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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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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丝如瀑,散落在枕间,身姿秾纤合度,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如瓷,曲线诱人的背上腰间,一朵朵色彩艳丽的花儿绽放开来,夺人目光,呼吸间,是不变的淡淡魅香。
  过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白景玄这才明白方才那些侍女害怕的原因了,这小女人竟然在白日里如此赤‖裸着身子,违背礼教,想来是怕他因此降罪于她吧。
  白景玄弯下腰,仔细看了看木盏盏身上所绘的花朵,发现都是他昨晚太动情了留下了淤痕的地方,他不由得有些好笑,这傻女人,竟想了这样的办法来掩盖,这般天真单纯到有些犯傻的性子,若是不出什么意外,怕是一辈子都学不会恃宠而骄吧。。。。。。
  白景玄脱下衣物鞋袜,白景玄轻轻地躺到了木盏盏身边,伸手,动作温柔的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而后闭上眼睛,睡下了。
  舞袖阁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宣文帝出来,李德福面上虽是一副波澜不经,心中甚是讶异,心想这次是他看走眼了,这木荣华原来这般好本事。
  ***
  英雄归来,满城欢呼。
  但是他们只看到了表面的荣誉,却拒绝接受辉煌背后的血腥肮脏。
  下了朝,韩叙独自出了皇宫,悄悄溜回了将军府一趟,换了身便装,又出了门。
  走在帝都繁华富庶,人群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韩叙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人,但身上带着的那股子经历鲜血洗礼后的凌厉气势,却无法尽数掩去,他所到之处,人群总会自觉的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又是这样……
  韩叙不由得苦笑,他果真是跟这等繁华平安之地无缘,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只有边关苦寒艰险之地,才适合他生存,那儿无拘无束,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可是,无论多么的格格不入,他也只能在此流连,不敢轻易回到府中,就怕自家母亲用那种希冀的目光看着他,苦口婆心的跟他说“你不小了,该成家了,我想在有生之年,抱到孙子”之类的话,一边往他屋里塞人,一边积极给他说起朝中各家小姐情况。。。。。。
  对此,韩叙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忍看到母亲被拒时忧心的样子,只能如此躲着了,过一天是一天,心中祈祷着,皇上赶紧派他回去驻守边关。
  时间在韩叙纠结中慢慢过去。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傍晚,庆功宴即将开始。
  舞袖阁。
  红玉一改往日听话尽职的好丫鬟的形象,一脸坚决的堵在房门口,不让自家主子出门。
  “主子,您今日决不能这么出去!”
  木盏盏承认,今日午时的事对红玉这丫头来说,惊吓是有够大的,青天白日的如此赤身‖裸‖体,尽管是在屋里,也是违背了礼教的。
  但她也很无奈的好不?难道要她跟这丫头说,你家主子我算准了姓白的禽兽会在那个时候来,但我这小身板是在经不起他折腾了,想要休息两日,可又怕他调头去找别的女人,而我给他种下的心理暗示分量还不够效果会打折,于是利用了她对男人劣根性的了解,在没有给任何人准备提示的情况下,上演了今天那一幕。。。。。。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一个在尚书府当了十几年小透明,没有什么心机手段的女孩,一夕之间变得如此精于算计了解人性,她要真这么说了,红玉估计就会她怀疑被鬼怪附身了。。。。。。
  至于现在的情况是,皇帝今晚要在羲和殿为韩叙举行庆功宴。而羲和殿离舞袖阁仅隔了两道墙,且她正好对宴会的主角很感兴趣,想亲眼却确认下这位大夏的传奇人物,究竟是真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呢还是喜欢自‖慰呢还是纯粹禁欲系的。。。。。。
  好吧,木盏盏承认,是她骨子里不安分因子在作祟了。
