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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 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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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山叹口气,希望那傻大个这次能马到成功。那童天策是逃跑了,九尾公子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让他们都别管。结果只剩下水仲楚和梁弦歌两人不知如何了,水仲楚那家伙捎的消息来,其它事都交代的清楚,就关乎到他自己的,只字不提。
水若云看他半天不说话,还道他还在生气呢,晃晃他的手,过去搂他的腰,却见他坏坏一笑,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凌越山看得她吓得大叫,哈哈大笑:“你累不累,我抱你上去。”
“不要,我要自己走。”
“还是我抱你上去,你留点体力,我们晚上一起做累累的事。”他眨眨眼睛,笑得她脸红了。
结果上到山上,凌越山真的除了让她去做饭,其它收拾屋子什么的活全没让她干。那屋子久不住人,其实收拾起来真是颇费些功夫,凌越山干活麻利,三下五除二把他住的那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连残破的门、窗甚至屋顶都给修了。水若云真是开了眼界,她是真没机会见过修屋子的,这下总算体会到凌越山说的,从小得把所有活干了是什么意思了。屋后有二个大水缸子,他也全给洗涮涮全都弄干净了,然后又到后山河里,把两个水缸都挑满了水,又劈了一大堆的柴,准备晚上烧水洗澡用。水若云看他跑前跑后忙坏了,想帮忙,却被凌越山赶到一边去。
水若云在家里哪见过这些,水都是直接院里的井水,很方便,各样活都分在下人手里,大家各司其职,她也没见过谁这么忙碌,小到擦桌扫地,大到修屋顶修门的,全包办了。她想着原来越山哥哥从小就这么苦,还得练武还得被师父打,还要做这么多的活,真是心疼坏了。晚饭的时候也不给师父夹菜了,自家的相公自家疼,她把好肉的排骨全夹凌越山碗里了。齐书鹏去抢凌越山的菜,还被小丫头斜眼睛瞪了。
齐书鹏看这小丫头偏心眼啊,想了想,嘿嘿一笑,道:“丫头,你不用这么急着给他补身,他自小练武,是受了我的真传。”他拍拍胸脯,我的真传四个字说的格外的大声。“他体力能撑得住,我晚上不在这边睡,南边那还有个屋,我去那边,你们晚上动静多大都没事。”
水若云想了一会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脸红的要滴了血。凌越山看媳妇被调侃,不干了,一脚踢了张椅子过去,齐书鹏伸腿去挡,手上的筷子又去抢他碗里的肉,两个人又在餐桌上打了起来。水若云开始觉得头疼,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现在这个老,实在是太宝了。
不过到了夜里,水若云才觉得这个老宝也挺可爱的,因为他真的不知跑到哪去了,这边屋子就剩她跟凌越山。于是她很放心的在那大缸子里头洗了澡,那大缸子真的很大,水温烧的刚刚好,泡在里头觉得舒服极了。
水若云洗得正好,偏偏凌越山非要挤进来,他那高大体格,进来了哪里还有水,水若云不干,可看他光着身子在缸外头站着,又怕他冻着,赶他快去穿衣。他趴在缸边可怜兮兮的求,非要一起泡。水若云一摸他,身上竟是冰凉的,一心疼同意了,让他赶紧进热水里泡暖和了。她站了起来给他腾位置,自己想出去穿衣,却被这无赖劫了。
两个人搂着一起坐在缸里,大缸边上捂着炭,水一直热热的。水若云仰着头,靠在他肩上,叹道:“越山哥哥,就算你什么都没有,让我就这样收拾了包袱,跟你到这山上来过日子,我也愿意。”
凌越山侧头咬住她的耳垂,大掌开始不安份,呢喃着:“我不愿意,我不要你过苦日子。”他吮住她的肩,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你不用担心,我会学会做买卖挣钱,会试着去做些事,我绝不会让你受一点苦。”
她在他掌下有些喘,又好奇:“你想做什么样的事?”
