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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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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海蚌明珠代替,不知道友意下如何,至于灵草我倒是有一些,道友也不必拘泥品种,只管挑十种去好了。”
说罢取出两块玄黄石与两粒自无边海底千年海蚌处得来的明珠来。
那两块玄黄石也罢了,每块不过四五两上下,但两粒明珠却是珠光四射,将丁一符的眼睛却照亮了,丁一符也是识货的,知道这两粒明珠起码经两千年岁月方有如此珠光,这可比紫风石强得头多了。
原承天知道这明珠一出,丁一符绝没有不肯的道理,紫风石的用处,原本就是用来提升修为,而两千年明珠亦有同样功用,并且比紫风石强得太多了。
丁一符道:“哪里用到两粒明珠,这明珠怕没有两千年的蕴育?道友也实在太客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讪讪的伸出手去,将两块玄黄石和明珠牢牢的抓在手中。
原承天又取出一个灵草物藏来,让丁一符自行挑选,丁一符既得了两粒明珠,哪里还好意思挑挑拣拣,胡乱的从物藏中取出十种灵草来。可细看之下,却是又惊又喜。
原来原承天眼界极高,能够收而藏之的灵草都是少见珍贵的品种,寻常的灵草,哪里能入他的法眼,就连五灵草这种珍稀之物,若非被宰父丹点破其有炼制解煞丹的功用,原承天也是不屑一顾的。
何况这些灵草大多都是用天外灵域之土培育而成,实比普通的培植方法强过太多,是以丁一符纵是随手挑了十种,那也是收获不小。
这笔交易对原承天来说,自是大赚而特赚,这雷龙珠丁一符固然是压制不住,可以原承天的玄承修为来说,纵是比雷龙珠再强十倍的灵物,他也可轻松御控。
而对丁一符来说,得到两粒两千年的明珠已是望外之喜,而这十种灵草皆是珍贵难得也就罢了,更难得的是品质极高,在紫日大陆几乎是难以寻得,是以这笔交易,丁一符也丝毫没有不满意之处。
交易完成,原承天这才将袍袖一拂,将雷龙珠收了,那件青衫自然也交还了丁一符,可谓皆大欢喜。
二人交易顺利,感情上自然也就亲近了几分,原承天见丁一符并无像样的遁器,也就没将玉舟抛出,而是与丁一符同样的使用遁术,并肩而行。
一路上,原承天借机聊起鬼修宗之事,对这件事关紫日大陆兴衰的大事,丁一符自不敢怠慢,连忙答应将此事遍告三大宗门,以便共同商议出一个对策来。
有丁一符一诺,鬼修宗之事自然就算完成了大半,而此行能得到雷龙珠,对原承天来说,自是极为满意了。
正行间,却见刘三胖和紫日上人急急赶了过来,二人见原承天去了良久,不免有些担心,于是就连忙赶了过来,见原承天与丁一符并肩行来,模样极是亲密,却不由愕然不已。
原承天不便在二人面前谈起雷龙珠一事,被问起刚才的经历,也只是含糊以应,刘三胖和紫日上人虽知二人之间必有缘由,可也不敢细问端详。
眼见前方就是百仙镇了,丁一符向原承天告罪,先行一步回到镇中,此次丁一符除了代表灵符宗接受修士的挑战之外,另一个职务却是此次较艺大会的主持之一,自是事务繁忙。
众人回到镇中后各回静室休息,紫日上人因要参加较艺大会,更是片刻也不敢放松。
原承天虽新得了雷龙珠,但他知道此珠非同小可,不便在此地施法运用,是以只是用符文将其压制之后,再用真言之域藏了,以便有空时再仔细推敲其使用之法。
过了几日,就是较艺大会正式开始,这一天三人早早就来到镇中心的会场,只见会场中已是人流涌动,紫日大陆的修士几乎尽皆到齐了。
会场上的一端,新立了一座高台,台上坐着五名修士,丁一符也赫然在列,见到原承天出现,丁一符含笑点头。
原承天也略点了点头,便将注意力转到会场上来。紫日上人神情紧张,不停的问道:“原道友,此次较艺,我该挑战哪一宗派才好?”
