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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花无主(穿越 耽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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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太子的,但又怕耽误了太子学习政事,所以才不好开口,正好你今日进宫,你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同辈,比较说的上话,所以才让你如此去做。”
“哦,知道了。”明敬雪此时才恍然大悟。
“皇上后来一直和太子在一起?”明若冉问道。
“哎?”明敬雪没有想到父王会有此一问,想了想回道:“应该是吧,我当时很快就离开寝宫了,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是这样啊,”明若冉仿佛只是随意一问,便再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了,你母妃给你布置的功课,你做的怎么样了?她今日还问起呢?”
“咦?不会吧!”明敬雪一听这个就开始怵,再一想到用膳时还会碰见母妃,更是心里虚,“啊——,父王,那我能不能一会儿再去用膳啊?”
“你说呢?”明若冉反问道。
“父王——”
明敬雪的撒娇声从回廊处远远地传来。
当裴毓听召来到御书房时就看到皇帝那冷若冰霜的表情,行礼过后,裴毓看得出皇帝心情不好,便也不敢多言,静听皇帝的吩咐。
等了一会儿,埋在奏折中忙碌的皇帝终于开口道:“你自己看看!”
说罢,便将一封信笺扔至裴毓脚下。
裴毓很小心地弯下身去捡起信笺,仔细看去竟是一封已经拆开了的密函,裴毓又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皇帝,小心地打开了密函,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也忍不住失声惊呼道:“陛下!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裴峦终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这个最信任的兄弟身上,反问道。
“明若岚的话又怎能轻信?况且这还仅仅只是他的推测!”裴毓说出自己的看法。
“明若岚的话是不能全信,但又不能不信,他这样说自然也有他的目的,但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来风,在我们这里出了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了,”裴峦合上手中的奏折,认真地对裴毓说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件事会交给你私下去查,希望你能够尽快给朕一个结果。”
“是,臣遵旨,谢皇上恕臣失职之罪。”裴毓请罪道。
“这也不能全怪你,”裴峦忽然叹气道:“就明若岚所说,这些人的经营已不是一年两年了,单从那个姓顾的死间来说,我们一直认为他是我们的人,谁又能想到这人早在很久以前便已经效忠了别人?”
裴峦一说到这里便气愤不已,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被人算计的如此彻底,不但这次所有的计划到最后都功亏一篑,甚至还险些成为别人的棋子,“这一次你就是查不到幕后主使之人,也要把那些人挖出一些才好。”
“是,臣明白,”裴毓回道,想了想又问道:“陛下,明若岚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不是为了明若云?”
“自然是的,”一说起这个,裴峦忍不住冷哼一声,“他想让我们放弃对于明若云的攻击,想让这次双方使节的口水仗就此结束,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想让我们手忙脚乱无法起对明昊的战争,如他所愿,他的目的达到了。”
看到裴毓听到此言后沉默不语,裴峦无力地挥挥手道:“下去吧。”
“臣告退。”裴毓躬身退下。
在裴毓退下没多久,便有内侍进入请罪道:“请、请陛下恕罪!奴才、奴才罪该万死!”
