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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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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萧玉儿也没理我,直接转身离开,我估摸着她也是不想和我说话了,于是转而问道:“萧玉儿,那什么,秦天展联系过你对吧。他的神情查的怎样了,他跟你说了么?”

    萧玉儿扭过脸来,淡淡说:“没有,他只告诉我,时间紧迫。而且让我的思路不要被误导了,兰州的案子,和我们查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我点了点头,说道:“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这时候,萧玉儿好像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过脸来,说道:“我听说,你去了一趟北京,查到了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说:“线索都断了。”

    萧玉儿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忽然略过我望向了我身后,仔细看过去,我感觉她好像在看小安,我顿时觉得不安起来,想起了那个时候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当心小安”。难道,我果然是猜对了,萧玉儿果然是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所以当时才会表情有变?

    但也就是一瞬间,萧玉儿的脸已经再次移开,自顾自的走了出去,留着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不得不说,虽然萧玉儿和林玲玉两人带回来的信息都比较重要,甚至可能是很多事情的转折点,但对于当时来讲,这些信息其实并没有给我们什么继续调查的大致方向,我依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依然不知道该从什么方向调查下去,好像也只能等着他们利用人脉来给我们一些答案然后继续猜测而已。我脑子依然比较乱,于是让小安尽量关注微博,同时关注各个高校的有关信息,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当然,我知道这么调查其实也是抓瞎。

    我那时候就想去外头走走,到楼下去买了包烟,直接沿着马路往前,鬼使神差的,我居然来到了上次和那降头师对决的那栋楼前,那栋楼里的人,大概都还不知道地下室里那场由我造成的血腥杀戮,更不会知道他们周围居然发生过足以颠覆他们世界观的恐怖事件。于是,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我走进了楼道里,和几个租房的学生擦肩而过后,准备一个人去地下室看看。

    我绕过楼道后,发现那地下室的门还是半开着的,门锁依然是坏的,和那个时候一样,我走进地下室去,里头一片漆黑,我打开手机电筒照射过去,我惊奇的发现,地下室里好像有些奇怪的变化,我发现地下室一侧的墙壁居然塌了下来,这种老式的楼房墙壁很厚,足以掏出一个衣柜来,不过,这倒塌的部分也太奇怪了,居然正好倒塌出来一个小小的立柜的形状,就像是那个地方原先已经被掏空了,有什么东西嵌了进去,而后这东西被人掏出来拿走了,只留下一地的碎石烂砖。

    上次进来的时候,这墙体并没有这样啊。

    我仔细看着那地方,低下头,又看了看地面上的积尘。

    忽然,我觉得,这个墙壁被掏空部分的形状,居然很像一样东西。

    棺材!

    没错,这个地方像极了一个棺材。

    难道说,这墙壁里原先嵌着一个棺材,在什么时候被人拖走了?若是我们对决的时候,这个地方曾经有阴气那么重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好吧,就算我道行不够感觉不出来,洛乾坤也不该感觉不出来。我不由得拿起手机,关了电筒,准备跟洛乾坤打电话,可是这地下室根本打不通,信号一片混乱。我知道,这是由于这里头阴气逼人导致的。

    可是,事情都过去有几十个小时了吧,这个地方怎么可能还是阴气不散。

    按照常理,降头术对阴气的要求很低,洛乾坤在这里也就是处理了一下降头师的尸体而已,至于吴正荣的那具腐尸,当时已经跑出去了,怎么说,这里也不会还存在这么强大的阴邪之力吧?

    我越发觉得蹊跷,立刻回到地面上,打通了洛乾坤的电话,把所有情况告诉了他,然而,洛乾坤却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让我暂时不要再靠近那个地下室了,说那个里头很可能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感觉十分不好,怎么我的周围到处都是这种诡异的地方,难道说我注定了和这些东西为伍了?

    我在外头溜达,抽完了整一包烟,然后晕晕乎乎的回了俱乐部,我回去的时候,小安的房门关着,我听见里头有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小安在打电话,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嘭”一声把门打开,转身进了卫生间,又“嘭”一声把门关上,这么嘭嘭的几次,弄得我心烦意乱。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我说道:“哟哟,谁惹你了,我还没那么烦躁呢,你这是闹哪样?”

    小安“呵呵”了我一句,说道:“没事,不用你管。”

    “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我瞪眼问道。

    小安看着我,说:“你怎么会说这个?”

    “不是交男朋友了,你跟谁吵架呢,我可没见过你跟谁能这么吵架的。”我说道。台讨团圾。

    “你耳朵怎么比畜生的还灵。”小安说道。

    我尽量不理会她的奚落,说道:“你管我耳朵灵不灵,到底怎么了,不能说说么?”