原承天举目一顾,缓缓举起手来,指着一面旗帜道:“就是这一宗吧。”
紫日上人抬头望去,不由的大吃一惊,叫道:“道友竟让我挑战乱云谷?”
第0213章闷局谁可破
原承天道:“正是这乱云谷了,此谷环境特殊,实为仙修绝佳之地,怕是比这灵泉三峰还要强些。”
紫阳上人苦笑道:“道友说的固然有理,可是乱云谷现今所居门宗名叫御剑宗,其实力只比灵符宗稍逊罢了,以在下修为,哪里敢去挑战此宗。”
在乱云谷旗帜之下,立着三名修士,等级四五级真修不等,皆是身穿杏黄道袍,身背四尺长的法剑,在一众修士之中甚是醒目。
在历次较艺大会上,占据灵泉三峰的三大门宗地位超然,少有门宗敢去挑战,但乱云谷的主人却是变换频频,每次的争夺都甚是激烈。
御剑宗十年前野心勃勃,意欲挑战灵符宗地位,却败在丁一符之手,只能退而求其次,与众修争夺乱云谷了,是役七战七捷,震惊当场。以实力而论,御剑宗也只比灵符宗略逊罢了。
是以对紫阳上人而言,御剑宗高山仰止,绝非自己所能企及,此时让他出面挑战,他自是万万不敢,并认为此想法太过疯狂,不值一驳。
但在原承天看来,御剑宗三名修士的修为也不过尔尔,紫日大陆的修士大多只有一两手绝活,或是一两件法器,其手段神通与其他大陆的修士相比,委实差了许多。
原承天替紫阳上人炼制的那把定玄剑,在同级法器之中,已算得上出类拔萃,只要紫阳上人信心不失,小心应对,纵是高他一二级的修士,亦可小有胜算。
只可惜紫阳上人胸无大志,更无争强好胜之心,他此次前来参加较艺大会,也不过是想争一块丙级修行之地罢了,对乱云谷实不敢有丝毫非份之想。
其人志向如此,本不可勉强,可原承天既对乱云谷有了兴趣,自会全力以赴,纵是紫阳上人不敢上前,他也要想出法子来鼓励紫阳上人。
按较艺大会的规矩,客座修士亦可参加较艺,原承天原本并不想显露身手,可他得了雷龙珠之后,对乱云谷也就多了份期盼之心,雷龙珠要想顺利炼化,乱云谷这种五气凝聚之地也就势在必得。若是紫阳上人实在不济事,说不得他也只好赤膊上阵了。
但自己一名外来修士,若是风头太过强劲,则难免会遭人所忌,紫日大陆虽可称之为仙修荒漠,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说三大宗的宗主级人物,便是其他宗门,也说不定有出奇人物能胜得了自己。而以原承天一贯的谨慎,不到迫不得已之时,自不会轻易出手。
便是此时见紫阳上人不敢出头挑战,原承天也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罢了。他深知此刻不必勉强于他,等他胜了一两场,知道了定玄剑的厉害,信心就会慢慢的培养起来,而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紫阳上人一胜再胜,自然就有了再进一层的念想。
而以自己的手段,纵是不亲自下场,助紫阳上人胜上几场又有何难处?
