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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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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我发现你真没有口德!”

    “老爷子,麻烦您能不能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求您找个地儿给我疗伤好不好?对了,那狗官,对,就是你,小爷我还会回来的!”

    严县令倒也干脆,听完这话嘎吱就晕了过去,极其光棍。

    …

    …

    “你刚才的那一招,其实算是取巧了,说到底靠的还是你的这个三棱刺,若是换成匕首之类的,恐怕你已经死了。”

    永乐县以南的一片密林之中,老爷子为刘悠推拿活血检查了一番,索幸刘悠有内功的底子在,肩膀上的那一掌看起来凶狠,尽管当时疼痛难忍但毕竟骨头没有断,只是有些裂开,像他这种习武之人好生休养的话两个月也就痊愈了。

    既然闲来无事,老爷子便分析起当时的场景。

    刘悠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左肩,也不知老爷子给敷上了什么药,连内在骨伤都有效果,疼痛明显减轻了很多。先诚恳的道了声谢,然后说道:“我与那訾微本就有差距,要是硬来那是死的十拿九稳,我又不是傻子,有好东西不用留着当棺材本啊!”

    “嘿!”老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要是以前的徒弟肯定痛哭流涕说学艺不jīng给师傅丢脸了回去面壁思过云云,也就这小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偏偏这幅无赖劲儿还就能入自己的眼……

    “这次是这次,我老人家的意思是不能总依靠外物,形成依赖的话以后你这三棱刺不在身边你连架都不会打了。以后和差不多层次的人交手还是不要靠它了。”

    刘悠唯唯称是,心里却想着要是有把枪,小爷我连功都不练了,要是有炮老子敢当皇帝!

    “我老人家实在好奇你怎么会把那人给放了,别告诉我你是个悲天悯人的人。”

    “我悲的是我自己啊,訾微要是就这么死了那下次来的还不更强悍,您老觉得我能干的过么?现在大家都是熟人了,他想当他的滚刀肉,我就拿他当磨刀石好嘞,六段的陪练,啧啧……”

    “你小子还真是会算计!既然身上有伤又被人盯上了,那还是尽快去找你那个朋友吧,叙完旧就去清秋城,虽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至少没有人敢在那里堂而皇之的杀人。”

    听起来老人家有要走的意思,刘悠只好腆着脸道:“您老看我这摸样那还能与人动手,一个人走夜路实在怕遇到鬼,您就好人做到底送我一程呗?这一路我还能向您老多学点东西呢!”

    “你小子还想让我老人家当你的护卫啊!”老爷子一个爆栗敲在刘悠脑门上,但还是说道:“我和你一起到鸣城,其他的事儿就不管了,别想着打搅我老人家游山玩水!”

    “来吧,我先教你一些我老人家自己琢磨出来的内功心法,和你老师教的应该不会冲突,先练着看看。”

    “呃?应该不会冲突?那要是冲突的话怎么办?”

    “呃,估计会练着练着岔了气吧?也许会断几条筋脉?我老人家又没练过冷枫那小子的东西,哪里知道……”

    “呃……”

    “怕死不要练!”

    “我还是练着试试看吧,大不了您老养我下半辈子……”

    “养你大爷!”

    “家父独生子,您可以拿我当大……嗷,您又敲我……”
第二十九章 传授
    ()    鸣城离永乐县大约三百里地,在没有前世代步工具的情况下,这实在不算是一个很近的距离。若是不要命的骑快马,半天功夫也能到,但老爷子和刘悠一向是安步以当车的,何况刘悠又有伤在身,晓行夜宿了整整七天才见到鸣城的城墙。

    七天时间对于刘悠左肩的伤势几乎没有什么效果,骨头的伤只能在药物的辅佐下等它自己慢慢愈合,刘悠很想到鸣城找个大夫问问有没有打石膏这种先进的医疗技术。

    从那晚开始,刘悠便开始修习老爷子传给他的内功心法。开始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生怕出点什么岔子变成植物人,但只是练了一个时辰就觉得百脉舒畅身体微微发热,以前的心法要打坐入定一晚才能有这样的效果。问过老爷子,老爷子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看来没问题接着练吧。

    何止是没问题,简直就是催化剂啊!

