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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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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红玉你的针线功夫,是挺好的吧?”木盏盏问。
  “自然是比不得宫中专职的人的。”娘娘怎么忽然问到这个?却略掉了这个问题。
  木盏盏自己却解释了,“也不用很好,本宫只是觉得成日里躺在床上,有些无聊,便想学一下针线,待练好了本事,做些衣服,将来孩子出生了,就可以穿上本宫亲手做的衣服了。”
  针线的事,哪是一时便能练好的,红玉却不好打击木盏盏的难得的心思,委婉道:“娘娘身子本就不好,太医吩咐了,要好生休养的,不宜操劳。”
  木盏盏却是不依,道:“无事,本宫只是偶尔练一下,不会累到的。要是今日做的还好的话,以后的药,便都交给小衣去熬吧,你就负责来交我针线,本宫定会好好学她的。”
  不等红玉答话,便有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姐姐要学针线,为何不找妹妹呢?母亲可是时常夸赞我针线功夫极好呢。”
  二人闻声看去,便见木清婉已经走到了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着装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
  红玉原本还在犹豫的,一听木清婉这话,立马道:“娘娘,奴婢应下便是了。”
  木盏盏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脑残妹妹,居然这种时候才滚出来,是她低估了她的蠢笨程度了。如今,她唯一恩呢该让她满意的,便是促使红玉应下了此时。
  挑在这种时候蹦出来,明显就是找死。不枉费她跑了莲容殿这么多天,柳昭仪对她还真是好啊。
  于是,真心好期待接下来的戏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了!爷困死了,要去睡了!
  话说深圳的气候,真心好热啊,泪~
  妞儿们继续踊跃留言哟,这可是决定了爷明天的努力程度了的哟~
  39
  如众人意料中的一般,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里,皇帝几乎是每隔两日,便会到舞袖阁去一次,或是长坐,或是简单的慰问两句。。
  之前,托了天才妹妹的福,红玉一下子变答应了要教木盏盏女红,且小衣姑娘也没辜负了木盏盏的信任,出色地完成了煎药的任务,免去了红玉的后顾之忧。
  于是,木盏盏便开始了她暂时的贤妻良母修养路途。
  然而,事实证明,这个世上,是没有全能的天才的。在现代玩过枪杀过人的叶瑞姑娘,到了古代,占了别人的身子,成为了木盏盏,却依旧改变不了手残的本质。
  在布料的裁剪一事上,还稍微能看得过去,但到了缝线刺绣这一块,却是差点没把红王给逼哭了。
  “呀……”这是又一次扎了手的某盏。
  “娘娘……”这是忍不住想劝阻其罢休的某玉。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要放弃,结果被红玉这种忍痛到内伤的表情给剌激到了的木盏盏,现在却不干了,不就是女红嘛,还能难过了上天不成!
  “本宫没事!”木盏盏咬牙,继续奋斗。
  红王终是忍不住了,默默地转过了头去。
  木盏盏全当没看见,纤细的手指捏着更为纤细的绣花针,笨拙地将手中的衣物缝合。折腾了许久,终于完工了。
  木盏盏将绣花针交予红王,自己小心地将缝好了的衣服铺开,细细查看了一番。
  果然,针脚稀疏不齐,松紧不一,领口袖口处,多少有些衔接不完整。
  “啊……”伸手捂脸,悄悄翻白眼,木盏盏觉得,贤妻良母神马的,果然不是她的范儿。
  红玉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敢看,怕自己忍不住皱眉,打击了自家娘娘。
  木盏盏将铺开的衣服小心地叠起了,正要交给红玉,让她寻个箱子放好,之后锁起来,扔角落里去,木清婉便在这时进来了。
  对于她这种不敲门的无礼行为,木盏盏恶毒地理解为母亲死早了没人教。
  木清婉走到木盏盏床边,伸手拿过红玉手中的衣服,用两只手拇指与食指捏住肩部的位置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目光打量着。
  木盏盏扭头,翻白眼,你妹儿,清婉妹妹你可不可以再白痴一点儿,你其实是苏氏抱养来的。
  “二小姐,请将东西交予奴蜱,好拿下去收起来。”红玉收了笑意,沉声道。
  木清婉却是没有理会,目光在衣物与木盏盏之间来回转了几次,才道:“姐姐这针线功夫,啧啧……”傻子都能听得出这话中含着的嘲讽之意。
  她以为木盏盏听了这话,大约是会觉得羞愧的。
  却是料错了木盏盏的脸皮厚度了,只见她浅笑着,道:“恩,我知道我的针线功夫很好,婉儿妹妹你不用觉得羞愧,姐姐相信,你只要多努力一些,就能赶上我了。”
  听了这话,红玉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忙捂住嘴转身。
  木清婉却是气得小脸通红,几乎是双眼喷火地瞪着木盏盏,这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次被这个傻子第一次成功地气到了。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大约十八层地狱都不够木盏盏下去的。
  门厅处,传来男人温润好听的声音。
  “爱妃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这是在做什么呢?”