此时场上已有两名修士斗起法来,此二人皆是四级真修,所争之处是一块丙级修行之地,原承天见这二人等级不高,修行低微,对这场斗法自然提不起丝毫兴趣。
唯一让原承天感到有趣的是,二人虽是为宗门大事争斗,可看起来却并没有动用全力,于法器上的威能也只是放出七八成而已,这样的斗法自然平平淡淡,让人倦意陡升。
这种斗法方式恐怕也只有在紫日大陆方能见到,双方所争之地本来就无关轻重,自然不肯动用全力,耗费得之不易的仙修资材和苦修多年的真玄。
好不容易盼到斗法结束,原承天浑然不知道谁胜谁负,只是见一人洋洋得意,另一人垂头丧气,总算知道谁胜了此局。
不过那位负者却并不服气,喃喃的道:“若是我刚才将这件闪电刀的威能发挥十成,道友未必就能赢我。”
那位胜者也不愿欺人太甚,讪讪笑道:“道友是修为是极高的,在下刚才实在胜得的确勉强。”
接下来又是几场闷战,此时别说见多识广的原承天,就算是围观的紫日大陆修士,也着实提不起兴趣,如此半日之间,就有七场分出了胜负,至于谁胜谁负,除了当事人,却没多少人关心。
其实在原承天看来,除了乱云谷和灵泉三峰勉强称得上修行佳地之外,其他的所在,并没有相差多少,而这四处所在,却非普通的宗门可做非份之想,是以这些修士在争斗之际,哪里还会动用全力。
这场较艺大会与其说是为了争夺修行佳地,倒不如说是紫日大陆的修士借这十年一会之期,彼此联络感情罢了。
眼看今日大好光阴就将虚渡,忽见一名胖大的红袍修士从会场边拔起一杆旗来掷在场中。这红袍胖子亦是五级真修。
这拔旗掷旗之举其实就是在向特定的对手挑战了,刚才场上已上演多次,本不足为奇,原承天虽是百无聊奈,也只是淡淡的瞧了一眼,却发现紫阳上人却直起身子,双手握紧,竟有几分紧张之情。
原承天这才明白,这红袍胖子竟是在向紫阳上人挑战,这也难紫阳上人会大感紧张。
原承天摇了摇头,实是百思而不得其解,紫阳山虽可称得上风景不俗,但灵气稀薄,就算是在紫日大陆,也算是极差的修行之地了,难不成这红袍胖子原先的修行之地比紫阳山还要差上几分?
既然有人挑战,紫阳上人自然只能急急走到场中,众修士虽见又有一场斗法可看,可此时天色将暮,谁也没多大兴趣观战,好在这一日之中,众修凑在一起观战,倒也熟识了不少,彼此谈谈笑笑,倒也解了不少气闷。
可是谈起这红袍胖子,场中修士竟然无一人识得。
众修虽是十年一聚,可紫日大陆的修士原本就不多,是以彼此间纵是未曾见面,也必会闻名,这满场众修皆不识一人之事,着实让人纳罕。
也正因为此,大家对这场斗法稍微有了一点兴趣。
却见红袍胖子对众修行了个罗圈揖,扬声道:“在下马道成,原是紫日大陆出身,近年来周游各大陆,少与诸位道友见面,此次回到紫日大陆,亦算得上叶落归根,只是在下仍是居无定所,这才不得已向紫阳宗挑战,得罪之处,还为紫阳宗海涵。”
此人话虽说的漂亮,但众人修心中自明,紫日大陆的修士出外周游历练的着实不少,但若是在外间能混得下来的,哪里还肯回到紫日大陆来,也就是那些意志消沉,或是自知自身修为难有大进的修士,方肯回来的。
这红袍胖子只敢向紫阳宗这个默默无闻的宗门挑战,其实力如何也可见一斑了。
紫阳上人心里自然也明其理,可事情临到自己头上,总难免有些心神难宁,他右手急急施了个法诀,以便可随时将定玄剑从物藏中取出来。
原承天低声道:“道友,你只需全力一战,必获全胜。”
