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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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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鬼地方可是有名的老虎口,把车停在这儿如同找死。
我有些害怕了,向后退了一步,本想赶紧离开,可我刚迈出一步,背后却传来一阵发动机的响声,与此同时,一个依稀飘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刘洋,过来……”
我愣了一下,猛然扭头,却发现那辆车居然离我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了。
我刚才明明是转身离开的,竟反而靠近了那辆车!
我看清楚了那辆车,深色的本田,车牌像是已经被撞得耷拉下来,更可怕的是,此刻,那车床中竟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也如车牌一般无力的耷拉着,没有意思生气。
“谁!你是谁!”我冲着那辆本田大喊,刚才我清晰的听见有人在呼唤我,难道就是车里的那个家伙,可是,那只手无论怎么看,都根本不像是活人的。
。。。
 ;。。。 ; ; 我一面疯狂往着火的地方泼水,一面大声喊何晴来帮忙。
要命的是,何晴好像铁了心不肯出地下室似得,根本就不回答我。
火势越来越可怕,我感觉周围都被热浪包围着,尤其是我的脸,越发火辣辣的疼起来,似乎早已经被灼伤了。
我嗓子都喊哑了,不停的往火焰上面泼水,可是,这泼上去的哪里是水,简直就像是泼上去油一般,我泼的水越多,火势就越可怕,眼看着半面墙壁已经被完全熏黑了,上头的木质隔板也被烧得噼啪落下,火星四溅。
我知道我救不了这个火了,想要冲出去求救,可是玻璃门也已经被火焰堵住,那人皮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在火焰中立了起来,依旧是那种看起来似笑非笑的样子,我的头也越发的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身体都要沉下去似的。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一刻,突然之间,我看见一个小瓶子从外头飞入了房间里。
那瓶子虽然只是在我眼前一晃就碎在我眼前,但我还是看清楚了它的样子。
那样式让我感到有些熟悉。
瓶子很小,也就比速效救心丸的那种小葫芦稍大一点儿,瓶子落地碎裂的一瞬间,周围的火势居然瞬间小了许多。
我猛然一惊,抬眼望去,只依稀看见门外的黑暗中站着一条黑影,看不清样貌的黑影。
我本能的想要走过去看清楚那家伙的长相,可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呵斥:“还不灭火,想死吗?!”
我如梦初醒,即刻反应过来,急忙把水桶里剩下的水往墙上和门边扑过去,这一次,那火焰居然被水给成功扑灭了。
我瘫坐在地上,满鼻子都是烧焦的气息,脸上也依然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我头都没抬起来,就开口说:“二叔,尼玛,还好你来了,要不我非要被烧死。”这个时候用膝盖想我也知道是谁帮了我。
谁知道,外头的人冷冷说:“我不是你二叔。”
我猛然一惊,这才抬起头来,外面那个黑影依然看不清面貌,我错愕的望着虚掩的玻璃门,看那人的身形,好像真的不是二叔,我感到一阵紧张,急忙站起来,问:“那你是谁?”
“路过的,打酱油。”那人淡淡的说。
“卧槽!”我这个当口儿实在没心情玩幽默,“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二叔的法术。”
“少见多怪,这种唬小孩的把戏就你二叔一个人会吗?”那人冷冷说,“别跟个吃奶的娃娃似的,别指望你二叔了,你二叔已经死了。”
“放你妈的屁!”我有些激动,联想到二叔浑身是血的那个样子,更是紧张的不行,一个健步冲到门口,伸手就去推玻璃门,谁知道那玻璃门被火烤得滚烫无比,我的手刚碰到玻璃门,就被烫的大喊一声,赶紧退了几步。
外头的人好像不屑地摇了摇头,又说:“行了,去把你屋子里的木头疙瘩拿出来给我。”
“什么木头疙瘩!”我捂着被烫伤的手问道,实际上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我不敢相信这个人。
“别废话,你想让你二叔白死么?临死了还想着你这么个活宝,让我来给你善后!”那人继续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这个时候迟疑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能照做,但我的心已经接近跌倒了谷底。
虽然外头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他的话似乎并不是开玩笑。
我强忍着烧伤的疼痛,颤抖着推开玻璃门,拿着木质的面具想要走出去,那人却忽然开口说:“就站在那儿,别走过来。”
“你还怕我看见你吗!”那人隐匿在黑暗里,我厉声质问。
“少废话,把东西扔过来。”那人没好气的说。
“你……”
我心中的纠结恼怒,已经近乎要失去理智。
我本来就是个不太爱听命令的人,除了二叔,很少有人能直接命令我做什么事,我又向前走了一步,那家伙却把手一伸,指着我前面,说:“再往前走一步,你小命不保。”
我低头一看,只看见那张人皮面具,依然平放在地面上,经过火焰的烧灼,居然没有发生一丝一毫形变。
而且,我依然觉得,这人皮面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笑意,那空洞的眼窝子,也像是在死死盯着我。
我不由得却步了,站在原地。
那边的人不耐烦的又说了一句:“赶紧扔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木质面具向他抛了过去,那人稳稳当当的接住面具,又对我低吼一声:“回屋子里去!”