  木盏盏扭头去看,果然,白景玄那厮,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长身玉立,站在门口,那张脸
  依旧俊逸得能迷死万千少女。
  木清婉与红王忙给他行礼。
  木盏盏是病号,这一套自然是免了。半躺在床上,她暂时只有一个想法,又一个不敲门的。
  当然,这个跟清婉妹赫却是两种不同的类型,人家的顶级boss,不敲门,那是理所当然的,跟教养什么的扯不上一点儿关系。
  “陛下……”她软软地唤他。
  余光瞄到,站在一旁的木清婉,在悄悄地看白景玄。
  呵呵……木盏盏眼里便多了两分笑意。
  “免礼吧。”白景玄自然是看见了木盏盏的笑意,走到她床边坐下,问道:“爱妃心情似乎
  很好,是有何喜事呢?”
  木盏盏捂嘴娇笑,“臣妾方才做好了孩儿的衣物,妹妹看见,便夸赞臣妾呢。”脸上表现出来的真实笑意,白景玄还是第一次见到,联想到她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如此开心的,他的心中,不由得便软了两分。
  “看来爱妃于女红一事上,有不少天分呢,朕到是要看看了。”
  木清婉的表情由气愤转为幸灾乐祸。
  木盏盏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居然是一副等着被人夸奖的表情,看得红王心里痛得扭曲,却是不得不将东西从木清婉手中接过,恭敬地谴到白景玄手中。
  修长有力,保养得很好的手,缓缓地将衣服铺开,看清楚的瞬间,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免不得便开始怀疑木盏盏刚才那句话里的水分。
  “的确不错。”却始终不忍心打击木盏盏,便只能睁眼说瞎话了。
  木盏盏暗笑不己。
  却是听得一旁的木清婉与红玉,皆是一脸惊奇的表情。
  木盏盏顺杆往上爬,道:“那,臣妾便为陛下也做一身衣服吧。”
  红玉忍不住,再次痛苦的扭过了头。木清婉却是咬牙。
  白景玄再次嘴角微微抽搐,道:“爱妃身子不好,不宜操劳。”
  木盏盏这便扁了嘴,嘟囔道:“臣妾就知道陛下会嫌弃的。”
  因为有其余的人在,白景玄自然不会去安慰木盏盏,便道:“爱妃好生歇息,朕下次再来看你。”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木盏盏有身孕在身,不能起身相送,木清婉与红玉却是要去的。
  待人影都消失在门外后,木盏盏正要笑,却听到一声“呀”。
  木盏盏扶额望天,过了一会儿,才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能够想象,天才妹妹在下台阶时,不甚扭了脚,身子往前边倒去,威武的皇帝陛下瞬间转
  身,接住了即将摔倒的美人儿,然后,一救倾心……
  黑线……你妹儿,你以为这是台湾小言呢,阅美无数,自小起便见过无数女人为了争宠,
  使出的法子,哪儿能被一个空有几分美貌,智商几乎为零的蠢女人给谜住真当大夏这些年来的安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
  嘲笑归嘲笑,但是对于妹妹姑娘终于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木盏盏还是觉得很是赞同的。
  青春苦短,不做些有意义的事,将来老了,大约是会悔恨不已的。当然,做了的话,便是百分百的会恨不得找根面条把自己挂死,哈哈。
  亲爱的清婉妹妹,姐姐在精神上,无限的支持你
  *********
  关于此事,木盏盏所不知道的是,这个办法,还不是木清婉姑娘自己想到的,而是在与柳昭仪聊天的时候,说到一个妃嫔便是因此,得了陛下的宠。自然,那省去没说的事,便是那个得了宠的妃嫔,正当陛下那段时间需要其父办事而已。
  由此可见,木清婉姑娘的本事之大,让人汗颜呐。
  时间退回到木清婉下了决心倒下的那一瞬间。
  舞袖阁院中,好似有微风吹过,卷起遗落的枯叶,翩然起舞。
  美人身形柔弱,即便是不甚摔倒的姿势,也是那么的富有美感,那一身惊呼,便是让人听出了百转千回的感觉(……)。
  白景玄闻声,转过身去,便见到一个身影往自己扑过来,眉头微微皱了下,几乎便要让到一边来,但是这些年作为帝王的修养,让是终是忍住了,伸手接住了来人,不让她倒进自己怀里。
