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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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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单单是大皇子要四爷的命,但从宜妃如今的行径来开。四爷的命宜妃也要,但宜妃咬着四爷的命,是单单为了帮大皇子夺帝位,亦或是别的?
就在顾梓菡沉思之际,一名宫女跑了进来,道:“菡夫人,四爷命奴婢来带菡夫人去乾坤殿。”
顾梓菡眉头微蹙,四爷此刻让她去乾坤殿是为何意。
正想着,突然一名黑衣人窜了进来。在众人未回神之际,一个挥掌,顾梓菡身旁的鸣鸢倒地。
宫女立马尖叫,但却只发出了一声,一把剑直直从后面直直地插入宫女胸口。
顾梓菡回神,出手迎敌人。但不过十招,胸口便中了一掌。
 ;。。。 ; ; 东陵晟微怔,笑道:“本王也是看在四爷的份上做件好事而已。”看来轩辕痕在外面没少站。不是去吴越皇帝那了吗。是听见他来急匆匆赶回来的吧。看来,他对那菡夫人还真是过于保护得紧。
“东陵晟不要逼本王动手。”轩辕痕冷厉的声音道。
东陵晟眉头微扬,唤他全名,看来是发火了。他认识轩辕痕快八年了,还是他头一次见其发火,便为了个女人。
东陵晟笑道:“四爷太过紧张了,四爷放心,本王的药只分两种,解药和毒药,不会二者参和。”
轩辕痕眼里微闪,面容不再那般生硬,但却依旧冷声道:“你似乎多事了些。”
东陵晟耸了耸肩,话中有话道:“本王闲得无聊嘛。如若四爷早些陪本王离开,本王有事可做,也不会这般无聊了。”
轩辕痕沉眉道:“本王答应之事必然会办。如此‘无聊’之事,日后还是少做为妙。”说着轩辕痕抬步欲进屋,却被东陵晟唤住。
“四爷,你不好奇她会不会用吗?”子嗣与容貌对女人来说当是最难的抉择。
轩辕痕微微侧头看了东陵晟一眼。而后推门进了屋去。
东陵晟看着关上的房门,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轩辕痕是越发地有人性了。不过比起那女人的抉择,他更想看女人恢复容颜后轩辕痕的表情。
那般容颜,此后倒有轩辕痕忙碌的了。这也算是报了他设计自个之事。
东陵晟十分爽心地离开。
屋内——
顾梓菡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手中的玉瓶出了神。
轩辕痕走了进来,顾梓菡回神,将玉瓶放入怀里,而后起身上前扶住轩辕痕道:“四爷,怎么现在便回来了,方才御书房的公公来报,说四爷要用过午膳才回。”
轩辕痕低垂的眼眸微闪,而后低沉的声音道:“父皇有事,本王便回来了。”
“这样啊。”顾梓菡对着一旁鸣鸢道,“鸣鸢,去让小厨房备上晚膳。”自从四爷眼疾欲好的消息传出后,怕防不胜防,四爷吃的用的都是由小厨房备的。从选材到烹食都是由景帝派来的信得过之人负责。
如此看来,景帝不弱外面传得那般昏庸。至少在四爷的事上,却还是有所考虑的。
春末夜色淡淡的微风而过。
顾梓菡坐在院里的摇椅上。
下午时东陵晟要给四爷做最后一次治疗,之后四爷便可重见天日。
景帝大喜,甚为重视。直接让人将四爷和东陵晟接到乾坤殿去。看来对于四爷,景帝是极其重视的,是想亲眼见其复明。
鸣鸢从院外进来,走到顾梓菡跟前道:“姑姑,方才太监小明子来传话说,皇上留四爷下来,今儿四爷不回来了。”
顾梓菡抬眼看着鸣鸢稍许,问道:“四爷能看见呢?”
“知道夫人关心,方才奴婢问了。小明子说东陵皇子还在为四爷做治疗,说是最后一次最为关键和耗时。四爷是否能看得见便看这次了。”鸣鸢回道。
“可有问得大概得到何时?”顾梓菡问道。
“听说要到明儿夜里去了。”鸣鸢回道。
明儿夜里,如今还有一日的时辰,有心之人恐不会放过这最后的是时机。
顾梓菡沉眼,从东陵皇子放话说四爷眼疾可医后,景帝对四爷的关切和重视已然让许多人起了心。再加之八年前,景帝曾欲立四爷为太子。
如若此番四爷复明,以景帝最近所露的心思来看,恐会再起立四爷为太子的念头。那些对皇位有所窥觊的人,是不可能让四爷如此顺利复明的。
见顾梓菡眉头紧蹙,鸣鸢道:“夫人可是在担心有人会对四爷不轨?”
