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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家族-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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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会间不允许吃荤腥,这时只感觉肉香味越来越浓,难道是有门下弟子违反了自己的命令?私自吃了肉?张嘴便喝道:“来人,去看看是哪房的弟子在外面动腥!”
两个弟子应声道:“是。”
刚要往外走,就听院外有人喊道:“张天师,不必了。是我不请自来,参加你的天师大会了。
正文 第三一二节萨满巫师 (2)
呯的一声,屋门大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闯了进来,两手提了两名天师都和弟子,呯的给丢到了地上,从腰间拿出一只烧鸡放在嘴里吃了两口,向在场的人各扫了一眼,看到张习镇后笑道:“哈哈,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张天师吧。张天师一向可好,呜呜呜”嘴里仍是咀嚼着鸡肉。
张习镇一见这人说话语气略显生硬,脸上颧骨又微微的突出,自己见多识广,居然不认的这人的来历,但见他拎的门下两弟子投到地上,举动如同拎了两只小鸡一只,显见得也是极其的厉害。心知是个强敌,暗把手掌藏在身后,以拇指在掌心化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微微见血。嘴里说道:“隔下是何方人士,居然来闯的我庄子,害我的徒弟?”
那人微微笑道:“我一向听说张天师好客,便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若是我不这样,你这些徒弟怎么会放我进来?哈哈哈。”
张习镇身金其子回头看了一眼,金其子正盯着那人手中的烧鸡真流口水。张习镇心想:“难道这人和这老道是一伙的?怎么做事的方式和说话的语气都如此的相似?”
张垚和徐淼这时也在场,把那两名弟子拉了回来,交到张习镇的手中。张习镇但见那两名弟子面色安详,气息通顺,以手指按住了他们的位,周身也极其通畅,没有被点住位。翻开两人的眼皮一看,但见瞳孔松散,张习镇吃了一惊,向那人说道:“原来阁下是东北萨满教的高人。”
那人又笑道:“客气客气。我是大蒙古国当年的国师之孙,我叫阿日斯兰(蒙古语:雄狮)”
金其子却已经盯的阿日斯兰手中的烧鸡口水流了一桌子,这时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什么阿日死兰,阿月活绿的,你手中的烧鸡烤的味道可是不错,不如送给我老道一条鸡腿如何?”
阿日斯兰说道:“哈哈,难得汉人中还有你这么豪爽的人,这只烧鸡便分你一半了。”
径直穿过众人,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金其子的身边,坐在了椅子上,把烧鸡用手撕成两半,递给金其子一半。金其子也真是不客气,烧鸡刚接到手中,便马上送到嘴里,风卷残云一样,便几口,这半只鸡已经几余下了骨架。
正文 第三一三节千年鬼魂 (1)
张习镇这时不知阿日斯兰是敌是友,若是强敌,自己便不能分心来救这两个弟子。天师教一向只在中原发展,从未涉足蒙古,清代的乾隆皇帝还不准天师教大肆收徒,把天师的官街从一二品降到了五品,是以与萨满教并没有什么瓜葛。只是历来的道家记载中,都把萨满教列入了的名单之中。
其实当年成吉思汗所信的便是萨满教,萨满教相比于道教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比较原始的宗教,但是在蒙古、东北都有很多的受众。最为代表的特色便是俗称的“跳大神”其实作为一种原始巫术,萨满教信仰自然中的万物为信,雷电、鸟兽、甚至于树木都各有信仰。而比较擅长的,便是通过各种巫术手法,把敌人的魂魄勾走。是以张习镇见到两弟子瞳孔放大,但是心跳呼息尚在之时,便突然想到了萨满教。
