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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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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想起一件事来,抬头对老太太道:“听夫君刚刚提及道一方丈一会就回华觉寺,娘,要不要准备什么?”

瞅了她一眼,老太太没好气的道:“你要准备什么?我看不如把东西收拾好,等我见过道一方丈,咱们就回提梁城,省得有些东西,我是越看越糟心。”

说实话,林雅蓉打心眼里也愿意立马就回提梁城,可是眼下的情况又是说走就能走的吗?

笑了笑,她索性把老太太刚刚那话当作是气话,听听就罢了。

正说着,屋外响起诗画的声音:“老太太,老爷来了。”

林雅蓉一回头就见孙靖邦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请过安后,孙靖邦开口说道:“娘,道一大师刚刚派了沙弥过来,让我们去大殿里。”

老太太点点头,看了看林雅蓉,犹豫了下,道:“你同我们一道去吧!”

林雅蓉摇摇头:“娘,院里还有事要处理,您同夫君还有松哥儿一道去吧。”

老太太张口刚要说什么,一旁的孙靖松突然抢着出声道:“娘,这是大哥和大嫂的事,您就别瞎掺和了,他们自有分寸。”

听了这话,林雅蓉下意识的抬头向孙靖邦看去。然后,她发现一事,孙靖邦没敢看她的眼睛。

眉头一皱,林雅蓉心想,就这心虚的表现,莫不是孙靖邦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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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写了近6000字,此时感觉头昏眼涨,好久没这样了。

看我这般努力,求收求爱求一切。

059 说还是不说?

林雅蓉倒想问问孙靖邦这是心虚些什么,莫不是又为了那凌彩兰?可是这话刚到嘴边,林雅蓉又咽了回去,到底是夫妻俩的事情,没必要当着老太太的面闹得太僵。

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笑,林雅蓉道:“娘,你们去吧。”

老太太也没强求,在她与孙靖邦脸上看了看,什么也没说,拉着孙靖松的手走了出去。

等人出了院子,林雅蓉立马把绿兰叫来。

“老爷今天和凌姑娘都说了什么?”

孙靖邦早上才一进凌彩兰的屋,绿兰后脚就跟了上去,美名其曰是随身侍候,其实是小丫头心里为林雅蓉抱不平,来监视孙靖邦同凌彩兰有没有私情。

绿兰仔细想了一会,开口道:“老爷起先只是问了问凌姑娘的情况,大体说了一盏茶的功夫,老爷就什么也没再问,自在一旁怔怔看着凌姑娘。”

这般看来,也不像是有事的呀,那孙靖邦刚刚心虚什么?林雅蓉不解。

见林雅蓉不说话,绿兰凑上前来小声道:“夫人,奴婢感觉老爷对凌姑娘也不是那么上心,虽然常常盯着看,可是老爷那神色像是在怀念什么。”

绿兰和绿蝶都是慕云烟死后才招进孙家的,她们没见过慕云烟,自然不明白孙靖邦那心思。林雅蓉想起孙靖邦之前说的话,纵是长的再像,那人也不是慕云烟,孙靖邦到底也没太糊涂。

“凌姑娘现在在干嘛?”见问不出什么来,林雅蓉索性也不再纠结。

“凌姑娘吃了药就睡着了,刚刚叶大夫又去看了一次,说凌姑娘底子好,骨头接的也好,没什么事。反正屋子里也有丫环在侍候,夫人您不必担心。”绿兰说完,看看日头,又问林雅蓉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雅蓉摇头,想了想,吩咐绿兰去休息,自去了刘平屋里。

“叶先生。”

进屋,林雅蓉便见叶红萼皱着眉头在想什么,她好奇的走了过去。

“啊,小林你来了。快坐下,我有事问你。”叶红萼招呼着林雅蓉坐下,问,“这孩子从中毒到现在多少时间了?”

