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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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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却没有用。不单是土肥圆扯着嗓嚎,他的两个妹妹也跟着鬼哭狼嚎起来:“救命啊!要出人命了!”

    雨寒是真的被激怒了。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一家人!她们明知当家人在自己手上,还这样做,是嫌当家人死得不够快么?

    “住嘴!”真的受不了这比二师兄还难听的嚎叫,雨寒拿着柴刀的手松开陈万乙的脖,在空气中挥了两下。

    没有效果。土肥圆嚎得更凶了,一边嚎,一边还在地上打滚。天哪,她是被害人才对呀,怎么现在是这个不要脸的,在玩一哭二闹上吊的把戏?

    秀云趁着她还没把柴刀放回陈万乙的脖,赶紧来抢她手里的刀。雨寒对秀云很有好感,怕争夺中会伤到秀云,只能任她抢去。

    见她没了刀,寡妇脸喝了一声“打死这个妖精”,拉着兄弟一起上。

    好呀,又上演人多欺负人少是吗!雨寒怒从心起,也不管上次是有“神秘高人”相助才吓退他们,手起掌落,就先把寡妇脸给打倒在地。

    只是,她这些天恢复的身手实在有限,和这几人混战了不到几分钟,就已经处于下风。眼看着寡妇脸爬起来,手里居然拿着一块板砖,狠狠的向雨寒砸去:“妖精被黑狗镇住了!打死她!”

    “砰”的一声闷响,鲜红的东西溅了出来。

    。。。

 ;。。。 ; ;    “这话得说清楚了,谁偷了你家东西?谁又打你儿欺你女了?别以为这几个字几个字的蹦,你就是人了。凡事离不了一个‘理’字,你们这样来闹,也不怕丢人?”这个是土肥圆的老公,那个年轻的就是一直没见过的,就是大房家的老四了。

    这家人以为集齐了七个儿女,就可以召唤神龙了吗?再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也得先“理”后兵吧?

    “爹,就是她!她是妖精!昨天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让我难受!”陈荫指着雨寒的鼻,用又委屈愤怒的高声叫着。昨天她是害怕雨寒“发功”,今天她可不怕啦!

    “汪汪!”好大声的狗叫,是真的狗!不是这些来闹事的人皮狗!只见新来的陈老四,拉着一条架高大的黑狗,往她这边凑。

    上次在土肥家没看到狗,这狗一定是土肥圆后来找来的。怎么,说不过就放狗咬人?雨寒暗暗叫糟,她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是怕狗!因为她小时候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被狗给咬过。长大了,有本事了,仍是对狗心怀芥蒂。

    “妖精,现形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向她飞过来,她侧身一让,那东西就泼到地上。一股让人恶心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定盯一看,一滩暗红的液体就在脚边,还染上了她新做的鞋。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专门对付妖精的黑狗血?

    “你们别欺人甚!把我惹火了,对你们可就不客气了!”怒气,紧紧的包围着雨寒,她是女神,不是妖精好不好!居然给她这样大的侮辱!

    “爹,她没现形!快放黑!”陈菊本来是一心一意想看“妖精现形”,见狗血没泼到她身上,忙叫放狗。

    陈老四松开手,大黑狗猛的向雨寒扑去。雨寒真是叫苦,她现在身手恢复得不咋地,也只能硬拼了。

    “不要!”就在雨寒运起全身力气,要对付这条大黑狗的时候,陈鸿挺身而出,挡在她的前面。

    大黑狗才不管是谁哪!用雨寒认识的一个人的话来说,就是“毛脸畜牲哪里会懂事”,见陈鸿拦在她前面,张大着嘴就向陈鸿扑去。

    好在陈鸿手里有一根木棍,挥舞着和狗战在一起。那狗凶得很,连扑带咬的,几下就把陈鸿的衣服给咬扯坏了。

    “住手!”这傻蛋还真够义气,她又岂能当缩头乌龟?情急之下随便抓了个东西,冲到陈万乙面前抵着他的脖。

    “你,你要做什么?”陈万乙没想到黑狗血不管用,黑狗也没能把她吓出原形来,声音都打着颤颤。

    “把狗拉好!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就好了?”雨寒咬牙切齿说着,加重了手里力。

    却听到一片惊叫声。原来,她随手拿起抵在陈万乙脖上的东西,居然是一把柴刀。她这一用力,就见陈万乙的脖上见了红。

    “你敢伤我爹!”土肥圆纵然是“身经战”,此时也吓得说不出话来;倒是寡妇脸壮着胆喝了这么一声。

    “伤你爹又如何?你们这样侮辱我,我在放过你们岂不是自打脸!瞧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样,看着就让人恶心!”当家人被制住,当然要好好的谈条件了。

