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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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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刘悠心中算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按说唐家的武学狂人唐奕和清秋城主算是一代人,他是唐家的四代家主,传到果果这已经是第九代人了,而宇非才是四代。
于是问道:“宇兄,敢问一句,清秋城那位老祖宗,今年高寿了?”
提到那位,宇非赶紧下马,整了整衣衫,恭敬道:“祖师大前年过的双古稀。”
见他如此姿态,刘悠等人也不好大喇喇还骑在马上,也下马一同步行。
双古稀,那就是一百四十岁,今年该一百四十三岁了……众人不禁大眼瞪小眼,心说真是位活祖宗!
话题回到之前,刘悠问道:“那为何传到宇兄这才第四代,未免慢了些吧?”
宇非笑道:“祖师当年建清秋城后才开始收徒,那时他老人家已经三十九岁了,也就是他老人家成为九段后两年。之后祖师立下门规,收徒者须在门下修习三十年,且所收弟子必须为五到十岁的孤儿或亲子,我是十年前七岁时入的师门。”
十七岁的七段!
旷野间只听见满地掉眼珠子的声音……
雷寂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从马上摘下水囊灌了一口,竟是飘出烈酒的味道,叹道:“宇兄十七岁就成了七段,岂不是四代弟子中第一人!”
宇非有些害羞的摇头道:“我只是履行门规,出师门入世增加阅历之前必须挑战一位上代师叔伯,我运气好胜了一位七段的师叔而已。同辈的师兄弟间,还有不少不愿入世的,但他们都很强!”
沉默如易峰也不禁抢过雷寂的“水囊”饮了一口,感慨道:“我听说学武的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个七段的高手,没想到在清秋城就和路边的大白菜一样……”说完忽然觉得似乎有些不敬,赶紧道:“我没有对令师门不敬的意思。”
宇非并没有在意,而是解释道:“祖师的门规有言,门下弟子不可干预四大帝国朝廷政事,不可为帝王效命,否则就清理门户!而我们这些历练之人,每三年必须要回师门一次,向老师禀告历练所得。”
刘悠眼珠一转,问道:“那老祖宗的意思,是不可为朝廷做事,其他并不限制咯?”
宇非点点头,道:“是这样,但也绝不能为非作歹欺凌良善,否则被师门知道是要废掉一身功夫的!”
刘悠算是明白了,在那位老祖宗的门规里,为恶只是废掉修为,不伤及姓名,而为朝廷卖命则是二话不说直接诛杀!看来这位老人家还真是个地地道道的无zhèng ;fǔ主义先驱者……
唐啸也是个jīng明透顶之人,他第一个听懂刘悠的弦外之音,低声对他说道:“刘悠,你是想让他帮忙?”
刘悠不动声sè的点点头,“有这么一位强援,应该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唐啸却道:“金关是有一位供奉的,据说也是九段的实力。”
刘悠不屑道:“先不说那位供奉干嘛吃饱了撑得要为果果出手,难道他不知道唐家的可怕?就算他吃饱了撑的,咱们请宇兄出面,那老家伙即便不给宇兄面子,也得给那位老祖宗面子吧!”
“那也得人家答应出面才行。”唐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乐意宇非能出手相援,毕竟他的后台,那可是大的没边儿了。
刘悠没有理他,已经走到宇非身前,恳切道:“宇兄,小弟有一事相求。”
宇非正看着雷寂大口灌酒,觉得甚是有趣,对刘悠温和道:“你且说说看,能帮的我就尽力帮你。”说完又补了一句,“但不能杀人!”
刘悠见他单纯如白纸,心中大恸,心说多好的一个纯洁美少年,干嘛没事儿下山来搞什么阅历,搞就搞,还偏偏遇上我,说不得,只能教育你一番免得被世人蒙蔽!
“宇兄,不是我说你,你说不杀人,可世事无绝对,难道坏人也不杀?”
“坏人也应该有改过的机会,如果能幡然悔悟做回好人又何必要杀他们呢!”宇非正经道。
刘悠眼神微滞,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反而……
“宇兄,你七岁以前在庙里长大的?”
