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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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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进来的?”芙宓吓得脑袋一下就清醒了。

    “我敲门进来的。”容昳道。

    芙宓此刻已经看到了藏在屏风后探头探脑的小彤和小青,她这才意识到容昳所谓的敲门是个什么意思。

    “你干嘛敲门进来啊?!”芙宓几乎想尖叫。

    “上回我直接进你房间,你不是骂我不敲门吗?”容昳的语气颇为委屈。

    小彤和小青在外面倒吸一口凉气,彼此对视一眼,心道原来这不是第一次啊,以前就有奸、情。

    这倒吸声太大,芙宓的脸色瞬间变得又红又紫,可是若此刻赶了小青和小彤出去,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因此芙宓以极为端庄严肃的表情道:“不知道容尊主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昨夜我们欢好……”容昳的声音戛然而止,却是被鲤鱼打挺一般坐起来的芙宓给捂住了嘴巴。

    小青和小彤在外面连连倒吸了三口凉气才稳定住心神,她们公主居然和容尊主已经欢好了?两个小丫头的一致心声全部是“求细节”。

    芙宓一边捂住容昳的嘴巴,一边吩咐小青和小彤道:“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小青和小彤轻轻退了下去,刚出了门就开始拔腿狂奔,芙宓听见那脚步声,就知道这些八卦妞肯定四处宣扬去了。

    芙宓听见小青两人走远了,这才气急败坏地瞪着容昳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容昳挑了挑眉,“我想做什么你还能不知道?本尊绝不是白白睡了别人娇养着长大的女儿而没有担当的人。”

    这话有些绕口,芙宓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容昳道:“你……”

    “我先来知会你一声,明日我自然会向你父皇陈情的。”容昳道。

    “放屁!”芙宓是真急了,“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你前两次怎么不说?!”

    容昳悠哉悠哉地仰身躺到芙宓的床上,“第一次是你趁我毫无还手之力行事,非我本意,实则被逼,这自然算不得。第二次是你求我替你解除气海隐患,也算不得。只有第三次,是我自己情不自禁。”说到这儿,容昳斜睨了芙宓一眼,“你也挺配合的。”

    芙宓听了这话,翻身就骑到了容昳的腰上,伸手卡住他的脖子,“我掐死你,你这混蛋。明明是你趁我思绪混乱的时候,那,那什么,你还说我配合?”

    容昳由得芙宓去闹腾,只拿手摩挲着她的纤腰。芙宓被他的手摸得一股电流酥、酥、麻、麻地从尾椎升起,火大地拍掉了他的手。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嫁你的,也不会喜欢你。”芙宓咬着牙道。

    “难道本尊还缺人喜欢?我娶你,也未必是喜欢你,不过是全了这段因果而已。”容昳道。

    芙宓看见容昳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就来气,“我才不会嫁给不喜欢我的人。”

    容昳道:“那可由不得你。你既然招惹了本尊,就该知道后果,何况……”容昳翻身将芙宓压在身下,“何况,咱们之间并不止三次。第一次我醒了之后,带你到了清一殿,你可是缠人得紧。”

    芙宓张口结舌地道:“什么清一殿,我不知道,你别想糊弄我。”

    容昳哪里能让芙宓给糊弄,他取出印迹石,放给芙宓看,可不就是那芙宓一直以为只在梦里存在的场景么,她嘴里还嚷着让容昳亲她的脚。

    芙宓双手捂住脸,简直没法儿活了。

    “你说我们之间该怎么算?难道本尊就这样让你白睡了?”容昳咬了咬芙宓的耳垂。

    芙宓戳了戳容昳的胸膛,“你修说这些大话来骗我,我看你根本就是色、欲熏心。”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容昳承认得倒也爽快。

    以至于芙宓都闹不懂他们之间是何关系了,大概就是凡人界所说的,暧昧已过,恋爱未满?