    。。。

 ;。。。 ; ;    “你吃了翔了?嘴这么臭?丢你?是我请你去的吗?再说了,我不是给了你钱,让你坐船回来?一句人话都不会说!没事别在这里耽搁人吃饭,我这个人啊,就怕有狗挡在面前,让我不舒服。哎,要是让我舒服了,说不定就会发气了!”雨寒一双眸里带着不快,最后一句话让陈荫胆怯了。

    是了,这个妖女是会气功的!现在娘还没回来,哥哥们又不在——就算是在,大概也是会怕她的。不敢再看桌上的菜,也不敢对上那双带着微怒的眸,她只能装狠似的吐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哦不,你们都给我等着!”然后灰溜溜的回家,找哥哥们哭诉去了。

    “雨寒,这是怎么回事?”秀云知道陈荫肯定是被整了,但不知道是怎么被整。但看陈荫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走虚弱的样,应该是被整得很惨。

    “没怎么回事。只不过是想让她知道,总是打别人的主意是不对的。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一句轻描淡定的话,就带过这场不快。不省心的事还等在后面呢!

    秀云也不再问,默默吃饭,秀丽面庞上是怎么掩,也掩不住的担心。

    这一夜异常平静,仿佛是暴风雨要来前的宁静一般。小梦在睡下时,忍不住担心起这个那个,雨寒都是两句轻描淡写的话安慰过去。

    好不容易让这个单纯的丫头睡了,雨寒也睡下。只不过才感觉才睡着,就被吵个不停的声音给吵醒。

    “怎么回事?还让人好不好好睡觉了?”雨寒打着呵欠,一看阳光才漏进窗,马上就有起床气。

    “姐姐,你醒了?大伯娘回来了!她,她和几个你堂兄,正在凶娘呢!”小梦跑进来,小脸儿挂着泪珠。

    哦,原来是土肥厚圆回来了呀,怎么,她还是强势回归?一来就来找晦气?

    “她凶个屁啊凶!我去瞧瞧。”雨寒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又让小梦帮着把头给打成辫,耳里充斥着的土肥圆那难听的叫嚷,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收拾好出来,嗬,秀云堂屋里满满都是人。有土肥圆和她儿女们,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土布外衣,带着一个很难看帽的老男人,——目测都不认识。

    “这是怎么了啊?吵什么?”雨寒一来,满满的人自动让出一条来。在她走到堂屋中间的时候,又合在一起,似乎是把她给包围起来。

    “死丫头,你对我家小荫做了什么?哼,你别以为你会什么妖术就怕了你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就要你好看!”土肥圆看雨寒,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声音又尖又高。

    “就是你,把我家的东西偷了,还打了我的儿,欺了我的女是不是?”雨寒还没答话哪,那个带着难看帽的老男人接过话。

    随便瞄了这个男人一眼,见他獐头鼠目嘴尖颊瘦,一双刻意半眯的眼里闪着毒蛇一般的光,就知他不是个好东西。哦,这大概就是一直没见过的土肥圆老公,大房当家人陈万乙了。

    啧,这对夫妻还真相配,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有喜感。

    。。。

 ;。。。 ; ;    小梦还有些疑虑,可是雨寒和陈鸿都说话间都走了,她也只能丢下虽然看上去还不清醒,但紧紧捏着两个铜板的陈荫,跟着他们走了。

    这一次仍是大扫荡了一番,花了小梦想都想像不出来的“好多钱”,然后人坐船回家了。

    “娘,我们回来啦!”陈鸿仍是快到家里欢快的跑着,让雨寒默念了句“能不能换个台词”。

    这一次,秀云对他们带回来的,如小山一样的东西没表现出惊讶。

    “娘。”小梦被一上的“挥金如土”冲击,小脑袋里满满都只有兴奋。

    “嗯,累了吧?娘做了绿豆汤。”对于秀去的淡定,雨寒觉得她很有进步。对了,就是要这样处事不惊嘛!

