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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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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二叔的一通骂反而让我感到安心了,好歹我知道二叔还在。
我赶紧说:“二叔,我们这出怪事儿了,今天还死人了。”
“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二叔冷冷说,“我们那破店子附近死的人还少啊?”
“不是,二叔,这回不一样,”我说着,把我接到包裹的事情和j的死全告诉了二叔,我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清楚。
二叔一直沉默着,等我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他却忽然插嘴,说:“你说,你收到俩包裹,是什么东西来着?”
我怔了一下,才结结巴巴的说:“人皮面具,一个人皮面具,后头帮着棉花,还有一个木面具。”
“木面具上是不是有图案,画得想脸谱一样。”二叔问。
“是啊!”看来二叔是知道了什么,我一时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但与此同时又更加紧张起来,二叔的语气告诉我,这事儿绝对不是小事,而且跟我有关。
“人皮面具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
“就你觉得不觉得人皮面具在发生什么变化。”二叔又问。
“有……有的……”我是完全不敢撒谎。
“坏了……这畜生!”二叔忽然来了一句这个,把我吓了一跳,就像是医院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似的,但我却不敢多问。
接着,二叔又说:“把东西锁在柜子里别拿出来,千万不要拿出来,更不要带着这些东西触碰任何有尸气的地方,尤其不要靠近今天j摔死的现场!”
我还想继续问,二叔却又说:“你别多问,我明早登机,很快就回来,你熬过今晚上,记住,那俩玩意儿是有人用来要你命的东西,一定按叔说的做!”
二叔很少一次说那么多话,足见这件事的重要性,此刻的他应该也特别紧张。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安,接着就把那俩布包放回到了柜台下面,过了一会儿,我却觉得还是不安全,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哪根筋抽了,居然想要把布包放去地下仓库。
地下仓库都是存一些工艺品压仓货和二叔留下来的老旧面具脸谱的地方,几个月难进去一次。
那地方说白了就是我们小店产品的停尸房,残次品、废品、没人要的玩意儿,全都堆在那里,但那个地方封闭隐秘,我觉得这俩玩意儿放那里应该害不了我。
我把想法跟小安一说,小安却说:“别了,那地方阴森潮湿的,本生就看着有鬼,你还把这诡异玩意儿放那儿,简直找死啊。”
我说:“那放哪儿,店里刚死了人,而且……”我压低嗓音,说,“二叔之前不是老拿着血糊糊的东西回来吗,如果真是死掉的东西,那鲜血上面难道就没尸气了,这整个屋子里岂不是到处都是尸气?”
小安皱了皱眉,当时的她显然是无法反驳。
我决定了要把东西先封到仓库里去,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凌晨三点多,这电话打来简直能把人吓死,我颤颤巍巍的去接电话,跟个拿不稳东西的老头儿似的,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女音,问我在不在店里。
我有些害怕,也有点儿恼,说:“你谁啊?”