  但是在被鬼迷了心窍的木清婉眼中,他明显嫌恶的表情,却也是很好的。陛下只是怪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罢了(……)。
  红玉在旁边看着,却是眼含恨意。二小姐真是贪心,自小便抢了娘娘的一切,如今,在娘娘怀了身孕的时候,竟是生出了这样的心思,想夺了陛下的宠爱。
  “二小姐,您没事吧?”红玉忙上前去扶住木清婉。
  有人接手,白景玄便立即放开了木清婉,沉声道:“下次走路专心些。”说罢,转身离去。
  这样的话,在木清婉听来,却是成了是在关心她的,让她的决心,又坚定了几分。
  “二小姐,奴婢这边扶您回去休息。”话是这般说,红玉扶着木清婉的手,却是加重了力道。
  ************
  将木清婉扶回房间休息之后,红玉便回到了木盏盏身边,将此事说与她听。侍说完之后,才想起太医说过的木盏盏不能再受剌激之类的话,瞬间便白了脸,小心地看向她,生怕她有什么不舒服。
  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木盏盏却是笑了出来。
  “娘娘?”红玉以后道,不由得担心,木盏盏是气昏头了。
  因为再次脑补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木盏盏笑得更欢快了,见红玉急得都快哭出来,这才停下。
  “本宫没事。随她去吧,当今英明神武,并非传奇话本里的荒唐君王,哪能那么容易让她心想事成呢。再说了,此事本宫都不在意,你倒是焦急得很呢。”
  关于传奇话本,就如后世的爱情小说一样,只要是识字,便可以看的,大豆女子虽然文化水平普遍偏低,但不妨碍闺中女子,喜爱这样的话本的。
  红玉这样忠心的人,对不靠谱的木盏盏都是言听计从的,更何况这个国家的顶级boss,自然更是信心万倍的了。
  “恩,接下来,教本宫刺绣吧。”缝衣服不在行,便准备换一样,无聊时,绣两条手帕玩玩,也是可以很好的打发时间的。
  红王刚刚舒展的眉目,瞬间又纠结在一起,艰难道:“是。”
  木盏盏全当没看见。
  ************
  再次托清婉姑娘的福,白景玄被成功恶心到了,这次,足足隔了五日,才再次到舞袖阁来的。
  又是一个晴好的日子。
  木盏盏学刺绣无果,在床上再也呆不住了,便让红玉扶了她,到院中走走,走累了,便到摆
  放于院中的软榻上歇息。
  在此,不得不说的是,对于木盏盏这差得没谱儿的身子,红玉算是维护到了极致了。因为木盏盏固执地要到屋外歇息,软榻上铺了多少层皮毛便不说了,红玉还让人搬了屏风,在院中围出了一方小天地,提前便放上不少的炭盆,愣是弄的屋外的温度,跟屋里的,差了没多少了。对此,木盏盏不得不感叹,红玉这样的姑娘,放到现代,绝对是一个好管家啊。
  白景玄来的时候,发现院中多了这么一方小天地,也是有那么一瞬的惊奇的,但一联想到木盏盏自怀了身子之后,便固执了不少的性子,一下子便想通了。大约是那小丫头坐不住了,她的侍女无奈之下,便相处了这样折中的办法。
  木清婉最近一直在木盏盏所在地方流连,生怕错过了白景玄。这不,白景玄刚来,她便凑了过来。
  “小女见过陛下。”笑容美好仪态优雅。
  “免礼。”白景玄直接绕过她,走进了屏风围出的小天地。
  只见,木盏盏半躺身与层层皮毛之间,手中抱了个小巧精致的暖炉,神色安静,明明依旧是那张青涩娇俏的脸,却是生出了几分雍容贵气的感觉。
  见到白景玄,木盏盏眨巴了一下眼睛,才欣喜道:“陛下,您来了!”瞬间,那与之不相配的雍容华贵的气质,便消失无踪了,变回了那个虽然神色欣喜,眼中的清冷却一直存在的少女。
  “恩,朕来看爱妃了。”白景玄道。
  屏风围出的这一小方天地之中,还放了一张红木的桌子,上边放了些许精巧的点心。
  白景玄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看着木盏盏裹得厚厚的样子,跟头熊似的,不由得好笑道:“爱妃这又是何苦呢,待在屋内便好了。”
  木盏盏摇头,“屋内太闷了,喘不过气来。”
  好歹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白景玄还是知道怀了身孕的女人,性子总会变得比平日奇怪的
  便不与木盏盏谈论此话题了。
  木清婉便在此时进来了,手中端了刚泡好的茶。
  瞬间,木盏盏恨不得揪着她的衣领咆哮。柳昭仪你这个混蛋,敢不敢别这么毁人,教些高级点儿的招数会死么,啊?!还有清婉姑娘,天才妹妹,你的智商能稍微高点儿么,混蛋!!