    几人有说有笑的喝着绿豆汤,秀云则是整理着他们带回来的东西。

    “小荫呢?”秀云整理着,突然想到陈荫。她听二嫂说,那天陈荫也去送了糕点,让老也让她跟着去县城。以陈荫的性,应该不会像陈菊一样被丢在县城。

    偏她想错了,陈荫比陈菊还要惨,现在自己回来没还是一回事呢!

    一提到陈荫,小梦马上就升起一股担忧:这荫姐不会回不来了吧?陈鸿却是抢先答到:“荫姐还要在县城里玩,我们就先回来了!”

    秀云半信半疑,一瞧雨寒自若的样,张了张嘴也不说什么。

    雨寒和陈鸿有说有笑的喝完绿豆汤,进房间去作着下一步的准备。她这次去县城,把东西卖了钱,以陈荫的性来说,一定会“好好宣传”。所谓财不露白,既然会被宣扬出去,就一定会有人打主意。

    头一个必定是土肥圆。虽然听说她回娘家,这些天也没见着她,但她必定不会放过自己这块肥肉。还有老和二房那里,这些哪里又是什么好货了?这些天她可是看得透得很,老之所以会“站在她这边”,不过是贪图她的东西,还有就是利用她来气土肥圆罢了。

    像这样的人,一旦发现了更大的利益,那当然是会想方设法的,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已有。呵,凭什么?这些银钱可是自己劳动所得,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所以她才恨陈荫这个多事的。她本来以为只有他们个去县城,那些东西卖了多少钱,也可以隐一下,不让别人知道。可是陈荫非要一缠着她,知道了“真相”,让她不得不多费些脑细胞想对策。

    还好,都不是大的麻烦,主意已定,她安安心心的给自己做起新衣服来。

    陈荫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这时秀云一家正舒舒服服的,围坐在唐木匠新做的八仙桌边,吃着你丰盛的饭菜。

    “母狗!你敢把我一个人丢下!还有,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陈荫一回来先没回家,而是冲进秀云吃饭来的屋。她习惯的去看秀云家吃什么,一扭头看到桌上有一道“八宝鸡”,切得整整齐齐的鸡肉泛着油光,条件反射的就要去抠喉咙。

    。。。

 ;。。。 ; ;    陈荫万万没有想到,被人吃的猪居然会对人说话,还对自己阴阴的笑!她正吃得爽时,突然听到一声尖笑,还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左右看了下,却没发现有谁叫自己。再听到叫自己的声音时,才猛然发现,是桌上的烤香猪在说话!

    那猪嘴一开一合,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你好大的胆,你居然敢吃我,敢吃我的孙!我要你以命抵命!”猪头的声音阴森可怕,让她只觉得心儿颤颤。

    她还不相信猪会说话,还是被烤熟了的猪,可是,那声音不停的重复着:“你敢吃我!你敢吃我的孙!我要吃了你,我要你的命!”

    吓得她魂飞魄散,站起来指着猪头尖叫。

    她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能听到猪头阴森的声音。

    “我要吃了你!你别想吐出来!你吃我的孙,拿命来!”她只觉得那猪头变成了血淋淋的倾盆大口,向她飞来。情急之下,猛抠喉咙,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可是耳边总是响着那可怕的声音,让她觉得全身冰冷,四肢打颤。

    拼命的抠着喉咙,拼命的吐着,好不容易觉得吐得差不多了,她赶紧对猪头说着“我没吃了,别吃我!”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在雨寒进入酒楼之前,就已经作好让她发这个疯的准备。

    雨寒在上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小摊边长的草。这种草很普通很常见,名为“滴水观音”,本身无害,可以治咳嗽。但,这滴水观音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和洋葱、韭菜一起吃后,会让人产生暂时的可怕幻觉。

    这种幻觉会把人心里最想吃的东西给妖魔化。至于妖魔化后会怎样,雨寒也不知道。她早就摘了几片滴水观音的叶,点的菜里有玉葱肉片,就是洋葱炒肉;也有韭菜炒蛋。在陈荫只顾着吃的时候,悄悄把滴水观音掐成小节,让陈荫当成韭菜吃下。

    果不其然,陈荫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啧,没想到陈荫最想吃的是猪肉啊!对着猪头一个劲的发疯,相信她以后看到猪或是猪肉做的菜,都会条件反射的呕吐。

    “瞧瞧这样,真丢人!哎,浪费了我的钱啊!”雨寒话里一点怜悯也无,只有厌恶。

    “媳妇,嘿嘿,大概是她吃错了东西吧!”陈鸿似无意说了这么一句,让雨寒侧目。

    小梦扶着还想去抠喉咙的陈荫,求助道:“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瞧她这个样,大概是还要吐。我们还要回家呢,要是吐在别人船上怎么办?”嫌恶的看了眼陈荫,她作出了小梦吓得下巴都要掉了的决定:“我们可不能够耽搁时间,她自己长得有腿,等她清醒了自己回去吧!”

