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诡面天后-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一团团带着恶臭的黑烟会中,我问秦天展:“我试着用着药水救她,可是药水一滴到她皮肤上,她皮肤就腐蚀了,跟z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秦天展撇了撇嘴,说:“是不太一样,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了,你用那方法根本救不了她,倒不如让她好好的驾鹤西游算了。”
“这到底是什么……”
“诅咒吧。”秦天展淡淡的说,“就算是诅咒吧。”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就算是?”
秦天展笑了笑,说:“这东西,现在我跟你说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很少人敢碰的邪术。”
我越来越疑惑,问道:“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秦天展说,“这件事还没结束,你们卖出去那些东西,大概也在‘那个人’的预料之中,甚至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还有娱乐圈最近的整容热潮,可能也和那个人有点关系。只是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一个人操纵这么复杂的计划……”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要多问,忽然,我感到一阵冷风从走廊一侧刮过去,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刚才“木头女”所在房间的窗户口飘悠着飞了过去,速度不紧不慢,但我愣是没看清那是样什么东西。但我注意到,顿时,我身旁的秦天展表情严肃起来,一按我的肩膀,说:“我离开一会儿,你们在这儿守着,一旦有什么异样,就给这货加料!”他示意了一下地面上扔在冒着“焰火”的尸体,接着转身下了楼。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呆在这恶臭的走廊上,看着那尸体一点点的被烧尽。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只听见嘎嘎的几声类似骨节摩擦的响动,地面上那残缺不全的尸体,竟像是动了起来,已经烧得黑乎乎的骨骼,居然向上耸了耸,带着焦黑的皮肉,地面上那家伙居然似乎正在努力站起身来……
。。。
 ;。。。 ; ; 我呆了一阵子,一时间居然没理解清楚小安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小安又说:“别误会,我就是看你可怜而已。”
我“噗”了她一声,不过这会儿我真没闲心跟她调侃,直接在她旁边的柜子下坐着,呆呆的看着大厅里的一片黑暗,这家店快经营不下去了,即便是旺季,死了那么多人的店铺也不敢开门了,我们现在身上的钱,除了之前的继续意外,就只剩下j和z两位大明星的房钱了。
我越想越觉得懊恼,这个时候小安却已经岔开话题,说:“我已经列出一份名单来了,我们要一个个去调查这些人,把货物收回来吗?”
我说:“在网上能联系到的就直接在网上联系吧,对了,那个赵弘毅……”
小安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我昨天联系了赵弘毅朋友,据说卖给他的那件工艺品,并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他已经当礼物转手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他的朋友或者情人,是个车模,目前人在外地,就今天一天时间,我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子,说那个工艺品有质量问题,才让她同意回寄给我们,现在包裹已经在路上了。”
“是吗……”
“嗯,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了。”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那工艺品是什么东西?”
“面具。”小安说,“确切的说是半脸面具,就是那种化妆舞会上有时候会用到,只遮住一半脸的那种面具。因为是木质的,比较古朴有特色,所以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有些艺术欣赏能力的人会喜欢,也没太在意。”
“赵弘毅就是因为这个死的么?你只卖给过他这一件?”
