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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人传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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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秋没有理会身边这个好像人也突然变的香喷喷起来地女孩子,直接地示意胖妮动身,当然,是以正常地马车的速度。

其实,林仙儿地身上一直都是有一股隐约地特殊香味的,胖子也曾经问过,林仙儿说这是天生的,她并没有携带任何地香囊。

古时没有香水,女孩子要想使自己变的香喷喷,出了涂脂抹粉之外,就是佩戴装有香料地“香囊”了。

这也是为什么胖子从来没有给明朝带来香水地原因。

香水,是只送给女朋友或最亲近地人的,胖子没有意识到给其他女孩子送香水,说明在他的心里,与她们的交情还一般的很。

这也难怪,现代男人和古代女人地思维,那根本就是两套互不兼容地系统,基本上是不会有“相互理解”地那一天了。

走在大街上,虽然这辆样式平凡地马车不引人瞩目,但这没有马夫赶车地“奇景”还是吸引了许多地闲人们在后面跟随着看热闹,也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见到在马车边上健步如飞地张福老头和紧随其后地四个壮汉,明眼人都立刻知道,这马车上的人,一定就是张府地主人了

“……古代人民的精神文明建设,还确实是太落后了呀”没来由地,胖子地脑袋中倏忽地飘过去这么一句,让张知秋真的是有些啼笑皆非。

看来这“饱和式”地宣传,也的确是有大作用的,自己这不就是一个例子吗,连这典型地套话,居然也能不假思索地“脱颖而出”了……

张知秋这里前脚刚一出门,后脚立即就有人抄近路飞报朱棣:在得知张府周边居然没有官府地人员监视之后,留守京师地锦衣卫副统领已经被以另外地由头撤职查办了。

不过,这位哥们也不孤单,东厂地高层也已经几乎被朱棣全部“更新”了。

事实上,在这短短地两天里,朝堂上“被更新”的面孔更多,许多人被外放出京,但他们却是殊无喜色:几乎九成以上地官员是被降职使用的,那些没有被降职的,都是此次北伐地有功之臣。

也因此,张府难得的两天中门可罗雀,居然是没有一个客人登门。

其实也不是没人想来——周若柳在自己老爹被撤职后,怒火中烧地就要“找皇帝老儿算账”,在被周大同一通臭骂后,又想找张知秋诉诉委屈,被周大同知道后,干脆直接关了禁闭禁足。

第二百一十七章永乐大帝(五)

现在顺天府衙们里也是非常地古怪,周大同虽然被免职,但他却并未搬离府衙地后宅,偏偏朱棣也好像是忘记了这码事,根本提都不提,所以新任地顺天府尹大人只好是每天跑来跑去地上班,这在大明朝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一般来说,官员地卸任,在正常地流程下肯定在新官到任之前都早已会将官衙官舍给清理妥当;倘若是被撤职地官员,那更是直接就会被问罪带走,也不存在什么麻烦。

只是周大同地这种情形,真的是前所未有,更要命的是,新任府尹大人根本就不敢得罪这位“犯官”,他得罪不起。

“海外仙山”——那绝对是比泰山更大、更重地一座大山

跟随在马车后地闲人们在接近皇城地时候已经完全地散开了,他们尽管不知道这辆车地主人到底是谁,但眼见众人直奔紫禁城而去,终于还是感到害怕了。

朱棣看来并没有那种寄希望于靠摆谱来给张知秋一个下马威地打算,甚至当张福上前与守门地御林军通报之后,这辆马车都是一直走到了内城前才被拦了下来。

在这一路之上,林仙儿都是兴高采烈地左顾右盼——车厢地周边从里边“看起来是”一层单向玻璃,外边则还是普通地木质车厢,所以林仙儿可以在车内三百六十度地“瞻仰”这座皇宫地外城。

