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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行行重行行-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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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人、无心人……她只是卖掉了爱情而已呀,难道这就是没有心的证明吗?
斑忽然垂下头,似乎已经渐进弥留。
眉纱退了一步让木叶的人上来。这里已经没有她出手的必要,宇智波斑已经完了。
但这个颓丧的男人却突然抬起头,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红到已经完全没有了半分黑色在。
“我希望……”他的口中已经开始吐血,手死死捂着胸口的伤:“你……陪我一起……死!”
他不想要别的,只是忽然之间——他只想要未来,这个女人的未来!
写轮眼发动到极限,眉纱身周的一切开始飞速崩塌消失,最后只剩下她自己。
在一片虚无的虚空中,宇智波斑在笑着,笑着那么天真而哀伤,仿佛一个得不到父母喜爱的孩子……
身体从指尖开始崩溃,也就是说从生物链的最底层开始。这样想的话会是四肢、内腑、大脑和心脏,一直到最后才会因为心脏的支离破碎而彻底死掉。
消失的法则,果然是很残酷且绝对的能力。
眉纱轻叹口气:“纵使无法召唤出朱雀你还是很强,比任何人都更加强大。”
“谢谢,我会带着你的,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为止,绝对不放手。”宇智波斑的语声飘悠的说:“我从未像如此的渴望过一件事情,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内心的期盼,我急切盼望着拉你一起下地狱时,能够看见什么样的颜色。”
“真可惜,我还没有打算就这么死去。”眉纱看着自己已经消失的手:“这确实已经不仅仅说幻术,但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应对。”
“在你身体消失之前,你想不出应对之法。”他是非常确定这一点,才会用这招拉眉纱一同消失。
“想不出应对之法不代表没有应对之物,斑,你的自信太过。”眉纱轻唤:“惑儿。”
“总算叫我了。”惑儿立刻跳出来,一双大翅膀张合之间将眉纱和自己都扩在里面,立刻崩坏就停止:“不过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沦为‘物’了?”
开心的时候就亲爱的,平常就乖宠物,不开心的时候变兽……现在?这家伙不会气大发了吧?
“将这里的一切全部吞食干净,回去我再给你消食。不过记住宇智波斑的灵魂留下,他的尸体和灵魂都要完完整整留给佐助。”
“吃这里的东西?喔……”惑儿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这根本不公平嘛,这里都是消灭法则的东西,吃进肚子里虽然不会有事,但胃口大坏是肯定的。
空间被惑儿大口大口的吃下,眉纱只听到斑的一声抽气,然后就立刻回到了现实。
眉纱立刻抽出刀,寒光抹过宇智波斑的脖子。
只要敌人对自己下手,就必须立刻消灭,这是她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可以被改变。
宇智波斑脖颈被割断却仍然坚持着没有让自己立刻倒下,而是对眉纱嗫嚅着。虽然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但却仍然一直说完才合上眼睛,终于死去。
“我想看看……”眉纱试着重复他的话:“你终究会到来的末路……在哪里?”
末路?自己的末路吗?说得好,说的真是太好了!
眉纱闭了闭眼睛,随手拉过身边的一个人:“大蛇丸那边怎么样?”
她亲手杀死宇智波斑之后,似乎又变成了木叶的英雄,这位很快就回答:“宇智波佐助的战斗已经结束。”
“那这战斗声?”
“是东北方的砂忍还在战斗,木叶的战斗却已经接近尾声。”
砂忍?蝎吗?眉纱立刻看准方向飞过去。
飞到一半的时候她深深吸口气吐出来,竟几乎全都是黑的。
惑儿吓一跳,从扫帚头上调到眉纱身上:“这这这这——怎怎怎?”
“怎么回事?”
“没错!!”
“负伤嘛,我受伤是常事,你在那里大惊小怪什么?”
“可这明明是——”
“黑魔法的伤,被斑弹回来的,那家伙确实很强呢,非常强。”
惑儿翻白眼:“所以你又让自己受伤了……你怎么就学不会璇歌那种尽量保全自己的战斗方式呢?这回是几级?”
“不重,二级。”
“二级还不重!”惑儿立刻在她耳边鬼吼鬼叫:“你到底折腾到什么程度再算啊你!”
“别叫别叫,小心我被你叫聋了。”眉纱立刻堵耳朵:“这不该完事的都完事了吗?”