苦渡大师这时还是感觉很是难堪,但见张习镇的脸色,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便想挽回一些面子,高声说道:“想不到蒙古的大师不远万里来到云南,居然只是给天师门下这两名弟子难堪,呵呵呵。”
伸手把两名弟子提了起来,手指点中二人的印堂,低头再两名弟子耳朵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阿日斯兰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一面吃鸡一面看场内众人的动作。金其子把自己的半个鸡吃光了,拿起道筒来喝刚才带来的茶水,喝过之后把道筒放回到桌子上,阿日斯兰顺手拿起道筒,也不嫌弃金其子脏,放在嘴边也喝了几大口。金其子伸出大拇指,叫道:“好,果然是北方汉子,这才够味。老道不说你脏,你也不说老道脏。哈哈哈。”
其时蒙古虽然对外宣称,但是国民政府却一直不认可,是以众人也都只把阿日斯兰当作一个中国北方人。阿日斯兰道:“我看在场的这些人,也只有道长算个人物,不会拘泥于小节,该吃便吃,该喝便喝,可惜是没有酒,不然咱们便要痛饮它几杯。哈哈哈。”
嘴里说着,眼睛里只盯着苦渡大师的动作。见苦渡大师在天师教的弟子耳朵边耳语几句,知道他要用佛法来唤回天师教两弟子丢失的魂魄,当即伸出两指,照着两名弟子弹了出去。
苦渡大师在两名弟子身边用梵语刚刚念了半部《大金刚经》便见两名天师教的弟子眼睛动了一动,随继缓缓的醒了过来。心中刚是一喜,正要接着往下念,忽然见其中一名弟子狠狠的瞪了苦渡大师一眼,随之又狠狠的照着苦渡大师的脸上拍了一掌,苦渡大师正全神念经,猝不及防,一掌拍在大师的脸上,打出五个鲜红的掌印,几乎把苦渡大师打倒在地。
正文 第三一三节千年鬼魂 (2)
那两名弟子忽然跳起身来,以手指着苦渡大师,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几句听不懂的话,众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这两名弟子受了什么邪。张习镇更是暗暗在手心画成太极符,以防万一。又向阿日斯兰说道:“这位大师,你必定用了你们萨满教的仙术,以他人的魂魄注入我这两个不肖弟子的体内,还望大师你能手下留情,把两个弟子的魂魄放回,张习镇全教上下,不胜感激!”
阿日斯兰笑道:“哈哈,张天师,你这两位弟子先被我摄走了魂魄倒是不假,可是眼下这两个蒙古人的魂魄却不是我放进来的,而是先前这位和尚用佛法召唤而来。你可知他们两位所讲的是什么吗?”
张习镇摇了摇头。阿日斯兰又向金其子问道:“这位道长可知道?”
金其子道:“什么叽里骨噜,稀里哗啦的,我老道是汉人,哪里听的懂番邦的鸟语?”
阿日斯兰笑了笑,用蒙古语说了两句,天师教的两名弟子与阿日斯兰互相问答,竟然毫无不通之处,当真让所有的人都暗暗称奇。阿日斯兰道:“这两位说道,朱元璋这个狗贼,别以为占了昆明梁王千岁就会投降。”
那两名弟子又说了两句,阿日斯兰翻译道:“刘伯温还有张天师那对狗东西,居然用邪法暗算梁王,算什么正人君子?”
金其子听的哼了一声,把道筒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也不再喝茶。
阿日斯兰看了金其子一眼,那两名天师弟子又说了一句,他继续翻译:“这们这些天师教的狗东西,我们蒙古人就算有一口气也不要枉想我们投降,大元的臣子从来都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的!”
金其子冷哼道:“大元,大元的铁骑横扫中原,杀我中华子民无数。当年洪武帝一统华夏,你们大元早就灰飞烟灰了,还提什么站死跪生的?你们早就死了几百年了,难道还以为现在仍是几百年前吗?”
又向阿日斯兰道:“你翻译给他们听。”
阿日斯兰向金其子摇了摇头,又向两名天师弟子说了一句。两名天师弟子相视一眼,忽然给阿日斯兰扑通跪倒在地,阿日斯兰仰天大笑。
正文 第三一四节明军屠城 (1)
金其子道:“老东西,你笑什么?”
阿日斯兰说道:“道长,你可知道他们为何向我下跪?”
金其子说道:“哼,我早就说过我不懂鸟语了,怎么可能知道?”