顾梓菡抬头看向鸣鸢。
鸣鸢道:“夫人大可放心,奴婢听闻景帝调了一个营的御林军护侯在乾坤殿外。”
顾梓菡听后沉眼,看来景帝倒是谨慎。但是如若遇上的是魔宫的人,一个营的御林军恐不够。
“鸣鸢,我出去一趟。替我守门。”顾梓菡对着鸣鸢道。
“是,夫人。”鸣鸢道。
顾梓菡一身夜行衣来到遗弃的宫殿内。
上次绝杀便是带她来此,如今她赌一把。
绕过石屏,穿过游廊,进入垂花门。
内院假石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立在那。
顾梓菡走进轻唤了声:“绝杀。”
绝杀背手背对着顾梓菡,低冷的声音道:“你果真来了。”
“你也是。”她淡淡道。四爷之事冷绝宫定有收到消息,那日他进宫及时将她从魔宫宫主手里救下,带她到此。他必定会想到,她会来此找他护四爷。
她自然也料到他会想到此。但却未想他真的出现了。
她眼眸微低,道:“帮我护四爷。”他来便是要听她亲口说出这般请求。
绝杀静默不语。
半响后,绝杀低冷的声音道:“他对你很重要?”
她微怔,未想绝杀会如此问她。
她微微点头,“比我命还重要。”
绝杀又是不语。
半响后他清冷的声音道:“他会没事。”而后一跃而走。
她看着绝杀方才站的地方眉头紧蹙,有了绝杀的承诺,她自然放心。但却有些不安,绝杀,她恐注定要负之人。
她欲转身离去,却见轩辕墨站在她身后。她微愕。
轩辕墨露着趣味的笑道:“本王一直很好奇,菡姑姑和这天下第一杀手倒地是何关系。”
她沉默不语。她没想到轩辕墨会跟在她身后,是她太过担心四爷而大意了。
轩辕墨走到她跟前道:“本王想,能让天下第一杀人帮忙,这关系恐不一般。菡姑姑说,本王是否需要为老四有所担心。”以老四的个性,如若知道自个的女人身边有如此一人,恐不会淡定吧。
她眉头紧蹙。突然胸口猛地一阵剧痛让她单脚跪地。
轩辕墨见状收起玩心,担心道:“你没事吧?”
“咳——”一口鲜血从她口里咳出。
轩辕墨顿时慌了,正欲抱起她离开,却被顾梓菡推开手道:“王爷,奴婢没事。”话刚落却又咳了几声,额头出了冷汗。
“你如此还说没事!”轩辕墨急了道。
 ;。。。 ; ; 四爷屋内——
东陵晟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圈椅上,看着一旁坐在太师椅上寒着脸的轩辕痕戏笑道:“本王以为四爷知道可重见天日当会高兴。”
轩辕痕冷厉地眼眸看向东陵晟,眼神不是以往般的空洞。“逼着本王‘看见’,你究竟为何意?”轩辕痕沉声道。他眼早就医好,却一直佯装着,不过是想避世而已。如今却被这东陵晟逼得不得不放弃伪装。
东陵晟却道:“众人都说我东陵医术天下第一,如若四爷这区区‘眼疾’都治不了,岂不污了我东陵的名声。”
轩辕痕冷了脸。
东陵晟见状一笑道:“四爷太过严谨了,如此恐不讨你那小姑姑的喜爱。”说着,东陵晟突然转了神情道,“不错本王如此做的确有私心。”
轩辕痕静默不语,眉头紧蹙。
东陵晟沉了脸道:“相信四爷已经知道魔宫重出之事。”
“你与魔宫有仇?”轩辕痕低沉的声音道。东陵晟方才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他看得明白。
东陵晟眼里划过一抹寒厉道:“何止有仇,是不共戴天。”
轩辕痕不语静候东陵晟道出缘由。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细的脚步声。
东陵晟立即禁了声。
稍许,顾梓菡提着食盒推门进来。
“四爷,皇子。”顾梓菡将食盒放到一旁木桌上。
东陵晟方才脸上的杀气全无,却是露出一馋样道:“看来本王今日又有口福了。”
顾梓菡解开盖子,端出两碗糖水。
东陵晟径自地端起一碗,搅动着汤匙好奇道:“这是什么?”碧绿色的糖水他倒是头次见。
顾梓菡解释道:“这是用荷叶和毛尖做的糖水。”
“荷叶和毛尖?”东陵晟眉头微扬,一个是观赏用的,一个是茶,这两样东西也能放一起做来吃。
东陵晟舀了一勺放嘴里,叫好道:“太好喝了,菡夫人果真是心灵手巧之人。”
顾梓菡淡淡一笑,“皇子喜欢便好。”
东陵晟福有兴趣道:“这是如何弄的,你且得把方法告诉本王。否则下月本王离开后,要想喝了,岂不只能馋死。”
顾梓菡微愕,“皇子要离开?”
