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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武林歪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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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世****喇嘛仓央嘉措十四岁时入主布达拉宫,传闻他始终未能忘情于世俗生活,并以亲身感受创作了大量诗歌。相传八角街的玛吉阿米,就是他当年与情人幽会的地方。康熙三十二年,仓央嘉措殃及于西藏的政教斗争,被清廷废除,解送北上,传说道经今青海湖时,夜中遁去,不知所终。

如今流亡国外的十四世****喇嘛名为丹增嘉措。这小子在解放初期曾致信中央请求保护祖国领土主权统一。说道:“余此次接受西藏全体人民热烈而诚恳的要求执政”“决定和平达**民之愿望”,派代表“向中央人民政府谋求解决西藏问题”。当年2月,他任命阿沛·阿旺晋美为首席全权代表,凯墨·索安旺堆、土丹旦达、土登列门、桑颇·登增顿珠等4人为代表,赴北京全权处理和中央人民政府谈判事宜。

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签订了《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简称“十七条协议”)。协议确定了西藏人民团结起来,驱逐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出西藏;西藏实行民族区域自治;逐步发展西藏民族的语言、文字和学校教育,以及农牧工商业,改善人民生活;西藏地区的涉外事宜,由中央统一管理等内容。

丹增嘉措于1951年10月24日致电毛主席表示,对于协议,“西藏地方政府及藏族僧俗人民一致拥护,并在毛主席及中央人民政府的领导下,积极协助人民解放军进藏部队,巩固国防,驱逐帝国主义势力出西藏,保护祖国领土主权的统一”。

“……西藏人民永远摆脱了帝国主义的奴役和羁绊,回到祖国大家庭,和祖国各兄弟民族人民一样,充分享受到民族平等的一切权利,开始走上了自由幸福的光明大道。”

但后来一说要废除农奴制,让被压迫者翻身做主人,这小子权力被剥夺,切身利益被损,就不乐意了。在噶伦索康、柳霞、夏苏等人的挟持下逃往印度。临走时据说带走了十多万两黄金和近一亿两白银。后来又公开鼓吹“西藏是****国家”。用凯歌同志的话说就是:“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这些事儿咱们管不着,说说便罢。再说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没有理由揪住尾巴不放。我和黄筱琪一面赞叹着布达拉宫的辉煌,一面出来拐向八角街。

西藏的酥油茶、牛羊肉风味独特,堪称一绝。八角街很热闹,衣着亮丽,身着各色藏袍的人们来来往往。其中也夹杂着许多外国游客。街心有一个巨型香炉,烟火弥漫,空气中满是燃香味儿。街旁有许多藏族文化的工艺品商店和售货小摊点,贩卖铜佛、转经筒、经幡旗、经文、藏刀、酥油等琳琅满目的物品。

黄筱琪对这些东西极感兴趣,挑挑拣拣的买了不少。家里人口多,我这边的亲戚,她那边的,都要买些东西作为礼物。对于这些人情世故,黄筱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应付得极为得体。我那几个妹妹本来跟她关系就不错,现在更是亲热得不行。如今我妈已经在打抱孙子的主意了,至于我爸,这个财迷心窍一辈子只知道数钱的土鼈每天都要盘算李黄两家连姻带来的好处,他特地询问了黄筱琪公司里的资产状况,完了笑眯眯地跟我说,小子,你捡到宝了!这人太现实,如果告诉他其实韩霜家更有钱,生意做得更大,我相信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和黄筱琪结婚的就是他。

那两个大背包虽然放在了酒店里没有带出来,但我手上还是拎了不少东西。没法子,我这老婆购买欲太强了,看见东西就想买,不买也得摸两把。和女人一块儿上街,难免会变成苦力,不过哥们儿也不在乎了,日子长着呢,适应了就好了。

黄筱琪还在和人讨价还价,我将东西放在地上,蹲下来系系鞋带,然后取出烟和打火机。便在这时,右边肩膀给人一撞,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而一道劲风自上而下吹来,脖颈中登时一片凉意。

八角街上游人如织,初时我还觉得给人碰到是偶然之举,随即查觉不对,头上那股劲风,和在游戏里被人攻击时是一样的状况,此时也容不得我多想,身子顺势跌倒,一道雪亮的白光自我面门掠过,几乎触及我的鼻尖,凝神看时,竟是一柄数尺长的藏刀。持刀那人一击不中,复又回腕倒刺,攻势凌厉歹毒,目标却是我的咽喉。与此同时,又有两人一左一右按了我的臂膀,手劲之大,动作之利落,绝非常人可比。

