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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道无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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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是金嘉城中有头有脸的家族,这镇族武学自是不凡。
王易虽是天赋极佳,但本身所学招式还无法攻破“石体”,天赋的优势在于境界突破比别人更快,元气更为雄厚,但在血肉境的比斗中更为看重的是武技的精妙以及武学经验,王易还是太年轻了,自遇见白老前,王易一直心灰意冷,懒于修炼,所谓“武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血肉境这一层境界,就是纯粹的武艺技巧之道。而王麟虽然暴虐残忍,但身为一个家族子弟,勤修武艺,毫不懈怠是最基本的,双方此消彼长之间,以前的差距早已拉平。
王易连续变换数种武艺,或腿技,或掌法,或指招,但皆破不了王麟的肉身。
他继续闪避,但心神沉浸在精神海中,对白老问道:“白老,这“石体”实在是防御超强,可有办法破其肉身?”
白老在他精神海中的原形是一老人,王易问过他,为何他的原形不是血兽,而是人?白老只是告诉他以后他境界高后自会知道。
这老头轻轻一笑,盘膝浮在上空,道:“这“石体”,在血肉境倒也是上乘武学,只是在肌肉逐渐向岩石转换的过程中有害身体内在健康与潜力,不是个好选择,将来要是想要突破血肉境,进入血脉境,你这位大哥可是有困难了!不过,这“石体”防御的确不凡,你想破它,倒也不难。我现在传你一门道法,名曰《大日指》,这本是血脉境方才可学的,但你们王家是火体质,天生就与火性相适应,第一式你不计代价可以施展。”
这老者伸手一指,一道白光自手指射出,朝慧海而去。
白老随即开口,声音在整个精神海上空回荡,滚滚震天,闪电炸响,浩大威武,犹如太古洪荒神祗,发出无上神音:“道法我已传至你之慧海,现在我以“雷音血技”助你练成第一式,跟我一起念!”
他舌尖微微顶在上颚,鼓动咽喉,喝道:“太古初期,天无阳光天昏暗,地无阳光地含凉,天地玄宗,证吾神通,受持万变,身有光明!大日在吾心,吾掌日乾坤。王易,将心法流转与慧海,看我《大日指》第一式,
“指中线””
外界王易双眼徒然蓝光闪过,浑身气势大涨,一股股摄人心魄之力从身体传出,他并拢双腿,后又分开,以右腿为肘,左腿为线,画了一个圆,然后右手伸出,四指微卷,食指直朝王麟,全身元气不停的朝着指尖汇聚,王易感觉食指似乎要爆开一般,整个食指肿大一倍,在王古朝和王麟眼中此时的王易浑身耀眼夺目,犹如白天高阳,刺人眼球,指尖似是金光在不停伸缩。
王麟看到王易眼中的蓝光时,本来还是嚣张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招术?不可能!你都没到血脉境,怎么能让你“目中生蓝”。
此时的王易根本就无法说话,全身血元在不停的朝食指流去,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角渐渐溢出丝丝鲜血。
王麟见状不在言语,皮肤间石体状纹理隐退下去,解除“石体”,又猛地一踏地面,全身血气在不停的震荡,如烘炉灌顶,元气在血肉中不停的燃烧,转换成无穷热量,王麟抬起手掌,手腕翻转不休,每一次翻转,手掌就变大几分,手掌边缘火红色在不停的向掌心延伸,等到手掌中心一火焰图案在蠕动间缓缓形成时,王麟狂喝一声道:“炎掌,掌中之焰”,腿部徒然发力,一跃而起,一掌朝王易直拍而去,风环绕手掌,掌心火焰图案在轻微跳动着,如火如蛇,掌意浩大,在一片火海中升腾,缠绕。
面对这一掌,王易丝毫躲开的念头也没有,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将食指缓缓推出,食指猛然炸裂开来,血肉伴随着血气凝成一道细线,这道细线尽管只有发丝大小,但却是深谷瀑布倾泄而下的巨力一般,浩浩荡荡,天地之力,空气中气温快速身高,炎热难耐。
王麟掌法威猛霸道,但在这“指中线”面前,仍是不够看的,细线瞬间射穿王麟手掌,直朝胸膛而去,王麟大吼一声,脚尖用力,横插进地板三寸,细线自肩膀直穿而过,整个肩膀烧焦成片。
王古朝在旁边是大开眼界,无论是王易的杀招还是王麟的“石体”,都让王古朝心中感叹,这个世界武力值太高,自己实在是不能小看任何人,唯一的优势是自己的城府比这兄弟俩深而已。
王麟烧伤严重,已经无力再战,但王易却也伤的不轻,一只手已废,七窍都在流血,王麟眼中凶光绽放,寒芒一闪,朝四周手下冷喝道:“给我打残了他,一切后果我来负责!”