宇非也一愣,“不是啊,我是青州的孤儿,被老师带回师门的。”
刘悠拍手笑道:“原来都是老乡啊!”说着一把拉过和“水囊”卿卿我我的雷寂,道:“这孙……这位兄台也是青州人,雷兄,你们青州出人才啊!”
雷寂正一口酒吞到嗓子眼,被刘悠一拉扯差点没呛死,只听到“青州出人才”一句,自豪道:“那是,说起我三少爷,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刘悠脑门见汗,“我说的是宇兄是人才!”
“哦?呵呵,哈哈,宇兄也是青州人啊,真巧真巧,我也是青州人士啊!都是人才都是人才!”
刘悠暗骂就没见过这么不会聊天儿的,一脚把猥琐男踢开,把话题扯回来继续教育道:“坏人也分多种,有些人是为生计所迫去偷摸拐骗,这种人只要有安身立命之道,多会弃恶从善,我们可以度化他们。”
“但有些人衣食无忧,却凭着个人喜恶为非作歹或是欺男霸女,或是草菅人命,又或是祸国殃民,这样的人的恶是种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里的,他们以作恶为乐,我们度化不了他们,所以只能超度他们!”
宇非沉思半刻,笑道:“度化和超度,有意思!”
刘悠心想我说了半天可不是为了有意思,又道:“这可不是有意思,而是有意义!”
“老祖宗让你们入世历练,无非是让你们知道人生百态,而不是在师门做一个只知修炼的痴人,学武是为了什么,小则强身健体,大则惩恶扬善,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啊!”
“何为惩恶,有小惩,有大诫,对付那些不知悔改的恶徒,就只有大诫!”
刘悠拿出上辈子那些政治老师加辅导员兼政委的政治觉悟“毁人不倦”,直说的口干舌燥,听得周遭众人甘拜下风,只有易峰知道,这货行走不用腿全凭一张嘴,最大的受害者莫过于金关大将郑元礼……
宇非亦点点头,开始认同道:“说得有理。”
你说了三句说得有理,就这句我听得最舒坦!刘悠立马大蛇随棍上,“我有一个朋友,很可爱柔弱的小姑娘,才十四岁,就被恶人掳走,我们正是要去金关帝国救她,想请宇兄相助!”
易峰雷寂二人面面相觑神sè怪异,唐啸也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刘悠。
唐家大小姐,唐美玲,无论是有幸亲眼见识的易峰雷寂还是耳闻过的唐啸,都觉得刘悠这可爱柔弱着四个字,怎么都像是在名夸暗黑呢?
刘悠感觉到他们目光中深切的鄙视,逐一狠狠的瞪了回去,再次相请宇非。
“好,我也听过一句话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我就看看能不能略尽绵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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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消息与坏消息
() 边城,是离开湘州进入金关帝国必进的第一座城,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可比战略地位更重要的,却是它的经济地位。
金关帝国民风剽悍,人人尚武,所以才会有把狼首刺在胸口的这种行为,而不同颜sè的狼首则象征着不同的阶级身份,若是弄错了那可是要被抓进大狱判一个逾越之罪的。不过也正是因为金关人的尚武jīng神太足,甚至足的有些过了头,所以除了粮食能勉强自给自足外,其他的手工品和生活用品都没有人去生产,所以只能从天照帝国进口。
这也是为什么金关帝国虽然战力强大,却一直不愿或不敢动天照帝国的原因,毕竟打成一地破罐子,对谁都没有好处,反而便宜了北面的隆霜和南面的赤河人。
边城由于位置原因,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天照帝国商品在金关帝国的集散地。天照帝国商人将大宗商品运到边城,卖给金关帝国的同行,再由金关的商人加价卖到金关帝国各地。说白了,天照商人做的是批发生意,而金关商人则是零售。双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和默契,即便两大帝国时不时搞出一些摩擦和冲突,商人们之间也并不会因此产生什么不愉快,天照商人去金关商人家做客吃饭时很轻松平常的事情。
但有一点,天照商人只能做批发生意,对象只能是金关的商人,若是自己卖东西给金关民众,则是要被踢出金关帝国的。可以想见,要是天照商人充斥道金关的商业第一线,随便弄点低价倾销,那金关的商户就可以全都插上门板关门大吉了。
当然,唐家的生意是不在此列的。
原因更简单,唐家连四大帝国朝廷的账都不买,还用得着理会别人?