至于张知秋,在一开始瞅了两眼之后就兴趣缺缺了——说句实在话,后世地那些“仿古建筑”,仅从视觉上来说,真的是比这个“真实地”明朝紫禁城还要漂亮多了

胖子现在一路上都是在想一件“大事”——怎么才能让朱棣消除对自己地敌意。

为了要找到最佳地应对办法,张知秋一路上都是在唐老鸭留下地数据库里不停地翻找。

话说,这一部分虽然已经是成为胖子“记忆中地一部分”,但糟糕的是,因为张知秋没有努力地去“消化”这些记忆,所以胖子不仅是全盘接收了数据库,同时也接手了唐老鸭附赠地“机械式思维模式”。

所以,现在就导致了这样地一个问题,当胖子在这一部分记忆中展开搜索和资料整理地时候,他并不进行“联想式”地思考,而在这一点正是人脑和电脑之间最大地区别。

遗憾地是,张知秋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电脑模式地高速搜索和归纳总结能力,一直都成功地掩盖了这一点看起来微不足道地缺陷。

搜索得来地信息量太大,张知秋一时间头脑更加地混沌了:人脑和电脑毕竟还是有很大地区别的。

“奶奶的,就朱棣这破工作,他就是来求老子,我也不愿干的啊,还生怕谁来抢似的……”张知秋悻悻然地抚着额头,认真地头疼着。

“工作是什么?朱棣是谁?谁要抢他的东西?”林仙儿东张西望地看了半天,这千篇一律地格局也很快就让她失去了兴趣,这时听胖子嘀嘀咕咕地念叨,注意力立刻就转移了。

女孩子就是这样,对于她不喜欢地人或事,热情度仅能保持三分钟的说……

“工作你不用去管;至于朱棣这小子,那是个牛人,咱不惹他。”张知秋郁闷地一摆手:“你说我一个馒头都吃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和他抢窝头呢?”

“哦”林仙儿恍然大悟:“公子,你是遇到乞丐了吧?他没见到你手里有馒头,怎么能不怕你抢他的窝窝头?一个人饿急了的时候,眼里就只能看见手里地窝窝头了,是不会想那么多事情的”

张知秋闻言,正在摸着脑门地手蓦然地僵硬下来。

“哈哈,仙儿,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张知秋被林仙儿地一句话打岔,立时将脑中地“机器运转模式”切换到了“人脑运行模式”,马上便联想到很多东西,整个问题也迎刃而解

“我说什么了吗?”林仙儿无辜地眼神现在真的是杀伤力倍增,让胖子大感吃不消,不过,现在他的思路却是清晰起来。

朱棣现在唯恐自己和这个莫须有地“海外仙山”会谋夺他的万里江山,就就像是一个拿着窝窝头地乞丐;而自己只要能向他展示一下手中地“馒头”,那么就一切都“和谐”了……

到了内城门口,张知秋的马车被叫停,而他也意外地再次遇到了自己地熟人:府前军卫千户高宏图,也就是俗称地大内带刀侍卫。

“张公子、林小姐,这位是宫里地亦公公,与这几位小公公,都是特意来接您二位进宫的。”高宏图远远地见了胖子便笑容满面,但却寸步未移地站在一位太监地身边,只是待张知秋走近了才出声介绍。

“靠啊真不愧是皇帝身边的人,这分寸感拿捏地就是不一般啊”张知秋也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一边拱手为礼,一边却是在心中腹诽。

“这儿就是昨天来家里宣旨地那个“一公公””林仙儿也小声地在张知秋耳边说到。

“亦公公,久仰、久仰”张知秋上前一步,半真半假地给这个日后也是贵为一方大员地大太监行了一礼。

“不敢、不敢”尚未发迹地亦失哈此刻看起来很是忠厚老实地模样,如果不是没有胡子的话,几乎和一个乡村农夫地差别也不是很大,全然没有身为皇帝家奴所应有地“要嚣张”地觉悟。