“七天了。”

“难怪,我就说这孩子身体里的毒怎么这么奇怪,原是时间拖长了,有了变化。”叶红萼若有所思的道。

林雅蓉一怔,听叶红萼这口气,莫不是不妥?

“没事没事,这孩子没事。”见林雅蓉一脸着急,叶红萼忙安慰她,“我听丫环说,当时这孩子是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你们请来的大夫定是先治了风寒才帮孩子解的毒,一般的风寒药里都有一味大青叶,大青叶主治热毒发斑,单独用还可以解丹毒,可这大青叶与这迷心散的毒混在一起,反而没把迷心散的毒排出来。我且问你,这孩子从你们带回来后,是不是一直昏昏沉沉高烧不退?”

林雅蓉忙点点头:“是,吃了好些药,也看了好多大夫,可是就是一直没办法退热,好在这孩子偶尔还能清醒着说说话,否则我真怀疑刘平都要烧糊涂了。”

叶红萼道:“不用担心,我重新给孩子开几副药,等这热退了,大约这毒也就差不多干净了。”

林雅蓉长长舒了一口气,叶红萼又吩咐了几件事,便起身告辞。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刘平悠悠转醒,看到坐在床边的林雅蓉不由一笑:“姐姐,我就要好了是不是?”

爱怜的摸摸刘平的小脸,林雅蓉轻轻嗯了声:“只要再喝几副药你就大好了。

“等我病好了,我就和师父学功夫。等我以后长大有了本事,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了。”说这话的时候刘平一副很坚定的神色。

知道刘平心里还记挂着报仇一事,林雅蓉不知要说什么,想了想,她道:“先把身子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了一会话,见刘平精神有些困顿,林雅蓉轻声哄着他睡了,才悄悄退出屋。刚打算吩咐管家准备晚饭,便见老太太她们进了院子。

“娘,累了吧?快进屋休息。”扶着老太太进了屋,林雅蓉叫丫头打来热水,从头到尾她都没看孙靖邦一眼。

老太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隔了一会,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说晚上不出来用饭也不要他们过来侍候。

“娘这是怎么了?”一出门,林雅蓉便悄声问。

孙靖邦没出声,只有孙靖松在一旁讨好的道:“大嫂,没事,我娘就是有些累了。”说完,孙靖松飞快的看了眼孙靖邦,寻了个借口便急急回了屋。

不对劲,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林雅蓉转头看着孙靖邦,虽没说话,可那神色就是在讯问这是怎么了。

“回屋吧。”孙靖邦冷冷来了一句,回到屋里也是久久不说话。

林雅蓉也不急,叫绿蝶送来热茶,她一口接一口慢慢品着。

“道一大师情况很不好。”孙靖邦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林雅蓉一怔,这是什么意思,仔细一想,她抬眼向孙靖邦看去,问:“莫不是大师出了什么事?”

“三个月前大师在禅室里挨了一刀,因当时正值安王在四明山上,道一大师没让人声张,安王一回京,大师立马封锁受伤的消息独自闭关疗伤,可是今天当我见到道一大师时,看他那气色,恐怕……”

林雅蓉还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听到“安王”两字,林雅蓉大约也猜到了些东西。久久之后,她试探的道:“道一大师当年也是少林八部僧之一,功夫了得,能在幽静的禅室里受伤,可见是死士,既然不能声张,恐怕这事与安王有关了。”

孙靖邦看着她,点点头:“是,大师也曾和我说了几个疑点,全都指向安王,可是没有十足证据,因此大师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林雅蓉只觉头痛,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理理头绪,她问:“道一大师受伤很严重吗?”

“当时没有多加注意,事后才发现刀上喂了毒,这三个月以来一直没有良策,全仗大师用深厚内功压抑毒素,才没完全伤及心肺。”

林雅蓉听了,轻轻一叹,“不知道叶先生有没有好的方法。”

“叶先生?”孙靖邦皱着眉头问。“谁是叶先生?”