“那你现在还要去干吗?”
“去找一个不乖逃过我控制的小孩,虽然他逃了……我也不想别人杀死他。”
而且她似乎多少猜到,蝎的想法。
但她还是去晚了,远远就看到远处那个身形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放弃了抵抗,就那样看着自己死在教他养他的人手下。
果然如此,他是已然想死的。
从自己身边逃开再回去斑的地方只是因为他要死去,死在他在乎的,想结束一切的人手里。
这个……傻瓜!
眉纱落下地去,看着蝎的脸,那张精致的少年脸庞上,第一次如此安稳。
为什么会痴傻到如此地步呢?一个个都是这个样子!
笨蛋!这被称为忍者的一群……
她深深呼吸着,仿佛连肺都要炸开一样。原来感动才是心中刺痛的伊始,因为在这个可以感动她的地方,她投入了太多太多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没有心……她真的没有心?
“师父。”采撷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一切结束了。”
结束了?眉纱眨眨眼睛:“佐助呢?”
“在宇智波斑的尸身那里,鼬也来了。”采撷低声说:“是璇歌大人刚刚将他带来。”
“所以说无法挽救自己的兄长却只能见证他的死亡。”眉纱抬头看着天空,轻轻一笑:“卡卡西和白呢?”
“都没事,在宇智波斑最后要与师父同归于尽时,他们就已经被放出来。”
“是吗?宇智波斑……那他们说什么了?”
“一句话都没说。”
“呵呵,还真像是宇智波家兄弟的性格。”眉纱暗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然后开始在地上划下法阵。
“你这时候要走?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惑儿立刻说。
“师父!”采撷也来劝:“不若在此暂时休息几天?”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还不需要你们为我担惊受怕。”眉纱已经画完法阵,输入自己的魔力:“还是说你们对这里恋恋不舍,想我把你们留下?”
“眉纱!”后面突然急促的声音,白已经赶过来脸色红扑扑的:“你又要去哪里?”
眉纱已经和采撷站在阵内,回头看他:“白……抱歉,我的脚步是不可以停下来的。”到底冥冥中想找的是什么东西,自己一直不清楚也一直没有找到。
“那么,你还会回来吗?”白看出那淡淡的不该属于眉纱的疲惫,忍不住又向前踏了一步:“或者你可以一如起初,把我一起带走?”
“白有白的人生啊,白不再是没有我就没有全世界的人了。”眉纱低头浅笑:“其他人也都是一样。但我还会回来,这里……又怎么可能放下?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白抬起手,又慢慢放下。
一只谁也无法拴住的鸟,已经连跟上都不可以了,因为自己不够坚强。没有足够坚强的人无法一直跟上她凌霄身姿,早晚会被抛下。
“不管你要离开多久,保证自己一定要回来好吗?不要死,我等着你,也只会等着你。”
眉纱猛地一甩头,为什么自己要有这么伤感的话别?是真的被传染了吗?
“白你还真多心啊,什么人能杀了我?”长笑声中黑光腾起,她挥挥手:“你可别给我红杏出墙~~另外……告诉佐助,我欠宇智波家一场架。”
白愣一愣忽然笑开:“是的,我绝对不会。”
这才像是眉纱·御寇该有的样子。
俳·帘落何纷飞
第一次体验这么刺激的时空之旅,采撷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吐特吐。
眉纱好笑的看着他,这是不是和自己晕船是同样的道理呢?
