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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突击队第一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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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松很快进了这个帐篷。
“那俩山民和大象呢?”武克超问岩松。
“我把他们哄骗到不远处的森林里,就对他们说了实话,然后他们就赶着大象回家了。”
“他们就那么听你的话?”张子扬好奇的问。
“我给他们的钱比在这里做半年赚的还多,他们肯定乐意回家了。”
“岩松,你问一下这个人,其他人都去哪里了?”武克超对岩松说。
岩松用景颇语问了一下那个人。然后对武克超说:“他说有一个人今天早晨去伊洛瓦底江了,还有十个人到林子里伐树去了。”
“岩松,你在这里看守着俘虏,我们仨人把那些人抓来。”武克超拿过一只缴获的AK47交给岩松,然后和张子扬、付明涛迅速向树林摸索过去。
仨人隐蔽前进,很快就发现了树林里的偷伐者,伐木锯的马达声掩盖了一切,偷伐者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象鬼魂一样上来的三个人,几下就两个人放倒在地上,解决了第一组偷伐者,又摸到另外一组,不到十分钟,五组人都被解决了。
张子扬把他们使用的伐木锯都摔到岩石上毁坏了,把他们的双手捆到身后,把枪挂到他们的脖子上,押着他们到了营地。
武克超让岩松把全部俘虏押到溪边的空地上,让岩松做翻译,对偷伐的这些人说:“我们是联盟军的矿山警卫部队,决不准许你们在我们的警戒范围内偷伐柚木。你们是第一次被我们逮捕,这一次只没收你们的武器,如果再被我们抓到,就要枪毙你们。”
随后,把俘虏松了绑,放他们离开了山林。四个人把偷伐者的营地毁掉,带着缴获的武器回到了矿山。
第二十回 偷情的老兵
在得到了几次武器补充后,武克超又招募了一批新兵,使矿山警卫连的人数达到了46名。在缅甸掸邦的山区招募新兵非常容易,因为贫穷落后,很多人只要能吃上米饭,就愿意来当兵。他们的津贴就是每月三十斤大米,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武克超安排张子扬负责新兵的训练,他想尽快让新兵形成战斗力。在来到这里不到半年时间,武克超他们就发展壮大起来。不但打了几个漂亮仗,还把一个连队发展到了接近五十人,这在整个军区是没有过的事情。
武克超他们的发展,虽然赢得了很多人的赞叹和羡慕,同时也招致了一些人的嫉妒,军区副司令员龙泽就对他们的状况颇有微词。此人心胸狭窄,为人狡诈狠毒。以前的警卫连长是他的心腹,矿山这一块的收入大多都入了他的腰包。自换成武克超任连长后,就断了他的一部分财路。因此他对武克超怀恨在心,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武克超仨人来到这里的时间还很短,对这里的社会环境以及人际关系都不熟悉,更难以了解军区里一些人对他们的看法。在短时间内他们还难以融入这个陌生的社会里,因此他们的思维和行为也时常与这个社会发生冲突。
在经过护送翡翠那次战斗后,武克超凭直觉就感到矿山上有外界的眼线,但是矿山的人员复杂,让他难以摸清这些人的底细。考虑到付明涛做事心细,武克超想让他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武克超让岩松把付明涛找来,对他谈了内心的想法,“明涛,自从我们来到矿山后,虽然各方面发展还不错,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人与我们并不一条心,而且我有一种直觉,在我们这里有外边的眼线,还决不会是一个,实话说我们对矿山外面的情况了解很少,所以很难判断这些人是敌还是友。我想让你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同时要注意一些人的动向。”
“大哥说的很对,我也有同感,一直想跟你谈谈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证据。我在前段时间也对外面的情况作了些了解,我们所在的这个地区,大小有十多只武装,为了各自的利益,今天是朋友,明天也可能成了敌人,我们所属的联盟军内,也是派系林立,相互之间心怀叵测,我们以后做事要多加小心。关于矿区内人员的事情,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留意。”
