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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独尊-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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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生生消失!

“什么?!”

顿时,方衡大惊一声,显然也察觉了其中变故。

当然,此刻连老僧了绝都有些不明所以,满目愕然之中,而他区区一个只是得了君魔炎扶持的世家家主,更不可能知晓其中奥秘。疑惑不得解,自是恼羞成怒,随即暴喝了一声,便是提着帝恨剑,迎面朝着秦川而来。

“找死!”

方衡闷哼一声,帝恨之上,迅速凝起了杀气。

只不过,秦川依然不惊不惧,甚至脚步没有丝毫后退,转眼之间,便已是来到了方衡的身前。似如白驹过隙,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秦川轻蔑地一笑。

“?!”

所有人,皆是面目大惊。

却见秦川的一只手掌,竟是牢牢握着了帝恨的剑锋。指尖,缠绕着一条黑色的石链,一块诡异的黑石,静静地悬挂着,静静的。

星宿劫。

“轰!”

一声响彻天地的轰鸣,仿佛,本该是方才方衡加之秦川众人身上的攻击,经过了一番周折,终于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天地黯然,日月无光!

狂风凛冽,这林间的落雪,早已在数番轰动之中彻底地消散了去。只留周围孤枝颤颤,尘土纷飞。阿罗叶一手掩着灰尘,秀发飘飞,却是紧紧凝视着前方,企图窥探秦川的身影。心中,愈加的忧虑不安。

“斗转星移,乾坤交变。”

一旁,了绝巍然而立,却是淡淡自语了一声:

“原来,这便是星宿劫之妙!”

“嘭!”

紧接着,朦胧之中,一声倒地的声响,重重地摔打在地上。尘土渐渐散去,却见秦川手中紧紧抓着帝恨的剑锋,指尖缠绕的星宿劫,依然气息内敛,静静地悬着。而那帝恨剑柄之处,已然再无方衡的身影。

前方,一副奄奄一息的残败身躯,卧地不起。

方才那帝恨剑上爆出的恐怖气势,不仅被秦川尽数阻拦,甚至借着星宿劫,生生被转移了方向,反而朝着方衡冲击过去。

如此,才造成了这般结局。

“看来,得细细参悟这星宿劫的奥秘了。”

秦川心中默默地想道。

当初在无量天中,自己也是以这星宿劫破了老怪物的虚无镜;此番,又一次诡异地化解了帝恨剑带来的攻势。而且,这些居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想着,秦川的心中,更是多了几分莫名的恐惧。

这每一件都暗含可怕力量的上古圣器,若是全都被君魔炎夺取了去,那该带来怎样惊天动地的变故?洪荒再现?末日浩劫?

……丝毫不敢去想!

隔壁老王

第16章 君魔炎

满目萧索。

秦川静静立着,飘扬的衣角,方才静止下来。

前方,方衡扑倒在泥地之中,气息几近全无,俨然已至生命的边缘。他竭力昂起头来,却再无半分撑起身躯来的力气,只一张形如枯槁的面容,带着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秦川。

“怎么可能……”

他呢喃道,似乎难以置信这般的结局。

任谁也无法想到,本该一面倒的局势,居然被秦川一举轻易地颠覆了过来。那似乎蕴含着可怕力量的石坠,却到底是何物?!

冷风,愈加的刺骨。

“想你都不明手中帝恨为何物,更不可能知晓别的秘密了。”

秦川冷冷地道。

衡,眼见悲怒与星宿劫,都未曾有何改色,必是根本不知上古圣物的秘密。虽然拿了一把帝恨,却似乎根本就不知其有多大的份量。以为得了君魔炎的恩赐,却不曾想,一切,都是被那君魔炎所利用了。

真是悲哀。

秦川摇了摇头。

右手龙脊匿入虚空,反手便将帝恨正握在了手中。瞬即,一股莫名让自己气血涌动兴奋异常却又感到无比恐惧的力量,浮上了心间。

如此可怕!