    其实说起来,天下各种内功心法的基础都是一样的,即养气,而最终的目的也差不多,就是达到气力绵长如汹汹大河用之不竭。但其中的过程又千差万别,目的达到后的表现形式也不尽相同,有些善攻有些善守,有些更是仅仅注重养生和长寿。

    所以对于内功刚刚入门的人来说,换一种功法也并无不可,因为自身的经脉还没有进行开发。但若是修习同一种功法经年的人,是绝不敢随便换的,就像一条大河顺流而下百年不变,你突然说要在岸边开一个口子说改道,要么就是口子不够大没改成,要么就是开得太大泛滥一片。纵使有改道成功的可能,谁又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尝试?

    这也是刘悠的担心所在,但老爷子所传的功法则不然,它对于冷老之前的功法并没有任何冲突的地方,只是有着一个增益的过程。还是拿大河来说,原本冷老功法的目的是在让大河保持畅通的情况下能够渐渐拓宽,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两个条件中的一个即可。一是水流够快不断冲刷两边堤岸的泥土,慢慢就宽了,二是更直接暴力一点,直接人工在堤岸上做文章。

    老爷子的功法只有两个效果,一是加速河水,也就是气的流动速度,不断扩展经脉强韧经脉,二是更快的养气,毕竟气是源头,源头枯竭了那还流动个屁。

    说起来简单,但对于一般人甚至是武学宗师来说要琢磨出来这种功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更会被人批为邪魔外道。当然,对于嫉妒天才的人们而言,他们一直是这样说并且孜孜不倦的批斗着的。但要真让他们知道有这种功法存世,你看不得挣个头破血流杀个天昏地暗?

    老爷子说这套心法也是他近年闭关jīng研所得,尚未传世,连弟子也没有传授,刘悠很幸运又或者说很不幸的成为了小白鼠。但以他的头脑,清楚的知道这种大道至简的心法其实适合所有的内功修习者,毕竟它只是个辅助加成的作用,你练什么它都能让你事半功倍,要练十年的东西三年就成了,这不算牛逼那什么算牛逼?

    三百里地走了七天,算算一天才四十多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简直就是在爬!原因就是刘悠就像磕了药一样的痴迷,几乎走不上一两个时辰就要打坐修习一会,有时候走着走着心有所感立马就坐下来进入入定的状态,七天时间的修习几乎能抵上之前一个月的功夫。老爷子反正左右无事,刘悠爱走就走爱停就停,随他去。

    路再长也有尽头,见到鸣城的城墙之后,老爷子便没有打算进去,递给刘悠一把折扇,让他到了清秋城之后交给一个商铺的掌柜就能找到他。刘悠戏说老爷子一把年纪还附庸风雅,这大冷的天还弄把折扇玩儿,也不怕伤风。结果自然又是吃了一记爆栗。

    但真到了分别的时候,刘悠仍是跪下来恭恭敬敬的向老爷子磕了三个头,二人虽无师徒之名却有传道之实,别看刘悠嘻嘻哈哈老爷子老不正经,那份敬重终究是发自肺腑的。老爷子笑呵呵的扶起刘悠便飘然远去,刘悠不知怎么想起一句黄鹤一去不复返来,呸呸呸,真不吉利!

    雷家盘踞青州百年,鸣城就是雷家的老窝所在,就算不是经营的如铁桶一般也差不多了。正因为是自家老巢,雷家也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无论在官府治理还是赋税徭役上都比大多数州县好得多,雷家能管的了青州,青州的百姓也乐得让雷家管,你皇帝老子也没辙。

    青州与赤河帝国接壤,鸣城又是青州首府,所以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乏赤河帝国的商人和等着被人买走的奴隶。天照帝国早已废除了奴隶,只有家仆而已。但家仆也是要付银子养着的,打骂虽然免不了但却是不能杀的,那同样是要吃官司的。当然,有权势的人家杀个把家仆往乱葬岗一埋旁人也不知道,毕竟律法是一回事遵不遵守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奴隶却不同,奴隶是主人的私产,打杀送人全凭主人做主,奴隶逃跑人人得以杀之,无罪。而天照帝国又没有规定不准用别国的人当奴隶,所以赤河帝国的奴隶便相当受欢迎,可以说物美价廉,壮劳力五两银子一个,中产之家也能买得起,老黄牛也就这个价钱啊!而年少貌美的少女则更是受那些权贵的欢迎,虽然价格贵了不少,但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玩物,全家老少都能享用,这些少女通常都活不过一年半载。

    看着这在金关帝国也没见识过的风情,刘悠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雷寂宅子的外面。

    这是雷寂的一处外宅,虽然没有分家,但雷家族长这一脉的三个儿子都已经在外面置了宅院,少年人嘛,谁也不愿意成天在家里对着族长兼老爹那张脸。雷寂这家伙又是个好酒好sè的,更是巴不得有多远跑多远。

    “公子,您找谁?”大门被敲开,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问道。

    “可是雷三公子府邸,旧友刘某前来拜访。”

    老管家看看rì头,心说少爷朋友不少可也都是知道他xìng情的,谁都知道这个时候雷三公子肯定是宿醉未醒不会来找的,难道是打秋风的?

