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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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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菡妃如何回答?”姑诗云问道。

    “菡妃打算让孟夫人住到她院子里去。”小玉道。

    姑诗云拿起一旁茶杯,道:“如此本宫便放心了。”

    小玉眉头紧蹙不解道:“王妃何必如此谦让那菡妃呢?”那符可是王妃在佛祖前跪了一日一夜,斋戒了三日才求得的平安符。给了菡妃一个,菡妃却轻易地送给了孟夫人。而末了,王妃还将自个的送给她。不但如此,今日孟夫人之事,她便想不出王妃为何要让她去感谢那菡妃。

    姑诗云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摇头道:“本宫如此做是为了这个园子的安宁。”

    小玉更是不解:“那菡妃能有多大的本事。”这大户里的女子争斗是寻常事,姑家亦不能幸免。所以小玉也看得多,但却不认为一个宫女出生的菡妃能平息各方的干戈。

    姑诗云道:“这便是你小觑了她了。便拿今日之事,如若不是她出手,本宫恐成了佟夫人手里的利器,害了孟夫人腹里的子嗣亦不一定。”到最后她才发现佟夫人的阴谋,当是比起菡妃来自己还是欠了。

    小玉惊愕,孟夫人有孕之事还牵着如此阴谋。当是让小玉惊呆。

    顾梓菡屋里——

    离愁端了茶水给坐在暖榻上的顾梓菡和南宫婉。

    南宫婉喝了口茶,看着顾梓菡道:“菡,没想到这四哥哥府里的戏竟然比戏台上的还好看。今儿那佟夫人是故意想陷害孟夫人吧?”

    顾梓菡挑眉,玩笑道:“既然你也能看出来?”南宫婉看出佟夫人的心思她倒是意外。

    南宫婉嘟了嘟嘴道:“菡你那种看戏的神色,我一看便知道这佟夫人有古怪。”

    “看戏的神色?”顾梓菡眉头微蹙。

    南宫婉用手指撑着嘴角,“那就像这样要笑不笑的样子,我一看便知你是又见了好看的戏了。”

    顾梓菡惊愕,原以为南宫婉这丫头粗枝大叶,却未想也有心细的时候。

    “菡妃,南宫府的人来了。”此时,一名奴婢进屋道。

    南宫府的人,看来是来寻南宫婉的。不过能猜到南宫婉在她这,这南宫老爷当是心细之人。

    南宫婉一听,立马摇手道:“你去回,便说我不在这。”

    刚觉得这丫头还有些脑袋,便又犯了糊涂。这南宫府的人未说来的目的,便去回说南宫婉不在四爷府,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梓菡对着奴婢道:“你便去回,说本宫许久未见南宫小姐有些想念,今儿留她一晚。”这丫头恐是在府里憋坏了,如今出来透气,要她此刻回去恐是不容易。不若随了她,明儿回也不迟。

    “是,菡妃。”奴婢退了出去。

    南宫婉看着顾梓菡两眼泛着光道:“菡,我就知你是待我最好的。我决定了,除了七哥哥,最喜欢的人便是你。”

    顾梓菡白了其一眼,而后调侃道:“当是你的七哥哥最重要。”

    “那是当然的。”而某人却是恬不知耻地道。

    顾梓菡顿感无语。

 ;。。。 ; ;    稍许,姑诗云和顾梓菡说了些家长里短的事。而后姑诗云一个眼神,一旁的贴身婢女小玉从递了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着的东西给姑诗云。

    姑诗云摊开道:“这是本宫在寺庙里祈的符,一共三个。本宫自个留一个,一个是给菡妃的。佟夫人如今身怀六甲,本宫亦求了一道。”

    众人心生些妒忌,王妃在寺庙斋戒三日求符给佟夫人便还能说得过去,但给菡妃却看得出王妃对其的重视。

    这菡妃被四爷宠幸,被王妃看重,还有南宫婉如此的交情,当是好处都让其一个人给占了去。

    佟夫人上前微微欠身道:“谢过王妃。”

    姑诗云让顾梓菡先选了符,而后让佟夫人选,剩下的自个留着。

    佟夫人拿好符,突然一阵干呕得厉害。

    一旁其贴身婢女搀扶着帮其抚着背。

    姑诗云见状担忧道:“佟夫人,你没事吧,是否需要传太医来?”

