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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秦桧的媳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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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显然没想到这次竟然会遇到这么简单的题目,稍微想了想,他脱口道,“猪吧?因为猪肉比驴肉好吃。”
“恭喜你,答对了,因为驴也是这么想的!”瓦咔咔,说你笨你还不信~
“你……啊?好坏啊。”猛然意识到被我耍了,只见他满脸黑线,“若我说驴?哎……一样的……”一脸I服了U的苦笑。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想扯痛伤处,猛咳起来。
秦睿本来还想好好教训我,见此,忙沉下脸替我顺气,一脸关切与心疼。
不知为何,不想看到他蹙眉担忧的样子。“我没事。”说着,朝他挤了个笑容,想让他安心。
“还逞强?”他一脸责备地轻抚我的背,感觉有股内力缓缓柔柔地打通我的肺腑,渐渐平复了气息。
没想到他会这么关心我,我想换作是我可能先要爆笑奚落他一顿吧,不禁有些感激。猛然想到什么,很想问问看。
“我在你心中如同哪种食物?”这是一个心理测试,具体有些选择记不清了,但关键几个还记得。
“啊?又是脑筋什么弯吗?”
“不是,就是一个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可以了,有几个选择,你听好了,1、番薯,2、柠檬……”
“柠檬是何物?”
“一种比柑橘更酸的果子。”他皱皱眉,“不知道就算了……”虽然这个貌似还蛮重要的,嗯?我竟然会认为这个重要?摇摇头赶紧甩开这个念头。“那继续,3、苦瓜,4、苹果,5、西瓜6、薄荷。”
“……苹果吧?因为你的脸时常如同苹果一般红,呵呵。”这家伙漫不经心地说。
天!听到这个答案,蓦然间我的脸真的像苹果一般红了……
“奇哉,如何说变就变?”他好奇地凑近一窥究竟,“问这个做什么用的?”
“没什么没什么……”迅速摇头撇清,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我有些困了,你快出去吧……”甚至有些哀求。
见此也不再多问,他犹犹疑疑地出去了。见他走出门,终于长舒一口气,汗,我是怎么回事?怎么想到会问这种问题的?喂,不过是假结婚,也不至于真把心也搭上吧?他说苹果?真的是苹果吗?哼,肯定还有别的更适合我的食物只是我忘了。唉,那么多选择,他怎么就选到最不该选的了?要知道番薯代表厌烦的人,苦瓜代表添麻烦的人,西瓜代表好朋友,薄荷代表知音,柠檬代表喜欢的人,而苹果则表示我在他心里是最爱的人,他会不会是因为不知道柠檬所以没选?不过就算是柠檬也没什么区别嘛……一样让人心烦!算了,干嘛为这种事心烦?这个测试又不准,而且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想了,睡觉!
养伤期间,秦睿还是信守承诺和我下了两盘棋,不过可能是因为看在我伤病的份上,他没有很拼,每次总是险险地输了,然而我却一点都得意不起来,因为下了半天我都没有摸清他的棋路,有种掌控不了全局的感觉,直到——
“不是吧,丽儿果然聪慧,又赢了。”
“我是谁啊,嘻嘻~~咦?你这里不是已经可以六个连在一起了嘛?你让我?”蹭蹭蹭,火气就上来了。
“这不是没瞅见嘛?啊哈哈~”摸摸后脑勺,一脸心虚。
“还有这里,你本来明明可以双划三的怎么没划?还有这里这里?”
“哎呀……粥要糊了,我去看看……”一阵风刮过,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中染上丝丝暖意,这家伙……
这家伙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我恢复得很快,眼看就快痊愈了,可还是多待了一个星期他才肯让我下床。
这天,在庭院里随意走动,隐隐隔着墙听到客房区传来的巨大人声,焦急中夹杂哭音,“睿哥哥,我们是早就定了亲的,你这样出尔反尔,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要怎么向长辈们交代?”
“安娘,我……”
“我什么我?你说!你到底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还是只是为了利用她?”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
Merry Chrismas!
メリ クリスマス!
