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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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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不恭敬的话,若是换了其他的钦差大人,小将也就回大营去了,可毕竟是家弟,小将实在放心不下,倒要打扰知州大人几天了……”开玩笑,在刘悠找回来之前,除了睡觉上茅厕我都寸步不离跟着你,莫要让我知道你耍什么小手段!

    “不打扰不打扰……贤侄只管住便是,你们兄弟情深,可赞,可叹呐!”黄奎振无奈,只能召凤凰城中负责戍卫、治安、刑名等但凡有些武力的衙门前来议事,将海捕侯奇的文书发遍湘州。但倒不敢把劫杀钦差的罪名写上去,只说杀人放火拐卖**云云,总之就是人渣中的败类,严重危害天照帝国和平稳定的毒瘤!

    …

    …

    “小子,咱们现在去哪儿,回凤凰城去?”侯奇见刘悠牵着马而不骑,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感到有些奇怪。

    “前辈,你说现在不管是你的雇主,还是湘州的官员,是不是都以为我已经死透了?”刘悠反问道。

    “应该是吧,至少侯某还不记得有失手的时候!”说道本行,侯奇难掩自豪之sè,傲然道。

    “既然是死人,那么活动起来倒比活人要方便多了,你说是也不是?”刘悠诡异的一笑,让侯奇也打了个哆嗦,这种妖孽般的笑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小家伙脸上,真他妈邪了门了!

    刘悠旋即又恢复了沉默,低着头也不搭理侯奇,只顾考虑着心中的想法。

    那些要自己命的人们,就拿你们的命来回报我吧!
第五章 栖凤楼解疑
    ()    凤凰府所以叫凤凰府,是因为凤凰城所在的原因,而凤凰城之名的由来,是因为城内外极多梧桐木。古语有云:凤,非梧不栖。所以当地人想当然的认为既然咱这儿这么多梧桐,那凤必然是要栖的,也不管人家凤凰愿不愿意,直接一杆子敲定“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所以得名凤凰城。

    凤凰城地处湘州,已是天照帝国西部,气候较为干燥,地质多为砂土土壤,十分不利于农作物的生长,但对于梧桐木而言却是一种极佳的气候条件。而且梧桐木本身枝干虽不粗,却很直,木质坚硬,是古琴的上好材料之一,所以很多音律大家也曾到凤凰城寻找合适的梧桐木制琴。

    刘悠漫步在凤凰城的街道之上,感觉凤凰城比天都城还要大上一号,虽比不上天都城规划的井井有条,房舍也远没有那么jīng致,但却透露着一种粗犷与狂野的气息。或许是因为湘州毗邻金关帝国,市场也多的是天照帝国较少出产的皮毛、宝石之类,甚至还有人直接牵着好马在市场叫卖的,刘悠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只恨两只眼睛不够使的。

    现在的刘悠已经是个“死人”的身份,而以侯奇的手段,混过城门那些兵丁实在是不需要费什么脑筋,只是跟着刘悠浑浑噩噩的在凤凰城逛了整整一个下午,也不知这小子要做什么。

    “前辈,我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刘悠见天sè渐晚,对侯奇说道。

    戴着斗笠的侯奇点了点头,指着右手前方的一间酒楼说道:“栖凤楼,凤凰城最好的酒家!”

    刘悠随着他所指望去,乃见一座造型奇特的楼。楼分三层,但由下至上规模越来越小,如同金字塔一般,而每层都很高,虽只有三层,却足以和普通的六层楼想比。楼顶高高的插着一杆大旗,蓝底金字“栖凤楼”,便是隔着三五条街也能看见,气势极足。纵是刘悠二世为人,也没见过这种金字塔式的酒家,好奇心所至,便直奔“栖凤楼”而去。

    小二哥见二人上了台阶,赶忙高声招呼道:“二位贵客里面请,不知是要上几层用饭?”

    刘悠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三层楼越往上地方越小,自然价格也是越高,小二提前打了招呼,便是怕客人上了二层三层却发现囊中羞涩以至难堪。

    不等刘悠说话,侯奇已拿出一张卡片似的东西在小二面前闪了一下。小二顿时更是恭敬许多,躬身道:“原来是贵宾,小的招呼不周,请上三楼!”