“我用这两三年,带你到处游走,一来遂了你玩乐的心愿,二来我也是要到处看看,选几个地方。宗九的月影势力在近大理的那一片较强,但越往北就越弱,很多地方都没有分支。他一个人做不来,我想照着他的路子铺下去,把南北都接上。”
水若云惊讶的转过身看他,她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心思。凌越山笑笑,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拉过她的小脸吻住,又道:“我跟宗九之前就商量过,他教了我很多。之后我们是要在苏州定居的,正好可与大理那边拼接上。一样是开铺子,设暗探,一方面也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一方面也是给我们自个打理些人手。大理那边货源丰富,是门好买卖。我们还可以把江淮一带的好东西也卖到大理去,只要路子铺开了,养出好人脉,我们与宗九两地配合着,一定没问题。”
水若云抱住他的颈脖,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知道他全是为了她。跟着他这么久,她明白若只是他一人,他怎么都能过得很好,没那么多讲究,就是养着她了,她太娇气,让他这么辛苦。
“你小脑袋瓜里现在想什么?”他把她抬高了,吻她的眉心,她的唇,道:“我不爱看你皱眉头。”
“我觉得我很不好。”她坦白道。
这回轮到他皱眉头:“你又来了。每次跟你说点开心事,你总能总结出些坏处往自己身上揽。”
“本来就是。”她把头埋在他颈边:“都是因为我你才这么辛苦。”
“我不觉得辛苦。若若,你不知道,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有多开心。我一想着能有钱给你买这个买那个,我心里觉得痛快极了。”
她笑了出来,心里甜得象灌了蜜。她道:“越山哥哥,我想起来了,有个买卖你能做,一定做的很好。”
“是什么?”
她笑着眼儿弯弯的:“卖马车。你设计的马车又大又漂亮,又好用。”
凌越山盯着她看半天,突然发难搔她痒痒:“你笑话我是不是?我把你胆子养大了是不是?”
她尖叫着躲,水花四溅,可缸子就这么大,两个人在里头,她是坐在他腿上的,这会子又能躲到哪里去。
搔痒痒很快变成了爱抚,她的尖叫声被吞噬,又被释放,转成诱人的呻吟。很快战场变了质,厮磨缠绵,最后是她和他叠在一起,双腿圈着他的腰,坐靠在他的大腿上,身体起伏着吞吐他的昂扬。
他握着她的腰助她上下,一边吮咬她的胸脯,被她内里细嫩夹绞着细喘,忽又笑道:“其实,那个马车是个好主意。我照着给你布置马车的样子,肯定能卖上好价。我就不信,还能有比我更讲究的了。”
他话都没说完,身上的那个小骑士就累了,瘫在他身上不愿再卖力气,只搂着他颈子,软软的磨蹭着。这样弄着,比刚才更让他难耐,他拍拍她的娇臀:“不许耍赖,咱们说好了的。”
“不要不要,好累的,你才是赖皮,哪有这么久的,是你使坏。”她早被磨的面色艳红,双目含情,水润欲滴。刚开始她是被折腾了,担心他性子狂,蛮上来真是招架不住,才说由她来控制的,怎知是讨了个苦差。卖了死力气把自己弄得神魂欲散,偏偏他久久未见有疲软之势,她是几欲小死,再不想动了。
凌越山抚着她的后背,道:“这可是你自己耍赖了,事后可不能怪我。”他一下顶着她抱着站了起来,还埋在她内里就往屋里去。她吓得尖叫,被他弄得只能呜咽着抱着颈脖,又是难捱,又怕摔了下来。
两个人湿淋淋的,身上还都是水,凌越山就要往床上扑,水若云不依的蹬了腿叫:“不行不行,床会湿的,人家好不容易才铺好了。”这床褥床被,是她晚上亲手铺的。