“嗯,是。”小安点了点头。
我站起来,来到电脑旁边,看着小安列出来的名单,说,“哎,可惜现在不能确切的调查这些人到底是谁,如果能知道这些人的背景……”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到了警察,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何晴,而这个时候何晴已经被我几句话激得负气离开了,我心中居然有那么一丝愧疚。
小安说:“算了吧,背景太复杂,不查了,我尽量查他们的联系方式吧,如果能找到他们,拼了命我也会把东西拿回来,毕竟这是我做的孽。”
“你……”我摇了摇头,想劝她几句,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做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继续用最笨的办法来联系那些买了带有图腾的工艺品的人,还有一件事,就是继续关注z和j的微博。
z的情况似乎好了不少,回去之后,她已经又开始自拍了,而且经过秦天展的那一阵烧,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就算是看照片,也能看出来她特别疲惫,甚至可以说精神头已经比以前差了一大截,有点发虚的样子。
而且从她发布微博的字里行间,可以发现,她似乎正在做心理辅导,虽然对外只宣称自己是压力太大,但具体是什么,也只有我们知道。
至于j,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过任何影响。
我大概理了理这整件事的过程,觉得j不大可能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尤其是假j的死,假j在明里暗里利用j的身份搞了那么多女人,j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就算j不知道,假j又是怎么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的?这一切都还不得而知,现在假j死了,实际上,我一直在等待真正的j有所特别的动作,但是却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除了这件事之外,其他一切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二叔还是没有回来,秦天展也没怎么露过面了,屋子里也不再闹鬼了,我和小安尽力把整个屋子重新打理了一边,尽力去寻找与那些图腾有关的东西,但收效甚微。
没事的时候,我会看着二叔、父亲和他们师傅的照片发呆,我总觉得这张照片里隐藏着很多深意,1985年,那个离我有些遥远的年代,似乎发生过什么。而且,凭着直觉,我总感觉那个时代的某些事情跟现在有些奇怪的联系,或许那个什么协会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
这种平静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我记得应该是天渐渐热起来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一切的平静,再次把恐怖带进了这座已经快要倒闭的旅馆之中。
那个时候我已经给旅馆装上电铃了,电铃却难得响一次。而那天,一个穿着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出现在了店门口。
我由于再三才让她进来。
大夏天的,一个女人把自己打扮得比冬天还冬天,让我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那个女人坐下来之后,话还没说,先伸手指着我,我注意到她的手在颤抖。
我当时有些惊恐,说:“哎哎哎!什么情况,小姐你什么情况,别指指点点有话说话……”
那女人伸手扯下了自己的口罩,我发现这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但是半边脸庞却被头发给盖住了,我皱了皱眉,问:“您这是怎么了?”
她把头发一撩,顿时我差点没滑到地上去,小安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来,连续后退好几步。
那女人的半边脸,就像是变成了脱皮的木头一般,皮肤皴裂干瘪,还带着一块块与木头相似的纹路,就连她脸庞的轮廓也变得棱角分明,如同是被刀砍斧剁雕刻成的一般。总之,那女人是一半人脸,一半成了被雕刻出来的木头了。
“您这是……”
那女人说话很艰难,好不容易才憋出几句话来,大概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责任,我是买了你们这里的东西才这样的。”
我立刻会意,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在我们这里买了那些带图腾的工艺品,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那您,把……把那东西带过来了么?”
她没说话,又伸手一指,我不由得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分明看见的是一副白色的半脸面具,那副面具上并没有图腾,我顿时有些疑惑,但是小安却在一旁大声喊了起来:“你!你是赵弘毅的朋友!”
我倒抽一口凉气。360搜索。诡面天后更新快
那女人也“嘶嘶”的出气,不知道是在叹气还是在咬牙切齿,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这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赵弘毅的那个所谓朋友,也就是之前从赵弘毅那里拿到半脸面具之后又回寄给了我们的车模。
她回寄面具之后,我们明明第一时间就把那面具处理掉了,可是现在看她的脸庞,却像是受了诅咒一般,这哪里有半点解决问题的意思。
接着,她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扯开自己的领口,完全不顾及我这么一个大男人站在她面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女人,居然已经变成了半个木头人。她的脸庞、手臂、胸口、腹部甚至腿部,都变成了那种带着纹路的木头模样,就像是这个人都已经变成了一截木桩子一般,而且,她走路的方式也变得僵硬了,根本不像是个正常人。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呆立了很久,才慢慢说:“你在这里住下吧,我们想办法帮你解决。”
她又发出那一阵阵嘶嘶声来,抬手指着我,似乎异常愤怒,过了很久,那只尚有点儿人“味”的手才慢慢放下来,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接着不停的空中喘着粗气。
没一会儿,她忽然捂着胸口,整个人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起来,很快,咳嗽变成了一阵阵呕吐,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居然从口中不断的吐出木屑来!
。。。
 ;。。。 ; ; 我大声呼喊着让何彬开门,没一会儿,车门是打开了,但是我却被何彬伸手拎了下去。
我想要挣扎,但浑身已经被摔的毫无力气,直接像只小鸡似的被何彬推到了雨中。
何彬伸手指着我,一边颤抖着,一边大喊:“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看得出来,这会儿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尽量定神,冷静的对他说:“我知道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件事看起来好像是在算计我们所有人,其实根本就是冲着你来的,对吧?”
“胡说!这个案子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何彬大吼。
我说道:“是啊,之前的案子跟你的确没有关系,但今天的这两起车祸,都和你有关!”