刘悠一行人得宇非相助,便马不停蹄赶向边城,等到了城门口才发现还要检查路引,这下刘悠三人才傻了眼,原来入境还要查“护照”的。
唐啸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和几两碎银递给城门检查的军士,顺便用看乡下土包子的鄙视眼神看了刘悠一眼,意思是说,小样儿,还不是得看爷的!
那军士本来已经不着痕迹把银子送进了怀里,但看见那路引上写的是唐家商号鸿云府掌柜,吓了一跳,连忙把银子又掏了出来,苦着脸跟割肉似的表示不敢收。
刘悠见状,催马上前大咧咧说道:“既然是爷给你的,那就收着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唐啸,作死道:“还不赶紧进城!”
唐啸自己掏银子却让刘悠成功装逼,这种情形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呆愣了半晌,刚想大骂几句,却见刘悠三人和宇非已经进了城,气的一把从军士手里抢过路引,直追过去。
那军士还握着几两银子喃喃自语:“乖乖,鸿云府的大掌柜都是跟班,这小子得是什么来头啊!”
…
…
“走啊,你倒是走啊,你知道唐家商号在哪就去,人家不搭理可别求我!”唐啸道。
刘悠一脸猫儿偷着鱼的笑,道:“我不是急着找你们大小姐么,你看你,唐兄你也三十岁的人了,犯的着为这点儿小事儿较真?再说这事儿还得靠你们唐家,说白了还不是靠你么!”
唐啸也知道刘悠是把面子这东西看的比鞋底还贱的主儿,对付这种人除了暴打一顿还真没什么好招,可供奉的弟子,鄙视一下还行,动手?还是免了吧!
众人来到一家饭庄前停下,让知客的小二领了马匹去喂食,唐啸独自到柜台前低声和算账的先生说了几句,便领了众人往后院而去。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显然是得到了禀告,迎上前来,扫了众人一眼,拍了拍唐啸的肩膀,笑道:“你可有两年没来看我了,还忙着收拾那些下九流呢?”
唐啸拱手施了一礼,道:“泽哥你还不知道,我家老爷子愈发的不管事儿了,我哪里走得开身。”
“老爷子身体还好?”那泽哥关切道。
想到父亲的身体,唐啸有些郁郁,叹声道:“看着还硬朗,可着实有些不好,前些年老是动怒伤了元气,这二年才见好。”
“哎,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老爷子当年的身手也是叫得上号的,修养两年应该无碍。我这边还有些药材,你回头给捎回去,也算是我的孝心!”泽哥安慰了几句,岔开话题调笑道:“这次你带了不少兄弟来啊,是要把你大哥我吃穷不成?”
这当然是玩笑话,这位泽哥见刘悠四人与唐啸的那些手下并非一类人,尤其是宇非一行一动间都有着那么一股子飘然的韵味,可见是一位高手。这样的高手,肯定不可能是唐啸的手下。
唐啸也明白他的意思,随即让跟着自己的那七人去前面用饭,自己则领着刘悠四人与泽哥去了后院的暗室。
“原来是供奉大人的弟子,唐某失礼了!”
“原来是清秋城的弟子,唐某失礼了!您是七段?这……英雄出少年吶……呵呵……”
“你是雷家的三公子?铁算盘的大名唐某早已听出茧子了,只叹缘铿一面,不想今rì在此相见,幸会幸会!”
唐泽心说今儿是什么rì子,怎么这些不相干的人物都凑到一块儿来了,搞得自己生怕得罪了哪位。青州雷家虽然与唐家不可比,但绝没有交恶的必要,这位铁算盘雷三公子又另辟蹊径的喜好经商,rì后少不得要打交道。那位供奉大人的弟子,虽然不是唐家人,可因为冷老也算的上是半个,自家人当然要客气点。至于清秋城那位,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
“什么,你把大小姐弄丢了!”唐泽蹭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指着唐啸的鼻子叫道。
唐啸无辜的一指刘悠,道:“泽哥可别乱说,是这小子弄丢的,刚才那话要让族中长老们知道还不把我剐了!”
唐泽冷笑一声,道:“那些老不死的?哼,要让他们知道你把大小姐弄丢了,说不定你就青云直上咯!”