  端茶倒水之类的事,要么是侍女做的,要么是妃嫔做的,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凑什么热闹。
  “陛下,天气寒冷,喝口茶暖暖身子。”木清婉柔声道。
  闻言,木盏盏眼睛一亮,这声音不错,应了那句话,柔得都可以掐出水来了,继续努力啊
  妹妹姑娘!
  白景玄再次皱眉,只觉得木致远做事之时,倒是还不错的,怎的就教出了这样的女子?幸得好木盏盏远离了他的这个二女儿,不然,指不定被带成个什么性子的。
  “放下吧。”声音冷淡。
  木清婉却是不在意的,身子翩然,端着茶,走到了桌边,在放下茶的一瞬间,手抖了一下。
  按照她的设想,陛下应当是被茶水泼着了,她便扯下随身携带的手绢,为他擦拭,同时眼里带了惊惶地看向他,柳姐姐说了的,她这个模样,最是惹人怜惜了,从前那个靠此种方法,得了陛下宠爱的妃嫔,还不如她半分呢。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且不说皇子们自小开始,便有人教援武艺,白景玄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若非他自己愿意连这样的小伎俩都看不穿躲不过的话,坐下的龙椅,怕是早换了人了。
  所以,事情的发展,便是白景玄瞬间躲开了泼过来的茶水,只余木清婉眼含惶恐,保持了捏着手帕,准备为其擦拭的动作。
  趁着两人都没注意到,木盏盏默默望了一眼天,然后酝酿情绪。
  “陛下……小女手拙,请陛下降罪!”木清婉姑娘的智商,回归了正常值,然而,却晚了。
  白景玄正要说话,便发觉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循着望了回去,只见木盏盏静静地坐在软榻之上,看着他的目光,清冷而澄澈,仿佛什么都没有,又好似一切都明了。
  这让他心中的怒气又多了两分。
  原本同意木家让女儿进宫来陪陪木盏盏,为的只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增加些许分量的,让后宫中的众人知道,她身后还有一个木家。木家打的什么主意,他自然是清楚的,也愿意在一定程度上成全他们,顺便还可以平衡朝堂上的局势,却不想,木家竟派了这么一个不知礼数轻重的女儿进来,让多少人看了木盏盏的笑话。
  真是可气!
  “来人,锦修仪身子不好,需要静养,送木小姐出宫。”白景玄说罢,转身离去。
  木盏盏将头埋进锦被之中,无声的笑了。
  这出戏拖到了如今才收场,虽然已经不大有趣了,却是难得见到白景玄被人恶心到的情景也算过得去了。
  ************
  几日之后,木盏盏得到了消息,说陛下为木尚书府二千金赐了婚,男方是威国宫府的长公子,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人生的也是极俊俏的,却是死了原配,嫡妻不仅家世显赫,还生下了嫡长子,如今已近有十多岁了,是个才华横溢的小公子。
  不仅如此,那人府中,还有一堆小妾通房。
  木盏盏听完后,假惺惺的为木清婉默哀了几秒。
  填房也就罢了,还有嫡长子,小妾通房也不少,男方家世又这般好,苏氏除了拼命教育她之外,再无其它办法了,真心祝愿清婉姑娘修习宅斗学科能顺利过关,千万别挂了科,因为不知道有没有补考的机会,即便有,代价也是很大的,哈哈…
  40
  木府
  自木清婉从宫中回来的那一日起,苏氏的心中便一直盘旋着一种不安的感觉。不是没问过女儿在宫中都做了些什么,却总觉得真实的情况,不止她说的那些。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木致远迫于家族压力,弃她而娶了夏宜安之后,唯一让她觉得无力的事。
  自夏宜安走后,她顺利嫁给了木致远,坐上了木府女主人的位置,又生下了一儿一女。她的一生,几乎可以说是一路顺风顺水的。
  然而,今日木致远下朝之后,带回来的消息,却是让她整个人当场愣住,如遭雷劈。
  “今日早朝,陛下为婉儿赐了婚。”木致远如此说。
  当然,这样的消息,其实不算什么坏事,甚至可以说,她的婉儿能得到陛下的赐婚,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可是,她的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果然,木致远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感觉。
  “男方是成国公府的嫡长子。”