“阿弥陀佛!”

了绝道了一声禅语,双掌合十。却是盘膝而坐,也不必对那本就性命将陨的方衡补上最后一击了,眉目一改慈悲之色,口中念起了佛门往生咒。那方才碎裂的佛珠,又缓缓结合在一起,随着咒诀,静静地相融。

这一裂一合之间,殊不知,经历了怎样的杀伐。

“哼。”

秦川心中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倒是不理解这名为了绝的僧人,如此作为,却又有何意义。耳畔不断传来声声佛语,秦川也不再理会,绝一眼,便再度面向了前方。此刻的方衡,在发出那最后一声哀怨后,已然在佛音渺渺之中,了断了性命。

只是……

“?!”

突然,秦川紧了紧手中的帝恨,却是眉目一扬。

只见从那云湖城的方向,数道身影疾驰而至,方一见得此间景象,便是猛然止下脚步,远远地,面带疑惑与恐畏地觑视着秦川一行三人。

南风阁主慕容千阳西水阁主幽姬,还有柳沉烟,以及东雷阁的许天扬携着方家遗子方宇轩。想是从那方家一路循迹而来,不料,却正见秦川手执剑兵,显然刚刚才击杀了方家家主的景象。

“爹!”

顿时,方宇轩大呼一声。

然而方才踏出一步,便被身旁的许天扬死死拉住。那一行人,皆是紧紧凝视着秦川,以及秦川手中那把令人望而生畏的黑色剑兵。

帝恨。

“你……”

“咻!”

柳沉烟咬牙川,不过化为出口,猛然这空气之中,一股气息赫然凝聚而起,阴邪残戾,却是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方衡的身旁。

场中,众人皆是一惊。

只见那出现之人,是一个素衣的男子,与慕容千阳一般年纪。诡异的是,他此刻的身躯,气息竟然时而虚浮时而沉稳,不似元神化身,不像幻术化影,却也根本不可能是真身本体。天下间,都未见过这般诡异的变化。

来者何人?!

“君魔炎。”

随后,是慕容千阳的一句沉声,解答了众人的疑惑。

“轰!”

此言一出,除了那老僧了绝依然静坐念禅以外,场中众人皆是各有举动。幽姬不见动作,身躯之外却已有水雾腾起,整个人生生消失在了空气之中,杀意纷起;而慕容千阳一手结印,雄浑的真元骤时弥漫而出,光芒大盛。

柳沉烟面色凝重,直接将裂天破地祭了出来。一股狂风掠过,经过玉剑宗修为压制并融合的煞气,漫天而起,将许天扬与方宇轩护在了身后。

“灵虚剑势!”

“铛……”

秦川心念一动,在阿罗叶的上空,龙脊赫然现出,随即插立而下,道法真元瞬间运转而出,浓烈异常,将阿罗叶牢牢护御在剑势之中。

紧接着,右手缠绕着星宿劫,紧紧握着帝恨,稳立原地,九宫八卦蓄势而出环绕在身旁。双眸,仔细地打量着这传言中的冥教教主。

君魔炎。

君魔炎乃是其陀罗尼教的名号,其真实名讳,世间无人得知。此人行踪诡秘,在任暗黑门冥炎殿主之时,也鲜少露面,不论是对中原众人还是对暗黑门的教众,皆是如此。秦川前世追随老怪物之时,都未有机会与其谋面。

当年正邪大战,暗黑门损失惨重,随后不久冥炎殿脱离暗黑门自立教派,便是这君魔炎主导而生。取“冥炎”之名,谓之冥教。

君魔炎的实力,当初的老怪物都闭口不谈。其自立冥教之后,就连司空寂闻人醉那般实力的高手,都甘愿屈尊侍之。可想而知,如今的君魔炎,究竟有何等可怕的修为。中原上下,无不是人人谈而自危。

再加上上古圣物之事,君魔炎,已然是全天下最危险的人物了。

并且,没有之一!