何彬不说话了,忽然伸手摸了摸腰侧。
这家伙可是条子……我非常担心他要掏枪,随时做好了转很逃跑的准备,尼玛我可不能还没捉到鬼,先让人给打死了,而且还是“自己人”。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手缓缓垂了下去,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事儿,三年前,你根本没有来过这里。”
“什么?三年前?”我一阵惊讶。
不过我很快反应了过来,昨晚见到的那一切,大概真的只是幻影而已,是有些人,或者说有些东西,想要提示我什么。
“三年前的事情,跟何晴没有关系。何媛已经死了。”何彬忽然又说,“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事情就可以了结?”
我愣了一下。
这时候,何晴的声音却从一旁传过来,声音被雨淋的“支离破碎”的:“你们在说什么?”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在旁边听了好一阵子了,浑身似乎都已经湿透了,头发贴着脸,那样子十分狼狈,而且这会儿雨越下越大,我可不想死在荒郊野外,于是对何彬说:“先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了,咱们先回去再说,我们走回去,互相跟紧了,别再出什么乱子。”
“不行,这里的事必须报警。”何彬却说,“我在这里等警察过来,你带小晴离开。”
“报警可以一边走一边说。”我说道,“这个地方绝对不能留人,你不是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既然是冲我来的,那就让他来吧,这些年我也受够了,身为一个警察,自己却背着人命……时时刻刻受到良心的谴责!”他越说越激动,不过也许我这个人对很多事都比较漠然,我根本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话,我心里一直想着周围的危险,要知道,那个无脸男人很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某处窥视着。
我赶紧拨通了110,跟他们说清楚了这里的状况之后,又问何彬说:“你真的不走?”
“不,你带小晴走。”他很坚定的说。
何晴和他又纠缠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跟我离开了,因为何彬一再说自己不会有事,就算有事也是自找的,而我也宽慰他说他已经有悔过之心,不会有人对他怎么样的。
我对这个地方还算熟悉,拉着何晴抄了近道小路赶回镇上,何晴一路上一直欲言又止,直到快到小旅馆了,才忽然说道:“你真的相信这世上有鬼么?”
我看了她一眼,说:“你还不信么?”
“我不信。”何晴摇了摇头,说,“不管大伯做了什么,我相信,肯定是有人在算计他,不要让我抓到那个人。”
我本想回她一句“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之类的话,但是却觉得跟她说多了也没有意义。说实话,在我记忆里,无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何晴都从来没有相信过鬼神一说,还曾经十分笃定的去寻找过能够解释鬼神的科学根据。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后话,当时的我只觉得她坚定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懒得理她,觉得一切都是对牛弹琴。
我回到旅馆大厅的时候,小安还坐在电脑前,不停的点击鼠标,我在她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脸来,说:“这么晚才回来。”
我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
“何晴警官……”这时候小安看见了何晴,说,“何彬警官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大概把这次出去的情形跟小安说了一遍,小安显然被震惊了,但却一直看着前头的电脑屏幕,她那副样子我最了解了,早已经心不在焉了,却还故作镇定。说完了之后,我回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呆呆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这个沉寂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后被打破了,打破沉寂的是一阵敲门声,我真应该给这个玻璃门装一电铃,现在一听见敲门声,我就觉得门口会出现一具尸体。
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尸体,但却是几个大盖帽,一个个神情冷峻凝重,看我跟看罪犯似的,何晴看见那几个人的时候也站了起来,那几个人对我们轮番问话,从他们的口中,我听到了一些再次让我毛骨悚然的消息。
何彬死了。
而且并没有死在我们分别的那个地方。
何彬死在了公共汽车上,死的时候公共汽车停在国道旁,公共汽车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何彬本人,一个是司机,司机是心肌梗塞而死的,死在驾驶旁,而何彬死在了本该是司机坐着的驾驶座上,他死的特别离奇,也特别血腥,一刻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石头打穿了玻璃,直接打进了他的太阳穴之中,从左边进去,后边出来,脑浆子和鲜血喷溅在地上,惨不忍睹。
由于何彬上午是和我以及何晴一起离开的,所以警察找我们盘问,但最终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因为何彬确实死于意外。
警察走后,我和何晴有了这么一段不甚愉快的聊天。
“大伯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不可能是意外,那个司机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又继续开车……”何晴说。
“你的大伯同样会开车。”我说道,“而且车后来开进了国道,警察们说,公交车是往反方向开的,也就是那辆车的起点站开的,并不是开向小镇终点。”
“那你是什么意思?”
