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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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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痕领着其余十万将领,冒着大雪班师回朝。
轩辕痕进宫面圣,顾梓菡和吕梓冉先行回四爷府。
顾梓菡、吕梓冉和离愁站在四爷府大门外。
离愁揉了揉眼,对着身旁的侍卫问道:“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地儿?”
这金碧辉煌的王府大门,和他们离开前可是全然不同。便是这王府门前的道,便比以往宽了不下三倍。
此时,四爷府总管从侧门出来,上前福身道:“老奴见过菡妃。”
“总管请起。”
总管领着顾梓菡和吕梓冉进了府。
离愁一路惊叹,这四爷府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总管细心地解说道:“皇上命人扩修的王府赶在前月便修好了。而后又修改了旧的庭院。半月前全都修葺好了。”
谈话间,众人穿过大厅,过了内仪门进入后院。
这后院倒和吴越王府的构造有些不同。不是那般的中规中矩。
总管讲解道:“这内院一以正仪门为界,正仪门外以北是四爷的院落,正仪门内名为玉观园,以园林结合院落而成。王府里的众女眷居于其中。”
顾梓菡走到正仪门前停了下来,头微微左侧,前方一处人工湖,桥梁跨湖而过,对岸一处院落,当是总管口中说的四爷的院。
顾梓菡收回视线,望向右侧,那亦有一处院落,和四爷的院落倒是遥相呼应。
总管寻着顾梓菡的目光而去,“菡妃,这是四王妃的院。”
顾梓菡收回目光看了总管一眼,而后跨过宫仪门。
门内景观让人称其,如此园林景色不比皇宫里逊色多少。
总管带着三人穿过游廊、假山、石桥、扇门。最后停在一处院门外。
总管对着顾梓菡道:“菡妃,此处便是您新的院落。”
顾梓菡微微抬头,院门匾额上刻着菡院二字。两旁木匾上刻了些讨喜的话。
总管转身对着吕梓冉恭敬地道:“冉夫人,您的院落还在里面。”而后对着跟在身后的奴婢道,“你带冉夫人去新院落。”
吕梓冉看了总管一眼,而后对顾梓菡微微福身。跟着奴婢而走。
稍许,几人进了院。
踏入垂花门,穿过过穿堂,进入后院。
总管在顾梓菡身后突然道:“菡妃,今日累了,老奴会传话下去,让其余人明日再来向菡妃请安。”
顾梓菡脚步微停,而后向前继续走着,清冷的声音道:“皇上和太后送了多少人进来?”
总管微愕,没想自个话还未说,菡妃倒先知道了。
总管道:“三名侧妃,三名夫人,五名侧夫人,十名侍妾。”
离愁惊愕地瞪大了眼。
顾梓菡嘴角微扬,比起其他皇子府里的女人倒是少。
顾梓菡瞥了总管一眼,从方才总管说四爷对面院为四王妃院落时她便猜到了皇上和太后的打算。再看这园里偶尔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丫鬟,各个都不是闲着,她便知人已经入府了。
走到卧房前顾梓菡停了下来。看着屋外的抱夏眉头微蹙。
总管见状道:“皇上说四爷如今尚未立正妃,菡妃入府最早,且处事圆润,便让工匠在屋外赶建了个抱夏。说是在正妃入府前,菡妃可代处理府中之事。”
顾梓菡嘴角微扬,景帝,他倒是想得周到。他是想间接地告知她,虽然她恐成不了四爷的正妃,但金贵绝不低于正妃。
景帝,他这是怕她红颜祸水煽动四爷忤逆。
景帝,倒是瞧得起她了。
顾梓菡进屋,坐在太师椅上。
屋里早就候着的奴婢上了茶水。
总管立在前方细细讲解道:“这整个玉观园里一共有三十处院落。除了侧妃、和夫人单独一院落,其余的都是两人同住一院。侧妃和夫人院落每人配了两名贴身的婢女、两名名做杂活的奴婢。侧夫人每人三名婢女,侍妾则每人两名婢女。菡妃屋里,按照皇上的旨意,多配了两人。比正妃的规格只少两人——”
