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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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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梓菡看了紧闭的窗户一眼,而后转身,脚尖一点消失在了夜色中。

    屋内——

    轩辕墨眼眸微斜,看了眼窗外处,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那女人,如若不以为自个不清楚她的身份,恐是起了杀他的心了吧。

    不过他到好奇,她会如何杀他。

    轩辕墨收回心思,看着四爷轩辕痕道:“本王连看戏的功夫都忙不过来,哪还有闲暇。不过说起看戏,这东陵公主这出刚上演的戏可比先前的要好看多了。”

    轩辕痕不接话,但眉梢处却微蹙。十六皇叔这是话里有话啊。

    东陵公主的突然到来扰乱了吴越朝廷表面的平静。

    轩辕墨突然伸了个懒腰,“本王终于有困意了,不跟你瞎掰了,本王回了。”说着起身站前来。

    轩辕痕对着一旁左冷道:“送王爷出去。”

    “不必了,你这虽偏,本王还找得了路。”轩辕墨一边走一边道。

    行至房门前,轩辕墨停了下来微微侧头道:“昨日皇上向东陵公主提起了你的眼疾,东陵公主信誓旦旦道除非人死了,否则没有他们东陵医不了的病。”

    说完轩辕墨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话他带到了,便看这老四会如何做了。

    轩辕痕眉头微蹙,一抹暗光从荒芜的眼中一闪而过。

    太后寝宫里——

    “如何,这快骑送来的新鲜荔枝如何?”太后拨着荔枝看着坐在身旁的轩辕墨问道。

    轩辕墨微微点头,“是不错,不过吃得有些心惊。”

    太后眉头微扬。

    轩辕墨把玩着手里荔枝,“这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前朝往事还未消,母后便不怕吴越步了其后尘?”

    太后沉眉,“这大逆不道的话你别给哀家带出哀家这慈安宫。”前朝皇帝为博美人一笑,为美人大修宫殿劳民伤财,当时正处饥荒,最后弄得官逼民反,丢了江山。而这军用快骑送荔枝入京便是一桩。

    太后扯了扯嘴道:“哀家哪有如此大的能耐,这些全是吕荣送来的。”

    轩辕墨放下荔枝,“这老匹夫这是打上了母后的主意啊!”

    萧梦之事让吕荣和萧家决裂,吕荣先靠拢了宜妃,又送东陵公主入宫讨好皇上,如今又来巴结太后。看来吕荣对萧柬是惧怕啊!

    太后冷哼一声道:“那老匹夫也便会这些了。不过,此番他送东陵公主入宫就不知他是何打算了。”单单只是要讨皇上喜欢却太简单了些。

    “他做何打算如今还不知,但至少此刻母后的那群皇孙们已不安分了。”轩辕墨带着几分看戏的笑道。

    太后眉头拉得更紧,“皇上让老二和老七陪东陵公主,哀家担心老七安危。”

    轩辕墨玩笑道:“母后这心可太偏了些,二人独独就担心老七一人。”

    皇上让两人陪东陵公主,在他人看来便是露了要立其中一人为太子的意图。这让旁人如何还能淡定。

    太后瞪了轩辕墨一眼道:“你知哀家的意思。老七心思单纯,不若老二。对老二,哀家也便只望他不使坏便是,谁敢去动他。”

    “母后但且放心,儿子不会让老七有事的。”轩辕墨承诺到,自个侄儿里面也便就两、三个自个喜欢的。不护着,日后他找谁讨酒喝去。

    有轩辕墨这话,太后也便放心了些。

    太后道:“哀家下月便离宫去太庙看皇后,此前吕梓欣的事她恐受了许多委屈。此次哀家便亲自去将她接回来。”对皇后这儿媳太后还是有几分喜欢的。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母后这哪是去接皇嫂,分明是‘避难’去的。”轩辕墨一笑道。

    被揭穿太后扯了扯嘴大方承认道:“是又如何,有本事你跟着哀家一同去。”虽是挑衅的话,却有几分期望。毕竟这朝政的乱局她亦不想他参与其中。

    轩辕墨笑道:“母后知道儿子戏还没看完,怎么舍得走。”

    太后心里的担忧轩辕墨知道,但他身为轩辕族的人,又何以能置身事外了!

