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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女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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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封尹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担忧和愧疚走了出去。心中忐忑的他,并没有看见在他身后,沈耀带着探询的目光。
他们……究竟在瞒着我什么?沈耀看着封尹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一定有什么事不对!”沈耀喃喃自语。她站起身,轻轻的敲了敲桌椅,“如果这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那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陌生?”沈耀紧紧的锁着眉,一脸的不解。
“还有……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她敲了敲额头,心里隐隐感觉自己忘记的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费力的想了一阵,沈耀颓然放弃。
“算了……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她摇了摇头,选择忽略心中不详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在内心深处,她似乎并不愿意想起以前的事。
第六十五章
风国,辰銮殿
“报——”一声急促的报告声打断了里面的讨论。
看着这个冒失的士兵,有不少人暗暗皱了皱眉头。
“何事?”高坐在大殿上的风女皇冷淡的问。
“报……报……”士兵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全。
“有什么事就直说。”旁边的纳兰袂皱了皱眉,淡淡的说。
“是……”士兵畏缩的看了纳兰袂一眼,低声说,“耀世子在月国游玩的时候,失足掉落的悬崖……生死未卜……”说完后,士兵深深的低下了头,看也不敢看纳兰袂一眼。
乍一听到消息,纳兰袂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的消息,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接着,在浑噩中,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冷漠的近乎冷酷的声音。
纳兰袂的头脑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如何应付风女皇和诸位大臣的。直到,她回到自己的府邸为止。
“皇女,关于耀世子在月国情报已经送到您的桌子上了。”说这句话的,是纳兰袂的首席谋臣。
听到了这句话,纳兰袂终于清醒过来了,她冷冷的看了谋臣一眼,一言不发的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子言,这样好吗?”旁边的一个谋臣看了看纳兰袂紧闭的房门,有些忧虑的对子言说。
“有什么不好?”叫子言的谋臣眯着眼笑着说,活象一只尝到甜头的狐狸。
“子言,你的报告不真实。”另一个谋臣摇了摇头,不赞成的说。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子言左顾右盼的打着哈哈。
“子言!”另一个谋臣有些恼怒的叫到。“作为一个谋臣,你已经严重失职了!”她严肃的盯着子言,眼里满是认真。
“好,好。”子言无奈的举手做投降状,“……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和你这么个古板的人共事……”她低着头,小声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另一个谋臣皱了皱眉,瞪了子言一眼。
“没,没……”看着另一个谋臣,子言悄悄的缩了缩脖子,干笑到。
“关于你的那份报告……”另一个谋臣淡淡的扫了子言一眼,又从新回到了干才的话题。
“好了,好了,”子言暗子翻了翻眼,“涯,我不认为我的那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她微微一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傲气。
“你的那份报告的真实性……”涯狠狠的皱了皱眉,冷然道。
“有什么不真实的地方?”子言随意的摘下了一朵花骨朵,搓揉着。“耀世子确实被他们囚禁用刑,也是他们逼死的,我有什么写得不对的地方?”
“这……”涯有些哑然,虽然明知道子言是在狡辩,但天生不善言辞的她还是噎了一下。“你……”她皱着眉,认真的思索着,“你的用词不对……”微带着犹豫,涯说到。
“用词?”子言漫不经心地看着原本娇艳的花朵在她手中逐渐零落,“我又用了什么词了?”
“为什么要着重写七世子被囚和跳崖的经过?”涯冷下了脸,隐隐有一丝愤怒。
“为什么……?”子言看着一地的落红,诡异的笑了起来,“女皇老了……”她漫不经心的抖了抖衣裳,大逆不道的话就这样轻飘飘的从她娇好的红唇中吐出。
“你!”涯被子言的话吓了一大跳,她怒瞪着子言,嘴唇一张,就要怒斥。
“怎么,你就不想名垂青史?”子言竖起一跟白嫩的指头,轻轻的摇了摇。
“你说什么?”涯微微皱了皱眉,却无法忽略心中那隐隐的期待和渴望。名垂青史,这个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有着极大诱惑力的事,更何况,是涯这样的谋臣?