十四、新的敌人
利用?!听到这个词,瞳孔一下子放大了。他这么做是为了利用我吗?瞬间没有勇气再听下去,我匆匆逃开了那个地方。
如果是利用,那不就解释得很通么?我真傻,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如果我是雪狐,他和我联姻,不正好可以掩护他的间谍活动?若是泄露了什么情报,便没人再怀疑到他头上了。
想起当初岳云离开的时候,我有过苦闷,但那种苦闷很快就被秦睿表白所带来的冲击减淡,养伤期间除了休息吃饭,就是和他斗嘴嬉闹,让我没时间去惆怅,也让我逐渐明白,对于岳云仅仅是迷恋,与爱情无关……我开始感激他的用心。然而,那声“睿哥哥”叫得多么亲切,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又岂是一个局外人的介入所能改变的?况且岳家二小姐到这里来的事他一点都不曾透露过,是因为还对我有戒心吧?无奈地苦笑一下,不得不承认毕竟才认识一个月,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好歹也是个现代人,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真了?可是,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还会有深深的不甘和失落?
不想了,默默回到房间,打点起行装。是的,无论如何,我都不属于这里,还是离开比较好。生死有命,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是夜,便趁着秦睿外出替人诊病,悄悄离开了这里。
一切都和计划中一样顺利。翻墙而出,是一条小巷,不见人迹,我偷偷摸到了一家客栈,安顿妥当(从秦睿那里蹭了一点,以后再还吧)。
然而,刚欲和衣而睡,却察觉有异,一个翻身下床想找些防身之物,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硌得慌,四肢酸疼,待清醒过来才发现手脚都被人用麻绳绑住了!而衣服也只剩下单衣,顿时恐惧袭来。唉,擅自离家出走的报应未免也来得太快了吧?果然是天生RP太低没办法……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见招拆招了,当然首先第一步就是打探敌情。四下打量,发现环境极其恶劣,阴森潮湿,隐隐中还飘来淡淡的血腥味,我不觉打了个冷战……地上除了软绵绵的草堆就什么也没有了。认命地闭上眼,静静等待敌人的来临。(作者算你恨,做女主做到这份上真是“三生有幸”哪……!)
随着一连串厚重的开锁声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我依旧闭眼装睡,想听听对方的动静,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然而冷不防只听到一声“把她弄醒”就被劈头盖脸地泼了一通冷水!你丫给我记住!愤怒地睁开眼,我便惊呆了。那个说话的人竟然是一个美艳到极点的男子!如果说对方还有什么缺点的话,恐怕就是他的声音有些尖细了。(事实证明他不是GAY……!)兴许是近来看多了帅哥,对他们产生抗体,所以此刻除了惊艳还是惊艳,两眼就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也不觉得尴尬。如果说岳云完美吧,那还是介于男性层面的,但眼前这位可就是纯粹的美,不分性别的那种美,连女子都暗叹不如的美。
“看够了没有!”对方有些愠怒,显然是有些不自在。唉,你长得美不是你的错,不让别人看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暗暗摇头。
没想我满脸哀婉竟激怒了他,蓦然背上一记火燎燎的疼,差点将我疼晕过去,努力咬紧牙关,挤出一丝笑意,“若你是想从我这里知道点什么的话就对我好点,看你是个美男的份上我会告诉你的。如果你这样对我的话,那很抱歉,俺不吃这套……”
却见那家伙竟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邪异地摆弄手上的鞭子,讪讪地说道,“不吃是吗?那现在起让你吃个够如何?不信我们可以试试,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虽然唇角带笑,可话中的寒意已经凉到了我的骨子里,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个啥?好女不吃眼前亏是吧? “好好好,您甭试,我说还不行吗?您要知道什么?”我立马服软。毕竟天生的缩头乌龟是做不成忍者神龟的。
“很好。那首先你要乖乖给我交代,你为何要潜伏在秦睿身边?是谁派你来的?如若我认为你在撒谎,还是要吃苦头的哦?”他蹲在我面前,眯着双威胁的目光平视我。
虽然说我是冤枉的,但是本人可不是那种视死如归的革命烈士,也毕竟承受不了那鞭子,为了拖延时间,于是我还是咬咬牙“老老实实”说出一个他希望的答案,毕竟被定罪到处死,之间还有足够的时间让我逃脱吧,“我是细作,所以潜伏在他身边。没有谁派我来的,就我一个人。”
“哦?你一个女子哪来的胆量敢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这不是……为国争光嘛”一时紧张口不择言,而脸上已经冷汗直冒了……
“哦,为的哪个国?宋国?”
“嗯……”只好模棱两可地点点头。
“很好,既然是宋国人,那你倒是分析分析宋国的地势?有哪些重城要岭?”