    太后不再语,是舍不得戏,还是丢不下责任,她自个的儿子她何不清楚。不说白了,都不想让彼此担心而已。

 ;。。。 ; ;    锦溪看着景帝道:“皇上抬爱了,我东陵人和吴越人一样,都是一个鼻子两眼睛,并无不同之处。”语气不卑不亢带着几分张扬。

    旁人都惊愕不语,毕竟如此跟一国之帝如此说话却为不当。

    景帝但微愕,而后仅一笑道:“公主性格直爽,朕倒是喜欢。不知公主此番来吴越是为何事?”

    “寻人。”锦溪直白地道。

    “哦,那不知公主寻的是?”景帝问道。

    锦溪眉头紧蹙摇了摇头,“本宫不知道他是谁,来自哪。”

    “哦,那可惜了,朕还想帮衬公主稍许。”景帝惋惜道,“不过公主对所寻之人知之甚少,要寻恐难。”

    “无妨,本宫记得他的长相。”锦溪道,眼里露着坚定。

    景帝微愕,而后大笑道:“公主这份执着朕甚喜欢。老二、老七朕便让你们去陪公主寻人。”

    “是,父皇。”

    景帝话一出,不少双愤恨地目光看向二皇子和七皇子。景帝这般岂不是摆明了给二人机会。

    顾梓菡打量着这暗潮汹涌的吴越后宫,看来帝位的争夺早已悄然开始。顾梓菡又看向锦溪。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打量锦溪。比起吴越女子的娇柔,锦溪身上多了份豪迈,这也许和东陵帝的宠溺有关。不过却依旧单纯了,端看锦溪对景帝说话的语气,和不谦称来看,便是被宠坏和过度保护而不懂世事的人。

    顾梓菡环顾了周围众皇子,如此单纯的锦溪此番恐就如那掉进了狼堆里的绵羊一般,恐难自保。

    不过这不是她所关心的。她没这个闲暇去管他人之事,她只在乎吕荣会如何利用锦溪这枚棋子。

    夜里,顾梓菡独自一人来到四爷那。

    宴会上七爷说他病了,不知严重否。三日前她见他还是好好的。

    她隐身在院里的大树上,等了半天却未见四爷出来。平日这个时辰他都会来院子里坐坐的。

    刚想着,屋门推开,四爷身旁的贴身侍卫左冷走了出来,手里提药罐。

    左冷拎着药罐出了院。

    她凝眉沉思稍许,而后脚尖轻点从树上落到屋门外。

    她踌躇稍许,而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淡淡的药味进入她鼻中。

    绕过屏风,四爷正躺在床上,他闭着双眼,看来因是喝了药睡下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而后俯身,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搭在他放在棉被上的手腕上。

    稍许,她轻轻地吐了口气,他无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而已。

    她收回手,抬头猛地一僵。

    原本闭着双眸的他此刻却睁开了眼。他何事醒来的。

    似乎感觉到她的惊愕,他出声道:“你来了。”淡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语气的起伏。

    她微愕,而后缓缓点头。而后又想起他看不见,于是她拿出怀里的玉笛轻轻地在他手上碰了一下。

    他撑起上身欲起来。

    她见状立马弯腰扶他,他的动作有些缓慢虚弱,看来这伤寒有些重。

    稍许,轩辕痕靠坐在床头,她站在床边,静静无语。

    门外更声过了三下。

    他轻咳了几声。

    她张口想问他怎样,但声音到了喉咙却咽了回去。

    她不敢说话,怕他认出她的声音。

    她坐在床头,而后执起他的手,在他手心里些道:“你没事吧?”

    他微愕,而后摇了摇头,“无碍。”

    她没头微蹙,而后又写道:“日夜温差大,夜里多添些衣服。”三日前她便见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坐在院子里。该是因如此吹了夜风才受的寒。

    他感受着淡淡的温度划过掌心,他轻声问道:“你关心本王?”

    她微愕,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问。她微微抬头,却不经意地脸庞扫过他的嘴唇。

    她惊吓,才发现两人之间既然如此之近,她几乎能看见他睫毛的煽动。

    心跳的声音如此明显,浅浅的呼吸从他那传到她鼻息间,夹杂着淡淡的药味。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禁止了一般。

    她忘却了一切,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他。

    “咚咚——”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顾梓菡回神,而后猛地起身,却因为太急一个踉跄跌回了床上,且将他一同给压倒。

    如此便变成了他在下,她压在他身上。

    顾梓菡一惊,两手撑在他头两侧欲起身,却感觉腰间一阵压力。她惊愕,他的手环在她腰间,这样的发现让她脑里顿时空白一片。

    “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屋外四爷的贴身侍卫左冷的声音传了进来道:“爷,您醒着吗?”