王古朝挣扎着走到王易身边,说道:“想要伤我少爷,先过我这一关。”王易看到王古朝的奋不顾身,心中一热,对王古朝的信任有多了几分。王麟勃然大怒,脑袋晕晕乎乎的,立刻不管王古朝还是内奸之事,吼道:“那就一起打!”
四周王麟手下狞笑着冲了过来,王古朝内心一叹:“都闹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来?”无奈唯有奋力一搏。
徒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自耳边响起,刺人耳膜,如玻璃划线的感觉。
“锵!”
一把火红色长枪插在地面,此枪长一丈,通体玄铁打造,红色晶石布满枪杆,镶嵌复杂花纹汇聚成阵法,枪头由大块灵石雕磨而成,灵石加固,显得锋利异常。此枪距王古朝不到一米,阵阵寒气自枪头不断传来,似要把空气撕裂一般,四周众人禁不住后退了几步。
王麟见到此枪时,整个脸色难看起来,他低垂的头颅慢慢抬起,眼睛微眯,寒芒一闪,嘴角冷笑道:“原来是三妹来了,三妹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两位兄长,此战如此精彩,我又怎会错过?”一红衣女子从天徐徐而降,嘴角轻笑,眼中有神,飒爽英姿,鼻梁高挺,下巴细尖,肌肤晶莹剔透,体态风流苗条,一袭红纱遮肩,战裙遮腿,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她抬手拔起战枪,浑身气势节节攀升,好一个不输男儿的巾帼烈女子。
王易见到这女子倒是很高兴,喜道:“三妹,你不是在临月宗突破吗?怎么出来了?”
这女子将手中之枪挽了一个枪花,看着王易道:“二哥,我也是刚刚从临月宗出来,师傅说我之所以迟迟未能突破,是缺乏阅历,让我外出游历,我先到咱们王家来瞧瞧,谁知一来就碰到这种事。”
王古朝早就垂下了头,一声不吭,这女子是谁,王古朝心中已然有数。据传闻王家族长育有三子,长久以来在整个金嘉城中王家大公子与二公子无人不知,但族长还有一女儿,名曰:“王凤”,外界却鲜有人知,如果不是王古朝身在王家,恐怕也不曾知晓,族长一直对这小女儿视如珍宝,犹如掌上明珠。说起来这王家三妹天赋也是不输于王易,就在五年前,王家花费巨大代价将王凤送入临月宗。
临月宗是金嘉城附近的宗门,一个中型门派,雄霸方圆数万里,传承数千年,在附近势力只在朝廷之下。
王凤虽为女子,但这个世界可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说法,王凤的到来势必要在双雄争夺中到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哈!这不是大小姐吗?何时来的?”一黑衣中年大汉从堂内走出,笑呵呵的走到王凤面前,正是总堂堂主王华天,血肉境巅峰的存在。
“我可是来了好一会了,这里的动静闹的那么大,险些出人命了,你还能一直稳坐于堂,我可真是佩服你!”王凤眉头一皱,毫不留情的说道。
面对王凤的指责,王天华脸色通红,这小辈好生无礼,纵然是大小姐,也应该给自己应有的尊重,这番嘲讽可真是毫不留情,他道:“大小姐说笑了,我这也是有事给耽误了。”
“好了!不说这些无光紧要的。”王凤手一挥,打断了王天华往下的说辞,随后不等王天华反应,环顾众人冷喝道:“今天我来这,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王天华,受死!”
谁都没想到王凤动手杀人,杀得还是身份重要的总堂堂主,手中战枪当即朝王天华胸膛射去,双方距离很近,王天华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本能的抬手遮挡,战枪穿透手臂,刺透胸膛,将王天华狠狠的钉在了地上,鲜血流淌,血肉横飞,惨叫连连,一刹间,震惊在场所有人。
王麟嘴唇在不停的哆嗦,脸色铁青到极点,别人可以不在乎王天华的死活,可是王麟在乎,因为这王天华暗地里是王麟的人,他不可谓不是重要助力,今天的冷眼旁观正是王麟下得命令,如今王天华一死,如断其一臂,削其血肉。他眼中充血,怒道:“王凤!你这是什么意思?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杀总堂主的?”