    我靠,原来还有贵宾卡这种东西,自己开金玉堂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刘悠恨恨的想着。

    “栖凤楼一层二层只要有银子便可以去,三层却要有这东西才可以等上,这也算栖凤楼一大特sè!”侯奇边走边解释道。

    “怎么才能有这贵宾卡?”刘悠边观察着栖凤楼内部装饰边问道。

    “总共在这花了五千两便可以了。”侯奇淡淡道。

    五千两?平常人花十辈子也花不了这些钱啊!刘悠也不禁暗暗咂舌,想着以后是不是也在金玉堂弄几个高端小院。

    二人一路登上三层,才发现三层虽然面积比下面小了许多,但却更宽敞,一层足足摆了近百张桌子,三层是一层的三分之一大小,却只有十张桌子,间距隔的很开,绝不会被旁边的人打扰。

    挑了一张靠边的桌子,放眼望去,大半的凤凰城皆在眼中,房舍鳞次栉比,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此时只有五六桌有人用饭,而且看起来都斯文的很,是以整个三层都安静的很。而一面墙上则挂着数十个小牌,上面写着菜名,任君选择。

    小二擦干净桌面,送上茶水,也不多话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侯在一边等着客人点菜。刘悠心中暗暗点头,如此规模的酒家,如此素质的小二,真乃饮食界的楷模啊!

    侯奇和刘悠各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坛酒,小二一一记下,便退了下去。刘悠感叹道:“不知这栖凤楼的东家是何人,竟有如此的心思。”

    “唐家。”侯奇吹了吹茶水,说道。

    刘悠忍不住一抚额头,又是唐家,看来唐家做生意已经做的鬼jīng鬼jīng的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果果这丫头怎么也不跟我说唐家在凤凰城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

    侯奇接着说道:“小钦差,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打算,我打算把你那雇主都干掉,可你会说么?”刘悠反问道,“若是可以,我给你两倍银子,你去把他们干掉?”

    侯奇呵呵一笑,懒得搭理他,只顾品茶。

    不多时,菜品美酒上齐,小二再次躬身退到楼梯边等着被客人召唤。刘悠与侯奇各自吃着菜,桌上一时有些沉闷起来。

    …

    …

    “前辈,我不问你那雇主的事儿,但别的事儿可否告知一二?”刘悠放下筷子,诚意问道。

    侯奇美滋滋的喝着酒,啧啧道:“你且问问看。”

    “黄知州,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是个人物,不是个东西。”侯奇说道,“没听说过他喜欢杀人,可湘州据说没人能跟他分权;没听说过他贪财,可湘州有近三成的田地是姓黄的;也没听说他好sè,可据说光凤凰城就有十数处别院养着女人。”

    “果然不是东西啊……”当官当到这个地步,而且皇上对他似乎也没有不满的意思,实在是一代模范,贪官中的战斗机!

    “那这老家伙与金关那边可有什么瓜葛?”刘悠对这黄知州也没了什么好感,开口就是老家伙。

    侯奇呵呵一笑,道:“若是他与金关帝国有关系连我这种山野中人都能知道,那他还能好端端的当他的知州?你这一问未免有些太小瞧他了!”

    刘悠想想也是,转而问道:“那他与郑元帅关系如何?”

    “井水不犯河水。”简明扼要,毫不拖沓的回答。

    问了半天,除了问出黄奎振是个贪官什么也没得到,刘悠不禁有些气馁。倒不是他怀疑黄奎振一定与金关或者朝中那些jiān细有往来,只是他牧守一方,眼皮子地下的这些事儿若真是一点儿也不清楚,那也太小看这个贪官了!没有手段没有头脑,你以为贪官是那么好当的?

    侯奇见他有些低沉,心中暗喜,原以为这小子是成了jīng的心静,看来也有两眼一抹黑的时候。

    “你问我朝廷上的事儿和西路军的事儿,我的确不清楚,帮不了你什么。”侯奇呡了口酒,道:“但这黄奎振曾经一度和湘州南边的马贼有些往来,做些走私和没本的买卖,不小心杀了几个江湖中人的子侄,最后出了一大笔银子了事,所以这位黄大人对咱们江湖中人向来不管不问,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刘悠刚想说这跟我追查jiān细的事儿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啊,但脑中一个激灵,忙问道:“对江湖中人没有好感,也就是说,让你来杀我不会是他的主意?”