  于是,她换上了特意让小何子拿来的一套全新的太监衣服,准备溜过去看看。红玉得知了她的意图,竟是一反常态的摆出了坚决反对的态度,并且堵住了房门不让她出去。究其原因,不过是今天下午被吓到了而已。
  其实她可以轻易打晕红玉,然后扬长而去,不过后果会很严重,于是她只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红玉,试图消磨掉她突生的勇气。
  果然,勇气这种东西,最是禁不起消磨,不一会儿,红玉就败下阵来,拦着门的手缓缓垂了下来,哭丧着脸,哽咽道:“主子,奴婢求您了,别去了!”主子果然还是太单纯了,这深宫之中不比尚书府,一步行差踏错,就会丢了命了的。
  都是奴性忠心的错,木盏盏感叹,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丫鬟,跟了原主,真是糟蹋了。不过,她决定的事,从来都不会改变。
  “下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说罢,越过红玉,走出了房间。
  一路低首垂眼,该下跪下跪该让道让道,竟是将小何子的一言一行模仿得分毫不差,不多时,便摸到了羲和殿对面的观景楼上。
  圣上亲自主持,百官齐聚的庆功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守卫肯定很严,混进去之类的根本不用想,木盏盏一早打的便不是这方面的主意,她瞄准的是羲和殿前的观景楼,此楼高三层,且正对着羲和殿的方向,又是宫中妃嫔常来的观景之地,皇宫守卫巡逻的时候也只是一扫而过,在这儿,只要她小心隐藏自己,便可以将殿中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木盏盏小心的避开了巡逻的守卫,摸上了观景楼,可是才到二楼,耳朵便捕捉到三楼传来细微的响动。
  黑暗中,木盏盏咧开嘴笑了,看来好奇心强烈且性子不安分的不止她一人啊,果然不枉此行,让她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
  将原本便很小心轻柔的动作再度放轻了,木盏盏沿着木质扶梯慢慢挪上了三楼,只见阁楼角落的阴影处,站了一个曼妙的身影。
  那个女子大概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了,但是木盏盏还是看到了她的容貌,借助天上的月亮散发的清冷月光。
  见到此人,木盏盏到是不怎么惊讶的,因为这人是她在去给皇后请安那日,在莲容宫前遇到的跟在那个天真的柳昭仪身边的女子,颜贵人,似乎是叫颜茵。那日见着,只一眼,她便看出了此人温柔顺从的外表下,有着一颗不安份的心。
  让木盏盏好奇的是,颜贵人来此的目的,在此,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不准备打草惊蛇,于是木盏盏悄悄地退回到了二楼,小心的将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处,且放轻了呼吸,一般来说,若非走到了身前,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发现她的。
  等了一会儿,宴会都开始了,木盏盏甚至都看到了某姓白的禽兽了,却始终没有找到此次宴会的主角,想来,是她去查看三楼的同胞的时侯,韩将军正好进了羲和殿,且找了一个十分好的位置坐下了,如此,便错过了。
  木盏盏在心里叹了口气,道这是什么渣人品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气质符合的人,再次感叹了一下自己的人品顺带不友好的问候了一下韩某人,她便悄悄地撤退了。
  却不想,刚摸出观景楼,就被揪住了。
  “什么人?”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昨天旷工了木更新,俺很惭愧……
  感叹,又是第二天一开始,俺才更文~
  天杀的斗地主!
  嗯,收藏了的同学,顺便出来留个评,让俺知道乃在啊~~
  ☆、一眼万年
  “什么人?”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韩叙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瘦小身影,眉头微微皱起,自进入羲和殿开始,他便发现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随者他,没有杀气,只是纯粹的探视。入席后,他按下心中的疑问,坐等皇上开席,一会儿后,借口如厕绕到了观景楼这儿,想一探究竟,正好就撞见了一道人影从中出来。
  木盏盏停下脚步,心中对着老天比了N个中指,老娘是想看看这么传说中的韩将军没有错,但是不是在被抓包的情况下啊!