    “我亲戚。”小安说道。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亲戚?你这些年,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你有亲戚家人,连你那老情人柳问天都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我还以为你的亲戚只有大姨妈呢……”

    话虽是调侃,但我当时真心是吓了一跳。

    。。。

 ;。。。 ; ;    我完全懂秦天展的意思,他之所以不肯说,原因就是他早已经知道,或者说早已经猜到无脸人的真面目了。而我心里也已经有数了,只是我依然不肯相信。

    最重要的是。秦天展强调说,无脸人也是十几年前纵火案的凶手,很可能还是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我不相信,这个在我身边呆了那么多年,我最信任的人,会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且,即便是几天前的上一次见面,二叔都还在引导我去调查,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引导我,难道我那样的调查,不会给他带来极大的麻烦么?

    我心乱如麻。

    这时候,小安从屋子里走出来,很显然是看出了我表情不对,但这个时候,她对我说什么我都一概不再回答,我想让自己先平静一些,等秦天展回来再做打算。

    秦天展说了,他要带几个证人来。

    然而,我没有等到秦天展返回,我等来的,是秦天展的一个电话。

    当时我信砰砰直跳,知道他忽然又打电话给我绝对没什么好事,而电话那头,秦天展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可能回不来了。”

    “你说什么呢。怎么回事?!”我大声说。

    秦天展说道:“放心,我的意思是,我可能不能按时回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简直快要被他吓死了,说道:“你他妈的能不吓我吗?”

    他似乎没理会我的心情,说道:“我联系过萧玉儿了,萧玉儿会比我早回去,你放心吧。”

    “你也早点儿回来,你没回来我放心个屁。”我说道。

    秦天展在那边却笑了笑,说:“事情可能有点儿转机,我发现一些不得了的细节,嘿嘿。”

    “别买关子!”我厉声说道。

    秦天展说:“等我找到能把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的证据,弄清楚一切,再一起告诉你吧,也就一天两天的事儿。”

    我没有再说什么,那边也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我心里希望着,他说的这个转机,是和二叔有关的,至少能证明二叔并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最后是谁都可以,但我无法接受是二叔这样的事实。

    萧玉儿和林玲玉,当天晚上就返回来了,当时洛乾坤和林一也回到了屋子里,我们检查了很久,确定二位美女没有中降头术之后,才安心让他们洗漱用餐。吃过饭后,萧玉儿告诉我们说,关于降头师的事情她其实早已经了解,因为在天山一带,她也遇到了降头师的追踪。只是她之前跟方仲云在东北游历的时候,接触过一些降头杀人后到北方避祸的罪犯,也了解过一些降头之术,所以早做了准备,对方几乎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林玲玉,由于在南方地区人脉极广,在南方活动,几乎每次都有人陪同,所以降头师大概也没有机会。

    萧玉儿告诉我,她和林玲玉已经交换过信息,调查的结果是,十几年前的案子,实际上是可以算作结案的,当年屠杀七人,取魂魄续命的那个家伙,实际上已经伏法了。唯一没有查出来的事情,就是当年到底是为谁续命,续命的最终结果又是什么。

    我问现在有没有线索,林玲玉说,有一个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静静看着她。

    林玲玉说道:“传言,当年虽然查出了事情的真相,却没能追回那些被汲取的魂魄。直到找到凶手的尸体,也没能找到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被谁拿走了吗?”我问道。

    “传闻,当年那人在死的前一个晚上,和宗教事务局的某位领导见过面。”

    “就这样?”我问道。

    “仅此而已。”林玲玉说。

    我叹了口气,说:“那还不是和传言一样,宗教事务局……那这件事还是跟政治扯上了关系,我们管不了。”

    “不见得。”林玲玉说道,“这件事和**有关系,但是和政治不一定有关系,传言说,那七个魂魄的确是拿来贿赂一名当时的领导,而且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当时的某位领导授意办的,这个领导,在几年后便被查出问题落马了,所以关于这件事,也只有传闻而已。”

    “传闻是什么。”我问道,“哪怕只是传闻,对我们来说或许都是重要线索。”

    “嗯……”林玲玉点了点头,说道,“据说,那名领导之所以会铤而走险做这件事,是因为,他想要续命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孩子。”台讨双扛。

    “孩子?”我瞪眼。

    “嗯,算算年纪,那个小孩,应该和你差不多同年。”林玲玉说道,“只是那个领导落马之后,他一家人都不知所踪,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让知情者帮我仔细查了查,得到的结果很震惊。”

    “什么?”