紫阳上人应道:“原道友所教,敢不凛遵。”
他此次原本是想抢一个丙级修行之地,若是愿望没有达成就被人击败,那也太难看了,也辜负了这半年来的辛苦,是以他心中下定决心,此战就算将全部真玄修是仙修物资消耗完毕,那也是要非胜不可的。
原承天向红袍胖子瞧了一眼,就看出此人修为平平,不足为虑,唯一要担心的是此人或许有不错的法器或灵符在手,那就稍许有些麻烦。
但正如众修所推算的那样,这胖子既然是在外间大陆混不下去才回到紫日大陆来的,那么其所持的法器灵符,或许亦是不足为虑。
红袍胖子既是挑战者,自然主动出手,道一声:“得罪了。”就取出一块银色小盾来。
这件银色小盾上铭刻有数道符文,以原承天的玄承自然一见就知,知道此盾虽为防御法器,可盾上却有一道风系符文,可做攻击之用。
这红袍胖子取出银盾法器来,目的应该是想先立于不败之地,再伺机以盾上的风系法术攻击对手,以为万全之策。
紫阳上人见红袍胖子取出这件银盾来,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欣知紫日大陆修士最担心的就是对手以“拖”字诀将斗法引入无穷无尽的消耗战之中,别说是紫阳上人这样的普通修士,纵是三大宗的修士,对这种战法也是头痛万分。
而对手的银盾看来显非泛泛,自己的定玄剑能否将其击破,心里着实没有把握,正在为难之际,忽听耳边传来原承天的传音:“紫阳道友,若是你全力施为,这银盾或可挡你三击,却绝难挡住你第四击,是以你只管放手施为,只是四击需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出,不可让对手有还手之机。”
紫阳上人对原承天自然是警若神明,有原承天这局指定,心中不由大定,于是上前一步,念笑道:“马道友挑中敝宗陋地,原该拱手相让才是,只是这却不合会场的规矩,没奈何,在下只好勉强出手了。”
马道成道:“道友先请。”他将手中银盾祭起护在胸前,其战法果然不出原承天所料。
便在这时,原承天所控制的真言之域微微一动,接着传来任老鬼的冷哼之声。
第0214章黄雀竟在后
任老鬼被原承天困于真言之域中,原本绝对无法有一言一语泄出域外,不过原承天先前与任老鬼本有约定,允许任老鬼有一丝阴识游离于域外,以便观察域外之事。
要知道鬼修最擅长隐身慝影,原承天纵是法眼无双,亦未必能完全的洞幽识微,而任老鬼身为鬼修,对鬼修的手段自然是了如指掌,而因本命灯被毁一事,任老鬼与原承天就无形中结成一个奇妙的同盟,任老鬼欲借原承天之手为己报仇,而原承天则亦想借任老鬼之力识破鬼修的诸般手段。
只是任老鬼的这缕阴识除了能洞察外情之外,并无多大用处,原承天自然不必担心任老鬼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此时任老鬼冷哼出声,原承天知道必有缘故,他心神一动,便与任老鬼交流起来。
“如何?这马道成莫非是与鬼修有关吗?可是以在下看来,此人本无半分鬼修气息。”
“道友的眼力是极高明的,此人的确不是鬼修,不过此人的银盾却是出自一名鬼修之手,若说此人与鬼修毫无关系,在下断然不信。”
原承天对马道成的银盾也算多有留意,但鬼修所制的法器与普通仙修所制法器,按常理并无多大区别,他也是无法分辩。只是任老鬼既然如此说,则自然有他的道理。
“何以如此认为?”