“皇女拥有极高的能力,如果,她能早点当上女皇,再加上和别国又有矛盾,那……”子言瞥了涯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听到子言这样说,涯心里微微动了一下,脸上也神色也没有刚才那么紧绷了。此时的她,虽然还没有完全赞同子言的说法,但却也不那么反感了。
子言看着涯的神色,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服了。
名垂青史?我洛子言必定……她看着远方,眼里闪过一抹傲然。
——书房内——
纳兰袂颤抖着手翻着那厚厚的一叠资料。如果说,在看资料前,她对于沈耀的生还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话,那眼前的这份资料正在将她的信心一点一滴的摧毁。
“……为什么?”越往下,纳兰袂的手颤抖的越厉害。这双充满了力量,可以在瞬息间夺人性命的手,此刻却颤抖的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的手。她快速的翻看着,却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温柔的人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为什么,为什么导致这一切的是自己的母亲!
“……不!”纳兰袂将脸埋入掌心,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
“……为什么,为什么……耀……为什么……我爱你呀!耀……我的耀……我的妹妹……”破碎的声音夹杂着深深的绝望,纳兰袂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底,只在梦中说出过的话。
“为什么……”再次抬起脸,纳兰袂脸上没有泪,但昔日那双灵动的眼,此时却只剩下了无边的绝望和空洞。
——风国长老处——
“魄儿,你这次做的太过了。”纳兰羽微微皱了皱眉,语气里有一丝淡淡的不满。
“……母亲,袂儿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管理风国了。”风女皇淡淡的说。此时,她脸上没有在朝堂时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忧伤。
“三十年了……母亲,已经三十年了,我等不下去了……”风女皇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轻轻的拈起窗边的一朵白花,温柔的抚摩着,“雨儿也等得不耐烦了吧……”
“……魄儿,是我的错……”纳兰羽张了张嘴,颓然一叹,“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为了这个国家而杀了雨儿了……”她轻轻的揉着揉额头,神色里多了几分疲惫。
“母亲,不是你的错……”风女皇痴痴的看着窗外的秋千,眼里载满了温柔,“是我自己……我无法丢下风国,所以我背叛了他,也……背叛了自己……”她慢慢的说着,声音不大,却哀伤的让人想落泪。
“现在,时间到了……”风女皇看着窗前的小白花,那是雨儿身前最爱的花,“雨儿,等我,只要再做完一件事,我就可以去陪你了……你会等我的吧……”她小心的碰触含羞的花朵,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时刻。
第六十六章
——纳兰王府——
“王爷……王爷……”前来报讯的人哭丧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叫唤着。
“……”纳兰王爷沉着一张脸,紧紧地抿着唇,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虽然她并没有冲这来人发火,但却不妨碍那个报讯的人在这个大热天里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王爷……小的……”报讯人陪着笑,偷偷的看了纳兰王爷一眼,要出口的话在嘴里转了几转,却又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早知道,就是他再多出一倍的钱,我也不来了……报讯人在暗地里狠狠地掐了掐自己从开始就一直哆嗦的腿,心里万分后悔。
“送他出去。”终于,一直沉默着的纳兰王爷开了口。她冷冷的扫了报讯人一样,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杀机。
纳兰王爷放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有那么一刻,她几乎想要杀了眼前这个告诉她消息的人。但纳兰王爷始终是纳兰王爷,这个看似泄愤,实则没有丝毫用处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面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消失了。
可怜的报讯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经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了,当听到纳兰王爷那句话时,报讯人几乎喜极而泣,他甚至顾不得该有的礼仪,就三步并两步的逃出了这个让他感到无比阴冷的地方。
在报讯人走后,纳兰王爷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一把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名贵茶杯,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哐啷——”茶杯摔在了地上,登时被摔得七零八落。里面黄澄澄,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也洒落一地。