“我是警察,”那边的女人干净利落地说,“晚上跟你们说过,有问题还会要你们协助调查,现在我要过去你们店里找你们一趟。”
我感觉对面这女人可能比东北的那位秦剑鸣还更不好说话,我看了一下小安,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忐忑,于是直接问:“发生什么事儿了,都这么晚了。”
那女人没回答我,直接说:“在店里等着,哪里都不许去。”
我也不知道这货来这一手符不符合法律程序,更不知道是不她来了我就会被带走。
这回我也没管啥把布包放到地下室里去的事儿了,不安的在客厅里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这回他们倒是迅速,5分钟不到,就打电话让我开店门了,我打开店门后,甚至还没仔细看清楚那个女警的脸,也没看清对方来了多少人,就先听见一个让我震惊得难以接受的事情。
“j的尸体失踪了。”
直到那个女警把所有的事情跟我们说清楚,我才真正看清楚了她的脸。
这女警很年轻,短发,显得很干练,人也很白净,说实话,还真挺漂亮的,但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各种严肃,眼神充满了怀疑,我看她是觉得我和小安都是杀人凶手。
就那种不友好还有点盛气凌人的表情,就够我受的了。
从她嘴里我们得知,j的尸体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而且根本找不到任何有人偷盗尸体的痕迹,要知道,警局的验尸房守卫森严,一具尸体不可能那么容易莫名其妙失踪,所以这对于警探们来说,算是极其蹊跷的一件事了。
但对于我来说,我只觉得恐惧,倒并不觉得蹊跷……这其中肯定有“高人”捣鬼,这个时候我害怕的只是尸体失踪的事情也是针对我的一个步骤,我很害怕,那个尸体,会突然出现。
那女警简单问了我们几个问题,我注意到,她只字未提关于j的事情,按说j虽然是二线歌星,但是好歹大小是个名人,而且因为近两年风传他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什么的,所以也已经慢慢开始走红了,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警局的人不至于不认识。
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身体是改变不了的,我在警局做笔录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并没有提那具尸体就是j这茬,就是希望公安局能给出他们的答案,现在看来,他们确实已经给出答案了,那个人根本不是j。
那名女警显然一直是怀疑我们的,但是却找不到证据证明我们有问题。百度嫂索|…—诡面天后
而且她是孤身一人过来的,我估摸着这女警其实并没有啥合法的手续,最多就过来调查一下,还没权利直接拿人,所以我们算是逃过一劫。
最后,她有些恼火也有些无奈的站起来,说:“如果有什么特别的情况,请你们最好尽快联系我们。”
这话让我们想起了秦剑鸣。
接着,她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我赶紧过去帮她开门。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拉开玻璃门内帘子的一刹那,我看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当时门外幽暗的路灯映射进了屋子,我看见一个人影落在门前,抬头的片刻,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分成了两半的脸,暗红色的血肉和残留的脑浆还糊在那张脸上。
……j的尸体,居然直挺挺的站在我的店门口。
。。。
 ;。。。 ; ; “啥玩意儿,你?整容?”女星整容也就罢了,他整什么容,而且他的歌虽然不好不坏,但脸也算是花样美男吧,至少光论相貌,比z那个正牌的大嘴男友还是好看许多的,就算现在这货蓬头垢面的,而且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长相也还过得去。
我刚想继续问,j忽然把立起来的衣领一拉,顿时我倒抽一口凉气。
j的下吧和脖子上,长着和那时候z完全一样的红斑,麻麻点点,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我又觉得有点儿脸疼了。
“你这是怎么弄的……该不会和z……”我不由得伸手过去,刚碰到他的下吧,他就一声惨叫,说,“别碰!别碰!”
我不由得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告诉我们说这件事和z没有关系,是他自己整容落下的病根,而且他整容的日子,不要说比z了,比国内很多明星都要早,换言之他出道之前就整过容,否则可能连歌手舞台都上不了。
我一时间真的没话可说了,我不知道演艺圈还有多少张脸是真的,我甚至有点不再敢相信我的眼睛,这太乱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三千块的诱惑我还是抵挡不了的,于是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
j在进了房间之后也还算安静,没有再出现那种精神不稳定的状况。
就是当我们把他在房间里安顿好后,他忽然抬头问我z做手术的房间是哪一间,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也有点警觉,就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问这个干嘛?离你这房间挺远的,怎么的还想我带你参观参观?”
j却拼命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离这里远就挺好的,挺好的。”
那时候这家伙的表情又变得有点神经过敏似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于是又问:“干嘛这么害怕啊?”
“我?没没没……”j的反应有些过激,我只是比一般人敏感点儿,都能看得出来,“我就是觉得有点儿,怎么说呢,心里发毛而已,你懂的……”他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他那个表情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之后我就关门出去了,小安就站在外头的走廊上等我。
我看着她还是一副刚从母鸡翅膀下跑出来的小鸡似的样子,不由得懂了点儿恻隐之心。女汉子毕竟也是女人啊。
我说:“你怎么了,别怕,二叔这不快要回来了么?”