王凤走到王天华旁边,看着王天华生命再渐渐的流逝,她伸手握紧枪杆,徒然用力,在反向一拧,,拔出战枪,滚烫的鲜血呼呼直喷,枪头不沾一丝血迹,她冷冷一笑,枪头朝前一指说道:“奉族长之命,王天华坐看王易与王麟在总堂广场厮杀而不加阻止,已然违反家规,本要受腰斩而死,念起多年为家族效力,由我亲自出手杀死,现在起我为总堂堂主,统领总堂一切,两位切莫再行犯错!”
“什么,三妹,是你来当总堂堂主,你不回临月宗了吗?”王易吃惊的道。
王凤嫣然一笑:“我不是说了吗,师傅要我外出增加阅历,还有事么比得上在家中做事呢?何况,大哥和二哥闹的也太凶了,你知道父亲很不高兴。”
王凤这小妹很小就离开家,即使在家时也与王麟不亲,反而与王易关系要亲密一些,王麟对这小妹的感情自然要淡的多,如今听闻王凤当上总堂堂主,自是愤怒异常,冷哼一声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三妹的野心到要大了不少,恐怕这堂主之位也是你向父亲求来的吧?”
王凤道:“那又如何?我这也算是为父亲分忧了,你这些年又做了什么?只会拉帮结派!”
王麟气的胸膛起伏不停,后又强忍下心中怒气,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还有两件事吗,第二件是什么?”
王凤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王古朝身上,细细打量了全身,王古朝面上仍是一副受伤痛苦样,王凤道:“第二件事,奉族长之命,王家大公子与二公子在总堂广场祖碑前擅自动武,不尊祖先,就其来源,一切全在王古朝身上,按族规当罚,小火,给我将王古朝绑了,关进刑牢,等候下一步发落!”
一身高两米的雄壮少年大步走出,就要绑了王古朝,这是只听两声大喝:“住手!”循声而去,竟是王麟与王易异口同声的喝止。
第十四章 刑牢受罚
王易说道:“今天之事错不在王古朝,这本是我与大哥之间的矛盾,这全是我们兄弟的事,不需要外人来给我们背黑锅!”王麟随后对王易呵呵笑道道:“跟你斗了这么久,就你这句话最和我意,不愧是我兄弟,没错,三妹,这是我与老二的事,今天的事也是我与老二的打斗,与外人无关,王古朝我自会让他付出代价,不需要你与父亲出手!”
两兄弟这还是第一次再同一件事上达成一致,众人一阵惊奇,王易温和仁慈,说出这样的话自是不为过,但谁能想到老大王麟竟也能替对手说话,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王凤脸上也是显得很诧异,自有长大成熟以来,兄弟二人就在明争暗斗,如今竟为此事而相一致,且不说王易是为自己手下着想,王麟的目的就不为所知了。
她眼帘微垂,杏眼扫了王古朝一眼,眼前少年普通之极,虽说乍闻要被抓,脸色平静,但从他攒紧的右手和嘴唇的暗颤就可看出此人明显是在佯装镇定,心里还是惧怕。
王凤本来肃穆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眼见自己两位兄长如此,她也不好再强硬下去,刚一出场就以雷霆手段杀了王天华,目的以达到,已经很好的威慑住了众人,如今自己无需再行事,免得引起众怒。她微微一笑道:“难得小妹看见两位兄长意见如此一致,小妹也不好做这得罪人的事,但奈何这是父亲的命令,我也不得不遵从。”
王麟沉默不语,王易却眉头一皱:“小妹,这事我自会与父亲去说,你先放了他。”
“二哥,家族族长的命令是不容违背的,不要让小妹为难啊。”王凤道。
“少爷,我还是去吧,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让少爷受到族长的惩罚。”王易还待继续说下去,王古朝打断了他的话语,赶紧阻止王易说下去。
白老这时也在王易脑海中说道:“看来这小子也是个明白人,王易,你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若当众违抗命令,只会把这事越闹越大,现在这小子一时片刻还没生命危险,但你若阻止只会将事情事得其反。”
王易其实也知道事不可为,他转头对王古朝道:“我会向父亲求情的。”王古朝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王易又对王凤说道:“小妹,我不阻拦了。”
王凤一挥手,那早已侍立在一旁的雄壮少年掏出一红色小瓶,拔开口塞,在王古朝鼻尖一放,王古朝顿时感到全身松软,浑身乏力,被人架了起来。王古朝与王麟对了一眼,随后就低下了头。
“此事透着蹊跷啊。”王麟看着王古朝的背影,内心异常恼火,这场总堂站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紧没有将给王易带来丁点损害,反而还把总堂堂主给让了出去。他一招手,一手下就跑了过来:“少爷!”“去,给我把醉香楼的红琴送我房间,少爷我现在需要发泄!”王麟眼睛通红的道。
此事族长正坐在议事堂主座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难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麟儿与易儿难得一致,但麟儿做得也太明显了,就不怕易儿看出什么吗?还是想得不够周密,王古朝这小子倒是很有眼色啊。”族长摸了摸眉毛,笑着道。
汇报的手下道:“那家主,王古朝我们该如何对待?”
