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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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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吕荣自吕远死后,不再和靖国之人联系,让顾梓菡抓不到任何的把柄。

    “姑姑。”鸣鸢从外面推门进来。

    顾梓菡抬眼看了鸣鸢一眼,而后继续手中的针线活。

    鸣鸢在顾梓菡对面坐下,道:“方才传了信进来,说东陵的公主原来要寻的人便是四爷。”

    顾梓菡手微停,上次景帝宴请东陵锦溪公主,锦溪的确有说是为寻人才来吴越的。

    鸣鸢又道:“方才听小珠子说,锦溪公主去了皇上那,说是要让皇上给她和四爷赐婚。”

    顾梓菡微失神,针插入了手指中。

    鸣鸢见状担忧道:“姑姑,你没事吧?”

    顾梓菡将针从手指里拔出,眼眸沉了沉,道:“皇上那怎么说?”

    鸣鸢看了顾梓菡手指一眼,没大碍,于是道:“皇上让人传四爷过去了。”

    顾梓菡眉头压低不语。

    此时,一名宫女进来道:“姑姑,娘娘找您。”

    顾梓菡放下手中绣的荷包,看来宜妃那也得了消息。

    稍许,顾梓菡和鸣鸢来到宜妃屋里。

    宜妃看着二人道:“御书房那传出的消息菡姑姑都听说呢?”

    顾梓菡微微点头道:“方听鸣鸢说了。”

    “菡姑姑如何看此事?”宜妃出声问道。

    顾梓菡微思道:“静观其变。”这东陵公主入宫,景帝先让二皇子和七爷相陪,露了立太子之意。

    前儿七爷遇刺后,向景帝请命巡查北方灾情去了。这无疑是表面了不愿争斗之心。七爷退出,二皇子独彩。各皇子蠢蠢欲动,都掂量着何时出手。

    而如今,东陵公主公然要景帝赐婚于四爷,这无疑是重新打乱了整个局势。

    宜妃捋着手中玉佩下的穗子,“既然菡姑姑都如此说了,那本宫便先看着。”

    夜里,顾梓菡潜入四爷院里。

    她看着四爷贴身侍卫左冷出去后,来到房门前。

    思量半响,她推开房门进去。

    屋里只点了盏灯。四爷等躺在暖榻上,似乎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暖榻前,他睡着的样子很安静,给人一种平和的感觉。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是她绣的,里面放了些药草,对他的身体有帮助。前儿听说他又病了。

    她将荷包放到他身旁。本欲离开的,但看着他沉睡的面容,她微微失了些神。

    她微愣,而后慢慢俯身,靠近他看似清瘦了的脸。

    他因为体弱肌肤比她还白皙,长长的睫毛盖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缓缓的呼吸夹杂着淡淡的草药味。

    如此近的距离,让她想到了那日,脸不由地一红。

    此时,他原本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她一阵局促,愣在了原处。

    他空洞的瞳孔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而她看着他的眼眸,时间仿若禁止了一般。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他轻而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微愕,而后挺直了身,带着些些的慌张。

    他跟着坐起身来。

    她坐在暖榻上,伸手在他手心里写到:“你怎么知道是我?”自从那次过近的接触后,她乱了心,未再来这,接着宜妃便让她去了吕府。

    今日是听了东陵公主的事,不由地才来了这。

    他微微抬头,寻着她的位置道:“你身上的味道。”

    “什么味道?”她写到,她不喜欢擦脂粉,身上应当没有味道才对。

    “我喜欢你身上干净的味道。”他淡淡的声音道。

    她心里猛地一紧,拉着他的手僵了僵,他说他喜欢。

    见她沉默半响,他出声道:“我吓到你呢?”