“呵……”

忽而,君魔炎淡笑了一声。

却见他瞥了下方的方衡尸体一眼,轻蔑地说道:“自从真正的轩辕氏传人问世,你便早就没有用了。不过这最后一次任务,倒令我颇为满意。”

“!”

说罢,突然秦川面色一惊。

那君魔炎眉目扬起,与此同时,本在秦川手中牢牢紧握的帝恨,竟是一下脱手而出,飞到了君魔炎的手中。一抹邪笑,帝恨便在君魔炎的驱使之下,猛然向下插去,仅一瞬间,方衡的整个尸体,骤然灰飞烟灭。

荡然无存!

“爹!”

随即,方宇轩再度大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往前冲出。

瞬息之间,在他前面的柳沉烟也顾不得言语了,怒骂了一声,咒诀一念,便是凭空飘出一条玉带,将方宇轩死死地束缚了住。

莫说方宇轩了,就是在场所有人群起攻之,都没有把握击败君魔炎。

方宇轩如此作为,无疑是送死!

“方衡得我扶持,做了这方家的家主,一直暗中为我冥教效力。为了掩人耳目,谁知,竟培养出了如此正派的儿子……哼!”

君魔炎无比讥讽地笑了一声。

以他的身份和实力,自然会轩一眼,自语完这一句,便是扫视了周围一遍。秦川手中的星宿劫了绝身旁插立的悲怒以及柳沉烟手中的一对裂天破地,均被其短暂地注目了一眼。

最终,他手中的帝恨。

“四大圣器聚首,倒还是第一次。”

“你想如何?”

秦川冷冷地问了一声。

手中剑兵被夺,秦川也未有过多在意,这帝恨也本就不是自己的。一股灵念传入血晶之中,随时防备着君魔炎的突然袭击。

不过,秦川来,君魔炎此番现身,别有目的。

果然。

在众人的觑视下,君魔炎带着几分轻蔑又有几分淡然地笑道:“我参宇宙之大变化,修成了无极化身,以你们的实力,尚还奈何我不得。”

“当然,我此刻一道化身,也奈何不得你们。”

环视了一眼,君魔炎转而秦川,别有意味地继续道,“我降临至此,不过想取回帝恨而已,并无他意。云梦泽上,还有无妄等着我去取……如果尔等有意,也大可前来,本尊随时恭候。”

“……”

闻言,众人皆是一怔。

只魔炎缓缓消失在空气之中,无能为力的同时,也各自思量着,君魔炎这般挑衅的言语,究竟带着什么样的目的。

秦川抿了抿唇,默默昂起了头来。

“云梦泽。”

……

云湖方家灭门之事,短短数日,传遍了整个中原。

凶手何人,众说纷纭,尚也没有定论,虽有秦川亲手击杀方衡的事实,但也只有寥寥几人见得而已。那日以后,方家遗子方宇轩被接去了东雷阁许家,至始至终未提家门复仇之事,中原人以为,此事即将不了了之。

然而很快,便从四阁中传出些许言论:

说那方家与冥教勾结,惨被灭门,也是咎由自取。

不久,安阳叶家发出通告,披露当年轩辕氏被冥教迫害之秘,虽未明言与方家有关,但种种迹象,全都指向暗中为冥教效力的方家。

总之,方家便算是彻底消失了。

那日前去缉凶,想必定然知晓实情的四阁与玉剑宗高层,没有谁出面言语,一切传言,也只流传在坊间。此事,只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当然,随后的消息,却是真真切切。

九归山与玉剑峰,几乎同时向天下发出了通告:

冥教在云梦泽有大举动!

玉剑宗玉剑仙之死,让冥教的揽月护法闻人醉也遭了重创。有言说冥教卸磨杀驴,准备除去闻人醉,也多有铁铮铮的事实,见闻琴魔遭人围剿之事。想必,此番在云梦泽,便是冥教大张旗鼓展开内斗的时机。

故此,中原众门相继往晋州派遣了弟子。

再加上四阁大会上东雷阁披露的冥教阴谋,眼下的晋州,俨然成了整个中原的焦点。群雄并起,暗流涌动,势必狂风暴雨。

风云剧变!