“道友有所不知,此银盾的炼制手法极像在下一位老友的手笔,这种制器的微妙之处,也只有亲历者方能体会,想来道友应该明白其中的玄奥。”
原承天暗暗的点了点头,每名修士所炼制的法器,当然都有其特点,而这种特点除了身边极熟的人之外,自然无从觉察。既然待到任老鬼的提醒,原承天当然对马道成更加上心。
便在此时,紫阳上人的定玄剑已然发出雷霆一击,只见定玄剑在空中夭游若龙,如雷霆,似闪电,向马道成猝然击去,剑上真玄环绕,发出丝丝破空之声,声势甚是惊人。
按照原承天的指点,紫阳上人此刻果然是全力以赴,不惜为此消耗大量真玄。
而这种一上来就力拼的斗法实在出乎众修的意料,是以这场战事立刻就吸引到无数目光。
眼见剑盾就要相击,盾上的符文微微一亮,一团光芒向定玄剑射来,将定玄剑上的沛然真玄化解于无形,定玄剑经此一符文一触,剑上光芒略略一黯。紫阳上人连忙捏定法诀,将真玄剑唤了回去。
只见定玄剑仍旧高高的悬在空中,剑身上光芒怒涨,将整个会场都笼罩其中,虽然此处的每名修士的法器都可轻易达成同样的威势,可真正舍得发挥法器十成威能的,唯有紫阳上人一人而已。
马道成手持银盾,神情已略显紧张,刚才剑盾相击,看上去似乎是银盾击退了定玄剑,紫阳上人似乎已落了下风,然而在行家看来,却是马道成大大的吃了亏。
原来银盾上的那道符文在被逼激出之后,已是黯然褪色,只留下浅浅的印痕,这道符文竟是无法再使用了。
以盾上的一道符文换来击退一次定玄剑,怎么说也是得不偿失,毕竟定玄剑可以去而复返,只要紫阳上人真玄充沛,纵算来个百八十次又有何难处?
可盾上的符文哪里那么容易复刻,是以这次交换,怎么换也是马道成亏了不少。
紫阳上人见初次交手就获小利,自是精神大震,不过他也是心痛刚才这一次击消耗真玄不少,再来两次,说不得就要服用一粒极之珍贵的真玄丹了,但既是原承天一心盼着他胜此一战,他又怎能让原承天失望。
一声清啸发出,紫阳上人又将体内真玄运用到极致,场上众修虽不怕他灵压伤人,而股股弱压逼人而来,少不得要退上数步,以避其锋锐,而紫阳上人的对手马道成则是暗暗叫苦。
争夺像紫阳山这样的丁级修行之地,委实用不着这样赌上性命般的大耗真玄,纵是在紫阳山上修行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抵得上一粒真玄丹的消耗,是以对手如此拼命,让马道成措手不及。
一见这种情形,原承天知道紫阳上人必胜无疑。
他遍观紫日大陆的修士,发现真修五级以上级别的修士廖廖无几,三大宗或许会有一些高等级修士,想来也不会太多,而这种级别的修士,其实修为相差有限,一旦争斗起来,便看谁肯拼尽全力了,这也是紫日大陆的修士不同于其他大陆的修士之处。
此时任老鬼的阴识再次传来信息,而原承天细听之下,不觉微微一怔,原来任老鬼发现,就在这百仙镇这座会场之中,竟有七八名修士来历可疑。
这些修士虽然都是如假包换的仙修之士,可任老鬼却发现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鬼修的痕迹。
有些修士是像马道成这般,手持由鬼修打造的法器,而有些修士则身穿着由鬼修炼制的法袍。但这些迹象并不能完全说明这些修士与鬼修有关,毕竟修士获得法器的方法极多,像原承天这般,从鬼修身上获得法器也实属正常。
但如此多的修士,都拥有与鬼修有关的法器,则无法不引起原承天的注意,何况他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铲除紫日大陆的鬼修宗。