    刘悠见管家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确是来早了,那小子作息就跟青楼的姑娘似的,rì头还没有升到中天,断然不可能起床。

    刘悠心底苦笑一声,脸上却仍是微笑道:“我是从天都城来的,稍后请管家和三公子说一声便是,我下午再来拜访。”

    “公子且慢,”老管家想起来自家少爷在天都城好像是有一个朋友,交情还不错,莫非就是眼前这位?人家大老远的来自己总不能让人家连大门都没进来就掉头走了,那也太失礼了些。

    “既然公子远道而来,不妨先往前厅歇息奉茶,老奴且去看看少爷起了没有。”

    “呵呵,不妨事,让他睡吧,一身的酒气我可受不了。”

    在前厅一落座,自有下人奉上糕点茶水,刘悠不喜浓茶,只淡淡的啜了一口,便听到门口有人大笑道:“我这里还真没有备着花茶,晚上带你喝花酒赔罪如何?”

    刘悠头也不抬的笑骂道:“我怕天天过你这样的rì子活不过四十岁去!”

    说完起身冲来人走了几步,二人紧紧的抱了一下,难得的兄弟情谊啊。

    雷寂似乎看出刘悠左手的不利索,皱眉问道:“受伤了?”

    “一点小伤,骨头有些裂了,我说你好歹也洗漱一番再出来见人吧?”刘悠闻着他一身的酒气,瞬间退后了两步。

    “你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清水芙蓉,老子还要化个妆再见你?”

    话是这么说,却已有丫鬟送上漱口水青盐热毛巾等物。雷寂当着刘悠的面草草收拾了一番,便拉着他坐下问话,看的一众下人纷纷猜测来的人是谁,这些年还从未见过自家少爷有这么热情的时候。

    “在永乐县被人yīn了一把,还是那些人yīn魂不散,不过那个訾微也被我伤的不轻,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来了。”

    雷寂当时也是在场的,訾微的武功他也知道,但没想到短短三年间刘悠竟然就可以和那人打个不相上下两败俱伤了。

    “放心吧,在这鸣城要是还能让人伤了我兄弟,那雷家的脸也可以当鞋底了!”
第三十章 灭满门
    ()    “你是知道我xìng子的,虽然那些背后的人我还没有办法找出来,但伸出来的爪子还是要一只一只剁掉的。”刘悠神情凝重的说道,“那个什么严县令虽然只是一个棋子,但我不介意把他丢到棋盘外面去。”

    雷寂想了想,说道“那个县令虽然只是个小喽啰,但毕竟也是个官,杀了他搞不好反而会惹出麻烦,也许这正是背后那些人的圈套呢?不过既然他在青州当官,让他回家养老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刘悠同意道:“杀人虽然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也会引出更多的问题,再说我就这么干掉一个青州的官员那也太不给你雷家面子了。你有没有办法查查那个县令的身世背景,包括座师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有一些蛛丝马迹留下。”

    雷寂听了这话,不禁拍着胸脯笑道:“但凡在青州当官的,哪个不被我雷家查了个底儿掉,再说这人四十多岁还是个县令能有个屁的背景。我下午带你去见我二哥,要不了盏茶功夫就能有结果。”

    刘悠道了声谢,便和雷寂问起雷家的几兄弟来。

    雷家长子雷震,也就是雷寂的亲大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族长了,目前身居鸣城知府。作为一个宛如小国的青州来说,鸣城的知府基本上也就比青州知州小一级而已,等家主雷致远致仕,这知府自然而然就变成知州了。

    雷家次子雷鸣,没有官职在身,但却是充当着整个雷家大管家的职责。雷震协助雷致远负责掌控雷家在官场地位的同时,雷鸣则负责雷家的一应大小事务,包括生意,人情,交际,情报,族内管理等等,其权利和影响之大其实并不在雷震之后。

    而三子雷寂,则是有着铁算盘的外号,已经将大多数生意方面的事情从雷鸣那里接手了过来并且cāo持的有声有sè。所以原本被人一直忽略掉的雷寂也骤然成了雷家的梁柱,毕竟你们在官场上迎来送往行贿受贿也好,家族中杂七杂八的破事儿也好,哪样能离得了银子?得罪了雷寂,只要他说手头没银子都投在生意里了那你只能干瞪眼,总不能把他卖了换银子吧?