第17章 琴魔

夜。

寒冬将逝。

地处中原之东的晋州,也最早迎来了春日的气候。

大泽浩瀚,烟波茫茫,月色之下,那湖中荡漾的月影,不知何时变得有些迷离。湖畔,一座城镇笼罩在夜色之中,静谧,安详。

“你放心,我明日便让我爹去你家提亲。”

某处偏僻的亭间,却是一对夜间私会的男女,正在甜言蜜语。

只听那男的信誓旦旦地承诺道,揽着女子的细腰,不知这迷离的月色下,他所瞧不见的地方。听得男子之言,那女子美美笑了起来,几分羞涩,却也顾着矜持,转而反问眼前心仪的男子道:

“你可应承,今后只对我一人好?”

“那是当然,如若我做不到,便遭天打雷……”

“呸!”

女子忽然掩住男子的嘴,将对方接下来的毒誓打断了去。或许她知,也或许不知,纵是谎言又如何,此时此刻,便是山盟海誓。

二人相拥着,仿佛是0永恒。

“咦,你可听见有琴音?”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从男子的怀中坐起,侧目聆听了半晌,忽然问道。随即,那男子也端正了起来,环视了一周,眉间有些不悦。

的确,月下琴音漫起。

只不过,这曲弦音,却是哀怨无比,哀怨之中,更有发自灵魂深处的愤恨,由恨而生,便是一股令人感到颤栗的戾气。两个普通常人,很快便在这琴音之中惴惴不安,本是私密缠绵之时,却成了一种可怕的折磨。

当然,也还未到修真间的地步。

“喂!要弹到别处去弹!”

顿时,男子站立起来,喝了一声。不过,环视了那一周,却也没有发现这琴音到底是从何处而来,恍惚之间,竟是一股凉意袭上了心间。

缓缓地,女子也站了起来。

冷风拂过,吹起湖面一层层涟漪,月影攒动。

“不怕……”

男子握起身旁女子的手,却不知,此刻的他,也是颤抖不已。猛然回过头来,只见得一个红衣的女子,如鬼魅一般端坐在半空之中,衣袂飘飘,一把黑色的古筝悬浮在身前。普通凡人,却哪里见过这般景象?!

“啊!”

两人相继大叫一声,嗓音几近嘶哑。

这一声,似乎将那原本入神中的悬空女子也惊醒了过来,琴音戛然而止。月色下,那红衣女子白皙的脸庞仿佛透出了血,闪过一抹残戾。

直紧紧地盯着站立不稳的男子。

“……”

“你可应承,此生唯我一人?”

“山无棱,天地合,不敢负伊人!”

耳畔,似乎回响起那熟悉的诺言。诺言?谎言?曾经的海誓山盟,不过是一句笑谈。这天道轮回,又岂有山无棱角、天地倒合之时?!

……既没有,那便我来毁了这天道!

“轰!”

一股猛烈的气势,惊天动地一般从这处亭间爆发出来,引得湖波翻涌,一阵巨浪直往遥远的天边奔涌而去。月色,不由变得更加的黯淡。

血色尽染。

闻人醉扶着无妄琴,屹立在冷风之中。

脚下,那两具尸体已然变得冰冷,正如一直以来她的内心。此刻,湖畔城镇中渐渐亮起的灯火,映入了她赤红的眼眸中。记忆中,那座森严的夫子殿,似乎也曾如这般,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本该是受害者的她。

一个被负的女子。

“毁灭吧……”

闻人醉淡淡地自语了一句,乌黑的秀发风中摇曳不止,却是,转过了头来,没有半分表情,直直凝视着不远处的那座城镇。

琴音,再度悄悄漫起。

毁灭吧!