在武克超与付明涛谈过后,付明涛加强了对内部人员的管理,增加了执勤哨位,把单岗都变成了双人岗,使整个矿山都能进入监控范围。在这个矿区里,只有梁炳春那里有一部卫星电话,他控制着一台无线电发报机,其它根本无法与外界联系,他们唯一的方法也能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传递信息。只要监控住进出矿山的人员,就能发现一些可疑分子,也就可以采取相应措施了。
过了不长时间,付明涛真的发现一个克钦族的老兵有问题,他发现这个老兵经常晚上偷跑出矿区,很晚才回来,一周至少要跑出去一次。在对矿山加强控制以后,他虽然出去的次数少了,但还是被付明涛发现了两次。
付明涛把这个情况向武克超作了汇报。武克超想了想说:“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都要调查清楚,你把他重点监控起来,密切注意他的行踪,如果再有外出,一定要跟踪监视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安排人盯着他………”听了武克超的话付明涛接着说。
“不。”武克超打断了付明涛,“现在这些当地的兵,除了岩松,我们都不了解,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与我们一条心,这种事情你必须亲自出马,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也防止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调查,搞得人心惶惶。”
“好吧,我会注意。”付明涛说完就离开了武克超的指挥所。
付明涛监控这个老兵的第二天晚上,士兵们刚刚躺下休息,这个老兵就偷偷摸摸溜出了营房。付明涛立刻远远地跟上了他。
侦察兵出身的付明涛跟踪这样的人是小菜一碟,老兵出了矿山后,就直奔山下去。老兵想不到有人会跟踪他,所以头也不回,沿着出山的小路,走的很快。
两边的山林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付明涛把手里的柯尔特突击步枪推上了子弹,又摸了摸挂在腰上的手枪,心想来它几只野兽也没有问题。付明涛感到奇怪,前边的老兵不象与人接头,看他去的方向好象去山下的一处寨子,离矿山最近的克钦山寨也有二三十里,他会去干什么?
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前面的老兵进了一座山寨。山寨不是很大,隐隐约约能看出有十几户人家,整个山寨漆黑一团,见不到一点亮光,这里的山民还处于刀耕火种的原始状态,延续着白天劳作,天黑就寝的生活习惯。
付明涛怕失去目标,快速跟近了几步,只见老兵到了寨子后面的一座吊角楼下,老兵从地上拿起一块小石头,轻轻地敲了几下支撑着楼的木桩,然后躲藏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
很快从吊角楼上下来一个人影,径直向这边走过来,老兵嗖的一下子从树后窜了出来,猛地把那个人影扑在地上,只听见地上的人嘴里还说着:“死鬼,咋地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是不是又有找上人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兵嘴里喘着粗气,嘴巴里象堵了东西,“……。嗯……。最近部队上看得紧……出……出不来……。想死我了……。。”
黑暗里隐隐约约看见老兵脱了裤子,掀起妇人的裙子,一下趴了上去。
地上的女人嘴里不停地嚎叫了起来,“……。啊……啊呀……鬼东西慢些嘛……大铁棒棒……。要戳死人咯……。”
老兵也不住的哼哼,“……。。搞死你……咯可比那个大烟鬼厉害……啊……。”
这一对偷情的野鸳鸯在地上滚来滚去。比战场上搏斗的士兵还猛烈。付明涛想不到自己跟踪了一晚上,跑了三十里的山路,竟然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忍不住想大笑,又怕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只听老兵喊叫着:“耐不得了……要丢了……。”
付明涛忍不住拾起一块小石头扔了过去,石头落在了老兵的背上,“哎呀……是那咯……打扰老子呢好事……”
“哈哈……。哈哈…。。”付明涛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老兵站起来,“我当是哪个,原来是排长啊,要不你也来下嘛。”
“我就不来了,你可真行啊,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弄女人。”付明涛故意严肃地说。