“什么事?”裴峦强压下火气,不耐烦地问道。
“陛下!陛下!奴才该死!您的那只最喜欢的黄雀刚刚、刚刚现、现……”
“死了?”裴峦不耐烦于内侍的吞吞吐吐,直接说出了答案。
“是、是,请陛下恕罪!”内侍连连叩,惊慌地说道。
“死了就死了,退下!”裴峦火大地将内侍赶了出去。
内侍没有想到能够逃过一劫,连忙谢恩退出了御书房。
裴峦则在看了一会儿奏章后也没了心情,狠狠地将奏折甩在御案上,自语道:“没想到非但没成为黄雀,反而差点成为了那只蝉!好一个黄雀!”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当我得到御医的外出许可后,那已经是都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反正等我出了寝宫时,皇宫里面已经空空荡荡了,后宫被清理一空之后,御花园中也再也看不到那些姹紫嫣红的身影,只剩下颜色统一的宫装,虽然视觉上有些单调,但与减少的麻烦相比,我倒宁愿选择如此。前段时间我连好几封书信将云儿那个死脑筋硬是从那不毛之地给拽了回来,让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军营里哪也不准去。
倒是听明若岚偶尔提起过,在云儿离开之时那些强盗们还真有点依依不舍,似乎真有点把他当成老大的架势,莫非云儿真的有成为强盗的素质?不过也难怪,他现在这个将军,抛开一些条件,,还真和强盗头子有些像呢。
终于站在阳光下舒舒服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这和屋子里晒太阳上不可同日而语的,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米虫,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这种生活呢,不过,总不能一直偷懒下去吧,明日就要老老实实地去上朝了。
“陛下,一切都准备好了。”烟儿靠近我说道。
“好了?好了那就走吧。”我精神充沛地说道。
“是。”
我和烟儿悄悄地出了宫,来到侧门早已等候的马车上,一掀车帘就看到了翔儿,他和烟儿一起把我扶到了马车上。
“走吧。”我吩咐道。
随着马车的缓缓行驶,我们穿过了京城中那些热闹的街道,渐渐地出了京城。
好久没有来看大皇兄了,上山时我走走歇歇,但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烟儿在幕前摆上了祭品,我先祭拜,然后便看着翔儿走近了幕前,只有这么一座孤零零的坟墓,翔儿的眼中渐渐有些湿润,最终跪下来恭恭敬敬地叩。
待他起身后,在烟儿的帮助下慢慢地将所带的纸钱一一烧掉,我则在一旁拿起所带的美酒,一点点地浇到了墓前,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后我们才离开这里,临去之时,我摸着洁净的墓碑久久无语。
大哥,翔儿来看你了,他知道了一切,他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你放心吧,大哥,过了这么久,你和琪郡主见面了吗?代我问声好吧……
在我返回皇宫后便和翔儿分开了,虽说我觉得现在身子已经好多了,但是从父皇到翔儿都一律觉得我还是以静养为主,现在上朝也是摆摆样子罢了,在我回到寝宫时看到二皇兄来了,我顿了一下,但马上笑着招呼道:“二皇兄。”
“陛下,”二皇兄明若冉行礼后问道:“您回来了?”
“嗯。”
对于二皇兄,我没有必要瞒着他今日的行踪,我与翔儿既然出去扫墓,那里不可能不事先布置一番,烟儿提起过去的时候在那里碰到了二皇兄,今日正是大皇兄的忌日,二皇兄不可能不去。
“不知二皇兄今日前来……”
二皇兄在这个时候见我,让我也摸不清他的来意。
“陛下今日是和太子一起去那里的吗?”二皇兄温言问道。
“是……,二哥你……知道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才知道一切,若不是这次……,想必我永远不会知道。”
二哥平静地说着,我则沉默不语。
“对了,桐妃娘娘几日前……病逝了”二皇兄突然说道。
“病……逝了?”我不可置信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几日,已经下葬了,后事经过父皇的同意,我已经处理好了。”
桐妃……,那个我在出生之时,便看到的华丽高傲的女子,在那时跟随在她身边的两个小小的身影,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以前都是二皇兄在照看她吧,她在最后说了些什么吗?”