阿日斯兰用手指了指这处院子,向张习镇问道:“张天师,你家世代承袭天师位,可知道这座宅子的来历?”
张习镇说道:“这所古宅乃是当年明太祖洪武皇帝御赐我正一教的宅子,我怎么会不知道?“阿日斯兰笑道:“哈哈哈,你们中国人真是无耻,连你们的皇帝都是同一幅嘴脸。抢了别人的东西便拿来赐给走狗,真是可笑,哈哈。我告诉你,这所宅子本来是我大元梁王巴匝刺瓦尔密所建,当时小和尚朱元璋密杀小明王韩林儿,登基做了皇帝,又回复了你们汉人的江山。当时云南尚有梁王巴匝刺瓦尔密镇守,朱元璋派人前来招降梁王,梁王何其忠义?焉肯背弃故主?将朱元璋的来使人头斩落。朱元璋当时内忧外患,内有明教韩林儿的旧部不服,又有故将心怀异心,外有我大元铁骑虎视眈眈,朱元璋一时无法分心,等到后来。朱元璋内忧外患尽平,便派了傅友德、蓝玉及沐英领大军攻打梁王,又因梁王本就是萨满教的一位巫师,朱元璋还生怕当靠这大军不够用,又暗中派了一位法师,便是你们天师教的第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你们说是也不是?”
张习镇点了一点头,知道阿日斯兰说的不错。
金其子倚在椅子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阿日斯兰继续道:“说到张宇初,的确是你们天师教自张道陵、张衡、张鲁三人之外最为厉害者,只是想来你们或许也知道,他的功夫是怎么来的。当时刘基的侄女便是嫁给了张宇初的三弟,也便是后来的另一位张天师,你们天师教后来的功夫倒有半数来自于刘基的传授!”
张习镇脸色微微发白,他知道阿日斯兰请的是实情,自己无力所驳,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讲出这种事情,总是感觉不妥。
阿日斯兰继续道:“不过当时的张天师的功夫倒也罢了,奇怪的是当时刘基明明已经死了多年,却又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了云南,但是就算光凭刘基一人也难败我梁王十万大军,更奇的是,刘基手下居然还有一条怪兽,擅长控水,当时梁王把手下的十万精兵交给了大将达里麻,驻在曲靖白龙江,严防明军的渡河,本来已是固若金汤,万无一失。哪知便在当夜,突然隔江起了大雾,白龙江上忽然起了大江,江水凭空涨了数丈,可怜达里麻手下的十万精兵,便都葬身白龙江内,尸骨不存。本来因这一战,水淹曲靖,便已经使百姓死伤不少,可是明军入城之后又是大肆屠城,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正文 第三一四节明军屠城 (2)
当时梁王手下尚有几万大军,虽然丢了曲靖门户,但仍可与元军一战,只是梁王爱惜昆明城数十万百姓,他若是一战,怕明军入城之后,又是百姓遭殃,他说道:‘我宗室,无降理,我亦居守,则生民残害也!’,为了保存昆明城及城中的数十万百姓,当夜,梁王千岁带了家眷逃出昆明城,到了滇池鸟上,对家人说道:‘生作元裔,死为元臣!’,梁王的家人齐声痛哭,但无论老幼,都决心一死以报君恩。梁王与他的家人当夜都跳入滇池之中,岛上的几个家人按他的吩咐,想把这座宅子一把火烧掉,哪里突然刘基和张天师突然来到,把全宅上下杀的鸡犬不留。几日后,城内的元军按梁王的意思出城投降,怎知汉人都是鸡狗不如之辈,对于降兵、降将,连我城中的蒙古百姓,居然杀的一个不留。血水流到滇池,把滇池都给染红了。”
金其子道:“老东西,你只说我汉人杀你蒙古人,可是你元人侵我中华之时,汉人的数千万百姓死的又何其悲残?便是明军杀几十万蒙古人,也不及我汉人死伤的百分之一吧?”
明法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这才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任谁兴谁败,最终伤害的都是百姓。若是各国各族都罢了刀兵那才是真的善哉善哉了!”