“我问过二叔了,估计还得两三天。”小安说。
“嗯,”我沉默了一会儿,又宽慰她,说,“你得这么想啊,二叔晚一天回来,j就得多住一天,我们就多收三千块呢,怎么样,咱俩对半……”
小安做出一个不想搭理我的表情来,的确,小安是不怎么在乎钱,一向来没钱任性,要不然也不至于长得漂漂亮亮现在还跟我混一起,早该找个高富帅嫁了。
而且她还有一特点,就是有点儿文艺,她是个做手工艺品的,之前也提到过她在z做手术那晚上去出货了,其实这店里,我主要经营旅馆的营生,而手工艺品的设计贩卖啥的是她来做,话句话说,其实这店里主要赚钱的是她。
当然了,这是后话。
我们安顿好了j之后,小安更加倒更加不安了,摇摇晃晃的往扶着楼梯往下,我生怕她会摔下去。
小安来到一楼大厅里,直接坐在沙发上,然后一指前台,说:“你,坐那儿去。”
“干嘛?”
小安说:“你还是赶紧把你的家伙什收拾好吧。”
我看了看前台旁边凌乱的包裹和落在地上的面具,忽然想要打个电话给二叔。
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两样东西并排放在桌上,拨了二叔的电话。
然而,这回二叔的电话却根本打不通,我拨了几次都不行,不知道怎么的,就无聊趴桌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被小安一阵急促的呼唤声叫醒过来。
我迷迷糊糊望着小安,这几天我的确是太累了,有些不耐烦的说:“干什么?有啥大事儿吗?”
“出事了。”小安低声说。
“出什么事了?”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迷迷糊糊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听。
“我觉得,屋子里有人进来了。”小安继续低声说道。
“屋子里不就……不就你和我,还有楼上那个渣男……”我迷迷糊糊的说。
“真的,屋子里有人进来了,楼梯上,好像总有人在走来走去……”小安说。
“你神经过……”我刚想直接来一句“神经过敏”让小安别烦我睡觉,这个时候,我却真的听见了“哒哒哒”的脚步声,正是从楼梯间传来的。
我嚯地站了起来,盯着楼道口呆了好一阵子,才跟小安说:“你没开过门吧。”
“没。”
“楼上就那个渣男住着……不是他?”我问。
小安摇了摇头,说:“我上去看过一回,j没出来,一直关着门,门锁着的,他也没下来,楼道里也没人,但我一下来回到沙发上,脚步声又来了。”
我知道小安没有骗人,因为那哒哒的脚步声异常清晰,而且急促。
脚步声听起来并不响亮,细细碎碎的让人心里发毛,我想了想,说:“走,你跟着我,咱们上去找j。”
小安点了点头,我们俩并肩上了楼,楼道里很黑,楼道也很窄,按说没有什么东西能藏匿在这个鬼地方的,而且我们上楼的时候,那种急促的声音也并没有再次出现了,我为了壮胆,一面走还一面问小安:“钱他转账了么?”