    四爷不语。

    而顾梓菡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撑在他头两侧的手一动不敢动。

    此时,门外传来左冷的声音道:“恭亲王,我家爷睡下了。可否请您明日再来。”

    顾梓菡心惊,恭亲王,轩辕墨。他在外面。

    “没事,如若他忙本王可明日再来。”外面轩辕墨道。

    顾梓菡眉头微蹙,恭亲王用他忙而不是他睡了,难道说恭亲王他知道四爷房里有人,或是——

    而就在顾梓菡沉思之际,门外的轩辕墨又道:“左冷,告诉你家爷,就说太后娘娘担心他的身体让本王来看看。让他放心,本王回去会告诉太后娘娘说你家王爷身体好得很不用担心。”

    “左冷,带王爷去偏屋。”四爷轩辕痕低沉的声音突然道。

    门外,左冷恭敬地道:“王爷请。”

    轩辕墨侧身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而后嘴角露出一抹打趣的笑道:“左冷告诉你家王爷事办快些,别让本王等久了,本王可没多少耐心。”而后转身离开。

    屋内,顾梓菡眉头紧蹙,看来恭亲王是肯定知道有人在四爷屋里,但他会知道是自个吗?

    此时,轩辕痕放开环在顾梓菡腰间的手,顾梓菡回神起身下了床站在床边。

    轩辕痕翻身下床欲出门。

    顾梓菡眉头微蹙,走到一旁架子上拿起搭在上面的外袍,而后走到他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手心写道:“外面冷,穿了衣服再出去。”

    他眉梢微动,而后两手张开。

 ;。。。 ; ;    吕荣看着躺在床上的吕老太,娘为何会如此糊涂。虽然娘的考量他也知道,都是为了驰儿着想。但杀萧梦,如此冒险的事,娘却不与他商量便下了手。

    “老爷,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吧。妾身会照顾好老夫人的。”张姨娘轻声道。

    吕荣看了眼吕老太,吕老太还是那副想要说什么却张口难言一副痛苦的表情。吕荣吐了口气道:“娘,儿子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如今吕家和萧家算是决裂了。以萧柬的作风定不会放过吕家。他得好好思量思量。

    而后吕荣离开。

    “唔——”吕老太想要唤住吕荣,但却发不出声来,仿若被人给捂住了口一般。

    张姨娘走到床前,看着吕老太神情寒了下来道:“怎么,想跟老爷说我坏话。你便省省吧,我告诉你,如若你想继续活下去便知趣些,否则——”

    吕老太愤恨地目光看着张姨娘。

    张姨娘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到吕老太脸上,“这样的眼神你最好给我收起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吕老太看着张姨娘,心里怨恨不已却无奈。

    张姨娘见状伸手又是在吕老太胳膊上狠狠地一揪道:“你看什么,我的话没听见是吧?”

    “呜——”

    “你还看。”又是一揪。

    “呜——”

    屋顶,顾梓菡看着屋内被张姨娘虐待却说不出的吕老太,如今这般对吕老太来说便是有了想死的心吧。

    不过,这还不够。她要让其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到时候吕老太才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一个转身,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吕荣果然找了宜妃靠拢,宜妃自然收了其“诚心”。这便是朝堂、宫闱。没有永久的敌人和朋友,但看利益而已。

    而萧柬对于此事很是恼怒。在朝堂上时常可以刁难吕荣,但景帝似乎却总护这吕荣。这让萧柬心里埋了恨,认为景帝此举便是受了宜妃的挑唆。

    景帝从宜妃手里接过茶杯,道:“萧柬这段时间在朝堂上过分了些。”

    景帝喝了口茶,宜妃从其手里接过茶杯,而后递了帕子过去。

    “皇上想要臣妾做些什么?”宜妃开口道。

    景帝擦了手,将帕子递给一旁的宫女而后拉着宜妃在身旁坐下道:“朕知道皇后之事,宜妃你心里多少有些芥蒂。”

    “臣妾不敢。是臣妾用人不当。”宜妃低头道。

    景帝握着宜妃的手放在腿间道:“你也别说置气的话了。朕心里都清楚,是朕委屈了宜妃你。”

    宜妃微微摇头道:“臣妾无碍,只要皇上知道臣妾的为人臣妾便无憾了。”

    景帝道:“朕最喜欢的便是宜妃你这份真切。如今萧相走了,在萧家也唯独你的话萧柬能听进去几句了。萧梦之死算是吕荣的家事,你告诫萧柬,且别为了人家的家事而当个朝事。”

    站在一旁伺候的顾梓菡看了景帝一眼,景帝这是装糊涂。皇后之事,萧柬弃宜妃不顾做得那般明显。而如今景帝却让宜妃劝诫萧柬不要在朝堂上再为难吕荣。景帝这是笃定了宜妃有法压制萧柬啊!