    “那,那怎么行!要是大伯娘,奶奶问起来怎么办?”小梦担心了,“更何况,她现在看上去好虚弱的样。”

    “肥猪不在家,就算在家又如何?老那里么,自然是会有说法。走吧!”想了想,拿出两个铜板塞在陈荫手里:“拿好了啊,你好了自己回来。丢了可别怪我!”

    “媳妇你真好心!”陈鸿赞着她,对把陈荫一个人丢在县城一点异议也无。

    。。。

 ;。。。 ; ;    “荫姐,怎么了?”小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紧张起来。

    “那,那个猪头会说话!它,它还对我笑!”陈荫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也跟着颤抖得很厉害。

    这满桌的菜中,有一道烤香猪,陈荫说的猪头就是这个。

    陈鸿看看她又看看烤猪:“没有呀!它没有说话呀!”

    小梦也吓着了,刚才她可是吃了这猪耳朵呢!可仔细一看,这烤猪安安静静的在盘里躺着,哪里会开口说话,还会笑了?

    “你发什么病呢?猪都会笑会说话?那你不得会飞?”雨寒刻意掩饰着唇边愈浓的笑意。

    “不不,真的,它又对我说话了!不,我没有吃你,不要找我!”陈荫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拼命的大叫着。

    她这一叫,把店里其他的人都给惊到了,纷纷侧头。

    “不要,不是我吃的你!不要吃我!”陈荫已好像陷入了魔障一般,全身筛糠似的抖着,突然弯下身,用手猛抠着自己的喉咙,“哇哇”大吐起来。

    顿时店堂里就升起一股难闻的气味,她这个举动,让其他的食客感到反胃,指责的同时许多人都离开。

    “这位小姐没事吧?”店小二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是传了出去,以为他们店里的东西不干净那可怎么了得?

    “不知道。”雨寒仍是坐着不动,小梦却是急得团团转,生怕陈荫会出什么事。

    陈荫拼命的抠着喉咙,不住的吐着;她这个样,吓得想去关心的小梦不敢上前。陈鸿也愣愣着着,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陈荫吐完了,这才虚弱的对着烤香猪说到:“我真没吃,你看,我都吐了……”

    “这位小姐,麻烦你能不能让她不要再这样了?这可是会影响本店生意的!”坐在柜里的掌柜忍不住,皱着眉头过来对雨寒说到。

    “嗯,她可是吃了你们的东西才会这样的,我没说你们的东西不干净,你还说影响你的生意?你看看,人都成这样了,说不定不止是东西不干净,连地方也不干净呢!”雨寒看了眼掌柜,发觉他和绸缎庄的掌柜长得有几分相像。

    掌柜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神色一冷:“本店乃是年老号,从未出过这样的事。这位小姐,莫不是想讹人吧?”

    “我用得着讹你?本小姐有的是钱!”从怀里掏出银票在掌柜的面前晃着:“这可是本小姐刚从吉记绸缎庄拿来的银票,你瞧清楚了!”

    提到吉记绸缎,掌柜的脸色变了变。雨寒自然看在眼里,收起银票道:“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也许这人本身也有毛病也不一定,结帐,走人。”

    掌柜的本以为她还会继续说什么,没想到这么干脆结帐。当下也不再多说,结帐还给打了个九折。

    “傻蛋,你扶着她走吧,别影响了别人生意。要是让人知道,这里的东西吃了让人变成这样,老板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雨寒意味深长的看了掌柜一眼,掌柜没由的打了个激灵。

    陈荫由陈鸿和小梦扶着出了吉祥酒楼,一上还是“别吃我”个不停。

    雨寒冷眼看着她,默默念到:陈荫,白食不是这么好吃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

 ;。。。 ; ;    “不关你的事。”仍是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雨寒只顾找着最大的酒楼。

    “嘿,那个,我看你绣的针法和我们好像不一样,能不能说说?”陈荫转了态,她现在跟着的,指不定就是村里最有钱的主!要是能把她的针法到,自己也可以这么有钱!