“在我们哪个破地方,把人都给憋死咯,没得办法嘛,嘿嘿……。”
地上的女人爬起来,放下裙子,好像身边的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扭着屁股走了。
付明涛算是开了眼,这对男女偷情好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竟然一点也不难为情,到是他感觉不好意思。
回到矿山,第二天付明涛对武克超和张子扬讲述老兵的偷情过程,把俩人笑的直不起腰。
“这里的人在思维和习惯上与我们有很大不同,我们应该多了解这里的风俗习惯,记得海波也曾对我们说过,要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抽时间我们到山下的各个寨子看看,对我们以后的发展会有帮助。”通过这件事,让武克超思考了很多。他决定到山下的克钦村寨拜访头人和山民们,熟悉周围环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一回 拜访克钦头人
来到矿山已经五个多月了,紧张状态有所缓解,武克超目前的兵力,在克钦地带已经是比较强的一只军事力量。没有人敢小瞧这个矿山警卫连,这也为他们带来了暂时的平静。
除了有护送宝石的行动的外,武克超他们很少离开过矿山。这几天闲着没事,武克超让付明涛留在矿山看家,他带着张子扬和岩松到山下的寨子里转转,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和生活习惯。
听到要下山,把张子扬和岩松高兴的不得了,这段时间确实也把他们憋闷坏了,矿山的生活枯燥无味,除了打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还有一点,再过不长时间就要到雨季了,到了雨季,很长时间都出不了山,那时的日子,比苦行僧还要难过。
出山的路,路途遥远,武克超他们想多看些地方,要二三天才能回来,因此叮嘱付明涛一定要注意矿山的安全。
下山的时候,武克超只带了把手枪,而张子扬和岩松则是全副武装,突击步枪和手枪都带上了,一是为了安全,在森林里行走时防身,还有这一带土匪很猖狂,时常出没在山林里。二也是为了炫耀,因为在掸邦男人都带枪,而枪的好坏是他们身份的象征。特别是年轻人,枪是他们炫耀的资本,身上带把名枪,就如同中国的年轻人用高档的手机,喜欢在人前摆弄。在当地最普遍的枪支是半自动和五四式手枪,一把五四式几百元人民币就可以买到。各种型号,各种品牌的枪在这里基本都能买到,如前苏联托卡列夫手枪,美国的鲁格,意大利的伯莱塔等等都有,张子扬他们携带的柯尔特手枪,在这里如同汽车中的宝马车,非常耀眼。
武克超仨人有说有笑地出了矿区,沿出山的小路向山下走。走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了在山林里开垦出的一块块土地,成块的山林地里种的是大片的罂粟,雪白的罂粟花象飘荡在山林间的白云煞是好看。而鲜红的罂粟花,则如同大山流淌出的血液,染红了一片山坡。
岩松指着远处成片的罂粟对武克超说:“这些就是山下的村民们种的大烟,在这大山上,种什么都不长,只能种活大烟。这里的山民世代靠种植大烟为生。”
武克超感慨地说:“在世界各国都是违法的毒品,在这里却是山民们赖以生存的生活来源。真的不可想象。”
过了一道山梁,更多的罂粟出现在他们眼前,有几个人在罂粟地里弯腰在干着活,岩松对武克超说:“他们是在割烟浆,我们过去看看吧。”
仨人离开小路,朝山坡上罂粟钟植地走过去,还没有到田边,他们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令人陶醉的微甜的芬芳气息,走到几个烟民的身边,武克超向他们笑了笑,岩松用克钦语与他们说了几句,烟民疲倦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然后又弯腰进行他们的劳作,只见他们手里拿着用几片锋利的薄刀片绑在一起的一个专用工具,在罂粟壳上从上到下迅速划两三下,很快便有乳白色浆汁从刀口出渗出来,浓浓地挂在果壳上。
岩松对武克超指着割浆的山民说:“我以前为了能吃口饱饭,也帮着割过烟浆,这些冒出的生浆到第二天就变成成褐色,再用弯刀刮下来,然后放到阴凉处凉干,就成了生鸦片。这个割浆是很苦的活,干一天腰都直不起来。”
“他们是不是很赚钱啊?”张子扬问岩松。
“这么大片地,最多也就能收一拽生鸦片,价钱好的时候也就是能卖2000块钱吧。”
“一拽是多少啊?”武克超问岩松。
“这里的山民都论拽,一拽大约是你们说的三斤多一点。”
“那他们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啊。”张子扬惊讶地说。