林国余忍不住说道:“大师,你这话说的似有理,但又无理。如今日本人侵我华夏,咱们又怎么是念两句佛便能让他们退兵的?”
明法无耐的点点头,又念到:“阿弥陀佛,佛法无边,却也有阿鼻地狱!”
阿日斯兰又说道:“后来张宇初将梁王自杀之事上报了朱元璋,当然对刘基尚在人间则加以隐瞒,只说是自己一人之力逼死了梁王巴匝刺瓦尔密,朱元璋龙心大悦,亲自把这所宅子赏给了张宇初。只是当年梁王的后代却没有死光,他有一个儿子本来在西藏,当时得知云南被明军攻落,于是转道去了蒙古。后来又在蒙古将萨满教发扬光大!”
注:梁王与明军屠城都是史实。但白龙河之战,历史上白龙河突然起了大雾,明军趁雾过江,打了梁王一个措手不及。本部小说讲到的历史中,一般是七分真,三分假。
正文 第三一五节灵魂引 (1)
刘基道:“老东西,你所说的那个逃走的梁王的儿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阿日斯兰道:“哈哈,我所以说这满屋之中,只有你老道还算一个明白了。那个逃走的梁王的儿子,便是我的远祖。后来萨满教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如今便又传到了我的手里。我时刻记的祖先的教导,与天师教和刘基的弟子徒孙们势不两立。”
明法与苦渡齐声颂道:“阿弥陀佛!”
金其子道:“你们倒也真能够忍的,这一忍便忍了六百多年,还是时时不忘记报仇,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走趁天师会的时候来呢?你就不知道这时候正是正教人之时,不利于你报仇?”
阿日斯兰道:“呵呵,若不是你们传信出去要开天师会,以龙虎山的格局,我还没有那么愚蠢,冒然闯山。再者,你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找会阳符经的那小子吗?我家世代祖训所传,阳符经曾经出现在刘基的手中,后来自从灭梁王后,刘基又隐退多年,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朱元璋死掉之后,保了燕王朱棣登基,至此再无音信,阳符经也从世上消失,如今阳符经现世,就算那人不是刘基的后代,也及有可能和刘基有些瓜噶,如此一举便报了世仇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张习镇道:“难道你以为我离开了龙虎山,以你单身之力,便能够杀了我吗?”
阿日斯兰笑道:“世事无常,不试过又怎么能知道?”
张习镇冷笑道:“那么怕你今天要失望了!”
忽然两手一扬,血色太极图案透手而出,直照阿日斯兰的面门。眼下敌我已分,不必再心存幻想。阿日斯兰坐在椅子上双腿在地上一跃,身子已起,血色八卦拍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洞。阿日斯兰道:“果然民间传说现任张天师是清初以来天师教的第一高手,但这招‘乾坤掌’的功夫来看,果然并非浪得虚名。”
张习镇道:“多谢你抬举了。你也果然是不错。”
身子一晃,反手两招天师指,刺向阿日斯兰。阿日斯兰身子向旁一闪,身下的椅子又被张习镇天师指气点中,在阿日斯兰坐的位置点出了四道大洞。阿日斯兰近身到张天师左侧,右肩一抖,一招蒙古式摔跤的姿式靠向张天师。张习镇感觉这阿日斯兰的身子坚硬的异常,仿佛是钢铁铸的一般,暗想与之硬碰硬不是办法,连忙运起天师印,在自己身边形成一层气层,护的也仿佛是钢铁铸的一般。阿日斯兰狠的一靠,二人真气相碰,居然碰的一声,二人都向外退去。
阿日斯兰道:“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们中国人了,一向只以为按中国人的个,便是什么好东西到了你们手中都给浪费掉,想不到天师教的功夫倒比传说中的更厉害了。”
正文 第三一五节灵魂引 (2)
张习镇道:“认你见笑了。今天我因为是宴会宾客,未曾带了三五斩邪雌雄剑,不然倒应该让你见识一下我天师剑法的厉害!”