我一步步后退,退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又开口问道:“二叔,他到底怎么了?”
那人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刚才已经说清楚了。”
“不可能。”我一字一顿的说。
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说:“你还是回你地下室看看吧,与其关心一个死人,倒不如关心关心活人来的实在一点儿。”
我倒抽一口凉气。
刚才何晴就一直没出声,这会儿这么大动静,她不至于还不出来,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转身向地下室的方向冲过去。
地下室的门依然开着,我冲去的时候,何晴横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二叔交给我的那个布包依然放在原处,但拉链却被人拉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管何晴,一个箭步冲到那布包前头,往里头一看,布包里头放着三个木质面具,面具上头星星点点全是血迹,在我看清那几样东西的时候,我的脸上再次感到一阵阵烧灼一般的疼痛。
我一只手捂着脸颊,一只手壮着胆子去接触那包裹,二叔说过包裹不能打开,何晴晕倒肯定和这包裹有关,我必须把包裹的拉链拉回去。
而当我的手伸向包裹的一刻,地下室里的灯笼又开始忽明忽暗起来,我的脸也越来越难受,就像是又无数蚂蚁一边爬一边在我脸颊上狠狠啃食似得,那感觉简直无法忍受。
我的手刚触到背包上的拉链时,指尖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似的,疼得我连忙缩手,与此同时,那布包里的木质面具竟开始震动起来。
“我操!”这里头的东西果然是活的,刚才并不是错觉。
四周的灯笼光芒越来越暗,眼看着我就要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我没有任何办法了,站起来本能的想要逃出地下室,但双脚就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移不动分毫。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在梦中跑过步,在梦里跑步,往往感到一阵阵的腿软,怎么用力就是站不起来,而这个时候的我,就是这种感觉,简直无助到了极点,我恨不得把自己两条腿给卸了,当即滚出地下室去得了。百度嫂索|…—诡面天后
可我毕竟不是个蛋,也根本滚不出去,没一会儿,我整个人就几乎伏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仿佛在燃烧一般,火辣辣的疼。
我看见,我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手背上红斑乍现,像是得了皮肤病一般,又像是皮下出血。
我感觉到自己血管的律动,像是血在沸腾一般。
离我最近的那盏灯笼越来越暗,我的身体也在“往下沉”,视线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即将完全瘫软下去的片刻,我忽然听见地下室外的楼道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我像要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伸出一只手,这只是一种本能,当时我到底在想什么我都忘记了。
但那个身影并没有对我施以援手,而是从我身旁走过去,一脚踢在不远处装着带血面具的小布包上,我听见一阵地面与那几块木头疙瘩的摩擦声。
。。。
 ;。。。 ; ; 我只听见对方喊了一声“别动”,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何晴……”楼道里没有灯,但我听出了她的声音。
“老实点,别套近乎!你这是袭警!”对方厉声说。
“谁他妈跟你套近乎了。”我当时恼怒多于恐惧,厉声反驳,“演什么美国大片呢!我袭警,我还说你私闯民宅呢!你特么有搜查令么……”
不得不说,回想起来,我当时的思路居然一场的清晰,平时我思路都没有那么清晰过。
不过何晴是完全不吃我这一套,推了我一把,说:“老实点儿!带我下去!”
我可以不怕何晴这种无理取闹的女警察,但我不可能不怕她手里那把枪,无奈之下,我只能带她进地下室。
敢情这货一直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这店子周边蹲守?我这一出事她就进来了?可她怎么会知道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又或者,她是因为看到了浑身是血的二叔么?
就那么短短的几步路,我想了无数种可能性,接着就被推搡着进了地下室,何晴跟进去之后,却对我说:“去把门关上!”