呜……要考历史知识我勉强还能蒙混过关,可现在考地理,而且还考的古代地理,这打着灯笼上哪儿找去呀?TAT
“不说是么?”鞭子在他手上啪啪作响。
“我说我说……有……有临安……”
“你当我三岁小孩还是怎么着?临安,谁不知道哪?”语气中已经有明显的怒意,“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肯说了。”
“慢着慢着……”我慌忙打断,“我再想想……”
“还是我来让你脑子清醒清醒吧?”
那家伙又凑近了些,一脸威胁,我忍不住脱口道,“你不要过来!男女授受不清的啊……!”
“我长这么美你居然还当我是男的?!看来不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你是不肯说了!来人!”她终于愤怒地撩起了衣袖。
啊?!这可是天下大冤哪!要知道在现代长得女气的男人也为数不少了,你这样女扮男装怎么能不让人家误解嘛!
无视于我满脸的冤枉,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叫人,看来是蓄谋已久就等着这一天了。我不禁心下寒颤,这个人是谁?我不记得有跟谁结下梁子啊?!
只见来人端了一碗白色牛奶兮兮的东西,她接过后一脸恨意与兴奋地来到我的面前,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我我……唔唔……”我刚想说我坦白,可嘴一张开就被她硬灌下了那满满一碗浓浓的汤水。
不是牛奶,也没有什么味道,正想庆幸说不定又是什么我作为现代人已经拥有抗体的东西,便感觉浑身一阵飘飘然,我要飞起来了……好舒服,什么疼痛感都消失了,圣母玛利亚,洁白的天使们,我想我是来看你们了……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便感觉隐隐中有魔爪向我伸来,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不停地啮咬着我的身体,将我拖下万劫不复的地狱!寒冷、剧痛、晕眩从不间断地一齐向我袭来,无法摆脱。心中隐隐已经明白刚刚喝的那个叫毒品,而且是一种被称之为海洛因的剧毒!仿佛是隔着遥远的距离,我听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魔鬼的声音:“这个是罂粟花提炼的花毒,从无解药,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你是奸细,自然难逃一死,所以我给的是致死的剂量,如果你想死得痛快一点,就老老实实说出你所知道的东西……”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挣扎着想要摆脱那种痛苦,却被绳索捆得紧紧的,甚至想要撞墙都没有可能,而本欲咬舌的牙关也已被她有先见之明地牢牢勒住。果然是最毒女人心,看着她魔鬼般的脸孔,心下一阵凄寒。
不是说毒瘾也有不发作的时候吗?为何痛苦竟然没有一分减弱?难道就要这样痛苦至死了吗?漫长的煎熬中,感到身体被牢牢抱紧了,一股熟悉的草药的清香传来。有人来了吗?是来救我的吗?
“杀了我……求……求你,让我解脱。”声音是我自己都不曾听到过的嘶哑。
却只觉那人一阵颤栗,我被抱得更紧了……“不,不会有事的,你定要活下去……”
那个颤抖的声音,是……是谁?我大口喘着气,撑开一点缝隙,目光勉强看到一张焦急的脸孔,秦睿?!看到他割开自己和我的手腕,下意识里我提醒道,“没有用的,你会和我一起死……”
“好。要死,一起死。”低耳附和着,他依旧抱住我,坚定地将那道口子和我的紧贴在一起,血脉相联,一切都显得是那么……
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b汗,最后一个形容词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还是和谐吧,耳熟能详… …!