愤愤瞪了他一眼,林雅蓉没好气的道:“你连谁给你心上人看病都不知道吗?”

孙靖邦眉头一皱:“谁是我心上人?”

冷哼一声,林雅蓉心道这装什么傻呢?长长吐出一口气,她道:“给凌姑娘看病的正是叶秋南的姑姑叶红萼。若论这医术,当世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超过叶先生。”

孙靖邦先是一愣,即而大喜:“雅蓉,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是叶红萼?”

林雅蓉不由恼了起来:“难道我还会拿这事骗你不成?”

孙靖邦哈哈笑了起来:“那太好了,我这就去请叶先生来给道一大师看看,有叶先生在,想必大师定不会有事。”

林雅蓉瞪了孙靖邦一眼,她都快被眼前这个男人气死了。

当天晚上,林雅蓉同孙靖邦在山下一座四合小院里见到了叶红萼。可是在听过孙靖邦的请求后,叶红萼冷笑一声,只说出两字:“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叶红萼道:“要我救人不难,叫那秃驴亲自来求我,否则免谈。”

听了这条件,林雅蓉与孙靖邦面面相觑,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靖邦不死心,刚要张口,林雅蓉猛的在暗地里拉了他一把,然后抢在他前面开口道:“这么晚还来打扰先生,是我们失礼了。这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告辞了,叶先生早些休息。”

叶红萼板着脸,理都不理睬夫妻两人。

从叶红萼的院子里出来,林雅蓉小声道:“看来,道一大师与叶先生之间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孙靖邦不解,问:“可是看先生那态度,好似很讨厌道一大师。”都叫“秃驴”了,能有什么好交情。

林雅蓉可没早早下结论,就叶红萼刚刚那神色,似乎早就知道道一受伤,可是为什么不早些出手呢?还有,这两天在与叶红萼的交谈中,林雅蓉得知叶红萼也是最近两个月才到四明山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把心中的疑问说与孙靖邦,后者也是理不出头绪:“道一大师此时情况非常严重,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可是放眼整个四明山方圆五百里,除了叶红萼谁又能救得了道一大师?

叹了一声,林雅蓉道:“再慢慢想个办法吧。”

回到华觉寺,问过管家,知道老太太早早就睡下,而孙靖松吃过饭后就一直躲在屋里,连小肆也不让进去。

管家道:“也不知道二爷这是怎么了,晚上吃的也不多,刚刚我见二爷脸色不好,莫不是病了?”

林雅蓉心里一惊,猛得想起一事,下意识的看了眼边上的孙靖邦,她犹豫着,孙靖松那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孙靖邦?

“你……”

两人同时出声,不过说了一个字又齐齐停了下来。

“夫君,你先说。”

孙靖邦唔了一声,然后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母亲打算后天就回提梁城,本来我也应该同你们一起走,可是道一大师这事我不放心,怎么着也要请叶先生给道一大师看看。所以,你同母亲先回提梁城吧。”

林雅蓉没出声,看着孙靖邦的眼神充满了不解:“那凌彩兰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凌姑娘这几日还不能动,等过几日她骨头长出来,我就着人送她回去。”孙靖邦边说边小心打量着林雅蓉的脸色。

林雅蓉脸上是不见喜怒,银白月光映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雅蓉,你刚刚要同我说什么?”也许孙靖邦也知道再继续谈论有关凌彩兰的事情,恐怕夫妻俩人又要开始闹别扭,他忙找了一个话题。

好一会后,林雅蓉才低声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是关于松哥儿的。”

一提孙靖松,孙靖邦立马眉头皱起:“孙靖松又怎么了?”

林雅蓉神色复杂的看着孙靖邦,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060 夫妻夜话

“到底怎么了?”见林雅蓉久久不说话,孙靖邦眉头皱的越紧,“那小子又惹了什么祸?”

林雅蓉眨眨眼,突然道:“我们床上说吧。”

什么?