    其实芙宓之所以这样快就就范,她心里还藏着一个秘密,她心里猫抓似地想知道容昳为何杀她。而芙宓还打着如意算盘,借着容昳的手提高自身的实力,当然过程中一定要扮猪吃老虎,到最后图穷匕首见的时候,看看他们二人究竟是谁胜谁负。

    梦中的女子用的是剑,芙宓心想,为了让那个梦无法应验,她将来一定坚决不学剑。

    芙宓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容昳已经钻到她被子里安安稳稳地睡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芙宓去推容昳。

    容昳只懒懒地应了一声,拍了拍芙宓的背,“睡吧。”

    芙宓压根儿没想到容昳会如此自来熟,如此惫懒,她使力去推容昳,“你起来,我们还没成亲呢。”

    容昳睁开眼睛,眼尾和嘴角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这么说你是同意成亲了?”

    芙宓道:“谁说的,我现在骨龄连十岁都不到,怎么能成亲?你想得美。”

    容昳看了看芙宓,半晌才道:“的确有些嫩弱。”

    容昳话中有话,好在芙宓的脸皮如今也修炼得比较厚了,“要你管!你年纪比我父皇还大,我父皇肯定不会允婚的。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盘算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意图。”尽管芙宓有妥协的意思,但是想一想居然要嫁给这个人,她就一万个不愿意。

    “哦,我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容昳笑道。

    芙宓的确是个藏不住话的,噼里啪啦就道:“你就是想把我养肥了给你做炉鼎,好让你的修为更进一步,现在我告诉你,你这是痴人说梦,哼,我才不会那么傻。”

    容昳看了芙宓良久,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这脑袋瓜子转了这么久,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容昳语气里赤果果的嘲讽让芙宓的心头火又高了三丈,她怒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

    容昳道:“那好,你觉得你这种资质的炉鼎对我能有什么用处?”

    这简直太歧视人了,芙宓恨恨地道:“我都说了,你是要等我修为提高了才,才……”

    “就你这种修炼的心态,再过一万年,只怕还在原地踏步。”容昳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芙宓天真的幻想。“再说了,以你为炉鼎,还不如直接把你吃了,疗效还更好。”

    即便是芙宓也不得不承认容昳的话有些道理。“那你为何还要杀我?”芙宓想不通啊,那她实在想不出她究竟是怎么得罪他的,居然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容昳的眼睛眯了眯,慢慢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杀你了?”

    话都挑明到了这个程度了,芙宓再隐瞒也没有意思,“在我梦里。”

    容昳没说话。

    “在天枢山,我和小土鸡都梦到了你杀我,这必然是警示之梦。”芙宓道,“现在你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肯嫁你,也不会喜欢你了吧?”

    “未必是警示之梦,也许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呢?”容昳道。

    亏他此刻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芙宓都恨不能生啖容昳的血肉了,如果真是过去的事情,那他们可就有血仇了。“那你为何杀我?”

    “我不会告诉你的。”容昳低头亲了亲芙宓的脸颊。

    “哼,稀罕。”芙宓撅起嘴,“你既然杀过我,现在又怎么好意思来纠缠我?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啊,这天下还有比你更无耻的吗?”

    容昳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芙宓忍了又忍,可是“求知欲”实在太旺盛了,“你告诉我吧,你为何要杀我,我保证不怪你。都是前尘往事了,现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说吧。”芙宓摇了摇容昳的手臂。

    可惜容昳油盐不进,“我可没说我杀了你,我只是说你的梦可能是警示,也可能是过去的事。”

    芙宓在心里骂了句,你大爷的。“不说就算了,等我神魂复位,前因后果自然就一清二楚了,到时候咱们有仇报仇,有账算账,你就等着吧。”

    “我等着呢,你是想拿到五蕴通天莲是吧?”

    容昳这副智珠在握的笑容实在叫芙宓心中一口恶气无法宣泄。

    “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以你的修为肯定是拿不到了。那是世间最后一朵五蕴通天莲。”容昳道。

    芙宓张嘴就咬在容昳的脸上,“容昳,你这混蛋,你就是吃定了我是不是,是不是?!”芙宓伸手在容昳的身上乱打。

    容昳脸上的笑容已经遮都遮不住,眼睛又明又亮,让他原本就令人痴迷容颜更加俊美,真可谓是一笑就能倾人心。

    “那你究竟想不想要五蕴通天莲,嗯?”容昳的声音到了末尾,低沉而轻柔,仿似拿了小刷子在芙宓的心上挠痒痒一般。

    “你会好心助我?”芙宓不信。

    “你若是不相干的人,我自然不会帮你,可你若是做了我的妻子,我不帮你又怎么说得过去?”容昳道。

    “我要满了十八岁才嫁你。”这是芙宓的底线,绝不妥协。    “那是因为你父皇正在和徐家商议善后的事情。”落霞道。

    “善后?善什么后?”芙宓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你说能善什么后?从你出生开始,你父皇舍没舍得你流一滴泪,这回你眼泪流得都拿碗装了,他还肯和徐莉静过下去么?”落霞的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一度。