    “我大哥叫刘震,你大哥叫雷震,还真是巧了!不过你大哥二哥的名字都很霸气啊,一个震的地动山摇,一个鸣的响彻云霄,怎么到你这就寂静下来了呢?”刘悠打趣的说着,却发现雷寂的脸sè越来越黑,就像抹了一层锅底灰,“呃,犯着你忌讳了?”

    雷寂憋了半天,不由苦闷得长叹一声:“老太爷取的名字,能有什么忌讳不忌讳的?好像当时是说什么前面俩小子的名字太招风,怕是过犹不及,所以小三子就低调点,谁让我是小三呢?”

    刘悠心想小三这个词不是随便乱说的,雷震雷鸣已经够牛气的了,你还想取个雷破天的名字?那你是不忌讳了,龙椅上的那位忌讳!

    “老人家都是这样的,你看我家不也是,到我这就变成悠闲悠哉了。不过悠闲点也好,官场上那些破事儿我是真心懒得去理会!把我名字连着读,读快点儿看看。”

    “刘悠。”

    “再快点!”

    “刘悠,刘悠,溜……”

    刘悠大笑道:“不错,可不就是溜么,看来我家老子是想让我碰到事儿就溜,有多远跑多远!”

    雷寂失笑道:“你现在可是子爵大人,谁不知道皇上对你优渥有加,要不是年纪小点怕是就要重用了。”

    刘悠嘴角一垮,“我就是怕我待在天都城哪天被他老人家惦记上了,所以溜出来了呗!我爹都找不着我,我看那圣旨往哪传……”

    “你爹是找不着你,皇上可不比你爹强多了,要对付你的人都知道你来了青州皇上还能不晓得?他老人家又不是老糊涂了。”

    也就这二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爷敢关上门来编排景洪帝,要是门外有人听见,要么是吓得趴地上,要么就直接一路小跑上天都城叩天阙举报忤逆领赏去了。

    两人就这么天南海北的聊着吃了午饭,又对饮小酌了一番。雷寂是不能一顿无酒的,刘悠在自家兄弟面前也早就破了滴酒不沾的自禁,但他克制的极好,除了上次生rì时在天都城家里醉过一次,其他时候都是小啜即止。

    雷震要管辖鸣城的大小事务,青州其他地方的政务也需要学习了解准备接班,所以很是忙碌。而且这位大哥极有乃父之风,三十几岁就已经是一副不苟言笑铁面孔,真应了那句长兄如父,雷寂看见他就像看见了老爹,实在难有亲近之心。

    雷鸣有个午睡的习惯,雷打不动,当然,雷致远亲自来打除外。所以吃完午饭又小歇了片刻,雷寂便带着刘悠前往雷家老宅。

    雷鸣虽然也置了院子,但他二十多岁还没有婚娶,似乎对女人也不是那么上心,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住在老宅里。大家族的龌龊事儿不要太多,涉及年轻一辈的他可以一言而决,但有些老不修要是闹得不像话他还是得请教雷致远的,住在一起也方便。

    雷府的家丁看见自家三少爷就像外国友人看见大熊猫似的,要知道不是碰到什么祭祖之类非参加不可的事物这位爷一向是不露面的,这次估计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好歹是自家少爷,现在也长了财权了,家丁不得不作出一副谄媚至极的表情,“哟,三少爷,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雷寂一脚踢过去,骂道:“这是老子家老子还不能来了,是不是还得让我等在这你去通报一声啊?”

    家丁也不敢躲,拼着挨了一脚,解释道:“难得老爷这个时辰回来了然后您就跟来了,小的这不是奇怪嘛……”

    雷寂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大门,听到家丁这话又赶紧嗖的把脚扯了回来,好像踩到机关一般。

    “你说老爷回来了?这才什么时辰……”

    “你整rì的不着家,为父可没你那么舒坦!”雷寂还犹豫着是不是要等错过这个点儿等老爹走了再过来的时候,一个让他头皮一炸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雷寂赶忙甩了刘悠在门外也不管,恭恭敬敬问候道:“父亲事务繁忙,最近身子可好?”