东陵晟放弃汤勺,直接端着碗一饮而尽道:“四爷的眼睛再过五日便能看见。本王来吴越也有段时间了,是该离开了。”
顾梓菡身体微僵,还有五日,四爷便能看见了。好快,她眼眸微低,她手不经易地碰了碰带着面纱的左脸。
顾梓菡眼里一闪而逝的落寞东陵晟自然捕捉到。他看了顾梓菡身后的轩辕痕一眼,终究是女人,虽不说,心里却也是介意的吧。
“菡儿,过来。”此时,轩辕痕低沉的声音突然道。
顾梓菡回神,端着碗走到轩辕痕跟前扬起一抹勉强的笑道:“四爷,尝尝奴婢备的糖水。”
轩辕痕淡淡道:“先放着。”
顾梓菡眉头微蹙,将碗放在一旁的桌上。
轩辕痕突地伸手摸索地拉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劲将她拉入怀里。
顾梓菡微惊,“四爷——”她不喜在外人面前如此亲密,本想说东陵皇子还在,转头却早已不见东陵晟的身影。
轩辕痕将她圈在怀里,低沉的声音道:“本王不是肤浅之人。”
她微愕,而后明白,原来她心里所想他知道。她知道他不是肤浅之人,但面对他,在容貌的缺损上她却还是选择了肤浅。
午膳后,顾梓菡独坐在屋里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思考着该如何重新布局对付吕荣。
突然鸣鸢进来道:“夫人,东陵皇子来了。”
顾梓菡眉头微蹙,而后来到一旁耳房里。
“皇子。”顾梓菡微微欠身。
“夫人不必多礼。”东陵晟坐在太师椅上道。
“皇子,四爷被皇上找去,估摸要到晚膳才回。”顾梓菡想他应是来找四爷的。离四爷复明的日子越来越近,景帝越发地平凡找四爷过去。
东陵晟露着浅笑道:“本王不是来找四爷的,本王今日是来找夫人的。”
顾梓菡眉头微蹙,找她?
东陵晟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放到身旁桌上道:“那日夫人中了蛊毒,本王在替夫人解毒时,发现夫人体内还有尸毒。这些日子,本王细想了一番,这尸毒虽难解,但却也不是没办法。”
顾梓菡看着桌上的玉瓶眼眸微闪,“这是?”
东陵晟道:“本王闲来技痒,便想这天下还有本王借不了的毒。于是本王试了试,也不过多花些心思而已。”
顾梓菡心里一悸,当初她选用尸毒设计让宜妃以为她救自个的命,进而接近宜妃。是为了掩藏身份。那时她年幼,做事激进了些。问她是否后悔,没和四爷如此牵扯前,她未后悔过。但如今——
“皇子为何要帮奴婢?”她抬眼看着东陵晟问道。这八年的经验,让她多疑。她不信东陵皇子只是单纯的技痒帮她。虽然他和四爷甚熟,但却没有帮她的理由。
东陵晟一笑道:“本王也不是帮你,只是想看看这魔宫的尸毒本王解得了不。”这轩辕痕的女人和他一样谨慎得很。
她细细地瞧这东陵晟脸上的神情,虽然他在笑,但当他说到魔宫眼里一闪而过的恨她却看到了。他与魔宫有仇。
她微微欠身,“那奴婢便谢过皇子了。”
东陵晟起身,“你也别这么快谢本王。这药虽能解尸毒,但却也有弊端。服下后,夫人恐今生无法有子嗣。”
她心里猛地一紧,无子嗣。
东陵晟微微侧头凝视着顾梓菡道:“这是解药也是毒药,夫人自个拿捏吧。”说完踏步出了屋。
她看着桌上的玉瓶出了神,解了她的尸毒,让她回复容貌。但代价却是今生无后。无后,对女子来说却当是最残忍的代价。
“夫人,这药不能用。”见顾梓菡看着玉瓶出神,一旁鸣鸢有些急迫地出声道。
她回神看着鸣鸢不语。
屋外——
东陵晟刚出门,便见站在门外的轩辕痕。
东陵晟微愕,而后一笑道:“四爷。”
轩辕痕冷硬的眉头紧蹙,冰冷的眼眸看着东陵晟寒声道:“为何给她那个?”