“砰!”紧接着,纳兰王爷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极大的响声。
“该死!”她重重的靠在椅背上,胸膛急剧的起伏着。
“纳兰魄!”纳兰王爷咬牙切齿地说,她的眼里,除了愤恨外,还有丝丝阴沉。
'分段/'
同纳兰袂一样,君樾倾在听到这个消息,或者说这个噩耗时,他正带着属下在大街上执勤。
君樾倾木着一张脸,就这样站在人来人往大街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张一合的嘴,什么表情也没有。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众人。
哭?到了现在,他连哭的力气都可以省了……笑?他是想笑,笑自己,也笑风女皇。但,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别说是笑,他就连弯一弯嘴角的力气也没有。
“……够了。”君樾倾淡淡的,干涩的说了一句。
眼前喋喋不休的人蓦然住了嘴,疑惑的看着他。
面对对方疑惑,探寻,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君樾倾什么都没说,他甚至没有朝那些正好奇的半死,却又要遮遮掩掩的向这里看得人看上一眼。
他什么也不说,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转过身,丢下了自己的工作,丢下了他的一大帮属下,一个人走了。
而他所没有看见的,是在他走后,他的几个属下相互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然后,其中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队伍。
君樾倾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周围嘈杂的声音似乎像是隔了一面墙,恍恍忽忽的让人听得不怎么真切。
……他们到底要我怎么做才甘愿?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既然不想让他存在,为什么那时候不干脆点直接杀了他,而不仅仅是毁了他的贞节?
贞节……贞节……君樾倾无声的笑了笑。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痛。
到了这个时候,君樾倾已经没有了上次失去贞节时撕心裂肺的感觉了。现在,他既笑不出,也哭不出,唯一的能感觉到的,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君樾倾神色恍惚的走着,不觉竟来到了泠湖旁。
鸳鸯,水鸟,荷花,小舟。今天的泠湖一如往常,清丽非常。
君樾倾怔怔的望着清澈的湖水,心里越发的空洞起来。
……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一遍一遍尝这着痛苦的滋味?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用力之大,甚至连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就在君樾倾独自咀嚼着痛苦时,一个面貌衣着俱普通异常的人装作不经意的从君樾倾身边擦过。
在他经过时,君樾倾感觉到了一股暗劲侵入他的身体,把他推向湖中。
虽然察觉到了这股暗劲,也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但君樾倾却没有反抗。不止没有反抗,甚至连闪躲的念头都不曾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
顺着这股暗劲,君樾倾的身子晃了晃,毫无声息的掉进了湖中。很明显,这个结果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的,否则,那股暗劲的力道绝对没有这么精确。
在冰冷刺骨的湖水里,——虽然现在是夏季,但君樾倾却觉得这一刻的湖水,比任何时候都寒冷。他茫然的睁着眼,看着模糊的,一如他扭曲的人生的水底,发出了无声的笑。
汹涌的暗劲在他身上流窜着,加速了他下沉的速度。但君樾倾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情况。他张着一双漂亮却无神的眼睛,心思渐渐回到了从前。
儿时的无忧,母亲死时的悲伤,被迫承担起责任是的无奈,失去贞节时的哀痛,以及,在听到她的死讯时的心死……
一幕幕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了沈耀的一个柔和的微笑上。
君樾倾慢慢的合起眼,让意识随着身体一起沉沦。
耀……如果有来世……我只要你……只要你……
第六十七章
“砰——啪——”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从纳兰王爷的书房里穿出来。
这个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的纳兰王爷,此刻正红着一双眼,用杀人的眼光盯着眼前的人。
“你说什么?!”她咬着牙,盛怒的吼道。
下人苦着一张脸,哆嗦的站在一旁,这个时候,就是再借他一个胆,他也没胆子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呀!天知道眼前这个暴怒中的王爷会不会因为一时的愤怒而杀了自己……
“……退下!”纳兰王爷用力的握着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听到了这句话,那个颤抖的站在旁边下人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敢耽搁退了下去。
“纳兰魄……纳兰魄!”纳兰王爷抖着唇,在书房中来回走动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你就非要我断子绝孙?!”