眼看着藏刀如蛇一般攻至身畔,情急之中,我右脚疾蹬,踹在持刀那人右边脚踝,只听“喀巴”一声脆响,那人闷哼一声,站立不稳,竟然直直朝我砸来。

游戏里与人PK的技术于瞬间激发出来,内力自然而然运起,我右臂力大,稍一用劲,右侧那人便再按不住,“砰”地跌摔出去,我左臂猛扯,身子横里斜移相避,原本持刀那人便砸到了他身上。这时方才看清,三人都是身穿藏族服饰,年龄也相差不多,只不过一个稍胖,另外两个较瘦。

我微微一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西藏,没结过什么仇啊?就算是在游戏里, 当初因为嫌西藏偏远,也是再世萧峰率队去收的保护费。再者说来,就算是在游戏里横行霸道了一点儿,可在现实里就能一下子认出我来?瞧这架势,分明是要致哥们儿于死地啊!

心中忽然一动,急忙去瞧黄筱琪,但见八角街两旁的游人商贩正朝这边观望,哪里还有她的身影?我心中一急,奔了数步,想到这些人既然兵分两路偷袭我们,还不如现下抓个活口问问情况。依我的身手,只要能瞧得见黄筱琪,既便是手中提了一个人,也未必赶不上他们。

我又气又急,回过头去,游人如织,地上是手工打磨的石块,那三个人也已不知去向,这些人果然是高手,一击不中,便立刻混迹于人群之中,从背后望去,自是不易分辨。

“刚才那几个人呢?”我扯住在路旁摆摊的一名妇女问道。

她见我凶神恶煞,十分紧张,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当即将口袋里的现金全部掏了出来,往她摊子上一丢 ,那藏族妇女眼睛一亮,一下子伸手抓过,然后左手朝人群中一指。她虽指了个大概,我却一下子看到十多米处的一个小摊子上,正有一个藏族男子正在和摆摊老板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一肩高一肩低,左脚支地,右脚踮起,看不到脸庞,却无疑是适才被我踢中脚踝的那名男子。想来是行走不便,知道自个儿逃不远,所以干脆扮起游客来。另外两人却不知去向,应是先行逃了。

我向前走出数步,正巧那人侧头偷瞧这边动静,俩人一对眼,那人身子一颤,一拐一瘸地跳出两步,却又站住了,回转身来,冲我叹了口气,脸上表情,十分尴尬。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这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他并非是藏地人,只不过穿了件藏族衣服而已。他眼睛有点儿湛蓝,鼻尖有些鹰勾,普通话也很不标准,带有粤语口音。看来刚才那藏族妇女给我指路的时候他并未看到。

“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像你这么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稀嘘的胡喳子,神乎其神的刀法,和那与众不同的走路姿势,都深深地出卖了你!不过,虽然这是这样的出色,但是行有行规,无论怎样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见他不逃了,也便缓缓走到他面前站定。

“我不会说的,”当此关头,那人竟丝毫不惧,微微笑道,“不过有人会告诉你!”

“谁?”

“等这个!”他笑着将右手举起放在耳边,拇指和小指竖起,其余三指扣在掌中。做了个听电话的手势。

“你听说过龙有逆鳞这句话么?”我淡淡地道。

“你的意思是你老婆就是你的逆鳞?”

我点头,接道:“有什么事你不妨冲着我来,不要动我的家人。否则,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多大来头,我都不会客气!”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那是你的事!”他还是微笑着,“无须跟我说。”

我笑笑,摇摇头,再笑笑。心中却着实愤怒到了极点,内力激荡不已,六脉神剑商阳剑疾射而出。然后我就醒悟过来,他妈地这不是游戏,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人啊哟一声,胸口一道细小的血箭陡地蹿出,竟然喷了我一脸。当真叫人无法想像,这功夫,原来在现实中也可使用。这游戏,带给我的好处可也忒多了!我将信将疑的使出少泽剑再往那人腿上一刺,果不其然,这孙子立马又是啊哟一声,自腿上再次蹿起一道血水。

哎~~我草,真他妈好玩儿!再来一下,又是一道。就跟装满了水的食品袋一样,用东西一扎就破,一破就淌。那人一手捂胸口,一手捂大腿,剩下一个血孔没法堵,只疼得脸上汗水潸潸而下,但却咬牙坚持,并不求饶。

“你怎么不笑了?”我愕然相问:“我瞧你的笑容挺迷人地,来,再跟爷笑一个!”我冷了脸,哼道:“装硬汉?当自己是屎太聋么?”