    佟夫人缓了缓气,对着姑诗云微微摇头道:“不必麻烦了,过会儿便好了。”但苍白的面容却让人无法信服。

    佟夫人话刚说完,又干呕了几下。其贴身婢女席荷对着姑诗云道:“王妃不知,我家夫人这段时间害喜得厉害,刚吃进去的东西不一会儿便又吐了出来。”

    姑诗云一听哪能放心,立马吩咐一旁的贴身婢女小玉道:“你让人去把付太医请过来给佟夫人瞧瞧。”

    佟夫人婉拒道:“不必了,早晨付太医才能把过平安脉,一切都安好。妾身便也是体质的原因害喜得厉害,过段时间便好。”

    佟夫人如此的话听在他人耳里却成了炫耀,屋里众人心里多有不爽,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而顾梓菡则喝着茶静静地看着这出戏。

    姑诗云眉头紧蹙看着佟夫人道:“如此吐也不是办法,太医可有给些缓解的方子?”

    佟夫人贴身婢女席荷回道:“前些日子我家夫人吃了酸梅后倒是缓和了些,但发生了黄夫人的事后,夫人心里有了些阴影,也不敢碰酸梅了。”

    众人一听心里暗骂,这佟夫人当是拿着这黄夫人之事拿着鸡毛当了令箭。

    而姑诗云一听却看着佟夫人劝道:“虽然黄夫人之事却是让众人心里发了寒,但毕竟事已经过去了,你便不要在放在心上。当以腹中子嗣为重。”

    “王妃说得极是。妾身便是被吓得失了魂了,心里有了阴影。妾身当克服掉。”佟夫人道,但眼里却露着惊恐。

    姑诗云一看也不能勉强便道:“本宫也知被吓得失了魂不是件小事,本宫亦会替你想些办法。”

    “王妃,奴婢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佟夫人的贴身婢女席荷道。

    “你但说无妨。”姑诗云道。

    “是王妃。奴婢听闻神庙的国师会为人收惊还神,不知是否可以请来为佟夫人做一场法式?”婢女席荷道。

    众人一听顿时沉了脸,这国师是何许人物,便是皇子公主去请却也是难以请动的。如今却未了个小小侧夫人而来。

    姑诗云一听眉头蹙紧。

    奴婢席荷一见跪地道:“对不起王妃,是奴婢妄语了。”

    姑诗云看了席荷一眼道:“你起来吧。”

    席荷起身。姑诗云看着佟夫人道:“皇上重视四爷的子嗣,如若本宫去奏请皇上,请国师过来却也不是件难事,只是——”姑诗云面露担忧。

    姑诗云的的担忧顾梓菡自然知道。被受惊之人人需跪在蒲团上让国师做法一天一夜,这佟夫人如今的身子骨便是有武功底子恐也是难受得住。加之做法点的香里面有麝香在,更是佟夫人如今碰不得的。

    姑诗云看着佟夫人把话说全了道:“国师做法,佟夫人得在蒲团上跪一天一夜,以佟夫人如今的身子骨恐是受不了。”

    佟夫人皱眉不语。

    一旁席荷道:“王妃,奴婢有一办法。”

    “哦?”姑诗云看着席荷。

    席荷道:“黄夫人此番行迹不仅仅是让我家夫人受了惊吓,孟夫人恐也吓得不轻。在奴婢家乡,如若两人被同一事所吓,只需让一人配合道士做法便能将两人的惊都收回。”

    姑诗云微微颔首,“本宫倒也听过如此一说。”

    “所以,王妃我们可以让孟夫人配合国师做法来帮我们夫人收惊。”席荷道。

    底下孟夫人脸一白,求助的眼神看向顾梓菡。

    顾梓菡嘴角微扬,这两主仆的戏倒是啰嗦,如今才入了正题,让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询问道:“菡妃,你认为这奴婢说的可行否?”