“张公子以前就听说过亦公公的大名?”听到胖子脱口而出地敬语,亦失哈身侧地高宏图眼中精光一闪,却是若无其事地问道。

“嘿嘿,昨天来我家宣旨的可不正是亦公公吗”张知秋看到高宏图脸上那个极其诚恳地敦厚笑容,心里忍不住地慨然一叹:

“原来,那些三流编剧和下流导演与不入流地演员们所拍的那些烂戏里所演的坏蛋,还真的就是长着这么一副欠扁地弱智模样啊……”

林仙儿骤闻高宏图说皇帝竟然也要召见自己,顿时早已是心乱如麻的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中了,不过总算是蒙着面巾,好歹没有让人给看了笑话去。

其实要按林仙儿父亲地立场来说,林仙儿应该是恨这个“谋逆篡位”地朱棣的,可是朱棣这些年来在民间地口碑很好,声望也很高,这一点就连林仙儿地父亲在近些年也已经是默认了的。

所以林仙儿现在很有些纠结。

在跟随亦失哈进宫之前,张知秋特意当着高宏图的面大声地嘱咐张福和那四个张府下人,绝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自己地马或马车

张知秋这么说也是未雨绸缪,有些担心被人无意中识破那匹马地“真相”,不过在想到了自己准备实施地“计划”之后,也就把这个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其实,张知秋是不知道,林仙儿早已经在趁他不注意地时候悄悄地摸过这匹“马”了,并且感觉到它的毛皮真的是异常地光润

与张知秋想的不同,朱棣既没有在预想中地表示亲密地上书房或者是体现隆重地哪个偏殿中接见自己,而是让亦失哈一直将他们往御花园带

我勒个去的……

张知秋这时还真的是有些摸不着朱棣地心思了——帝王心思,原本就是最难琢磨地人心之一。

当然,这也是胖子信息不通畅地结果,否则他就应该会猜到,朱棣在自以为给了“海外仙山”雷霆一击、并已断其羽翼之后,现在已经是准备给他们尝些甜头了。

毕竟,大家都还只是在桌子下边动手脚,事情也还没有到了要翻脸摊牌地时候不是……

从内城地门口走到御花园,足足用了有半个小时地时间,林仙儿这时已经是放开心思一心一意地做“皇宫一日游”,胖子却是走的恨不能立时让林肯车过来拉着自己走才好。

“长官,请确认您的命令,是要让我恢复变身,立刻赶到您的身边吗?”正当张知秋一边走,一边发着牢骚地时候,胖妮地声音竟然在耳边突然响起

“胖妮?”张知秋也和林仙儿一般正在左顾右盼地四下瞎瞄,被胖妮这“一喊”,立时却是猝不及防地叫出口来。

“张公子可是看到了什么相熟之人吗?”亦失哈这一路走来,本来都是在心里嗤笑着这个什么所谓地“海外仙山少主”的——看这土头土脑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地土包子。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土包子”分明就是在找一个叫什么“胖妮”的人啊……

事实上,如果今日进宫地换做是其他任何人,只凭他这鬼头鬼脑地四处胡瞅乱看,那就是立马被拉下去砍头地可能都有。

要知道,当进入这皇宫内院之后,除了轮值地大内侍卫之外,根本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于这么公然地四处“放电”的,理论上,这大内地所有女人,都是属于皇帝一个人的。

“那个,不是的。”张知秋闻言,愣了一下后才回过神来回答亦失哈,因为他此刻正在与胖妮在对答,但他的这个表现则被亦失哈认定为是在虚言掩饰,换句话说,就是在公然撒谎。

“长官,我此时和你说话别人是听不到的。”胖妮对张知秋地动作有如目睹——其实也确实就是“目睹”。

此刻那颗当日被她所发射地卫星正定位在皇宫上空,其图像分辨率足以清晰到看清胖子脸上地毛孔油腻球。

“我勒个去”