“嗯,这里的山民,一年之中有半年的时间是没得东西吃,只能挖野菜来添补,日子苦的很吆。”
武克超解释说:“事实上毒品的钱都让毒贩们赚了,我听别人说过,在这里花一万元买的毒品,贩到K市就成了十万,再运到香港就变成了一百万,这一百倍的利润都让毒贩们赚了。”
他们边走边聊,远远看到一出不大的山寨,岩松说:“连长,我们到那个寨子里找户人家吃点饭吧。”
“好啊,我也感到饿了,快走吧。”武克超催促着他们俩。
这是一个建在原始森林里的佤族山寨,只有二十几户人家,都是简陋的竹木吊角楼,用六棵木桩撑在上面。他们找到了村长的家,也就是竹楼最好的那家,只不过棚顶是用铁皮盖着的。
山里的人虽然贫穷,但是很好客,村长很高兴有人来到自己的家。五十多岁的村长有两个老婆六个孩子,这里仍然是一夫多妻制,只要你能养的起,可以随便娶几个老婆。吊角楼分隔成三间卧室和一个厨房,卧室的地板上铺着被褥就算是床。在进门的客厅一角,住着村长的4个年纪稍大的孩子,里间住着他的大老婆,最里的一间用木板隔开,住着村长、小老婆和另外两个年纪较小的孩子。
房间里除了被子,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一个半人高的大铁皮桶,桶里装着一点大米。村长一家人的午饭是稀饭和野菜。看到武克超他们来了,就拿出了一只刚打的山鸡,这是准备明天赶街时卖的。
看到村长家的情景,让武克超他们不忍心多吃一口他们的米饭,烟民们贫穷、艰苦的生活让他们震惊。简单地吃过饭后,村长的女人用洋铁罐炒茶叶煨茶水,倒在脏兮兮的碗里端给他们喝,茶汁又浓又苦难以咽下去,感觉就象在喝中药。
村长告诉武克超,他们这个寨子里的人,全部靠种植罂粟维持生计,他家一年种罂粟能有两千到三千元左右的收入,在寨子里是收入最高得,寨子里三分之二的人都抽大烟,有的人家收割的烟膏都被自己抽了,穷的全家人只有一条裤子,挂在门口,谁出门谁就穿上。
临走时,武克超拿出几张十元的人民币递给村长,当是他们的饭钱,村长摇摇头,表示不要。武克超见状把钱放在了地板上,村长抓起钱塞到武克超手里,急的用土话说了几句,武克超看着岩松,岩松急忙翻译,“村长说这些钱太多了,他不能收,你如果不在意就送给他几颗枪弹,他打猎用。”
山民朴素诚实的情怀感动了武克超他们,张子扬从一个弹夹里退出十多发步枪子弹放在了地板上。
出了山寨,武克超对他们俩说:“艰苦的环境最能揭示人的本性,海波对我们说这里人的诚实时,我还很怀疑,我现在终于相信这里人民的诚实和善良,他们即是穷的没有米吃,也决不要一分不属于自己的钱,真的是太难得了,可以说是伟大。”
“这里山民的方言里就没有欺骗这个词,所以他们都很诚实。”岩松顺口说道。
“语言事实上就是一个民族素质的反映,也是他们思想和精神的再现,有什么样的语言,就有什么样的人,在这些方面我们真的需要向他们学习。”张子扬和岩松对武克超说的这些话有点似懂非懂,只是点头称是。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仨人进入了一个叫南里的克钦族大寨子,寨子依山而建,有一条河从寨子中间穿过,河岸两边错落有致地排列着许多吊脚竹木楼,寨子的规模很大,有上百户人家。
“我们到克钦族的土司家住一宿吧,也好与克钦族的头人聊聊。”武克超提议说。
“土司家的竹木楼最好找了,寨子里最宽大的就是,另外头人家的楼还有个最明显的特征。”说到这里岩松故意停了一下。
张子扬性子急催促岩松,“有什么特征吗?你快点说吗。”
“你们注意看竹楼的山墙上,有十字窗口的就是头人家,它是土司家象征世袭特权的标记,拥有这种标记,就表示在山寨里有一定的地位和威望。”
他们很容易就发现了土司家的吊脚竹木楼,他们沿着宽大的木制楼梯上了楼,遵照当地人的风俗习惯,脱了鞋,客厅的地板是高档油亮的柚木地板,显示着主人不一般的身份。
克钦的吊脚竹木楼与其他民族的吊脚竹楼有所不同,克钦族的吊脚楼开有前后两道门,后山墙上的门不是给自己使用的,而是专门留给山鬼进出的,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克钦对鬼怪的敬畏。
头人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的很精干,竟然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见到有客人来,忙站了起来,也许是看到武克超他们穿着打扮不象本地人,克钦头人竟然用英语与武克超打招。
“Good afternoon ; sir。 Wele to my home。”
头人纯正的英语让武克超很惊讶,“Good afternoon ; sir。 Thank you very much。”
“Do you mind telling me your nationality?”