  成国公府嫡长子,别看这名头光鲜亮丽,苏氏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荣华之后的腐朽。
  在生下婉儿之时,她便已经替她设想好了将来,不求富贵泼天,只愿她嫁给一个待她好的人,一辈子平安幸福。于是,对她的教导,便多数放在了各类才艺上,而非妻妾之间的你死我活。
  她想教导出的,是一个善良惹人怜惜的孩子,将来嫁到一户门第稍低的好人家,有了木府这个后台,便可得了保障。
  她以为,一切会如她的愿,往她安排的方向发展,却在夏宜安留下的傻子忽然得了宠之后,变了方向。
  婉儿的不甘,木府的打算,进宫的决定……
  一切,都在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如今,终于迎来了最坏的结果。
  成国公府的嫡长子,名为赵今,虽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却是出了名的好色,府中小妾通房无数,嫡妻乃是京城望族萧氏嫡出的三小姐,大家族出来的女子,眼界手腕自然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轻易便将赵今的后院治理好了,可惜在生下嫡长子赵琛之后,身子越发的不好,苦苦熬了十年,终究是撒手人寰了。
  之后的几年,成国公府不是没想过为赵今娶一房继室,但是家世好的人家,谁也不愿意将女儿送进那永远也熬不出头的地方,家世差的,他们自己就看不上。于是,赵今嫡妻的位置,便这么空了下来。
  没想到,陛下竟然为她的婉儿赐了这样一门亲事,苏氏险些便气得晕了过去。
  “老爷!”她含泪看向木致远。
  却是忘记了,无论他们之间有再多的情分,当年情浓之时,木致远都可以抛下她娶了夏宜安,如今过了这么多年,情早已淡了,这又是陛下金口御赐的婚事,她哭得再是可怜,也改变不了什么。
  木致远被木清婉这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得,连安慰的话都不愿说与苏氏听,只道:“陛下连婚期都批下了,你这次便去国公府与赵老夫人商量下嫁娶的事吧。”说罢,便离开了苏氏的房间。
  苏氏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不知人事了。
  再说木清婉这边。
  从宫中回来之后,她便一心在期盼着,有朝一日,陛下下旨将她纳入宫中,自此万千宠爱集于一身,让那傻子只有仰望的份儿,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她一时觉得无法相信。
  “母亲,什么赐婚,不是弄错了吧?”她看着苏氏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便觉得有些心慌了。
  苏氏见她一脸祈求的摸样,不禁觉得心疼不已,温柔地将她搂到自己怀里,道:“这是真的,婉儿……你不必觉得害怕,如今离嫁入成国公府,还有不少的日子,母亲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教与你。”
  “国公府尊贵如斯,即便只是填房,也是好的。婉儿乖乖的,跟母亲学如何当家,如何处理小妾通房之事。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婉儿乖,不怕,有母亲。”
  苏氏已经尽力在安慰木清婉了,她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不要,我不要嫁进什么国公府,我要进宫,陛下明明是喜欢我的,一定是弄错了,那是给三妹的赐婚,是你们弄错了!”
  闻言,苏氏只觉得心中惊骇不已。
  在木清婉进宫之初,她便无数次跟她说,到了宫中,千万要守规矩,尽量远离皇帝。这并不是怕皇帝看上她,而是怕她迷上了皇帝。
  因为当今陛下,还不到而立之年的年纪,生得又是英武不凡,经历了无数的女子,这样的男子,对待字闺中的少女来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为什么,婉儿不但没听她的话,反而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步?!
  “柳姐姐明明说过,陛下一定会喜欢上我的!所以这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一定是!”木清婉歇斯底里道。
  听到女儿口中突然蹦出这么一个人的名字,苏氏联想到宫中只有那么一位姓柳的妃嫔,一时间恨不得喝了柳昭仪的血,竟是这女人这般欺骗她的女儿!