族长道:“不需要太好,就按普通犯人来,但不要让他死了。”
“是。”手下说完躬身退了出去。
“家主,我们是否杀了那王古朝,毕竟当初只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交出令牌,如今令牌以交出,何不杀之以绝后患!”这是一高个黑衣蒙面之人从角落走出,向族长劝道。
“无需杞人忧天,黑衣,你太谨慎了,且不说这小儿撑破天也就是个血肉境中期,现今他还是有用处的,还不是他死的时候,麟儿将这枚棋子送到易儿家,就看易儿在如何破局了。”
“可是,家主,他毕竟是当年主家的嫡子啊,他祸患太大了!”黑衣又不甘心继续道。
“我知道,如今正逢家族继承人之争,我们要把局势掌握在可控范围之内,所以王古朝很有用,我不允许你伤害他,只有等到继承人决出时,就马上杀了他!”
“是!家主。”
族长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手不停的摩挲着扶手,静思道:“如今王麟与王易相争的厉害,这本是好事,至少局面还在我掌控中,但凤儿却要加入,族规也没有规定只传男不传女,但凤儿自拜师临月宗后,就绝不能当王家的族长,我绝不允许王家并入临月宗,对不起了凤儿!”族长的眼中徒然寒芒乍起,森寒一片。
刑牢位于戒律堂之下,王古朝在被关进去之前,先在堂前当众用手臂粗大的牛鞭浸泡盐水抽打三十鞭,纵然王古朝多年习武,意志坚韧,但这鞭刑也是不好受,生生挨受,皮开肉绽,痛苦不堪,随后被家兵带到地下地牢旁,简单敷药以确保不死,就被扔进牢房里,这是王家的私牢,类似于朝廷的牢房,但更为坚固,属于家族所一力掌控,生死全由家族做主。
等到家兵走后,王古朝趴卧在地的头缓缓抬起,扫视四周,牢房栅栏用黑铁打造,以王古朝目前的境界根本打不破,四周环境还算整洁,没有什么屎尿存在,显然家族里还算勤劳,他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四周的声响,但除了侍卫的说话声外,就没有任何声响传来,这很显然不是这刑牢隔音效果多好,而是四周都没有人,很是安静,但王古朝却毫不在意,自己来这的目的已经达成,自己毕竟跟现在的王家一脉不是同系,反而现在的王家是在自家原来的地址上建成的,抢了自家的地,抢了自家的名和权,甚至有可能自家主系的灭亡也与这家有关,试问自己又怎能不如履薄冰,他家又怎能不提防自己,若不是自己当即交出家族图腾令牌,只怕刚来王家就是死期,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是安全了,相反只是作为延期,因此自己做事是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生怕留下把柄以对付自己,但终有一日自己还是会死,尤其是自己投靠王易就是一大借口,王家族长是让自己在大公子王麟的手下做事,但自己做为间谍却投靠了二公子完王易,即使事情情有可原,但别人可不知道啊,万一王家高层趁此机会给自己一个不尊家族的罪责杀了自己,那就是极大的冤枉和隐患啊,唯有把一切都防患于未然,才是保命的根本,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单纯的等待都不是王古朝的个性。
而那天遇见孟尝就是一个好机会,孟尝这件事可大可小,杀孟尝即是检验自己搏杀能力,又是为了有借口试一试家族高层的反应,如今自己对王家两位公子还有作用,孟尝只是小人物,绝不会为这点事就杀了自己,正好将自己在王易身边的身份核实证明。
在第一天,没有人过来,王古朝只是默默的静养,全力缓解药效,静待力气一点点的恢复,背部伤痕纵横交错,他只能趴着,默默的缓解全身的酸麻之苦。
在第二天,王古朝缓缓抖动全身肌肉,突然听到走廊响起脚步声,抬头望去,一老牢兵正在往里传递着饭食,他敲了敲栏杆,“起来,吃饭了!”