    顾梓菡放下茶杯,淡淡道:“这却也是可行之策。”

    话一出,几人心思迥异,佟夫人心里阴笑,孟夫人惊恐。

    “不过——”顾梓菡眼眸微抬看向佟夫人,“佟夫人婢女的主意甚好,但却恐行不通。”

    “哦,为何?”姑诗云不解道。

    顾梓菡看着姑诗云道:“这事本来刚才一进门便打算告诉王妃的,但一直未寻得说的机会。”

    “菡妃有何事要告诉本宫。”

    顾梓菡拿着姑诗云祈来的符道:“王妃为妾身祈的这道平安符妾身恐要借花献佛送给他人了。”

    姑诗云面露不解。

    顾梓菡将孟夫人唤到跟前,将符递给孟夫人道:“孟夫人如今亦怀了四爷的子嗣,这符当是给她才好。”

    顾梓菡话一出,众人惊愕。

    姑诗云回神看着顾梓菡道:“孟夫人也有了四爷的子嗣?”

    顾梓菡微微颔首,“妾身已经让付太医号过脉了,确诊无误。”

    姑诗云大喜道:“这当是双喜之事。”

    顾梓菡微微颔首,“这当是王妃为四爷祈来的福气。不过却为难了佟夫人,如此便无人能帮佟夫人做法了。”

    佟夫人低头道:“孟夫人有喜当是大事,妾身这些些小事当不该拿来叨扰王妃和菡妃。”眼里却划过一抹暗光。

    顾梓菡未错过佟夫人脸上那愤恨的眼神,这佟夫人做了如此多的戏便是要孟夫人滑胎,如今变成这般当是不甘。

    不过这佟夫人倒是够狠。如若姑诗云让孟夫人替其做法事,孟夫人必然会受不住流产。而如若孟夫人此刻当场道出自个有孕,佟夫人便会质问其何以隐瞒有孕之事。孟夫人便是百口莫辩,当不能直接地说怕府里有人害自个吧。

    如若她未想错,佟夫人还备了后招。欲给孟夫人安个通奸之罪。恐是连姘夫都替孟夫人备妥当了吧。然如此刻是她道出的孟夫人有孕之事。佟夫人这计谋便失了效果。

 ;。。。 ; ;    念叨了半响,南宫婉拿起茶水又是一口而进,而后看着顾梓菡道:“我今日是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我翻了墙出来,再被逼着绣嫁衣我非拿针把那绣娘的嘴给缝了不可。”一会儿说她这绣得不对,那绣得不对的。还给她老爹背后告状,让她没少吃苦头。

    顾梓菡眉头微扬,感情这丫头今日是来她这避难的。

    南宫婉大大地吐了口气道:“菡,我估计等不了解成亲之日,我先阵亡了。你且得替我想想办法。”

    顾梓菡淡淡一笑,而后问道:“你可知为何民间嫁娶会有新娘亲自缝制嫁衣一习俗?”

    南宫婉眉头紧蹙,摇了摇头,“为什么啊?”

    顾梓菡徐徐道:“在习俗里,女子缝制嫁衣时,一针一线都给予着女子无限的期许。一件完美的嫁衣寓意着成亲后幸福美满生活的开始。如此具有寓意之事何以能经他人之手。我想太后便是如此才让你亲手缝制。”

    这在寻常人家普通的事,在贵族和皇室中却因为婚礼的盛大和隆重反而被忽略了。而太后让南宫婉亲手绣嫁衣除了其富含的寓意外,恐是更想磨磨南宫婉那粗枝大叶的性格。

    南宫婉一听点头道:“所以一旦我亲手绣了嫁衣,日后便能和七哥哥幸福地相守到老。”