 ;。。。 ; ; 东陵晟离开后,顾梓菡让宫人给自个备了另一间房。
毕竟四爷治眼重要。东陵皇子既然嘱咐了,她自然得留意。而且她单独一屋也方便些。
而轩辕痕从头到尾寒着脸。
轩辕痕坐在床榻上,左冷上前道:“爷,让属下服侍你就寝吧。”方才菡夫人离开时让自个留下伺候爷。
轩辕痕侧头瞪了左冷一眼,而后和衣躺下。东陵晟,他轩辕痕记住了。
左冷愣愣地站在那,方才爷是不是瞪自个了?
夜里,一道黑影游走在皇宫屋檐上。
永乐宫外,顾梓菡藏在墙角。
突然一个身影走到她跟前,她微愕,正欲出手,却见来人是轩辕墨。
轩辕墨见顾梓菡亦微愕,打趣道:“大半夜,你不待在老四怀里,跑这来干什么?”
轩辕墨如此毫无遮拦的话让顾梓菡眉头微压,而后冷声道:“王爷又为何来此?”
提起正事,轩辕墨收起玩心道:“本王手下跟踪吕荣府里的黑衣人发现方才有一人乔装进了,而入宫门出示的腰牌是宜妃宫的。”
顾梓菡眉头拉拢,“王爷是在怀疑宜妃?”
轩辕墨微微颔首。
顾梓菡微思稍许,道:“宜妃最近行为的确有些古怪。奴婢听宫人说,宜妃屋里似乎有人。”她说的婉转,但轩辕墨应当知道。
轩辕墨嘴角微扬,讽刺道:“看来那女人除了歹毒还水性杨花。”他便不知,如此女人,皇兄为何会喜欢得紧。
顾梓菡不予评价,不过吕荣前次已然和宜妃闹僵。吕荣身后之人如若亦搭上了宜妃,二人对此知道否?这倒是可利用之处。不过这是后话,此刻最重要的是查出吕荣身后之人究竟是何来头。
此时,两道黑影从永乐宫而出,一左一右相反方向离去。
顾梓菡和轩辕墨对视一眼,轩辕墨道:“你左我右?”
顾梓菡微微点头,而后两人分开跟踪而去。
顾梓菡隔着十几丈的距离跟着前方的人,宫里她熟悉,如何跟人不被发现自然好掌握。
她跟着黑衣人从永乐宫绕道皇宫北的玉坤宫。
黑衣人一跃而入,怕打草惊蛇她未跟进去。但守在门外。
她看着朱红的大门,眉头微蹙,玉坤宫乃昔日大皇子母妃所住之处。看来除了宜妃和吕荣,大皇子亦掺了一脚。
她眉头紧蹙,如此看来前几次行刺四爷恐是大皇子之意。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
黑衣人又从玉坤宫出来,一路向北,在一处院落停了下来。
顾梓菡将身体隐身在一旁石雕后。看着黑衣人的背影眼眸微暗。
这里是四爷住的院,此人来此是何意?