“好了,本宫累。这些事明日再回。”顾梓菡出声断了总管的话。
总管福身,“那老奴便不打扰菡妃休息了”
总管退了出去,顾梓菡也将其余奴婢打发了出去。她不喜欢身边围着太多的人。
顾梓菡手指划过放在身旁桌上的茶杯,此番四爷退了靖国之兵,景帝定然大赏。这些个送入府中的女子,对外是景帝嘉许四爷的战功。但实际每个人背后恐都是景帝在为四爷的帝王路而铺道吧。
原以为离开战场心思能简单些,却未想回来后才是真正无法平静日子的开始。
顾梓菡嘴角微扬,些许她不该回来的。
她抬眼看了眼这雍容华贵、富丽堂皇院落,不若她私偷些东西拿去变卖了,换些银两买了杀手直接杀了吕荣。而后她便隐世去。
她淡淡一笑,便只能是玩笑的话。她何能让吕荣死得如此轻松,她又何能如此轻易地下决心离开。终还是舍不得。
不过庆幸的是,今夜至少她还能耳根清净些。
翌日清晨,顾梓菡刚梳洗好,王府众女眷便来请安。
她虽为侧妃,但景帝让其代理王府诸事,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
顾梓菡坐在宝座上,下方两旁太师椅上坐着此番景帝送入四爷府的侧妃、夫人、妾室们。
坐在最前方的慕茗一脸浅笑道:“昔日在家便听起过菡妃的风采,今日妾身总算是见到姐姐真人了。”
顾梓菡看向慕茗,一旁离愁在其耳边低语道:“菡妃,这是慕家的五小姐,四爷侧妃之一的茗妃。”
顾梓菡侧面看了离愁一眼,看来这丫头昨日没少去打听。
离愁又轻声道:“坐在茗妃旁边的是芙妃,萧家的表小姐。对面的三个是正夫人,依次来自赵家、何家和孟家。家里都是二品大员。”昨夜她早就找人探听好了府里其他人的家生。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些个女子入四爷府,日后恐是少不了事。她得替菡妃先想着些。
 ;。。。 ; ; 顾梓菡看着吕梓冉不语。
吕梓冉缓缓道:“四爷这半月留我那其实是为了给我运气疗伤。”
吕梓冉顿了顿,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原本那日我是活不下来了,我未想四爷会喂自个的血给妾身。”吕梓冉嘴角淡淡哼笑,“些许是四爷的执着吧,老天最终让我活了下来。但终究是伤了元气,所以四爷才每日给我运气疗伤。”
顾梓菡眼眸微闪,四爷给吕梓冉喂自个血。
见顾梓菡脸微僵,吕梓冉道:“菡妃,这是吃味呢?”
顾梓菡眼眸微眯,看着吕梓冉不语。
吕梓冉笑道:“未想菡妃也有吃味的时候,还以为这当是我的专属。”
“你是在向我炫耀?”顾梓菡淡淡道。
吕梓冉哼笑道:“如若是,菡妃信吗?”
顾梓菡静默不语。
吕梓冉与顾梓菡对上。良久后,吕梓冉撇开视线,看向远处道:“其实这半月来我时常想,如若这次活不下来也好,至少四爷心里会永远有我一席之地。而不是如此乞求着旁人让我留在四爷身边。”
顾梓菡眉头拉拢,吕梓冉话里的悲切是如此的明显。而她话里的旁人当是指她。毕竟她们二人曾有过协议。
吕梓冉突然起身,拍了拍罗裙看着顾梓菡道:“不管你和四爷发生了什么矛盾,早些把四爷领回去。我期盼四爷来,但不是作为他的幌子。”
说完,吕梓冉头也不回地离开。
吕梓冉离开后,离愁跑进凉亭看着发呆的顾梓菡问道:“菡妃,冉夫人是否说了些什么话让你不悦呢?”
顾梓菡抬眼看着离愁反问道:“你认为她会说什么?”
离愁猛摇头,却又几分掩饰的效果。
见菡妃凝视着自个,离愁别开眼。其实整个知府都传遍了,四爷留在冉夫人房里半月,丫鬟们跟窃笑着四爷夜里是如何宠爱冉夫人,每日收去的白绢不少。她便怕菡妃不小心听了这些心里难受。
顾梓菡眼眸微低,脸吕梓冉都说她与四爷有事。自从四爷毒解后,半月里未曾说上一句话。不知是他在躲她,还是她在躲。两人终究是未碰上。
四爷!