    “废话!”侯奇白了他一眼。

    刘悠眯着眼思索了一会,自言自语道:“不是他的主使,那说明刺杀钦差的事儿他并不知情。按原先的行程,我应该还有几rì才到湘州,却已经有人提前发现我到了,这是什么缘故?即便发现我不在那车队之中,应该也没有什么消息能传的这么快才是啊!”

    “愚钝!你难道不知有飞鸽传书一说?”侯奇忍不住嘲道。

    “飞鸽传书!这么说我的仪仗已经……”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刘悠有些震惊,这些人下手比他想的还要快,还要狠!如此一来,京中有人暗通金关帝国已经无疑,而且湘州这边果然是他们的爪牙!但怎么砍掉这可恶的爪子呢?

    “刘将军,赶快楼上请!”小二的吆喝声从楼梯上响起,刘悠一怔,顺声音望去,那上楼来的人可不正是自己的大哥刘震!
第六章 定计
    ()    三层的人本就不多,刘震拿眼一扫便发现让自己急的快要发疯的小弟竟赫然坐在楼上,而旁边那个带着斗笠的人,虽然换了身干净的衣衫,但不是侯奇还能是谁!

    刘悠见大哥先是面露惊sè,随即绷紧了身子,好似要和侯奇拼命的架势,赶紧起身快步走到近前,一拉刘震的胳臂,低声说道:“我没事,坐下再说。”说完对一旁的小二挥挥手道:“我是刘将军好友,今rì不想在此相逢,再上几个拿手好菜,还有两坛好酒,快去!”

    刘震虽不知这一rì以来发生了什么,但见刘悠四肢俱全,脑子也还好使,多少放下些心来,在这凤凰城中,侯奇想必也不敢太过放肆。

    刘悠请大哥坐了,斟上一碗酒,轻声将自己和侯奇的约定说了,自然也说了自己对西路军和朝廷中jiān细的看法,然后问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小弟我是不是应该死的很透了?”

    刘震听完刘悠的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在他看来,一本什么功法远不及自己小弟的姓名重要,若是冷老要追究,即便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也不好如何。但和侯奇这种人做什么约定,却又是与虎谋皮一般,只叹自己头脑和刘悠差的太多,实在也帮不上什么。

    “黄知州已经派出凤凰城中的各路衙役去找侯……前辈了,湘州各地也发了海捕文书,但毕竟侯前辈威名赫赫,还没有谁能逃得过您的辣手,所以大家基本都认为小弟你已经没有幸还的可能了。”刘震虽夸着侯奇“威名赫赫”,可其中的冷嘲热讽谁还能听不出来,侯奇也只是一笑,算是笑纳了。

    刘悠却对刘震道:“现在侯前辈是我老师的身份,咱们就是演戏也要演的像一点儿,大哥莫要再出言相讽了。另外还要请大哥尽快去一趟西路军大营,向元帅说明我还未死,我近rì便会前往大营,到时还要元帅为我安排一个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刘震问道。

    刘悠想了想,道:“亲兵吧,最好能跟随元帅左右。想来再过几rì,京中也会收到我被侯前辈干掉的消息,到时候陛下和父亲都不会善罢甘休,只怕那些jiān细要做出什么大事了!跟在元帅身边,我也能及时做出应对。”

    喝了一口茶,刘悠看看四周,见并没有人留意到自己这三人,接着说道:“另外还要请大哥秘密领一些军马埋伏在凤凰城与大营之间,以备不时之需。”

    刘震想了想,担心道:“若那jiān细真是要做大事,元帅必然首当其冲,你跟在身边,岂不是更容易遭受无妄之灾?难道……”

    “难道不能找个安稳地方待着?大哥,小弟我被派来湘州查这jiān细的事儿已经是最大的无妄之灾了,被人明里暗里从天都城追杀到凤凰城难道不是无妄之灾?可既然已经身处险地,那就富贵险中求吧!”刘悠自嘲道,什么富贵险中求,老子在金玉堂的温柔乡里照样富贵的很有没有!

    侯奇见刘震一张苦瓜似的脸,忍不住哂笑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将军,怎么比你这个小娃娃似的弟弟还要婆婆妈妈,侯某既然应承下来这一年保他周全,还有谁能伤他?”

    “侯前辈,若是那jiān细挑起兵变,千军万马之中,您轻功再好也逃不过被shè成刺猬的下场吧!这不是晚辈瞧不起您,可一个人如何能与千万人相敌?到时……”

    “到时侯前辈便一掌击晕了我,把我偷偷带出大营,任他洪水滔天,大不了小爷我隐姓埋名!”刘悠也想清楚了,自己辛苦卖命为哪般?反正现在已经是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了,死在兵变的乱刀之中,不是更磕碜?“大哥,你这就回大营吧,此事只可让元帅一人知晓,切记!凤凰府中任何人都不行!”