王古朝苦笑一声道:“老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还怎么吃饭?”这老头咳嗽了一声,缓了缓胸膛,瞥了王古朝一眼:“年轻人,你最好起来吃了吧,一天一顿饭,能吃上一顿是一顿。”王古朝一怔问道:“老丈,你这话是何意?”这老头慢吞吞的道:“这里没有人,所以我老头说话也不怕被别人知晓,你来这一天听到过什么动静吗?没有吧!这里是地下牢房第五层,专门关押死刑的地方。”王古朝浑身一震,“老丈,你说这是个死刑牢房?不可能!”
老头敲了敲牢栏,一种金石交击之声在走廊响起,他摩挲了一下道:“这可是好东西啊,价值连城,也只有王家这种家族才购买的起,这不是普通的黑铁,你看这上面泛着一种白银色光泽,这是一种银黑铁,普通黑铁非血肉境巅峰不能打破,而这种是非血脉境才行,你想想这不是关死刑的地方那还有谁是这种待遇,现在只不过没事是静待上面宣布死期。”
整个走廊确实安静,只有老头的声音在回旋着,王古朝却平静了下来:“谢老丈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没什么好强求的。”老头耻笑一声道:“你小子看似现在坚强,将来还指不定多怕呢。”说完也不管王古朝的回话,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等过了一会,四周静悄悄的,王古朝却坐起了身,浑身骨骼不停作响,他扶着墙壁,一点点的走到食物旁,拿起来慢慢吞咽下去,一点点的补充身体所需的热量。至于老头说的确实刚开始王古朝很震惊但后来转念一想,这老牢头话语中的意思似乎透着一股诡异,如果他只是普通的牢兵绝不会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给自己解释这么多,但如果换一个想法,按普通人来讲,一般在第一天无人来时,给足了自己充分思考的时间,但这也意味着胡思乱想,想的多了就会害怕惶恐,而等到第二天,老牢头来时,在无聊中点名此地是关押死刑犯的地方,王古朝逃不出去,只能等到死期来临,这一下王古朝会紧张到极点,如此想来这老头幕后之人对王古朝必有所图。
第十五章 换血之法
吃完这一餐后,王古朝摸了摸眉心,这里就是慧海所在之地,如今自己身上的伤势恢复的很慢,自己来王家还不是很久,王家又不信任自己,所有的招术中只单单学了这《炎掌》,父亲留下的笔记里倒是有不少,但都不适合自己疗伤所用,况且笔记功法自己也不可能随便用,前世王古朝为突破就寻找各种方法,也看过几功法,家族都有记载,即使你说自己是奇遇,但笔记上的可都是王家家族里的功法,超不出去,王古朝要练了就会被很快发现,偷学武学,这是快速取死之道,唯有《炎掌》是二公子王易所传授,因此可以修炼并使出。
自己现在是卡在了血肉境初期,王古朝有预感,马上就要突破了,但如今自己最担心的还是那血色玉玺,至今进入自己身体还是没任何反应,仅仅第一次帮自己构建了武道意志,这是血肉境巅峰才能构建的,这就是自己现在唯一比别人多的优势。
“呼!还是差了点,这给我闻的药到底是什么药,好霸道的药效,这么久了全身依然还是根本提不起力气来,这不是办法啊,得赶紧解决才行”王古朝皱着眉头,在心里慢慢琢磨着,耳垂微微一动,脚步声响起,王古朝诧异的抬头朝前望去,心道:“这老头今早怎么来的这么早?”自那日来了之后,这段时间,老头天天来送饭菜,在自己身边聊家常,聊人生,看似随意,但都在一点点消磨自己的意志,诉说着人生的美好。
“今天老丈倒是来的好早。”王古朝说道
“老丈,什么老丈,王古朝你倒真会说笑。”一个悦耳女声却传来,王古朝双眼一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红色,王古朝脸上一惊,挣扎着起身道:“竟是大小姐,刚才胡言乱语,实在是无心之过,请大小姐恕罪。”
王凤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她一挥手,“把他给我带到水牢去。”身后一中年牢兵面色难看,犹豫道:“大小姐,可是族长严令,任何人都不得随便接触王古朝。”王凤面色一寒:“你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又不是要放了他,我现在把你杀了,你看事后还有什么人替你伸冤!”这牢兵吓得浑身一哆嗦,当即不敢多言,而是取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将王古朝架了出去。
水牢在地下四层,离这并不远,里面构造似是一间密室般,挖出一个大型水池,将犯人用锁链吊在水中,王古朝整个人都浸泡在里面,冰冷的水缓缓的流过伤痕,痛的王古朝闷哼一声。
王凤让牢兵下去,道:“你下去吧,但不可与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如果别人知道了,不仅是你,你的家人也会受牵连。”这话说出口,空气中肃杀之意弥漫,显然不是玩笑的话语,这牢兵赶忙道:“大小姐放心,即使死小人也不会透漏半句。”等到他退下后,整个水牢就只剩下王凤与王古朝两人。
王凤走到水阀前,轻轻一扭,就将水彻底排空,王古朝没了水力的浮托,吊在水池半空中,他皱起眉头,脸上浮现惶恐之色,问道:“大小姐,这是何意?”