不等孙靖邦反应过来,林雅蓉已经拉着他进了屋,火速招来丫头侍候着洗漱,一换好中衣,林雅蓉就直接把孙靖邦拉上了床。

“雅蓉,你这是干什么?”孙靖邦隐隐感觉不对劲,看着林雅蓉满脸狐疑。

把往日里的羞怯一丢,林雅蓉搂着孙靖邦就倒在锦被上,孙靖邦被弄得脸燥耳红,忍不住小声道:“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扯过锦被将两人盖住,林雅蓉一翻身半压在孙靖邦胸膛上,抿抿嘴,然后轻声道:“松哥儿……松哥儿他……他……”他什么?林雅蓉半天也挤不出这后面的话来。

见她神神怪怪又吞吞吐吐,孙靖邦只觉不妙,可是此时他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看着她,静等她把这后面的话给说全了。

微微低头,便可见孙靖邦那眼眉,莫名想起她第一次在后宫见在他时,只觉那双眼黑如耀石神采奕奕,这么多年过去,感觉不论经过多少变化,唯有记忆中的这双眼睛一如往昔明亮。

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上他的眼睛,林雅蓉好一会后才用略带嘶哑的声音挤出一句话来:“松哥儿在吃迷心散。”

说完这话,林雅蓉下意识抱住孙靖邦,以她对他的了解,在得知孙靖松服用迷心散后,孙靖邦定会暴走。可是等了半天,却只是感觉到被她死死压住的胸膛不住起伏,别的动作一个也没有。

抬眼看去,却撞上了一双暴怒的眼睛,见孙靖邦眼睛都红了,林雅蓉急忙道:“你也先别动怒,这事我问过松哥儿,原他也不知道是迷心散,后来发现不对劲,他便悄悄找了我,这前前后后松哥儿也只吃了几枚,还没伤及身体。我私下问过叶先生,先生说只要不碰不沾慢慢就能大好。你别看松哥儿平日里没大没小,可如今他也知道错了有心改正,他现在正在紧要关头,最需要的便是咱们的关心与支持。”

一口气把话说完,林雅蓉不敢松手,死死抱着孙靖邦,就怕他一着急跳了起来,追出去把孙靖松给打死。

也不知道孙靖邦到底听进多少,只见他不住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后他沉声问:“这事,你给我详细说来。”说完,猛一个翻身,却把林雅蓉给直接压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雅蓉一怔,孙靖邦这是什么意思?

“孙靖松是个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你且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不用帮他说什么好话。”孙靖邦低声说道,可语气全是肃杀的冷意。

没由来后背一凉,林雅蓉涌上一股不安的害怕,刚刚那话她有意为孙靖松说好求情,可没想到孙靖邦却不吃这一套,分明是认定事情另有隐情。

生硬的吞咽了下,林雅蓉道:“那夫君你以为呢?莫不是你以为松哥儿是故意沾染迷心散的?松哥儿平日里品性是不太好,可是他到底是个聪明的公子哥,有些东西他心里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迷心散可真不是他故意要去碰的,我已经敲打过他,且松哥儿自己也知不对,否则他也不会自个把自己关在屋里。”

孙靖邦眼睛一眯,久久看着林雅蓉:“这事你知道多久?”

“昨天知道的。”

“那怎么今天才说?”说到这,孙靖邦身子又往下沉了几分,压得林雅蓉几近喘不上气。

“我一开始以为松哥儿在偷偷吃些虎狼之药,可今天早上问过叶先生,才知情况不妙,本来想立马告诉你,可是一想这事是大事,万万不能大意,便先去找了松哥儿,这个时候告诉你,也不算晚吧?”