    她摇了摇头,而后想到他看不见,在他手心里写到,“没有。”

    而后两人沉默不语。他只是微微抬头,目光刚好朝着她的方向。

    他看不见她知道,但他的目光却依旧让她紧张。

    她在他手里写到,“你会娶东陵公主吗?”本来是想找话题好过如此尴尬,但写后却后悔了,她似乎找了一个不好的话题。

    他沉默不语,半响后沉声道:“你听说呢?”

    “宫里都传开了。”她写道。

    他又是沉默。

    她咬了咬嘴唇,而后在他手里写到,“东陵公主很美。”刚写完,她不由自主地碰了碰自个的左脸,心里没由地一阵自卑。

    他微怔不语,半响后淡淡的声音道:“我明日出宫回王府。”

    她眉头微扬,正想问为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门外,东陵公主看着挡在自个身前的侍卫左冷冷了脸道:“本公主要见四爷,你让开。”

    “公主,爷已经躺下了。”左冷面无表情地道。

 ;。。。 ; ;    顾梓菡看着吕荣道:“前儿娘娘的一个偏房侄儿进宫,向娘娘提起京城大家少爷们最近流行起了赌骰子之事。娘娘细问了几句,听到吕大人的大公子在娘娘那偏房的侄儿那赊了些银子,娘娘一听让其拿了这些个欠条来。”

    顾梓菡微微扬了扬下颚,鸣鸢将手中的欠条递上。

    顾梓菡接着道:“娘娘说了,吕大人和萧家关系亲密,这些个欠条不该留着,让奴婢拿来还给吕大人。”

    吕荣寒着脸,微微使了个眼色,一旁吕总管接过鸣鸢手里的欠条。

    吕荣心里生恨,何来的偏房侄儿一说,远儿所签的欠条本就是宜妃一手安排的,所以才会有远儿去他书房偷东西一事。宜妃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吕荣那吃了憋屈的样子顾梓菡自然看得清楚,面纱后的嘴角微扬,又道:“对了,表少爷说许久未见吕府大公子了,不知大公子近来可好。”

    吕荣心里猛地一紧,目光凌厉地看向顾梓菡。

    顾梓菡却视若无闻但就缓缓道:“宜妃娘娘还让奴婢转达一句话给吕大人,说公子们偶尔赌上一把却也无碍,但且别因赌闹出个什么乱子来才好。否则轻者受些责罚也便罢了,重者因此而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毕竟因‘赌’而起的命案这些年也颇多。”

    顾梓菡话里有话,吕荣,此番不就是赌大了,想一举端了宜妃,也轻看了宜妃的能耐。吕远便是个提醒而已。

    吕荣放在身旁的手紧紧握弄,宜妃,远儿是死果真跟宜妃有关。他本是怀疑,但菡姑姑此话便是表明了,远儿的死是给他吕荣的一个警告。

    吕荣牙咬得死死的,他设计宜妃失败后便想到宜妃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却未想她们下手如此快,且要的还是远儿的命。

    吕荣阴沉的眼看着顾梓菡,“娘娘的话本官听到了,姑姑也替本官转告娘娘,说今日娘娘的教诲,有朝一日我吕荣必定会‘答谢’娘娘的。”他吕荣与宜妃至此势不两立。

    顾梓菡嘴角微扬,“大人‘有礼’了。”

    稍许,顾梓菡告辞。

    吕荣独自坐在大堂内。

    吕弛听闻了吕远被害之事从外头赶了回来,进大堂便见吕荣坐在正位上神情阴冷地看着某处。

    吕弛上前唤了吕荣一声,“爹,大哥他真的——”

    吕荣回神看向吕弛,寒着脸道:“你大哥是宜妃杀的,为了给爹一个警告。”

    吕弛眼眸猛地撑大,大哥真的死了。他以为是下人们胡言。他与大哥虽不亲,但毕竟是血亲。

    吕荣看着吕弛眼里发了恨,“驰儿,你奶奶、远儿的仇终有一日我要让萧家、宜妃十倍奉还。”