“要么是司机被鬼附身了,要么只有一种可能,车是你大伯开的。”我说。
“不可能,大伯没有在驾驶座上。”何晴说,“而且,他为什么要开车往反方向走?!”
“逃。”我说道,“往反方向到了终点站,就可以有无数班次的车,把你大伯送到外地去,只要他够聪明,就能逃……”
“大伯……大伯他为什么要逃,你觉得他是那种人吗?”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种人,但是如果他诚心忏悔,就应该呆在原地等待,而不是上大巴往反方向开车。你应该听到他们说了,你大伯当时就坐在驾驶座上,而司机的尸体被扔到了一边,开车的是他自己,他想逃,却没有逃走,他……”
“不可能,不许你胡说!”何晴大声说。
我知道何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便没有再和她争辩下去。
和她对话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来到地下室,我发现,地下室里的灯笼已经全部灭了,我用手电筒打着光,放在并不太大的地下室的一侧,把整个地下室照亮,小心翼翼的来到那个蓝色包裹旁边,我伸手拍了拍那个蓝色包裹,突然,我发现那个蓝色包裹里的东西好像多了不少,又或者说,里头本该只有几块的木头疙瘩变成了许多块。
我终于按捺不住打开了那蓝色包裹,我看见,里头的木头面具已经全部稀烂,只剩下一堆木头碎屑了。
我呆在那一堆碎屑前头,凝视良久,脑子里恍恍惚惚的,甚至又觉得脸颊有点儿疼痛。
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二叔和秦天展说过的话,于是起身回到客厅里,问小安,说:“地下室今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小安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长长出了口气,说:“好吧,也许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
“你在说些什么?”小安瞪眼看着我,“怎么突然出来一句电影台词啊?”
我撇了撇嘴,想笑又笑不出来,说:“地下室包裹里的木头面具全碎了,灯笼也全都灭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我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小安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说:“二叔是不是说过,让我们守住地下室,和蓝色包裹里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但秦天展说,该来的我们挡也挡不住,所以……”
“你觉得秦天展可以信任吗?”小安看着我,问。
我没说话,其实我根本不知道。
又一阵沉默之后,小安忽然对我说:“刘洋,我问你,就问你一遍,咱们跑不跑?”
“跑?你说什么?”我看着小安。
小安说:“我们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总感觉突然就遇到了一些根本没办法抵挡的力量……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但忽然又觉得自己太不为小安考虑了,于是又说:“你可以回家避几天,我必须留在这里,二叔是我家人,不查清楚他到底怎么了,我肯定不会走。”
“要是死了呢?”小安问。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安摇了摇头,盯着我,说:“我是问,要是你死了呢?你不怕死吗?”嫂索妙筆閣诡面天后
我心头一震,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说:“没事,死了就死了吧。”
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二叔失踪后,我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亲人了,死还是活我总觉得根本没两样。
小安却不理我了,继续回过头快速敲击键盘。
我有些疑惑,说:“怎么?你不走吗?”
小安摇了摇头。
我说:“干嘛不走,你没必要跟我一起在这担惊受怕啊。”
小安又摇了摇头,说:“你自己不担心自己,总该有个人留下来担心你吧?”
。。。
 ;。。。 ; ; 我已经没时间去救何晴他们了,那辆失控的摩托车就像一个高速飞旋的陀螺,扭动着撞了过来。
但这个时候,何彬猛地把何晴和z推了一把,自己写向后跳出去,一把老骨头,居然灵活的在地上打了个滚,那飞旋的摩托车,似乎就那么从他面前擦了过去,又旋出了好远才停下来。
我几乎被吓呆了,顶在原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倒地,又慢慢爬起来,等我缓过神来上前去的时候,才发现,z和何晴一点事儿都没有,何彬也只是擦破了手脚,没出什么大事。
而当我们回到马路旁边的时候,却发现,那辆别克商务车,已经被装满货物的大卡车给完全压扁了,卡车司机却奇迹般的没事儿,和人群一起呆愣的站在一边,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那个撞出去的摩托车司机,居然只是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打听之后才知道他好像就是腿伤了不能动,正在等120过来。
敢情如果我们在车里的话,这场交通事故,死的人只有我们这一车人,其他人基本上不会有啥事儿?!