虽然我从不明言,但是却又知道二皇兄总是在照看她的,就是有我往日多给的一些开销,在冷宫之中也难保不被人克扣,正是因为有二皇兄的照应,她在冷宫的用度也不算太过凄苦,只是……
“她在最后只想、只想见见太子,但这是不可能的吧。”二皇兄苦涩地说道。
“她知道了?”我轻声问道。
“她在冷宫之时便已听到了一些风声,只是在最后问起时,我便也就告诉她了。”
“嗯,一直以来麻烦二皇兄了。”我听后心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何滋味。
两人在最后已经无话可说,连二皇兄在何时告退都没有觉。
大皇兄,琪郡主,东阳郡王,桐妃……,这些人渐渐都会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过去所生的一切也都会渐渐所被人遗忘吧。
幽暗的烛火在黑夜中被点亮,安静的庭院中却被轻轻的敲门声被打破了,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门就被来人悄悄推开,但主人却丝毫不介意。
“主人。”渝一垂来到那人的面前。
“我们失败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失败者的气馁,仿佛只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在到最后结束之时才现是输家之后,云淡风轻地一笑了之罢了。
“是属下的失职,若不是属下在明昊那次显露了踪迹,也不会让明昊那里查到蛛丝马迹。”渝一自责地说道。
“不是你的问题,”叹息一声,“是我策略的失误,在明昊那里露出了太多的痕迹,才让别人有迹可寻。”
“不是!”渝一想要在说什么却被打断。
“现在不是相互自责的时候,我们接下来要想想该如何面对……,”自嘲一笑后说道:“那些长老们的责问,我还好一些,而你所面对的压力是很大的。”
“属下自会向长老们请罪,承担起应有的责任,只是还请主人您尽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如果一旦被现,您的安全……”
渝一劝道。
“我暂时还不能走,这里还有许多事没有处理好,一旦留下什么,让人寻到痕迹,对我们来说都是很不利的,这里一直是我们的经营之地,即便要走,我也必需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好后才离开。”
知道主人一旦下了决定就很难再改变,渝一最终没有说出那些劝阻的话语,只是在恭敬地行了一礼后,又悄然退下。
而那在深夜中一直在摇曳的烛火,直至天明才被熄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说什么?你爱我?”我大惊失色地看着老四明若煌说道,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茶盏。
“我爱你?”明若煌听后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又不是活腻了!”
最终他受不了的大声说道:“皇上!我的三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唔,听着呢,听着呢,”我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有些心虚地说道,将那已经走到十万八千里的思绪硬是给拉了回来,然后……便看到面前明若煌那满脸着急的样子。
这也不能怪我,这几日绯儿正为自家夫君要远调地方的事情而和我闹着呢,倒不是绯儿不想让张嗣去,而是她自己非要跟去,这样我自然不会同意,路途那么遥远,绯儿自幼就没有出过京城,张嗣上任的地方又不是什么繁华之地,在外她终究不会习惯的,反正父皇是不同意,我也不赞成,张嗣这人还是很洁身自好的,绯儿也用不着担心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这也算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带来的另一种好处吧。
可是绯儿却非要闹着要跟去,我也能够理解她,毕竟成婚后都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孩子,虽说她贵为公主,但也难保不被人说三道四的,可我倒是觉得她呆在京城这里放到我眼皮子底下总比为了怀个孩子跑到外面强得多,反正现在大事还轮不到**心,这一段时间我尽为这件事烦心,所以今日在御花园中休息的时候,满脑子也是在想着怎么才能打消她的主意,所以在明若煌来的时候对我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堆,我也没有仔细地听进去,便在听到最后的时候听岔了。
“我说我喜欢她,我爱她,我要娶她。”明若煌认真地说道。
“谁?”我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将茶盏放到石桌之上,老天开眼,这个木头总算是开窍了。
“我前几日去了教坊。”
唉?教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我看中了一个女子,打算娶她。”
明若煌,你真有胆!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想看看这些日子以来他是不是在屋子里一直闷着把脑袋闷坏了。
“教坊之中都是罪臣之女,你可想好了。”我想让他再想想,他这话说的和喝白开水一样自然,他怎么和十三一样的选择。
“十三的例子摆在前面,你可不要重蹈覆辙。”我提醒道。
“我知道。”明若煌也十分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所以我才来找皇兄你。”
我头痛,从小到大好事没见你找过我,也不想想我为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你决定了?”