“大夫,主子不会有事吧……”墨书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君樾倾,不安的问坐在一旁奋笔急书的大夫。
“大人没事,但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大夫低垂着眼,面无表情的说。
听到了这句话,君樾倾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显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了。
“大夫,有没有办法……”一旁的清羽焦急的问。
“不可能。”大夫冷冷的说。
“大夫,你要知道,这个孩子可是王府唯一的继承人!”看着大夫冰冷的面容,心烦意乱的清羽不由语带威胁的说。
“既然这么想要这个孩子,那又为什么这么不注意?”大夫完全不在乎清羽的威胁,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君樾倾,微带讥讽的说。
“孩子也是一个人,也是一条命!”他抿了抿唇,不觉有了一丝愤怒。
“你!”清羽一噎,他怒瞪着大夫,火气直往上冲。
“好了,”躺在床上的君樾倾淡淡地打断了清羽的话。“清羽,送大夫出去。”
“主子!”清羽一呆,错愣的看着君樾倾。
“送大夫出去。”君樾倾平静的看着清羽,原本平淡的语气里却多命令。
“……是。”清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他看了看平静的君樾倾,又看了看冷着一张脸的大夫,垂头丧气的嘟囔了一句。
“墨书,你也出去。”在清羽走出去后,君樾倾对站在一旁的墨书说。
“主子……”墨书有些焦急的看着君樾倾,“我留下来照顾你……”他急急得说,显然不原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君樾倾。
“出去。”君樾倾闭了闭眼,无力的靠在枕头上。
“主子,我……”墨书站在原地,犹豫的说着,迟迟不原意出去。
“……出去吧……”君樾倾有些疲惫的张开眼,“放心,我没事……”
“是……”墨书犹豫着,最后还是没有忤逆君樾倾的意思,“主子,您要保重身体……”
“咔!”的一声,门被轻轻地合上了。跟着合上的,似乎还有那最后一丝的温暖和人气。
在门合上的那一刻,君樾倾不觉打了一个寒噤,他下意识的紧了紧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心里不觉滑过一丝苦涩。
“耀……”他轻轻地,茫然的叫到。
或许,在这一刻,他的心里依旧还在期望眼前能再出现沈耀的身影,耳边能再听见沈耀温柔的声音。
但,除了窗外小鸟清脆的鸣叫外,他没有听见任何其他的声音。
“耀……”君樾倾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白皙纤长的手,眼里渐渐渗入了浓浓的苦涩,“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幽冥阁——
“……你说什么?”傅寒衣看着殷枫,眼里满是茫然和不可置信。
“风国七世子在月国跳崖,生死簿明。”殷枫用淡然却肯定的口吻说。
“情报……可信?”傅寒衣喃喃着问,其实,不用殷枫回答,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究竟有多么可笑。幽冥阁自建阁起,情报就没有出过错。
“……为什么?”傅寒衣握着椅子手柄的手渐渐的缩紧,“像她那样的人,像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死?怎么会有人狠得下心去伤害她?!”他口里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昔日冰冷的眸里满是混乱和茫然。
“阁主。”殷枫冷淡的说,“人死不能复生,请阁主节哀顺变。”
“节哀?”傅寒衣低低的笑着,“你让我怎么节哀?!两个月前,她还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傅寒衣怒吼道。椅子的手柄也终于因为承受不住力量而碎成了几块,尖利的木屑毫不留情的刺入了他没有丝毫保护的手掌,带出点点血星。
“……”面对傅寒衣的质问,殷枫什么也没说,他静静地站在原地,青色的眼还是同以往一样,平静而寒冷。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傅寒衣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再次张开时,他的眼里已经恢复了往昔的冰冷。
“是谁?”傅寒衣淡淡的问。
“楚怀景。”殷枫平静的回答。
“楚怀景,楚怀景……”傅寒衣的手指快速的敲击着桌子,眼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浓厚。他冷着脸思考了一会,突然从怀中抽出一个令牌丢给殷枫。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幽冥阁的主人。”