    顾梓菡淡淡一笑微微点头。幸福何是如此简单便能有的,但以南宫婉的单纯,便是如此简单的好。

    南宫婉咬着指甲烦闷道:“如此看来,这嫁衣我还真得绣。”只要能和七哥哥白头到老,便是手指被废了她也要做好嫁衣。

    看着南宫婉那单纯的心思,顾梓菡淡淡一笑。能如此简单却也是件难得的幸福。不得不说,南宫大人将南宫婉保护得很好。

    “菡妃,王妃回府了,已经到韩雨轩了。”此时,一名婢女进屋禀告道。

    顾梓菡眉头微蹙,一旁离愁道:“王妃怎么比预计地早回来了一个时辰。”

    顾梓菡看着婢女道:“本宫知道了,待会儿便过去。”

    婢女退了下去,南宫婉看着顾梓菡突然道:“菡,姑诗云进府后没为难你吧?”

    顾梓菡眉头微挑,“你为何觉得她会为难我?”

    “说书人不都这么说的吗?正的总是欺负侧的。”南宫婉理所当然道。

    “说书人的话你便少听些。”顾梓菡摇了摇头道。

    一旁离愁道:“南宫小姐,王妃待我们家菡妃甚为有礼。”

    南宫婉拍了拍胸口道:“这便好,看来十六叔未骗我。那姑诗云是个好相处的人,否则我还真得给她些教训让她不敢欺负你。”

    顾梓菡眉头微扬,她到有些好奇这南宫婉能给姑诗云如何的教训。

    稍许,顾梓菡来到韩雨轩,南宫婉吵着要一同去,顾梓菡无法便领着一同前去。顾梓菡和南宫婉一同进了屋,屋里已经坐了许多的人。自个当是来得最晚的了。

    顾梓菡上前微微欠身,“妾身见过王妃。”

    姑诗云从暖榻上起身,亲自扶起顾梓菡道:“都是自家人,菡妃这些个虚礼日后还是免了的好。”

    “谢王妃。”顾梓菡淡淡道,但声音透着疏远。

    姑诗云拉着顾梓菡一同在暖榻上坐下,侧眼见顾梓菡身旁的南宫婉微愕,而后露着浅笑道:“瞧本宫这眼拙的,竟未见南宫小姐在。”

    南宫家将南宫婉保护得很好,认识南宫婉的人并不多。但姑诗云以往经常进宫陪皇后,在太后那见过南宫婉几次,便也认得。

    而众人见姑诗云对南宫婉如此有礼,心里都猜测着南宫婉的身份。

    南宫婉看着姑诗云道:“今日我来看菡,正好赶上四王妃你回府便过来见个礼。”其实她是好奇这姑诗云是如何的人,以往在宫里是见过几面,但却无交往。

    不过皇后喜欢这姑诗云,十六叔亦说这姑诗云为人和善,如今见其面容亦有礼,加之待菡亦不错,南宫婉便也觉得此人好。

    姑诗云道:“前段时间听皇后说南宫小姐和七爷的婚期已经定了,到时候本宫当得准备份大礼。”

    众人惊呆,想这南宫小姐身份当不一般,却未想是那位太后亲外孙女南宫家的嫡亲小姐。而更让众人惊愕的是,这南宫小姐和这菡妃貌似甚为熟悉。以往便听这菡妃手段厉害,如今连这南宫家的小姐都拉拢了,当不能让人小觑。

    众人的心思顾梓菡看在眼里。和南宫婉成为朋友却是误打误撞,但如今看来当是被人做了他想。不过她倒是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姑诗云和南宫婉又寒暄了几句,南宫婉在顾梓菡身旁坐下。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道:“黄夫人的事本宫在回来的路上便听说了,菡妃处理得极好。便是本宫在府里,恐也没菡妃处理得得当。”