    “明面上说,那个孩子是和家人一起去了国外。”林玲玉说道,“但是我仔细查了查,却在南方的几个学校里都查到了这个小孩的就读记录,初中、高中、甚至大学,这个小孩的档案,居然同时在好几个学校出现过,但是要深入去查,却根本查不到这份档案。”

    “这意味着什么?”

    “掩人耳目。”萧玉儿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有人在刻意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保护这个小孩,防止他的行踪被人发现。但是,若是单纯只是一个领导的孩子,而这个领导又已经落马的话,是完全没必要这么做的,会这么做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圈子里的人……或者说和圈内人有关系。”我低声说道,“要大费周折的保护一个人,除非这个人是受到了极大的生命危险……”我忽然心里有些发颤,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我,哈哈……”干笑一声,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真害怕这人就是我。

    “你放心。”萧玉儿应该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这个人,我们现在根本查不到是谁,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只能推测出大概年纪,跟你差不多。但这个人绝对不是你。你已经被人保护起来了。十年前你就已经是黑户,死亡的人。没有必要再给你做假档案放在各个学校之中。”

    我松了口气,但依旧心乱如麻,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又是谁在保护这个人,目的何在?难道就是为了掩盖当年的续命案么?

    可是,续命案的所有罪魁都已经伏法,那个所谓的官员也已经受到审判,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沉思了很久,理不出半点头绪来,这个时候,林玲玉却忽然开口,说道:“你一定觉得这件事很复杂,很混乱,一点头绪都没有吧,但是,我这次调查,却偏偏查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什么?”我急忙望向林玲玉。

    林玲玉说道:“我和教育系统的人很熟,这个系统毕竟也是人多口杂,就算办事再怎么完美,也总会留下蛛丝马迹,为了掩人耳目,‘那些人’做的越多,要走的程序也越多,当然,也越容易露出破绽。我查到,这些学校中的档案,有一份上头有过不良记录。”

    “不良记录?”

    “对,也许是某种原因,导致一些不开眼的老师或者不知情的学习领导,给档案上记录了诸如长期不在学校、旷课之类的记录。如果没有人脉,不用心调查,恐怕是查不到这些细节的。所以或许当事人也没把这个当一回事。”林玲玉说道,“但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突破口,我打算从这里开始来调查,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这个人,或许在这所学校出现过,总会有人对他有印象……”

    。。。

 ;。。。 ; ;    我急忙接通了电话,可是我喂了很久,那边都没有声音,最后我忍无可忍。%d7%cf%d3%c4%b8%f3骂了一句“操”,接着说:“你特么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这时候。秦天展的声音才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可是我着实不敢相信,秦天展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如果不是我那个时候已经非常了解秦天展,也清楚他的声音,我真不敢相信电话那头的是他。秦天展低沉地说:“刘洋,我查到一些线索了,不过不是关于兰州那案子的,而是关于……关于秦剑鸣的。”

    “怎么了?秦剑鸣怎么了?”我问道。

    “很可能是死了。”秦天展说道。

    “很可能?”

    “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秦天展说道,“而且,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谁啊?你说。”我说道。

    那边又没了声音,我当时简直急死了,说道:“你快说啊,是谁杀了秦剑鸣。”

    “无脸人。”秦天展说道,“是那个无脸人的头目,我找到了几个目击者,还有秦剑鸣的同事……我准备把他们一起带回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这语气是干嘛?”我说道,“别卖关子,你知道了就知道了,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无脸人是谁了。”

    “嗯。”秦天展点了点头,说,“是……当时秦剑鸣查到了一些东西。而且也查到了关于j的老婆是十几年前那件案子目击者的事情。只是,由于证据不足,线索没有连续性,所以他最终没有把相关的信息透露给任何人,只有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和同事,稍稍了解到过一点,也不是很全面。”

    “你别废话了,到底是知道什么啊!”我大声说。

    秦天展叹了口气,说:“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他当时查到了雁北路14号,还有j的老婆,但是无法联系上当事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很可能被人杀了。杀他的人,和十几年前那件事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而且我查到了当年的一些线索,事实证明……”

    “证明什么?”

    “事实证明……”秦天展好像花费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接下来的话语。“那些证据都证明,这个凶手,和十几年前在你的家乡纵火的那个凶手,是……同一个人。”

    “什么?!”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声说,“你在说什么?十几年前,纵火?那次,不是意外吗?真的不是意外吗?”