冷哼一声,孙靖邦道:“你怕是算计好了才来告诉我,以你的性子,这事不想出个一二三来,恐怕你也不会告诉我。”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在指责她,林雅蓉隐隐有些动怒,她这是好心,可不是孙靖邦说的那样。

“我能算计你什么?我若是要算计你,也就根本不会把这事情告诉你了。”林雅蓉这几天脾气也不好,往日里她绝不会和孙靖邦顶嘴,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顺着他,替他早一步想好后招。

孙靖邦被林雅蓉问得一时愣了,头一低,却突然见到旖旎风光,拉扯中,不知不觉中林雅蓉的中衣半开,露出里面的素面肚兜,亮白的锦面下是粉嫩肉色,此时随着林雅蓉说话的动静轻轻起伏,散发着暖暖热气。

一股暗香突然窜入孙靖邦鼻子里,引得他腹下一紧,某个地方突然硬挺起来。

林雅蓉见孙靖邦神情紧绷,以为他还在生气,她没好气的道:“我问过叶先生,只要撑过这头十五日便可完全根治,可你也知松哥儿的性子,如今和你说了这事,是希望你明里暗里多多看顾一些,帮着松哥儿把这难关给过了。”说完这话,却久久不见孙靖邦有所表示,林雅蓉心里一急,忍不住抬手去推他,身子也不由扭了几下。

“别动!”

孙靖邦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搭在林雅蓉腰间的手却紧了紧。

后知后觉的林雅蓉这时才猛然惊觉孙靖邦的变化,两腿间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一下一下磨蹭着她。林雅蓉一张俏脸先是一白然后是止不住的娇羞,仿佛整个身子都渡上了层粉红。

“你……你快起来!”想伸手去推他,可是又怕引起更多的尴尬,林雅蓉只得怯怯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心里仿佛被猫儿挠了下,孙靖邦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眼前是两团绵软玉兔,身下是柔软幽香的女体,某个硬处又顶着一处柔软,孙靖邦只觉身体里有一只野兽,叫嚣着,怒吼着,急需找到一个出口。

“你特意把我引到床上,是为了这个吗?”孙靖邦边问边低下头轻轻在林雅蓉脖子上舔了一口。

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林雅蓉浑身一震,只觉被孙靖邦亲过的地方起了一阵酥麻,然后延着那一点,那酥麻的感觉漫过四肢全身都禁不住轻颤。

许是她生涩的表情取悦了某人,孙靖邦又忍不住在她脖子上亲了下。

“不……不要了!”低声的告饶却像是一种暧昧的邀请,孙靖邦想要更多,将林雅蓉搂的更紧,两个火热的身体此时完全密合,没半个空隙。

林雅蓉都快哭了,把孙靖邦拉上床是想着知道孙靖松的事情后,孙靖邦总不会好意思只穿中衣去打人,就算孙靖邦绕不了孙靖松,可是从床上起身穿衣出屋总还有时间让她好生劝劝。可现在呢?林雅蓉终于明白了,她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当孙靖邦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林雅蓉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可是嘴里发出的却是勾人的呻吟。她能感觉到孙靖邦的手穿过衣服,撩起肚兜,然后扣住她胸前的盈软。

痒麻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官刺激让林雅蓉身子不住轻颤,内心是无尽的煎熬,想推开身上的男人,隐隐又想要的更多。

“夫……夫君,别……”

孙靖邦轻揉细捻掌下红果,嘴巴轻轻啃着她的下巴,莫名的情。欲让林雅蓉不禁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攀住孙靖邦的肩头,似想推开又似在迎合,身体里有东西流了出来,沾湿了两腿间的幽密。

这太过陌生而激烈的感觉让林雅蓉开始害怕,她从来没有这般害怕过,眼泪流的更凶了。

有柔软的东西轻轻盖在她眼皮上,耳边传来孙靖邦低沉的声音:“别怕。”

可是……

下一秒,孙靖邦将手从她衣服里拿了出来,轻拍着她的背,哄着:“不哭了,不哭。”

林雅蓉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她其实不是怕,只是……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对于她而言,太陌生,陌生的让她不敢去触碰。

许是孙靖邦的安慰做了作用,当那陌生的情潮从身体内退去,林雅蓉一直不住轻颤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她难奈动了动身子,孙靖邦一直抱得她太紧。