……

正月十五。

一座黑塔,仿佛直入云巅。

熙攘的人群中,秦川稍稍昂起头来,对着那黑塔注视了一眼。那里,自是东雷阁所在之处,虽然四阁合为了一体,但许家,自也还在此处。

“上次来,可有很久了呢。”

秦川淡淡自语了一声,不禁有些感怀。

“夫君,我们真要去那许家?”

身旁,阿罗叶带着几分疑虑地问道。她所担心的,自是许家会对秦川不利。不管背后原因如何,亲手击杀方衡的,也是秦川无疑。这许家与以前的方家交好,更何况方宇轩正是暂居在这东雷阁中,此行前去,怕有隐患。

当然,阿罗叶也知晓,这是秦川不得已而为之。

自从在云湖遭遇那便变故,自己二人便一路赶来了晋州。塔纳罗暂且可以不顾,但秦川心中担心萧如白,无不是日日在寻找。

然而这半月以来,各门各派遣来晋州的弟子倒是见了不少,唯独,就是没有萧如白的消息。不仅如此,就是那正在遭到冥教搜查剿杀的闻人醉,也丝毫寻不得踪迹。圣巫教不少人都派了出去,依然一直没有结果。

想来秦川正是思量着许家在这晋州根深蒂固,消息也会灵通一些。故才不顾之前的嫌隙,贸然亲自前往东雷阁打听一番。

能有一些情报也是好的。

“嗯。”

闻言,秦川偏过头来,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将心中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发泄在阿罗叶身上。一手揽上阿罗叶的肩膀,轻轻地说道:

“正好带你尝尝这晋州的海鲜水产,你在西疆定然没有吃过。”

“……”

阿罗叶没有言语,只默默地点了点头。

“还有这云梦泽的风光,也是美极。我看这几日天气正好,若能借得轻舟半倾,你我春日游湖,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行,你说了算。”

阿罗叶白了秦川一眼,心中,却是忽有几分不适。

她知道,云梦泽在秦川的心中,有着另一种意义。秦川不说,她也从来不提,虽然她不是中原人,但中原说的夫唱妇随,她却是渐渐学会了。

春光大好。

秦川与阿罗叶一路穿过长长的街道,来到了东雷阁的门前。

“何人?”

正巧,遇得一个壮硕的男子正从阁中出来,随之听其喝问了一声。正是那许天扬的叔父,许威,当初在九归山上,也与秦川有“一面之缘”,中原之中,算不得什么人物,但在东雷阁乃至晋州,倒是有着几分地位。

“是你?”

很快,许威也认出了此刻来人,眉间浮上几分不悦。

秦川此人一向与中原不合,当初九归山上也算与他有过一战,更何况,不久前的方家事变,方衡之死与秦川有着直接联系,二人之间无疑有仇。

当然,秦川与圣巫教受南风阁慕容千阳邀请,名正言顺参与四阁大会之事,天下间也人人知晓。故此,此刻的许威,也不太好发作。

“来我东雷阁作甚?”

许威厉问道,没有半点好脸色。

“此为我圣巫教拜帖,前来拜访东雷阁。”

见得许威如此喜形于色,秦川也懒得说什么好话,取出早已备好的拜帖,便是向前踏出,作势踏入东雷阁中。

“大胆……”

顿时,许威大喝一声。

然而话音都还未落,只见一旁早已满是不悦之色的阿罗叶怒容一凛,便是万千彩蝶浮现而出,纷纷环绕在许威的身躯四周。紫色大肆弥漫而出,眨眼之间,便已是见不得许威的身体,尽数被漫入了蛊毒之中。

不消片刻,他定会尸骨无存!

“你是何东西,让许赫出来说话!”

阿罗叶怒叱了一声,作为圣巫教主的威严之气,强盛之极。

“哼。”

随即,秦川冷哼了一声,也丝毫不阻止阿罗叶。自己妻子的脾气自己自然知晓,她的气场更是比自己还强,此刻有自己护在身旁,还不更是肆无忌惮,天下间皆无畏惧。这般,先礼后兵,倒也是自己一贯的作风。

外人看来,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居然没把东雷阁放在眼里。

“教主阁下,手下留情!”