  接下来的日子里,木清婉始终不愿意接受事实,不仅闹过绝食,甚至还以死相逼,但最终只是不了了之,因为那是皇上金口御赐的婚事,谁也违背不了,却是连带了苏氏也被木致远厌弃了,一连几日宿在妾室房中。
  在女儿与自己的利益相冲突时,苏氏最终选择了自己,放弃了安抚木清婉,去挽回木致远的宠爱。
  无论木清婉怎么闹,婚事却是成了定局。
  转眼就到了成亲的日子。
  木清婉被人扶上了喜轿,抬往国公府。
  如木偶一般,被人牵着,完成了一系列的礼仪,拜了天地之后,便送入了洞房。
  盖着大红的盖头,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得她几乎都快睡着了,才感觉到有人进了新房,然后,便是盖头被人挑了起来。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俊俏的脸,除了那股子尊贵气势比不上皇帝之外,相貌上却是各有千秋,不差分毫的。这让鲜少见到陌生男子的木清婉,惊艳了那么一下。
  赵今是见惯了风月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玩过,所以对木清婉的容貌,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加上木清婉之前吵闹着死活不肯嫁进国公府的事,被苏氏压下了,没传出来,赵今对木清婉的印象,还算不错。
  一系列的婚礼流程走完之后,便是洞房了。在这方面,赵今绝对称得上是绅士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温柔,让木清婉少受了不少的初夜之苦。
  第二日,在见到赵今的孩子与一干妾侍时,木清婉气得双目冒火,当场便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了其中一个稍微有些不规矩的妾侍。
  那个妾侍,便是赵今近来宠着的人儿,其余人等皆站在一旁看笑话。
  倒是赵今的嫡长子赵琛,劝慰她道:“母亲不必生气,伤了身子便划不来了,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不喜欢便让人发卖了就是。”隐含的意思,便是说她气度不够,竟然会这般明显的与一个妾侍过不去。
  木清婉却是没听出这其中的含义,当真便让人将那妾侍给发卖了。(画外音:婉儿妹纸,其实乃真的是被苏大妈包养的吧!!!)
  夜里,赵今回到府中,听闻此消息,有些小小怒气,好在那个妾侍他也有些腻了,便没与木清婉计较,依旧宿在她房里。
  如此,过了近一个月的平静日子。
  都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说纸包不住火,木清婉曾经闹绝食,以死相逼不愿嫁进国公府的消息走漏了,被赵今听到了。
  到此,不得不说,赵今是个大度的人,知道自己风流成性的名声在外,一个十几岁芳龄女子,对未来还抱有幻想,一时接受不了,在常理之中。但他心中,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这便导致了,他当夜与木清婉行房的时候,动作一改往日的柔情,变得狂暴(是这个词吧?)(话说,粗暴会不会更好点?)起来,甚至还换了几种姿势,折腾得木清婉哭喊求饶。
  但是女人的身子,永远比心灵更诚实,意乱情迷之时,鬼使神差的,木清婉竟然想起了皇帝,嘴中不由自主地,便喊出了那两个字——“陛下……”
  声音虽然模糊低微,赵今却还是听清了,原本小小的怒火,一下子便好似浇了油一般,火焰猛蹿。
  一个男人,即便是不爱,也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之时,喊别人的名字,因为这关乎了男人的尊严。
  “**!”赵今骂了一声,翻过了木清婉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上,从背后进入了她。(望天,不许说我重口!)(脸红,其实是有点重口味啊!!!)
  木清婉沉浸在**中,没听清赵今骂的那两个字,然而他将她摆弄成这样羞辱的姿势,却是让她的**再度高升,哭喊着,在他身下,达到一个又一个**。
  今夜被翻红浪,却是不知,这便是她不幸的开始。
  自这日以后,赵今再没给过木清婉好脸色,也没再碰过她一次。仿佛,她只是他院中,众多妾侍一般,厌恶了,便丢到一边,所谓正妻的尊重,全被抛到了一边。
  刚开始,木清婉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渐渐的,院中妾侍,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暗地里没少说挤兑她的话。
  她试图向赵今求助,他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对赵今来说,这样几乎等同于戴了绿帽子的事,若非这是皇帝金口御赐的婚事,他一早便把木清婉休了。
  如今碍于陛下的赐婚,以及顾及国公府的面子,他才没放任妾侍明着做出欺辱她的事。至于想让他帮她,简直是做梦!
  木清婉这才慌了,第一想法,便是回家向苏氏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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