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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女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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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累了些,多休息就好了。”君樾倾看着认真的沈耀,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是没事,做些检查也好。”沈耀笑着说。

    “恭喜世子,恭喜世子妃。”大夫突然说。

    “恭什么喜?”沈耀有些疑惑的看着大夫。

    “世子妃已经有了一个月的生孕了。”大夫拈须微笑。

    “……孩子?”沈耀被这个从天而降的消息砸懵了。她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同样惊讶的君樾倾,老半天才蹦出一句话。

    “没错。”大夫看着沈耀,有些好奇。老实说,他看了这么多年的病,这种情况也不是碰到一次两次了。他见过欣喜若狂的,也看过反应冷淡的,甚至还看过有些冷酷的人要把孩子打掉。

    但显然,眼前这个人的反应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的反应,简直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潭一样,吃惊……甚至是震惊。

    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夫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又一个好奇的泡泡。

    “耀?”君樾倾在经过短暂的吃惊后,很快就恢复过来了,他看着沈耀,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

    耀她不喜欢这个孩子吗?君樾倾的心里有些揣揣不安。

    “……我的孩子?”沈耀呆滞了重复了一遍。

    “我的孩子……”她说着,眼里慢慢的有了变化。她俯下身,颤抖的抚摩着君樾倾的腹部。

    “孩子……”沈耀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微笑,眼里也盈满了温柔。
第四十九章
    ——一个月后,京城大街上——

    “耀,要不然你先回去?”纳兰袂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天空的烈日,有些担心的对沈耀说。

    “没是,袂姐。”沈耀擦了擦脸上的汗,微笑着说。

    这该死的天气!沈耀在心里呻吟一声,大概也有个35,6度了吧?更可怕的事,她居然还在这种气温下顶着烈日,穿了多达五六层的衣服……

    “那也好,”纳兰袂点了点头,在这个时刻做出得罪盟友的事,确实不明智。“再一会就好了,他们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到了。”纳兰袂温言说。显然她看出了藏在沈耀微笑下的疲惫。

    “好,我知道了。”沈耀轻笑着说。纳兰袂的这种细心确实让她感受到了姐姐的关怀。

    但,如果纳兰袂知道此时沈耀心里所想的,只怕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吧?

    就在沈耀和纳兰袂交谈之际,一列车队从远处缓缓行来。

    在青石铺着的地板上,长长的大约有百余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渐行渐近。

    在这炎炎烈日下,那些车队就保持着那种不急不徐,如同闲庭信步的前行着。

    车队里车子的颜色大多数是青色,除了中间那个被众多车子众心拱月般围着的大了一号的车子。

    中间的那个马车,车身是纯洁的白色。在众多青色的车子里,显得异常醒目。车身的四壁上,还用金线绣着展翅的大鹏。其中,大鹏的啄和爪都贴上了金箔,锐利的眼更是镶上了被精心雕琢的蓝宝石。就连前面拉车的马,四蹄和马鞍也都是用纯金打造的。

    坐在马车上拉车的两名童子身着红色薄纱,头带金钗,腰配玉环,眉目含情。顾盼之间尽是风流之态。

    马车渐渐走近了,车上的珠帘微动,一只素白的如同无暇的白玉的手伸了出来。左边的童子站在车旁,恭敬的扶住了那仿佛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

    缓缓的,车内的人轻移莲足,举止幽雅的下了车。

    乍一看到车内的人,沈耀的心不由狠狠的跳了几下。而她周围的人也是一幅呆滞的样子,久久无法回神。

    来人身上并没有穿上层层叠叠,复杂异常的衣服。也没有戴上精致的珠宝,厚重的凤冠。此刻,他身上就穿着一裘简单的红衣。那件简单的红衣上面,甚至没有基本的装饰,只是在领口和袖口绣上了简单的金线。头上的青丝用一只墨绿色的发钗松松挎挎的挽起,几缕黑发顺着白皙的鹅蛋脸垂了下来。他的耳朵上挂着一对黑色的,椭圆型的吊坠。随着他的行走微微摇晃。黑色的耳坠映着白皙的肌肤,具有别样的诱惑。

    他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偏又带着些诱惑。含情的美目,让接触到他眼神的人不由一阵脸红心跳。每一举手,每一投足,都是那样的幽雅……和媚惑。似乎经过了最精心的计算一样。