凌越山抱着她,在旁边扯了个巾子,胡乱往两人身上擦了擦,然后就毫不客气把她压倒在床上,顶着她使劲开始折腾。
虽然只在这山上的家里呆了半天,但水若云已经很有当家主妇的感觉,她在这抵死缠绵的极致感受爆发时,竟然在想那大缸水泼了满地,洗澡的一屋子狼藉还没有收拾。
突发变故
山上的生活其实是单调的,没有什么可玩乐的,也没有人陪着家长里短,孤伶伶的两个破房子,除了干活就是练武打架,蓝天白云,黄土绿树,这就是以前凌越山的生活。可是水若云在这里却是过的很开心,她体验到了她从前想都没想过的日子。
山上可以打到野味,但是没有菜,齐书鹏和凌越山当然不会有耐心种菜,之前他们吃菜都是到山下村里去买,大多数的时候是没钱的,于是就打了野味去换。而现在有了水若云,凌越山在吃上讲究起来,什么都想来新鲜的,所以小两口每天大清早下山一趟,采买了新鲜蔬菜再回来,上山下山的脚程就权当给水若云运动锻炼了。
然后就是隔三差五的,赶着马车到镇上去补些生活用品和其它好一些的食材。水若云拿着记着的小纸签,一样样对照着买,颇有小小管家婆的自得。这样每天都得跑来跑去,再加上屋子里有做不完的家事,水若云自己也抢着要分担,于是每天都过得充实忙碌。
而山上那两个木屋,很快便摆满了一大堆的东西,多出了两个衣箱子,支上了新桌子,摆上了铜镜,还有首饰脂粉盒子。床单被褥窗纸全换上新的,屋里摆了小几,放了茶盘茶具,点了香。也幸而当初造这木屋时,齐书鹏考虑着在屋里动手打架时方便,所以屋子造得还算宽敞,要不然,好几样家什摆进来,真是放不下。
经过这一段时日的慢慢改造,这屋子越发象是家了。那几日水若云又跟着凌越山去砍了木,因为他说要好好的修修房子。他们住的那屋子挺破旧了,第一天上来只草草修了修,先住着。但因为两人打算多住上一段时日,所以凌越山还是决定要好好翻新修理一下。那两日看天色,又怕是要下雨,于是便寻了空,带着她到林子里去,砍些大木头回来。
水若云没见过砍木的,觉得甚是新鲜,她甚至自己亲自动手砍了些柴,虽然她小小个头,挥舞着斧子的样子吓着了凌越山,但她自己感觉甚是良好,砍的很来劲,既使砍了半天只得了一小捆,但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背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高高兴兴跟着凌越山回家了。
翻修好屋子的那天晚上,真的下起雨来,水若云窝在凌越山怀里,听着豆大的雨点打在屋顶上的闷闷的咚咚声音,觉得特别好听。屋子里烧着暖炉子,一点都不冷,两个人刚刚缠着腻味完,正搂着分享着亲昵。
凌越山抚着她的脸颊,看她眯着眼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心里直发酥。这个陋室,不是他要给她的家,但她却依然住的很开心,她这几日干过的活,怕是比她之前过去16年做过的总和还多吧。他心疼她,可不让她动手她还急了,最后他想想也罢,反正她没干过,就让她试个新鲜图个乐,但累活脏活是不让她碰的。他低头亲亲她的发顶,看她嘴角含笑,不禁问:“在想什么?”
“我觉得好幸福,就想这样一直下去。”她的声音软软的,在雨声的哄托下,他听着特别甜。
他摸着她的小手,捏了捏,道:“才几天,你手就粗了,还一直这样下去呢,我可不要。”他拢拢手臂,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我在苏州也修了宅子,你一定会喜欢。”
“那还是我们两人住吗?”