顾梓菡深深地吸了口气,起身欲回自个屋里。却在游廊上遇见了吕驰。
吕驰随四爷领兵来尤城,这些日子四处奔走却未见上一面。如今却碰上了。
而吕驰见顾梓菡眼里不掩讨厌之色。
顾梓菡看着吕驰淡淡一笑道:“吕参领,许久不见。”
吕驰冷眼瞪了顾梓菡一眼,绕过她而走。
顾梓菡回身,看着吕驰道:“我听闻了些传闻,说此番南宫明作乱和吕大人有些牵连。吕参谋有何看法。”
吕驰后背一僵。
她本是试探,既然吕梓冉都清楚了吕荣的所为。两人都在尤城,不可能不告诉吕荣。
顾梓菡淡淡一笑道:“看来吕参谋当是知情。既如此,待大军回京之日,四爷乘上吕荣罪证时,吕参谋当不惊。”
除吕荣是迟早的事,虽然在轩辕墨的帮衬下让吕驰远离了京城。但她怕吕驰依旧顾念父子情,又做出以往愚蠢的举动来。
听顾梓菡如此说,吕驰猛然回身看着顾梓菡道:“四爷答应过不动我爹的。”
顾梓菡瞳孔一紧。
顾梓菡回到屋里,坐在窗台下看着远处出了神。
四爷说他与吕驰早就商议好,吕驰早就领了兵来此。他只是去与之汇合。当时她未细想。如今一想,如若吕驰真当领兵早就来此,四爷又何必拖到千钧一发之际才领兵而来。
顾梓菡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看来吕驰是拿以威胁四爷让四爷做出了承诺。
吕驰,她该拿其如何是好。你明知吕荣是如何害娘的,何以还如此护他。
顾梓菡死死地咬紧嘴唇。
还有四爷,虽然他们从未言明,但她的身份四爷当是知道。既然知道,便知她要除吕荣的决心,何以允诺吕驰。
气候渐渐进入冬季,尤城下起了第一场雪。
顾梓菡站在后院的空地上,伸手接住天上飘下的雪花,雪在手里融合。
离愁跑了过来道:“菡妃,你怎么又出来了。前几日咳嗽还未好。”
一入冬,菡妃便总咳嗽。虽然不重,却总断不了根。她劝菡妃找来随军的太医看看,菡妃却不让,还不许她告诉任何人。
顾梓菡侧头看着身旁的离愁问道:“你如此急匆匆,可是军中有事发生。”
她用清心诀救绝杀,将所有的内力过给了绝杀。她失去内力,已如常人。对猝冷的天气自然无法抵御。只是咳几声,却是轻松的了。
离愁看着顾梓菡点头道:“方才左护卫来报,说靖国退了兵,四爷下令,三日后班师回朝。让菡妃先行收拾。”
顾梓菡看着前方白皑皑的一片,看来靖国的皇帝没能熬过这个冬天。此番靖国的十皇子与南国结盟攻吴越,本就是想立军威,窥觊皇位。但靖国皇帝殁,遗诏将皇位给了六皇子。十皇子哪还能沉得住气。
如今靖国皇位之争恐是让其无分身之术。边境当会有些安宁的日子了。
半夜,顾梓菡感觉喉咙难受得慌。
于是起身给自己倒了些水喝。
“咳咳——”忍不住咳了几声,天气越冷,她这伤寒越发地重了。
她双手抱着手臂搓了搓,夜里当是冷得慌。
转身打算回被窝去,赫然一个人影闯入眼中。
她惊吓了几许,看清来人却是绝杀。她还以为他当该不会再来找她的。
绝杀看着她单薄的身子眉头紧蹙。她为何总是不记得起床后加些衣服,便是如此才受了风寒。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块玉,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塞给她。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玉,这玉带着些些暖意,刚放在手里,她身体便感觉没那么的冷。看来这是千金难求的暖玉。
东西交给她,见她未再冷得缩着肩头,绝杀转身欲离开。她没了内力,如此严冬确实难熬。所以,他去为她寻了暖玉送来。
“等等。”她唤住他。
他停下脚步,却未回身。
“帮我杀一人。”她道。
“谁?”
她眼眸微沉,“吕荣。”
绝杀瞳孔微紧,沉默半响后道:“他暂时不能动。”
她眼眸微眯。
见她不语,绝杀承诺道:“给我些时间,他的人头我会给你拿来。”
说话,绝杀一跃而走。
 ;。。。 ; ; 顾梓菡眉头微蹙,侧头见离愁盯着她的手臂掩嘴笑。她寻着视线而去,脸却一僵。
顾梓菡将放在木桶边缘的手抽回没入水里,冷声道:“水凉了,你去让人备些热水来。”
离愁惊愕,菡妃语气里的不悦她自然听得懂。只是为何她却不知,当真是因为冉夫人吗?离愁此刻却有些怀疑了。
离愁退了出去。
顾梓菡看着身上布满的红印眼眸暗沉了下去。
绝杀,四爷!