    黄夫人之事本是府里的私事,且已被顾梓菡压了下来,当不该给外人听的。但南宫婉要入七爷府,七爷和四爷关系慎密,加之其与菡妃的亲密,便也不用掩饰。

    而姑诗云的心思顾梓菡自然明白。其实换个角度想,与南宫婉紧密便是与南宫家紧密,便是帮衬四爷。姑诗云却也是算盘打得细致。

    顾梓菡回道:“黄夫人之事却也是个警醒,日后当还得多加防范些的好。”说话时,顾梓菡扫视了一周屋里坐着的众人,不乏有些警告的意味。

    “菡妃说得甚是,不过本宫想黄夫人便是个例而已。这园子里的众人都是四爷之人,当是以四爷为考量。四爷是子嗣都是有心思护着,歹毒之心当是不会有的。”姑诗云语气温和地道。

    顾梓菡微微颔首,“王妃说得极是。”姑诗云这话看似心以善为思,但其实是在告诫众人凡事当以四爷为重,个别的小心思不当有。

    这姑诗云当是个厉害之人,话语间让人钦佩其豁达,却也给人不经易地提了醒。如此的女子在四爷身边心思朝着四爷当是好,便日后她不在了,有姑诗云在她却也放心。

 ;。。。 ; ;    花无涯背后打了个寒颤,顾梓菡此话却是说她帮那孟夫人不过是图其腹中子嗣而已。一旦子嗣诞生,那孟夫人便只是枚死棋。菡妃,如此阴恶之计却用得如此信手拈来。这不得不让花无涯心里畏惧。

    看着花无涯脸上露出的畏惧,顾梓菡嘴角微扬。看来她不过是兴起的话花无涯却信以为真了。不过也好,花无涯信日后对自个有所顾虑,却也少生二心。

    “本宫让你查的事,可有收获?”花无涯还在惊愕之际,顾梓菡的声音传入耳中。

    花无涯回神,收拾起心思道:“我让人夜里探过吕荣,但却遇见了高手差点被擒住。我怕打草惊蛇便只让人在吕府外守着。然吕荣谨慎,至今搜不到任何消息。”

    顾梓菡眼眸眯起。自从吕梓冉给她说了那句从吕荣那听来的消息后她便让花无涯去查吕荣到底在做何打算。却未想一无所获。

    “吕荣府里的高手是何来历?”顾梓菡问道。

    花无涯眉头紧蹙道:“当是魔宫的人。”

    顾梓菡放在腿上的手微僵,“魔宫?”魔宫宫主不是被四爷杀了吗?何以魔宫的人还会出现在京城,加之上次的七煞。难道说四爷杀的不是魔宫真正的宫主?

    “我与菡妃亦有同样的怀疑。”花无涯的声音传入顾梓菡耳中。

    顾梓菡看向花无涯。

    花无涯道:“不过冷绝宫得到的消息却是被四爷所杀之人的确的魔宫宫主——恭凨。所以当有可能是魔宫的势力被他人所收。但是谁却查不出来。”

    顾梓菡低下眼帘,能让冷绝宫都查不出来人当不简单。而吕荣身后有主子,如今魔宫的人又出现在吕荣府里,那收了魔宫势力之人会不会便是吕荣背后的主子呢?

    “花无涯,你可知吕驰何以会突然回京?”顾梓菡突然问道。吕荣有所谋是肯定的,但便不要让吕驰被牵扯了进来。

    “吕驰此番回京身边多了个女人,这几日吕府有采购嫁娶物件。所以吕驰回京恐是有娶妻之意。”花无涯回道。

    吕驰要成亲了!顾梓菡微愕,这么快。娘如若还在当不知该有多高兴。一股难受堵在胸口,吕荣你有何资格看着吕驰娶亲。

    顾梓菡死死地咬着嘴唇。

    花无涯眼眸微眯,菡妃眼里的恨是何其的明显。她知道菡妃和吕府有仇,但为何却不知。

    顾梓菡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胸口的郁结,看着花无涯问道:“可知是哪家的女儿?”