    他带着笑,一步一步的朝着沈耀走来,凡是他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阵奇异的香气,使人心神一荡。

    闻到这股香气的人,都不由的用贪婪的眼光紧紧的盯着他薄薄的红衣下曼妙的身段,尽情的用目光亵渎他。而男子,自然感觉到了这种如狼似虎的眼光。但他却全然不在意似的,笑得更加肆意,走得更加缓慢了。

    终于,他到了沈耀跟前。

    他抬起头,看着坐在马上的沈耀,抿唇一笑,恰如绽放的牡丹。

    “在下……楚流泠。”

    “皇子有礼了。”不同于其他人的丑态,沈耀微微一笑,下马回礼。

    “世子可以叫我流泠。”楚流泠微一挑唇,身上的香气似乎更浓了些。

    “流泠。”沈耀笑着,从善如流的说。

    暂且不论她心里对着这个婚姻是如何想的,就目前而言,至少她完完全全表现出了一个迎亲之人该有的态度。

    “乖乖,好大一只狐狸精呢!”在一间民房的屋顶,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青年吹了一个口哨,轻佻的说。

    “哼!”右边身穿白衣的人冷哼一声。

    “寒衣,现在你可怎么办?出来了这么一个狐狸精。”蓝衣青年言笑晏晏,完全没有一丝担心的意思。

    “关你什么事?”傅寒衣瞥了蓝衣青年一样,冷冷的说。

    “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你怎么能对你的兄弟怎么冷淡呢?”蓝衣青年做出了一个哀怨的表情。

    傅寒衣理都懒得理他,只是径自看着底下的沈耀。

    “……不过,你看上的那个女人似乎不怎么样嘛!不止一点本事都没有,软弱得让人讨厌,还一幅病恹恹的……”眼珠一转,蓝衣青年开始对沈耀品头论足起来。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别一柄锋利的剑打断了。

    “寒衣……”他满头冷汗的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锋利得足以吹毛断发的长剑。“……咱们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他小心的挪着身子,移开了长剑。

    “魏青衣,你最好记住,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包括你!”傅寒衣看着魏青衣,眼里闪动着杀机。

    “我知道,我知道……”魏青衣点头如啄米,“刚才是玩笑……玩笑……”他陪着笑,小心翼翼的看着随时可能杀了他的傅寒衣。

    “没有下次!”再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傅寒衣收剑回鞘。“至于我怎么办,不用你操心……”他看着底下的楚流泠,勾起一抹冷笑。

    “这世上,还没人抢得过我傅寒衣!”
第五十章
    夜,静瑟无比。一轮弯月高挂在漆黑的夜空中,幽幽的发着冷光。

    沈耀负手站在寂静的院子里,抬头怔忡的看着那轮弯月。

    “……寒衣……”半饷,沈耀微微张嘴,轻轻的叫到。

    在她发出声音后,一棵树上的树枝微微摇动了起来。然后,白衣飘飘的傅寒衣出现在她的面前。

    “怎么?”他看着身穿喜服的沈耀,微微嘶哑的问。

    “你在……”沈耀看着傅寒衣,有几丝错愣,也有几分释然。

    “你的大婚我怎么能不参加?”傅寒衣微带讽笑的说。

    “寒衣,是我的错。”沈耀别过头,轻叹了一声。

    “……你知道就好。”傅寒衣微哼一声,一把搂住了沈耀。透过沈耀的肩,他给了正站在窗前,朝这里望的楚流泠一抹讥嘲的笑。

    凭你,还不配和我抢!傅寒衣给了楚流泠一个警告。

    而看见自己妻子在新婚晚上自己房外和别的男人幽会的楚流泠,则像完全不在乎一样,回了傅寒衣一个既柔且媚的微笑。

    看见楚流泠的微笑,傅寒衣脸色转寒。他微微眯了眯眼,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

    “寒衣?”在傅寒衣怀里的沈耀微微动了动,叫了一声。

    “没事,你叫我有什么事?”傅寒衣微笑着问。

    既然不明白就不要明白了,反正他的事和他无关。傅寒衣漫不经心的想着。

    “陪我喝一杯吧!”沈耀淡淡的说。

    “酒?”傅寒衣微有些奇怪。“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谁说我不会喝酒?”沈耀莞尔一笑。“……我只是不想喝……”她轻轻的说。却多了几分无奈。