**
“菡妃,你早膳便未吃,午膳多少吃些吧!”离愁端着木盘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看书的顾梓菡劝道。
已经过去三日了,未想冉夫人未死。四爷却终日留在冉夫人房里。
“先放着吧。”顾梓菡目光未离开书面敷衍道。
离愁眉头紧蹙,担忧地看着顾梓菡。这三日菡妃态度异常奇怪,总是一个人发呆。她原以为是为冉夫人之事。但渐渐的,她感觉菡妃心里似乎有事。
“菡妃,你找属下。”左冷从屋外进来道。
顾梓菡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左冷道:“左冷,将无心逃走那日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我。”
左冷微愕,而后徐徐道来,“那日靖国突然攻城,属下按四爷吩咐去城外接应菡妃。待属与离愁回知府衙门后,侍卫来报,无心被人劫走。”
顾梓菡眼眸微眯,南宫明被关了起来,不会是他救的无心。看来这尤城内还有无心的同党。
左冷面色一沉道:“无心被救走,属下派人严守城门。却未想她会折回来刺杀四爷。还好冉夫人发现,替四爷挡了那致命的一剑。”
顾梓菡眉头微蹙道:“四爷受伤后知府后院严守,何以无心带人进来却无人知道。”
左冷双手抱拳单脚跪地道:“是属下的失职,请菡妃降罪。”
顾梓菡黑色的瞳孔凝视着左冷稍许,“你起来吧,他们计划周详,亦是让你无从防备。”
左冷起身。
须臾,顾梓菡打发了左冷出去。
“四爷遇刺那日你看见些什么?”顾梓菡沉声问着身旁的离愁。
离愁眉头紧蹙细细回想了一番道:“奴婢和左护卫将菡妃你寻得的药带给四爷后,便退了出来。只留了冉夫人一人在屋里守着。夜里奴婢起来给喝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冉夫人的尖叫声。奴婢赶去,便见冉夫人趴在四爷身上,后背插着一把利剑。”
顾梓菡眉头微压,“你是第一个赶过去的?”
离愁点头,“应当是。”
“左冷是何时到的?”顾梓菡问道。
离愁想了想,“左护卫比奴婢晚到片刻。之后他吩咐奴婢去找了太医来。奴婢带着太医来后,四爷也醒了过来。”
顾梓菡眼眸微眯,“所以左冷未见到刺客。”
离愁摇头,“奴婢是第一个赶到的,只看见一个黑影,根本来不及去追。左护卫比奴婢晚到,当是看不见刺客。”
顾梓菡眼眸微沉,方才她说无心带人进来刺杀,左冷未否决而是向她领罪。无心下午时已被绝杀打伤,根本不可能进来行刺。她随口一说,左冷便应了。
左冷,欲盖弥彰却更是让人生疑。
休整了半月,吕梓冉可以下床行走。
见外面日头好,吕梓冉让丫鬟扶着去后花园里透透气。
被知府老爷拨来照顾吕梓冉的大丫鬟在屋里寻不得吕梓冉,寻到后花园里,见吕梓冉坐在日头底下上前道:“哎呦的好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而后对着一旁的丫鬟小婵厉声道:“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主子身体刚好,怎么惊得住如此劳累。”
丫鬟小婵畏畏缩缩地低着头不敢言语。
吕梓冉对着大丫鬟道:“你别怪她,是我见今日阳光甚好,让她陪我出来的。”
大丫鬟脸一变露着恭维的笑道:“夫人如若在屋里待乏了,便让丫鬟们请些个变戏法地给夫人瞧。夫人何需出屋,如若累着,或是着了凉该如何是好。”
吕梓冉淡淡一笑道:“今日阳光甚好,气候也暖,怎会着凉。”
大丫鬟道:“夫人可轻待不得。这尤城的冬季比京城冷许多。便是有日头的天气,在屋外久了也会冷。”
说着,大丫鬟对着一旁丫鬟小婵道:“你这不知事的东西,夫人出来也不给夫人带个斗篷披着。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回去拿。”
“不必麻烦了,我不冷。”吕梓冉道。
大丫鬟瞪了丫鬟小婵一眼,小婵微微福身道:“冉夫人,奴婢回去帮你拿披风。”说着不得吕梓冉回话便匆匆跑走。