明若煌点头。
“是谁拉你去教坊的?”我得先知道罪魁祸是谁,然后再把他……,嗯,以下请自由挥想象。
教坊之中都是些罪臣之女,朝中众人很少会去那种地方,是谁呢?有心还是无意……
“她让人向我求救,我便去了。”明若煌说起这个有些不好意思。
“她?你们早就认识?”这回真让我惊讶了。
“啊?嗯。”真少见,难得见明若煌脸红。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她家究竟是因何获罪?”
明若煌小心地瞄了我一眼,说道:“前段时间她父亲被下狱……”
“不行!”不等明若煌说完,我便站起身来反对道:“这次绝对不行!你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下狱都是些什么人,刚过去没多久,在这个当口你这样做会让别人怎么想?不怕朝臣对你这个亲王指责吗?”
“那我用这个亲王来换她,行不行?”明若煌此时也赌气说道。
“你这是说的哪门子气话,她父亲既然能被下狱就证明与裴沙那里脱不了干系,别人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你却硬要趟进这浑水中去,以你现在的身份更是要倍加小心才是!”我把厉害关系都和他摆明了,就是为了让他打消这个荒唐念头。
“她父亲是她父亲!她是她!”明若煌此时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了,直视着我说道。
“你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别人不这么想。你若真是为了她好,就托人把她从教坊中赎出来,远远地找个百姓好人家把她给嫁了,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若是硬要留下她,对谁都没有好处。”我这算是把什么话都说尽了。
“那我把她安置在府中,谁还能把我怎么样?”明若煌的那股倔劲儿一上来,说话完全都不留余地。
“你!”我听后气得只想动手,可又生生地给忍了下来,说道:“总之,这件事我不会同意!你若有本事说服父皇,那你就去吧!”
最后,我与明若煌不欢而散。
我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到寝宫后便吩咐烟儿道:“刚才的话虽然你离得远些,但也听到了,去查一下那名女子。”
“是。”烟儿应道。
明若煌,别怪我,有了十三的事情在前,这一次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回府后的明若煌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钻进自己那片实验区,却一反常态地来到了都可以接灰的书房,不顾环境是否合适,很小心地把一个纸条悄悄烧掉。
看着纸条燃成灰烬,明若煌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便又起呆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把书房内的气味给散散,走近窗前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看见周围无人,这才小心地从书房出来,让他有种做贼的感觉,走了几步才想到,要给她赎身的话得有银子吧,可自己的那点家当他都不够花,基本上也剩不下些什么,难道要把这次内府给的公款挪出来?
这……,这算是提前预支吧?
这回真的是轮到明若煌头痛了,刚刚把那位给气得差点动手揍自己,这可真是报应不爽,唉,这算怎么回事!自己好端端地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竟然会如此麻烦!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老话!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在做什么?”明若岚终于忍受不了一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明若煌,放下手中的事情皱着眉头问道。
“看看你这儿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明若煌回答的直截了当,他从自己府中出来就直奔这里,自然不会是找这个弟弟来聊天的。
明若岚看了看自己书房中摆放的各种古董,说道:“这些东西,正经的店家是不敢收的,你拿去也没有用。”
本来还在琢磨价钱的明若煌一听这个,立马苦着个脸说道:“我现在手头紧,那笔内府刚拨下来的钱又不能随便乱动,内府的那些人盯这可盯得紧着呢,你就不能先借我点?你脖子上一直挂的那枚玉坠也不像是古董,应该能卖几个钱吧?”
明若岚听后几记眼刀杀来,让明若煌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马乖乖闭嘴,既然是有求于人,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你往日里的钱究竟是怎么花的啊?你的俸禄可不少。”就知道这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明若岚头痛地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儿的钱都不当钱使,要不是皇上每月还补贴我点儿,我说不定早就把王府卖了,自己直接住到工部了。”明若煌自己在书房内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有些无赖地对明若岚说道。
“还好你没成婚,哪个女人受得了你这样?”明若岚嘀咕道。
“说正经的呢,”明若煌起身走至书案处敲了敲,提醒道:“先借我一点儿。”
明若岚知道若是不借给他,自己今天也不会安生。
“借多少?”