阿日斯兰道:“如此说来,我倒是沾了便宜了,哈哈哈哈。”
突然张开手掌,几十道绿色的光球直奔张习镇的身上,绿球在空中突然的变大,似有形又似无形,向张习镇的身体,也有几颗照了明法苦渡和朱雀仙子而去,但是林国余和金其子身边没有放出。明法大师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天师小心了,这是灵魂引!”
明法和苦渡两位大师双手合实,念起了超渡经文。一个一个的梵字在空中围做一圈,绕了那些魂翻飞,佛法无边,普渡众生。那些被阿日斯兰制成灵魂引的魂都是些不得善终之人,便如同中国的传说为虎作伥一样,他们必须要找到一个替死鬼,占了他的身体,才能够得以转世投胎,否则便要生生世世的守护着萨满教的巫师身边。明法大师和苦渡大师念的经文的作用便是省去了他们再找替死鬼的这一环节,直接把他们超度去。只是明法和苦渡两位大师虽然法力高深,要在一时间同时超渡几十位魂却也不可能。
张习镇顾不上应声,手中天师指、乾坤掌左右纷飞,连连护住了自己的周身,他和明法、苦渡两位大师是完全不同,天师指和乾坤掌本就是杀招,一旦打中魂,便使魂入万劫不复之地,永不超生。速度较之两位大师却是快了不少。
朱雀仙子和另外朱雀门的几个弟子阳见魂近身,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一抹,衣服上本暗藏有磷粉,两掌沾到衣服,便把暗藏的磷粉放了也来,霎时便仿佛衣服全都着了火一般,朱雀门这次来的又是几个年青的女子,身子灵活的很,又是一身磷火,便真的如同一个一个的凤凰在火中翩翩起舞一般。
正文 第三一六节玄冥神石 (1)
阿日斯兰向金其子微微一笑:“道长,今天让他们给咱们表演的舞蹈如何?”
金其子冷笑一声,不置可否,倒是全神的盯着场内的众人,双拳紧握。林国余眼见在场的张天师、苦渡、明法及朱雀门、天师门的众弟子对阵魂的经难丰富,只不过魂众多,耗些时间而矣,但是另有一些小的门派的弟子去显出不支,时不时的有魂擦身而过,险象环生。林国余早生怒意,从腰间抽出了绿十字架,向前走了几步,绿十字架左右挥动,纯之气吸引的众多的魂都放弃了在场的众人,直奔林国余手中的绿十字架而来,几十道光球没入绿十字架,林国余手指一抹,将绿十字架收回。只是身体仍是弱的很,这时已经是气喘吁吁,几乎摔倒在地。
朱雀仙子飞身倒了林国余的近前,伸手把林国余扶住,向林国余说道:“这位小兄弟,原来我看你瘦不禁风的样子还不敢相信你居然是阳符经的传人,这时见你这手功夫,便不得不信了。你可真是厉害。”
张天师收了招式,望了林国余手中的绿十字架,大吃一惊:“贤侄,你手中的玄冥石是从哪里得来的?”
阿日斯兰见林国余手托绿十字架一招吸了数十道魂,大为惊讶,向金其子道:“这位道长,这小子可是你的手下?难道今天你与想与我为敌吗?”
金其子见林国余收服了魂,手中暗暗攥的拳头也松开,拿起道筒来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这小子即非老道的弟子,也非老道的手下。你这老头儿刚才施了那一招,居然没有照我老道打来,我感激的很。若要与你为敌做对,刚才你坐在我身旁,我也是就出手了。哈哈。”
苦渡、明法也凑到林国余近前,细细的端详林国余手中的绿十字架,仿佛这块绿十字架有一股无上的吸力,吸的两眼几乎移不开,感觉体内的三魂便晃晃悠悠的直奔绿石而去,同时又有一股透体的寒。苦渡明法也连忙移开眼神,合掌道:“阿弥陀佛!这便是道家传说中的北方玄冥神石?老纳一向听闻,却从未见过。不知道林小施主从何得来这东西的?”