“转了,下午在房间转了,你就知道钱钱钱,这多大一个麻烦,不要说别的,万一让记者拍到了,我们这还有清静的么?”小安说。
我说:“那让记者拍了不是正好么,给我们这儿做宣传呢,免得一年都难赚到几个钱。”
小安懒得理我,还是不安的望着四周,但这四周实际上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人走动,除非那人我们根本看不见。
“咱们也该把这儿的声控灯修一修了,昏昏暗暗的。”楼道口里只有一盏壁灯,一开始是有声控灯的,后来为了营造啥幽静的文艺气息,声控灯坏了以后小安干脆不修,就让那一盏小黄灯来支撑着,而且还在墙上挂了些个古朴的工艺品,还有二叔留下来的精致脸谱什么的,反正我看着就觉得有点奇怪,我是完全搞不懂这帮文艺逼脑子里想的是啥玩意儿。
小安当然不会理我,我们好不容易到了j的房门口,我也没多想,走上前去敲了敲门,里头没人应声,我顺手开了走廊上的灯,悠长的走廊上也没什么异状。
“j,在房间里没有?”我开口喊了一句。
我又连续敲了好几次门,依然没有人应,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看了看小安,说:“备用钥匙,赶紧的!”小安显然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拿出要是来,当时我心里一遍遍的祈祷不要出什么事儿,毕竟j是明星,要真出事儿了我们还真吃罪不起。我们这小本经营的地方,哪怕是死一个人,也是绝对的大事儿,何况是所谓的明星。
很快门就打开了,里头一片漆黑,我按亮了顶灯,发现这小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又喊了几声,扭头看了看小安,小安紧紧跟着我,明显是害怕了,但是一句话都不说。
“搞什么鬼啊!”我骂了一句,甚至还打开一边的衣柜来看了看,这房间就像是没人来过似的。
“逗我呢么?!”我来到窗户边,对外头喊了一句,外头也就是一条街,啥也没有,行人也没几个,现在是年关,除了我这种无家可归的人也几乎没谁会在这个旅游区逗留了。
我立刻和小安一起返回了大厅,我跟小安说:“妈的这货肯定爬窗逃走了,指不定已经有人知道他在这儿了,你刷刷微博或者娱乐新闻啥的看看,是不是有人爆料,操,这叫什么事儿……”
小安却说:“万一真的有人进来把他掳走了呢?”
“那关我吊事!”我愤怒地说,“我们都在大厅里,房间门窗都锁了,要掳走他除非是鬼,人的事儿我都忙不过来,还得操心鬼的事儿?给二叔打电话又不接,我不管了,我……”
我话还没说完,小安忽然尖叫了一声,这女汉子虽然是条汉子,但声音还是具有女性特征的……这叫声分贝着实不低,吓得我差点没栽地面上去。
“干嘛你!”我急躁的大叫。。!
“你看,你来看!”小安把手机放在我面前。
我看见,手机上报道的是新春演唱会的新闻,而记者所拍摄的照片,赫然就是j正在登台献唱,我顺便瞟了一眼时间,这场演唱会,居然是昨天晚上举行的,也就是说,昨天晚上,j还在北京演唱会上唱歌。我一激动,抢过小安的手机继续搜索和j有关的信息,我发现,j不仅昨晚在北京,而且今早还接受过一个专访,换言之,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北京。
那,来我们店里的人,到底是谁?!
“咱们见鬼了么?”小安瞪着眼问我。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了,那家伙现在又不在房间里了,根本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是谁。
“不行,这事儿我得跟二叔说,打电话,对,我得去打电话……”我有些着急了,这一连串的怪事肯定是安排好的,而且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了,之前见面的时候那个j先生就说要找刘宏医生,也就是二叔,现在却忽然来这么一出,我拿出手机,还没拨通电话,却先大喊了一声“我去!”
因为,就在我拿起手机的片刻,一个黑影从旁边的窗户口落下,“嘭”地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我扔了手机散步并两步跑到大厅一侧的窗户边,只看见外面的空地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横卧在地。
。。。
 ;。。。 ; ; “小安!没事吧小安!”我赶紧冲上去想要扶小安,而小安则浑身一颤,如梦初醒般看着我,喃喃的来了一句:“你……刘洋,你,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一手抚着小安的背,说,“是你有事儿吧?”
“我……我看见……”小安愣愣看着我,说,“我看见你……你在桌子上……”他伸手一指前台上的人皮面具。
“你说什么呢你?我在桌子上?!”我一时间张口结舌,“桌子那么小搁得下我么?”
“你的头……”她又低声说。
“啥?我的头?”我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定我还没变成无头鬼,说,“妈的,你别逗我,我的头在桌子上,那我脖子上顶着的这玩意儿是啥?哈密瓜吗?!”