一丝的走神,突然一道凌厉的掌风向她而来。
顾梓菡回神一个转身躲开。
恭青跃身而来,立在顾梓菡身前的石狮前道:“你跟本君这么久,也该露面了吧。”
顾梓菡心里一惊,方才那一掌看得出此人武功极强。如若她露了面,此人当下即便不杀她,宜妃知她暗中查她,也定不会让她活。
恭青瞳孔微暗,上前一步,伸手欲抓出躲在石狮后之人。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落到一旁。
恭青转身,看着突然出现的绝杀冷眉。
绝杀低冷的声音淡淡道:“魔宫宫主。”
藏身在石狮后的顾梓菡身体猛地一僵。魔宫,那个曾让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魔教。难怪绝杀说吕荣身后之人她惹不得。顾梓菡眼眸微沉,如若真是魔宫,她的确得从长计议。
恭青嘴角微扬,“天下第一杀手绝杀,本宫今日倒要会会。”说话间,恭青手一翻,接着便向绝杀打去。
顾梓菡在石狮后面看得心惊。
绝杀眉头微蹙,举掌相迎。
两掌相处,两股内力相搏,周围空气顿时翻滚起来。
恭青突然收手,一个悬身落倒一旁。
“天下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难怪本宫手下煞神两人死你手中。”恭青道。
此时,拐角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恭青微微侧头,冷哼一声,“烦人的走狗。”而后一跃而走。
恭青方离开,绝杀走到石狮后拦住顾梓菡的腰一个跃身而走。
废弃的宫殿游廊上——
绝杀看着顾梓菡沉声道:“我以为昨日我已说得很明白,吕荣身后之人你惹不得。”生硬的银色面具在月色里透着寒光。
顾梓菡眉头紧蹙道:“你方才故意道出那人的身份,我已经收到你给的警告了。”方才绝杀故意道出她所跟之人乃魔宫宫主,无疑便是让她知难而退。只是未让她想到的是,在江湖上消失匿迹了十几年的魔宫会重出江湖,且魔宫宫主会来这。
一个苍白透着阴狠的容貌划过顾梓菡脑中,让她背后不由地一阵寒栗。
“既然知道他的身份,日后便三思而动。不是每次我都能赶来救你。”绝杀冰冷的声音传入顾梓菡耳里。语气里露了些微愠。
绝杀沉眼凝视着顾梓菡,她可知方才如若他未出现,以魔宫历来的狠绝,她便只能是死。
顾梓菡沉默不语。绝杀所担忧的她自然知道,对魔宫她是了解的。如若是从前她无所畏惧,大不了便是一死。但如今,她和太君相认,虽无他人知道,但却也以防万一。还有吕老太亦知道她的身份。魔宫历来的作风是斩草除根,她死无碍。但若牵累到顾家,还有四爷。如此她不得不小心谨慎些。
见她面露沉静,绝杀知道她心里已然有所顾忌了。
“吕荣的人头终有一天会是你的,你便耐心些时候。”说完,绝杀转身一个跃身而走。
顾梓菡回到屋里躺下,却无睡意。如若吕荣身后的势力的魔宫,如此她必然地从长计议。如何除吕荣却不惊动魔宫呢?
而今日还好绝杀及时出现,魔宫宫主当是没看清她。只是,宜妃又是如何和魔宫牵扯上的,二人又有何计划呢?
入宫半月。
东陵皇子东陵晟向景帝报喜道,四爷眼疾已然有所好转,不出十日便能重见光明。
景帝大喜,设十五大摆筵席,邀众大臣出席。
一为东陵皇子来吴越,二为贺四爷重见光明之日。
消息一出,吴越众皇子暗潮涌动。
 ;。。。 ; ; 宜妃眼眸微抬,“你是对自个的毒没信心?”
恭青眉毛微抬,“娘娘可是在怀疑恭青的能力?”
宜妃淡笑,“本宫本是相信,但你如此说本宫却不得不有所惑了。”
恭青伸手突地将宜妃拉入怀里。
宜妃倒抽口气。
恭青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道:“娘娘此刻还怀疑恭青的能力否。”
宜妃脸一红,咬着嘴眉头紧蹙,隐忍着他所带给自个的感触。
恭青淡淡一笑,“看来娘娘果然不是很满意。”说着手猛地一用力。
“嗯——”宜妃闷哼了一声,接着是止不住的娇喘从口中溢出。
“你便是如此抓住本宫的弱处。”宜妃娇喘吁吁道。
“是,弱处吗?恭青还以为是娘娘最为敏感之处。”说着手中的动作更加地用力。宜妃除了喘息,却也无法再说什么。
门外,顾梓菡和鸣鸢站在院外的垂花门处。
鸣鸢在顾梓菡身旁耳语道:“夫人,宜妃这些日子时常屏退所有人独自待在屋里。且一待便是几个时辰。奴婢听闻半月前,一宫女在宜妃吩咐不得任何人靠近内院后,不小心走了进来。便被宜妃活活打死了。执板的太监说,那宫女死前曾说在宜妃屋里见到过一抹黑影。”
顾梓菡眼眸微眯。
鸣鸢道:“夫人,是否要奴婢去查清楚?”