    刘震见刘悠心意已决,只得轻叹一声,对着侯奇郑重的一抱拳,其中含义不言而喻,见侯奇难得的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应,这才起身下楼而去。

    匆匆一聚,竟不过才三碗酒的时光!

    …

    …

    果果看着一地千疮百孔的尸首,连新生的嫩草和本应芳香的野花都被早已干涸的血迹染得暗红,一阵阵腥味直熏得人作呕,饶是果果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栗。还好这是白天,若是换了半夜,恐怕一旁的雷寂也不敢独自面对这种场面。

    “这,这真是刘悠哥哥的钦差仪仗?”果果捂着小嘴,颤声问道。

    雷寂拿过一把血迹斑斑的刀,看了一眼,沉着脸点了点头,只可惜这血迹全是曾经配着自己握着自己的主人的。

    “这是宫中侍卫用的刀,你看这刀柄上,是大内的徽记。”

    果果看也不看他手中的刀,放眼望去,心中冰凉一片。这些侍卫一个个都靠在一起,似乎都没有做出战斗的姿态便被人杀掉,这该是多强大的一支力量才能做到?而刘悠哥哥那点三脚猫功夫……

    “唐小姐,咱俩带来的那些人已经把这些死人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刘悠和刘将军,死的似乎都是大内的侍卫。”雷寂见果果呆滞的模样,心有不忍的安慰道。

    “那会不会是被人抓走了,或者,或者是已经……然后被弄走了?”果果急切的问道。

    雷寂摇摇头,分析道:“既然仪仗都在这,说明那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是钦差的队伍,那即便杀了刘悠也没必要把尸首弄走。而且我刚刚说了,这些人都是大内侍卫,而我记得刘悠是带了些家中的护卫的,刘将军也带了自己的亲兵,这些人都不在此间。对方要抓也只是抓他们兄弟二人,没必要带着那么多累赘!”

    果果双目一闪,喜道:“既然没被抓也没被杀,那么刘悠哥哥一定是跑掉了!对不对?”

    雷寂笑着点点头:“以刘悠兄弟的xìng子,猜到有人要对付他也不无可能,这一招金蝉脱壳倒是使得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对方既然没有一击功成,难保不会一路对刘悠都虎视眈眈,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力量在暗中窥伺着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雷寂心中担心,但又怕说多了让果果更担惊受怕。虽不知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对刘悠竟暗生了情愫,但这份关切却是真挚无比,是雷寂这个猥琐风sāo的人不曾感受过的。

    果果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赶紧追上去吧,说不定还能帮到刘悠哥哥!”

    雷寂刚想说好,却见一个自己的护卫和一个唐家的护卫并肩行来,面sè郑重对自己和果果行了一礼,唐家护卫开口道:“小姐,雷公子,我二人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些东西!”说着将一个破麻袋似的尸体仍在地上,背部朝上,用剑尖指着大腿上的一个伤口对二人说道:“其他尸体上的伤口都是些奇怪的刀剑之伤,我们一直不知是什么缘故,直到我俩检查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其中的秘密。”

    雷寂蹲下身撕开裤腿,看了一眼那伤口,面sè骤变,深吸一口气道:“弓箭?”

    两名护卫点了点头,雷寂的那护卫说道:“我们才明白其他人的伤口都被刀剑重新划过,再看不出箭头的痕迹。这人估计是死前将箭杆拔了,又是躺着而死,所以那些人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

    一旁的果果仍是不明所以,见三人表情都凝重的很,不由问道:“弓箭怎么了?”

    雷寂长叹一声:“天照帝国法令,非军中士卒禁止私藏、使用弩箭,即便是衙门中人也不行。若是出现一把两把还好说,可这场面,分明是善于骑shè的军中之人!而能出现在天都城外的军队……”说道这,雷寂心中一阵寒意,似乎自己也走进了不该进的圈子啊!