“干嘛?”我愣了一下。
“让你关上就关上,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何晴又厉声说。
我很是无语,转身把门关上,何晴又让我给门上了锁。
等一切都妥当之后,何晴居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见她这幅样子,我心里有些疑惑。
她点在这德行,比j刚来店里的时候好不到哪儿去,一看就像是被人追杀逃难似的。
我跟举着枪的何晴僵持了一会儿,她才放心把枪放下来,在地下室的一角随便扯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去,一副女王的架势,昂着脸,看着周围,说:“你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不开电灯,点灯笼。”
“搞文艺的总有点儿怪癖。”我知道警察肯定不信我们那些神神叨叨的话,干脆搪塞说。
“我看不是吧?”何晴站起来,在地下室里溜达了一圈,说,“我看着怎么像是邪教活动。”
“开玩笑,哪里有什么邪教活动,我们都是守法公民。”我挠了挠头,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老佛爷”给送走,我真心觉得自己最近遇到的这些姑娘都特别烦,一脸自由女神雅典娜似的样子,包括小安在内,简直一个个都武装到了牙齿。
可是,面前的这个老佛爷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由得问道:“警官大人,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就是了,这个地方乱,我怕你找不着……”
二叔对这地下室似乎都一直是小心翼翼的,我真心怕何晴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娘们给我惹出麻烦来。
“我没什么东西要找的,我就找你。”何晴冷冷瞥了我一眼,说,“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真没想到自己能帮上这个“女战士”什么忙,一时间满头雾水,愣愣的看着对方,何晴却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你要做的,就是立刻去到客厅里头,如果有人进来问你见没见到我,你就说没有,就这么简单。”
这下基本可以确定何晴是被人跟踪了,是不是追杀我不知道,但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碍于何晴手里还拿着“小砸炮”,随时可能走火把我送去见阎王,我还是无奈的回到了大厅里。
回到大厅里,我郁闷的发现,我们的玻璃门是硬生生被撞开的。
这何晴到底是有多虎,居然直接给我把门砸开了,我越来越觉得她与其说是个警察,倒不如说是一土匪才对。
还好,玻璃门厚重,并没有损坏,只是锁飞了出去,我回到柜台后头准备给门换一把新锁,这个时候,外头已经开始断黑了,房间里的灯我也总觉得不够亮,阴森森的总让我感觉到冷。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何晴,会不会跟踪她的就是那个无脸男?
我叹了口气,尽量定神,来到门口,合上玻璃门,开始认真的换锁,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隔着玻璃,门外有什么东西冷冷的盯着我,一动不动的。
抬起头,外面接到上一片凄冷,好像已经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五月快要结束了,这条街又没有游人了,因为我生病,咱们小店把五一黄金周都给错过了。
各家各户这会儿都关着门,整条街没什么灯,我环视四周好一会儿,感觉什么都没有,但是刚低下头,又开始觉得有什么东西冷冷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我一阵阵脊背发凉。
我又一次望向外头,外面的确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这个小旅馆本来就比较偏,淡季的夜晚,我们几乎就跟住在鬼屋里给人看坟地似的。
以前还没这种感觉,最近怪事太多,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地方本生就是一座鬼宅了。
我盯着外头看了很长时间,才又准备低下头去,但忽然,我发觉了一件事,我发觉,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并不是来自外边。
玻璃门我是关住的,不可能灌进风来。
相反,那感觉似乎就来自房间之内!
那个盯着我的眼睛不在外头,而就在大厅里面,就在我身后!
这一刻,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顿时把我包围住了,我僵硬着身子慢慢扭过头去,几乎要叫出声来,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这么确信身后有人,或者说有某些说不清的东西。
而当完全转过身来之后,我没有看见人,我看见的东西,比“人”要恐怖一百倍,我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猛地退后,差点从没关严的玻璃门中间摔出去。
我看见,柜台上头放着一个人头,瞪着双眼的人头……我自己的人头!