顾梓菡微微摇头,“不必了。”此事还是她亲自去的好,以宜妃的性格,如若发现,必然痛下杀手。所以还是谨慎些好。
鸣鸢微点头。莞尔又露出担忧道:“夫人,方才宜妃娘娘是否给夫人下了毒?”
顾梓菡看了鸣鸢一眼道:“无碍。”宜妃想要让她帮忙除四爷,必定用的是能控制她的毒。她暂时并无生命危险。
顾梓菡和鸣鸢来到四爷住的院落。
四爷被皇上招去了,顾梓菡遣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院中。
她半躺在摇椅上,看着头顶绿意葱葱的大树。
曾经她便是躲在上面偷偷瞧四爷的。
如今景物依旧,但她和四爷却不同了。而这份不同却隐藏着太多的危机,一旦爆发,她便可能是面目全非。
日头缓缓滑下。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交谈声,她回神,才发现自个在院里呆坐了一下午。
她起身,寻声而去,便见四爷和一陌生男子走在一旁的抄手游廊上。
她走到四爷跟前微微行礼,“四爷。”
轩辕痕清冷的声音淡淡道:“进屋去,外面起风了。”
一旁东陵晟眉头微扬,如此关切细微待一人,还真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冷漠的四爷。
顾梓菡走到轩辕痕身旁,扶着他的手带着他往屋里去。
几人进屋。
顾梓菡扶着轩辕痕坐在暖榻上,东陵晟在其对面坐下。
顾梓菡让人上了她晌午时便备好的糕点。
东陵晟拿起糕点尝了一口道:“菡夫人所坐的糕点当是不同,难怪四爷总惦记着。”
顾梓菡微愕,没想到四爷对对他人提起自个。她看向四爷,却见其不急不慢地吃着糕点。
顾梓菡转头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说话的男子,此人周身的贵气,身份定不同,且能在四爷跟前如此随意。
顾梓菡微微低头道:“东陵皇子过奖了,便是些普通的点心而已。”
东陵晟面露浅笑,眼里却划过一抹锐利的光。这菡夫人从未见过他,便是方才那短短的一番打量便猜出自个的身份。当不是个普通人。
稍许,宫人上的晚膳,三人便在暖榻上用膳。
东陵晟和轩辕痕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着。
听他们谈语间,顾梓菡才发现,原来四爷曾遍历过周国,连漠北沙漠亦去过。
一边听着二人的交谈,顾梓菡细心地将虾拨好,鱼刺都挑了出来放到轩辕痕碗里。轩辕痕有条不紊地吃着。四爷喜欢吃海味,但却嫌麻烦。所以她每次准备海味都会帮他把带壳的拨了,把有刺的挑了。
一旁东陵晟看着二人这娴熟的动作,便是像极了寻常夫妻一般。单是这平淡却惬意的相处便是锦溪无法比的。他们之间便如同一个世界,旁人插不进去。便是如此,他才会独断地不让锦溪接近轩辕痕。
越听越好奇,顾梓菡把拨好的虾放到四爷碗里,出声问道:“四爷遍寻天下可是在寻什么?”
轩辕痕进食的动作微停,而后声音微冷道:“单是兴趣而已。”
他语气里的丝丝寒意她听出来了,她似乎问了不该问的。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
东陵晟见状出声缓和道:“本王记得有一次和四爷在沙漠里迷了路,水也用完了。后来我们两便开始赌,要谁输了,便放谁的血喝。”
“真的?那谁输呢?”看出东陵晟的意思,顾梓菡配合道。
东陵晟扯了扯嘴角道:“我们赌了十局,本王输了十局。”
顾梓菡露出惊愕,“那皇子您被四爷喝了多少血?”
东陵晟沉眉一脸苦相,而后道:“整整十碗,本王险丧他手。”
顾梓菡眨了眨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从这东陵晟夸张的表情,她自然知道他在说笑。
“别听他胡扯。”此时,轩辕痕出声道。
东陵晟一笑道:“哈哈,本王祖先姓赖,本王十局全赖过去了。也就十局,我们便遇见路过的商贩了。”
顾梓菡淡淡一笑,这东陵皇子的不正经和恭亲王堪称一对。
用过晚膳,三人又闲聊稍许。见天色晚,东陵晟告辞。
顾梓菡欲起身相送,却被轩辕痕拉住。顾梓菡眉头微蹙。
一旁东陵晟见状嘴角微扬,而后下了暖榻夸张地大声道:“本王寻得路,就不劳烦夫人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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