“别……”她这才一动,孙靖邦就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喘。林雅蓉吓了一跳,仿佛被下了定身咒,身子一下就僵住。

为什么下面顶着她的东西那么硬?林雅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离开可是却被孙靖邦压得死死的,两腿间那火热的硬挺让林雅蓉不知所措。

重重喘了几下,孙靖邦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林雅蓉哪敢再动,僵着身子略带不安的看着孙靖邦。不知过了多久,那火热的触碰依然明显,孙靖邦低喘轻叹:“真是太久了,雅蓉,帮帮我!”

不等她拒绝,孙靖邦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当手指碰到那火热的东西,轰一声,林雅蓉脑子里只留一片空白。

这怎么能行呀?

可是孙靖邦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牢牢抓着她手,不让她松开。

不知折腾了多久,孙靖邦终于低吼了一声,然后缓缓将她松开。

林雅蓉此时已经没功夫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的手好酸,真的好酸。可是看到爬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整颗心又慢慢柔软下来,最少,经过这么一闹,孙靖邦的火气似乎没之前旺了。

黑暗中,两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孙靖邦微微动了下,改压为搂,将林雅蓉定在他怀里,帮她揉着手腕,他低声道:“叶先生只说不碰不沾就成了吗?”

见他记挂着孙靖松的事情,林雅蓉定定心神,嗯了声,把叶红萼同她说的法子一五一十告诉给孙靖邦。

“靖松那性子我最清楚不过,许这头两天可以撑住,可这后面几日……”

听到他话里的担忧,林雅蓉忙道:“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所以我想让松哥儿多在这四明山上留几日。”孙靖邦一怔,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如果老太太要回提梁城,怎么着也要带着孙靖松一道回去,如果半道上孙靖松出个什么差错,一是老太太那瞒不住真相,二来恐怕于孙靖松也没好处。

想了想,孙靖邦道:“你也知道娘的脾气,如果后天不顺着她的意思,恐怕又少不得一场吵闹。”

林雅蓉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还不都是因为你。”真狠不得咬他两口。

“什么因为我?”孙靖邦抓抓手臂,就林雅蓉那手劲,拧他不过像在抓痒痒。

哼,见孙靖邦一副不开窍的样子,林雅蓉总不能扭着他的耳朵怒吼老太太急着想走还不是因为凌彩兰。隔了小半会,她低声道:“松哥儿这事千万大意不得,你这些日子多费些心。你别看松哥儿平日里对你不怎么样,可是骨子里还是敬你怕你,有你看着,许能坚定他的意志,把这头几天给撑住。”

孙靖邦嗯了一声,其实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能这么做不是吗?

其实才听到林雅蓉说孙靖松吃迷心散时,孙靖邦人一下就愣了,那感觉真是糟糕到顶点,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声音——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可是纵是心里不断的否认,他知道林雅蓉不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他,那也就是说,孙靖松真的在服食迷心散。而在认清这个事实后,出现在孙靖邦脑海里依然只有一句话——打死孙靖松这个败家玩意。

于是林雅蓉在他耳边说的那一通话,他其实基本上都没有听进去太多,而到了这个份上,林雅蓉为什么这般着急的抓他上床,其原因他也心下了然。可是,心中依然有一把怒火,让他狠不得跳下床直接冲过去把孙靖松给打死,而之后的事情……

一想到林雅蓉胸前那盈软触感,孙靖邦又开始觉得身子热了。

不过,这个时候再去撩拨林雅蓉,恐怕就没之前好说话,深呼吸了几下,孙靖邦将心里的异样给压了下去,定定神,他道:“那我去看看靖松。”