    吕弛眉头紧蹙不语,但眼神却有些复杂。

    张姨娘屋内——

    自从吕远死后,张姨娘便一病不起。比起别的孩子,吕远是张姨娘第一个儿子,亦最疼的,倾注了所有的期望。如今殁了,怎么能看得开。

    屋外,吕梓冉带着丫鬟来看张姨娘。

    “娘她最近如何?”吕梓冉问着张姨娘身边的丫鬟小绿。

    丫鬟小绿摇了摇头,“姨娘还是不肯吃东西。”

    吕梓冉眉头微蹙,而后进了屋。

    屋内张姨娘靠坐在床头,面色苍白。

    吕梓冉在床边坐下,而后端起一旁的白粥道:“娘,你如此大哥也回不来了。与其这般,不若打起精神来替大哥报仇。”

    单单一句话便引了张姨娘的注意,张姨娘看着吕梓冉,嘶哑的声音道:“你知道是谁害的你大哥?”这是吕远出事后张姨娘说的第一句话。

    吕梓冉点了点头,“是宜妃,爹设计害宜妃未果,宜妃杀了大哥给爹警告。”

    张姨娘眼眸猛地撑大,竟然是宜妃。

    张姨娘恨,前儿为了帮宜妃陷害皇后,她已经失去了欣儿,如今又是远儿。宜妃,她张姨娘不会放过她的。

    吕梓冉盛了勺粥送到张姨娘嘴前,张姨娘张嘴吃了进去。

    稍许,吃了一碗粥,张姨娘有了些力道,看着吕梓冉道:“宜妃是如何下的毒?”

    吕梓冉微微侧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丫鬟小绿,而后看着张姨娘道:“娘送去的东西可有经过他人之手?”

    吕梓冉那一眼是如此的明显,张姨娘立马恶狠狠地看向小绿,“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做的!”

    小绿噗通一声跪地道:“姨娘,不是奴婢,奴婢怎么会敢有如此歹心。”

    “你不敢,只怕是宜妃那给了你好处。”张姨娘大声道,是她信错了人,以为这丫鬟在自个落魄时帮衬自个便亲信了她。

    “奴婢没有。”小绿辩解道。

    “你还狡辩,那日送给远儿的东西是我让你亲自准备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张姨娘质问道。

    小绿喊冤道:“不是奴婢准备的。”

    “你说什么?”

    小绿看了吕梓冉一眼,而后道:“那日奴婢忙着给姨娘准备新的春衣有些顾不上,而后三小姐屋里的丫鬟小何说她闲着也是闲着便帮奴婢备了吃的。”

    张姨娘一听猛地看向吕梓冉。

    吕梓冉眉头微蹙,而后对着身旁的丫鬟道:“去把小何带来。”

    丫鬟踌躇半响道:“小姐,小何从前日便不见了踪影。”

    张姨娘一听顿时怒骂道:“好你个吕梓冉,你怀疑我屋里的丫鬟,到最后是你屋里的丫鬟做的手脚。你要如何给我交代。”

    吕梓冉沉眉,“是女儿疏忽了。”

    张姨娘一巴掌扇到吕梓冉脸上。

    “小姐。”一旁丫鬟扶着吕梓冉。

    张姨娘恶狠狠地道:“你一句疏忽便要了你大哥的性命,你这是在割你娘我的心啊!”

    吕梓冉静默不语,嘴角一丝血缓缓流了下来。

    张姨娘继续骂道:“我自问从小待你不薄,你大哥更是疼你。却没想是你害了你大哥,早知如此,当年你得了天花时我便让你去了,好过如今让你大哥没了。”

    吕梓冉脸微寒,“娘如若觉得是女儿的错能缓你心里的痛便这般认为吧。”说完吕梓冉起身欲离开。

    张姨娘大喊道:“你去哪?”