“师父……我都这样子你还笑我。”采撷浑浑噩噩的起身,感觉自己简直要吐到头晕目眩,一副可怜样。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给你拿点药吃。”眉纱开始掏掏摸摸。
“药——就不用了。”采撷立刻摇头。眉纱的药组成成分实在太……另类,自己暂时还很接受不了。
“等到你全部的理论都记住之后我就要教你自己炼些简单药品,你怎么可以这副表情。”眉纱用力戳戳他的脸蛋。
采撷揉揉脸然后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师父……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呢?我的衣服一直是和服没什么问题,可师父的……好像有点和这里格格不入。”
眉纱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和斑打过之后没有换,上身还勉强是坎袖下身已经变成超短裙了。再看看四周,朴素或华丽的和服占了大部分,还有一些十八世纪末外国贵族服饰类的装束,就是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新潮的。
她立刻一弹指,身上的衣服被很奇怪的色彩覆盖,给人一种刚刚都是幻觉的错觉,然后等颜色消失,就变成一色纯白的和服。
采撷看看她没说话,一色纯白的和服是女性在新婚的时候穿……不过算了,反正师父和服底下也有火红色的樱花做点缀,不算是婚服。
“可是这里会是什么地方呢?实在很奇怪。”眉纱带着采撷漫步在窄窄的街道上,听着两边市井小贩的吆喝声。某个自己认识的虚拟世界,但哪个世界有这种古意?而且还是日本的古意。
“师父,前面有一间茶肆。”采撷跟着璇歌别的没学,这种古词古语学了个十成十。
“去看看。”眉纱迈步走进去。
这间茶馆很古老,但却显得非常精致,从墙壁的木色里都能透出古老的韵味。
要了两杯薄薄的抹茶,眉纱只喝了一口放下。到底是这时代的茶点没那么精致吗?这是粉茶而不是抹茶,茶叶不对呢。
再看采撷喝茶的样子,她微笑:“和、静、清、寂,日本茶道的主旨,你倒是领会的相当透彻。”
“采撷自五岁起就学习此类知识,早已经是深刻在骨子里。”采撷将茶杯放在一旁,微微红了脸说。眉纱很少真的夸奖他。
“比我好,其实你师父我忘性很大,小时候学的东西除非能一直用到现在,否则就全部忘记了。”
“师父也是记得一些的,何况这样也不错。”采撷柔声说:“师父要做的大事很多,些许小事实在没有放在心里的必要,徒占地方。”
眉纱扑哧一笑:“明明知道你是哄我的,可为什么听你说话就那么顺耳呢?”
“可能是因为师父疼宠我吧,采撷也很乖。”采撷邀功似的说。
“嗯嗯,我的乖徒弟当然好,师父我最爱你了。”眉纱笑个不停,似乎在火影世界里的一切全都灰飞烟灭。
“两位客官,需要再添茶吗?”旁边的侍应生走过来,很恭敬的问他们。没有办法不恭敬,因为眉纱和采撷只是坐在这里,就已经比任何人更吸引人目光。
连客官都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时代?眉纱抬头向着侍应生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果然看到对方痴迷的不会动弹。
“这里是哪里?”眉纱问了一个听起来相当蠢的问题。
“东京。”那位却非常认真的回答。
“那么是什么时代呢?”眉纱又问。
东京?这种衣着?该不会是日本大乱的幕府时期,新撰组的时代吧?
“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时候?”侍应生还是痴痴迷迷的看着眉纱:“是明治啊,明治十一年了。”
“明治十一年?”眉纱低低重复了一遍这万分熟悉的五个字。明治十一年,好熟悉好熟悉的年份啊,她想……
她记得了。
看出眉纱没有事情要问,采撷拍了拍侍应生的肩膀:“不好意思,能麻烦你离开吗?”
“结账。”眉纱忽然说。
“那么,就请麻烦你结账。”采撷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忽然放出黑气。
侍应生呼了一声痛向后一仰,眼神恢复清明。
采撷甜甜一笑:“我们要结账,如果您再不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失礼了。”
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位侍应生连屁都没放,乖乖为他们办好一切的手续。只不过仍然在偷偷看着眉纱,每次看的时候手里的工作都会停顿一下。
“师父似乎越来越年轻。”在走出去的时候,采撷忽然说。
“你是在变相让我小心,说我变老了吗?”眉纱立刻拍着自己的脸蛋说。
“当然不是,师父永远不会老。”采撷立刻说:“师父曾经这么说过,而我一直记得啊。”
“真乖。”眉纱笑着说:“我们现在去找一家居酒屋,坐下之后,我再慢慢和你说这里的事情。”
“是。”
居酒屋要比茶馆热闹多了,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自己的事情,对身边的人来人往根本不在乎。
眉纱一进来就看到一个人影,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冲着门,大大的‘恶’字印在后背,猖狂的飘摇着。
她立刻笑了,拉着采撷坐在他旁边最近的座位上,眼角余光一刻不停的打量着他。
他还非常年轻的样子,虽然眼底有着些许怀念与迷茫,但却没有上了年纪的人那种特有的沧桑。纵使曾经历过让他非常伤心的事,他也仍然燃着热火。
打量过后眉纱收回眼光,正和采撷的疑惑对上。
“相当不错不是吗?”她语焉不清的说。
“他的火很烈,但采撷并不认为现在的师父需要。”采撷回答说。眉纱刚刚从一团烈火中挣脱,而且差点儿被烧的遍体鳞伤,怎么可能再自己去主动碰触那热度?