“五千两。”
“这么多?”明若岚皱了一下眉,“什么时候还?”
“还?”
“亲兄弟明算账,我这银子也是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明若岚很无情地说道。
“喂!我这可是……”
“别忘了,你上次的欠条还没销呢。”明若岚又凉凉地补了一句。
“这次也打欠条?”明若煌明知结果为何,但仍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当然打,”明若岚动作麻利地将纸笔摆在面前,示意这位赶紧把字据写好。
明若煌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立下了字据,心中暗自腹诽,自己怎么有种“卖身还债”的感觉呢。
明若岚看着这位四哥很熟练地将欠条打好,看来写这种欠条已经轻车熟路了,幸好他还不知道那个爱操心的在内府里还给他存着一笔为数不小的银子,否则肯定会被提出来花个精光,想来那人一直念叨着的细水长流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手欠条,一手银票,交易完成。虽说银子到手,可明若岚这帐可不是好还的,明若煌早就深有体会了,可是这回照旧又被他给算计了一次,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自己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在灯火阑珊时,明若煌换上了很平常的服饰来到了教坊处,从后门被迎进后便直接来到了管事这里。
管事的是位中年男子,很和气的一个人,一般人绝不会认为他是教坊的管事,倒像是一位教书先生。
“银票本王带来了,人没事吧?”
相比于前面的嘈杂,明若煌倒还是很喜欢管事这接待贵客的地方,来到这里即便再粗俗的人也不得不收殓一下性子,做出几份文雅姿态来,所以对于客人来说,讨价还价的杀伤力就减小不少。
“四亲王这是说的哪里话,您点名要的人,小人哪敢有所怠慢?这几日姑娘正在后院休息,那里比较安静,也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往来。”管事很客气地说道。
在他的眼里,教坊有教坊的规矩,即便是对王孙公子有所忍让,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坏了规矩,所以——这银子是必需要收的。
“是三千两,对吧?”明若煌再次确认道,给教坊里的姑娘赎身并不是那么简单,单是官府上就要走一堆手续,而这些也都是通过教坊办妥,自然,这也不是白办的,全部都会算到赎身的银子里面去。
“四亲王,”管事先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另外姑娘这段日子的吃住上……”
明若煌先是一怔,然后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多带了一些银子过来,虽然有些肉痛,但仍是回道:“管事请直说吧。”
“那小人就直说了,算上这些日子的用度再多加五百两即可。”
这明显就是在宰人了,五百两足够一个普通百姓一家吃穿上用上四五年了,这才多长时间,管事张口就要五百两银子,这样管事又能小赚一笔,明若煌不欲多生事端,但他也不是吃亏的主儿。
“银子本王全付,另外再加五百两,一共是四千两,赎身后人先放在这儿,等一切安顿好后本王再接走,当然,这段时间还请管事多加照顾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是赔是赚,管事当下也不好推脱,只得答应道:“请四亲王放心,既然人在这儿,小人自然会照顾妥当,另外赎身的契约与其他的一切办好之后自会送到您府上,您意下如何?”
“好。”明若煌将银票交与管事便要起身离去。
“四亲王!”管事叫住了明若煌,说道:“您不去看看那位姑娘吗?”