那男子见我伸伸手指头他身上就会流血,牛比的跟月经大神似地,慌乱之余,又复骇怕。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你是下九流的人?”我眼睛眯起,瞳孔收缩,厉声喝问。

那人悚然而惊,道:“你……”只说了这一个字,便即收声住口。

“我怎么知道是罢?”我自顾自说道:“你双手掌心红的骇人,明显是练朱砂掌之类的功夫。但指甲处却又泛蓝,自然是比朱砂掌更为厉害的毒功。当今武林门派传人,本就少之又少,大多数也都加入了国家古武门。而老子与古武门有极深的渊源,就算彼此为敌,也决不会派你这种庸手。再加上你那狗屁长相,一看就知道有洋人血统,应该算是个标准杂种。而对我们老李家的《长生诀》念念不忘的,只有避在国外的“下九流”而已,不过听说下九流武功了得,秘艺盖世,你这废物是小字辈的罢,武功不咋地,送死跑得挺快!”

我越说越气,两指将那人的左右胳膊各穿一孔,接道:“我妻子被你们带到哪儿去了?徜若你再咬着屎撅子不松口,那老子一寸寸的将你拍成画你信不信?”

那人却甚是硬气,惨然笑道:“我既然敢来,早就有所准备,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爷们这一百多斤你看着办!”

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实在是气不过,当街把他拎起,狠狠一脚踹在他腹部。那人身子尚未飞出,眼睛已是白多黑少,他昏迷在我踢他之前,定然是受过严格的特殊训练,受刑讯时自行昏迷,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措施。“扑通”一声大响,这人狠狠摔在八角街之上。这一脚虽狠,我却只用了一成内力,就是怕他禁受不住,自个儿暴了装备。毕竟还有话问他不是?

八角街上的游人及小贩见我当街伤人,俱都大惊失色。我知道不能在此地再行耽搁,当下抓起那人衣领,便欲先回酒店再说。孰料刚走没几步,便有三四人直闯过来,其中一人喝道:“站住,我是警察!”跟着自怀中取出一个证件,冲我轻轻一晃,便即大踏而来。另有两人分从左右扑上,看样子是要先行将我拿下。

妈地,死条子!我心中暗骂,这人一旦交到他们手中,我再想审些什么可就要耽搁不少时间了。正在想是不是不理这几个警察,径自带着这人离去。忽听得背后不远处有人破口骂道:“***,谁敢动我兄弟?都给老子站住了!”

我心中一喜,这人一来,不但我有了帮手,做起事来也能方便许多。说句老实话,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温室里的花朵,虽然啥事儿都明白,可实际操作起来却觉得茫然摸不着头绪,总之还是经历太少。徜若逮着的这个下九流门人咬死了牙关不说,我又有什么办法?

第二百零五章 移花接木

我尚未转过身来,便听到又一女子泣声叫道:“老公!”我更是大喜,一颗心恍恍然、飘飘然、欢喜得几欲炸开来。现在才知道,原本只以为是一纸相系,但其实她在我心目中也是非常的重要。当下霍然转身,一个白色的人影扑至,顿时满怀温香软玉。那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明眸皓齿,不是黄筱琪更是何人?

“你没事罢?”我轻声问她。

黄筱琪摇头,泣道:“我不怕,我就是担心你。我亲眼看到有人拿刀砍你的,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我脸皮厚,他的刀砍我脸上了。”我一本正经地道,“你看连个白印儿都没有,现在你总该知道脸皮厚的好处了罢!”

黄筱琪破啼为笑,脸上还挂着泪珠儿,那一哭一笑的模样很美。

此时有个条子扯了我一把,厉声叱道:“你当街打人,快些随我回去录口供。”他扬手冲着前面一指,接道:“刚才是谁自称老子的,给老子站出来!”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这小条子挺横的啊!但见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抱臂站在我面前,笑嘻嘻地瞧着我,却是数日前还在我婚礼上闹腾的龙一,和他并肩而站的是艳如桃李的凤女,两人身后分别立着两男两女,均是一脸严肃,太阳穴鼓起,自是古武门的高手无疑。

那条子大喝几句,见到始终没有一个人理他,不由得恼羞成怒,拔出枪指着我的头,怒道:“跟我们走!”

“这你得问他,”我冲龙一示意,“他官比你大!”