“阁主……”殷枫看着自己下意识接住的令牌呆了一下,等他明白过来是什么事时,他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傅寒衣。
“……怎么可以。”他喃喃着说,一向平静的脸终于变了颜色。
“有什么不可以,从今天起,你就是幽冥阁的下任阁主。”傅寒衣不耐烦地说。此刻,他正计划着要如何杀了楚怀景,实在没心情和殷枫纠缠。
“……阁主,那个人真的有这么重要?”殷枫呆呆的看着傅寒衣,不解的问。此刻,他除了疑惑外,就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了。
那个已向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的头号杀手,幽冥阁的阁主,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重要?”傅寒衣低声的笑了起来。恍惚间,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沈耀温柔的笑颦。“……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她的一个微笑……”他低声的呢喃着。
番外之沈飒然篇
——二十年前——
“飒然,你……”封尹看着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的沈飒然,有些担心的叫到。
“……这个时候,婚礼应该开始了吧?”沈飒然并没有搭理封尹,他单手支着头,看着窗外,淡淡的说。
“……是。”封尹张张嘴,却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是吗?”沈飒然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说。
“呀……呀……”一个模糊的声音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
在沈飒然的身边,一只白嫩的小手正努力挥舞着,向沈飒然伸去。
沉默着,沈飒然没有丝毫要抱起孩子的意思。他用冰冷的,带着丝丝诡异的眼光看着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心里渐渐有了一个主意。
“飒然,你看看耀儿她多可爱。”一旁的封尹将孩子抱进了怀里。他用手指轻轻的逗弄着孩子粉嫩嫩的脸颊,轻笑着说。
“咯咯……”小小的孩子在封尹的怀里笑开了花,她挥舞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胡乱在封尹的脸上摸着,发出傻傻的笑声。
孩子天真地举动立刻征服了封尹的心,他用自己的手指轻划着孩子柔软红润的双颊,眼里含着满满的温柔。
“确实很可爱……”沈飒然轻笑着说,他看着封尹手上的孩子,一向冰冷的眼里更添了几分杀机。
可爱才好……这样一来,那个女人大概能够一辈子记住了吧?
想到可能出现的结果,沈飒然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飒然?”察觉到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挚友的不对劲,封尹错愣的抬起头,刚好撞见了沈飒然嘴角那模还没收起来的残忍的笑。
“飒然……你要做什么?”他看着沈飒然,心里隐隐有着一丝不好的预感。“你如果要报复那个女人,那无所谓,但孩子是无辜的!”他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孩子,微带紧张的说。
“无辜?……尹,”沈飒然笑了笑,却没有温度,“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性。”他眯了眯眼,微微顿了一顿。“什么叫无辜?什么是无辜?在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冷笑着,沈飒然抬起墨黑的眼,幽暗不见底。
“既然,她负了我……”沈飒然抚上孩子柔滑的小脸,眼里浮现出残忍,“那我就要她一辈子痛苦……”他轻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孩子白嫩的小脸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一拂袖,沈飒然离开了房间。
“……帮我准备一套纯白的衣服,我要去参加她的婚礼……”远远的,传来了沈飒然冷漠的声音。
封尹有些骇然的看着沈飒然的背影。凭着他对他的了解,他清楚,这次,沈飒然是动了真怒了。
他看着怀中依旧笑呵呵的,还不知道自己命运的孩子,下了一个决定。
“离!”他低声叫着自己的心腹。
“主子?”离微带疑惑的问。
“去找一个和少主差不多大的孩子来。”封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在赌,赌沈飒然不会认得这个从来没有认真看过的亲生孩子。
“主子?!”离错愣的看着脸色沉重的封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把少主带出去,随便找一个人家寄养!”封尹抖着唇,飞快地说。“离这里越远越好!快!”