十五、日渐清醒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那个阴冷的房间了,四下张望,却发现异常陌生,不是医馆。我,又被什么人劫持了么?听到门口渐近的脚步声,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都该死地痛着。帘子被掀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憨厚老实的陌生男子。
“姑娘莫怕,秦大夫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托我照顾你。”他说着大大咧咧地摸摸后脑勺,咧嘴笑了,“叫我大柱就可以了。”
“大……柱,那……他人呢?”我声音还是有些气短,看来需要修养。
“他……”大柱尴尬地笑笑,“他说还有事需要处理,请姑娘好好疗养。”
难道他的血真的可以疗毒?感到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说不定毒已经解了?刚这样庆幸地想着,被啮咬的感觉又上来了……大柱眼见我不妙,忙将我绑在了床上。
“对不起,冒犯姑娘了……”
我不再理他,而是继续忍受着那一次次疼痛的折磨。为什么?既然救不了我为什么他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一阵强过一阵的煎熬终于让我再没有力气思考下去,只是本能地挣扎着,试图将那些束缚挣开,无论是心里的还是肉体的。终于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痛意逐渐退去,我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柱立马解开粗绳,将一碗汤药喂我喝下。
“这是静心养气的补药。”
我没有作任何抵抗喝了下去。只是不知这样戒毒究竟还要多久?还有秦睿,你在哪里?因为自己感同身受,我越来越为他担心起来。
一遍遍的问大柱关于他的情况,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敷衍了过去,越发让我心焦,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会不会受不了?屡次找大柱寻求帮助无果,只好自食其力了。趁着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我偷偷摸出门,有马,奋力爬了上去,仅有的骑马经验是公园里牵着跑的小马,好歹学着电视里将马蹬了蹬,勉强趴在马背上驾着它向前跑去。仿佛熟门熟路,马儿走着走着便已经来到了医馆的大门。却见大门紧闭,一个药店的伙计开了门,见是我,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便往里屋去了。片刻,走出一个俏姑娘,她起初有些愠怒,见到我却有些发怔,半晌忘了合拢。想来临时出来只是随便披了件披风,我现在应该是蓬头垢面像鬼一样吓人了吧?
“你来做什么?睿哥哥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可知道?所以请你不要再害他了好不好?”她的语气有些强硬又有些无奈。
听到她说睿哥哥,我心里一紧,她就是那个女孩,生得很娇俏又很开朗,一看就是讨人喜欢的女孩子。看着她心中莫名生出许多压抑,感到毒瘾又快上来了,我打算速战速决,“我要见他。”
说着自顾自往里面闯去,然而刚经过医馆大堂,便听到后院隐隐传来痛苦凄厉的惨叫,那种景象我可以想象,心里一阵阵纠紧,没有察觉自己竟落泪了。不看也罢,若是让他看到我这副模样一定会绝望的吧?到时便是两人一起灭亡的日子了。我止住脚步,将手表脱下(虽然入过水后已经坏掉了,但作为在现代生活过的凭证,一直带着)交给那个女孩,“如果你真的想让秦睿好起来,就把这个给他,叫他等病好了亲自还给我。”
说着,踉踉跄跄地退出了医馆,马儿听话地将只残存一点意志的我抬上马背,轻快地离开了。
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毒发仿佛一次高过一次,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几时?我为什么还活着?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来得解脱~~可是,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仅仅是那块手表吗?未来是如此绝望,就算秦睿病愈也不可能兑换他娶我的承诺,因为替我掩盖已经毫无意义,而据我所知,之所以我会被放出来是因为真正的雪狐突现江湖,而又巧妙地逃脱了追捕。所以已经没有任何维系我们之间的理由……我在找理由吗?我为什么要找理由和他在一起?
忒心自问,对于他,没有看岳云时的那种迷恋,却是如同没有距离般的存在,和他的斗嘴是显得如此自然,和他相拥却不感到陌生,他没有什么确切的地方吸引我,却又无处不让我觉得亲近……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用大片大片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无论意志清醒还是模糊。渐渐的,病痛似乎在远离,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而我已经越来越明白一件事,我渴望和他在一起,没有原因,就是怀念他的味道,他的好他的坏,他的随意不羁,他的坚实怀抱。而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一个和他在一起的理由。
伴随着一天天的精神起来,我的等待也越发焦急,心里装满了对于他的担忧和思念。整日枯坐在窗前,数着窗外的落叶,秋天眼看就要过去了。忍不住找大柱去打探情况,却始终没有消息,是夜我打定主意,看来还是得亲自去一趟了,于是束了身轻便的装扮,打算悄悄翻进秦府去,然而,方蹑手蹑脚走出院子,我又RP极差地被发现了!不待我看清来人,身形已经动弹不得,更过份的是那厮还径自将我拦腰抱回了房间~~STOP,这行为咋那么熟悉呢?抬头,对上了那双笑弯了的眸子,一脸诡计得逞后的笑意。
回到床上,终于解了穴,我一把扯开他的蒙面布,首先蹦入脑海的两个字,瘦了。没来由我就有些生气,忍不住像个唠叨的妻子训斥起来,
“你不好好休息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还装什么刺客……”
“这不是因为……知道你要来找我所以我很好心地亲自过来啦,看我多好?”