    想到这里,雷寂对两名护卫严厉道:“此时非小,让兄弟们都把嘴管严一点!另外还请唐家的兄弟们也帮着再看看还有没有人身上的箭伤未被毁去,将尸体放在一处。”

    唐家那护卫见自家小姐完全没有这种理事经验,只好按照雷寂的说法行事。

    “唐小姐,这件事牵扯大了!”
第七章 郑鸿
    ()    果果听见牵扯到军队,却仍有些不以为然,傲然道:“能有多大?这些人要杀刘悠哥哥,难道皇帝会不管?就是皇帝不管,我唐家也要管上一管!”

    雷寂不清楚刘家和唐家到底有什么渊源,但只是因为一个刘悠就让整个唐家与天照帝国的大臣为敌,未免也太高看刘悠的价值了。须知天照帝国的臣子,景洪帝可以管,也可以不管,但绝轮不到你一个商贾之家来cāo心,更何况唐耀龙何等jīng明之人,没有一定的好处,他可未必会在乎一个小家伙的生死。

    “唐小姐,如果你想要让唐家帮忙,我觉得你应该先请示一下伯父比较好,如果贸然让唐家插手到朝廷的事情当中,我也不知道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雷寂此话说的中肯,果果也明白这是为了自己唐家好,点了点头,招呼过一个护卫,让他将此事速速报去清秋城,而自己则会在湘州凤凰城等消息。

    待唐家的护卫领命离开,雷寂也命人将找到仅存的两具有箭伤伤口的尸体送回天都城秘密保存起来,这是唯一的证据,也许来rì能成为朝堂上的一件利器,但也许什么用场也派不上,他们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是为他二人寻个好地方葬了而已。

    此间事毕,果果和雷寂才领着各自的护卫再次上路,直奔湘州而去。

    …

    …

    而湘州这边,刘悠已经经由大哥秘密见到了西路军的最高将领——郑元帅。此前在天都城的时候,就已经耳闻郑元帅之名,独自镇守西疆二十余年如一rì,战功赫赫,杀敌斩将无数。曾有金关帝国一将叹道,天照帝国只要郑元帅不死,金关帝国便一rì不得东犯。

    能得到敌人的称赞,才是真正的强者!

    郑元帅五十余岁的年纪,但多年的沙场厮杀非但没有使他如其他将军那样浑身伤痛衰老的更快,反而一身英气,就像四十来岁的人一般,须发没有一丝白雪,jīng神尤其矍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乃是他下巴下面接近颈部的一道疤痕,有如一条带着花纹的细蛇,从耳边一直延伸到喉结处,可怕至极!

    望着这样一位老将,刘悠也不免好感大生,若没有此人,天照帝国更不知要有多少好男儿死在金关帝国的铁蹄之下!

    但刘悠乃是钦差身份,代表的是天子,所以仍是郑元帅恭恭敬敬的现行下跪请安:“末将郑鸿,恭请圣安!”

    刘悠站在主位,受了郑元帅一拜,说了句“圣躬安”,赶忙侧过身扶起郑元帅,赞道:“陛下一直担心元帅久在边疆身体不好,今rì见元帅如同三十来岁的小伙儿一般,陛下可以宽心了!”

    郑鸿也一直在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一直不明白一向严谨陛下为何会派这么一个小孩子前来这个是非之地,但当他看到刘悠那清澈似水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眸时,心中渐渐明白了许多。对方年纪尽管足可以做自己孙儿,但身份在那里,礼不可废,仍是yù要抱拳躬身。这下真吓了刘悠一跳,急忙跳开,叫到:“元帅不可如此,吓煞晚辈小子了!”

    郑鸿呵呵一笑,心道小子识趣,也不再做作,和刘悠一齐在主位做下,刘震反而只能坐在下首。

    “钦差大人一路辛苦,到了湘州更是受惊不小,本帅实在是内疚的很啊!”

    刘悠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元帅莫在要以钦差相成,这不是寒碜小子么?家父时时提及元帅,小子亦是景仰久矣,恨不能投到元帅帐下!无人之时,元帅尽管以晚辈唤小子即可!再说这湘州也是小子奉陛下之命而来,不敢言辛苦,只是一路上被人追得确是很惨!”

    郑鸿不解其意,问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在湘州才遇到侯奇么,怎么又是一路被追?”

    刘悠将自己在栖凤楼的判断又说了一遍,郑鸿勃然大怒道:“什么人竟敢在天都城外就劫杀钦差仪仗,这还哪里有王法!世侄放心,此事伯父我必定上书陛下,请圣上严查!”