吕梓冉看着小婵的背影眉头微蹙,小婵眼里的怯弱是如此明显。
小婵走后,大丫鬟讨好地道:“冉夫人喜欢吃什么,告诉奴婢,奴婢待会儿让厨房给备着。”这个死丫头,她都发了话,除了她,任何人不得贴身伺候冉夫人。这冉夫人是四爷的宠妾,她便指望着冉夫人高兴后,将她一起带回京城。
吕梓冉收回视线,看着大丫鬟道:“不必麻烦,备些清淡点的便好。”
“夫人身子骨虚,自然得吃些补的。且此番大伤了元气,如若不好好调理,要是闹下了病根子,四爷恐就要心痛了。”大丫鬟道。
吕梓冉脸微红。
大丫鬟见状凑近道:“且夫人身体早些好起来,四爷也不必整日睡暖榻上啊。”
吕梓冉面色微僵。
大丫鬟未见,任然窃笑道:“底下人都说,四爷待夫人可是离不得。便是夫人病了,四爷也不愿去他处。但与夫人一屋,总是有情难控时,却又怕伤了夫人。所以四爷白日里才会那般冷脸。大家都指望着夫人早些好,四爷得了愿,心情好,底下人也好过几分。”
吕梓冉有些尴尬,未想这丫鬟说话却如此大胆。
吕梓冉微微抬头,脸一僵,见几不外顾梓菡站在那。
凉亭里,顾梓菡和吕梓冉相对坐在石墩上。
离愁和大丫鬟退到凉亭两丈外。
两人沉默良久后,吕梓冉突然出声道:“方才那丫鬟是胡说的,菡妃别当真。”
【作者题外话】:没有意外,每日凌晨30分更新3章。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 ; ; 顾梓菡身体被绝杀禁锢在床榻上,身上的被褥被他粗暴地扯开。
顾梓菡瞳孔微撑片刻的失神后,她将内气凝聚在掌心,而后通过绝杀与她十指相扣禁锢的手掌灌入绝杀体内。
她已经输了一半的内力到绝杀体内,此刻她根本摆脱不了绝杀。她只能继续给绝杀灌入内力,希望能让绝杀恢复神智。
然——
“唔——”顾梓菡瞳孔猛地撑大。
绝杀!
深夜——
顾梓菡坐在床榻上,抱着被褥凝视着昏睡过去的绝杀。
绝杀体内的天绝功已经被克制住了,只是——
顾梓菡沉眼,看着绝杀脸上那生冷的面具。
静默半响后,顾梓菡下了床榻,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回。
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候在门外的花无涯见她立马迎上前担忧道:“主上他?”
“他没事了。”
花无涯松了口气,而后眉头紧蹙有些踌躇道:“菡妃你——”
“今夜之事,如若有第四人知道,我会杀了你。”顾梓菡冰冷的声音淡淡道。
花无涯微愕,而后低头道:“今夜菡妃救了主上,花无涯知道的便只有这一件。”
顾梓菡冷眸看了花无涯一眼,而后向院外而去。
“我送菡妃回去。”见顾梓菡打算离开,花无涯上前道。
顾梓菡冷声拒绝,“不必了。”而后踏出了院门。此刻她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
花无涯看着顾梓菡的背影若有所思。
屋内——
顾梓菡一离开绝杀便醒来。
绝杀坐起身看着身旁,手指拂过还约为有些温度的被褥眼眸低沉了下去。
顾梓菡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她放空了思绪,如此便是一夜无目的游走。
清晨——
顾梓菡抬眼看着前方门匾上的知府衙门四字,瞳孔微闪。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到这。
顾梓菡低下眼帘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踏进了门帘。
刚绕过石屏,一旁候在那的离愁便迎了上来。
离愁见顾梓菡道:“菡妃,您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顾梓菡脸色微僵。
离愁见状担心道:“怎么呢,菡妃?是发生何事了吗?”
顾梓菡眼眸微眨,而后摇了摇头,问道:“四爷如何呢?”