明知这是暗室,唐啸依然紧张的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皱眉道:“泽哥慎言!”
“怕个球,此事还想瞒过谁去?要不是老家主镇着,那些老不死的早就翻天了!”
说完,唐泽哈哈一笑,道:“小姐的事儿我让人去查,只要在边城,就没有我唐泽找不到的人!唐啸啊,你带众位兄弟先去饮酒吃饭吧,赶了几rì的路,想必也累坏了。”
“哦,对了,供奉大人当年于我有恩,还请刘小兄弟暂留,帮我带几句话给供奉大人。”
唐啸不知唐泽要做什么,难道也向自己一样看他不爽?虽然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但也没有多言,便先出去。
雷寂和易峰担心刘悠一个人被留下有什么不妥,却被刘悠笑了笑连带宇非一起赶了出去,同样一头雾水。
暗室中,刘悠与唐泽相对而坐。
刘悠先道:“唐兄留我下来,想必是有果果的情况相告吧?”
唐泽微笑,问道:“小兄弟何出此言?”
“我们连是谁掳走的果果都没有说,唐兄就要派人去找,这未免也太疏忽了,这样疏忽的一个人,唐家哪里放心让他执掌一城商号?”
唐泽抚掌道:“不愧是供奉大人的弟子,果然聪颖!”
刘悠心想我聪颖不聪颖跟你的供奉大人似乎没什么关系吧,要是改成“不愧是供奉大人的儿子,果然聪颖!”还差不多……
“观唐兄神情,想必是好消息咯?”
“首先是好消息,然后是不好的消息……”唐泽苦闷道。
第六章 中京热
() 刘悠心说好消息莫过于果果没事儿,可坏消息又是要闹哪样?不由得火往上撞,急道:“卖关子这种事儿也挑个时候好吧,小爷我跑这么远出国一次容易么我!”
唐泽看刘悠的眼神越来越怪异,心说我们唐家人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该不会是……我靠,那可就不是半个唐家人了,改rì小姐要真做了家主那这小子不就成了爷爷?不过已他供奉弟子的身份,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唐泽赶紧收起暧昧的笑容,道:“小姐确实已经平安脱险,并且杀了那个金哲。”
刘悠猜到了前半句,却被后半句雷到,好奇问道:“不是听说那家伙是五段的高手么,果果似乎没那个本事吧?”
“五段也算高手?”唐泽嗤笑一声,“小姐出门在外身上哪能没有点儿保命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以有心算无意,七段不敢说,yīn一个五段家伙足矣。”
刘悠暴寒,没想到果果这丫头身上好东西不少啊,回头找唐耀龙也要一个保命的家伙什,什么暴雨梨花针化骨绵散之类的,搞个扮猪吃老虎过过瘾。
“然后呢,果果人呢?”
唐泽脸一垮,摊手道:“小姐说难得出门,要去中京看看……”
刘悠失声道:“中京?金关国都?”
唐泽无言点头。
刘悠怒道:“你就这么放她去了?你就不怕你们家主和供奉宰了你?”
“我更怕不等家主和供奉到,小姐就先宰了我……”
刘悠怒极反笑,道:“你倒是惜身!”
唐泽也不解释,继续说道:“小姐的行程我们是要保密的,包括唐啸我都只会跟他说小姐已经脱险,并不会说其他。至于你说的惜身,呵呵,我们唐家没有怕死的男人,可小姐身上有令牌,我们不得不听令。”
“听个屁的令啊,她一个小丫头要疯,你们都几十岁了也跟着疯?令牌是死的人可是活的,难不成一个三岁的娃娃拿着令牌你们也得听令?”刘悠几乎被唐泽的死心眼逻辑弄得有点神经错乱。
唐泽却认真道:“只要持令牌的人是唐家子弟,那我们就要无条件听令,不管是什么命令。”
“哪怕去杀皇帝?”