  却不知,她这是为三楼的同胞背了黑锅。
  她沉默不语,也不转过头去看来人。
  韩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估计也就是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太监,还不大懂这宫中的规矩,不想为难了他,且他没有感觉到杀气,于是便没有叫来皇宫守卫,可这小太监竟是不答话。
  “你是什么人?”韩叙再次问道。
  见韩叙态度如此,明白他是不想为难自己,木盏盏仰头望天,心中骂了句贼老天后,才转过了身,给韩叙行了礼,道:“回将军的话,奴才是锦绣宫的,因仰慕将军,故偷偷到此一看,请将军恕罪。”
  木盏盏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开的口,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模仿太监的嗓音,这夜色又将她的身形掩藏了不少,若韩叙真如传言那般不近女色,应该是分不出女人跟太监的区别的。若传言有误,她再寻它法脱身便是。
  听闻此等解释,韩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胡闹,这皇宫重地,岂是你乱闯得的地方!念你年幼,这次便不计较了,再又下次,定不轻饶!还不下去!”语气虽中,但音量却压得很低。
  “是,奴才这就退下。”
  居然真是不近女色,木盏盏临走前,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韩叙一眼,目的是观察一下他是属于她归纳的可能中的哪一种人,然而只一眼,便呆住了。
  一眼万年。
  那墨黑的眼眸暗藏的情绪,看似什么也不在乎,其实执着无比的感情,是如此的熟悉,让木盏盏觉得,自己仿佛穿过了虚无的时空隧道,再度看到了从前那个让她死了心的人。
  一个对于被爱上的女人来说,比任何珍宝都难寻的绝世好男人。
  一瞬间的怨恨。
  叶瑞爱了那个人十五年,他的眼中却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死后,他更是连正眼看她都不愿意了,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便去地下陪他了。
  叶瑞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十五年的卑微祈求,却始终没有得到最想要的,怎能不怨,怎能不恨?于是,自那个男人走后,她的心也死了,开始风花雪月不断的生活。。。。。。
  韩叙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小太监方才还说崇拜他,却在看到他的脸后,神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的仇怨,仿佛他跟她有过杀父弑母的天大仇怨一般。
  他不由得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人?
  木盏盏从来都是心志坚定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扎根到了她心底,可惜那时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只能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移开视线不愿再看韩叙,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跑。
  遇上这等莫名奇妙的事,即便韩叙是个几乎没有好奇心的人,也是想要把它弄清楚的。毕竟那赤‖裸裸的仇怨的目光,刻骨之深,若是不了解清楚,谁知为以后埋下祸事。
  “站住!”他低吼道,慑人的其实暴露无遗。
  韩叙是经历过无数鲜血洗礼的人,这一嗓子,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被吓得动不了了,只可惜我们盏盏姑娘天生黑心黑肺,胆子肥得叫人汗颜,自然是不会被他吓住的,倒是跑开的速度又加快了。
  见状,韩叙面上到是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即便是皇宫之中的人多少都有些本事,但一个小太监却不该有此胆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眼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了,他立马运功追了过去。
  木盏盏有幸见识到古代的轻功,却是在这种坑爹的情况系,自然是倒霉的被抓住了。
  “跑什么?”韩叙质问道,捉住木盏盏的肩的手上,使出了五分的力道。
  很疼。可是木盏盏背对着韩叙,脸色微微苍白,却是一声不吭,并且还在试图寻找机会跑掉。
  韩叙的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这小太监的确是没有内力,但如此瘦弱的身躯,在他使出了五分的力道后,却还能咬牙不吭声,果然不是普通了。
  “你若再不说,我就让护卫来抓刺客了。”韩叙威胁道。
  木盏盏眯了眯眼睛,掩去眼中危险的神色,转过身来看着韩叙,“放手。”声音冰冷,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咆哮开了,尼玛这么大的力道,绝对淤青了,这要是跟姓白的禽兽滚床单的话,让老娘怎么解释啊魂淡,此时的她恨不得把姓韩的某人拖出去轮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韩叙这才看清楚所抓之人的容貌,精致秀丽,恍若神作,就算他没有碰过女人,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太监,分明是是一个娇小的女子!
  “你——”韩叙惊住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轻了些。
  木盏盏抓住时机,一下子睁开韩叙的手,弯下腰身,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柳树林中。
  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手中跑掉了,韩叙的眉头一下子皱紧得可以夹死苍蝇,二话不说,也往柳树林中追去。
  刚才木盏盏轻易地被被抓住,是因为她没有料到有轻功这坑爹的东西的存在,这次被她逃掉了,韩叙可就没有那么容易抓住她了。
  越追,韩叙越是觉得心惊,心道这女子真是不简单,明明是仓促逃跑,却并非蒙头乱窜,没一步,都是经过精心算计,专挑他轻功无法施展开来的地方走,如此一来,他便只能靠老老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追了。这一点,更加坚定了他想要抓住这个女子一探究竟得心思。
  月光洒满大地的夜里,木盏盏奋力地在柳树林中兜转,心中感慨无限,尼玛这神马坑爹的人品,不就是跑出来看个传说中的男人么,至于这么曲折么,我勒个去!