朱雀仙子道:“这东西真的有那么神吗?林兄弟,你能不能借姐姐也玩一玩?”
林国余这时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绿十字架的来历了,石达开的那个洞他不能讲,洪秀全的地陵也不能讲,只好胡乱遮掩道:“这块石头是我以前掉入一个河中,那河水冷冷刺骨,我侥幸不死,却意外的得到了这块绿石头。”
张习镇道:“呵呵,如果真的如此,那贤侄倒直是应天意而生了。即得阳符经,又得玄冥石,这两下至阳至的两样都被你得去了。
正文 第三一六节玄冥神石 (2)
阿日斯兰道:“什么玄冥石,我看是这小子故弄玄虚吧。”
两手向前一推,又是一大堆绿色的光球向林国余,林国余右臂一用力,将十字架举过头顶,只见这些魂到了林国余身边,便突然象是刮起了一团绿色的旋风,绕着林国余飞舞旋转,智的朱雀仙子衣带飘飘,竟然比刚才还要厉害。张习镇刚要出手护住林国余,突然就见那旋风旋着旋着,渐渐的没入了林国余的绿十字架上,消失不见。又是数十道魂被吸入十字架之中。
张习镇说道:“贤侄,我原本也只是听闻玄冥石这种东西,一直未能得见,这时眼见只这小小的一根石头,居然吸了一百多道魂,当真是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几分!真不愧是天下至宝!”
苦渡也连连点头道:“传闻极北苦寒之地,有一种怪兽,身在千尺之下的冰层中,数百年不动一次。这种怪兽有的传说便是庄子《逍遥游》中的鲲,也有的说不是。因为这种怪兽长年在极北,身体却比冰还要冷,天长日久,在它的体内便形成了一种石头,属于人间至之石,称做玄冥石,这种石头便只一方,可容数万魂。只可惜一向只是传说,从未在世间出现过。阿弥陀佛,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林国余道:“我一向也只当这块石头看起来好玩,夜里还能发出光亮,但只做为玩具了,真没想到竟然是一块宝物,看来这东西在我手中倒有些暴殄天物了。”
这时心中却想,如果你们在场的这些人知道我在山洞中还有一块更大的玄冥石,怕你们把眼珠子都会惊的掉下来吧?
金其子指了指在场的张习镇、苦渡等人说道:“你们这群人真是有趣的很,人家找上门来寻仇,你们倒拿了一块破石头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哈哈,老东西,你遇到了这些仇家,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走运了?”
阿日斯兰道:“当然算我的幸运,与这样的人为敌,为不会太无聊。哈哈。道长,刚才你见了我萨满教的灵魂引,可惜因为这小子手中有了玄冥石,道长没有看过瘾,我再给你表演几手别的如何?”
金其子道:“哦?你老家伙还有锏?拿出来试试看吧。”
正文 第三一七节五雷正法 (1)
阿日斯兰说道:“天师教自张道陵创教以来,引以为豪的法术之中最为出名的便有两件,第一是天师印,内外同修,攻防俱佳;第二件便是五雷正法,驱神驭鬼,呼风引雷,曾听说太上老君命张道陵除去魔王之时,同时驱了三万六千神灵。我们萨满教同样敬重天地万物风雨雷电,所以,也有引雷大法,今日我便用引雷大法对张天师的五雷正法,请道长欣赏一下。”
金其子摇头道:“吹风引雷这有什么好看的?便我身后的这对阿猫阿狗,当日我收服他们之时,他们便是想用雷术劈死老道,结果老道没有劈成,反倒是把自己给击伤了。”
阿日斯兰回头打量川东二怪,道:“原来道长手下的两个侍者居然也会雷法?”
可是看川东怪直立不语,脸上一副尴尬之情,心道:或者是这老道在吹牛吧,眼见这两人并不象有什么功夫的样子。
林国余已经用玄冥石将那两个附在天师教弟子身上的魂去掉,可是两名弟子的身子又软下去,显然魂去了,可是他们的本魄还没有回来。
又有一位徒弟从屋外拿了三五雌雄剑,进入屋内,交给张习镇,张习镇两手拿了剑,心中已经是底气十足,向阿日斯兰说道:“阿日斯兰勃额,你即然要以引雷大法来对我的五雷正法,我当然没有不应之理。只是这屋子里窄小,怕也多有不便,不如我们出到院子中比试一下如何?”