小安却依然等着一双恐惧的眼睛,她这样子让我怀疑她根本就是一神经病,我赶紧站起来,跑到前台,把那人皮面具胡乱的塞回到包里去,不让小安看见。
我小心翼翼的再次把布包塞回到柜台里头,又锁上了柜门,顺手又把刚拿回来的包裹也锁了进去,这才回到小安旁边,她依然很没节操的叉着腿坐在地上,还好穿的是牛仔裤,要是别的还真是要惹人犯罪。
我当时看着她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点儿不耐烦,说:“到底搞什么,东西我都锁起来了,你还要怎么样?”
“刘洋,刘洋,你知道么……”小安忽然喃喃说,“我有点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操你姐夫!”我指着她就骂开了,“没事儿你诅咒老子干嘛。”
“你先放过我姐夫的菊花。”小安摇了摇头,说,“你把脸伸过来我捏一下。”
“你……你有病吧。”我是真拿这家伙没办法了。
“你让我捏一下,安心,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捏一下又不会怀孕。”小安又说。
“嘶……”我说,“谁特么跟你在一起了,我要找也找一女人好吧?”
门外的人当然没回答,我估摸着我开门出去估计又是啥都没有,又或者……外头又扔着一个布包?
“mlgb的,”我骂了一句,“我倒要看看你是啥玩意儿,还能玩啥花样。”
我也不管小安了,直起身子来就走向门口,猛地把窗帘一拉。
这一回,玻璃门外倒是站着一个人,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不用说,这家伙就是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家伙。
“擦!是你?!”我愣在门口,忘了把门打开。
外头那家伙说好像特别着急,伸手猛拍玻璃门,说:“快……快开门刘洋,快点儿……”
“你谁啊我就给你开门!”我被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儿折腾的够呛,当然不肯当时就开门。
外面那人却忽然来了句话,直接把我弄晕了:“我是z的男朋友!快啊!”
我惊得嘴差点一口啃在玻璃上,赶紧迅速开门,刚打开门,那个墨镜口罩的男人就连滚带爬跌进了房间里,整个人靠在墙边,大声说:“关门!关门!快关门!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我“哦哦”了几声,也不敢怠慢,赶紧关了门。
这个时候,那男人才敢把墨镜和口罩脱下来,而他露出真容之后,我和刚刚走上前来的小安都愣住了。
眼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新闻里头一直报道的那个所谓z男友,而是一名歌手,也是很多人都熟知的歌手,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但问题在于,这货可是个有妇之夫啊!
这里暂且叫这个人j,j的出现,着实让我和小安惊得下吧都要掉下来了。
“你……你他妈是z的男朋友?!”我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火车上那个也是你?你特么不是xx的老公么,怎么成了z的男朋友了,你这是什么打扮,干啥这是……”
张口我一下子忍不住说了一大车子话,对面那人愣了好一会儿,抬手说:“您别问行么,我们那点儿事根本不叫事。”
“草,那你跑我这来干啥,”我吼道,“我这儿已经够麻烦的了!”
j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都有点不耐烦想直接上手了,这货就算是明星怎么样,我就不信他还敢曝光了我,除非他有胆把自己偷人那回事也曝出去,但很快,他就开口说:“你这有空房间吧,我能先住这儿么?”
“你住这儿?!”
“钱我照给!不,不对,双倍,十倍都成!”j这个时候是一点儿明星样都没有了。
“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我真心不想引火烧身,我就是天生胆小怕事,何况这地方已经够烦的了。
j又陷入了沉默,我实在不耐烦了,返回柜台后头,拿出那俩蓝色布包来,来到j面前,狠狠扔在地上,说:“这俩破玩意是不是你搞的?”