    雨寒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对这种人可是厌恶得很,冷声道:“不能。小梦,姐今天带你去酒楼!”

    陈鸿倒不关心她的针法怎么样,一听“去酒楼”字,兴奋的蹦着:“媳妇,去酒楼么?是不是要喝酒的呀!”

    “傻蛋,谁说要去酒楼就要喝酒了?酒可是害人精,要不是……算了,走吧。”一提到喝酒,不由得就想到黑雕。要不是因为她信了这个搭档多年的人,和她喝酒,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

    陈荫一心想她的针法,又心想去酒楼呀,怎么能不跟着?所以死皮赖脸的跟在后面。

    走到看上去装修不错一的家酒楼,高高的门匾上挂着“吉祥酒楼”。雨寒暗忖,这个吉祥酒楼,会不会也是和吉记绸缎一个东家?

    今天他们几个人穿得比较周正,店小二倒也没有给他们脸色看,只是非常不热情的把他们迎到角落的位置:“几位要来点什么?本店馒头马上就出笼了。”

    雨寒知道这个店小二是狗眼看人低,眉角现出稍许冷意:“谁说我们要吃馒头了?把你店里的好菜都给我上来。”

    店小二听出她语气不对,他成日在店里跑堂多少也有点眼色,知道那句话得罪了她,陪着笑脸到:“姑娘,我们的菜牌在那儿,姑娘要点些什么?”

    顺着店小二的手指看去,见墙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两排菜牌。嗯,虽然是繁体字,但她也认得:“把第一排除了第四个菜全上了。第二排上第个第五个第七个。”

    店小二不由得狐疑,刚想开口地却看到桌上放着一溜银元宝,马上眼睛就开了角,赶紧殷勤的把肩上雪白的毛巾扯下来,擦着桌:“好嘞,小姐少爷请稍等!”继尔大声叫到:“五号桌客官上等菜一桌嘞!”

    真是有钱好办事,马上他们就成了小姐少爷。雨寒拍了下只敢盯着桌面的小梦:“傻丫头,你还想吃什么?”

    小梦呐呐不能言,恍如梦中。陈荫却是东张西望个不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油然升起:娘哎,我现在在酒楼里当小姐啦!

    很快菜就上齐,除了雨寒,个个都只顾着吃。陈荫吃得肚都撑不下了,还在拼命的往嘴里塞。这种机会可不是常有的啊,得吃个够本啊!

    雨寒挑了几样合胃口的吃饱了,看着陈荫比二师兄还勇猛的样,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吃吧吃吧,你现在吃了多少,就会吐出多少!姐不心疼你吃去的钱,姐只要你好看!

    “啊!”大家都吃完了,陈荫还拼命的想多塞点,突然大叫一声,惊恐的指着桌上的菜。满是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

 ;。。。 ; ;    掌柜的被雨寒这么一说,难得的老脸一烫。唉,这姑娘说的话和东家真像。明明都这么些年了,怎么一见到好东西,就忍不住动歪念头?罢了!

    “姑娘说得是,老朽很是佩服姑娘。这样吧,这幅虎图两,猫图两两,荷包四两银一个,姑娘可同意?虽说这些东西确实不止这个价,可是这些东西要出好价,必得去更大的地方。这其中还得除去成本不是?”掌柜的一想通了,也就收起了歪念头,一心一意要正当买卖。

    而且,这姑娘指不定和哪个谁有什么关系呢!人家都表态是要正常买卖了,何必多生枝节?

    雨寒见这掌柜眼拙里一闪而过的惧怕,却想不到这个掌柜的,把自己和多年前横行一时的马匪给“联系”起来。她之所以会穿两种颜色拼成的鞋,不过是想起了自己在现代穿的个性鞋,随手做了这么一双。

    “掌柜的是个痛快人,虽说这价不怎么如意,但我也同意成交。嗯,四两换成银票,一两要整银。剩下的,都换成散碎银和铜板。”这个价,勉强能够接受。反正这刺绣只不过是一个过渡,她并不指着以后靠这个发家致富。

    掌柜的心里一喜,这姑娘是个豪爽人!虽说花了大价,可这些要是送到京城里,这价至少得在这上番两番!赶紧的收下东西,又命人取了银票等来。

    “姑娘点一点。”四张银票,外搭二十两一个的银元宝五个,还有一包碎银铜板。

    “那是当然,钱财当面点,大家不尴尬。”雨寒才不会装模作样客气,说什么“相信你啦”的话,这钱财是她辛苦所得,当然是要点个清楚才对。

    掌柜的也不以为意,等她点清收好,笑嘻嘻的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本店特产,送给姑娘尝个鲜。姑娘这般手艺,以后的东西,还望照顾小号。”

    雨寒接过一看,是一包点心。这不是绸缎庄么?怎么会是他们店的特产?