    宜妃抬头看着景帝,微微点头,“臣妾知道该怎么做了。”眼眸却微闪,景帝他果然不糊涂。

    随后景帝用了午膳后便离开了。

    景帝离开后,宜妃独坐在窗前的贵妃椅上静默不语。顾梓菡和鸣鸢守在身后。

    半响后,宜妃开口道:“鸣鸢,替本宫传萧柬进宫。”

    “是,娘娘。”

    顾梓菡低头不语。

    萧柬第一次传召并未入宫,宜妃传了三次萧柬才入宫。

    宜妃和萧柬两人关在屋里谈了半个时辰。而后萧柬寒着脸走了出来。

    此后,萧柬在朝堂上再未刁难吕荣。

    顾梓菡好奇,宜妃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萧柬如此听话。

    这日,宜妃从景帝那回来。进了屋对顾梓菡吩咐道:“你将永乐宫的旁院收拾出来,好生布置,窗帘被褥器皿全用最好的。”

    顾梓菡眉头微蹙,“是,娘娘。”宜妃如此大的架势,不知的什么贵人要来?

    一旁鸣鸢好奇地问道:“娘娘,可是有贵客要来?”

    宜妃看了鸣鸢一眼道:“吕荣那老匹夫送了东陵公主入宫,皇上让本宫安置好。”

    顾梓菡眼眸微眯,东陵的公主,果真是贵人。

    东陵虽是小国,整个国只有吴越一个城大,靠着依附大国而生。但却以盛产铁和兵器之术闻名天下。有曰,得东陵得天下之兵器。

    所以各国早已窥视许久,但东陵四周有沼气,又有伏羲八卦阵,因而无一国能攻破。

    如今东陵公主来吴越,吴越恐就不能太平了。

    这时紫鹃道:“娘娘,此番吕大人送东陵的公主入宫意有讨好皇上之意。”

    宜妃冷笑,“他到是越发地让本宫另眼相看了。”

    本想收条狗先用着,不过如今看来这条狗倒是好用。

    宜妃看向顾梓菡意有所指道:“看来吕荣那老匹夫狡猾得很。”没了萧家的帮衬,送了东陵的公主入宫。如若此番吴越因其而收了东陵,那可是奇功一件。日后自然少不了被皇上重用。

    顾梓菡沉眼,吕荣想翻身没这么容易。

    东陵公主入宫为上客,景帝设宴。吴越所有的皇子几乎都出席了,各怀着不同的心思。

    顾梓菡跟在宜妃身后,看着一个个向东陵公主示好的皇子们。他们心里的打算她自然明白。

    东陵王痴情,一身只有皇后一个女人。两人只生了一子一女。东陵王对这唯一的女儿视若掌上明珠,曾言以一国换其女也不愿意。所以如若谁得了东陵的公主,便等同得了东陵,得了天下兵器,等同得了吴越的皇位。

    “老四怎么没来?”正位上,景帝突然问道。

    “回父皇,四哥身体抱恙所以来不了。”七爷轩辕昊回道。

    景帝一听眉头拉拢而后对着一旁的太监德井吩咐道:“待会儿让太医去瞧瞧。”

    “是,皇上。”德井回道。

    景帝扬起笑看着一旁的东陵公主锦溪道:“朕素闻东陵地杰人灵,如今见公主方自是不同。”

 ;。。。 ; ;    萧柬冷眼看了吕弛一眼,而后看着吕荣道:“看来本官话是说太多了。”说着一个眼神,家丁向吕老太下葬之处而去,各个手里拿着锄头。

    吕家家丁见状欲拦,却被突然从林里窜出的黑衣人给打倒在地。

    萧家家丁举起锄头,开始挖土。吕弛看清他们的目的,一个旋身过去欲阻止,但黑衣人却将吕弛围住,两边打了起来。

    吕荣转头看着萧柬寒了声道:“萧大人,凡事不要太过分。”

    萧柬却不以为然地一笑,“本官过分你又能如何?”