铲除鬼修宗看起来只是原承天的随手无意之举,但由于心中隐隐觉得此事或与天道之修有关,原承天其实仍是投注了相当大的关注,而并非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态。
只因这玄之又玄的天道之修,并不仅仅与个人的心境修为有关,在原承天的前世,他只知苦心炼丹,一心求道,浑不去理会身边闲事,这与天道之修,自是差得极远了。
而所谓天道,原承天先前虽不曾刻意求索,可也知天道常怀慈悲,视世间万物为一体,比如修士诛杀世间万物以供修行,原本以为是世间至理之事,可却未必符合天道之修的玄奥秘意。
是以若是修士一味滥杀,自会被降下天惩,惹上煞气。
鬼修以同类性命为修行之基,更是大逆天道,是以断不能坐视。
在原承天思忖之间,场上胜负已分,紫阳上人祭出第三剑时,马道成的银盾果然四分五裂,此人法器被破,势必无法再胜。
此人黯然躬身,道:“道友修为高明,在下不是对手。”说罢飘然而退。
这场斗法虽是斗得激烈精彩,但也不过是一场寻常不过的战斗罢了,众修见胜负已分,就不再关注,只有刘三胖上前为紫阳上人祝贺之外,紫阳上人自然也是得意洋洋。
原承天向场中扫了一眼,刚才任老鬼指出的那几名修士的相貌修为,便已牢牢的记在心中,以为备案。而望着马道成远去的身影,原承天心中一动。
他对紫阳上人传音道:“今日之胜,可喜可贺,在下有小事一桩需要处理,去去就来,你等二人不必担心。”
紫阳上人听到传音急忙抬起头来观望,却早就失去了原承天的身影。
原承天这般神神秘秘已非一次,紫阳上人不以为意,他知道以原承天的修为性子,绝不会出什么意外,自己只管在这里静候便可。
弹指之间,原承天已来到镇外,没想到自己的动作虽快,但马道成的身影却早就在空中消失了,而镇外的空中因来往修士颇多,留下无数的灵力波动,实难分辩出哪一道灵力波动是属于马道成的。
此人急急而去,行迹更加有些可疑,原承天见四下无人,立时唤出白斗,跨坐在白斗身上,让让急急升空。
以原承天此时的修为,利用遁器遁术离地也不能超过五百里,否则体内真玄就会急剧消耗,但白斗此次变身之后,已身怀顶级风遁之术,这种天外灵兽的天生遁桗比之原承天要高明得多了。
是以骑在白斗身上,就可轻松的突破五百里的限制。
刹那间一人一兽已升至极高处,原承天以刚刚大成的天目术向四下一观,很快就发现,在东南方向,有一道人影正急速遁走,正是马道成无疑。
以马道成的遁术,当然不会遁出太远,而原承天既然已锁定此人的身影,那就不必着急,只管在空中慢慢的跟着他走就好。
约行了有三四百里,前方出现一座高山,马道成放缓遁术,在一片山坡上落了下来,原承天仍然停在极高处,以天目术遥遥的盯着此人。
又等了半日,从南方空中出现一道青色身影,原承天隐在高空的浓云厚雾之中,自不必担心被此人发现,却见那道青影也落在山坡,与马道成合成一处。
只是因隔了很远,原承天无从洞察青影的灵力,自然也就无法断定此人的身份,但任老鬼却一语道破此人的身份:“道友,此人果然是鬼修宗门下。”
原承天点头道:“这么说来,这场较艺大会,鬼修宗倒是不甘寂寞了,却不知他们有何图谋。”
正在这时,一道尖锐如刀的灵力流自头顶压将下来,原承天身周的空气在这灵力流强大的压力之下,似乎就要熊熊燃烧起来。
原以为自己已升至高空极限,没想到头顶居然仍有修士存在,螳螂捕蝉,谁为黄雀?