很快,那阁中的许天扬果然急匆匆赶了出来,惊呼道。

看清了来访的二人,心中不由起伏不定,哪里还敢有半分得罪。纵是不把东雷阁放眼里又如何,对方圣巫教,是的的确确有那般的实力。更何况,如今阁主许赫修为尽失,东雷阁在四阁之中,怕都没有多大的地位了。

“秦兄,许某不知您与教主大驾光临,有所怠慢,还望恕罪!”

见得阿罗叶丝毫不为所动,许天扬急忙转向了秦川,怕他叔父许威真的尸骨无存,不由攀起了当年的交情,唯唯诺诺道。

“哪里。”

随即,秦川故作客套地回道一句。

习惯性地行了一个道礼,方才示意阿罗叶解去蛊术,将那许威从蛊术的折磨中放了出来。这个许威的作风,也的确让自己十分的不悦。

“对我圣巫教不敬,便是这般下场。”

末了,阿罗叶还冷冷道了一句。虽然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但话中表面的意思,却是讲明了是那许威先不敬,方才遭到自己的惩罚。

东雷阁,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叔父,你身体不适,这里便交我处理吧。”

许天扬扶起气息疲弱的许威,以少阁主的语气说道一声,没有丝毫问罪之意,转而笑脸迎向了秦川二人。比起许威来,他却是明事理得多了。

“哼!”

随后,许威闷哼了一声,强撑着身躯,甩袖而去。

隔壁老王

第18章 惨案

东雷阁。

夜幕将至,灯火齐明。

这东雷阁当初秦川下山历练之时来过,倒也不算陌生。唯独不同的是,如今自己的地位,已与当年初出茅庐的伏羲弟子截然不同了。

依然是那间待客的大厅之内,仆人侍从已被尽数遣走,只有许天扬代表着东雷阁,与秦川阿罗叶二人共进晚膳,一切,皆是最高的礼节。

“当年,在这厅一齐吃过饭,后来又在云梦泽逃过一劫的,如今都已是各门各派的顶梁柱了……呵,真是世事难料。”

触景生情,秦川如此淡淡道了一句。

算起来,自己也是在这厅与这些人结识的。柳沉烟,成了如今的玉剑宗宗主;许天扬,在其父遭了变故后,操起了东雷阁的大事;本空,想必在不久了音禅师隐世又或者圆寂后,也会成为梵音寺的一大人物。

只有那个薛浩,这些年倒是默默无闻了。

“是啊。”

听得秦川这一句,许天扬似乎也恍惚间觉得亲近了几分,也叹了一声,“前段时日,伏羲门的上官师妹也曾来过……”

忽然之间,许天扬猛然回过神来,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悄悄斜眼阿罗叶,又觉得被一股凌厉的眼神牢牢直视着。随即,又轻轻叹了一声,转回秦川,迎着秦川几分紧张的神色,继续说道:

“上官瑶因师门事务来访过。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听得秦兄感怀,方才如此作叹,上官瑶侍奉静虚真人左右,如今地位也是不同了。”

“她来过?”

闻言,秦川没有顾及阿罗叶,问道:“所为何事?”

“这倒不知。”

许天扬回道,“只向我打听这晋州地貌,得了消息便告辞而去。伏羲门的事情,我东雷阁也不好多问,但依我来非危险之事。”

“呼……”

秦川长舒了一口气,没有再问。

伏羲门派遣弟子原四处游历,也是常有并且十分寻常的事,上官瑶来访东雷阁也没有多少奇怪。更何况,眼下还有要事,萧如白至今下落不明,自己揣着那根沥血箫,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打探上官瑶的下落。

只要她安然无恙,一切便好。

“不知秦兄此番来访东雷阁,所为何事?”