那时候,我仔细看了看身旁何彬的表情,他当时的表情简直比吃了绿头苍蝇还难看,而且不停的咳嗽,据我估计是因为害怕,才用咳嗽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他心里绝对有事儿,这交通事故也不是巧合!
z算是走不了了,我们又被交警队留了一整个上午,各种笔录、询问,甚至还涉及理赔等等。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z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不停的低声嘀咕,时不时的在交警大队的走廊上跺脚,而且,这回她算是彻底曝光了。
z出现在本市交警大队,与此前她在微博上所说的“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之类的话不相符,狗仔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挖点儿新闻出来,实际上我也怕怕的,我很害怕这件事会牵连上我们,把整容的事情也挖出来,我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我必须赶紧把z送走,于是我让z给她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到交警队来把人带走。
z的经纪人倒是有些手段,从她进交警队找人到z离开,自始至终附近没有一位记者出现,或者说没有明显是记者的人出现。
虽然危机重重,但我总算是在这个上午送走了z。
z走后不过两个小时,一切手续办完了,何晴、何彬和我也离开了市交警大队,准备返程,去的时候还开着私车,回来的时候却只能坐班车了。还好市里到小镇的班车不算很挤。
不过,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忽然阴沉了下来,一片灰蒙蒙的,还飘着南方特有的那种脸面小雨。班车上本来有那么五六个人,但我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之后,抬起头来,发现除了司机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而且这个地方似乎离那个恐怖的路口已经不远了。
我回头看了看何晴和何彬,这一对亲戚表情严肃,一个看着窗外,一个平视前方,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国仇家恨,跟将要就义的革命英雄似的。
我知道,他们也感觉到了这辆车气氛的不对劲。
外头越发的阴郁,才三四点,天却黑的跟五六点快要入夜了似的。
我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来到班车前排坐下,问开车的司机,说:“师傅,这车不走国道么?怎么走这条小路。”
那司机没看我,说道:“今天国道出事了,不走那边。”
“班车也临时改道啊?”
“班车怎么就不能临时改道?”
那司机似乎很不耐烦,我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
这辆车似乎很封闭,连发动机的声音似乎都比别的车小,车里异常的寂静,加上外面连绵的细雨和低压的黑云,当时的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座囚笼里头似的,没多久,何彬又开始咳嗽了,咳的非常响亮。
我知道这家伙又在紧张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救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何彬怎么看怎么像是杀过人的家伙,根本就不陪披着这身警察的皮,他这样让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招摇撞骗。
突然,我们坐的班车一个急刹车,竟停在了路边,我心头一紧,赶紧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摸住了衣服内兜里的那个小瓶子。
班车停稳后,司机打开了前门,等了一会儿,才又关上门,继续发动班车前进。
我一阵头皮发麻,回头看了看何彬,低声说:“有东西上来了。”
“别胡说!”何彬冷冷瞥了我一眼,何晴也对我报以鄙视。
不过,何晴的鄙视像是很有信心,但何彬的表情却有些心虚。
“我们得赶紧下车。”我说道。
“你有病吧!”何晴说,“这里离镇上至少还有七八里路!”
“走回去,我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我知道怎么走,也就四五千米,距离不长!”我说。
“别废话!”何晴说。
“你们想要死在车上吗?”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坐到何彬跟何晴前头,低声但严厉的说,说这话的时候我仅仅盯着何彬,何彬明显有点儿不敢看我的眼睛似的,躲躲闪闪的,但就是不动。
我又说:“你们说我胆小也好,说别的也好,我要下车了,淋雨也比死在车上好。整容的事已经让我够郁闷的了,我不想再卷进你们造的孽里面来。”
“你!”我话未落音,何彬居然直接不顾班车的摇晃,伸手扯住了我的衣领,激动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我一推他的手,说:“我要说什么你自己知道!你到底下不下车!”接着我又转过脸喊了一句,“司机,我要下车。”
司机像是没听见似的,车继续往前开。
我顿觉不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驾驶座旁。
我看见,那司机一手抓着换挡杆,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而他的头却耷拉着,一动不动,我推了推他,他的身子硬邦邦的,低头的片刻,我看见他的一双眼睛居然已经变得只有眼白。我倒抽一口凉气,大声说:“快走,快下车,快!安全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