  她有心里有无数种方案可以跟韩叙继续兜转,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原主留下的这具破身子几乎已经到极限了,再跑下去,她就可以提前去地下见那对男女了,如此,之能停下了,扶住旁边的柳树,气喘不休。
  韩叙转眼就追了上来,正想去捉木盏盏的肩,却被她低声制止住了。
  “混蛋,别碰我,我的肩膀再挨不住你一的下了。”她说。
  韩叙嘴角微微抽搐,他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女子骂作混蛋,但还是听进去了木盏盏的话,没有再去抓她,一来是看她的样子也跑不动了,二来而是男女男女搜受不清。
  好半天,木盏盏的气才顺了过了,抬起头,却是不看韩叙的眼睛,冷声道:“你想问什么?”
  韩叙再次嘴角微微抽搐,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女子都叫他碰上了。
  “你是谁派来的?有何企图?”
  木盏盏极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有病呢你这是,患被害妄想症了。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大夏传说中性向成谜的韩将军而已,哪知道人品不好,被你给撞上了。”
  这话,韩叙自是不信的,却接着问:“我可是跟你有仇,方才突然用那种仇怨的眼神看着我?”
  木盏盏接着翻白眼,“不好意思,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是你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一个混蛋,一时有些不爽而已。”
  韩叙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却是摆明了说我相信。
  木盏盏摊手,无奈道:“我知道这理由听起来很荒唐,可它的确是事实。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潜意思是,没有的话姑娘我要走了,赶时间啊,得赶在某白姓禽兽之前回到舞袖阁,并且把肩上的淤痕处理了,真的很忙啊很忙~
  韩叙固执的问出了方才的问题:“你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
  为了离开,木盏盏不得不严肃了表情,“我是叶瑞,不是任何人派来的,也没有任何目的。”她一直都是叶瑞,只是披了木盏盏的皮而已。
  其实这回答也不是很靠谱,但眼前女子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信服。
  韩叙是那种很固执的人,坚持己见决不妥协,不然也不会顶着天大的压力至今还未成亲,今天却头一次生出了退让的想法,在他还没有百分百确定眼前女子所说的是真话的时候。
  就在此时,状况突生。
  不远处,火光亮起,是巡逻的御林军,两队,从不同的方向而来。
  木盏盏嘴角抽搐,今天这走得是什么霉运啊,真是见鬼!略微思考了一下,她便做了决定,对韩叙道:“你不是会轻功吗,物尽其用吧,帮个忙,带我到树上去避一避。”
  韩叙武功了得,自然是发现了他们如今的处境的,他到是不怕被发现,但身旁的女子就不同了,他原本想的是,他出去引开巡逻的御林军,好让她走掉,却不想,她自己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这女子,竟是不顾及男女大防!
  “磨蹭什么呢,是不是男人啊,速度点!”木盏盏不耐烦,催道。
  韩叙眼皮跳了两下,低声道:“得罪了。”一把搂过木盏盏的腰,跃到了树上。
  下方,两队御林军交错走过,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方才所站的地方。
  御林军一走,韩叙便带着木盏盏跳回了地面,瞬间松开搂住木盏盏的手,道:“别让我发现你对大夏不利。你可以走了。”
  “谢谢。”樱唇轻启,吐出两个听起来没有多少诚意的字后,木盏盏转身离开了。
  心中却想着,我若真想做什么,自然是不会让你发现的,不然姑娘我那么多年不是白活了么。
  直到木盏盏的身影消失在眼中,韩叙这才转身,朝羲和殿的方向走去。鬼使神差地,却想起了,靠近那个女子身子时,闻到的那股隐隐的香味,魅惑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码好的,orz。。。。。。
  不过,俺丢到了存稿箱里,中午发~
  星星眼看着乃们★…★;求各种啊~~
  ☆、闺房情趣
  木盏盏一路摸回舞袖阁,途中将韩某人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自木盏盏走后,红玉就一直心绪不宁,如今见她安然回来,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眼睛瞄了一眼守门的小何子,示意他注意情况,随时禀报,木盏盏径自往屋内走,“表情不用那么夸张,我只是是围观一下传奇人物而已,不是去送死。”
  “准备水,我要沐浴。”躲韩某人时,跑出了一身的汗。
  “是。”红玉指挥另外两个小丫鬟,将早先便烧好的水倒进浴桶中,水准备好了,两个小丫鬟便自动退了下去,只红玉一人留下。