瞧瞧这该死的德性,就知道臭美~~我不服气地反驳道,“谁说我要来找你了?我到院子里小……小解不可以啊?”
“哦?小解?那你带绳子干什么?莫非你是怕掉下去?”一点不留情面地指指我腰上缠着准备翻墙用的麻绳。
“你……!”什么想念什么担心,都TM见鬼去吧!
“来来来,我们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好久没见着娘子了,让为夫我好好看看~~”说着拉起我的手左瞧瞧右瞅瞅,还时不时皱皱眉。
看得我耸起一阵鸡皮疙瘩,“是不是还要我叫你官人呐?”
“你说什么?”
“没什么……”哼哼,还想引我说第二遍?我哪有那么容易上当。
“丽儿中了一次毒变聪明了嘛,以后说不定应该让你替我试药……”说着像对待小狗一样摸摸我的脑袋。
什么是重逢的喜悦?简直是重逢的苦难哪~~!我别过头不吭声。
半晌,那家伙不声不响从背后抱住了我,这次,我没有拒绝,顺势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仿佛本来就应该这样。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草药的清香,贪恋了半刻后,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是因为白天那个女孩不让你出门所以才这么晚偷溜出来的吧?”
“是因为偷溜出来比较有成就感啊~~”依旧是没头没脑的胡扯。
“那……既然我已经排除了嫌疑,我们的那个婚约是不是应该取消了?”我说得有些干巴巴的,心里也有些苦涩。
“为何要偷偷出走?”他自动忽略了那个问题,贴着我的耳朵问道。
“很抱歉……”一时无言以对,毕竟是我的错,不该不信任他。
“知不知道你这样一走了之我有多担心吗?天,差点连命都没了……”抱着我的臂弯又紧了紧,“他们盘问你的时候,明明是清白的,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细作?”
“我很胆小的,不是怕用刑嘛……”
“其实你不用受那份委屈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细作了吗?只要把我供出来,他们一经查证,很容易就可以让你脱罪的,如何那般傻?”说着,感到他俯首吻向了我的鬓边,不禁让我有些窘迫。
“啊?我没想到哎……可是如果供出你,你不是就惨了吗?”
“我好办啊,毕竟待了这么久,都有内应的,极容易脱身……”他说着叹息地拍拍我的脑袋,“你不是没想到,而是压根就没有存害人的心。”'网罗电子书:。WRbook。'
嘎?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崇高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赶紧转换话题。
“为什么要渡血给我,明明知道自己的血没有用的。”
“你以为以当时的情况你能熬过去吗?两个人一起分担的话就只要承担一半的毒性,就算还是会很痛苦,但至少能活下去。”
他愿意为了救我而遭那份罪?!顿时心疼和感动一齐涌上心头。
他俯首吻去我的泪,“别哭,其实我当时还是报有侥幸心理的,毕竟雪狐百毒不侵,我想或许我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春节快乐!我好想念大家啊TAT,在悉尼,还是把春节忘了比较好~~
十六、身世
“嗯?你和雪狐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所谓的百毒不侵不过是因为擅长解毒罢了。只是罂粟的毒她也束手无策,只有帮你洗清身份离开那个非人的地方。”
“雪狐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对,我的亲身母亲在被送到秦家做妾以前其实是一个木匠的老婆,那个木匠嗜赌,不仅卖妻抵债,还将他的女儿卖到青楼。因为小时候见过几面,所以认识。”
“那你确定你不是那个木匠生的?毕竟你们都成了细作……”
“怎么可能,”他好笑地拍拍我的脑袋,“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呢,他就是家父亲生的了,只是他姓林,因为大夫人不同意让他入秦家。”
“那你怎么?”
“因为夫人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当初娘亲受到排挤被夫人赶出府,那时已经怀上了我,她一个人走投无路,幸而被岳将军收留,可惜因生我而难产,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将军,又恐我受到秦夫人的迫害,嘱托岳将军莫要将我的存在告诉父亲。所以十多年来,我一直当岳将军是生父。及至成人,将军终觉不妥,还是让我们父子相认。为此,父亲多少对于岳伯父将我私藏这么多年有些耿耿于怀。父亲也怕我受到正夫人的伤害,最终只是在外偷偷安置了我,直到后来随父亲虏来金国,夫人也只当我是秦府的一个仆丁。”
“那金人知不知道?”