    看着不同于平日的沈耀,傅寒衣默默的点了点头。

    “耀,既然不想,何必答应?”傅寒衣看着心不在焉的喝着酒的沈耀,难得温柔的问。

    “……寒衣,”沈耀微微苦笑了一下,“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想着因女皇的猜忌而苍老的纳兰王爷,挣扎在家族和自己之间的君樾倾,温柔却不得不冷下心肠的纳兰袂,爱却不能说的纳兰晟。有了一丝无奈。

    “你的顾虑太多了。”傅寒衣皱了皱眉,有些不以为然。

    “寒衣,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沈耀微笑着说。

    “……”傅寒衣皱着眉看着沈耀,最后放弃似的一叹,“算了,随你。记住,不论事,只要你说,我都帮你完成。”

    “寒衣……”沈耀低低一笑,握住了傅寒衣修长的手,“有你,真好……”

    ——楚流泠屋内——

    “怎么?还没洞房就成了下堂夫啦?”楚流泠从月过带来的一个内侍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听到了着句话,楚流泠收回了看着窗外的目光,来到了内侍的身前。

    “啪——”在内侍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楚流泠盈盈笑着,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打的内侍,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错愣。

    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另一边脸又挨了一下更重的。

    “呜……”内侍捂着脸,踉跄着退了一步。“你……你居然敢打我……”

    “流玉,你最好记住,这里不是月国,没人能给你撑腰。”楚流泠笑得柔媚,完全不像是才打了人的人。

    “以后,如果你再不学乖一点,”楚流泠微微一顿,笑得越发妖娆,“也许,有一天,当你醒来后,你会发现身上少了某个部位。恩?”他笑着,微微眯起了漂亮的单凤眼。

    “……”流玉浑身发抖的看着这个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楚流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流风他就比你乖得多了,不是吗?”楚流泠笑着,挑起了流玉的下巴。他用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摩着流玉脸上浮起的红痕,满意的看着身子微微颤抖的流玉。

    “这次就算了……”楚流泠娇媚的笑着,用锐利的指甲划着流玉的脸,“如果还有下次……”

    “没有了,没有了……”楚流泠还没有说完,流玉就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他颤抖的看着楚流泠,昔日骄横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好了,下去吧。”楚流泠微哼一声,放开了流玉。

    “流风,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他看着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流风,淡淡的问。

    “主子自始至终都是流风的主子。”流风低垂着头,恭恭敬敬的说。

    “很好。”楚流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使得本来就娇媚异常的他更加的艳丽照人。“都下去吧!”

    “是。”流风躬着身,一把拉住还在瑟瑟发抖的流玉,退了出去。

    在流风和流玉退下后,楚流泠对着镜子,悠闲的除下了发钗。顿时,如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乌黑的头发称着他小巧的瓜子脸和漂亮的的单凤眼,在红烛的照耀下,越发的显得娇媚。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起衣服来,直到剩下最后一件单衣。

    “纳兰耀……”楚流泠微眯着眼,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情景。

    “……女人都是一个样……”他说着,朝着镜子露出了一个艳若桃李的笑容。

    他休息了吗?沈耀看着黑暗而安静的屋子,微有些错愣。

    ……休息了也好……她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

    但她心里的的庆幸才刚刚冒了个头,就被打破了。

    在沈耀完全没有准备下,原本黑暗的屋子突然亮起了一盏蜡烛。

    “耀……”随即,一个柔媚的隐含诱惑的声音响起。

    沈耀目瞪口呆的看着手持红烛坐在床上,身上仅仅披着一件红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楚流泠,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第五十一章
    “流泠……”沈耀怔怔的看着楚流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穿成这样。

    堂堂的一个皇子,怎么会穿得这么放浪形骸?沈耀的心里微微伸起了一丝疑惑。

    “耀……”楚流泠挂着媚笑,贴了上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划着沈耀的胸口。脸上的笑容虽艳,但眼里的讥讽却更甚。

    看见了楚流泠眼中的讥笑,沈耀心里微微升起了一丝不悦。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楚流泠的手,淡淡的说:

    “皇子有事吗?”