离惊讶的看着封尹,却没有再说什么。他接过孩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刻也不耽搁的离开了。
在离离开后,封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抖着手,拿起了桌上的茶,胡乱倒进自己的嘴里。
“现在就看你自己的了……”闭了闭眼,封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王爷。”一个侍卫向坐在马上的纳兰王爷行礼。
“什么?”纳兰王爷有些烦躁的问。今天是她夫郎分娩的日子,此时,她的心思早就飞了回去。哪儿还有心思听侍卫说话?
“……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个孩子。”微带着犹豫,侍卫说到。
“孩子?”纳兰王爷有些错愣的问,“谁会把孩子丢在水里?”她微微皱着眉,从侍卫手里接过了小孩。
“不清楚,不过看孩子身上的布料,因该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侍卫摇了摇头,有些困惑的说。
“咯咯——”虽然在水里漂了一段时间,但孩子还是笑着,她舞着自己白嫩的小手,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粉扑扑的小脸上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
或许是因为今天自己也将成为一个母亲,也或许是因为孩子太过于可爱了,总之,在看到这个孩子后,纳兰王爷已经决定把她带回去了。
“……以后就叫你耀吧!我的孩子,纳兰耀。”她看着挂在孩子身上玉佩上的字,微微一笑。
“好了,回去。”说完后,纳兰王爷对着周围的侍卫命令到。
“是。”众侍卫行了一礼,齐声道。
——纳兰王府——
“啊——呀——”房间里穿出纳兰王妃撕心裂肺叫声。屋里的人一盆一盆的往外端着血水,但屋里痛苦的叫声却没有丝毫停歇。
纳兰王爷沉着一张脸,坐在屋子外的院子里。她低垂着头,看似平静,但紧紧握着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躁。
蓦然,屋子里的声音像是突然断了一般,院子里在猛然间静了下来。
纳兰王爷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猛地站了起来,急走几步到了门前。
“怎么样?!”她抓着脸色惨白的内侍,焦急地问。
“王爷……王爷节哀……”内侍颤抖着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像是被打懵了一般,纳兰王爷有了一瞬间的呆滞。
“……沅他知不知道?”好半饷,跪在地上的内侍才听见纳兰王爷干涩的声音。
“王妃还……还不知道。”内侍颤抖的说。
“……记住!”纳兰王爷来回走了几步,她盯着周围的人,恶狠狠的说,“记住,王妃的孩子没事!但由于身体虚弱,要调养一阵,明白吗?!”她用冰冷的眼扫过跪了一地的下人。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是。”周围的人打了一个寒噤,不跌的点头。
“都退下。”纳兰王爷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冷声说。
“王爷,那……那世子叫什么?”跪在地上的下人左右看了看,一个平素里比较大胆的下人大着胆子问。
“……耀,纳兰耀!”纳兰王爷沉默一下,淡淡的说。
'分段/'
——论剑山庄——
“恭喜夫人,令女娶了这么一个贤淑的男子,想必婚后定时琴瑟和鸣,伉俪情深。”
“哪儿的事。”论剑山庄的庄主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微白的双鬓和眼角的皱纹昭示着她已经不再年轻。
她端坐在大堂之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指由于长期用剑,更是骨节分明。
“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也终于可以收收心了。”她笑呵呵的说,微带皱纹的脸上满是宠溺。
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本该高兴得新娘子却自始至终都郁郁寡欢,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像是强撑起来的一样,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喜悦。
“夕湫!”微微皱了皱眉,庄主沉声叫道。
“……娘……”叶夕湫身子轻轻一震,她抬起头,看着庄主,勉强挤出一丝稍显自然的微笑。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看着叶夕湫,庄主若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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