试想一下自己的人头摆在眼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何况那人头还瞪着眼,双眼流着血,那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在渴望什么似的。
我想起了小安和二叔的话,但是我已经被吓得几乎不能动弹,靠在玻璃门上,一点点的往后退。
我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而且,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的缘故,一阵阵的晕眩朝我袭来,让我根本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把我狠狠的往下拽,我不仅几乎要昏厥过去,而且还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身体一点点的沉沦下去。
不过,人类都有趋利避害的求生本能,我估计我虽然有时候挺逗比的,但这点儿本能还是有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自己给吓傻了,反而让我胆子大了起来。
迷糊之间,我伸手抓起了旁边的一样东西,回想起来,当时我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就是个硬物,狠狠的朝柜台上的人头投掷过去。
那东西正中“我自己的人头”,而我听到的却是“哐当”一声硬物相撞的声音,紧接着,那人头往后一扬倒了下去,掉在地上,又是“当”的一声响。
我确定自己的脑瓜子绝对没有这么硬。
这个时候,我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得狠狠晃了晃脑袋,小心翼翼的靠近柜台。
好奇害死猫,我这个时候虽然害怕,但还是想看看清楚我的“人头”到底怎么样了,而当我来到柜台后的时候,我看见的,确实两样熟悉的东西。
人皮面具,和木质面偶……
我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拿起地上的两样东西,不由得感到有些脸疼。
似乎我潜意识里总是有些害怕看到这种脸皮子似的玩意儿,每次都会本能的觉得脸疼,好像自己的脸也被人拿刀子割了皮似的。
不过,我检视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那两样东西,和之前某人送过来的东西不同,有些细微的差别。
但是我还是感到紧张,因为这两样东西既然出现了,那就意味着,确实有人进入了房间,甚至可能就呆在旅馆的某个角落里。
要不是何晴这傻逼撞坏我的门,根本就没人能进的来,现在我却不知道房间里到底有个什么玩意儿,又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留给我。
我想来想去,最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把这两样东西烧掉,就像二叔说的一样。
虽然我不懂其中的道理,但这种阴邪的玩意儿留在这里终归不大好。
我从柜台里找了打火机,先抓起那张人皮面具,来到没关紧的玻璃大门处,一咬牙,点火开烧。
谁知道,火苗在人皮面具上窜了几次,都没有烧着,我想着应该这玩意儿是橡胶之类的东西做成的,直接烧可能烧不着,于是又回房间里拿了几张纸来引燃。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这一回,人皮面具燃烧了起来,我盯着那面具,想要见证它化为灰烬,可这个时候,我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按说如果是橡胶材质,遇热就算烧不起来,也应该被烧得慢慢萎缩才对,可是,这人皮面具在火焰之中,居然丝毫没有发生形变,那火焰这一刻就像是从它内部喷发出来的一般,完全损伤不大它的本体。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头,而放在我面前门外的人皮面具,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张燃烧的人脸,火光之中我总觉得那张脸似笑非笑,看着那烧灼的人皮面具,我感觉自己的脸庞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为了避免这种心理作用,我赶紧转过身不去看门外,想要取那个木制面具一起来烧,看就在我转身的刹那,忽然我背后一阵炽热,我本能的往前快跑几步,转过身,我发现,门外那人皮面具上的火苗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燎得特别高了,其中一簇火苗直接透过玻璃门间的缝隙烧到了白色的窗帘上。
窗帘“呼”得一下就燃着了。
我当时几乎被吓傻了,只能用仅存的理智支撑自己赶紧去一楼的卫生间提水桶,等我回到门边的时候,窗帘已经被燎去了一半,旁边用来装饰的工艺品也被烧着了。
要知道,我们这个主题旅馆里手工艺品多了去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木制或者是竹篾扎的,再不然就是刺绣等的东西,这些东西沾火即着,估计如果不及时抢救,不用十分钟,整个大厅就会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
 ;。。。 ; ; 我当然不会把这个想法告诉小安,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二叔不是让去地下室么,咱们去地下室看看好了。”
小安没说啥,不过我跟她一起去地下室的时候,听见她嘟囔着“地下室有什么好看的”之类的话,我知道这货其实就是有些害怕了。
实际上,我比她还怕,但作为一个男人,这会儿我不能表现出来而已。
来到地下室门口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因为地下室的灯早就坏了,尤其是楼梯间的声控灯,就算是把房子给炸了,估计那动静也没办法让它亮起来。
但这会儿,带下是的门缝里,居然闪着幽微的亮光,昏黄昏黄的,看起来慎得慌。
“这里头有人?”我愣了一下,看了小安一眼。
不过很快我知道看她没啥用了,因为我发现这货站在我后面,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背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某团软绵绵的东西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尼玛,还好哥一直是个淡定的人,而且哥一直把小安当成了一个胸大点儿的男人,否则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咳咳。