“嗯,我们自己一个院,不让别的人来,就我们俩,我自己照顾你,不要仆人。别的人让他们住别的院去。”
她轻轻笑,偎紧他:“好,我喜欢就我们两人。”
他也笑,想起他这个小娘子的粘人劲,点点她的鼻子。
他跟她说着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和安排,让她头枕下的胸膛里嗡嗡的响着,她安心的昏昏欲睡,也不问何时走,也不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反正她知道,去哪里他都不会丢下她。只要是跟他在一起,那么要到哪里,要做什么,她都愿意。可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跟他生气,生很大很大的气。
话说小俩口子在山上住了近三个月,两个人加上一个超级闹腾的老头一起过了生辰,又一起过了年,转眼便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
这天山上来了个人,居然是梅满。他作贼似的,悄悄的找了凌越山。
凌越山问:“路上小心了吗?”
“嗯嗯。”梅满回道:“都按师父吩咐的,我掩着踪迹呢,没人知道我过来。山下的村子我也没路过,悄悄绕过来的,肯定没人知道。”
“那就好。”凌越山附耳过去,跟他叽叽呱呱的说了一通,梅满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绝不误事。都确认好了,凌越山这才领着他去见了水若云。
水若云见了梅满,吓了好大一跳:“梅满,你怎么在这?”她往他身后瞧了瞧:“年姑娘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一听这个,梅满一下子就蔫吧了。对啊,凌越山也好奇的看他,通消息时他只说他现在一个人了,问能不能来越山找他,倒没细说怎么回事。
梅满一脸委屈,挠了挠头:“我有听师父师娘的话,年姑娘走了,我就去追呀,本来是好好的,我一路送她回师门,还陪她住了一段,我这次是铁了心了,打定主意学着师父,反正是要赖着不走了。”他说到这,又挠挠头。
凌越山有些不耐烦的抱着双臂,这家伙,说话怎么说一半。水若云则是笑着斜看了他一眼,敢情梅满是把凌越山这赖皮劲当优点在学呢。
梅满接着说:“可是过完了年,她突然说有事要办,让我先回去。我不愿意,她就摆脸色给我看,反正就是要赶我走了。”他说着说着,难过起来。“老子是不想走的,可她都这么明白的说了,老子不走不行。所以就给师父捎消息了,这不一个人过来了。”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水若云不禁同情心起,拍拍他的肩:“梅满,别难过了。”
凌越山倒是压根一点对他同情不起来,没用的东西。都缠着一起过了年,最后出什么妖蛾子了?
“你有跟她说明白了?”
梅满一听,涨红了脸,老半天支唔着:“应该是说明白了。”
“那你怎么说的?”
“就说,就说想送她回去。然后,然后回去了又说想陪她一起过年……”
水若云瞪大了眼睛,好奇问:“然后呢?”
梅满也瞪大了眼睛,无辜的问:“这样,难道还不够明白的?”
“呃……”明白吗?水若云也傻眼了,其实勉强算明白吧,不然谁没事要送回去要陪过年呀,可是,好象真缺了点什么。
凌越山皱着眉头:“够不够明白你问那年心芙去,要这么明白了,人家让你走就是看不上你了。要不你就死了心,师父以后给你找别人。”傻大个,真是没点眼力架,笨得要死,多说几句怎么了。那天还誓言旦旦说一定要说明白了,结果这样就叫说明白了。要他是那年心芙,也一脚把他踢一边去,还一起过年,真便宜他了。
“她没有看不上我。”梅满彻底被这句话刺激到:“她,她对我可好了,过年还给我做了新衣裳。”他蹭的打开包袱,拿出件蓝色厚棉裳来:“你看你看,就这件,多漂亮的衣裳。”梅满宝贝似的摸了摸,就过年穿了一次,再舍不得穿,每天拿出来看看就很开心。
“那人家还赶你走,不是看不上是什么?”