    “哦,本店的东家,不但是有这么一间绸缎庄,还经营着酒楼,点心铺等多家分号。”掌柜的拈须而笑,他这么做就是想让雨寒知道,以后有好东西就送来啦!我们东家有的是钱!

    “知道了,谢掌柜的。傻蛋我们走啦!”雨寒看了眼傻站着,快要流出口水的陈鸿,带头出门。

    小梦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还傻站着的哥哥跟着追出去;陈荫如梦初醒般,也赶紧跟上。

    看着有说有笑的人,陈荫狠狠的掐了把大腿,疼!这不是做梦,那些白花花的银,真的进了这个该死的人腰包!为什么,这怎么可能!五两!可以把村里最好的地买下来了!

    “你,你发财了哈!为什么你绣的东西这么值钱?”陈荫想了又想,实在不明白她的东西会值这么多钱。她有时候也会和陈菊一起绣点东西,让舅舅捎着卖,最多也不过是数十个铜板。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

 ;。。。 ; ;    知道掌柜的毕竟是“见多识广”,未必会被这两句话给镇住,雨寒拿过成,慢条斯理收回包袱:“掌柜的,你要是怀疑我这东西来不正,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是不是我自己亲手做的。只是,簧点不清可不是好事。”

    掌柜的心里又嘀咕开了,这是提醒自己呢!再一看这姑娘浓眉大眼,虽然不是特大的脚上,穿着一双两种颜色拼成的鞋,又是一惊。莫非这个姑娘,是刘大脚的女儿,或是亲戚?

    刘大脚何许人?是八年前大大有名的马匪呀!此人活跃得很,就算是这里离天脚下,德阳如此之近,他也是照样做着案;甚至官府一提到他的名字,别说剿匪,巴不得让年年给他上供,让他别打自己的主意。

    这刘大脚面武艺高强,手下一帮兄弟忠心彪悍,实在是让很多人闻风丧胆。他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不管是春夏秋冬喜欢穿平底鞋,而且鞋的颜色是两种色拼成。因为刘大脚人如其名,脚板大得很,穿鞋得定特殊的,他懒得麻烦,就常年穿着拼接的平底鞋。

    只是,这刘大脚八年前突然消声匿迹,有说他被自己兄弟杀了的,有说他看破红尘出家了的,反正就是没他下落。

    “唉!不管她是不是与刘大脚有关系,总之她应该是和这类人脱不了干系,罢了,还是不要打错了主意,免得惹火烧身。这刘大脚虽不见了几年,难保他还有忠心的手下。”掌柜的在心里盘算着,半晌不吭声,一边的陈鸿和小梦,却是用眼神交流着,搞不明白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主意打定,不再用吃黑食的办法。那就得掏银了!这姑娘看上去不好糊弄啊!咬咬牙,掌柜的挤出一个笑容:“姑娘说哪里话?只不过姑娘这手艺,老朽很少得见,若是姑娘不介意,可否让老朽开开眼界?”

    这话就有意思了,掌柜的不吃黑食,也不愿意就这样失了面;言下之意就是,行,我知道你是道上的人啦,可是我要这样“屈服”又不甘心,你露两手出来,大家都有台阶下!

    “不介意,想来就算是有人想偷,也是偷不来的。拿块布来。”雨寒大方应着,接过掌柜找来的布料。

    陈鸿和小梦“交流”半天没弄懂这是啥意思,陈荫也是云里雾里;几双眼睛盯着雨寒飞快的穿针引线,捏着针的手指如灵活的精灵一般,只见上下翻飞,不过是眨了几下眼睛的时间,雨寒手里那块布上已是多了一株栩栩如生的兰花。

    “姑娘好针法!老朽大开眼界!”掌柜的激动的拿过来,左看右看。

    真是神奇啦!可惜不能玩吃黑那一套,不然找个由头把这姑娘给弄到绸缎庄来,还愁以后没这些好东西?

    “行了,客套话就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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