    芙宓倒是没想过后果会如此严重,也没想到她父皇为了她能做到如此地步。芙宓挠了挠头,“姑姑,我也没想到的。”她昨日不过是脾气上来,乱发泄一通,其实被容昳劝过,又被她姑姑教训了一通之后,芙宓那点儿子小脾气早就没有了。现在听得莲皇为了她跟徐莉静闹崩,她的心就像六月天喝了冰水一般舒服,可是这一舒服难免又心疼其她父皇来了。

    “我现在就去找父皇。”芙宓提了裙摆就要往外跑,却被落霞一把抓了回来。

    “别听风就是雨的,立国大典的吉时马上到了,你父皇正在准备呢,有什么话下来再说。赶紧把你头发梳好吧,跟个疯婆子似的。”落霞将芙宓按回椅子上坐下,亲手给她编起辫子来。

    芙宓望着镜子里的落霞,“姑姑,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一直是你给我编辫子的。那时候你好凶哦,扯得我头发好痛,我不要你给我编,你偏要给我编。”

    呃,这么回忆起来还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姑姑,我以后会像你照顾我一样照顾你肚子的孩子的。”芙宓保证道。

    落霞想了想,然后道:“那还是算了吧。”

    姑侄两个人在镜中对视,哈哈大笑。

    莲国的立国大典举行得十分隆重,但凡大千世界里有头脸的门派和家族,都派了举足轻重的人物过来观礼。

    一袭青袍的莲皇坐于宝座上,一派的儒雅,但却难掩一国之皇的威严。

    芙宓望着九阶丹墀上坐着的莲皇,衣着并不华丽,至少不像一个皇帝那般华丽,但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感,就像最美的光环一般,装饰在他的身上,比任何华衣都来得好看。

    怨不得容昳说,任何男人都有上进心。芙宓突然有些理解她父皇了,她从三千州域上来,连当不成公主都耿耿于怀,而她父皇则是从三千州域第一人落到了大千世界的路人甲,他心里的落差想必是更大的,而她这个做女儿的却没能在他身边陪着他。

    “宓宓,你上来。”高座上的莲皇向着芙宓伸出手。

    芙宓却正在走神,被落霞拍了一下肩膀这才回过神来。“你父皇叫你。”

    芙宓抬头就见莲皇正一脸溺爱的笑容看着她,“宓宓,你上来。”

    芙宓定了定神,这还在典礼之中,她却不知道他父皇怎么突然喊她上去。芙宓环视了一周,这才慢吞吞地往高台上走去。

    莲皇似乎已经等不及地迎下了台阶,拉了她的手上去,在莲皇的宝座旁边又出现了一朵莲花型的宝座,规格一点儿不逊色于莲皇的那座。

    莲皇拉着芙宓的手,当众朗声道:“这是小女芙宓。”说罢,手里又出现了一顶王冠,晶莹璀璨。芙宓一眼就看出来了,那王冠是神晶石所打造。

    即使是在大千世界,神晶石也是极为稀少的存在,更不提用神晶石打造的王冠了。

    观礼的人都在感叹莲皇的大手笔,别看人家今日才立国,但是底蕴可一点儿不比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差。

    “父皇。”芙宓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莲皇双手捧了王冠,将王冠戴在芙宓的头上。这就是在无声的宣布,芙宓才是莲国的继承人。

    芙宓的视线往人群看去,容昳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她落霞姑姑的嘴角则是欣慰的笑容,而徐莉静的最角则是僵硬的笑容,而她的双手正用力地抓着裙摆,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典礼完结之后,芙宓满脸不好意思地跪在莲皇的脚边,抱着他的膝盖,“父皇,我错了,昨天我不该不管不顾的给你难堪的。”

    莲皇摸了摸芙宓的头,“是父皇错了,没想到你会这样介意。宓宓,你一定要记住,在父皇心里,再也没有人,没有事能比你更重要。”莲皇轻叹一声。

    芙宓抬起头,“父皇,我知道你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我,这就足够了,比什么都重要。本来就是女儿不孝,一直都没能陪在你身边。”