    吕梓冉微微回首,冰冷的脸道:“既然娘如此讨厌女儿,女儿便不在此惹娘不悦。”说完抬步踏出了房门。

    张姨娘气得直喘,她张姨娘是做了什么孽,疼爱的儿女一个个离开,不待见地却好好地活着。

 ;。。。 ; ;    柴房内,吕远被饿了两天正难受着,一见张姨娘便跑了过去带着哭腔道:“娘,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管儿子了呢。”

    张姨娘冷哼一声道:“你这忤逆子,即便你再没用,我这做娘的能不管吗!”

    吕远讨好道:“我就知娘最疼我了。”而后眼眸瞄了眼丫鬟小绿提的食盒,喉咙咽了咽口水一脸的馋样。

    张姨娘看在眼里。使了个眼色,丫鬟小绿将食盒放到一旁的圆桌上,而后将盛了食物的碟子从食盒里拿了出来。

    吕远一见走到圆桌前坐下,伸手抓了个肉便往嘴里塞。

    张姨娘跟着在圆桌前坐下,看着吕远狼吞虎咽的样子摇了摇头,拿起筷子递给吕远道:“瞧你这点出息样。”

    吕远咽了咽嘴里的东西,推开筷子道:“娘,爹这次真狠,两日除了水便没给我一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说着又抓了一把东西往嘴里噻,这样吃快些。

    张姨娘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吕远眉头紧蹙道:“你爹此番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即便再气也不能真饿你,你可是长子。”

    吕远点头道:“就是。”吃了些东西下去不再那么饿,吕远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东西来。

    “对了娘,我还要在这关多久啊?”吕远问道。

    张姨娘叹了口气道:“你爹现在不肯见我,你估摸着没些日子是放不出来的。”

    吕远一听急了,“娘,你让二弟去求爹啊,爹最听二弟的话了。”

    张姨娘咬了咬牙道:“你以为我没让,但你二弟却总是拿话搪塞为娘。”

    吕远一听怒了,起身大喊道:“他这是存的什么心,是想看着我被爹饿死了好图吕家的财产不成。”

    张姨娘将吕远拉下坐着,出声道:“你别胡说,当心你爹听了去。”

    吕远气愤地坐在凳子上,“爹便是偏心,我就不懂了,我和二弟同爹同娘的,爹为何就如此才偏向他。难得我是捡来的不成。”

    张姨娘寒脸道:“你别胡说。”

    吕远满心愤恨,心里打了主意,总有一天要让吕弛好看。

    正想着,吕远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猛地一来。吕远哀叫了一声便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张姨娘见状一吓,起身到吕远跟前道:“远儿,你怎么呢?你别吓娘啊!”

    吕远脸色发白,闷声道:“娘,我痛。”话刚完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张姨娘尖叫,接着丫鬟小绿吓得跑了出去大喊道:“不好了,快来人,大少爷出事了。”

    一个时辰后——

    吕荣站在柴房内沉着脸看着大夫问道:“他怎么呢?”

    大夫摇了摇头道:“大公子是中了剧毒心脉受损而亡。”

    吕荣一听顿时脸一白,方才听下人来报还以为是远儿又使的什么手段让他放他出来。却未想——

    一旁张姨娘一听顿时上前一把抓住大夫大嚷道:“你胡说,我的远儿怎么会死,你个庸医,我打死你。”说着便捶打起大夫来。

    大夫躲着张姨娘的拳头道:“老夫才疏学浅,如若夫人不信老夫大可找别人。”

    吕荣对着下人使了个眼色,两名丫鬟将张姨娘拉开。

    吕荣环视了屋内众人一眼,厉声道:“我让人不得给少爷吃东西,你们谁给少爷递了吃的?”