那条子一愣,龙一身后一人递过证件,冷冷地道:“国安局办事,闲杂人等让开!”

那条子接过证件,转手递给另一人,那人看了片刻,一指昏死在地上的那哥们,迟疑道:“这……”

龙一瞧都不瞧他一眼,笑道:“兄弟,跟我回酒店罢,我帮你搞定那下九流的小子!”

我默然点头,我还有好些个疑问都要问他,比如说他和凤女为何突然在此出现?还那么凑巧救了黄筱琪?下九流何时潜进中国来的,为何他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适才瞧他们证件的那名条子还想再说些什么,龙一的那名手下缓缓取出手枪,淡淡地道:“阻挠国安局办案者,以叛国罪论处!”

那条子脸上赫然变色,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至于这件事儿……”

凤女一摆手,喝道:“用不着你管!”

一行人回到酒店,居然也是我和黄筱琪住的那家,只不过我们在三楼,他们在五楼而已。在电梯里再世萧峰跟我们介绍了另外四名男女。分别是古武门龙组的龙七和龙十一,凤组的凤凰和凤童。

众人在房内坐了,龙七将先前偷袭我的那人丢到地板上,黄筱琪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呀?”她有惊无险,虽然有些惧怕,但毕竟是将门虎女,又会几手拳脚,再说性格也甚是倔犟,这当儿有众人陪着,自然有一股子大家风范。

我拍拍她的人,轻声道:“稍安勿躁,这是咱们黄李两家的大仇人,你爷爷没跟你说过也不奇怪,我也是在老老爷子快要挂掉的时候才知道,等有时间了,我跟你好好说说。”

龙一查了一下那人伤势,惊道:“哎~~我说小弟弟,你怎么把他搞成这副德性了?”

凤女瞧了两眼,亦是咋舌不已,说道:“他右脚踝粉碎,但伤势更重的地方却是那几枚小孔,致他流血不止,老马你下手也忒狠了罢?难不成你还随手携带加长圆规?”

“这话怎么说的?”我不乐意了,“当时那个情形,是他先想要我的命来着。还有我老婆都被他们掳去了,我能不急么?把丫打成这样都算轻的,徜若你们再等一会儿才来,老子非摔死他不可!”

“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这儿的?下九流的门人要来,怎么不先提前给老子打个招呼?”我越想越怕,若是黄筱琪真给他们掳走,然后以此要胁我做些什么,那老子只能惟命是从了。

“还有一件事儿,老子也算是古武门的一份子了,嘛事儿都不跟我说,要不然我干脆退出算了。你们龙一龙二龙三龙四地,老子排行龙几啊?”

龙一脸上稍嫌尴尬,忸忸怩怩地道:“这件事儿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其实你知道,咱们古武门吸纳的都是各门各派的高手,本来就比较少,咱们龙组比起凤组,还算多一些,加上凤女,她们才只有区区十二个人……”

“那龙组多少人?”

“加上你三十八”,龙一小心翼翼地道:“所以,你的代号就是龙三八!”这话一说完,众人都是面有笑意,特别是凤女,已经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

“啊?我草,那个十呢,你给我吃了?”我勃然大怒,龙三八?难怪这狗头一直藏着掖着不跟我说这个!

“这个……为了私底下喊着方便,大伙儿都是直接叫代号,你想想,三十八这多别扭啊,!”

“好了好了,说正事要紧,咱们身处险地,还不知道呆会儿下九流的门人会不会来搭救他呢?”凤女说着,看了那名俘虏一眼。此时他身上血迹斑斑,但被我刺伤的血孔却不再流血。

龙七道:“老大,现在就审他么?”

龙一点头道:“小心着点儿,别把丫的整死了,龙三八下手太狠,回头你告诉大伙儿,以后若是有机会跟龙三八一块做事悠着点儿。”他吸了一口气,朝着我说道:“老弟,你这一手是怎么玩的?跟哥说一声吧,上次在岳阳,我还说你不怎么会用内力来着,看来是做哥哥的小瞧你啦?”

明知下九流的门人还在附近,这厮还东拉西扯不说正事儿,他是历经大风大浪若无其事,哥们儿心中却急坏了,毕竟人家要对付的是我非他,老子自个儿倒也罢了,可总得为我老婆想想罢!在八角街陡出此事,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回来之后她虽然仍是缩在我怀里谈笑嫣然,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就跟我第一次跟她玩妖精打架一样。

龙七将那人拉进卧室,龙十一则在自来水管里接了一盆冷水端了进去,然后便关上了房门。他们都是施刑的高手,我想那孙子若是再坚持不说,剩下的那半条命可就未必能保得住了。

黄筱琪睁大眼睛问我:“我还没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功夫呢?怎么以前都不见你使?”