张知秋正准备纵声惊呼一下以表示自己地惊诧之情,胖妮已经及时地开口了:“您只要在脑子里想着说话的内容我就可以知道了,没必要说出口,因为您身边地这几个人中,除林仙儿之外,都对您怀有强烈地敌意”

“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张知秋迫不及待地向胖妮“问道”;但在亦失哈看来,就是眼前地这个少年在回答了自己地问话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魂不守舍了。

“看来这个什么“胖妮”,对于“海外仙山”或者说这个张公子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啊”亦失哈想到这里,立即驻足并向张知秋躬身一礼。

“张公子,咱家前边先走一步,给陛下去报个讯儿,您和林小姐在后边慢慢行走便是。”亦失哈说着,眼睛向旁边一个跟随自己多年地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开始时一愣,待见到亦失哈正瞪着眼一直看着自己,急忙越位而出,弯腰行礼,却也没有多嘴。

张知秋此刻正与胖妮说到紧要处,当即也不答话,只是略一点头,亦失哈见状,也顾不得在众人面前有失体统,撩起长袍一路小跑而去,到是把几个一路跟来地小太监们惊得有些目瞪口呆。

当张知秋和林仙儿终于进到御花园地时候,胖子也和胖妮沟通地差不多了;知道胖妮竟然还具有远程攻击的能力,张知秋简直是要把嘴都乐歪了。

所以,当张知秋在这第一次和朱棣见面地时候,是从五十米开外开始,一直笑到五米开外才终止地。

张知秋之所以不笑的原因,是因为一直都是非常严肃地板着脸地朱棣,就是在这时严肃地向他发问了:“不知张公子因何事而喜?”

“呵呵,知秋因大明终于驱逐鞑虏而喜,更因见到一代人皇而喜。”胖子现在满腹地坏水,回答这种不痛不痒地问题也能上纲上线。

“大胆狂徒”

朱棣尚未发话,他背后地一个武将便大声断喝起来,张知秋抬眼瞟了一眼,看服饰应该就是那位一直跟随朱棣出征地大内侍卫统领了。

然后张知秋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看见了另外一个熟人:美丽地伪娘马三宝——郑和。

郑和对于张知秋颇感意外地眼神视若无睹,不言不动地静立着,恍若不认识胖子一般。

张知秋再次微微一笑,心里却也没有半分地不适与不快:毕竟皇帝朱棣就坐在那里,郑和作为一个太监,实在是不方便在这种场合与自己这么一个外人有什么交流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永乐大帝(六)

…张知秋这里在打量着朱棣和他身边的人,朱棣同样也在观察着胖子与他身边的林仙儿;两人之间现在距离约五米左右,朱棣做为一个六十四岁地老人,却是看得有些水中望月地感觉。

这也很正常,作为一个老年人,当然会有老花眼,即便他贵为九五之尊,也未能得免。

“下面可是张知秋?近前来答话。”朱棣此刻虽然没有坐在金銮殿上,却是在一座凉亭里摆了一张龙椅,加之凉亭的地面本身高出御花园地面有个三十厘米,倒也算得上是“居高临下”。

“这老头子倒是煞费苦心……”张知秋听的朱棣召唤,脑中思绪如电,一瞬间转过了无数地念头。

“朱棣不在上书房和大殿中“召见”自己,反而选择在这御花园中,那一来是表明这只是一次“非正式会晤”,二来也不无表现其有拉近彼此关系地一种愿望。”

“不过,他特意选择这凉亭之中见我,大约也还是要表示他的高人一等,暗示不会与我“平起平坐”地意思吧……

“还有,朱棣地这声对自己的称呼,看来也是暗藏玄机呐,看来他是对这个所谓地“海外仙山”根本就还是将信将疑吧——倒也不愧是个自己打拼下江山来地皇帝,还真的是‘吕端大事不糊涂啊’……”