我也没多想什么,拿出钥匙开门。
我记得当时我的手都有点儿发抖。
门开了,映入我眼睑的是两排三列灯笼,分别挂在地下室的两侧,那昏黄的光就是这几个灯笼闪出来的。
“我操,二叔下来过这里,啥时候下来的?”我看着那些灯笼,说。
小安在我进入地下室,并且没出什么事之后,似乎也变得安心下来,在地下室里溜达了一会儿,说:“除了挂灯笼二叔也没干什么别的呀。”
“挂灯笼就够吓人的了。”我撇了撇嘴,“不过二叔叫我们守着啥呢。”
“地下室里,不就是一堆旧工艺品吗?很多都是压仓货,卖不出去的,能有什么宝贝啊?”小安说着,又开始站在一边玩手机了。
我不太放心,一直在并不算太大的地下室里翻翻找找的,没一会儿,小安忽然对我说:“哎,奇了怪了啊,最近淘宝生意真好,很多以前卖不出去的货最近都有人来买了哎。”
我没工夫听她得瑟,说:“你厉害,你宣传的好,还不是你丫把自己照片挂到首页去了,说什么美女送货上门服务……尼玛,你就出去卖去吧你,处女,值钱。”
“滚你妈个蛋。”小安怒声说,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既然看我这么不顺眼,那我去出货好了,懒得呆在这个神神叨叨的鬼地方。”
我没理会小安,满以为这家伙就是闹点儿小情绪而已,可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地下室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呼唤了她几句,没人理我,我估摸着她是害怕又生气,所以先上去,依然没出去找她,自顾自的在地下室里检视那些杂物,看看二叔到底想要我守住什么,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在把门关上,重新返回了大厅里。
我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小安居然在把一些压仓货打包装箱。
我看着她,呆愣了半天,问:“你开玩笑呢?真尼玛要去出货?”
“那怎么样了,有人看我不顺眼,我才不在这晃悠呢,热恋贴冷屁股。”她冷冷瞥了我一眼。
我沉思片刻,忽然觉得小安出货可能是好事,她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得跟我一起受险。
于是,我说:“那你什么时候出去啊?”
“立刻,马上!”说完,她把一大堆木质的面具扔进巷子里,乒乒乓乓的一阵闹腾。
我有些疑惑,又问:“怎么,最近有人在淘宝上订购这些破玩意儿?这些东西也就你看得懂是啥,难道现在你找到跟你一德行的文艺逼了?”
小安一看就懒得理我,自顾自的继续收拾东西。
但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虽然我也说不准蹊跷在哪儿。
小安这家伙说走就走,在我沉思的时候,她已经把所有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直接提溜着大包小包出门了,而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我要是去追肯定是能追上她的,不过我当时脑子抽了一下,根本没想去追她,总觉得她不在这里对我们俩都有好处。
不过,等我沉静下来之后,我就觉得事情越发的不对劲了,尤其是想到那些木质面具的时候。
我给小安打电话,小安自然是不接,估计这会儿还在跟我生气呢。
我无奈,只能懊恼的坐在大厅里玩手机刷微博,不过,这个时候,微博上似乎已经陷入了暂时的平静之中,z也没怎么发过声,j当然也一直是置身事外,至于那些照片,似乎也并没有被曝光出来。
好像从头到尾,不平静的就只有我的内心似的。
可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外头街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我听见有人大喊“开门”。
我一听就听出来那是二叔的声音,我当时一阵兴奋,没想到二叔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几步冲过去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兴奋的喊二叔,先被吓得退了好几步。
我眼前的这个还是二叔么?
我看见的是一个满脸鲜血的人,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看起来没一块好肉,简直就像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尤其是头上和脸上,头发已经被鲜血黏住结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我跟二叔熟悉,能从他那双依然还有些神采的眼睛里来判断他的身份,我可能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怪物,甚至是一具尸体。
“二叔,你怎么了!”我几乎大喊起来。
“闭嘴,镇定些!我怎么教你的!”二叔一边说话,一边往外吐血沫子。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忽然之间有些想哭,我感觉自己的精神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好像兵临崩溃。
“我发的短信,收到没有!”二叔厉声说。
“收到了……收到了,我还去地下室看了一阵子……”我说。
二叔点了点头,说:“地下室的灯笼,不能灭。”
“好,不能灭。”
“地下室里的东西,全都不能拿出来,谁要,开多高的价,都不可以卖!”二叔又说。
“好,不卖!”
“把这个放到地下室里,你绝对不准看是什么东西!”二叔忽然把一个沾满鲜血的布包扔到我怀里,我当时吓呆了,只觉得布包里的东西沉重坚硬。
“听到没有!”大概是看我愣着不回答,二叔又大叫一声,血沫子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我赶紧点头。
说完,二叔转身离开,我想开口喊他,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头似的,根本叫不出来,只看见二叔离开的街道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我盯着那条血路看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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