    “此事确实需要元帅上书陛下,否则陛下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只知道我被侯前辈劫住,却不知真正的危险乃是在京中!”刘悠摆出一副忠臣孝子的表情,认真说道:“如今侯前辈已被我安排在军营旁,若军中有异动,他会立即前来接应元帅与我,保证不被jiān人所害。”

    说道这,刘悠见郑鸿有些不在意,忍不住提醒道:“元帅,我不懂行军打仗,但也知道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克的,元帅不可不防!”

    郑鸿呵呵一笑,自信道:“世侄所言我明白,只是世侄有所不知,西路军但凡需要调动超过百人的队伍,皆要从我这里拿到将令才可!你可以问问你大哥,就算他是我心腹之人,若是想谋反杀我,能调动多少兵马?”

    刘震摇摇头道:“元帅乃是军中的灵魂,我连亲兵都没有多大把握全部说服,更不要说普通的军士了。我要是敢劝说,恐怕就直接被绑了送给元帅了!”

    刘悠听了心中震动不已,知道郑元帅在西路军中威望无二,但现在才知道这个小老头儿已经成了西路军的军魂,这也是为什么西路军能一直抵挡战斗力明显高于自己的金关帝国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对方能说出“天照帝国只要郑元帅不死,金关帝国便一rì不得东犯”这话的原因。

    思忖半晌,刘悠轻声问道:“元帅,侄儿有几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郑鸿洪声道:“此时就我三人,尽管问来。”

    刘悠点点头,起身抱拳问道:“第一,我想请问元帅,西路军普通士卒之中,是否可以保证没有金关帝国的jiān细?”

    西路军近五十万将士,除了上阵大仗的,还有做饭的、养马的、运粮的、守城的,这么多人,谁敢保证没有一个两个jiān细混进来?刘悠这话确实有点太过苛求,郑鸿心中微微有些不快,沉声道:“无法保证。”

    刘悠似乎没有看到郑鸿的脸sè,接着问道:“第二,元帅是否可以保证底层将官中没有金关帝国的jiān细?”

    什么是底层将官?伍长、什长、校尉?十万伍长,五万什长,千余校尉……郑鸿心中一盘算,摇头道:“无法保证!”

    “那元帅如何保证下面的将官没有将这些jiān细暗中编入一支队伍中,若是这支队伍突然对您发难该当如何?若是有jiān细混入伙夫在军士饭菜中下毒又当如何?若是这些jiān细在战场上反戈一击又当如何?”

    “够了!”郑鸿一拍桌案,一张老脸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通红,连对刘悠的称呼也改了,“钦差大人若觉得西路军中有jiān细,那本帅给钦差大人捉jiān之权,自我以下,无人不可查,如何?若是真的抓到jiān细,不论品阶身份,一律处斩,如何?”

    两个“如何”说的声sè俱厉,刘悠暗骂自己心急,别人叫了自己两句世侄,自己还真把自己当chéng ;rén亲戚了……西路军是郑鸿的心头肉,也是他的逆鳞,自己这么编排西路军,换成谁也得生气不是?

    刘悠心想我要不是为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小命,当然,顺便还有你的老命,我犯得着说这些得罪你的话么?脸上陪着笑,说道:“元帅息怒,侄儿既然来了西路军,自然就把自己当成了西路军的人!何况您想想,家兄也在元帅帐下,难道侄儿还能是故意给元帅找茬?”

    听刘悠这么说,郑鸿心中也平静了些,刘锡辰与自己交好,刘震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若是换个钦差还有可能来找自己麻烦,可刘悠绝对没有这个理由。

    “那世侄的意思是?”

    “侄儿若不是为了西路军着想,不是为了元帅着想,何必说这话冒犯您的虎威,做着讨人嫌的事儿?”刘悠心中暗暗背着演员的自我修养,做出委屈的样子说道:“若是西路军中真有侄儿说的某一个情况,便是rì后的大患,到时候元帅的一世英名岂不是……”

    一番话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为处处为西路军考虑却受到责骂的下官形象,郑鸿这种军事天才表演初哥顿时觉得自己冤枉了好人,内疚道:“世侄啊,是我鲁莽了,你知道,我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咱西路军的不好!”

    呵呵,这就变成咱西路军了!刘悠心里偷笑,和这种人打交道可比那些文臣容易多了!

    “所以,元帅,该查的还是要查!”

    “查!”

    “该杀的还是要杀!”

    “杀!”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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