    众人低头。

    此时,张姨娘身边的丫鬟小绿唯唯诺诺道:“老爷,奴婢和张姨娘送了东西给大少爷吃。”

    “东西在哪?”吕荣问道。

    小绿指了指身后的圆桌,“还放那。”

    吕荣使了个眼色,一旁吕总管拿了桌上的食物递给一旁的大夫。

    大夫拿起食物仔细检查了一遍,而后对着吕荣道:“吕大人,食物里有砒霜。”

    一旁张姨娘一听,顿时郁结攻心吐了口血,是她送了毒给自个的儿子吃。接着眼前一晕倒了下去。

    吕荣让大夫去瞧,大夫瞧后道:“姨娘只是怒气攻心,好生调理便无碍。”

    吕荣微微点头,而后让人将张姨娘送回屋去。

    此时,一名丫鬟来报说:“老爷,宜妃娘娘身旁的菡姑姑来了。”

    吕荣眼眸微眯,这时候来,也太巧了些。

    大堂内——

    吕荣坐在正位上,顾梓菡和鸣鸢站在大堂中央。

    吕荣扬起抹假笑道:“菡姑姑今日来可是娘娘有事吩咐?”这菡姑姑来定是为前日他设计宜妃之事。

    顾梓菡看着吕荣道:“前日宫里有急事奴婢走得急未能与大人告辞,回去后娘娘责备奴婢不懂礼数,今日特地来向大人请罪的。”

    “娘娘有心了。”吕荣虚情假意道。

    顾梓菡抬眼看向吕荣,假意随口一问道:“对了,娘娘在宫里听说吕大人府里进了贼,可没丢什么要紧的东西?”

    吕荣笑僵在嘴角,“让娘娘操心了,就是个没长眼的笨贼而已。已经被本官拿下,府里无任何的损失。”宜妃这是在嘲笑他计不如人。

    “那便好,娘娘给奴婢说,大人乃兵部尚书,如若丢了些‘要紧’的卷宗被别有用心的人拾去便不好了。”顾梓菡眼眸微抬,看向吕荣话里有话道。

    “呵呵。”吕荣干笑了两声。

    顾梓菡又道:“奴婢给娘娘说,娘娘是多虑了。大人手上也就京城南营禁军而已,即便被人拿了这布阵图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娘娘却怒斥奴婢说,这南营禁军亦是兵,怎可小看呢。”

    吕荣脸上一寒,她这话却是在讽刺他。他虽是兵部尚书,但手里除了被勉强把昔日顾家军剩余人员编制成所谓的南营禁军外,根本无任何兵权。所有的兵权都掌控在几位要紧的将军手里,而这些将军都是四大家族的人。而这南营禁军其实便是个闲散的军营而已。

    吕荣沉了声道:“娘娘的话极是,虽然只是南营禁军,但谁能想到以后了!”他吕荣何会一直居于此。总有一日他会掌控吴越真正的兵权的。宜妃,此番的羞辱他吕荣记下了。

    顾梓菡淡淡一笑,“大人当是有志。既然大人府里‘无恙’,那奴婢便告辞了。”说着微微欠身而后转身离开。

    但未走几步,顾梓菡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着吕荣道:“看奴婢这记性,到忘了件要紧的事。”

    顾梓菡对鸣鸢使了个眼色,鸣鸢从怀里拿出一叠宣纸。

 ;。。。 ; ;    吕荣缓了缓气道:“你这忤逆子,你倒是会偷,谁让你去我书房偷东西的?”这府里值钱的东西甚多,远儿不会单选了他书房的。

    “儿子也是听丫鬟说爹书房里有值钱的东西,拿一个便价值连城。”吕远道。他是想拿些个一般的不如那个贵重的,一次换多些银两来用。

    吕荣大怒,“那你倒是会挑,单挑了这个。”吕荣拿起放在一旁卷宗道。价值连城,这布阵图卖得了几个钱。

    “丫鬟说这是古董的字画,儿子便拿了。”吕远道。那丫鬟告诉他说,放在蓝色木盒里的是一副前朝名匠的巨作,拿去卖至少值百俩黄金。

    吕荣眼眸微眯,“是哪个丫鬟告诉你的?”