    “咱们家宓宓长大了。”莲皇感叹道:“你放心,父皇今后再也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的。”

    “我也是。”芙宓笑道。对她来说,感情永远是第一位的,只要确定了她父皇还会一如既往地爱她,芙宓就能接受一切。

    芙宓也没缠莲皇多久,他还得出去招待客人。芙宓出了门之后,就直接去了徐莉静的寝殿,她身体抱恙,正闭门休息,也不出去招呼客人。

    徐莉静将芙宓迎入了宫殿,但是态度有些冷淡,目光甚至还有些挑衅,这位公主已经大赢特赢了,如今还想来踩她一脚么?

    “母后。”芙宓有些艰难地喊出口,实在是不习惯啊。

    徐莉静没说话。

    芙宓等了半天,也不见徐莉静答话,也懒得跟她费口舌绕圈子,怪麻烦的。“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不过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能一直对我父皇好,我即使不喜欢你,也不会碍着你。莲国,我也不会跟你肚子里的孩子争,对我来说,父皇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徐莉静是徐家那样的大家族出来的,完全没料到芙宓会是这么个直肠子的性子,她的确不喜欢芙宓,但无关性格,只是因为大家是站在利益的两端的。而芙宓的话,徐莉静也是将信将疑,她并不真的相信芙宓能放弃莲国。

    “可是你父皇昨天已经发了话,要送我回徐家了。”徐莉静低着头,一派温润顺从。

    芙宓对她父皇还是有所了解的,要是心里不喜欢徐莉静,怎么可能跟她成亲,还有孩子,昨日他脸上的宠爱的神情可做不得假。芙宓想起来心里还是有些酸,可是孩子对父亲的爱并不会如同对情人的爱,后者是独占的,前者却只要自己是第一就行。

    “父皇心里若是没有你,你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芙宓道,“你也不必以退为进了,我可以发心魔誓,只要你对我父皇忠心不二,一心为他,我发誓绝不跟你肚子里的孩子争夺莲国。”

    徐莉静抬起头,看芙宓看得都呆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实诚的孩子,她都没说话,芙宓居然就发起心魔誓了。徐莉静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也难怪她夫君为了这个女儿,什么都肯放弃了。

    芙宓安抚了徐莉静这个大麻烦,就自觉可以高枕无忧,优哉游哉地回了寝殿补眠,昨晚战况过于激烈,她这会儿都还觉得精神不济哩。

    夜里,芙宓正好梦,梦见自己一脚踢在容昳的脸上,把他的脸踢出一个大坑来,十分好笑。

    “公主梦见什么了呀,那么好笑?都笑出声儿了。”一旁伺候的小彤同宫殿里正在换熏香的小青说道。

    小青正要答话,却听见外面传来叩门声。

    小青放下香箸走到门边轻声问道:“是谁?”是谁这样好没规矩,三更半夜地敲门。小青“吱呀”一声打开门,正想训斥外头不守规矩的人几句,哪知当头却见容昳站在门外。

    “容,容……”容了半天也没容出来,实在是因为太过震惊,另一番缘故却又是被容昳的容貌所惑。

    容昳脸上一直有云山雾罩的神通,真容很少示人,今夜却不知因何缘故,就这样出现在了寿昌殿外。

    小彤听见小青的半声惊呼,后来就没了声音,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也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她比小青的反应好一点儿,至少看到容昳的时候,还能颤颤抖抖的把名字叫全了,“容尊主。”

    “你家公主可在?”容昳问道。

    “在。”小青迷迷糊糊就应了出声,和小彤两人往旁边一闪,都忘记这是公主休息的内殿,径直就让容昳这个大男人走了进去。

    芙宓正梦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的脚被人握在了手心里,那种熟悉感让她立即察觉是容昳,原本就在梦里,芙宓踢了容昳,如今脚被他握住却是顺理成章。芙宓在梦中心里暗自好笑,她正想给他个鸳鸯连环腿尝尝哩。

    容昳一把握住芙宓踢来的另一只脚,“你可真够厉害的,梦里都不消停。”容昳伸出小手指在芙宓的脚心挠了挠,芙宓“咯咯”地笑出声,恰好梦到容昳被她踢得哭天喊地,唯一的反抗模式就是挠她痒痒。