酒过三巡,本就与秦川没有多少话的许天扬,也不再客套虚言,直接问起了秦川前来的目的。他可不会认为,秦川与阿罗叶,会是单纯来拜访的。

眼下,晋州可是多事之秋。

“你东雷阁常驻晋州,眼线探子遍布,想必消息也是比旁人灵通。我来此,便是向你打探一些情报,如果知晓,还望知而不言。”

“自然。”

许天扬点了点头,“不知要何情报?”

“萧如白,你可认识?”

秦川直接问道。自己要问的,也并非机密,想这许天扬比谁都明事理,定然也不会知而不答。没准,他还巴不得自己欠上他一个人情呢。

“此人略有耳闻。”

许天扬答道。

当初帮圣巫教护卫青冥山的,出自逍遥谷的弟子萧如白,谁人不知?不过,听得秦川如此相问,许天扬自也猜到了,秦川是想打探关于萧如白的消息。要说有什么人哪一日进出晋州之境,他东雷阁倒是比谁都清楚。

随即,许天扬沉思了半晌。

“秦兄说的萧如白,我未见其真容,也不太好辨识。不过几日前,云梦泽畔有一桩修真之人屠杀平民的命案,全镇人惨死,据说凶手便是一个白衣素面的年轻男子。那日我去现场的确有逍遥谷的气息。”

“?”

闻言,秦川眉目一沉。

见状,许天扬会错了意,急忙又道:

“我并非说那男子便是萧如白,也未说他便是凶手。案情未定,一切只是流言。但其的逍遥谷修为气息,我许天扬自认不会识错。”

“事发之地在何处?”

“龙泉镇。”

许天扬答道,“那处算不得远,事发之后便被我东雷阁封锁,所以外人难以得知。如果秦兄要往,明日我愿领你前去。”

“不必了。”

随即,秦川摆了摆手。

东雷阁乃是这晋州的修真霸主,眼下龙泉镇出了这等惨绝人寰的命案,自是全部封锁,避免扰乱民生。不过,秦川可不会认为,他们能够连自己二人也锁在外面。自己此刻心迫切,哪里还等得了明日?

想着,便欲告辞而去。

“且慢。”

忽然,却是许天扬唤了一句,只见他眉间透着几分难言之隐,最终抿了抿唇,还是对秦川道了出来:“秦兄,你且先见一个人。”

“?”

秦川不解。

不过随之许天扬也不言语,只是摇了摇头。紧接着,自大厅之外,一个男子缓缓踏了进来,本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此刻却显得无比的憔悴,似是正经受着无比的磨难。不是旁人,却是那方家的遗子,方宇轩。

“哐……”

顿时,堂一片沉寂。

阿罗叶紧紧盯着行进厅的方宇轩,手杯盏轻轻放了下来,却依然在这寂静的厅,传出清晰的声响。一股杀气,随时准备爆出。

他来作甚?

“秦兄阿罗教主。”

只见方宇轩神色凄苦,见得秦川二人,倒也先行了一礼。

秦川宇轩一眼,没有言语。自己与这方宇轩本就没有交情,更甚者,自己乃是他杀父仇人,此番见面,自是气氛凝滞。随即,秦川转而瞥向许天扬,似是责问他将方宇轩带到自己面前,是何目的?

“秦兄放心。家父犯了大错,执迷不悟,因秦兄之手方才得以解脱轮回。宇轩此番冒昧前来,并无敌意。”

不待许天扬言语,便是方宇轩率先说道。

闻言,秦川定了定神:

“与虎谋皮,自有恶果。”

“宇轩深知。”

方宇轩又行了一礼,继续道,“今后原也不会再有方家了,我明日便退出原,做一云游散人了。今夜前来,便是为当初之事道歉。当年云梦泽数十正道弟子丧命一案,已经查明,正是家父暗所为。”

听方宇轩说着,那边的许天扬也点了点头。

随着方家背后的事情渐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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