    吕远弱弱地道:“那个丫鬟长得都一般,我哪会记得她的样子。”

    吕荣猛地剜了眼吕远,吕远顿时低下了头。

    吕荣眼眸眯起,看来此番是他给人下套,却被人来了个将计就计,移花接木。还好今日他请的是督察院的慕大人,和自个有几分交情,亦识趣。如若是别人,他这岂不是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吕荣眼里划过一抹寒光,宜妃、菡姑姑,看来他吕荣是小瞧了她们。

    想着吕荣又愤恨地看向吕远,这个没用的东西,一个娘胎出来的,为何就和驰儿差之千里了。

    “来人,把这忤逆子给本老爷关柴房去,没有本老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见。”吕荣越想越气大声喊道。

    吕远一听顿时傻了眼。

    一旁张姨娘大喊道:“老爷,柴房脏乱远儿怎么能待那种地方。”

    吕荣瞪了张姨娘一眼,“他便该待拿些个地方。”

    “老爷——”张姨娘还想求情。

    吕荣却冷着脸吩咐道:“还有,不准任何人给他吃的。本官要饿死这个忤逆子。”说着拂袖而去。这个蠢货,坏了他一盘好局。

    吕远看着张姨娘大喊道:“娘,你可要救救儿子。”爹这不次貌似真的发火了。

    张姨娘眉头紧锁看着吕远。

    皇宫永乐宫里——

    宜妃坐在暖榻上正用着点心。

    顾梓菡和鸣鸢走了进来。

    宜妃见二人道:“你们过来尝尝,今儿御膳房送的新样过来,味道不错。”

    一旁宫女阿谀奉承道:“娘娘这是心里高兴便觉得不错,比起娘娘给皇上做的糕点这是差远了。”

    宜妃放下筷子,“便是你会说话,本宫才喜欢。”而后又看着顾梓菡道,“不过本宫今日高兴,自然少不了姑姑的功劳。”

    宫女附和道:“菡姑姑果真是厉害,方才未瞧那吕嫔娘娘一脸憋屈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笑了。”宫女笑了几声。

    宜妃却突然寒了脸道:“别在本宫跟前提那贱人。”

    宫女立马禁声不语。

    宜妃欲起身,宫女上前搀扶。

    宜妃走到一旁高柜前,拉开柜子,从里面抓了一把信函丢到地上冷了声道:“那个吕梓惠倒是大胆,皇后之事本宫未跟她算,现到和吕荣一同来陷害本宫。”

    顾梓菡低头不语。此番吕荣的设计先是让她以为藏了东西在书房,而后让她上当去拿,最后打算以盗取布阵图的大罪将她拿下。而宫里这边,又让人偷偷藏了靖国使臣的信函到宜妃宫里,在抓她同时又让吕梓惠带人来宜妃宫里“搜赃”。

    不过她倒是好奇,吕荣是如何让吕梓惠再乖乖听话的。

    宜妃转身看着顾梓菡道:“菡姑姑,你说本宫该如何对付这过河拆桥的老匹夫?”前儿得罪了萧家找她宜妃庇佑,如今得了圣宠便跟她宜妃使手段。当她宜妃是如何好摆弄的!

    顾梓菡抬头看着宜妃道:“娘娘,吕荣此番过河拆桥不知是欲报萧梦之事的仇,还是欲讨好谁?”萧梦之事如若不是她们从中作梗,是不会闹成那般的。

    宜妃眼眸微睑,“菡姑姑是指萧柬?”

