,样子憔悴,嗯……身体可能不太好,脸也蜡黄蜡黄的……”

    “阴气逼人。”二叔却淡淡的说,“浑身上下都是鬼气,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底干了什么了?”我转过脸看着二叔。

    “现在说不准,过两天问她自己。”二叔嘴角又勾了勾,又是那种贱贱的得意的笑。

    但不得不说的是,二叔这一回真失算了。

    我们等了一个礼拜,并没有等来经纪人的电话,等来的却是几个深蓝制服的大盖帽。

    几个大盖帽客客气气的把二叔情去了喝茶,二叔走的时候显然也有些紧张,而且有些疑虑,但还是跟我和小安说“没事儿”。

    我和小安当时吓坏了,毕竟,这事儿公安局居然介入了,那就肯定不是小事儿。

    按说那经纪人也不是什么名人,尤其是z跟他们公司解约了之后,她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了。而且,据我所知,那女人的家在沈阳,不在哈尔滨,能招惹到公安跨市请二叔去喝茶,那绝对是出了大事儿了。我和小安两个人战战兢兢的呆在酒店里,各种猜测各种不安。

    那两天我们俩最惯常的对话基本就是。

    “你说那个八婆会不会是死了啊?”小安问。

    “只有这可能了,要不然公安那么兴师动众请二叔去干嘛。”我说。嫂索妙筆閣诡面天后

    “可新闻上也没说这回事啊?再说z刚跟他们解约就死了,媒体应该会阴谋论大炒特炒吧?”小安说。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索性的是,依照法律没什么大事的情况下,二叔最多只能被关48小时,警察似乎也没为难二叔,第三天中午就把他放了回来,二叔回来之后我们才知道,这回二叔的确是太自信了,一心以为那个八婆会打电话来求自己,但事实上,那位“八婆”却在从北京辗转回东北的途中就突然失踪了。

    而且,这回出事的人不是“八婆”经纪人,而是经纪人的弟弟。

    就在三天之前,沈阳那边的警察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报案,说是市郊别墅区一间房子里发出恶臭,警察们赶到的时候,发现里头躺着一个高度腐烂的人,据说是浑身爬满了蛆虫的那种,已经死得透透的,就快要变成一堆翔了。

    经身份确认,这家伙就是那失踪经纪人的弟弟。

    但蹊跷的是,尸体旁边丢着一个手机,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两天前打给二叔的,只是好像并没有打通。

    。。。

 ;。。。 ; ;    我当时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不过,老实说,二叔当然不可能让z死,他再怎么神通广大都没那个胆子,要不是公安查起来,还不知道要捅什么乱子出来。

    二叔虽然放了狠话,但当晚就开始收拾东西。

    二叔跟我说:“咱们这回真得出一趟远门了。”

    我问二叔去哪儿,二叔扯了扯嘴角,说:“东北。”

    要知道,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z是不是东北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当时我是一万个不愿意春寒料峭的往北方跑,但却不敢违逆二叔,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二叔这次不仅带我,还让我把店门关了,把小安也带上一起去。

    二叔大概是之前接这个单子赚了点儿,直接订了机票飞往哈尔滨,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钱任性,但二叔当时对我说的是:“咱们现在手里攥着的这算是不义之财了,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既然是他们给的,就当是替他们解煞花这个钱了,这回去东北,当初他们给了多少,咱们就花多少,一分都不能留着。”

    我自然是无话可说,但小安一直在旁边挤眉弄眼,这货必然是想着有一大笔钱可以随便挥霍,给兴奋着了。

    我是着实一点都兴奋不起来,看二叔那表情就知道,这趟远门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我们刚下飞机,二叔就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二叔直接带我们出了机场,等了不过十来分钟就有车来接我们,当然,车也不是啥好车,z现在虽然红,但毕竟是刚起步,而且这个时候显然是遇到大问题了。

    路上我捎带手偷偷查了查z这段时间的新闻,才知道近一个星期媒体好像都在炒旧饭,要不就是炒她之前拍好刚刚上映的影片,而最近的新闻,还是一周之前,说她去哪儿“度假”了什么的。

    我当时还在猜,z会不会冲着自家鱼缸来一自拍发微博,证明自己在普吉岛潜水度假。

    但当我再次见到z的时候,我明白,她根本不可能自拍了。

    当我们见到z的时候,小安直接被吓得躲在了我和二叔身后。

    z当时锁在床角,整个脸已经扭曲了。我无法形容她那张脸,就像是用美图秀秀的笔刷刷坏了的自拍照似的,只是那种东西,放在网上也许觉得好笑滑稽,拿到现实里一个人的脸上,只会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他的皮肤就像是在不断的绷紧并且压缩,把她的五官全部往中间扯,骨头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压歪了似的,总之,那张脸真的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就算是阵容失败的,也要比她好看几分。

    z的情绪很不稳定,几个五大三粗的类似保镖似的人都不敢接近他,二叔索性把他们都支了出去,单单留下我和小安在房间里。

    我们靠近z的时候,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现在你该跟我说实话了吧。”二叔还是比较从容的。

    “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啊?”z带着哭腔说。

    二叔摇了摇头,看起来很无奈,接着转过脸跟我说:“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不许到外边去说,你也不许中途出去,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么?”

    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又转向小安,说:“你也是站好了,别摇摇晃晃的,伤不到你!”