    看着沈耀的动作,楚流泠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诧异。他收回了伸出的手,嫣然一笑:

    “没事就不可以找世子吗?恩?”他发出了一个鼻音,手指不经意的拨弄着头发。每一个动作都含着诱惑。

    沈耀微微一挑眉,以审视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皇子’。

    “……你是谁?”良久,沈耀带着疑惑问。

    “我?”楚流泠微笑,眼里闪动着讥嘲,“我就是和你和亲的月国皇子呀!”他盈盈笑着。

    “月国就只有一个皇子,而且众所皆知德才兼备,恪守礼仪。”沈耀淡淡的说。

    “德才兼备,恪守礼仪?哈哈哈,哈哈——”楚流泠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好笑的事一般,笑的直不起腰了。

    “世人皆知月国‘唯一’的皇子德才兼备,恪守礼仪,但又有谁知道他的能耐远远不止如此?!”楚流泠冷笑着加重了‘唯一’两个字的读音。“月国唯一的皇子呵!”说到这里,虽然他依旧笑得依旧柔媚,但眼里的怨恨却令沈耀感到心惊。

    “……你是谁?”微微沉吟一下,沈耀问。

    “如果我不是皇子,你会怎么做?”楚流泠微微勾唇。

    “只要能维持月国和风国的关系,娶谁对于我而言并没有差别。”沈耀不置可否。

    “是吗?”楚流泠挑眉,“……不管是不是,你可以放心,我确实是月国的皇子……只不过是一个从十四岁开始就被关起来的皇子。”他看着自己白到不正常的肌肤,漫不经心的说。

    “理由?”沈耀皱起眉,问到。

    “是我被关的理由还是他不来和亲的理由?”楚流泠笑着,好整以暇。

    “都是。”沈耀淡淡的说。

    “他不来的理由很简单,在月国,他拥有大把的或明或暗的势力,如何舍得来风国?”楚流泠微微一哼,淡淡的说。“……至于我么,被关的罪名是……淫乱后宫。”说到这里,楚流泠笑得肆意,笑得媚惑,……却也笑得愤恨,笑得悲哀。

    听到这里,沈耀错愣的张大了眼,完全没有心里准备。

    “不可能!”几乎毫不犹豫的,沈耀斩钉截铁的说。

    “哦?为什么?”楚流泠微感兴趣的看着沈耀。

    “你不会。”沈耀淡淡,却坚定的说。她无法想象一个高傲的人会做出那种事。

    “……是吗?”楚流泠一笑,虽什么也没说。但那无时无刻不存在在他眼里的讥讽却减少了几分。

    月国,两个皇子,和亲……

    沈耀沉着脸思考着。这些究竟是……

    “……我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楚流泠看着沉思的沈耀,玩味一笑。“就是有意思也不是针对风国……”他柔柔的笑着,但眼里却藏着令人不寒而悚的冰冷。

    “你的目的?”沈耀抬眼,直奔主题。

    “……月国安稳太久了,不是吗?”楚流泠轻轻一笑。“我只是想给它添一点麻烦而已……”

    ……母亲,父亲,弟弟,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百倍偿还!他冷冷一笑,眼里闪动着疯狂的恨意。

    “我相信,会有人对我的提议感兴趣的。”楚流泠优雅一笑,漫不经心的说。

    “我知道了。”沉默一下,沈耀带着慎重的说。

    “你不留下来?”察觉到沈耀有走的意思,楚流泠故意娇媚一笑。

    “……你觉得有必要么?”看着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气息的楚流泠,沈耀微感头痛。

    “耀……”他软软的叫了一声,故意露出了一段白皙的香肩,“我不好吗?”