唐泽点点头,就好像杀皇帝和杀鸡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是一刀进去一刀出来,然后留个窟窿。
“你们真是疯的!”刘悠被打败。
唐泽道:“小姐还说了,几rì内就会有人来寻她,如果是唐家人则罢了,若是一个叫刘悠的少年,就告诉他自己的去向,小姐说他一定会跟着去中京的。”
“小姐还说,如果不确定的话,就看那刘悠身边是不是有一个爱喝酒的猥琐男子和一个木头似的哑巴。”
刘悠张了张嘴没说话,心中却是乐坏了,说易峰是个木头或者哑巴倒只能算是贴切,爱喝酒的猥琐男子,这简直就是对雷寂的写实了!
“所以我第一眼看见雷三公子就知道是你们到了。”
刘悠下意识看了看外面,似乎能看到那个猥琐男正拿着大盏小杯灌猫尿的样子,但想到自己又得跑去中京一游,期待中又带着无奈,“你家大小姐这是吃定我们了……”
唐泽心说是吃定你了吧,你就偷着乐吧!
…
…
“喂,唐兄,好歹我也是你们供奉的弟子,不说给我们弄个令牌什么的好路上使,起码也得弄个什么唐家长老的身份吧,这一个青州分号大执事的路引能顶啥事儿?”刘悠看着手中的路引,不满道。
唐泽指着路引,气结道:“这可是青州大执事,你算算天照一共才几个州!连唐啸他爹唐景德老爷子也才是湘州一个鸿云府的执事而已!再说这玩意儿可是个西贝货,我帮你们伪造大执事的路引已经是犯了大过,往轻了算就得从打杂的做起,往重了说那就是打断双腿赶出唐家,你还不满意?”
刘悠瞟了他一眼,心说大执事还算是挺牛逼的,嘴上却道:“唐兄可别忘了果果是从你这走丢的,伪造个路引也不过是将功赎罪罢了。放心,我一定把你们大小姐好好的带回来。”
唐泽赶紧纠正道:“刘兄弟别乱说话,小姐是从我这儿走的,可不敢说是从我这儿丢的,这一字之差可得要了我的老命了!”
刘悠又问道:“那唐啸的老子看着都六七十了才是个执事,你说谁会相信我会是个大执事?”
“这个你放心吧,这路引虽然是官府制造的,但却有我们唐家的暗记花押,没人能模仿,能拿到路引的人就相当于拥有这个身份。”
“那岂不是相当于一个大执事的令牌?”刘悠饶有兴趣道。
唐泽已经开始后悔给了刘悠这么高身份的一个路引,心虚道:“话虽如此,但你可别随便拿出来下什么命令,惹了祸子你可担不住!”
刘悠嘿嘿一笑,拍了拍唐泽的肩膀,眯眼道:“我是担不住,可我老师应该能担得住。再说那位大执事远在青州,哪里能晓得千里之外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这是你伪造的不是?”
唐泽都快哭了,“你刘悠除了在湘州就是在边城待过,只要你的身份被查到,还能不顺藤摸瓜找到我这儿?刘兄弟,要不咱打个商量,哥给你换一个?”
刘悠赶紧把路引往怀里一塞,哈哈一笑,道:“行了就这样吧,虽然身份不高,能使就行!恩,那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看着刘悠几人远去的背影和那张要命的路引,哦,还有刘悠临走时讹的五百两“路费”,唐泽只感觉在初夏的季节里感受到了一抹难得的冬意。
…
…
“易兄,就麻烦你跑路了。”刘悠雷寂宇非三人在边城西门外与易峰告别。
堂堂钦差擅离职守跑去邻国找红颜,这也就罢了,现在更是要跑到中京去,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了婶婶也忍不了!鸿云府那二位老人家现在估计还以钦差“身染微恙不宜出行”为借口搪塞着湘州的一众官员,但刘悠这一去中京没有俩月是回不来的,到时候怎么瞒?
病了俩月那只能是病入膏肓就差一命呜呼了,况且皇帝陛下因为湘州一事封赏的旨意估计这几天就要到湘州,钦差大人接是不接?若是病到不能接旨,那传旨的太监要是说代天子看望刘悠怎么办,难道还能不见?