只见这女子微微一笑,霎那间光华夺目,美的惊心动魄,说道:“王古朝,你的家世身份我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也很清楚你的能耐,在我刚到时就听到我那两个哥哥又打起来了,没关系很正常不是吗?但有一点很令我不解,在我要抓你时,我那俩哥哥竟一起保下你,二哥保你倒是应该,但我那狠心冷血的大哥竟也保你,还是一个背叛他,杀他属下的人,这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疑惑啊,我这个人最受不了好奇事,一旦好奇心涌上来我就一定得想知道,你能解解我心中的好奇吗?”
王古朝脸上一抽,暗道:“谁说女子胸大无脑,这王凤观察细致,看出我这左右逢源的破绽了,但也怪王麟做的太明显了,就他这平常秉性,怎么会突然宽容大度起来,只会让人怀疑。”
他挺了挺身体,满脸困惑的道:“其实大小姐这个问题我也很困惑,不知道大公子为何要帮我,如果你想知道,我看只能问大公子了。”
王凤脸上一寒,拿起一把金色匕首就在王古朝眉间划了一刀,鲜血顺着流满脸庞,她冷冷一笑:“不想告诉我,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嘴硬,你被关进死牢已是快死的人,我父亲正在气头上,我那两个哥哥谁为你求情都不好使,现在也只有我才能为你求情,不想死就乖乖的告诉我。”
王古朝苦笑一声:“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
王凤紧皱着眉头,道:“那算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本是要如此的,不要怪我。”手中匕首在王古朝眉心,心脏,血窍表层的皮肤间刻画了一个复杂图案,这刀割在身上竟是不一般的疼,王古朝强忍着低头看王凤在血窍处划完最后一笔,连成一圆形图案,王凤拇指在食指边一划,鲜血溢出,将自己的鲜血点在王古朝太阳穴上,王古朝双眼猛然凸出,随后晕昏过去,随后又从身上竟掏出一支笔,以王古朝的血为墨汁,顺着王古朝身上三处图案开始勾画,从前胸顺着后背将三幅图案用血线连在了一起,从远处看去,王古朝上半身就犹如刺青般。
王凤手一动,从边上搬来早已准备好的两个成人般高的木桶,打开封盖,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刺鼻而来,充斥着整个水牢,两大木桶竟都是鲜血。“要想换血,就得准备大量的鲜血,以及必要的步骤,还要有相同的血脉,其实王家里要真论血脉谁又能比的上这王古朝,主家最后的嫡子啊,我想父亲一直没杀他,这恐怕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所在。我现在要现在下手一步,得到这嫡系血脉,到时族长之位还不是我的吗?幸亏我当年苦苦哀求让爹帮我加入临月宗,幸亏我师傅是宗主,要不然这种秘术根本不会教给我。等到成功最低也是血脉境的实力,这样我就跟有把握夺得家主之位。”
她将木桶里的血液倒进水池中,红中带黑,王凤又拿出五根银针,插在王古朝四肢脑袋上,银针尾端与王凤手掌用丝线连接,随后将一丝细线插入王古朝的血管中,又将细线另一头插入自己的左手手腕经脉处,血液顺着丝线倒流而出,王凤划破右手,一点点将自身血液排除。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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