    小安看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二叔盯着z看了很长时间,忽然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大小跟速效救心丸差不多,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本能的贴到墙边。二叔这神棍的本事我没见过,但小时候也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反正跟他有关的事情都挺神叨的,他本人也总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加上这几天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更让我对他有一种特殊的畏惧。

    二叔缓缓来到墙角,不慌不忙的将瓶子里的一滴东西滴在脚下。

    那一滴水滴落之后,二叔立刻从墙角猛地退开,动作很是迅捷,我和小安都吓了一跳,z的身子也猛地抽了一下。

    二叔显然不是故意在吓人,因为那滴东西滴在墙角之后,立刻像是浓硫酸落在纸团上一般,那墙角的地面居然开始慢慢变黑,还冒起一阵淡淡的黑烟来。

    我看了看缩在床上的那张狰狞的脸,又看了看那边墙角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总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没过一会,我身旁的小安忽然“啊”的喊了一声,我吓得差点没坐到地上去,小安一把扯住我的衣袖,指着墙角那团黑色大声说:“脸!人脸,人脸!”

    “什么人脸,你别一惊一乍的。”我盯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人脸我是没看见,我就看见那墙壁上也开始密密麻麻的生出一些黑点来,那黑点延伸到半人高的位置。

    “真的有人脸!真的,小孩子的脸!”小安又喊了起来,我依然盯着墙角,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小安那副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我确定她肯定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我确实是看不见,这才是我觉得最可怕的地方。

    “二叔!”我看了身旁的二叔一眼,但我却发现二叔的表情里带着一点愤怒,他冷冷骂了句脏话:“妈了个巴子……”接着转过脸指着z,说,“看,自己看!”

    这个时候,z那张扭曲的脸上表情更加狰狞,我严重害怕她一张嘴整个下巴就会掉下来,或者一瞪眼眼珠子就会直接崩出去。

    接着,我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与此同时,开始有人在外边敲门。

    二叔当即对着门吼道:“不想你家女娃娃死就别添乱!”

    说实话,直到这个时候我也还是看不出那墙角有什么东西,只是发现那黑色雾气还在一点点往上爬,不断蔓延,就像是烧着暗火的蜂窝煤似得。

    小安和z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着实想不清楚,那个小孩子的脸又是什么,我也根本想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二叔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柄小刀,忽然抓住小安的手,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安“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但显然由于惊骇过度,没敢大声叫出来。

    接着,二叔猛地一扯小安,把她拉到墙角。

    房间里静的可怕,我听着小安急促的呼吸声,看着二叔挤出她手指上的鲜血滴在墙角,接着又让她站回到一边去。

    没想到的是,小安的血滴在墙角之后,那黑乎乎的烟雾开始慢慢收缩,一点点的聚集回墙角,颜色也慢慢变淡了。

    “小安,你……这是?”

    “我……我不知道啊……”小安显然也看呆了。

    我当时的想法就一个,小安该不会是什么高人之后吧?武侠小说和玄幻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如果说这墙角窜出来的黑气真的是恶鬼的话,那小安的血就能够驱鬼了,那她肯定不是一般人。

    可是,我跟小安高中同学三年,大学同学四年,毕业后还混在一起,对她我知根知底,这货唯一的两大特点就是没钱和任性,哪儿有什么隐士高人之后的风范?

    惊诧之间,墙角那雾气慢慢消退殆尽,坐在床上的z也放松了下来,这时候我注意到,z你扭曲的五官居然渐渐恢复了原状,当然,是她整容之后的模样。

    二叔长长吁了口气,转过脸看着z,说:“刚才那东西你看到了吧?”

    z没说话,但我发现她表情惊恐中带了些犹疑,时不时的往旁边瞟。

    二叔好像倒不太在意她表情如何,继续说:“我跟你和你经纪人都讲过,要接受那个法术,必须满足三个要求,你不说实话,自己欠了阴债不跟我明说,搞成这样,都是自找的。”虽然二叔说话一直带点儿口音,不过这个时候倒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z依然不说话。

    二叔又说:“你听好了,我现在就是暂时拿气血压住了‘它’,什么时候‘它’要再跑出来我都说不准。还有,你接受我的法术之后,又去求别人对你用更凶的术,贪心不足,违背道法规律,这些已经不在我能管得了的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z猛然抬起头来,显然是急了,说:“宏医生,你是不管我了?”诡面天后:妙

    “不是不管,我是管不了!”二叔冷冷说,“我要是真放任不管你,今天就不来了。”

    “那你总该告诉我怎么办啊!”z急的快要哭了。

    “慢慢还债吧,你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二叔说,“我再告诫你一句,凡事要循序渐进,一蹴而就只会透支你的气运!”

    说实话,这也是我第一次明白整容还能闹出这么大的风险来,同时也是第一次看到二叔的手段。

    老实说,对于z我还多少有点同情的,毕竟我跟她算是病友,她整过容,我也整过的,当然,她是为了好皮囊,我当初整容是真的没办法……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就不说了。

    让我比较雷的是,二叔在义正言辞的训完z之后,又大义凌然的收了z家人给的红包。z在哈尔滨的家根本不大,看起来父母也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我们伟大的二叔可好,一次性收了人家五千块钱的红包……

    不过,如果我当时就知道这件事根本没完,大概就不会觉得二叔收红包有什么不妥了……

    。。。

 ;。。。 ; ;    这次二叔没有再避讳我,而是让我直接跟进了小房间,女星z进入小房间之后,解下了围脖,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问题所在,女星z的下巴连着脖子上,出现了大片的红斑,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浑身都一阵搔痒。

    当时她经纪人灰头土脸的站在一边,倒是一句话不说了,女星z眼圈红红的,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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