  木盏盏脱了衣服,踏进浴桶内。“这衣服,拿下去烧了。”偏头看了一下刚才被韩叙捉住的右肩,果然已经青了。“混蛋。”咬牙咒骂。
  “主子,你的肩——”见雪白圆润的肩上,刺目的青黑掌印,红玉被吓到了。
  “没事。去把我昨天调的黑色的颜料准备好。”
  洗去身上的汗水尘土,木盏盏便踏出了浴桶,擦干身子上的水,趴到床上。
  红玉取来了莹白瓷盏盛着的颜料,“主子。”
  “绘一朵墨莲花,把肩上的的淤青痕迹遮了。”再一次感叹,红玉真是个好丫鬟,琴棋书虽然不懂,在绘画上却独有天分,不过是从前跟在原主身边,偷偷学了段时间,便能画得有模有样的,也幸得好她绘画不错,不然她今晚就麻烦了。
  皇帝今晚绝对会再来舞袖阁的,会不会跟她滚床单却不一定,但她肩上这明显属于其他男人的掌印,却是个不定时炸弹。
  “是。”红玉应下,提笔蘸了颜料,开始在木盏盏肩上作画。
  不一会儿,一朵墨莲便画好了。木盏盏偏头去看,墨色的花瓣重重叠叠,分明不是正常的莲花,巧妙的将肩上的淤青痕迹给掩掉,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隐隐有一种妖异的感觉。
  “红玉绘画很有天分啊。”木盏盏肯定道。这丫鬟跟在原主身边是浪费,还好如今这具身体是她接手了。
  “谢主子夸奖。”红玉俏脸微红。
  “退下吧。”木盏盏挥手。
  红玉依言退下。
  木盏盏坐起身来,赤脚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将束起的长发散开,用檀木梳子轻轻的梳理。
  微黄的铜镜中,年轻的女子容颜精致如画娇美如花,青丝披散,香肩□,花瓣繁复重叠的墨莲,盛开于圆润的右肩上,为原本清纯美好的姿色增添了积分妖异魅惑的感觉。
  羲和殿的庆功宴散了之后,白景玄再一次摆驾舞袖阁,让李德福拦下院内的丫鬟行礼报信行为,自己踏进舞袖阁的内院,推开半掩的房门,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养眼的画面。
  待他走近了,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镜中,可镜前梳妆的女子,却没有什么反应,轻轻梳理长发的动作仍在进行,是想着什么,入了神。
  见此情景,白景玄难得的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思,放轻了步子,走上前,一把将发呆的女子拥进自己怀中。
  “啊——”明显被吓到了的惊叫声,木盏盏回过神来,见搂着自己的人是皇帝,眼中一下子就涌起出了水光,表情泫然欲泣,转过身,娇小的身子钻进了他怀中,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声音哽咽道:“陛下你好坏,吓死人家了,呜呜~”
  白景玄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头,柔声哄道:“爱妃不哭了,是朕坏,下次不吓唬爱妃了。”脸上却带着笑,心想,果然是二八芳龄的女子啊,心思单纯,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只是不知,这样的单纯,在这复杂黑暗的后宫,能保持多久。。。。。。
  小脑袋在他怀里蹭啊蹭的,微微点了下头,“嗯,我信陛下。”一言一行,皆是说不出的依赖。
  白景玄作为帝王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弯下腰,打横将木盏盏抱了起来,往床铺所在的地方走去,满脸的笑意。
  却不知,埋头在他怀中的女子,咧开嘴笑得好不得意,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暗想,早知道你来了,就是懒得出去迎接你,才坐在那儿装出想东西入了神的样子,至于被你吓到,不过是所谓的闺房情趣罢了……
  可怜的白某人……
  将怀中的人轻轻放到了雕花的木床上,白景玄立身于床边,道:“爱妃,替朕宽衣吧。”低沉好听的嗓音,含了三分的戏谑意味。
  木盏盏精致白皙的小脸在他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下子便羞得通红,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微微的水光,红润诱人的樱唇微微抿了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懦懦道:“陛下……”
  白景玄唇角含笑,站在床边看着她,不说话。
  木盏盏一咬牙,坐起身来,半跪着挪到床边,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腰,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解开了绣了龙纹的腰带,然后是龙袍的扣子,在胸膛处。
  “陛下……”木盏盏求救似的看向他,精致的小脸更红了,水光闪烁的大大的眼眸晶晶亮,满是祈求的神色。
  白景玄只觉得太有趣了,唇角笑意更甚,终是开了口,却不是要饶过她的意思,“爱妃,继续呀,朕等着呢。”
  木盏盏瘪了瘪嘴,眼中水珠滑落,颤抖着将手伸到了皇帝胸前,以堪比乌龟的速度,一颗颗的解开了龙袍的扣子,因为她是半跪着的,于是整个人几乎都贴到了皇帝胸膛上。