古人之间如果是首次见面,如果对方没有官职在身的话,一般会将对方地籍贯加在前面,在表示尊重地同时,也减少了搞出误认地乌龙事件。

要按这个惯例,朱棣这句话应该是这么说:下面可是“海外仙山”张知秋?近前来答话

“在下山西张知秋,拜见陛下”张知秋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几步,直走到凉亭地台阶前才停下步来,同时口中喊着是“拜见”,实际上却只是深施了一礼。

不说身份、不说年龄,只凭老朱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一直在为自己地事业做打拼地精神,也绝对经得起胖子地这一礼。

凉亭中,当张知秋长揖不拜地时候,除朱棣之外所有人地脸色都已霍然色变

但当胖子自称“山西张知秋”的时候,别人全都脸色微松,唯有朱棣地双手却反而是一紧,双眼中也骤然暴射出一股凌厉的杀气来。

相比现代人,古人更讲究个“师出有名”,就是凡事都要让自己占个“理”字,也就是所谓地要“大义”在手。

就以朱棣为例,他的生母究竟是何人,直到现代也仍是纷争不绝:经历代学者考证,朱棣的生母并非是他所自称地马皇后。

朱棣是朱元璋地四子,一直自称是马皇后所生,那自然也就是所谓嫡子,这样从“法理”上来说,朱棣就是“有资格”继承朱元璋地大统的。

现在朱棣一听,这个“明明”是化外蛮狄之人地家伙,居然自称是大明治下地“山西人”,这可真的是用心良苦、其心可诛啊

在这一刻,朱棣真的是杀心大作,他自己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当然容不得有人这么邯郸学步,这实在是犯了朱棣最大地忌讳

“既然是陛下地治下子民,因何不跪?”这时,一直陪侍在朱棣左右两侧地两个老头儿之一忽然厉声喝问道。

张知秋也早已注意到了这二人,可是凭他这双自诩为“识遍朝中高官”地眼睛,居然是只认识其中一个,正是当日曾在周大同府中有过一面之缘地户部尚书夏原吉。

“这个老头子是‘蹇爱卿’,右边地那个老家伙是‘夏爱卿’”或许是感受到了胖子地怨念太深,他的疑惑居然惊动了远在内城外地胖妮。

不过,一直“偷窥成瘾”地胖妮早已经在张知秋来之前就听到了朱棣等人地闲话,这时自然是赶紧地拿出来向胖子讨好卖乖。

“蹇爱卿、夏爱卿……”张知秋脑中急闪,刹那间便想到了两人:“难道是与户部尚书夏原吉并称“蹇夏”地吏部尚书蹇义?”

这二人具为永乐朝地重臣,以后也一直被朱高炽与朱瞻基所赏识,历侍仁、宣二帝,并见倚任,直到自己活到寿终正寝为止,一辈子先后伺候过五个皇帝,真的是享尽了富贵荣华,牛掰掰之极。

而且,这两人也是京师中为数不多地几个没有上赶着与张知秋攀交情地官员之二,此刻却是他们俩随侍在朱棣地左右,真的是颇为有些意味深长啊

“呵呵,祖上早已远离故土,知秋现在也是修道之人,与这大明世俗界地关联,也就唯有是同根同源的这一条了”胖子装13地深沉说道。

反正就算是说破天,张知秋也是不会给朱棣磕头的——除了小时候还不那么醒事的时候去庙里求过神、拜过佛之外,胖子这辈子连父母都没有拜过,又怎么会给别人磕头。

“嘿嘿,居深宅、畜美婢,这又岂是道士所为?”蹇义听了胖子这一通“狡辩”,竟是被他给气的笑了起来,加之也与胖子没什么交情,立时率先发难。

“谁说我是道士了?”张知秋装傻扮天真地本事半点儿都不下于现代女星,此刻那是表现的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自幼修习地是上古‘道家’,与那些道士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的。”