“我对他的兴趣确实不大,但他会帮我找到一个很特殊的人。”
“是主角?”
“没错,是主角。”
“呵呵,这种感觉真是奇怪。”采撷忽然说:“如果不是遇到师父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们都只是一本书而已,不同的书不同的故事,然后在师父到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真实。”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一本书,而且弄不好没有翻到尾就直接‘咔嚓’没了呢。”
门帘再次被掀开,眉纱抬头看过去,看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和身后的人有说有笑走进来。而在她旁边是一个大约十岁刚出头的男孩子,身后跟着的人有一头火红的长发,在嘴边脸颊上还有一个深深的十字疤痕,显得他清秀的脸坚毅许多。
“十字伤疤,那个就是师父说的?”
“啊,就是他。不要盯着他看,他很敏锐的。”眉纱低头去点菜要酒:“一会儿这里该会有事发生,我们看戏就好了。”
看戏?师父说的真轻松。采撷笑着点点头:“既然师父都那么说,那我们就看戏吧。”
“真乖。”
个人吃个人的饭,那边那桌的人却忽然争吵起来,仔细一听,三个醉酒的家伙吵的还是国家大事。
眉纱呵呵的笑起来,笑声还不低。
采撷配合的问:“师父在笑什么?”
“我忽然想起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来讲给你听啊。”眉纱笑意吟吟的说:“从前有一个总以为自己很有本事,就整天在他住的城市里走来走去,希望能够打抱不平。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还有些事情让他做,到后来竟然天天无功而返,这让他越来越不高兴。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一个熟人,就拉住他问:‘最近城中人人无事、家家安好吗?’那人就回答啦,说:‘世事繁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怎么能说安好?’这位就更纳闷:‘那为什么我就遇不到半点不平之事呢?’这位熟人眼珠一转说:‘现在就有一件不平之事,城南有户人家,老婆在打老公。’这位立刻说了:‘这算什么不平?那是人家的私事。’那人立刻讽刺的说:‘你也知道?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情,你管得了人家那么多吗?无聊。’”
听到眉纱最后的话,所有人立刻都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漂亮女孩明摆着是冲那三个无聊的人去的,不肯直言说还故意编了个故事讽刺。
“臭三八!你说什么!”那三个人已经围了过来。
立刻大笑的人全部消音,笑有他们的份儿,要出头就都一个个成了乌龟。
“唉……”眉纱悠悠长长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看我一个姑娘家受人欺负。”
她这句话出口,那三位就直接拔出刀来,于是就更没有人作声了。
“唉,想我们两个可怜的女孩家……”眉纱又开始仰天长叹,这次直接把采撷也算成女的了。
“师父。”采撷苦笑,他是男人啦,不要说那么让人误会的话嘛,他还不想被人当变态。
“请住手。”剑心已经握住那抽刀之人的刀柄。
“你们也是一样。”身后背着恶自的左之助半点不客气,直接把剩下两个拎起来。
眉纱唇角轻抿:“还是有男子汉在的嘛,而且不止一个。”
“谢谢小姐的夸奖。”左之助漫不经心的说。
而剑心只是笑笑不语,这女孩似乎不像她表现的那么需要别人帮助。到底是为了什么?
俳·虚实未具剑意升
虽然他对眉纱有所警惕,不过他似乎忘记,现在这个家不是他说了算的。
在采撷的亲切笑容和眉纱的欢声笑语中,某位年少的漂亮姑娘立刻被俘虏,在知道他们初来此地没有地方住之后,就非常热情的邀请他们一同去住道馆,反正她那里的地方多得是,都住进去还是有屋子空着呢。
眉纱也没有说要白住,自己在伏地魔那里搜刮了不少稀有物品和宝石,随便拿出来一、两样现在社会能接受的奇珍异宝,就足够他们花天酒地好几年。
“财迷。”某小屁孩好好鄙视了一下双眼放光的自己师父,得到的回应是棍子用力敲打。
“原来是道馆,神谷活心流?”眉纱微笑道:“薰既然是这里的代师父,剑术一定很不错吧?”