    芙宓大笑出声,梦也就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想抻抻腿,哪知双腿却被辖制得动弹不了,人也就清醒了三分,半抬起身子一看,却是容昳坐在她床尾,手里正握着她的一双玉脚。    有时候双修的确是发泄怒火的好方法。

    芙宓懒洋洋地用手指戳了戳透明泡泡外面游过的小鱼儿,转过头去看容昳,但见他嘴角都被咬破了,脖子、肩膀、胸膛、乃至大腿,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齿印,有的地方咬得都见血了。

    芙宓挑眉看向容昳,心想叫你欺负我。

    容昳此时也正看着芙宓。侧躺的姿态无疑将她秀美如青山的身段展露无疑,腰际凹下去的地方像一滩碧波一般,惹得人想掬而饮之。肌肤雪白滑腻得像浓艳欲滴的牛乳,浑身除却雪白,便只有那粉嫩得连桃花也会嫉妒的嫣红色。

    芙宓的腰间凌乱地搭着一条碧绫,该遮的地方只遮了个七七八八,剩下那两、三分引得人遐思翩翩,怪不得人总说“女色误人”。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过是没有遇对人而已。

    芙宓将手合十枕在脸下,带着一丝讥讽道:“容尊主不是说我们已经两清了吗,刚才是谁急不可耐地欺负我的?”

    “是我。”容昳轻笑出声。

    芙宓倒是没料到容昳脸皮这样厚。

    容昳起身拍了拍芙宓的屁股,“起来吧,别错过了立国大典。”

    容昳伸手来拉芙宓,芙宓“啪”地打开他的手,她懒得听容昳聒噪,直接将脸埋入枕头里,“我不去,你爱去自己去,少管我。不过……”

    说到这儿芙宓猛地翻身站起来,“不过你要是以为我现在爹爹不疼,姑姑不爱,就会喜欢你,那你简直就是做梦!”

    “呵。”容昳冷笑一声,“见过自恋的,可从没见过你这样自恋的。”

    “要不是你在里面捣鬼,我父皇才不会有第二个孩子,也不会不要我。”芙宓气愤地叫道,“那你说,你对我究竟是什么居心?”

    “为什么你觉得你父皇有了其他孩子就会不要你?”容昳反问,“是因为你也觉得自己不够好么?”

    容昳绝对是插刀教教主。

    “放屁!”芙宓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昳用神通禁言禁行了。

    “但愿你父皇给你生的小妹妹不会像她姐姐一样粗鲁。”容昳伸手揉了揉芙宓的头发。

    芙宓说不出话,又动弹不了,眼泪就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容昳坐在她对面,用拇指替她抹掉眼泪,“你常年不在你父皇身边,他有人陪着,有人照顾,难道不好吗?”

    “那你也不用上赶着助他们生孩子吧?”芙宓话出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能动了。

    “我欠了你父皇一个人情,而能够让莲海界和徐家的关系稳固的最有效的手段自然是让徐莉静怀孕。”容昳道。

    “徐家?”芙宓皱了皱眉头,她没想到她那小继母居然是出自那个四大圣族之一的徐家。所有不能解释的东西芙宓一下就明了了,她父皇的修为进步得这样快,原来是有徐家在后面支持。

    “徐莉静是天生绝顶的炉鼎。”容昳道。

    芙宓低下头,没说话。

    容昳轻叹道:“你父皇也是修者,追求的是大道。”

    芙宓点了点头,其实知道她父皇并非因为爱上徐莉静才娶了她之后,芙宓心里已经好受多了。

    “走吧,还是你不想去参加立国大典?”容昳再次问道。

    芙宓嘟着嘴站起身,向着容昳伸出手,“我累了,走不动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容昳冷声道。

    “那你要不要抱?”芙宓一脸要耍赖的样子。

    容昳任命地将芙宓抱起来,身形一动两个人就飘到了岸边。

    芙宓抱着容昳的脖子问:“容尊主,你是不是喜欢我?”