    刘悠听着这哪像父子之间的对话,就算是也是三五年没见的父子,至于这么客气么?不过想想自己在家里时候貌似早晚问安比这德行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由得悻悻。

    雷致远只轻哼了一声,见到门外的刘悠,不动声sè的问道:“这是你朋友?”

    雷寂明白老爹的暴脾气,要真好友怎么能把人家丢在大门外面,老子没教过你礼仪吗?不过要是那些狐朋狗友你怎么敢往家里带,当老子是瞎的?赶忙解释道:“这就是我曾在您面前提过的天都城刘悠,这次来看望孩儿。”

    雷致远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紧走几步出门到刘悠身前,竟弯腰施礼道:“原来是爵爷到了,犬子实在无礼,下官有愧!”

    刘悠赶紧一蹦三尺远,他哪敢受这位的礼,也同样躬身行了一礼,脸sè不自然道:“雷伯父这是要折煞小子了,本来就是做了恶客,您这是要把小子赶出青州去啊……”

    门口的家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老爷在青州这一亩三分地上除了迎接圣旨的时候对谁施礼过,这小子不声不响的竟然是个什么爵爷?

    雷致远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知道爵爷和犬子是至交好友,但礼不可废。”

    刘悠见他这样子实在不敢进门,苦笑道:“伯父,咱这称呼能不能随意一点,看您比我父亲年长,您叫我一声贤侄可好?”

    雷致远笑道:“好好,那老夫就托大了!贤侄快进来,来人,奉茶伺候!”

    两人伯父贤侄叫的不亦乐乎一直招呼着走进前厅,根本就没雷寂什么事儿,直接就被忽略个干净。

    喝了几口茶,刘悠又代刘锡辰问候了雷致远一番,才道:“方才伯父是要出门?可莫要因为小侄耽误了事情。”

    “无妨,一些小事而已,晚间我设宴为贤侄接风洗尘。”

    “那个,父亲,二哥可在家么?”雷寂见二人客套个没完了,刘悠他当然不好提正事儿,只能自己插了一句嘴。

    “在的,我刚就是和你二哥说了一些事情,你找他?”雷致远皱了皱眉,心想有事儿回头再说不行?

    雷寂见老爷子皱眉,吓得赶紧拖刘悠下水,“刘悠他在永乐县遇到一些事情,想请二哥给查查。”

    雷致远听到永乐县三个字,眉头皱的更深,眉尖一个川字就像刀刻斧凿一般,“永乐县,莫非是和那个县令有关?”

    刘悠心里怦的一跳,感觉事有不妙,自己的某个想法可能已经成真,忙问道:“那个县令出事了?”

    雷致远看着刘悠,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内幕来,但显然失败了。

    “严县令满门被杀,连同师爷一共十一条人命。”
第三十一章 雷家父子
    ()    看到刘悠一副吃了死孩子的表情,雷致远问道:“这……难道是贤侄做的?”

    刘悠呵呵一笑,表情似乎十分遗憾,“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啊,某些人的动作可是比我快上太多了!”

    于是雷寂在一旁把刘悠在永乐县所遇之事一一说明,本来今天下午是想请二哥雷鸣给查查那严县令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灭口了。

    待雷鸣被叫来,自然又是一番见礼寒暄。雷鸣与他两位兄弟都不相同,雷震一看就是那种四方脸的大官人,一身正气不怒自威,雷寂其实说起来长得并不磕碜,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五官凑到一块儿就变得猥琐了,老天不给脸啊!

    雷鸣却是身高七尺白白净净,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带上纶巾摇着羽扇可以扮演诸葛孔明的那种。雷鸣虽负责族中俗世,却又是大大的雅人,jīng于书画擅攻诗词,有青州第一才子之名。就这么一位要长相有长相要学问有学问的大众情人,却偏偏二十来岁还没有成家,青楼烟花之地也不流连,不知碎煞多少怀chūn少女心。

    刘悠不知是赞还是叹道:“雷二哥心有风花赏雪月却身在红尘踏泥丸,怡乎?悲乎?”