“哪有不错,我只是勉勉强强过得去而已。”薰立刻谦虚说道。
“过得去?”地下的明神弥彦哼哼唧唧爬起来:“你过得去就还好意思教人……”
随手拿过竹剑一挑,薰再一次把他打趴下:“起码我足够教你的!”
“呵呵。”眉纱轻笑道:“你们的感情真好呢,真是羡慕。你瞧采撷,平常从来都不肯和我玩玩闹闹,闷得要死。”
“师父啊!”采撷立刻抗议。
“嘻嘻。”眉纱晃晃头不再说。
“我带你去你的房间,采撷就让剑心领去——”
“我可以住在师父旁边吗?”采撷彬彬有礼打断薰的话,带着一点歉然的神色说。
“咦?哦……当然可以。”薰有点为难:“但和客房相邻的只有弟子房,那里还没有清扫呢。”
“采撷自己清扫会很快,麻烦您了。”采撷立刻含笑应允,紧紧跟在眉纱身边。虽然师父说这里不会有危险,但他也不可能放师父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从来不会对此掉以轻心。
薰有些奇怪的看着眉纱,不知道采撷到底是在紧张什么。
眉纱笑着扯起薰的手,打哈哈转移她注意力:“别理他,他是对我依赖惯了,就让他自己去收拾。”
“那好吧。”薰继续向前走。
“眉纱,你到底是多大?竟然有这么大个徒弟,而且好像还知道很多事的样子。”
“是吗?我自己没觉得。那你看看我像多大?”
“十六……十八?”虽然看上去像十六岁,但薰还是多猜了些,毕竟谈吐实在不像小孩子。
“你猜他多大?”眉纱忽然指着剑心又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薰立刻怨气重重:“这家伙不用猜!他竟然说自己二十八!你……呀!你该不会和他一样吧!”
眉纱连忙挥手止住薰的惊呼:“我可没有那么老。”就算有,自己也肯定不承认!
“那到底是多大?”薰实在是好奇心满满。
眉纱嘘了声:“女生的年龄还是不要说的好,你看我像多大就可以说我是多大,只要不比我实际年龄大的话,我都不会生气的。”
薰被她逗乐了:“说的有道理!那我就不问。来,这里就是你的房间,采撷的在旁边。先不要急着收拾,我先泡杯茶,然后再给你们好好介绍。”
“好啊。”眉纱笑得甜美,心思单纯的人总是很容易和对方成为朋友,而且是用真心。不过要说心思单纯肯定不包括剑心老兄在内,这家伙给自己隔了一道墙,而且愈加厚重。
“明神弥彦,东京武士道——”
“磅!”薰打回他后面的话:“我弟子。”
“我是绯村剑心,一个四处流浪的剑客,现在在神□场暂做休息。”
眉纱注意到神谷薰的面色稍稍黯然了些,于是笑道:“这样一个地方暂作停留不是太可惜?难道就没想过要永远待在这里?”
“这……”剑心也瞟了一眼薰:“这些事情我现在还没有想过,或者以后吧。”
以后再想还是以后再走?不干不脆的男人。眉纱大大方方的鄙视他一眼,径自和薰谈天。
“请别介意师父的态度,她只是故意这样子,好能和大家尽快熟络起来,因为她很喜欢你们的。”采撷坐在剑心旁边,声音轻柔的说:“再来一杯茶好吗?”
“谢谢。”剑心举起茶杯:“那是你的师父?都教些什么?”
“师父教导我很多东西的,从做人的道理一直到生活中最微小的事情,甚至还教做饭。”一说起眉纱采撷就是神采飞扬的颜色:“一定要细说的话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反正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你一定很敬重你师父。”剑心放下茶杯,想起了自己的那位恩师。自从他意气用事下山参加到维新党之内,为其以刽子手的身份杀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师父。不是不想去见而是不敢去见,因为自己始终……
“剑心!”薰忽然叫到:“你在想什么?”
剑心立刻抬头:“哦?”
“哦什么哦……一点点神不守舍的。”薰嗔怪的说:“眉纱在和你说话呢。”
剑心立刻看向眉纱。
“我是说,剑心在外流浪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因为废刀令被逮捕,肯定是很强的。所以要不要和采撷玩玩呢?他刚刚开始学剑不久,想找个高手指教。”
学剑?剑心看向采撷的手,确实有茧子,并不厚但是发红色,是初学者才有的。
“但是我……”
“试试看好吗?因为采撷不和女生打,只要劳您大驾。”她不想让这些人以为自己隐瞒太多事情,所以能尽快将剑心的身份逼出来是最好。
“好吧。”剑心起身:“那么就试两招,记得点到为止,请多指教。”
“您也是,请多指教。”采撷对薰笑道:“可以借用道馆的竹刀吗?”