    容昳冷哼了两声,仿佛芙宓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芙宓挑挑眉,“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是我是绝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容昳低头看向芙宓,“喜欢本尊的人不缺你一个。你不喜欢本尊,本尊就放心了许多。”

    芙宓这才想起容昳是被婉玉缠怕了的人,她也冷哼两声,抖了抖脚,“放我下来。”

    容昳依言放了芙宓下来,恰遇到前来寻找容昳的侍者,侍者恭恭敬敬地向容昳和芙宓行了礼,“容尊主,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让小的引你入座。”

    容昳点了点头,自飘然离去。

    芙宓留在原地望着容昳的背影,其实她也有些闹不懂容昳的心思,若说是费尽心思喜欢自己,可是他这种喜欢的方式并不能打动自己的心,被他喜欢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觉得容昳不该是认不清现实的人,所以他接近自己肯定别有目的。

    只不过芙宓没料到的是,她的确言中了一件事,被容昳喜欢上的确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至于容昳接近自己的目的,芙宓脑洞大开,往阴谋论方向一向,就找出了原因。她记得在自己和小土鸡的梦里,当时她的修为看得出已经十分高了,能和容昳斗那么久,怎么说也得是渡劫后期的修为。

    芙宓想起刚才容昳说徐莉静是天生绝顶的炉鼎。而她对自己的身体更清楚,这天下还有比她更绝顶的炉鼎吗?芙宓越想就越觉得容昳是在打这种“把猪养肥了好宰”的主意。

    芙宓得意的想,她得叫容昳所有的盘算都付诸东流,她只要不修炼,容昳就得不到他想要的“炉鼎”。芙宓越想越得意,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了笑容。

    一直藏在旁边的小紫等人见芙宓笑了,心头松了一口大气,赶紧地从花丛中走出来,“公主,落霞公主让我们来请公主回去更衣。”

    芙宓点了点头,跟着小紫回了寝殿,被她们伺候着洗漱沐浴。

    衣裳是现成的,当初芙宓从火凰那里拿到银凤的羽毛之后,就将以前得到的火凰羽和银凤羽一并交给了七仙女中的小彤,她是个缝纫高手,都夸她是织女转世。

    如今这衣裳做成不久,刚好赶上了立国大典。

    芙宓美滋滋地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十分满意。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臭美。”落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芙宓的寝殿里。

    芙宓转过头,淡淡地喊了一声“姑姑。”

    落霞走上来就拧住了芙宓的耳朵,“常年不归家,一回来就是这样对你姑姑的,啊?!”

    芙宓耳朵被拧得生疼,“姑姑,姑姑,有话好好说,小心你肚子。”芙宓叫道。

    “小混蛋,你可真能耐啊。昨天哭着鼻子跑出去,今天回来跟我装冷淡。”落霞将芙宓的耳朵拧了一圈,“痛死你才好,这几年你问候过你姑姑我没有,看到我怀孕了,自己倒先哭鼻子,我是欠你还是怎么的?我看都是我们宠得你没天没地了。”

    芙宓不服气地辩解道:“你什么时候宠过我啊?”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落霞拿出鞭子就开始抽芙宓。

    芙宓“哇哇”地哭了起来,“我就知道会这样,你们有了孩子就嫌弃我碍眼了,你打死我得了。”芙宓耍赖地躺在地上装死。

    “哎哟,气死我了。”落霞扶着额头,一边喘息一边扇凉。“芙宓,你这是良心被狗吃了,我不疼你,难道以前我都是在害你?你若觉得姑姑对不起你,整个家你待不下去了,你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省得我看见你生气。”

    芙宓那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你跟她温言细语,她就能给你蹬鼻子上脸。这会儿落霞发怒,她反而不知所措了。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落霞的腰呜咽道:“姑姑,你别生气,我就是怕你以后都不疼我了。”

    芙宓哭得很伤心,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落霞见她这副模样又是心酸又是好笑,“你怎么就认定我以后都不会疼你了?我这么些年是怎么对你的?”

    芙宓也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可是小孩儿都天真活泼,我又骄纵又任性,你们肯定不会再喜欢我的。”她说到这儿,哭得就更厉害了。

    落霞简直都无语了,指着芙宓的脑门儿道:“你这孩子……”落霞也是这才知道,芙宓的小心肝原来也是玻璃做的,她惯常看惯了自得意满的样子,哪里知道还有这番心理,伸手搂了芙宓道:“谁说你骄纵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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