  龙袍扣子解开了,木盏盏将其从皇帝身上脱下,然后仔细的叠好,放到床上,回过头来,发现皇帝只穿着亵衣,站在床边,仍旧含笑看着她。
  “陛下……”泪珠再次滑落,小脸上表情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声音抽抽噎噎,“陛下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这么坏……”见皇帝无动于衷,只得再次挪过去,替他解开亵衣的扣子。
  白景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看向木盏盏的眼神越发的满意了。
  这后宫的女子,无一不是家世教养良好的,却也因为这良好的教养,失了床第之间的乐趣。他不是满意要求过其他妃嫔给他宽衣,但她们虽然也会脸红,却还是顺利的为他脱下了衣服,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女子这般,羞恼得都哭了出来,但并不惹人厌弃,是真正的纯真,反到是让人想将其拥入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木盏盏在将皇帝亵衣脱下的时候,半跪着的脚一个不稳,整个人一下子扑向他,润泽的樱唇正好吻上了他胸‖前的突起,她瞬间懵了。
  白景玄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发情况,胸‖前敏感的地方,被女子柔软的唇触碰着,浑身一下子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下腹更是突然一紧。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压下去的时候,胸前敏感之处,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了,他松了一口气,不想,下一秒,更为柔软的触感袭上那处茱萸,带了微微湿润的感觉。
  白景玄低下头,见怀里的女子小心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突起。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女子微微仰起头,看向他,眼里一片澄澈,甚至带了小小的好奇,对视片刻后,在他的注视下,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又舔了舔那处敏感的突起。
  白景玄昨日下了朝,午时在舞袖休息后,便没有再离开,见过木盏盏一身的欢爱痕迹后,心中生起了淡淡的怜惜之意,夜里自然也就没有再临幸她,只是单纯地搂着她过了一夜。
  这后宫之中,他怀里的女子年龄虽然不是最小的,但心思却是最单纯的一个,大夏此次打了胜仗,他心高兴不已,不想被其他妃嫔含着各种计较的眼神扫了兴致,所以才来了这儿。原本是带了怜惜之意,想让她多歇息几日,即便之前让她宽衣,今夜也只是想单纯的抱着她入睡,不料这小女子状况百出,惹得他□狂升,现下更是如此的挑逗他,尽管她自己还不清楚这么做意味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纯真的诱惑,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小丫头,这是你自找的,等会儿即便你哭着求朕,朕也不会罢手的。”白景玄伸手捉住木盏盏的双肩,顺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吻住刚才惹起了火的柔软樱唇。
  “嗯……”淤青了右肩被捉住,木盏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再次在心里将韩叙骂了个狗血淋头后,然后专心地跟皇帝亲吻。
  雕花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纤细与精壮,柔软与坚硬,对比鲜明,却又和谐无比。
  白景玄脱下了木盏盏的真丝吊带睡衣,扔到床下,埋头去吻她胸前的茱萸,抽空道:“小丫头,看朕今晚怎么收拾你。”
  前戏做到此处,白景玄再也忍不住了,将早已肿胀不已的分‖身送进了木盏盏体内,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唔……陛下……慢点儿……”即便前世身经百战,但如今的身体才十几岁且刚破处不久,于是,在皇帝的攻势下,木盏盏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小丫头,这才刚开始呢,就求饶了,朕说过,即便你哭着求朕,朕也不会饶过你的,与其求饶,不如留着点力气陪朕做到最后吧。”说罢,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惹得身下的人呻‖吟不断。
  又一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是半夜码好的,奈何JJ抽了,进不了后台,于是。。。。。。
  求各种啊有木有~
  ☆、小色胚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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