    雷鸣不以为意,却是道:“贤弟北方有佳人一出,青州一时纸贵,却来讥讽我,可不是厚道人啊!”

    雷寂一捅刘悠,眨巴着小眼问道:“你还去不去清秋城?”

    刘悠奇怪道:“自然是要去的,不是早已和你说过了么?”

    雷寂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刘悠,“你的佳人不是在南方么?你这夸出一个北方佳人却又要去南方见另一个佳人,不怕头痛?”

    想起果果那等无理也要争三分的强悍xìng子,雷寂打心底佩服刘悠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的jīng神。

    刘悠懒得跟他解释,对雷鸣道:“这番来却是想请二哥帮我查查永乐县令的,不知可方便?”

    谁知道雷鸣只是一笑,想也不想便如数家珍般说道:“严守禹,天照二七二年进士,外放永乐县令,至今十年,三次大考两次中中一次中下,能力十分平庸手脚虽不干净倒也懂得知足没有到革职还乡的地步,但想升官却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天照官员无论大小三年一考量,有上上,中上,中中,中下,下下五等。上上等自然是升官,下下等自然是将之或罢官,恶劣的更是会永不叙用。而中上和中下则是有些模棱两可,就要看人际关系了,关系硬的中上等也能升官,中下等也能留职查看,关系不行的那就自然是想升的升不了,不想降的不降也不行。中中等也就是平庸,就老实呆着哪儿也甭想去了。

    严守禹评了一次中下还能在任,就说明上下打点的不错,这样看来那两次中中的评价估计也是水分多的足以养鱼。

    雷鸣接着说道:“严守禹的座师是已经致仕的吏部侍郎黎辰,不过这侍郎衔却是致仕时候皇上赐的,表示皇恩而已。”说白了就是退休升一级,享受侍郎待遇。

    刘悠佩服道:“没想到二哥还有这博闻强记的本事,小弟着实开了眼界!那黎家我也打了一次交道,那个黎子敬想来是黎辰的孙子,此人胸无点墨又没有气量,黎家算是没什么出路了。”

    雷鸣微微一笑,“那人的确是个废柴,不过他老子黎青倒是在大哥手底下担了个差事,看来黎家在永乐县也是狐假虎威。”

    雷致远哼了一声道:“莫要让这些人坏了我雷家的名声,老二,你回头和老大说一声,那个黎家的人就不要用了,再jǐng告一番。”

    雷鸣慌忙起身应是,老爷子这话一出口,黎家别说出头,不被人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了,墙倒众人推一向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娱乐项目。

    刘悠却在想黎家和那背后的势力会不会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若是真的有,雷家能允许卧榻之旁有人堂而皇之的打着呼噜?

    雷致远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吩咐了雷鸣详细调查一下黎家近几年的来往的是些什么人,到时候向他汇报。事情发展到要向老子汇报的地步,雷鸣自然不敢大意,心说黎家不死也跑不掉得扒下一层皮来。

    严守禹是个小虾米,加上人死吊朝天,查归查,但重心却放到了黎家身上,要是黎辰知道是自己孙子惹出来的这档子祸事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连这个儿子都后悔生了出来。调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雷鸣记忆力再好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吩咐了亲信下去便推了下午的安排在前厅和刘悠说起话来。

    本来雷致远是要设家宴为刘悠洗尘的,但一方知州的事情终究太多,挡了一件两件也不能就什么都不闻不问了。刘悠也不敢耽误他的正事,赶忙说吃饭事小,难得来一趟鸣城有雷寂陪着走走转转也好。

    最后由雷鸣做东,约定了傍晚时分在一品居吃酒。既然时辰还早,雷鸣觉着自己兄弟两个陪着刘悠逛街那未免也太招摇估计能吓掉一地的眼球,刘悠和自己又算不上熟稔大家都拘束反为不美,也就没有陪同。

    就算只是雷家三公子一个人陪着,刘悠也能感受到雷家势力之大不是空穴来风。或许在雷寂掌管家族生意之前大家还对这位不怎么感冒,但今rì不同往rì,大街上甭管认识的不认识的见到雷寂都得点头哈腰的打声招呼,刘悠看起来就像是跟班,雷寂自己也不胜其烦。

    刘悠不禁打趣道:“难怪你死活不管金玉堂的事儿了,也是,三公子在青州这么威风八面,换做是我我也乐得在这儿待着。”

    雷寂作出一副无奈而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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