    花无涯一字一句道:“萧家,萧权之女——萧亦瑶。”

    顾梓菡顿觉心里堵得难受,萧权如今萧家的掌事者。顾梓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吕荣你当是会利用和算计。

    顾梓菡起了个大早,今日姑诗云祈福回府,当是要准备一番。

    刚梳洗好,屋外奴婢便来报说:“菡妃,外院来报,说南宫家的小姐来,说是来看菡妃的。”

    顾梓菡将手里漱口的茶杯接过一旁的离愁。

    离愁接过茶杯放到身后婢女端着的木盘上,而后对着顾梓菡问道:“菡妃,南宫家的小姐怎么会来找菡妃啊?”

    顾梓菡看了离愁一眼,而后对着禀告的婢女道:“让人将她领进来吧。”

    这南宫家的小姐还能有谁,便只有南宫婉一人。不过那丫头怎么会突然来府里找自个。

    须臾,婢女带着南宫婉进了来。

    顾梓菡坐在暖榻上,南宫婉走到顾梓菡跟前坐下,道:“早想着来这看你,今儿终于寻得机会了。”

    一旁离愁暗忖,这南宫家不知是何来头,竟如此无礼。见菡妃未行礼,便如此大咧咧地坐下。

    顾梓菡看了南宫婉一眼,端起身旁的茶杯递给南宫婉道:“瞧你这一头汗,先喝些茶吧。”这丫头今日恐不是专门来她这瞧她的,倒像是躲灾难来的。

    南宫婉接过茶杯,咕噜咕地大口一饮而尽。而后放下茶杯对着一旁离愁道:“再来一杯。”

    离愁眉头紧蹙,这南宫家的小姐还真不客气。

    顾梓菡对着离愁微微颔首,离愁折身向一旁圆桌去倒茶。

    顾梓菡看着南宫婉道:“我听说你和七爷的婚期已经定了,你还能如此闲暇来看我?”

    南宫婉大大地喘了口气道:“菡,你且别说,我从来不知道成亲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

    此时,离愁端了茶水过来,南宫婉直接自己拿了过来,又是一口而进,而后放下茶杯道:“太后刚定了婚期,太后便派了人来教导我礼节,太后说什么日后当了七王妃定然不可再像现在这样。弄得我每日天不亮便起。”

    顾梓菡看着一旁离愁道:“再给她倒杯水吧。”看来这丫头今日是来她这吐苦水的,这进腹的两杯水恐是不够。

    “是,菡妃。”离愁颔首,离愁原本还在猜测这南宫家小姐的身份,没想到既然是那位。不过看其与菡妃交谈的态度,二人关系当很亲密。

    南宫婉看着顾梓菡掰着手指继续数叨道:“还有那成亲用的嫁衣,我是想让宫里备好便是。但太后非说什么新娘的嫁衣得自个亲手缝制才有好的寓意。而后不管我如何反对,下了旨意下来。开什么玩笑,我长这么大连针都不会拿,还让我秀嫁衣,你瞧我这手——”

    南宫婉举起双手。顾梓菡瞧了眼,还真没少针孔。不过在吴越是有如此的传统,新娘嫁衣须得新娘自己秀,如此日后入了夫家放能幸福。

    南宫婉愤愤不平的声音又传入顾梓菡耳中,“还有我那愚妄固陋2c不知变通,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老爹。你说太后他老人家在宫里,这天高皇帝远的,我让人帮我绣了送进宫里去给太后瞧有怎么呢?太后能知道是不是我绣的。那老东西却非要我亲自绣,还每日让人在跟前看着。绣差了,便当场给我绞了。这不是逼死人的节奏嘛!”