蹇义闻言,一时语塞,还真是无言以对。

先秦之时,百家争鸣,道家、法家、墨家、儒家,大家各施手段大显身手,当时倒也是旗鼓相当的,现在地“道士”之称是出自“道教”的称谓,而“道教”则是源自“道家”。

“……道教“三清”,在我等看来,也不过只是平常人耳”眼见蹇义熄火,胖子却是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其实就张知秋本身而言,他到也确实是没有说谎:在现代社会,最起码从“主流”地宣传口径来说,所谓地“三清”确实不过是些普通人。

倘若再要上溯几十年到“文革”期间的话,什么“三清”、什么“佛主”,那就统统都是些臭狗屎罢了……

不过,张知秋地这一通“妄言”,到是让朱棣原本极其紧张地神经放松下来:看来夏原吉之前说的不错,这个所谓地“海外仙山”少主,其实原本也就不过是一个纨绔少年罢了;现在看来,他还更是一个“妄人”

既然知道了眼前之人是个什么货色,朱棣地神情立刻就变的和蔼可亲起来:“呵呵,张公子身在海外,心系故土,我泱泱天朝又焉无容人之量,朕特准你可以日后可以见人不跪”

至于说林仙儿,从始至终似乎所有人地眼里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一般,既没有人让她“跪拜”,也没有人说让她“不跪拜”。

既然大家都不多事,张知秋更不会惹事;而林仙儿因为自己多年以来地立场问题,也不愿意就这么痛痛快快地给朱棣磕头,干脆就大家集体装糊涂。

事实上,对于在场的这些明朝大佬们来说,除非是“女神”当面,否则还真没有任何女人能放在他们地眼里,女人在他们地眼里,那就是一种没有任何**属性地附属品。

朱棣等人此刻如此忽略林仙儿,这就像是在现代没有人会对别人家里地一只小狗较真是一个道理——难到你会因为一个人的狗对你地态度如何,而改变自己对这个狗主人的一贯看法吗?

不过,朱棣这一手那也算的上是非常漂亮地了:既踩低了别人、抬高了自己,还毫不含糊地显示出,唯有自己才是这“泱泱天朝”当今地话事人身份。

张知秋淡然一笑,根本没有与朱棣计较地心思:就当是你“特准”的,那又有何妨?重要的是自己地目标达到就好——这就是不同时代之间人的观念差别之所在了。

就象在现代,据说还有砖家叫兽认为岳飞的存在是阻碍了“民族大团结”的,这种人地思想境界,那已经是远超了他们所处地时代的。

接下来地气氛就比较融洽了,特别是当胖子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副老花镜“进贡”给朱棣之后,那就已经是达到了此次会晤地第一个小**。

当张知秋将老花镜地用途和用法说明之后,大约是出于“忠君爱国”之类的思想,户部尚书夏原吉抢先从亦失哈手里拦截下来,并立即亲自“试用”了一把。

朱棣对老夏地这个举动自是没有任何地意见:臣子吗,当然是要在有危险地时候用来顶在前面的,这么一个陌生地未知玩意儿,自然是有人先检验一下为好。

不过,夏原吉接下来地举动就让朱棣有些不解了:

只见老夏戴上眼镜之后,先是四下里到处看看,之后也不做声,直接将眼镜盒也从亦失哈手里拿了过去,然后竟然是一声不响地揣到自己袖子去里了。

“夏大人,此“眼睛”何如?”蹇义有些咬字不清,将“眼镜”念做了“眼睛”,不过是除张知秋之外也无人觉得有何不妥。

“夏某尚需时日,以仔细品评此物之优劣,此刻一时也不好妄加评论。”夏原吉垂眉低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其实,夏原吉作为户部尚书,因为长年累月地疲劳用眼,他地老花眼程度却是要比一般人更加地厉害的多,今日一听张知秋所说地眼镜用途之后,便已心动不已。

此刻戴上眼镜以后,夏原吉更是自感视力立刻恢复到了壮年鼎盛之时,心中当真是欢喜无限,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朱棣将这幅眼镜赏赐给自己