“No; I don’t。 I am from China。”
武克超的英语也很专业,两人用英语交谈了起来,岩松听不懂英语,急的问张子扬:“他们在说什么?”
“头人问我们是从那里来的,大哥告诉他是从中国来的,别说话,老实呆着。”张子扬低声对岩松说。
克钦族居住地虽然深处偏远落后的山区,但是他们的教育相对来说开展的比较好,他们有自己的文字,景颇文字,在这个南里的山寨里还有学校,这是大山里其它民族的山寨没有的。另外,缅甸政府对他们这些世袭的头人也非常尊重,头人家的子女被政府接到仰光,接受免费的教育。这位头人就是接受了政府的资助,在仰光读完中学然后有到英国读的大学。现在是缅甸的国会议员。也在致力于他们民族的发展和繁荣。
与头人的谈话,让武克超对这个大山深处的民族有了新的认识,在他们的身上,有原始落后的生活习惯,又有现代社会带给他们的冲击。
吃过晚饭,武克超他们想洗洗澡,一身的汗泥还有咸鱼味道的脚臭,也让他们不忍心在人家客厅里,那干净明亮的柚木地板上睡觉。头人告诉他们到寨子外面,河的下游去洗澡,因为寨子里的人都喝河里的水,还要在河里洗菜做饭。
劳作了一天的村民们,也喜欢在睡觉前洗去身上的汗臭,河里已经有很多人在洗澡了,武克超他们走过去想一起加入到村民的洗澡行列。
心急的张子扬第一个冲到河里。武克超正在脱衣服,已经跳到河水里的张子扬象遇到鬼魂一样,迅速跑了回来,跑到武克超的身边,一脸惊恐,说话磕磕巴巴,“……河……河里……有人。”
武克超觉得奇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张子扬是怎么了,“遇见鬼了,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河里当然有人了。”
“……。河……河里有女人,都没穿衣服,还有男人,都在一起。”张子扬总算把话说出来了。
听到这话,武克超把正在脱的内裤有连忙提上了,向河那边望去,明亮的月光下,河水泛着微波,依稀可以看见在河水里熙戏的人们,女人们响亮而清晰的笑声伴随着男人们快乐的吼声不时地从河面上飘过来,有在岸边洗衣服的,还有正在脱衣服解带的,人们都赤条条毫无顾忌。
这里的人们还保持着原始的男女同浴,在他们的心中没有任何邪念,他们表现的是那样天真,纯朴和无拘无束。他们的行为恰恰折射出武克超他们这些来自于现代社会的人们,内心所存有的阴暗。武克超他们抱起衣服,走到下游一处没有人的地方,然后下水洗澡,他们没有勇气与山民们男女同浴。
山寨之行,让武克超体验到了原始生态下,山民们纯真的人性表现,这些森林深处的民族,他们的清贫让他感到震惊,而他们的诚实和淳朴更让他的内心震撼。
第二天,他们踏上了回去的山路,穿梭于森林中的小路,时而爬上山峰,时而又下到山谷,回去的路好象比来时要快。刚过中午,他们就到了距离矿山只有十多里的大山边。
还没有向山上爬,武克超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队长长的马队,行走在森林间的小路上。他心里感到有些奇怪,这条小路是通向玉矿的,很少有这样的马队通过,每匹马的马背上搭着马鞍,两边都有一大包货物。马队的前后左右还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人跟着。
这样的马帮在其它地方经常有,而在这人际罕见的原始森林里,却不能不让武克超感到奇怪。
“你们俩有没有看出这个马队有些奇怪?”武克超问张子扬和岩松。
“再向里走是原始森林,除了我们的矿山没有地方去,他们会去什么地方?是有些奇怪。”张子扬轻声地说,“还有,你们看他们带的枪,都很精良,不是一般马帮能有的。”
“我们远远的跟着他们,看他们是干什么的。”武克超对他们俩人说。
只见前面的马队忽然离开小路,进了旁边的森林,他们显然对这一带的地形很熟悉。在森林里穿梭了二个多小时后,马队拐进了一条山沟里。
窄窄的山沟里没有大树,视线很好,武克超怕被发现,隐蔽在沟口等了会,等前面的马帮进去一段距离后,他们才又继续跟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一直追到山沟的尽头,山沟越向里越窄,最后根本就没有了路,但是却没有发现马队的踪迹,一个马帮竟然从他们的眼皮下面消失了。
武克超他们又返回到山沟的入口处,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眼看天色已经变黑,他们只好先回了矿山。
第二十二回 捣毁毒窟 (上)
武克超仨人回到矿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付明涛还没有休息,他们匆匆地吃了点东西。武克超就趴在地图寻找今天下午他们到过的那条山沟。