    “你很好,”沈耀叹了一口气,“但不适合我。”她淡淡的说,干脆的走了出去。

    被独自留下的楚流泠并没有感到恼怒和生气。相反,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勾起了一抹微带着好奇和兴奋的笑。

    纳兰耀……一个还算有趣的人。他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

    “樾倾?”来到君樾倾的房间里,沈耀看见君樾倾正专心的写着东西。“在写什么?”她微微好奇的问。

    “耀,你来了。”君樾倾淡淡一笑。他没有问为什么沈耀现在会在这里,也没有对沈耀的出现表示惊喜或好奇。——他所有的情绪,仅仅只是平淡。

    “怎么了?”察觉到君樾倾的不同,沈耀带着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感觉到了沈耀,君樾倾看着自己刚才写的东西,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开口。

    “耀,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他低沉着声音,缓缓的说,“我想君家,想女皇,想母亲,也想你。”

    “耀,前些时候,对于女皇的决定,我恨,我怨,我犹豫,我彷徨,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君樾倾抬起头,看着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从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直到死前,在她知道凶手的情况下,依旧嘱咐我要尽忠报国。当时的我,真的不理解。”他斜靠着桌子,悠悠的说,“我曾一度以为,母亲的意思,是要我守护君家,要我维持君家的荣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母亲从来不是那个意思!……可笑我的心胸竟狭隘到只能装得下一个君家!”说到这里,他微微苦笑了一下。

    “甚至,母亲的也不是要我守护女皇。她唯一的遗愿,是要我代替她守侯这个美好的国家,这个生我养我的国家!”君樾倾的眼眶微微发红。

    “耀……在没有嫁给你之前,我坚强……尽管那只是虚伪的坚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直视沈耀。

    “嫁给你后,我一度的彷徨,犹豫……也惹得你陪着我。”他苦笑了一下,“但现在,我想,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君樾倾看着那映在雪白的纸张上大大的‘忠’字,轻轻的说。

    他笑着,带了几分释然,几分解脱,更多的,却是一种浴火后的坚强。
番外之楚流泠篇
    ——月国,御花园——

    “哥哥,哥哥!”一个11,2岁的孩子小跑着叫坐在花园中的稍大的孩子。

    “流焰,怎么了?”正在观赏花朵的大孩子转过头,揉了揉流焰的头发,宠溺的问。

    “流泠哥哥,跟我玩好不好?他们烦死了,什么都不让我做!就只会说什么‘殿下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等等的,一点儿也不好玩!”流焰嘟着嘴,满脸的不悦。

    “流焰,不可以任性哦,他们都是为了你好。”听到流焰的话,流泠抿唇一笑。那霎那间流露出的风情,让整个花园都失色了。

    “……哥哥,你好漂亮……”流焰看着流泠艳丽的笑容,傻傻的说。

    “你在说什么呢!”楚流泠的脸微微一红,嗔怒道。

    “是真的!”楚流焰把脖子一挺,振振有辞,“我还看见母皇她经常看着你发呆呢!”小小的流焰笑嘻嘻的,但眼里却藏着不为人知的阴冷与诡异。

    “你……找打是不是?!”楚流泠恼羞成怒,他扬了扬拳头,怒道。

    “别,别,我是说哥哥你天生丽质,闭月羞花。”楚流焰调皮的笑了一下。

    “这次就放过你!”楚流泠没好气的说,“你的功课做好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哥,你就放过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那些东西最没辙了!”楚流焰做了一个苦瓜脸。

    “你这孩子!”楚流泠好笑的敲了楚流焰的头一下。

    “呵呵……”楚流焰捂着头,傻笑了几下。“对了,大哥,你知不知道今天母皇会在御花园宴请百官?”他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的说。

    “母皇要宴请百官?我没有听说。”楚流泠皱了皱眉,摇头说。

    “我就知道!”楚流焰翻了一个白眼,“哥哥你从小开始就只对花有兴趣。”他撇了撇嘴。

    但,就是这样也不行……在楚流泠看不到的地方,楚流焰冷冷一笑。

    “花比人美多了……”楚流泠笑了笑,轻轻的说。他低头看着脚下的花,认真而专注。

    “好了好了……”楚流焰无奈的说,“算了,我只是来提醒哥哥你这件事的,免得又发生了像上次的事。”楚流焰口中‘上次的事’就是指上次月国女皇举办宴会时,楚流泠差点被不识相的人冒犯的事。

    “恩,我知道,晚上我会呆在屋子里的。”想到上次的事,楚流泠厌恶的皱了皱眉。

    “那就好!”楚流焰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夜,御花园——

    “我……寡人没醉!嗝,没醉!……酒,我还要酒……给寡人拿酒来!”月国女皇摇摇晃晃的被内侍搀扶着,歪歪斜斜的走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条路和平日自己回寝宫的路的区别。