    “其实当年,很多案子都有定论。”秦天展说道,“比如兰州的这个案子,当年的定论,就是根本上和续命案没有任何关联,是一起**的案件。比如你家乡的那次纵火,那次把你烧伤的案子。实际上也定论是人为的。可是这些案子,最后都没有查出最后的真相,因为有人百般掩盖,也可能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也正因为没有最后的结果,所以后来才会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你知道的,三人成虎……”

    他顿了顿,说道,“后来,事情过去太多年,自然就没有人关心了,如今被翻出来,我们本生就被误导了很多。”

    “那我为什么会是个死人,还有什么死亡证明,你也查到了么?”我问道,“对了,既然那人针对我放了火,那我父亲呢?是不是也是那个人杀的。”

    “关于你父亲的死我没有查到,我也不是万能的。但我的确是按照这个思路查下去的。”秦天展说道,“如果光是猜测的话,我怀疑,这都是同一个人干的。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无脸人。”

    “无脸人……”我咬了咬牙。

    秦天展又说:“这次兰州之行收获的确很大,很多线索已经连成了一线。我们其实一开始就把很多事情混淆了。傩教邪脉中,无脸人和面具人本就是不同的两支。多年前无脸人一派曾经做过不少案子,但是如今的案子,却很多是面具人所为。无脸人则可能有别的目的,而且很可能是跟你有关的。所以,才会一直跟着你,每一次在凶案现场,仔细一想,其实我总觉得,无脸人并不充当什么作案的角色,反而很可能是救你的那一个。”

    “什么?”我疑惑了。

    秦天展说道:“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在那个自愿被炼成怨尸的小嫩模家楼下时,被人用阵法困住,后来我报警让警察冲进阵中破坏阵法的事情么?”

    “对,我记得,是嫩模的脸和皮肤变成木头的那个案子。”我回答。

    “是的。”秦天展说道,“那次,我们看见无脸人远远的站着,就先入为主的以为,他就是布阵的那个人,实际上,你仔细想想,他如果要杀我们,不需要费这个事儿,之后有很多次,无脸人出现,都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原因就是,他要杀我们,根本不用大费周折,以他的实力,就算是洛师爷也不一定能敌得过,何必要这么玩我们?”

    “是……是啊……”我不由得颤抖了,这些细节,我从前一直没有注意,但现在说起来,果真是这样。

    “所以,与其说他是要杀你,倒不如说是在帮你。”秦天展说道,“就如那次,我也是看见无脸人远远站着,才获得提示,想到只要有人从外向内冲进来,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把八门的气息给扰乱,我们也不必纠结与什么走生门还是走死门的问题上了。”

    “你是受到了无脸人的提示。”我说道。

    “是的,很多次,你仔细想想,是不是都是这样,除了无脸人当着我们的面杀人的时候,其他时间,他基本都是在帮我们,提示我们。”秦天展说。

    “可偏偏十几年前,我的父母,还有那些圈子里的人,却都是无脸人杀的。”我又说道。

    “是……”秦天展回答。

    “这个人,我很可能认识,”我说道,“对不对?”

    秦天展沉默了好久,才说道:“是,很可能,虽然我也不确定我的想法对不对。”台扔东亡。

    “所以你的语气才变成这样,所以你才不敢贸然说出口,其实你心里有答案了,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近一步逼问。

    “我……有一个很模糊的答案。”秦天展说道,“不过,还有一点我弄不清,无脸人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什么时候建立的,无脸人,又为什么会成为无脸之人,他们到底修炼了什么术法,如果这一切都弄不清楚的话,我们即便查出无脸人是谁,我们也打不过他们,永远都打不过。因为,据我所知,无脸人手里自如操纵着傩教凶术中最阴毒的那一门术法。”

    “什么术法?是不是劫火?啊?”

    “对,劫火,烧穿一切的劫火。”秦天展说道,“比白磷弹还要可怕,可以凭空燃烧,只要沾染到身上一点,就会一直蔓延,直到烧穿目标的心肺。更可怕的是,被劫火烧杀的人,魂魄亦会化成荒魂,永远困顿游荡在天地间,随风而走,不入轮回。虽有神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遍尝时间最永久的无奈。”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劫火那道符的绘制方法,其实我也学会了。

    上次还因此被洛乾坤骂了一顿,挨了一巴掌惊魂掌。

    而且,我也看到过劫火的力量,洛乾坤那时候被无脸人用劫火困住之后,几乎不敢移动半步,最后还满头大汗。

    这么强的对手,到底是谁,我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击败他们?