阿日斯兰回头向金其子道:“道长,张天师担心弄坏了他的房子,要同我到院子中比划比划,道长以为如何?”
金其子以手捋着下巴上稀疏的几根胡子说道:“老家伙,你是不敢去啊,还是想把他屋子里的家伙都弄烂呢?”
阿日斯兰道:“道长,你说我能单身前来,会不会不敢前去呢?哈哈,既然天师相约,咱们就移步到院子里透透气。”
金其子这才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嗯,这屋子里也是够闷的,现在我也想透透气了。”
转身绕到张天师身边的桌子旁边,向张习镇嘿嘿一笑:“张习镇,你的桌子上的菜也没有人吃,太可惜了,我老道便替你吃一点吧。”
也不待张习镇答应,金其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碟子蜂蜜松仁,稀里华拉的倒进了道筒内,眼见道筒还不够满,在桌子上扫了两眼,摇了摇头:“唉,一桌子素菜,没有油水,这可让我老道怎么个吃法?”
拿起一碗燕窝,汤汤水水的全都一并倒进了道筒之中。
张习镇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向苦渡、明法、朱雀仙子等人说道:“诸位,咱们一并到院子中去。”
正文 第三一七节五雷正法 (2)
朱雀仙子托着林国余,众人一起来到宽大的院子当中。林国余这时只是想:“引雷大法若说修习,并不是很困难,难却难在要有天时、地利的配合,这里在湖面之上,虽然雾气缭绕,可是却并不见得容易引雷。天师教三部五雷正法一向驰名,又占了地利,难道这个萨满教的‘阿日斯兰额勃’(额勃:蒙古语:巫师)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信心一举打败张天师?”
朱雀仙子却仍望着林国余手中的玄冥石,在林国余耳朵道:“林兄弟,等将来你有时间能否去一趟我衡山朱雀峰?实不相瞒,我们朱雀峰的众姐妹都练的是火系法术,可是时间一长,阳不调,内火上升,结果……结果脾气变的越来越坏,连脸上的皮肤都发生变化……我想林兄弟的玄冥石或许能够调阳,使姐妹们不会再不敢见人了。”
林国余这时才发现朱雀门有两个年青弟子身材都婀娜的很,只是脸上戴着红纱,心想果然是女子,就连修行之人都是爱美的很,想来是练火系法术的时候难免脸上长出些痘痘或者是皮肤变的干皱,林国余手中还有那么巨大的一方玄冥石,倒也不必吝啬,何况对于朱雀仙子直爽的脾气很有好感,说道:“没问题,等我有机会去到朱雀峰上拜会仙子姐姐,必定会亲自用玄冥石给仙子姐姐打一件碧绿的头钗,再送一对手镯。”
朱雀仙子欢喜道:“哎哟,那可好了。就是,林兄弟,你用这种藏着鬼魂的东西给我打成首饰,戴在身上,想想就有点犯嘀咕。”
金其子随后,最后是阿日斯兰也人屋子里走了出来。众人围做一团,当中立了张习镇和阿日斯兰。张习镇手中斩邪剑一指阿日斯兰:“额勃,请亮亮你们萨满教的引雷大法吧,今天便让我们见识一下萨满教的巫术有何不同之处。”
阿日斯兰道:“张天师,那就不客气了。”
左手伸到空中一点,做出摇晃什么东西的资式,空中便闻一道铃声传来,而阿日斯兰手中事实上并无一物。手摇了几下,然后右手也伸了上去,两手之间隔了尺远,并不击掌,忽然哄隆降的一声响,仿佛有一道沉闷的鼓声传来。
张习镇笑道:“果然好功夫,居然只击打空气便能传来作法的铃鼓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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