“她没说看不上,她就说让我先回来,她要处理一些事,到时候她再来找我。”梅满委屈啊,他也很疑惑,没明白这背后的意思,可让他开口问清楚是不是他没指望了,他真的是不敢。
水若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梅满,年姑娘既然这样说,那她肯定是会来找你的。事情没这么糟。可能人家真的是有事要办,你在那不方便。你别难过,先等等。到时实在不行,你再找她去。”
“就他这胆子,他还敢找?”凌越山不满意的看着水若云的手,握到哪里去了。水若云看他的眼光,赶紧把手收回来,讨好的去搂他的胳膊,醋罈子,比她醋多了。
凌越山哼了一声,低头咬她脸蛋一下。然后拉着梅满往外走,一边道:“走,我带你去见我师父,正好你可以打打架,活动活动筋骨。”
让傻大个去应付疯老头?水若云有些担心。
果然过不了几日便出事了,那天早晨,水若云和凌越山刚从山下回来,就看梅满连滚带爬的嚎着过来,后边的齐书鹏还一路追着打,凌越山赶忙过去把两人架开了。可齐书鹏那功夫,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结果三个人打成一团,越打越远,水若云担心的看着,又听不清那边在吵什么,只觉得三个人你来我往的打的甚是激烈。她越看越担心,终于忍不住要过去瞧一瞧,还没等她迈步,却看见凌越山不知怎地,竟被重重一下打的飞起,连撞倒二棵大树,然后倒地不起了。
水若云吓得,叫都来不及叫,撒开腿便狂奔过去,就听得心脏咚咚的狂跳。没等她跑到,梅满已经抱着凌越山急急的往这边奔,旁边齐书鹏也是一脸焦急,嘴里喊着:“快快,先抱到屋里。”
水若云闹不清怎么回事,吓得花容失色,只得跟着他们跑。进了屋,齐书鹏探了探凌越山的脉搏,快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个大穴。水若云只看到凌越山双眼紧闭,面色铁青,似是伤的不轻。她哭都不敢哭,怕耽误齐书鹏他们的救治,也不敢这时候出声问,又惊又慌,直堵得心里难受。
齐书鹏点了穴退开了身,水若云正待扑过去一看究竟,却被齐书鹏一把拉着往外走,着急的道:“丫头,快,跟我一起到山下去,得给凌小子拿药去,救命的,快快快。”
水若云着急忙慌的跟着他上了马就一路狂奔,终于在马上思维清明了些,大声问:“师父,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就把他打伤了?”
齐书鹏支支吾吾的,辩道:“我哪里知道,他突然就飞出去了,我又没有下太重的手,之前更重手的都用了,他也没这么严重啊。”
严重这个词,终于把水若云的眼泪逼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坏,他是你徒弟啊,对你也不差的,你就下得了手,他到底怎么了,有多严重?呜呜呜……要是越山哥哥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哎,怎么哭了怎么哭了?马还在狂奔,齐书鹏看这女娃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她摔下马来,又被她的眼泪弄的手足无措,只得劝:“别哭别哭,你看着点路,别摔了。凌小子没事,我们去拿了药,给他治一治,要不了几天就生龙活虎了。这事真不怪师父,等这事过去了,你要觉得是师父的错,师父任你罚,想怎样都行,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凌小子还得着我们回去呢。”