“怎么使?跟谁使?冲你么?甭说你们老黄家不愿意,就是我家老老爷子,也得掐死我啊!何况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呢,更何况我也不舍得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贤良淑德的好老婆,打死一个少一个!”

黄筱琪笑起来:“这么说,你以前就有娶我的打算了?”

“嗯,当初你一生出来,我妈就夸,老黄家可真有福气,小丫头实在漂亮得不像话。那时候就当作家规让我背下来,长大了一定要泡她。结果有志者,事竟成了。”

黄筱琪吃吃笑道:“那时候你可才五岁!”

“五岁怎么了?我营养全,发育好,无土裁培成熟早!”

看着黄筱琪笑意盈盈的俏脸,我自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满足。我希望我的亲人每一个都能幸福,哪怕要我承受相同的苦楚。

凤女笑道:“好了,老马,我跟你说一下具体情况,免得你跟闷葫芦也似。其实下九流不止跟你有仇,对于国家,他们也是一拔害群之马。国外的一些反华势力大都有他们撑腰,只是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咱们这边的人一出去,便会受到他们所联系势力的严格监视,是以做起事来缚手缚脚,终究奈何他们不得。不过自龙组帮你放出风去,《长生诀》再现人世,下九流果然按捺不住,在一个月前便分批进入中国想要一探究竟。”

“这么说你们早就知道他们来了?”

凤女道:“正是,他们自以为行事隐密,但我古武门曾花费大量心血收集他们的资料,徜若让他们如入无人之境,那我们还不如解散好了。之所以不提前告诉你,便是因为他们都顶着合法商人或他国政府官员的帽子,不抓住他们的确实证据,怎能随便动手?”

龙一插嘴道:“这次不仅是私仇,也有国恨,以你自已的力量,绝对抵不过下九流。现在上面既然要我们古武门插手,那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至于在游戏里做开通边境线的那一丁点银子,就不用再还了罢?也算你为国家做贡献了嘛!”

“靠,你这是趁火打劫!”我不满道。

“话不是这么说,你看啊, 我们辛辛苦苦跑到这鸟不下蛋的地方来,还救了你老婆。你总得有点儿表示不是?”龙一眼珠一转,接道:“难道你认为你老婆不值游戏里那一点儿银子?”

这话问的很居心叵测,这一招明显是移花接木。可是黄筱琪已经上当了,睁着大眼睛很无辜地瞧着我,我知道她想知道我的答案,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好”,我咬牙道:“不过关于下九流,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你得给老子好好说说。”

二亿两银子不用还,龙一如释重负,大笑道:“这个自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现在武功如此了得,哥哥还得倚仗你对付下九流呢,当然是有什么就跟你说什么。”

“你知道在八角街上,我们为什么要将那几个警察赶走么?”他自问自答道:“据我们了解,在你们进藏的第二天,他们也跟来了六个人,其中就有被你痛扁的那个家伙。警察里面很可能有他们的人手。对你下手的有三个,另外一个抓了你老婆,还有两个人手不知去向。他们不想要你的命,而是想要你手上的那什么下半篇《长生诀》。否则不等到我们跟来,你和弟妹早就没命了。要知道,他们不须接近你,只要远远地动一下手指头,便能打爆你的头。你武功再高,能挡得过子弹么?”

“还有一件事,我得给你挑明了。其实不止下九流在打你的主意,便连上面……”说到这里,他右手食指朝上一指,接道:“也有人绞尽脑汁想要得到《长生诀》。当然,我知道《长生诀》的上半篇在你手里,下半篇却不在。这些在我们收集到的资料里有过说明。当初将《长生诀》传给你家老老爷子的那位奇人,根本就没有得到下半篇。我们古武门和其他部门不同,虽然隶属国安部,但却只对几位老爷子负责。我跟你说句实话,当初放风出去,说《长生诀》的下半篇在你手里,是那老几位老爷子商量之后才同意的。其实如果你真的有全本《长生诀》,那不等下九流的人来,你就没命了!”