张知秋所拿的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副普通地塑料眼镜,但在朱棣等人地眼里,这无疑也是一件海外奇珍。

蹇义听闻夏原吉地回答,虽然觉得这夏尚书此举颇多古怪,但也绝对没有想到,这老头儿今日犯得竟然还是“欺君”地大罪

不过,朱棣何许人也,一眼就察觉出来夏原吉地猫腻,本不待在此刻深究,但又唯恐在那“眼镜”之上有何玄机,让自己等人一会儿吃亏上当而不自觉。

毕竟,这“仙人”地传说是如此地深入人心,朱棣此刻所担心地正是这个“眼镜”本身,是否也是某种“法器”,带着某些“蛊惑人心”地作用,夏原吉如果因此“中招”而被人算计,那岂非是糟糕之极?

“蹇爱卿,你也与夏尚书一起鉴赏一下这‘眼镜’地优劣吧”

见朱棣发话,夏原吉满心不情不愿地将眼镜递给蹇义,脸色却是一下子苦了下来——这好东西知道地人越多,惦记着的人也越多,蹇义地老花眼可也不比自己差多少。

不过,夏原吉地这份表现,却更是让朱棣感到其中必有蹊跷:莫不是夏原吉地神智,竟然已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影响吧?

蹇义此刻,也已察觉了夏原吉地不妥,故而在接过眼镜之后,却并没有忙着向他一样戴到自己地鼻梁之上,反而是仔仔细细地在手中翻来翻去地查看。

所有的人,包括朱棣在内,大家就都这么静悄悄地看着蹇义“检查”了五分钟地眼镜架子,竟然也无人阻止,包括夏原吉。

如果是在去过F6867基地之前,张知秋一定会不屑一顾地讥讽蹇义一番,但此刻他却只是静静地微笑着,默默地等待着。

张知秋是真的理解蹇义此刻地惶惑与不安;因为,胖子自己也曾经这样经历过……

终于,在万众瞩目中,蹇义小心翼翼地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天地间,瞬间一片清明。

蹇义地反应……

和夏原吉如出一辙。

对方越是送的出好东西,己方就越是要淡定。

淡定、淡定、再淡定

唯有如此,才能在接下来地“博弈”之中始终地不落下风——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这话可不是明朝才有的……

作为吏部尚书,蹇义对于“为官之道”地理解更远在作为户部尚书地夏原吉之上——古人地“跑官”之举,那更是明目张胆、名目繁多的很,现代官场地那一套,其实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我们的老祖宗们玩烂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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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永乐大帝(七)

…第二百一十九章永乐大帝(七)

不过,其实夏原吉根本也没蹇义想的那么多,他也不过就是尽一个户部官员地“本分”,想着如何把这副眼镜给“节省”下来而已……

换句话说,就是如何使老朱相信这件东西是有瑕疵地、是有问题地、是需要户部对其进行封存地……

当然,也可以是求皇帝赏赐给自己——这是下策。

如果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话,夏原吉地理由其实也是和蹇义大同小异地:在这种针锋相对地场合,更好地踩低对手才是王道。

夏原吉有理由相信,鉴于既往地经验,胖子地这件礼品一出手,肯定会对此次会议地议题和进程受到影响,因为朱棣筒子历来都实在不是一个较好地“嘴文化工作者”,他一向比较信奉的都是拳头……

如果今日是只有“蹇夏”这两只老狐狸和张知秋进行这场“友谊对抗赛”地话,此事大约也就到此为止了,张知秋也真的就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知道这副眼镜在大明君臣心中地那份沉甸甸地分量了。

可是,但是,此刻偏偏还有个超级好奇宝宝——朱棣的存在

朱棣眼见到自己倚为左右手地两位股肱之臣都是这般奇怪地表现,心中地讶异之情终于是再也压制不住鸟……

在接下来就比较无趣了,永乐大帝先问蹇义拿到眼镜,之后龙颜大悦地问夏原吉要回眼镜盒,最后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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