    吕荣死死地咬着牙,手紧握。

    此时,吕老太的坟被掘开。吕弛见状心急欲阻止,但却被黑衣人缠住拖不了身。

    吕荣的脸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吕老太的棺材被抬了出来。

    吕弛见状大吼一声,欲冲破黑衣人的围困,但心一急反中了黑一人一掌,顿时吐了血,单脚跪在了地上。

    此时,萧柬走到吕老太棺木前,而后看着吕荣眼里尽是狠毒道:“吕荣你给本官看着,这便是害我萧家人的下场。”说着抬脚一踹,棺材倾倒,吕老太从里面滚了出来。

    “娘!”吕荣见状大吼道。然而接着便是惊呆,包括其他所有人。因为滚出棺材的吕老太竟然睁着眼,且眼珠动着。

    吕家人一见惊恐地大喊道:“老夫人睁眼了。”

    “太恐怖。”

    “萧家人横行,老夫人死不瞑目,化僵尸了。”

    议论一出,原本围着吕老太棺材的萧家家丁不由地向后退了几步。

    萧柬见状沉了眉道:“僵尸,本官倒是头次见。本官到要见识见识。”说着从一旁家丁手里拿过锄头向吕老夫人而去。

    萧柬走到吕老太跟前,手中锄头高高地举起。

    吕荣见状回神欲上前却被萧家人拦住去路,于是大喊道:“萧柬,你敢动我娘一分一毫,我吕荣绝不放过你。”

    萧柬却是一冷笑,锄头欲下。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群御林军从树林里冲了出来,将所有人围住。而后大理寺卿走了出来,看着吕荣和萧柬道:“萧大人、吕大人皇上请二位去一趟。”

    萧柬眼眸微眯,而后射向吕荣有些不甘,接着一把将锄头丢在地上。

    树林里,顾梓菡看着吕荣和萧柬被大理寺卿带走,耸了耸肩道:“看来今日的戏演完了。”

    而鸣鸢则惊讶,“姑姑,不是说吕老夫人服毒,为何会?”

    顾梓菡眼眸暗沉地看着被吕家人抬到娇上的吕老太,她怎么会让其死得这般轻松。她要让吕老太尝尝娘当年枉死所受的苦。不过可惜了,差了些时候。萧柬挖坟挖得快了些。但无妨,没死成,她会给吕老太更“好”的,更“有趣”的玩法。

    宜妃永乐宫里——

    “今日你们出宫可有看到什么稀奇的事?”宜妃夹了一块鱼肉到碗里,对着一旁的顾梓菡和鸣鸢问道。

    “回娘娘,今儿奴婢和菡姑姑果真是见了件奇事。”鸣鸢回道。

    “哦?”

    鸣鸢将今日萧柬挖了吕老太的坟,吕老太“死而复活”的事给宜妃叙述了一遍。

    宜妃听后看着顾梓菡道:“本宫还以为你要吕老太的命,没想到你却留了一手。”

    顾梓菡低头道:“回娘娘,死是件太容易的事。活着才能体会更多。”她怎么会让吕老太死得如此轻松,她要让其尝遍剜心割肉地痛,孤独寂寥地在这世上受苦。

    宜妃微愕,而后转头看着鸣鸢道:“你且得提醒本宫,切莫惹了菡姑姑。”这女人的恨却是最毒的。此时的吕老太恐就生不如死吧!

    顾梓菡不语。身旁鸣鸢却道:“娘娘多虑了,菡姑姑对娘娘的忠心不二,娘娘无需担心。”

    这时一名宫女进来。

    宜妃抬眼看了一眼道:“说吧。”

    宫女回道:“娘娘,今儿大理寺卿将萧柬和吕荣到皇上那后,皇上又派了太医去瞧吕老太。太医说吕老太虽中毒未死,但却成了行动不便之人。且连话都说不得。皇上听了念其有悔过之心,且已成这般,便赦免了其罪。”

    宜妃转头对着顾梓菡道:“皇上如此的决定,萧柬心里定是十分不满。菡姑姑怎么看?”

    “回娘娘,萧家和吕家如今已成了仇人。”顾梓菡道。

    宜妃一笑道;“不愧是菡姑姑,一个萧梦便让相扶的二人成了敌对。以萧家的势力,如今吕荣恐在府里寻思着该如何自保吧!”