    顾梓菡不语,这不无可能。吕荣此番陷害宜妃太过突然不像谨慎的吕荣会走的一招险棋。虽然吕荣因送东陵公主入宫之事得了宠,但宜妃对吕荣还是有用的。吕荣不会如此轻易地丢弃一个可用的棋子。

    不过经萧梦和吕老太之事后,吕荣还会和萧柬有所勾结?她倒起疑心了。

    “菡姑姑,替本宫拿吕家一条命给吕荣一个警告。”宜妃冷眼道,至于萧家,她自然有所打算。

    “是,娘娘。”顾梓菡道,眼里划过一抹狠绝,吕家的血她等了很久了。

    吕府——

    张姨娘备了吃的偷偷地来到柴房外欲给吕远送去,但却被家丁给拦了下来。

    张姨娘怒视着家丁道:“混账东西,本姨娘也敢拦,还不让开。”

    家丁看着张姨娘道:“对不起张姨娘,老爷下了命不得任何人靠近柴房的。”

    “老爷说的任何人能包括我张姨娘吗!”张姨娘厉声道,这个狗奴才当不知谁是主子。

    “这——”家丁有些为难,老爷下了命,而后眼前这张姨娘又是个惹不起的小气主,得罪不得的。

    此时,张姨娘身后的丫鬟小绿从怀里拿了些碎银子递给看门的家丁道:“这位哥哥,便行个方便吧。”

    “这——”家丁犹豫。

    丫鬟小绿道:“大少爷也是一时糊涂惹了老爷不悦。老爷是在气头上才下了那样的命令。二位想想,大少爷毕竟是老爷的骨肉,要真饿出个好歹来,老爷心痛,到时候还不是找下人问罪。”

    家丁踌躇,这丫鬟说的也不假。毕竟是哥儿,吕家的长子。

    丫鬟小绿见状又道:“如若此番你们偷偷帮了大少爷,姨娘和大少爷心里必定记了二位的忠,日后定不会亏待。”

    小绿这到说到家丁的心里头去了,他们都是些外院做粗活的,如若这张姨娘下个命,身份自然会涨起来,至少包里的银子会多些。

    想到此,家丁扬起谄媚的笑挪开步道:“怪奴才不识眼,姨娘请。”

    张姨娘扬起下巴看了家丁一眼,“算你识相。”

    家丁打开门,张姨娘和丫鬟小绿走了进去。

 ;。。。 ; ;    鸣鸢出声道:“姑姑觉得那包裹里会是什么东西?”

    顾梓菡抬眼看了鸣鸢一眼,而后道:“看来你得想办法探一探吕荣的书房了。”

    三日后,吕荣宴请了督察院右御使。

    自从吕荣送东陵公主入宫后大受景帝赏识,因此而巴结吕荣的人亦多了起来。

    吕府大堂里,吕荣命人摆了大圆桌。

    席上吕荣举杯道:“慕大人,今日老夫这是荣幸得了大人的到访。”

    慕大人举杯道:“吕大人谦虚了,是老夫有幸能来贵府。”

    两人喝了酒,打了些官腔,又寒暄了几句。

    此时,一名家丁匆匆进来在一旁伺候的吕总管耳边耳语了几句,但见吕总管脸色一紧,而后走到吕荣身前道:“老爷——”

    吕荣挥了挥手道:“今日我宴请慕大人,一切琐事等稍后再说。”

    吕总管有些为难地看着吕荣,嘴张了又合。

    一旁慕大人见状道:“吕大人,些许是有急事,还是让他说是何事吧。”

    吕荣看了慕大人一眼,而后对着吕总管有些不赖烦道:“既然慕大人如此说,那你便说是何事,如若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看本老爷不拨了你的皮不可。”

    吕总管回禀道:“老爷,方才家丁来报,说有人闯了大人的书房,被护院给拿下了。”

    吕荣一听顿时面露惊恐,连手里拿着的筷子都掉了下去。

    慕大人见状露了担忧道:“吕大人执掌兵部,最近本官听闻靖国进了不少细作到京城,且别是——”

    吕荣一听顿时一怒,义正言辞道:“那些个宵小之辈,既然敢打本官的主意。本官到要看看,都长了几个胆。”

    而后吕荣和慕大人一同来到吕荣书房外。

    门外护院见吕荣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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