水若云闻言,只得强打起精神,快马加鞭的往山下赶。到了村里,齐书鹏带她去田婶家里拿了些基本的治内伤的草药,交代了让水若云快些回山上煎了药给凌越山服用。而他自己还要再往前赶到城里,去买一昧很重要的药,最快也得明天才回来,让水若云留点心。今晚无论如何看好了凌越山,他不能动不能受寒,除了药什么都别给他吃。水若云点点头仔细记下了。
那田婶一看这状况,看来凌小子是伤得很重啊,这凌小媳妇哭得两只眼睛肿的,一个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在山上,能行吗?便好心问要不要她带着村里几个婆娘上去陪陪。齐书鹏眼一瞪,他这怪脾气,这几十年了没让村里人上过山上,现在当然也不行。还是几个婆娘,听着就怪吓人的。
水若云伤心难过,顾不得与他们扯这些,只道没事,便一个人匆匆往山上赶。到了山上,直奔屋里看了,凌越山倒是醒了,脸色惨白,躺在那虚弱的说不出话来。水若云打起精神,奔到厨房去煎了药,又在缸里舀了水,绞了巾子给他擦了擦手脸,脱了他的外衣袍,想让他躺着舒服些。
梅满要过来帮忙,被她喝到一边去,最后还被赶出了屋子。没错,她在生气,很生气!几个大老爷们,多大的人了,打个架吵个闹,还能把人给打成重伤。这太过份了!她决定不要原谅师父,不要原谅梅满,再不理他们了。
喂了药,她也无心吃饭,只守在床边不肯动。凌越山拖着伤,还皱着眉不肯睡,吃力的想说话让她吃东西,她哄他说吃过了,让他安心休息。梅满悄悄的进了来,点上了药香,说这可以助师父入睡养伤。水若云不理他,只趴在床边守着,不一会她看凌越山睡沉过去,也觉得眼皮沉沉的,睡着了。
再一睁眼,外面竟然已经天黑了。她一看自己怎么不知不觉跑到床上,习惯性的窝着凌越山睡呢。吓着赶紧轻手轻脚起了来,仔细看了看,他还在睡,脸色看着还好,呼吸声也正常,遂安下心来。决定去厨房把晚上的药煎了。
梅满也不知跑了哪里去了,水若云也顾不得他,她独自在厨房里煎着药,灶上点着盏小灯。在沉沉的黑色中,屋里透出的灯光分外扎眼。
几个黑衣人混着夜色悄悄潜了过来,水若云混然不觉。
巧计擒奸
黑衣人的行动很迅速也很谨慎,先由两人在屋子外围转了一圈,确认周边环境安全后,又迅速退回了隐蔽处。低声交换了一下情况:“一个在屋里躺着,一个在厨房煎药,确实是没有别人了。”
躺着的伤者当然没有活动的那人危险,即使那只是个女人,于是行动的第一个目标:厨房。
一个黑衣人又悄无声息的潜回厨房窗下再观察,水若云正蹲着对着地上的小炉子发呆,炉上架着只瓦罐,正卟卟的沸腾着,飘着药香。黑衣人掩到角落,举手比了个一的手势,指指寝房,手在眼角那比划一下,示意一人盯紧房里动静,然后又比了一个拳头手势,指指厨房,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握住另一手手腕,示意生擒。这几个动作比划完,就见从三个方向,分别潜过来五人。一人按吩咐守在寝房外,另外四人与刚才那人,围住了厨房。
水若云吸了吸鼻子,抹去了眼泪。药已经好了,她一边倒着药一边想着,不能让越山哥哥看到她哭了。她对着装药汤的碗,安稳了一下情绪,好了,不哭了,振作,喝了药就好了,师父明天就带好药回来,他都说不会有事的,一定没事。黑乎乎的药汤象个镜面,映着她伤心的样子,她深吸口气,啪啪啪的拍了自己几下,打起精神,探过身去端那个药碗。
因为探身的缘故,视线角度变化,水若云从药汤面上竟然看到另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手一抖,赶紧佯装被烫了一下,把碗放下了。定了定心神,装着去拿碗又看了一下,在她的左手边近门的置物架子与屋顶夹角那,确实藏了个人。她的心狂跳起来,有贼人闯入了,越山哥哥伤重昏睡着,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她一时间思绪慌乱。这来的是什么人?他躲着却没有上来直接给她一刀,是想生擒她吗?那应该不止这一个?门口也有人?窗户那也有人?