“啊?先不去了,待一切办好之后,本王再将她迎出去,现在见面就怕将来引起他人闲话。”
“那是小人多嘴了,四亲王慢走。”管事手拿银票,脸上的笑容也比一开始真实了许多。
看着那几张轻飘飘的银票,管事不禁在想,那位姑娘可真是好福气,而那位一直被人认为木吶的四亲王倒不愧为一个痴情种子,但愿他们今后能够平安到老吧。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看着烟儿给我的那一张薄纸,虽然仅有一张,但却纪录了一个女子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切。
唐如珊,其父原为工部侍郎,因参与了太子废立风波而被下狱,此后全家被配边疆为奴,因其貌美而被送入教坊,对于一个闺中女子来说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记述。唯一与他人不同的是,她曾有一个孪生姐姐在几年前病逝,随后她那因为相信双生子不详的父母才将她从老家接回身边,可是没有几年全家便遭遇了这次灭门之祸。
而她与明若煌的交往则是我要查的重点,烟儿所查到的只有明若煌以前拜访过她家几次,难道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在她被送入教坊后,用仅有的一件饰买通了里面的一个杂役,教坊中的女子不能私自与外面通信,所以她还是比较聪明的,竟然能在绝境下想到向外求救,以获得那非常渺茫的一线生机。
可在我听说明若煌已经为那位女子赎身之后,差点忍不住想去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他里面究竟装的是些什么,不过在后来又听说他还是很有理智地把那位姑娘先暂时安置在了教坊,我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将那张薄纸烧掉,看着铜盆里的灰烬,我又开始呆。
“怎么了?这么闷闷不乐的?”
被人从身后搂住,没有计较他何时进来的,难得口气不好地说道:“别烦我!”
谁知明若岚却没有生气,反而动作温柔地将我转到他的面前,看到他一脸宠溺的神情,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讪讪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明若岚反问道。
“你也知道了?”
“嗯,银子还是我给他的。”明若岚的表情很无辜。
“你给他的?”我一听这个立刻就要兴师问罪。
“我那时又不知道他是用来干什么的?父皇那里呢?”明若岚一问这个倒让我把火气从他的身上转移出去了。
“反正我是没有告诉,谁知道父皇知不知道?”
明若煌!你就不能让我安生几天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明若岚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烦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先别想了,休息一下吧。”明若岚很自然地将我带上了床榻。
瞅了瞅窗外还没暗下的天色,我不禁在想,我又不累,也不想休息,况且晚膳还没用呢。
“我饿了,”明若岚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在我耳边喃喃道:“已经饿了好长时间了……”
此言一出,我便明白这家伙想干嘛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却没有拒绝,一个大男人禁欲这么长时间也挺不容易的,所以任由他宽衣解带。
“先把我喂饱了,晚上一起吃夜宵。”明若岚承诺道。
信你才有鬼!
而我一时心软的后果就是连夜宵都没有吃成,尽管明若岚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看来我的身体真的是不如以前了,在最后我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也自然就暂时放过了明若煌的那件事。
一清早,教坊中正是最安静的时候,寻欢的人们还在酣睡着,但作为教坊的管事却还不能松懈下来,得四处巡视着情况。
从前院行至后院,一路之上除了能碰着几个杂役之外,倒还是平静如常,来到整个教坊中最后面的院落,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院中敲响了房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素衣清秀女子见到来人后,便有些惊疑不定地招呼道:“管事,您……”
“唐姑娘昨夜休息的可好?”管事善于察言观色,知道自己并不受人家的欢迎,便直言道:“唐姑娘,我这就不进去了,四亲王昨夜托人捎来一些银子,并让我转告姑娘,如果他一个月内没有前来迎接姑娘,那么就请姑娘带着这些银两赶紧离开京城,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度过一生。”
管事说完后看见对方仍没结果自己手中递过去的碎银和银票,便将这些硬是塞进了她的手中,离开了院落。
在这欢场之中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还好那位四亲王心肠不错,还给这位唐姑娘安排了后路,有的男人……,哼!算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管事该想的。
这几日原本还算安静的皇宫真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明若煌为唐如珊赎身一事不知为何被一直关注他那终身大事的母妃所知道,自此之后皇宫里就开始不得安宁,一直闹到了父皇那里,父皇听后果然勃然大怒,连带着把我也训斥了一顿,而明若煌更是直接被关进了府中,他那爱操心的母妃立刻向父皇请了旨意直接搬到明若煌府中,一刻也不放松地盯着,而这件事所带来的另外一个作用便是——张嗣上任的期限已经到了,绯儿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在这个当口上来打扰我,无奈地留在了京城,而我也允诺在张嗣以后进京叙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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