说白了,这事儿是瞒不下去了……
所以刘悠才请易峰先往鸿云府对郑鸿和汪荃致歉并说明情况,除了果果的身份不能讲,其他如实上奏即可,至于两位老人家怎么吹胡子瞪眼问候老刘家人那是顾不上了。
做完这件事儿,易峰还要回天都城一趟,除了向老子刘锡辰说明情况并在陛下那里请罪之外,还要让秦淑尽快发展金玉堂,并把第一第二个分号分别开到凤凰城和鸿云府。有大哥刘震在,湘州是开分号最方便之地,若是能把那两个老爷子哄好了,金玉堂开遍湘州也没有难度。
但想到那俩老爷子恨不得生啖了自己的模样,这个宏伟的计划只好暂时缩水。
中京啊,小爷的金玉堂早晚要开到这里,让你好好热起来!
(标题和最后一句的邪恶大家看懂了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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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宇非的属相
() 金关帝国之所以不被天照大多数人所喜,主要就是因为该国民风太过剽悍,而且在礼节和伦理方面实在是有些拎不清,所以自诩君子之国的天照百姓在自己还没成功进入温饱阶段的时候就不知从哪里学会了鄙视别人。而且这种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莫名情绪似乎还很有生长发芽的土壤,说起金关那简直就是一个未开化的野蛮吃人的国家,就差还有止小儿夜啼的功效了。
其实论起建国之久,天照帝国还比不上人家。尽管人家的皇帝换了好几个姓氏,但似乎都对更改国名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在他们看来,好好用了几百年的名字没事儿花力气去改一个实在是吃饱了撑的的行为,有那时间打打猎宠幸一下**不好么!
所以在天照这块土地上要么军阀混战要么农民起义乐此不疲的更换了三个朝代之后,金关还是那个金关,打猎纹身睡媳妇儿,千年不变。
刘悠三人行进在金关的土地上,并没有觉得如传说中那般离开了这个世界进入了荒古时代,百姓还是百姓,为肚子苦苦而挣扎,为一点小乐子又高兴半天的百姓。
而在刘悠银子的开路下,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商人,甚至连一些小官员都对自己热情周到至极,而且反而比天照那些人诚实本分许多,在他们看来,既然给了钱那就应当享受好的待遇,天经地义。
而金关与天照百姓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不爱种地,天照的百姓视土地为命根子,要是跟他们抢土地那他们能跟你拼命。当然,实在拼不过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会老老实实的给你当佃户交租子甚至把女儿都卖给你,只要你能让他种地!
但金关人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自己的双手天生就是拉弓握刀而不是拿锄头的,他们的双腿应该是夹着马腹驰骋草原戈壁而不是站在麦苗中间的,所以他们也很鄙视天照人,觉得他们太懦弱。他们尤其讨厌金关的那些传说中的才子,手无缚鸡之力,靠着写几个大字就能当官,这在金关帝国是不可能的。因为但凡要做官,就必须是行伍出身,哪怕只是镀金。
刘悠一路的所见所闻,使他对金关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世界的金关帝国可能更偏向于上辈子明朝的蒙古,只是条件没有那么恶劣罢了。
“雷兄,你看这官道两旁的荒地,要是在咱天照,估计现在麦苗都已经发芽了。”刘悠让马儿慢慢的踱步休息着前行,对雷寂道。
雷寂一脸不以为然道:“在咱们那些老夫子的眼里,金关人就和会走路的禽兽没什么两样,要是听到你这话,还不得引申出一大段的理论来。”
刘悠笑道:“看来雷兄也没少被教育啊,可惜还是没教育成功,哈哈!”
“哼,你没听过空谈误国吗!就那些道学先生,你让他们上前线试试,估计站在城头上看见金关人的铁骑就直接吓尿裤子了,国家指望他们,咱早成亡国奴了!”
宇非却是摇摇头不赞成道:“雷兄此言太过偏颇了,我在师门的时候也读过你们天照帝国的书籍,其中的诗词和文章不仅文辞华丽而且言之有物,是后人不可多得的财富!而且我听说百年前还出国一个叫公孙策的儒将,不光打仗方面通晓扎营布阵,而且一杆大戟天下难敌,最难得的是此人竟然诗词歌赋无所不jīng,在棋艺上也睥睨各国,就是祖师爷也赞过的!”
雷寂不禁白了宇非一眼,不满道:“我说宇非啊,你可不可以不要拿神仙一样的人来当例子啊,公孙元帅这种人五百年才出一个,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生下来就没有不会的,咱们怎么比!”
宇非呵呵一笑不再多言,刘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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