    一旁离愁傻了眼了,第一次听有人如此说自个亲爹的。而那位亲爹还是朝里的一品大员内阁大学士。

    顾梓菡轻轻一笑,她可以想得出这些日子南宫府里的热闹。

 ;。。。 ; ;    孟夫人脸猛地一僵,咬了咬嘴唇道:“菡妃,妾身今日来此已然是孤注一掷了。如若菡妃不护妾身,妾身腹中孩子定然不保。如是此结果,妾身便只能拉着菡妃陪妾身的孩子了。”

    离愁惊愕,大声道:“孟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夫人直直地看着顾梓菡道:“如若菡妃不允诺护妾身,妾身便当下吃下这加了麝香的点心。妾身半夜在菡妃屋里吃了加了麝香的食物滑胎,菡妃当不好解释吧。”

    离愁大声道:“这东西明明是你自个带来的,你怎么能嫁祸给菡妃。”

    “是吗。谁能证明呢?菡妃屋里的奴婢吗?”孟夫人淡淡道,“且妾身已经吩咐好了贴身婢女,如若妾身一个时辰未回,她便会去告诉付太医,说是菡妃请了妾身去。付太医是皇上的人,菡妃是没有办法收买的吧。”

    “你——”离愁一听瞪大了双眼,这个孟夫人当是诡计多端。

    而顾梓菡却神色自若,端起一旁的茶杯淡淡一笑道:“孟夫人这可是在威胁本宫?”

    “菡妃当是威胁也好,当是妾身无计可施也好。妾身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孟夫人道。她如此的威胁,这菡妃却神色无一丝的变化,当是深不可测。便是如此,这步险棋孟夫人更确定自己是下对了。

    “可是,如若本宫不惧你的威胁呢?”顾梓菡淡淡道。

    “菡妃,如今的局势菡妃当是清楚。皇上对四爷抱着期许,对四爷的子嗣更是在乎。如若菡妃得了谋害四爷子嗣的罪名。皇上断然不会绕过菡妃,而如今四爷不在京城,谁能护得了菡妃呢?”孟夫人道。

    “看来孟夫人当是有备而来,知道本宫是拒绝不了。”顾梓菡一笑道。这个孟夫人还算有几分头脑,但却目光狭隘了些。不过这样也好,当是好控制的主。便是她生了子嗣,也威胁不了四爷。

    “妾身是抱着死心而来,却不是为了威胁菡妃,单单只是为了在这园子里安然活着而已。”孟夫人苦笑淡淡道。

    “孟夫人此话当是人感触几分。”顾梓菡冷冷道。孟夫人这话你的语气透着无奈的悲切,却是能让人起些同情之心。但却真假感情参半,对她而言也不过是种伪装而已。

    孟夫人低头不语。

    顾梓菡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孟夫人说得如此情真意切,本宫当是不该拒绝。不过本宫不喜欢被人威胁,孟夫人便不怕本宫此刻答应了你,而后算今日之帐?”

    孟夫人摇了摇头道:“菡妃不会,妾身的爹曾告诉妾身,菡妃是个重承诺之人。答应之话定然不会失诺。”

    “哦,令尊是?”顾梓菡眼眸微眯,此人倒了解自个。

    “家父乃孟轲曾任正三品宗人府丞。”孟夫人道。

    “原来是孟大人。”顾梓菡道,此人她曾有过交集,却也还帮过自个。

    顾梓菡看着孟夫人道:“本宫今日允诺护你腹中孩子安全。”

    听顾梓菡说如此的话,孟夫人知道其是承诺了帮自个。大大地松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糕点。

    “谢菡妃。”孟夫人福身道。

    顾梓菡眼眸微递了眼一旁的扇门后,而后看着孟夫人道:“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那妾身便不打扰菡妃了。”孟夫人微微欠身,而后转身向门外而去。但刚走到门栏处,耳边却传来顾梓菡清冷的声音道:“昨日,孟夫人与佟夫人寻的那点麝香恐是来得不易吧,今日孟夫人倒是‘阔绰’。”

    孟夫人身体猛地一僵。她与佟夫人所为之事菡妃竟然知道。不单如此,方才她糕点里没有麝香之事菡妃亦知道。

    景帝在乎四爷的子嗣,所以府里凡事为危及子嗣的药物、东西都被收走。而麝香这种更是被管得甚严。出入府的奴才都得收身,不得私带东西入府。所以这麝香她们寻得很难。

    而方才她不过是想框菡妃而已。她如何能对自个腹中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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