张子扬也把下午遇到的怪事对付明涛讲了一遍,武克超看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地图上的标识与今天他们到过的山谷好象有差距,具体在那却说不出来。
“难道他们会插上翅膀飞上天不成?山谷内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出去啊?”武克超自言自语地说。
“他们飞不上天,但是却能入地。”付明涛提醒武克超。
“对呀,很有这种可能,大山里有很多岩洞,他们十有###是钻进了山洞,只是他们把山洞的入口处隐蔽起来了,我们没有发现。”武克超恍然大悟,“你们猜这帮人有可能是做什么得?装备良好的武器,搞得这么鬼鬼祟祟。”
“从你们描述的情景看,我想他们肯定是毒贩,否则不会这么隐蔽。”付明涛很自信地说。
“很有可能,不管是什么,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真的是毒贩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子扬、明涛你们俩明天去一趟,把这个山沟仔细地搜查一下,争取把真相摸清楚。岩松就不要跟着去了,如果真是毒贩是很危险的,他还是个孩子,尽量让他少参加这样的活动。你俩抓紧时间休息吧,养足精神明早行动。”武克超让他们仨回去睡觉了。
岩松听到不让他去,有些不高兴,他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见付明涛他俩出去了,又转回来央求武克超:“连长,还是让我跟他们一起去吧。”
武克超故作生气的样子,“岩松,你怎么不听我的命令了,都走了谁来看护矿山?家里还有一大摊事情,总得有人管吧,这些事情比出去侦察还重要,赶快回去睡觉吧。”
岩松很不情愿地回去了。
武克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长时间没有睡着。他心里在想,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贩毒的,一定把他们灭了。他对毒品有种本能的反感,他见过很多的吸毒的人被毒品糟蹋的没有了人样。前天他们刚到过的佤族山寨,看见有一个老头,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蜷缩在吊角楼的楼梯旁,破烂不堪的竹楼内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身边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是一杆脏的看不颜色的烟枪和一盏抽大烟的灯具,景象惨不忍睹。
马帮携带的武器他亲眼见过,武器精良,火力很强,而且人数众多,凭他们几个人的力量要消灭他们,还真的很困难,搞不好还伤到自己。正面交锋绝难打败他们,只能是偷袭。他思考了几种作战方案,都不理想,最后决定等他们侦察回来后再定。
天还没有亮,付明涛和张子扬就全副武装来到武克超的房里,武克超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装备,一再强调:“你们俩一定要小心谨慎,决不能被敌人发现,这次是侦察情况,等摸清底细后,我们再制定行动计划。如果一旦被他们发现,千万不能恋战,先安全撤回来,明白了没有?”
“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还不了解我们俩吗?”张子扬笑嘻嘻地说。
从矿山出来后,张子扬在前面领路,他昨天计算过,那个山沟距离矿山大约有三十里地,穿山越岭需要四五个小时。今天去轻车熟路,比昨天回来少用了一个多小时。
到达山沟的入口处后,俩人先隐蔽在暗处观察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然后俩人一前一后,端着突击步枪,相互掩护着,向沟内搜索前进。
山沟的底部有十几米宽,里面乱石林立,只有少量的灌木,没有大树,沟里很潮湿,杂草丛生。山沟在进去有三四里路的地方,象是遭遇过山体滑坡,被山上落下的碎石给堵截住了,再也进不去了,这些碎石上也长满了青苔,与两边山体的颜色一致,看样子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俩人在沟里搜了个来回,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也没有找到什么山洞。付明涛想出了一个办法,对张子扬说:“他们那么多人和马匹进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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