离愁细细打量了顾梓菡一番,看得出菡妃心里有事,不过菡妃不愿说她也不多问。
离愁回道:“四爷服了菡妃您找回来的药已经大好,只是——”
“四爷出事了?”见离愁眉头紧蹙,顾梓菡问道。
离愁摇手道:“不是,四爷很好。是冉夫人出事了。”
“吕梓冉?”
离愁微微点头,“昨日无心逃脱,欲加害四爷。冉夫人替四爷挡了一剑,受了重伤,恐熬不过去了。”
顾梓菡眉头微蹙。
稍许,顾梓菡和离愁来到吕梓冉房外。左冷候在屋外。
“菡妃。”左冷见顾梓菡行了礼。
“她如何?”顾梓菡问道。
左冷眉头紧蹙摇了摇头,“失血过多,黄太医已无法,能过今日便有所希望,否则——”
顾梓菡眉头紧蹙,未想情况会如此糟糕。
顾梓菡推开房门,欲进去。
房内——
轩辕痕坐在床榻边。
吕梓冉缓缓醒来,见轩辕痕苍白的嘴角微扬,低语道:“看来我是离死不远了,否则怎会出现如此的幻觉。”
轩辕痕眉头紧蹙,“本王不是你的幻觉。”
吕梓冉微惊,而后眼里一湿道:“四爷,真的是你吗,你终于肯见冉儿了。”
轩辕痕沉默不语。
吕梓冉流下眼泪道:“四爷,冉儿求你一事可好?”
“你说。”
吕梓冉深情地凝视着轩辕痕道:“四爷,你可否再抱冉儿一次。”
轩辕痕眼眸微沉,未允。
吕梓冉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对不起,是冉儿妄想了。”
轩辕痕眼眸微沉,而后弯腰将吕梓冉抱如怀里。
房门口,顾梓菡轻轻合上房门又折了出去。
离愁见状跟了过去。
房内,吕梓冉躺在轩辕痕怀里,虚弱的声音缓缓道:“四爷,你可知道,从第一次见四爷时冉儿便想,如若有一日能躺在四爷怀里,便是死冉儿也愿意。”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轩辕痕淡淡的声音道。
吕梓冉淡淡一笑道:“便是有四爷这句话,冉儿便无悔了。”
轩辕痕眉头紧蹙,静默不言。
吕梓冉眼眸一张一合,声音越发地含糊,“四爷,冉儿知道,在你心里从未有过冉儿。但是冉儿不在乎,能如此偎依在四爷怀里,冉儿已经知足了。”
“梦姐姐,你是来接冉儿了吗?”渐渐地,吕梓冉开始说起胡话来。
“四爷,冉儿要去找梦姐姐了。便不能再陪四爷了。”
轩辕痕瞳孔一紧,看着怀里已经混混沌沌的吕梓冉眉头拉拢。
**
“菡妃!”离愁轻唤了声从回来便一直坐在窗台下发呆的顾梓菡。
顾梓菡未应,目光依旧看着某处。
离愁眉头紧蹙,咬了咬嘴唇道:“菡妃,四爷是因为冉夫人快不行了才那般的。”
方才在房门口,见四爷抱住冉夫人,菡妃便转身离去。所以离愁想,菡妃当是因此生气了。
顾梓菡回神看了眼离愁,她不会为此生气,对吕梓冉她却是有几分惊愕。吕梓冉对四爷有情她知,但比起情,吕梓冉更在意的当是权贵吧。但吕梓冉两次以身救四爷,一次失了孩子,这次恐保不住性命。这不得不让她重识吕梓冉这人。
见顾梓菡不语,离愁又劝道:“在四爷心里,菡妃您才是最重要的。像冉夫人那般,菡妃不必放在心里。”
“行了,我没事。你去找人抬木桶进来。我想沐浴。”顾梓菡打发离愁出去。
离愁嘴张合了几次,最后未至一语地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顾梓菡坐在木桶里,失神地看着浮在桶里的花瓣。
一旁伺候的离愁看着恍惚的顾梓菡眉头紧蹙,暗忖,看来菡妃还是在介意冉夫人和四爷的事。
离愁用木勺舀着水缓缓地淋到顾梓菡肩头,目光触及到顾梓菡肩头和手臂上的一个个乌青,眼珠一转,接着露着几分窃笑道:“菡妃,奴婢进府后听府里旧时的奴婢们说,四爷一向清冷。也便是对菡妃才会失了方寸。便是这一点,又是那冉夫人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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