“啊?”j当时看我的表情特别无辜,整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好,他伸手去翻那个布包,翻弄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从里头拿出那俩玩意儿来,当他看见那人皮面具的时候,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一边摇头,说:“没见过,这真没见过。”
然而,当他看见那木质的面具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猛地把面具扔到了一边。
那木质面具也算是厚重,在我脚边上哐当一下,我当时就喊了一声“哎呀我去!”
差点就上去动手抽那个二流歌手。
我这人不追星,但多少对明星有点儿敬畏感,总觉得他们能混到那地步也算是人中龙凤了,不过我现在发觉z和j就是两朵奇葩,本来就是路人的我直接对这个j厌恶百倍,指着他大吼:“你娘的要吓死爹啊!干嘛这是!”
“那个,那个人就戴的这面具,他来过,他一定来过……”j好像也不管我骂他了,一个劲儿的嘟囔,这个跟他性格不符,我记得前些日子还有新闻说他跟歌迷耍大牌呢,按说被我这么呵斥早该炸了。看起来,他是一点儿炸的力气都没了。
我也甚为疑惑,赶紧蹲下来,说:“谁?你说谁戴着这面具?”
j又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这种沉默的状态让我最是抓狂,我看了看身后的小安,她稍稍恢复了一些,两手抱在胸前,盯着j,我从她表情里也看到了一点儿愤怒,映像里小安好像挺喜欢这歌手,说他虽然是二线,但却是个居家好男人典范,现在可好了,居家好男人,呵呵,还典范,只能说,贵圈真乱……
过了好一会儿,j终于开口了,说:“就是一直追着我的那个人,那天在火车上,也是他翻了我的床铺。”
没有脸的人!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应该就是那个家伙。
我又问:”他追你干什么,你跟他有什么仇怨?”
“不是……不是……”j一个劲儿的摇头,就是不肯说清楚。诡面天后:妙
“那他要干啥?”我说,“你特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可不敢把你留下来。”就算是明星吧,难道我就能那么没节操的把他留在店里给我惹麻烦么?
“三千块!”j张口就说,“一天三千块,到刘宏医生回来为止。”
“不行!你给多少钱……”我话说到一半,忽然心里头算了算这笔账,“等等,你说多少钱来着?”
“三千啊,一天三千,当场付……一会儿就转账给你!”j又说。
“一天三千你确定?”我看了看小安,小安对我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来,同时又不安的向旁边的面具看了看,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引火烧身,但是,我这店,一个月的净收入能有个三千块就不错了,早就到了倒闭的边缘,二叔回来肯定还得几天,这么算算,几天就能赚一万多块,我毕业到现在还从来没赚过那么多钱。
“那你总该告诉我,找我二叔什么事儿吧?”我说。
“整……整容。”j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俩字。
。。。
 ;。。。 ; ; 尼玛二叔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反正我是完全不能淡定了,但还是忍不住缓缓走进房间里去,仰头四望,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房间里的天花板上,用血写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看不懂的符号,看到那些符号我就想到四个字……“鬼画桃符”。
“我了个去,这都是什么……”站在这鬼地方,我就像是进了恶鬼的刑房似的。
我又翻了翻凌乱的床铺,当时z应该就是在这里做的所谓“整容手术”,我发现床单上的血迹也有规律可循,不像是随便撒上去的。
如果这也是二叔的手笔的话,那我们绝对没看错,二叔的确是每晚上都提着血淋淋的东西回房间。
房间外挂灯笼,房间里用鲜血画符,怎么看怎么像是邪术,我忽然觉得,二叔肯定有事情隐瞒了我们,按理来说二叔就算是个神棍,也不至于要做看起来这么诡异这么凶险的事儿,难不成真是为了钱财迷了心窍了?
我越想越觉得担心,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居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当时还沉静在这一片血污的房间里头,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出了房间,随手把门也锁紧了,这才来到店门口,也没敢直接开门,就是把搁在店门口的厚重帘子先掀了起来。
隔着玻璃往外看,由于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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