    “女皇,就快到了……”搀扶着女皇的内侍似有些颤抖。她压低了声音,有一丝不安的说。

    “……该死……这是什么……呃天气……怎么……怎么这么……该死的热……现在是秋天……秋天……”月国女皇胡乱挥着手,叫嚷道。

    “女皇,再等等,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听到女皇的叫嚷,内侍的手更抖了,她心虚而害怕的抬头看了看周围,脚下的步伐更加快速了。

    好不容易,内侍搀扶着女皇来到了一间宫殿前。她看着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宫殿,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女皇?女皇?我们到了……”内侍看着醉态横生的女皇,试探的说了一句。

    “到了……到了……嗝……就,就……呃……进去……嗝……”月国女皇睁开迷蒙的眼,摇晃着说。“呜……好热……哪儿有水?”

    听到女皇这样说,内侍不由心中一喜。她抬头看了看左右,做贼似的蹑着脚带着女皇到了最大的一间屋子前。

    “砰——”正在屋子里看书的楚流泠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了。他猛的抬起头,刚好看到月女皇摇晃着走了进来。

    “母皇?”顾不得奇怪本应该和群臣在一起的月女皇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楚流泠急急的上前扶住了月女皇。

    “来人!来人……”他扶着月女皇走到床边,朝外面叫到。

    但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却说被楚流泠扶住的月女皇本来就不甚清醒。根本就感觉不到眼前的人是谁。此时,她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就是楚流泠身上自然而然发出的奇异的香气。

    这缕香甜的气息顿时勾起了一直潜伏在她腹中的邪火。

    月女皇努力的睁大眼,一把扣住了眼前人的手,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看着月女皇的动作,楚流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呆呆的躺在床上。直到他反应过来为止。

    “母皇!母皇!”楚流泠开始了疯狂的挣扎,“我是流泠呀!我是流泠!”

    对于楚流泠的叫喊,月女皇充耳不闻,更加用力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红痕。

    “母皇,住手,住手!”楚流泠惊慌的大喊,“来人,快来人!来人……”

    像是回应他的呼喊一般,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然后涌入了一群人。

    走在最前头的楚流泠的父亲看到眼前一幕,当场红了眼。他急走几步,上前拉开了月女皇和楚流泠。

    “父亲……”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楚流泠委屈的红了眼,他张口,低低的叫着。但还没有等他说下去,他的父亲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用力之大,甚至把他打下了床。

    “砰——”楚流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捂着脸,头晕脑涨的伏在地上。然后,他听见了自己亲生父亲厌恶的声音。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专门勾引女人的孩子!”

    冷冷的饱含着厌恶和憎恨的目光投在楚流泠身上,几乎在他身上穿了一个洞。

    “不,不,父亲,不是的……”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青肿,楚流泠爬起来扯着他父亲的衣角,急急的辩解。“事情不是那样……”

    他父亲嫌恶的皱了皱眉,毫不留情的踢开了自己儿子的手。

    “你出来说是怎么一回事!”他对着人群说。

    “是这样的。”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她赫然便是先前搀扶着月女皇的内侍。“奴本来是要扶女皇回寝宫的,但走到一半的时候,流泠皇子上前来……上前来……”她吞吞吐吐的说。

    “说下去。”楚流泠的父亲沉着一张脸,冷冷的吩咐。

    “上前来谴走了奴,接走了女皇。”内侍低着头,说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听到这里,楚流泠的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气,憎厌的问。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楚流泠胡乱摇着头,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滴答答的掉在了地板上。

    “如果不是,那你房里的侍从呢?他们都死光了吗?!”看到楚流泠的样子,他父亲怒极反笑。他随意指了一个在楚流泠房里当差的侍从,问:

    “你们晚上为什么不在?”

    “回莲妃的话,是皇子让我们晚上不要留下的。皇子他还特意吩咐了两遍。”侍从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战战兢兢的说。

    “贱货!”莲妃咬牙切齿的踢了跪坐在地上的楚流泠一脚,愤恨的说。

    “皇,您看这件事怎么办?”一直冷眼旁观的萧妃轻轻一笑,问已经清醒过来的月女皇。

    “……即日起,长皇子楚流泠呆在碧辰宫,没有宣召,不得踏出宫门半步。”月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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