    。。。

 ;。。。 ; ;    解决了吴正荣,我换不返回地下室,而当我回到地下室所在的楼道里时,洛乾坤已经走了出来。他告诉我,降头师的尸体他已经处理了。地下室这个时候阴气逼人,最好暂时不要进去。我当时心系小安的安危,也没多想,和洛乾坤一起回了旅馆。

    回到旅馆之后,我直奔小安的房间,直接推门就冲了进去。

    但我很快就出来了。

    我不是自己出来的,是被小安一脚揣在小肚子上,捂着肚子滚出来的。

    我冲进去的时候,小安正好**着上身在给肩膀上的伤口上药。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她那深邃的事业线我见过无数次,她这磅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是,这魔鬼身材我还没欣赏够三秒,就被踹了一脚,而我回到客厅里,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洛乾坤又已经不见了,林一也不知去向,这一对师徒,也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我在外头忧伤我被踹的那一脚,而小安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道:“以后你进我房间之前,先敲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

    我没说话。低着头。

    她忽然说道:“你怎么浑身都是血,你受伤了吗?”

    我赶紧摆了摆手。

    她又说:“你杀人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别那么紧张,我这是杀敌,不是杀人。”

    “我就是有点担心。”小安忽然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最近,眼神有点变化。”

    我愕然,说道:“我眼神能有什么变化,你别神经质。”

    小安没再说什么,而我岔开了话题,说,“别说我了,你怎么样,你什么时候抽了自己身上那么多血。”

    “我是女人。我血多。”小安哼了一声。

    我说道:“我操,你该不会是用的那个血吧。”

    “我没那么恶心。”小安说道,“其实,我比你先猜测到,那个东西可能就在这附近。而且,因为那天晚上,它在窗户口出现了好几次,所以我早就觉得,这个东西的目标可能是我。毕竟我也不止一次被人当成目标了。

    “你手上的纹身,好像长了……”我不由得又说道。

    “你……在说什么……”

    “互相都知根知底了,就别这样了好吧。”我说道,“你手上那东西,是鬼纹……你是鬼纹一脉的传承之人,和我差不多。我也是传承之人,你别隐瞒那么多了。”

    “这种事,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你不要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来。”小安说着,伸手来脱我衣服。我刚刚才看了她的**,而且,我看她**之后虽然挨了一脚,但还是有点儿心猿意马,这个时候她却又来脱我衣服,我着实吓了一跳,以为她z附体了,赶紧说,“你干嘛干嘛?啊?”

    小安说:“你想什么呢?浑身是血,衣服拿去洗了!你不嫌晦气吗?”

    我这才放松了一些,说道:“自己,我自己洗就行了。”

    小安站起来,转过身,说:“那我不管你了。”但没走几步,又回头问道,“洛爷爷和林一呢?”

    我说道:“你还惦记着他们,他们不是憋着要弄死你么?”

    “没那么严重。”小安笑了笑,说道,“对了……今晚上我喝多了,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你别当真,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干咳了一声,心里有些不自在,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我总觉得今天小安说的那些话其实有别的用意,但是我也拿不准是啥意思,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感觉以前和小安称兄道弟的还舒服点儿,现在却好像有了一层隔阂,这隔阂,好像并不是来源于那次我误伤她,而来源于更多很复杂的东西。尤其是前段时间,我居然躺在床上无意中yy起小安来,那是我觉得特别可怕的一件事。

    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小安不跟我说话了,我却又有些失落,毕竟,偌大的俱乐部里,只剩下我们俩了。于是,我说道:“哎,你别那么急着回去,陪我聊一会儿吧。”

    “我?陪你聊天?”小安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来,说,“聊什么?咱们还能有啥好聊的,那么多年了,一辈子的话都快说完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你陪我坐会儿。”

    “我可不是你家z,没那么好兴致。”小安说道,说完直接回了房间,我当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特别失落,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心里堵成那样,我当时坐在椅子上至少发呆了半个小时,感觉自己特别累,就直接到一边的沙发上去睡了,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多,我爬起身来,又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呆了很长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

    后来,我才想起来,秦天展依然没有音讯。

    我有些担忧,陈军和吴正荣都死了,很有可能,傩教邪脉中的那些降头师已经盯上我们的人了,包括萧玉儿和林玲玉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安全,所不定,从他们出发开始,就已经有降头师跟在了后头。那秦天展,难道也已经被降头师……

    我不敢往下想,虽然说秦天展一直够聪明,运气也够好。

    我又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依然没有人接,但是手机一直是通的。

    我不得不开始重新整理思绪。

    陈军死之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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