“他们自然打探得到,所以当他们要求父亲留下一个儿子在金国做内应时,会将我留在这里。毕竟秦禧是大夫人宠爱有加的养子,父亲不敢动他,而我哥因为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亲身骨肉,自然舍不得将其留下,所以就由我留在此地啦。”他说得是那么云淡风清,却让我无端心疼,作为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又被当作棋子来利用的他,这其中到底夹杂着多少无奈与悲哀?
抬头看他,依旧是那种浅浅的透着丝丝邪魅的笑意挂在嘴边,我抚上他的唇,“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哪有,哪有那么惨,”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他笑得越发开怀了,“我来这里不全是因为父亲,岳将军于我有恩,他在前线奋勇杀敌,我也想为他做些什么,从小我和岳云一起跟着岳伯父混在军队里,可是因为天生底子不好,在习武方面没有很大的天分,所以只好转为习医,希望能为伯父的军队做些什么,到这里来也是自愿的,正好可以为岳家军打探情报,虽然起初将军认为太危险,不赞同让我冒险,可最终看在我天资聪颖的份上答应了我,毕竟,这实在是太难得的一个机会……所以,你不要皱眉了好不好?老实说你皱眉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说着揉揉我的眉,想将它们抚平。
“难为你了……”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值得的。你想想,一个情报能保住多少宋国的疆土?暗杀一个金国统领能换回多少将士的性命?我知道自古以来,做奸细的都没有好下场。但是,只要我还有用处,我就一定要做下去。以后我的生活可能会交织在阴谋和危险之中,愿意,和我一起去面对吗?”
“我愿意。”毫不犹豫,我说出了口,看向秦睿,他那宽阔的胸膛,那坚毅的脸庞,那专一的明眸,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男人味。我很高兴他没有像一些言情小说里的男主一样因为自己的处境而将爱人推到一边,即便说是出于保护的目的,却让我觉得是因为没有保全另一半的自信。而秦睿,恰恰是我喜欢的类型。深深的,我将自己埋入了他的怀中。
晨曦的光隐隐从窗户纸透了进来,时间过得真快。
“你该回去了……”
他却拉住了我的衣袂,“不急,我们一起回去。哦,对了,那串链子我忘了带出来了,所以你到医馆来取吧……”
我咬牙狠狠白了他一眼,这厮原来早就都盘算好了,“那如果我不肯跟你回去你本来是不是打算趁夜把我虏回去啊?!”
“也并非不可以嘛……毕竟你跟大柱孤男寡女的我不放心。”
“那我现在和你孤男寡女就可以啦?”
“那又如何?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明显是欠扁啊!我愤怒地一拳打在他胸口。
“哎哟,很痛的啊……”
“看你还胡说!”
“我哪有胡说……”见我拳头又上来了,“哎哎……好好好,如果不胡说我便不是人……”
“你再烦?”
“好好,我不烦了……啊嗷,你那拳可真是厉害……”他说着捂住了胸口,一脸痛苦状。
哼,装病?明明下手很轻的。正打算不去理会,却见他脸色越发痛苦,接着浑身开始发抖了。
“你毒还没全戒就来了?”
“没事……现在已经好很很多了……”却见他说得勉勉强强。
怎么办?用绳子捆住他?却是忍不下心,可是我又不会点穴,而且貌似也没有用,否则为什么我发病的时候,那个看着就是练家子的大柱没有替我点穴呢?
“不妨事,我忍得住的。”说完就呻吟着和毒瘾抵抗去了。
“还说话?知不知道很伤元气的?”眼见他的身形忍不住蠢蠢欲动,我忙奋力将他压在床上,可是,他却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了,拼了命要摆脱挣扎,此刻的秦睿已经逐渐失去意识,眼睛本能地往我脑后的发簪盯去了!那种眼神我知道,是渴望解脱的目光。
不行!我死死的压住他的双手,却如何抵得住他的反抗?眼见他的手就快触到那个簪子,我慌忙俯身主动吻上了他,也将他的视线拉回了面前,逐渐涣散的目光终于又聚拢到一起,他热烈地回应了我的吻,越来越深,身体的挣扎也逐渐淡薄……
爱情,果真是一剂精神的鸦片,我们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又仿佛仅仅过去了一分钟,秦睿终于渐渐平复下来,睁开双眼,是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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