林雅蓉可不知道孙靖邦这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听他工去找孙靖松,她立马抬手搂紧孙靖邦,低声道:“你以为现在把松哥儿打死了就能解决事情?松哥儿现在需要的不是你的拳头,等他以后身子好了,你要怎么处置他都成。再说,天都晚了,你过去这么一闹腾少不得娘又要生气,这不是在家里可以任着你生气发火,道一大师不是身子不好吗?你也就别给大师添乱了。”

孙靖邦被林雅蓉说的哭笑不得,虽然还是很想狠揍孙靖松一顿,可是他也知道就目前这个情况,孙靖松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可瞅瞅林雅蓉这话怎么说的?好像他就是一个暴力狂一样。

心念一动,孙靖邦突然耍起赖皮:“不让我去找靖松也成,不过,你要帮我。”

“帮你什么?”

林雅蓉傻傻问道,孙靖邦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向下,再向下。

……

第二天起来,林雅蓉眼下全是黑青色,一副生病的样子。而反观孙靖邦,是神轻气爽,精神满饱。

林雅蓉不由狠狠瞪了孙靖邦两眼,她也才知道,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原来是这么可怕,可是偶尔不经意的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林雅蓉就觉得浑身上下热得慌。

刚用过早饭,就见叶红萼进了院子,夫妻俩忙起身招呼。

见叶红萼眼下也有阴影,显然昨天晚上没睡好,林雅蓉忙道:“先生用过早饭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叶红萼勉强一笑:“许是上山走累了,没事。我去看看刘平。”

见叶红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林雅蓉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刚准备和孙靖邦说话,却看他皱着眉头,看着左边的厢房。

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林雅蓉心下了然,从昨晚用过饭后,一直没见孙靖松出屋。

“我先去看看松哥儿。”

虽然不愿意,林雅蓉还是打发孙靖邦去看凌彩兰,她自个去看孙靖松。在孙靖松的厢房外站了一会,林雅蓉低声问守在外面的茗乐:“松哥儿怎么还没起?”

茗乐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苦着一张脸,茗乐道:“小的也不知道二爷这是怎么了,从昨天晚上起,二爷就没出过屋。早上小的曾悄悄进去看过一眼,二爷睡在床上,虽然脸色不太好,不过也不像是生病。”

听了这话,林雅蓉也不敢轻易说孙靖松这到底是有事没事,想了想,她道:“就让松哥儿睡吧。反正这不是在城里,不用讲那些虚礼。”吩咐茗乐多加注意,林雅蓉往刘平屋里去了,就孙靖松这事,她还需要再问问叶红萼。

吃了叶红萼开的药后,刘平身上的热已经慢慢消退,照这个样子下去,也许再过半个月,刘平就可以大好。

林雅蓉对叶红萼是万分感谢,可是见叶红萼一副心不在焉的神色,林雅蓉奇怪了许久,才猛然惊觉,叶红萼这是在担心道一大师。

她以前没见过道一大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在林雅蓉的想象中,道一大师应该是年过古稀,一脸雪白胡子,可昨天晚上问过孙靖邦,她才知道道一大师不过四十来岁正值壮年。联想叶红萼的表现,林雅蓉的脑海里自然而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在道一大师没出家前已和叶红萼暗生情愫,奈何大师一心向道,只好劳雁分飞。

当然,这种想法她可不敢告诉孙靖邦,生怕孙靖邦骂她不正经。

可是,此时见了叶红萼这神色,林雅蓉啄磨,也许事实的真相就和她想的一般。

胡思乱想了一会,林雅蓉忙把心神收回,不管道一大师和叶红萼以前到底有没有关系,关键是眼下道一大师身受重伤,再不医治,恐怕后果不堪。

然而昨天晚上在叶红萼那碰了一个钉子后,林雅蓉也知道要劝叶红萼放下成见为道一大师治伤,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怎么了?脸色青肿,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你们夫妻俩人……”

猛一抬眼,林雅蓉见叶红萼神色暧昧的不住打量她,再一听这话,两朵红云飞上脸颊,想起昨夜之事,林雅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先生说笑了。”好一会后,林雅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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