内力到处花瓣都可以杀人,一根小小的竹刀对采撷来讲已经是具有相当威力的利器。所以当薰要把另外一只竹刀递给剑心时,被眉纱拦住:“剑心腰间不是有一柄刀吗?”
“可那是真刀啊,采撷用的是竹刀——”
“竹刀也一样。”眉纱对采撷点点头。
采撷微微一笑挥手,竹刀划过的地方,地面像是被真剑砍到的一样,木制地板上划下一道深深裂缝。
剑心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笑容,虽然表面看上去只是新手,但这种杀伤力可不是一个初学剑术的人能做到的。
“这是?”薰立刻咋舌:“采撷他……他他?”
“不用惊讶,只不过他的练习方式和别人不同。”经历了两场实战吸取不少经验,眉纱合计着差不多该把自己这个小徒弟发到那个地方去训练一下了。那个曾经送佐助他们一行人去过的地方,地狱各种无法得到超脱的厉鬼冤魂所见的地带。
纵使面对面站立,两个人也仍然没有做出适合的动作。
剑心左手扶着刀鞘,右手放松垂在身侧。
采撷则是一手持刀倾斜,另外一只手轻轻抚过刀身。
对于斩术眉纱确实多少教过他一些,但却没有教特定的招式。她只是对他说,‘招式是要在心,能够行云流水随意而动才好,而不是遵循套路。所以你要首先能看清对方的招式,根据对方的一举一动变幻自己的一举一动,后发而制人,主要在速度、在冷静、在眼力与一击必杀的力量。’
所以当熟悉完这柄竹刀之后,他也只摆了一个漫不经心不妨碍抵挡的姿势,等剑心出招。
这两位都是学后发制人的,所以就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剑意已然弥漫出来,却迟迟不肯出手。
弥彦刚开始还瞪大眼睛看着,看啊看啊就打了个哈欠:“到底什么时候动手啊?”
“两个人恐怕都不能随便出手,否则会被对方有机可乘。”旁边薰讲解道:“我和你说过吧?高手间对招的时候,通常会视对方的‘域’来做出自己的反应,进退都有很大道理。”
“你是说过。”弥彦看着看着,自己也看出点门道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剑心静下心来,慢慢向侧面移动了一下脚步,想要找回平衡感以求一击必杀。
但采撷却只是照他移动的地方转身体,就又维持自己的上风。这上风不在于别的,而在于自己是后一个散发气势的人,自然就将没有用全力的剑心暂时压下。
很强……这样一个人的师父,必然更加强大。
剑心神色一凛,杀气突然放出,采撷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只是这一步就让剑心重新占据了上风,当采撷重新站定的时候,刀光已经映进他眼底。
竹刀前后挡了两刀,剑心的身影突然消失,头顶上传来凌厉风声。
采撷没来得及抬头就举竹刀去挡,猝不及防下,手酸麻到没有知觉,竹刀被打落在地,滴溜溜转到角落。
“好强……”弥彦根本看不清两人是怎么对战的,从一刀的速度就极快,让普通人的眼睛根本无法捕捉。
“我也只看到了那么一点点……”薰揉揉眼睛,走到一边去捡起竹刀:“但是,是剑心胜了。”
采撷微笑着低下头:“的确很厉害,在下万万不是绯村先生的对手。”
“你也很强。”剑心真挚的说,自己刚刚是拿出了自己真正的速度,按理说对一个刚习剑不久的新人来说实在不必。
“确实已经很不错,毕竟你现在的经验还少,眼力和速度都不够。”眉纱走上来:“尤其对手是飞天御剑流,你能这样我很满意了。”
“他的剑术是你教的!”神谷薰立刻惊讶道:“可是……你不是不会?”
“我可没说过,我会什么不会什么。”眉纱狡猾的说:“只不过当有人可以帮忙的时候,我一直懒的自己动弹啊。”
“我想也是。”弥彦小大人的说:“眉纱在居酒屋里竟然主动挑衅那三个笨蛋,肯定有恃无恐啊。也只有笨蛋才会看不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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