“为……”我只说出这一个字,心中便已明了。徜若真有全本的《长生诀》,只怕第一个不放过我的,便是龙一口中所说的那几个权势滔滔手眼通天的老爷子。

龙一叹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卧室房门轻轻打开,龙七面无表情地自里走出,说道:“老大,他招了。和咱们掌握的情况一样,是分批潜入中国的,然后被派到此地执行任务。他们的头儿是没有现身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三十三岁,是中英混血儿,也是下九流门派的正宗传人,他和另外几人都是不入流的小喽罗,知道的情况甚至还不如咱们多。”

龙一沉吟道:“这几个不过是派来试探咱们的,打草惊蛇了,接下来他们肯定不会再轻易出手。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此次前来和控制黑道的几家门派有联系,所图应该不止李家的《长生诀》,你让咱们的人都盯好了,我不想他们搞出太大的乱子,一旦双方有了冲突,不管有没有证据,尽可放开手脚去做,不用顾忌太多。”

龙七应道:“是。”

龙一冲凤女道:“你那边也抓紧些,尽量稳定住局面,若我所料不错,他们必然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来,毕竟这还是咱们的地盘,什么时候说拿他们都是轻而易举,只不过要寻个好借口而已。如今武林歪传这个游戏玩家越来越多,进入的企业亦是数不胜数,徜若发生了什么乱子,对于现实中的经济、国民信心、及神舟系统都是一个很大的冲击。”

凤女道:“这个我理会得。自打咱们将印度和尼泊尔的边境线一开通,这两个国家的嚣张气焰立马弱了许多,在国际上也不敢对咱们中国横挑鼻子竖挑眼了,且不说掌握它的经济命脉,便只是能威胁到它,能给它造成一定的冲击力,也就老老实实了。邓小平同志说,小朋友不听话,要打打屁股喽!现在可正是好时候!”

龙一道:“提起那位传《长生诀》的奇人,想来你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罢?”

他见我茫然点头,接道:“其实他是你的本家,他也姓李,叫做李金鑫。可谓是近代除武当派的张三丰外,江湖上的一位不世出的奇人。这些事还是让凤女给你说罢,那位奇人后来娶了她师傅的师傅的师傅,之后隐居法国。咱们坐明天早的飞机离开,现下左右无事,就让她讲给你听罢。”

黄筱琪经我一逗,心怀大放。听众人说起那位奇人和我李家有颇深的渊源,更是打起了精神。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凤凰打电话通知服务生要了晚餐送过来。我和龙一、龙七、龙十一则抽着烟听凤女讲述那奇人之事。站在五楼的窗前向外一望,但见夕阳西下,布达拉宫宫殿背后是一大片的红色光芒,雪山也因其改变了颜色,红云流动,变成一片难以置信的深红。神秘震撼,动人心魂。

凤女说道:“那时是清朝末年,我那太师父祖叫做唐静儿,聪颖慧智,性格孤傲。是白莲教的第七十六代教主,本来和洪门交好,共同反清,颇有义举。但后来却因“天本花帖”一事与洪门闹翻,因此而结识了奇人李金鑫。两人初为敌对,却不知什么原因渐渐成了朋友。我太师父祖唐静儿更是对他暗生情愫,芳心暗许。只不过那李金鑫另恋他人,以致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两人平日里以兄妹相称,因此对李金鑫的家世颇为熟悉。”

第二百零六章 紫玉红鱼

原来那李金鑫出生的时候;让算命的先生给起了一卦;说是五行缺金。又因刚续的家谱“金天传大道;万子兆家祥”中属金字辈。才取名叫金鑫;小名多宝。

李金鑫的父亲叫做李义,大字识不了几个。可是精于算计。李家传下来的祖业不多;但经过他十多年的打拼;居然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方园二十多里都是李家的田地;在县城里光烟馆就开了六个。

李家十一代单传;眼看着到李义这辈儿是单传也传不成了;连着娶了六房姨太太。女儿生了十多个;愣是下不出个蛋来。直把李义急的头顶冒烟。后来黄河发水;淹了无数田地;好多逃荒的来到这个县城。有个和尚找到李义;劝他开仓散米;救济灾民。李义倒也有些见识;虽说做生意难免亏些良心;但见这些逃荒的面黄饥瘦;卖儿卖女。心也不忍;当下散了六仓大米。一时哄动省城;人人称颂。不知是积了功德;还是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第二年四房姨太太就生了李金鑫;只把李义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下李家总算后继有人。四太太也是母凭子贵;地位扶摇直上;连正房大太太也要看她脸色行事了。女人难免善嫉;可自己生不出来怨得了何人?一家人围着李金鑫转;宠的无以复加。真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李金鑫七岁那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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