第0215章新诀且试手
从头顶这股灵力流的强度和速度来看,施法者离原承天应该只有半里之遥,这么短的距离对修士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在如此强劲的灵力流冲击之下,就算是原承天也绝不可能从容的做出反应。
是以原承天只能将心神一动,急急的祭出灵蛇铠甲,此甲的形成完全是随心意而动,用不着花费丝毫时间,不管是用刹那,弹指还是瞬间,都不可用来形容此甲形成之速。
此甲一成,原承天就不再顾忌头顶这位修士还会有何种惊天手段,在感到身周有股灵力流擦身而过之后,原承天并不回头,而是一拍白斗,向地面上的山坡疾冲而下。
刚才自头顶压将下来的那股灵力流,自然是被灵蛇铠甲上天定石所自然激发的灵力波轻轻引开,而由于更担心马道成与青衣修士闻警而逃,是以原承天不顾头顶大敌,一心只想先将马道成和青衣修士擒下再说。
至于头顶这位偷袭的修士,原承天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此人能在藏在这极高处,修为应是不俗,也必然不会不战而逃,是以原承天意图先拿下马道成与青衣修士,再与此人好好的算账。
这种意图将对方一网成擒的打算,听起来未免有些目中无人,可此时的原承天毕竟已非灵修之士,他既然已突破至真修之境,那么等闲的真修之士,他的确没必要放在眼中,不管是以他的玄承还是真实修为,都的确有自傲的资本。
更何况,这里是仙修荒漠紫日大陆,想遇到那种超级强手反倒是很稀罕的事。
此时在原承天头顶半里处的空中,一名白衣修士足踏一头黑虎满脸愕然。这头黑虎身上大半都被黑皮覆盖,可四只虎爪却是白骨森森,想来应是一头骨虎了。
让白衣修士愕然的除了原承天身上的那件灵蛇铠甲,更大的原因则是原承天不屑于战的态度了,这让白衣修士的心中不免升腾起一股怒意,他自修成鬼道以来,可从来未被对手如此轻视过。
只是这股怒意在胸中只是如微云薄雾横掠高山,瞬息就已消失无踪。八级鬼将的心修之术委实不可小视。
白衣修士足尖微点,足下黑虎会意,正欲急扑而下,却见迎面飞来一人,不是刚才的原承天又是谁?
只是这位原承天足下空空,竟然是以风系遁术停在空中,这让白衣修士再次愕然。
他若非是有足下这头修行千年的骨虎,再也不可能停留在离地五百里的高空,可对方却能不借助坐骑法器,只靠遁术就能停留此处,这显然已超越了白衣修士的常识。
而更令白衣修士动容的是,他刚才藏在空中向原承天偷袭之时,自然早就将对手的修为等级察看得清清楚楚,原承天分明只是一名初级真修,这是绝不会错的。
可在眨眼之间,原承天竟从初级真修凭空升高三四级,这种奇事又怎么可能发生?
不过白衣修士毕竟不是泛泛之士,他在错愕片刻之后,立时想起一事,脱口而出道:“原来你竟是一具灵偶。”
面前的灵偶开口笑道:“虽只是一具灵偶,可若想拦住阁下,想必也不甚困难。”
以白衣修士的高傲之性,灵偶的话已涉挑衅,他本该不快才是,可是此人却抚着下巴,喃喃的道:“一般而言,灵偶的等级实难超过修士本体,除非是该修士的灵识极为强大,这么说来,你的本体虽为初级真修,可竟然有四五级真修的灵识了,嗯,只怕还远远不止。这么强大的对手,我怕是有近五十年未曾遇过了。”
灵偶无心与白衣修士斗口,原承天交待给他的任务,只是设法拖住白衣修士而已,只要白衣修士没有流露去意,他自然不会去管白衣修士说些什么。
原承天虽然可一心二用,但此刻他的心思,大半集中在马道成和那名青衣修士身上,对于灵偶这边,只是用了两成的心神,此举虽略有些冒险,这就相当于自己只用两成修为对付白衣修士这样的大敌。
但灵偶的修为原本就比本体为高,只要一心防御,料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而这马道成与青衣修士的命运,在原承天和白斗从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就几乎已经决定了。
在白衣修士对原承天动手之时,马道成和青衣修士自然已经得到讯息,在他们看来,白衣修士修为极高,又是刻意隐身偷袭,这猝然一击之下,原承天哪还有命在?
而对于马道成二人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久经战阵的原承天岂能没有料到,这也是他大胆出击,并意图将二人一举成擒的最大理由。
原承天左手五指轮动,已迅速已掐定一诀,此诀是他晋升为真修之后,新近修成的五岳诀,此诀一经修成,掌上就有五岳之力,每出一指,就有一岳的力量,这种力量型的法诀在法诀中虽只算中级法诀,可想来对付真修级修士应是绰绰有余。
刹那之间,原承天已到了二人的头顶,原承天清叱一声,左手食中二指仍是屈曲如故,其他三指则霍然伸开。
马道成与青衣修士急忙抬头,只见头顶三团黑影正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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