她转身在灶上拿了一块巾子,借这动作暗地里向窗外一撇,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她拿了巾子,慢吞吞的捧起了碗,慢慢的转身朝门口挪过去。厨房实在太小,其实挪几步就快到了。就在这时,水若云突然发难,手中的碗猛的砸向屋顶角落藏身之人,因为太过突然,那人竟不及躲闪,被滚烫的药汤泼了一头一脸,惨叫一声摔了下来。
门口守着的三个人见状迅速冲入,水若云砸了碗后顺势一脚将小火炉朝门口踢飞过去,火星四溅,连炉带火的砸了他们一身。厨房地小,那三人本就不好冲,又被火炉击中,一时间堵在了门口。
水若云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停都未停,抄起灶台上的药罐子就往窗户那跃出去,不出她所料,迎面又扑过来一人堵她,她也没看清什么样貎长相,直接拿滚烫的药罐子朝那人面门招呼,同时一脚朝他下部狠狠踹了过去。那人迎着她过来的,自然防着她手上的凶器,运气抬胳膊去挡,罐子应声而裂,但药渣汤汁崩溅出来,还是把那人烫到了。但最重的是下面那脚,踹的是正中目标,那人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也会使这种阴狠招数。这下他是捱得不轻,惨叫一声,弯着腰抱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水若云看也没看,一招得手转身就往屋顶上跃,她心急如焚,生怕躺在屋里的凌越山有个什么意外。这一意念支撑着她,身手竟比平日里矫健数倍,一转眼的功夫便三击得手。
守在凌越山屋外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厨房这边出了意外,他正往这边瞧,水若云在屋顶高处看的明白,一扬手喝道:“看镖!”那人一惊,下意料就地一滚躲开,就趁着这一瞬的功夫,水若云推门冲进屋里,呯的一下又火速的把门和窗都给扣上了。
水若云进得屋来,迅速看了一眼凌越山,他好好的,他还好好的!她激动的都有些抖。又看了一眼门窗,心里明白这里根本挡不住他们的闯入。梅满这家伙呢,怎么需要他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了?还是,他根本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想到这,她心里难过起来,她不是故意要那样凶他的。但现在情况危急,她得快想办法。若那几个人冲进来,以她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挡得住。他们是谁?要做什么?
那几个黑衣人全聚在了屋外,将这屋子团团围住,水若云听得他们的声响,连屋顶都有了踩踏之声。她大声喝到:“来者何人?若不怕死的便进来吧。”她这声喝斥听起来中气十足,信心满满,这倒是令那几个黑衣人禅忌起来,不敢硬闯。
这小姑娘看着拳脚功夫并不怎么样,进了屋却这般有底气了,难不成屋里真有机关等着他们?正常情况下人遇了袭会往外跑,哪有冲到屋里坐以待毙的。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觉得这里面真有玄机,便不敢轻举妄动。
水若云在屋里惶恐不安,外面几个人也不答话,也不行动,是想如何?她不能坐以待毙,越山哥哥还在这呢,她希望梅满没事,还有师父能快些回来,可如果她不能坚持拖到那个时候,这些人冲进来了,怎么办?她翻出胭脂盒,放在身上,心想到时动起手来可以假装一下毒粉。又把小首饰珠花等小玩意全装到身上,假扮一下暗器也是要的。然后四处看了看,拿了挂在墙上的一把破铁剑,那是凌越山小时候学武时用的剑,一直放着了,这会倒是派上了用场。
她准备完毕,执剑站在床前,挡在凌越山的前面,如果情况真的就这么糟,如果真的等不来救援,他们要是敢冲进来,她就拼了!
屋外一直没有动静,水若云不断告诫自己要沉住气。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水姑娘,你用不着在里面虚张声势,我知道凌越山受了重伤,卧床不起,他师父又去了城里求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能动了。你的花拳秀腿我也是见识过的,设机关用毒也不是你能做的事,别做无谓挣扎。你知道我的目标并不是你们两个,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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