    “他定会找棵大树去靠。”顾梓菡道。

    “那他会找谁?”宜妃眉头微扬问道。

    顾梓菡看向宜妃,“自然是娘娘您。”萧家历来霸道,如今萧柬表明了与吕荣为敌,在朝堂上自然不会有人帮吕荣。在前朝寻不得庇佑,吕荣自然得在后宫寻求帮衬。

    而后宫之中,唯独宜妃会帮吕荣。因为二人有共同的目标。吕荣很明白。

    宜妃眼眸轻抬看向顾梓菡道:“那菡姑姑你说本宫是否要接收吕荣的‘投诚’呢?”

    “奴婢为娘娘办事,自然以娘娘利用为先。”顾梓菡道。

    宜妃冷笑,以她利用为先,这菡姑姑恐是在想用猫戏耍老鼠的手段弄得吕荣狼狈不堪时再让其死不瞑目吧!

    此刻吕家——

    吕荣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嘴努力地张着,似乎想要告诉自个话,却说不出声的吕老太,眼睛红了几分。

    “娘,你好生休息。儿子就算翻遍整个吴越也要给你找到能医好你的大夫。”吕荣哽咽道。

    “老爷,你放心吧,老夫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一旁张姨娘柔声宽慰道。

    吕荣转头看着身后的张姨娘,眉头微蹙。

    张姨娘佯装起难受的样子叹息道:“妾身原不知道夫人的事和老夫人有关。如若知道,妾身定然会担下一切的。老夫人也不会如此。”说着拿起丝帕抹了抹眼泪。

    吕荣看着泪眼婆娑的张姨娘,叹了口气道:“这不怪你。”先前他也以为是张姨娘下的手,要不是大理寺卿断案,他也不会知道真相。

 ;。。。 ; ;    顾梓菡冷了一笑,看着痛苦不堪的吕老太道:“吕老夫人便少费些心思。我会动手不杀你。不应该说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易。七魂断肠草,吕老夫人没听过吧。它可以让中其毒的人整整痛上三天三夜,接着气孔流血而亡。而它最妙之处,便是人死后中毒的迹象和鹤顶红一样,没人会知道死之人身前是如何的痛苦,那种痛恨不得来个痛快。”

    顾梓菡眼眸一沉道:“老夫人,你便好好地享受你这最后的三天。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来打扰你的。这三天便是你还欠我娘债的利息。至于你的好儿子和好孙子们,我会一个一个地送去跟你团聚的。”

    说完,顾梓菡转身离去。

    地上,吕老太愤恨不甘地眼神看着顾梓菡的背影,但身体的剧痛却折磨得她说不出话来。

    顾梓菡从牢房里出来,却见大理寺卿站在牢房外。

    大理寺卿见顾梓菡眉头压低了道:“你果真要要吕老夫人的命?”

    顾梓菡却不惊,但就冷声道:“这是她欠我娘的。”

    大理寺卿眉头紧蹙道:“她即便有罪亦要等吴越的律法来惩治,你如此这般便是藐视了律法。”

    顾梓菡冷冷地看了大理寺卿一眼,“如若大人觉得奴婢做错了,大可让人拿下奴婢交给皇上。”说完顾梓菡转身离去。

    大理寺卿看着顾梓菡的背影压下了眉,她让他拿了她,他如何能拿。如若能拿便不会让她进去。

    大理寺卿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一生刚正,但唯独这一次寻了私。忠义难两全,这是他欠顾家和顾雪莹的恩,便必须还。

    四日后,吕老太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到朝堂上,景帝念其年迈让吕荣接其尸身带回去安葬。

    吕荣在朝堂上当场痛哭了起来。

    顾梓菡独坐在自个院里的摇椅上。

    鸣鸢从外面进来,走到其身旁道:“姑姑,萧柬明日到京城。”

    “嗯。”顾梓菡微微颔首,时间到是刚好。

    顾梓菡问道:“大理寺那让吕荣什么时候接吕老太回去厚葬?”

    “后日。”鸣鸢道。吕荣去了几次,大理寺卿以案子未收尾而拒绝。前日吕荣大闹了大理寺,而后大理寺给了后日为期。

    “后日啊!”顾梓菡喃喃道,这大理寺卿倒会把握时间。

    “还有姑姑,萧柬也打算后日给萧梦出殡。”鸣鸢道。吕老太认罪后,萧家领回了萧梦的尸身。

    “那岂不是有戏可看了。”顾梓菡嘴角微扬,她让大理寺卿押着吕老太的尸身便是等萧柬回来。他不回来,这乐趣岂不少了些。

    两日后——

    一大早,吕荣领着吕家众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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